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的星光已经推开云层,映得乡村大地银若霜雪,我弓着身子发疯般朝前骑车,以此缓解内心的焦躁。
我这两位嫂子啊,都是天生尤物,我必须得时刻保持警惕,才能不坠入她们的温柔乡。
自行车带着我一路飞奔,不小心就跑过了村子,反正已经晚了,哥嫂应该以为表嫂留我在那边吃饭,我索性放开手脚,将车轮踩得跟火车一样嗖嗖往前冲。
坑洼的泥土路不好走,但我不介意,颠簸的泥坑一如我糟乱的心,慢慢把表嫂迷人的大长腿驱赶入车轮底。
路漫漫其修远,前方一片星光,但我的未来,在何方?如今普遍就业难,我不过一届新手,就是找单位,也只能从实习生混起。
我心里浮起一阵忧伤,骑自行车环游世界的梦想不请而至,我自嘲似的喊一声,“干脆骑它一晚上,一直骑到路的尽头吧!”
“不要……”在星光笼罩的蒿草间,忽然传来一阵抽泣般的呻吟。
我放慢了车速,心里的忧伤更重了:现在民风也真开放啊,都敢在乡间野战了,哎,如胶似漆的人啊,考虑下单身狗的感受行么。
“不要!救命——”呻吟猛地转成嘶叫,我眉头一跳:玩什么呢,太刺激了吧?
我不由停下车,朝远处一丛晃动的蒿草望,两条人影在夜色里纠缠,但现场战况激烈,明显超出了野战范围。
不对,有事儿!
心里的怒火呼一下就来了,好家伙,胆子也太肥了,犯法的事儿也敢干?
我将自行车朝路边一丢,撒腿就朝蒿草里闯,以我百里冲刺的速度,没用两分钟就钻入了激战现场。
我懒得分辨情况,一把抓起压在姑娘身上的禽兽就朝阴沟里丢,“臭东西,滚开!”
“喂,小子,你干啥?关你屌事儿,我跟我对象亲热,你嫉妒啊?”那张麻子脸狰狞地瞪上我。
“唔,唔!”姑娘被透明胶封住了口,想来是呼叫太大声,那麻子脸不好动手,匆忙封上去的。
“哟,这不是王二嘛。”我冷笑一声,冷冷地瞅着他还想狡辩的嘴。
“又是你!”麻子脸一见我,唇角抽了抽,爬出沟就准备跑。
“别跑啊,我拳头跟你亲热亲热!”麻子脸分明是外强中空,软得跟河里的死虾子有一拼,我两步追上,提着他没来得及提上的裤腰,用力将他朝地面掼。
“老东西,我好好教教你,犯人姑娘清白这种下作事儿,是什么下场。”我捏捏拳手,一脚踩上麻子脸胸口,正好怒火无处可发,一时手脚并用,把麻子脸揍得半死。
那姑娘光着上身,呆呆地瞪着我狂揍色狼,好像给吓傻了。
搞出人命不太好,我控制住踹麻子脸的脚,悠闲地说,“你是自己报警咧,还是我来?”
