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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9章 齐国亡,萧泽死!

    “宁儿那出了点状况,这才来晚了些。”

    “已经处理好了。”杨束温声开口。

    “小姐,是不是渴了?”墨梅揉着眼睛进来,她听见里面有声音,生怕是陆韫喊她,也不等听清就急急往里跑。

    “啊!”

    看到个男子,墨梅下意识尖叫。

    “嘘!”

    杨束回头,让她别叫了。

    “姑爷?!”

    “你怎么跟贼一样。”

    “吓死我了!”墨梅拍胸口。

    “咋说话的!明儿就把你蜜饯偷了。”杨束哼哼。

    “小姐,你看姑爷!”墨梅立马告状。

    “行了,睡去吧,韫儿困了,咋咋呼呼的。”杨束抱住陆韫,宣示主权。

    墨梅气够呛,又不能打杨束,跺跺脚走了。

    姑爷喝凉水塞牙!

    “又欺负墨梅。”陆韫捏杨束鼻子。

    “娘子,你太偏着她了,分明是她先说我跟贼一样。”

    “我需要安慰。”

    “大大的安慰。”杨束往陆韫怀里钻。

    “别闹。”陆韫轻嗔,手在杨束脑后轻抚。

    “离天亮不远了,你累了一日,先睡会。”陆韫柔柔启唇。

    “娘子呢?”杨束明知故问。

    “我和你一起。”陆韫失笑,哪还有一点像威震天下的秦帝,倒是莫名的可爱。

    “拉勾吧。”

    杨束轻轻勾住陆韫的手,久久舍不得放开。

    对陆韫,他无比贪恋。

    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只恨不得全部满足了。

    闻着陆韫身上的体香,杨束眼皮越来越重。

    看着身边睡熟的人,陆韫手指隔空抚向他的眉眼。

    “我也想你。”陆韫轻轻喃语。

    月光透过窗纱,静静流淌进来,屋内却不见清冷,暖意融融,两人的呼吸声交融在一起,难分彼此。

    墨梅没睡,她在吃蜜饯,这地方不好藏,还是吃了最安全。

    ……

    齐国,尚书府,徐嫱站在徐尚书床边。

    看着那张没多少血色的脸,她抿紧了嘴唇。

    上午那会,父亲短暂的醒了一次,人是没了性命之忧,但想活动自如,少说得养个把月。

    “父亲,哪怕你怪我、怨我,我也要替你做一次主。”

    “我想你活着。”徐嫱的声音轻不可闻。

    掖了掖徐尚书的被子,就在她要离开时,徐尚书拉住了她的袖口。

    “嫱……儿……”

    因为昏睡太久,徐尚书嗓音沙哑干涩。

    “父亲……”

    徐嫱哽咽。

    “吓着了吧。”徐尚书扯出虚弱的笑,“我没事。”

    “你是对的。”

    徐尚书看着徐嫱,眼神慈爱又歉疚,“我总觉得你历事少,过于天真。”

    “但真正天真的人,是我。”

    “尽管去做。”

    “父、父亲?”徐嫱惊疑不定。

    “我确实把家族兴衰看在第一位,但自己女儿的变化,怎会全然不知。”

    徐尚书咳嗽一声,因扯到伤处,眉心拧成一团。

    徐嫱忙倒来水,小心喂徐尚书喝下。

    “我……不能走。”

    “父亲……”

    徐尚书抬手制止徐嫱,让她听自己说。

    “我若‘死’了,所有的风险、就全在你身上。”

    徐尚书喘息几下,积攒气力。

    “爹这把年纪了,生死没那么重要,有我在前面挡着,你才不会陷入险境。”

    “爹要为你们再计一计。”

    “假死逃脱的齐国老臣,会让你的路短窄。”

    “嫱儿,不顾你的意愿,将你许给柳眠,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我也不辩解什么。”

    徐尚书握住徐嫱的手,轻轻拍了拍,“爹顽固,却也不是绝对的无情。”

    “爹希望你们好。”

    “父亲……”徐嫱偏头擦去泪。

    “需要什么,就同我说,爹要给你们搏、搏个未来。”

    “不、不能走……”徐尚书呓语着,再次陷入昏睡。

    徐嫱紧紧捂住嘴,她确实对父亲有怨,怨他牺牲自己的幸福去换取利益,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冷漠又无情。

    但人的感情,不可能只有爱恨一个选项。

    多年的疼爱不是假的。

    她只是没徐家重要。

    而父亲……

    他把自己放在最低位,绝不独活,豁出命也要托举他们。

    ……

    存放千叶蛊的密室内,全禄如同泥塑般僵立着,脸色惨白如纸。

    “陶罐呢!”

    “啊?!”全禄转头低吼。

    侍卫一个个腿软跪下,大气不敢喘。

    “一、一个、一个时辰前还、还在。”侍卫抖着声,快哭了。

    全禄扶着墙,缓缓蹲下,千叶蛊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盗走了。

    全禄抖着肩膀笑,他不用想也知道,此事禀报上去,看守的人都会被处死,包括他。

    皇上已经杀疯了,眼里容不得一点错处。

    “大人,怎、怎么办?”侍卫大着胆子抬头看全禄。

    全禄眼神如刀的扫过去。

    侍卫心头一跳,立马趴下,生怕全禄拿他泄愤。

    “去寻个一模一样的陶罐来。”

    “记住,今晚什么都没发生。”全禄一字一句,声音低沉。

    “听懂了?”

    “说话!”全禄眼尾猩红。

    “听懂了。”侍卫忙道。

    “大人放心,我们的嘴一定闭的严严实实的!”

    全禄抓着墙站起来,没看一地跪着的侍卫,自顾自往外走。

    就现在混乱的局势,皇上一时半会的想不到千叶蛊。

    全禄仰头看星空,又一次笑了,连他都害怕了,其他人呢?

    大公子活过来,齐国或许还能撑下去。

    但死了的人,怎么可能会复生。

    ……

    窦瑛睡醒后,就出了房间,在院里烧起了纸钱。

    “父亲、母亲、大哥、二哥,小弟,你们再等等,刘庭岳很快就会下去了。”

    “齐国腐朽,看不见生机,女儿归顺了秦国,杨束……仁厚,他不会薄待齐国百姓。”

    “别担心我,女儿很好。”

    窦瑛环抱住自己,离火光近了近。

    若你们还活着……

    窦瑛抬起头,看着夜空,身影孤独寂寥。

    ……

    萧国,薛阳等在院外,看萧漪出来,他快步迎上去。

    “郡主,冢齐又来信了。”薛阳神情沉凝,把带着血的信递过去。

    萧漪将信拆开,下一秒,信纸在她手上皱了。

    “郡主,信上写了什么?”看萧漪面色不对,薛阳小声询问。

    萧漪把信给他。

    薛阳接过后,低头去看,瞳孔猛然收缩,“齐国亡,萧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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