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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皇帝!你在干什么?

    “来。”谢临渊端着一盏温度正好的海棠蜂蜜水递到秦婉宁嘴边。

    那味道秦婉宁很熟悉,是她上一世和谢临渊都用惯了的漱口水。

    这漱口水的配方还是她亲自研究出来的,既有海棠的香气,又有蜂蜜的甘甜。

    可这一次,她毫不犹豫地摆手拒绝,“不必……”

    话还没有说完,心口又泛起一阵恶心,秦婉宁用力忍着才没有吐上来,哪知下一瞬,谢临渊把痰盂放到她面前。

    忍无可忍的她把刚刚在府上吃的点心都吐到痰盂上,一口海棠蜂蜜水被当今天子亲手喂到她的口中。

    这味道这感觉,让秦婉宁好像回到了上一世,回到了她和谢临渊刚刚成亲的时候,她偶尔闻到了莲子的味道,也是如今日这般呕吐,他也是这样亲手喂她漱口水。

    秦婉宁漱了口,耳畔响起的是谢临渊温柔的关心,“可觉得好些了?”

    上一世,她靠在他怀里闹竟然睡着了。

    可这一世,她不会再靠近。

    “臣妇冲撞圣驾,请陛下恕罪。”秦婉宁转身行礼,看到宽阔的宫道上宫人们早已经被清退,只有李德海端着漱口水和痰盂跟在天子身后。

    “传太医到龙吟宫!”

    天子话音未落,秦婉宁拒绝的声音就已经响起,“臣妇已无碍,多谢陛下关心。”

    言语可以骗人,但是身体不会说谎,秦婉宁用帕子捂住口鼻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叫无碍?”谢临渊眉宇间写满不悦,他知道她怕那味道,估计那日在龙吟宫用了几个桂花莲子糕也是这般难受吧?

    谢临渊身上多了些怒气,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气她,还是在气自己?

    “臣妇先行告退。”秦婉宁起身,转身之时,手腕被一个宽厚的手掌用力地攥住,龙涎香的气味弥漫在她的身畔。

    “陛下!”她有心挣脱,可是他们力量悬殊太大了。

    “秦婉宁,朕说传太医。”谢临渊盯住了她的眉眼,他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担心分明是对着沈清婉。

    “陛下,臣妇已经无碍。”秦婉宁没有选择把话挑明,但是‘臣妇’二字故意加重语气,也算是对天子的提醒了。

    “你又要欺君?”龙靴往前迈了几步,逼得秦婉宁不得不后退。

    她的腰快要抵到宫墙上之时,远处的那道明黄色的身影像是救命稻草一样让她长舒一口气。

    “儿臣给母后请安。”

    “皇帝!你在干什么?”

    太后的怒斥声让谢临渊恢复了一点儿理智,可看到身边的女子跪在了地上,他下意识地还是想要搀扶着她起身。

    太后看到这一幕,气得不成样子,多亏了李德海搀扶才能勉强站住。

    她未理会谢临渊,走到秦婉宁面前伸手,“婉宁,你随哀家到慈安宫。”

    *

    秦婉宁被安排到了慈安宫偏殿,太医请完脉向太后回话之时,正好谢临渊也到了。

    “启禀陛下、太后娘娘,晋王妃是闻到刺激的气味导致的肠胃不适,并无大碍,微臣已经开了方子,晋王妃服上两日也就无碍了,期间的饮食还是要多注意些。”

    “可知是什么气味?”谢临渊沉声问道。

    “多半……”太医支支吾吾的,觉得这事儿实在是太蹊跷了,先皇后娘娘的身体状况就够特殊了,怎么晋王妃会和她的一样?

    “多半是莲子,以后还是要注意些为好。”

    太后闻言也惊了,世上真的会有这么巧合之事?

    也难怪皇帝会失控。

    “晋王妃之前也这般吗?”

    看谢临渊还要再问,太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皇帝,这事儿都交给太医吧,你要是真的担心,就派人给恒儿传话,让他赶紧办完差事儿回来陪陪婉宁。”

    太后故意提起谢临恒是要拉回谢临渊的理智,谢临渊也听出来了,殿内的气氛开始微妙。

    太医和宫人们都退出去,太后放下茶盏,严肃的目光落在谢临渊身上,“皇帝,你知不知道你今日做了什么?”

    “在皇宫里和恒儿的妻子拉拉扯扯的,这是被哀家看见了,若是被别人看见传出去了呢?你让恒儿怎么想?你让文武百官怎么看?你又要让婉宁怎么活着?皇帝你想过吗?”

    “母后。”谢临渊看向旁边新进贡的凤凰屏风,不敢和太后对视。

    “朕不相信会传出去。”毕竟谢临渊大权在握,御前的人都不敢做忤逆他的事儿。

    “皇帝!”太后气得胸口起伏,强忍着才没有把茶盏摔下去,“她是婉宁,不是清婉。”

    “朕不信会有如此相像之人,连最讨厌的气味儿都是一样的,更何况她看怀瑾的……”

    “你是要气死哀家吗?”太后抄起一个贡橘砸到谢临渊的身上,眼泪在那一瞬间涌出。

    许是太后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砸得谢临渊身体微痛,太后的眼泪更是让他内疚。

    “母后。”他起身,在太后身边落座,掏出帕子递给她。

    他想说是他不对,气到了母后,可是那句话,他始终没有说出口。

    “皇帝,哀家知道你思念婉儿,她的离开让你自责、崩溃、甚至想要放弃皇位,可是她已经离开三年了,这三年你在对爱人的愧疚中度过,过得何尝容易?”

    “但是皇帝你记住,天下没有人死而复生之事,你若是再做这样的荒唐事儿,那就是连哀家这个母后都不想要了。”

    “母后,您何必要自欺欺人,拿这样的重话逼朕?”谢临渊帮着太后拍背顺气儿,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就是母后和婉儿,如今婉儿离开,若是母后再有个三长两短,他要怎么办?

    “因为你是哀家的儿子,只要是哀家在一日,哀家就不可能看你执迷不悟!”

    “陛下、太后娘娘,敬事房的人来了。”李德海声音响起。

    “母后安排的?”谢临渊瞬间一肚子火,却不好对着太后发出来。

    “你刚给了纯妃六宫之权,理应去看看她。”

    敬事房总管呈着绿头牌进来,战战兢兢地跪在谢临渊脚前,“万岁爷,您该翻牌子了。”

    谢临渊刚想把绿头牌都掀了,看到雨燕走进来,抬手翻了纯妃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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