“对不起,兄弟,我错了!我该死,我他妈没用,实在忍不住啊!”麻子脸挨了我一顿拳脚,居然没用地哭了起来。
我这人心软,一听他告饶,拳头就松下来了。
“对不起,姑娘,我真他妈该遭天谴,遭雷劈,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麻子脸摸不透我心思,转头就咚咚朝姑娘磕,磕得满头满脑的血,让姑娘犹豫起来。
“兄弟,我真的没办法,我都一把年纪了,没尝过女人滋味,这回也是犯贱,连这事儿也干,你们要抓我也应该,但求你们别让我老娘知道,我不能让老娘跟我丢这脸儿!”麻子脸一把眼睛一把血,瞧着姑娘心生不忍。
虽然给他剥了一半,但好在我来得及时,也没给脱下什么,姑娘咬咬嘴唇,默默扣好上衣扣子,求助似的望向我。
“你毁了人姑娘,还敢博同情?”我瞅着他,就像瞅着一条狗。
麻子脸没再辩驳,只是一味地抹眼泪,像娘们儿一样。
“赶紧滚吧!要再敢欺负她,我揍死你个王八蛋!”姑娘看着就不是有主意的人,我只好替她处理了。
麻子脸连声道歉,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姑娘半跪在原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地望着我,怪不得被人盯上,长这么一张柔美怯弱的脸,想不让人欺负都难。
我叹口气,姑娘是白天公交车上那姑娘,白天忍了麻子脸的痴汉行为,麻子脸壮了胆,居然一路跟着姑娘,把她弄到这野地里用强。
“没事儿吧?”我蹲到她身旁,温和地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不知道该不该触碰她,她此时就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星光下姑娘清秀而幽弱的眉眼惹人怜惜,她紧抓着衣服,短裙下一双细柔小腿萤火一般耀目。
姑娘没有说话,隐忍着哭泣,拿手用力擦自己短裙,麻子脸虽然没得逞,可她短裙一片脏污,显然那货没用,早——泄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的短裙怎么也擦不干净,正在我抓头的时候,姑娘忽然低声抽咽起来。
我连忙给她拭眼泪,“别哭,没事儿,我在的呢!”
“我是不是特别脏?”姑娘终于开口了,声音悲伤而绝望,让人涌起一股怜爱、
“不不,那不是你的错,你要难过,我这就把那王八蛋剁了!”我忙不迭地安慰。
姑娘眼泪啪嗒地掉,顺着脸际滴落到胸前,浸出一片清凉,把美好的轮廓薄薄的刻印了出来。
“我……还会有人要吗?”姑娘轻轻抬起头,秀气的小脸泪花闪烁,苍白的嘴唇突现一抹迷茫,柔弱而不失娇美,让人的保护欲瞬间爆棚。
“怎么没有,你这么漂亮!”我顺口回答。刚才一通拳脚,很好发完了我盘旋在脑子里的欲求,一时后知后觉,没听出姑娘的潜台词。
“你骗人,骗人……”姑娘忽然紧紧抓住我衣服,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可她眼神哀怨,像在渴求什么一样。
我是真的有点懵了,她这是怎么了?这一脸的迷乱,是想让我干啥吗?
姑娘微微张着唇,乞求似的望着我,小巧的手也轻轻探到我衣服里,缓缓抚上了我的腹肌。
我感觉脑子有点凌乱,奇怪了,现在凌乱的不应该是她吗,为啥她反而摸上我了?
但我的身体比我反应快多了,裤裆里那玩意儿马上闹哄起来,动静大的能冲上半空。
我原来认为她会很害怕,心理阴影面积会比整个村都大,但现场什么情况,真是超乎我的想象。
姑娘小手顺着我的腰下滑,慢慢伸到了我裤子里,但只在我腿边打转,没有真正碰到我那儿,可我已经反应强烈了。
我安耐住内心的冲动,愣是没有动作。
姑娘手更温柔的,假装无意似的,摸了过去。
喉咙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吼,情况很明显了,她这就是在暗示我啊。
再不主动就有失风度了,我抛开理智,试探性的俯下头,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嘴唇。
“嗯……”姑娘配合的叹息一声,随着侵入的舌头微微张开了嘴。
我本就血气方刚,刚消下的火经不住她循循引导,很快就席卷了全身,我已经按捺不住自己,恨不得马上就扑上去。
想起来这还是我的初吻,开始还有点生涩,没练到电影里让人如痴如醉的技艺,但她那柔软滑腻的香舌,还是让我陶醉得如坠云雾。
姑娘轻轻娇喘着,身子控制不住似的颤抖,裤子里的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游走起来。
我心里想着绅士一点,可身体的反应却很实诚,那强烈的反应,黏脏了姑娘的纤纤细手。
野地里的青蛙依然呱呱地叫嚣着,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在这寂静的夜晚,谁想克制身体的饥渴?
我不知道柳下惠怎么会坐怀不乱,对于我这样有风度的男人,不拒绝才是对姑娘青涩技艺的肯定。
“啊……”她鼻间发出一声娇叹,更高的昂起脖子,用小舌深入我唇颚表达心中的惊讶。
“你……好厉害——”她的手那么小,根本包裹不住我嘛,我有点得意,边享受她的抚摸,边拿手解她的衣扣。
她那耸立的傲娇,堪堪一握,想到方才麻子脸也摸过这儿,我心里蓦地起了一股恶意,猛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嗯——”姑娘控制不住的急喘,看来不讨厌刺激性的活动,准备循序渐进,免得吓到她
我继续用力,就想看她如何反应,像她这样柔弱的姑娘,一般都有受虐倾向,而我想知道,她能承受的底限在哪里。
但姑娘只是侧着小脸,紧闭眸眼默默承受着,身体的古怪痛楚侵蚀着她,慢慢的开始呜呜的呻吟起来,好像有点喘不过气了。
我放开她,让她平躺到草地上,夜风中摇曳的蒿草掩住了我们的身形,在这秘密的草从里,也许我可以随心所欲,一解身体的饥荒。
我一手攀附在她的身前,一只手慢慢向下伸去......
姑娘又闷哼了一声,两只手紧紧抓住身旁的草,抑制不叫唤出来。
她的反应也十分强烈啊,香汗浸透了衣服,她的背紧贴温凉的土地,我的手只是在她外面划圈,她已经想要得一踏糊涂。
估计在被麻子脸弄的时候,就已经快不行了吧,她主动送给我,一方面是想证明自己的魅力,一方面,也是体内的欲望被引到了极点。
想到那脸麻子,我像中了邪一样愤怒起来,手指也加大了力道。
“啊,不要……”姑娘嘴上说着不要,可身子却微微抬了一抬,似乎想要得更多。
姑娘身体的动物性,真是可爱又诱人,明明想要最大限度地放开,偏偏把膝盖紧紧并拢,挤得我手兴奋得冒出了汗。
姑娘身上混合着别样的气味,本身的体香,旖旎的怪味,还有麻子脸恶心人的臭味,但偏偏这股呛鼻的臭味,让我生出一股想要侮她的需求。
她不是在别的男人那儿,也叫得欢吗?我加大手指力度,按捏之间的掌控让她不可自拔
“不,不要!……”姑娘真的是水做的,我手这么一走,她就已经受不了了。
我尽量控制着自己那儿,也控制着嚣张的手指,只在她的外面使坏,就是不给她。
姑娘的喘息夹着痛苦的哼吟,刺激得热血膨胀,我跪坐起来,卡到姑娘腰间。
我早就受不了了,现在只想狠狠要她。姑娘脸色有点扭曲,渴望与克制交织着,让她的喘息越来越急。
我也在和恶魔斗争,它已经失控,想一头进入战场。可我用意念压死了它。
没有解开拉链,也没有真正进入,就这样隔着彼此的裤子,一下一下,控制在喷发的边缘。
姑娘开始低叫出声了,她闭着眼睛,不知是在享受,还是在抗拒。
我简直压不下腹中邪火,这是我第一次实际接触姑娘的秘密地带,虽说是间接摩擦,还是让我兴奋得要爆炸。
解剖课倒也没少摸女性躯体,但那是泡在福尔马林里软到不像生物的女尸,别说石更,多看两眼都感觉是一种罪过。
可现在,姑娘活生生的,软绵绵的,就在我前面,脚还半抬起,还闷喘着,顺从着我的动作,颤抖的身体,将自己挺了挺。
这到底算是什么节奏?我到底要不要破了她?理智忽然闪过,我拿眼瞅了眼姑娘紧闭的眼,才发现,几滴泪又滑下了她眼角。
她在哭?人类的理性像一个耳光,猛地抽醒了我。
我没有继续深入,只是再次俯到她脸旁,轻轻吻开她的泪水,低声说,“你很美,真的。”
我离开了她浑身汗味的美妙躯体,她并不是真的想要我,只是因为被我碰上了那种事,她感觉难堪,可能怕我说出去,也可能有别的什么原因,所以,她想用身体来封住我的口。
哎,真是的,我连这点没想透,真是迷了心智。
我走出蒿草丛,在一条沟渠里洗了几把脸,那儿好像感受到了我的无奈,也只能耷拉着头缩回去。
抱歉啊兄弟,咱是正人君子,咱得挑时机。我心里安慰它几句,顺便撒了泡尿,彻底把火熄灭。
“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家吧?”我重新回到姑娘身边,她已经整理好一身狼籍,羞怯地站在蒿草边。
“嗯,我就住在那儿。”姑娘声若蚊鸣,指指远处黑不隆咚的村子。
“那走吧,我有自行车,正好可以搭你。”我大方地冲她笑笑。
姑娘点点头,就跟在我身后朝大路走,她体型比较小巧,步子也小,走了几步碰到个壕沟,就犹豫起来了,跳是肯定跳不过来的,只能爬下沟里再爬上来。
“我背你?”我看着她扭捏的模样都替她着急,二话不说蹲到她面前。
“嗯。”她倒没多话,直接就挨到我背上,用一双光洁的藕臂搭在我脖子上。
“脚,张开行吗?你曲着膝盖,我不好用力。”我有些为难地指出她的矜持。
姑娘的小脸倏一下就红了,我虽然没看见,但从她急剧上升的体温可以感受到。
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想想好像有点撩人的味道,可刚才我俩都快亲密无间了,矜持什么的,是不是可以丢开了?
但没办法,姑娘家家就是这样,脱了衣服比你还野,穿上衣服马上正经得让你直骂自己混蛋。
我只好尴咳一声,说:“行吧,交给我就行了。”
不过她倒没娇情,我话没说完,她就跨到我背上了。
呼……她紧紧靠近我的腰骨,那薄如蝉翼的衣物,就无可奈何地吸住了我的衣服。
欲望又若隐若现,我心里叹了口气,姑娘,到底还让不让我活了?但我不敢瞎想,急忙弓起身子望前一跳,成功落到壕沟对面。
我放开大步向前走,没有再把背上的姑娘放下来,该贴的贴着,不该贴的也贴着,她也就低眉顺眼,羞答答地骑在我结实的背上。
鲁迅有段话说得特别经典,‘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光着身子,立刻想到快活,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
我绝不否认我此刻的想象,我已经透过姑娘薄薄的衣服,直接畅游到她的神秘地带。
她的短裙在我腰间一飘一荡,细嫩的小脚也在我两旁一摇一晃,我极力克制着,怕她越过我的脖子,又瞅见我的渴望。
但我那儿根本不受控住,这是人的本能,我还能叫他听话?
好吧,你又赢了,我放弃与它无声的抵抗了,行,你牛掰,看你肿的难受不受难。
姑娘身上汗水不少,刚刚跟我那样,体味几乎能直接勾死人,我即使集中精神不联想,也能感觉到她的柔软,正随着我的脚步轻轻震动。
姑娘安静的趴在我身上,不动,也不说话,只有幽幽体香萦绕在我鼻间,我不时在她快溜下来时托她一把,大方得让我都想称赞自己。
她的两瓣柔软的臀,就在我手指一厘米处肆意的颤跳着。美妙的触感让我整个人再一次火热难当,但我拼命克制着,不让下贱的手去摸。
谁能帮帮我,把十字架解脱?我走的是上坡路,可理性又他妈的在下滑了——我真他妈的,想得到她。
可我咬咬牙齿,开始在肚子里背诵艰深的课本,就算脑子里已经联想到压着她的腰捧着她用力这样那样,我也必须违背本意,安分地背着她走路。
虽然我觉得,当时真的放开包袱,直接把她压到里边儿去,她也会愿意的。
但我是个有为青年,这种下作的事儿我不屑去干。动物的冲动再让我抓狂,解姑娘风情,滚床单还是得有个过程的。
“累吗?”到自行车旁的时候,我顺手放下了她,自然得就像情侣一样。
“还好。”姑娘脸怎么又红了?不过又红又肿的,让人不忍心调戏。我利索地骑上自行车,让姑娘坐在我后车座上,说:“路比较颠,你搂着我啊,摔到了可不好。”
“哦,我会坐稳的。”姑娘嘴上说着,手倒听话地搂上我的腰。
哎哟这双柔软的小手,突然又缩了回去——我脑子兴奋,居然忘记我那儿正昂扬着呢,她这一搂,就不小心碰到了,难受的我嗯哼一声。
这下好了,衣服都穿好了,我还难受成这样,让姑娘难堪死了。
“对不起。”姑娘幽幽地叹息一声,没去碰它,而是用力地抱住我的腰。
也许,她也是想放松自己的,否则也不会和我滚那么久,但毕竟要脸,不能真把自己当潘金莲。
算了,我不去猜测她的想法,嘿嘿,现在,你好好凌乱会儿,算是对我的补偿得了。
我踩动脚踏,自行车就咯吱咯吱往前滚动。后座载了个姑娘就是不一样,我来时的忧伤一扫而光,全身心都是对美好明天的向往。
很快我载姑娘到了家门口,我车还没停稳呢,一个小正太猛地从屋里窜出来,一把就抱住站我身边的姑娘。
“姐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小正太又忧又怒,两只小眼睛鼓得跟青蛙似的。
“姐姐今天加班,没赶上末班车……”姑娘故作轻松,朝小正太微微一笑。
“那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可以去接你啊!我跑步可快了!”小正太好像有点生气。
“好啦,我这不回来了?饿了吧,我给你做饭去。对了,林子哥,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请尝尝我的手艺好吗?”在路上我们互通了姓名,知道姑娘叫何雅,在镇上卫生院当实习护士。
我叹了口气,她眼里带着愧疚与恳求,我得琢磨下如何拒绝。
“姐姐,他谁啊?”小正太可不好客。
“不要这么没礼貌,他今天好心送我回家的!”姑娘口气重了起来。
“林子哥,快请进。”姑娘邀请我进屋,我本来想走,但小正太没礼貌,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大人的优势。
姑娘给我倒了杯白开水,转身到狭窄的厨房忙活。小正太正眼不看我,自已坐在昏黄的灯光下,抓头抓耳地开始做作业。
姑娘家比较狭窄,家具也不多,破败的墙壁多处剥落,给人一种沉闷的感觉。
看来日子过得挺艰苦的,不然也不会连辆自行车也没有,错过了班车就得走路。
我坐在小正太对面,闲着无聊,随着拿起他搁在桌上的课本看。
“你跟我姐一个单位?”小正太觑了眼厨房,见姐姐烧着一锅汤扑扑响,就凑到我跟前小声问。
我瞄了瞄他,懒得接话,不礼貌的小娃子,查我户口,你还小了点儿。
“你想泡我姐,对吧?”小正太一脸认真,却害我一口白水喷了出来。
“小娃子懂个屁,做你作业去。”我冲他挥挥手,低呛了一阵。
“哼。”小正太放下作业,180度转身,饶有兴趣地瞅着自己姐姐,“我姐姐漂亮,对吧,别看她瘦巴巴的,该大的大,该有的有,等我有钱了,我会买好多好吃的,把我姐养得胖胖的。”
小正太眼珠滴溜溜地在他姐臀上转,总让我觉得哪儿不对劲。
“我姐换衣服了,啧啧,臭美,讨厌!”小正太忽然扭头,生气地瞪住我。
他姐果然抽空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短衣热裤,似乎感应到我的目光,回头冲我羞涩一笑。
妲己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古人诚不欺我也。她虽无妲已那倾国容颜,倒也胜在清新,虽瘦了些,但后背曲线秀气,臀部绷得圆实,别有紧凑的美。
但是喂,这跟我有屁关系?现在小娃子也太早熟了吧?我很无奈,装看书,还被他一把抢走了:
“别用你摸了我姐的手摸我的书,讨厌!”
“好好说话!”我口气不由严厉起来,“老师没教你尊敬长辈吗?”
“那你摸我姐没?”小正太嘟嘴,干巴巴的脸颊看起来胖了一点。
“我可是大人,大人不会干那种无聊事儿。”我直直腰,这木板凳坐着我屁股生疼。
小正太一脸质疑,不高兴地瞪着我,说:“没有就好,我姐是我的,长大了我要娶我姐的。”
“噗……”我刚喝的水瞬间喷了他一脸,“你想法很危险,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
“为啥,我姐也喜欢我,我怕鬼的时候,她还陪我睡呢!”小正太托着腮,幸福地瞅着忙碌的姐姐。
“长姐为母,她那是关心你,你别乱七八糟的想,你姐要知道了,煽死你!”我严肃地说。
小正太鼓着眼珠,咬着笔头瞪我,我觉得有必要正确引导青少年健康成长,就跟他说,“你想保护你姐,对不?但如果你娶你姐,就是毁了她,所有人都能随便煽她,你觉得好不?”
小正太歪着头,突然跑进厨房,用力搂住他姐纤腰,大嚷大哭,“姐姐,我不要别人煽你!”
“怎么了啊?”姑娘很疼弟弟,连忙温柔哄他,我暗想,她果然是块当护士的料。
小正太在厨房磨叽了会,就红着眼出来继续做作业,我捧着课本笑笑,小娃子蛮可爱,怪不得嫂子那么想要个娃子。
娃子……我若有所思,哥嫂那样暗示我,是希望,我干点啥子?
脑子里浮出嫂子身前的丰满来,不禁有点怀念起来,呃,我有几天没好好看过嫂子了,她应该知道我的疏远,她会生气么?
“吃饭了!”小正太拿手在我跟前挥,我回过神,才看到饭菜摆上了桌,而姑娘站在桌前,忧伤地瞅着我。
她洗净了身子,满身的清香弥漫了少女的青涩,闻得让人心醉。
这才是她该有的模样吧,简单的T恤衬得她的脸像蓝天一样干净,红扑扑的脸蛋挂着文静的微笑,是比较耐看的小家碧玉,和之前在我身上喘动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手上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柔美触感,此时看到她迷人的傲娇裹在T恤里,莫名的感觉亲切。
她的腰特别细,衣服下微露的肚脐眼,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让人想把沐浴露抹到那圆圈里。
“林子哥,你喝酒么?”她斯斯文文地坐在我对面,扒了几口后,忽然吮着自己的筷子定定地瞅向我。
我摇摇头,还喝酒?你还要不要我活了?我这好不容易把一肚子邪火压下咧!
一顿饭吃得我心情压抑,吃惯了嫂子做的家常菜,换种口味,真有点不习惯。估计照样大抓大吃的,只有毛没长齐的小正太了。
晚餐过后我匆匆道别,蹬上自行车就往家赶。
夜已经很晚了,嫂子是否还坐在客厅等我回家?一想嫂子,我恨不得长对翅膀奔一她身旁。
“嫂子,憨憨的嫂子……亲亲的嫂子……”脑子响起一道旋律,我归心似箭,抬起屁股,没头没脑朝家的方向冲。
“林子,你可回来了。”我才踩到路口,就看到嫂子站在村子那座石头牌坊前。
“嫂子!”我压制着欣喜,低磁地喊了嫂子一声。
嫂子身姿丰满,站在那压得人无法喘息的贞洁牌坊下,让人感觉说不出的讽刺。
“林子,你干啥了,这么晚,没找着路吗?”嫂子瞅我的眼神有点儿幽怨。
嫂子穿着宽松的长筒睡衣,身前的柔软耸立着,显得下半截相当空荡,凉风往里一灌,幽微的气味就随风飘散了。
“没啥,我哥呢?”虽然我特想抱住嫂子,埋入她那引人无限遐想的风景线里,但我只是跳下车,挠着脑袋走到嫂子旁边。
“老牛家打来电话,说你哥在那儿喝醉了,直接就在他家睡了,我出来看水,顺便看看你回来没。”家里种了庄稼,这时节稻谷正长个儿,嫂子有事没事就会往田里跑。
“我在家,你要干啥叫我去就得了,还用你去跟那帮野人打交道?”我推着车跟在嫂子屁股后边儿走,一边不满地嘟喃。
田里就一条大沟,而村里的庄稼地成片,从山脚到山尾,一眼望不到边儿,每家每户的田地都紧紧挨着,是诗人最爱赞诵的‘阡陌纵横,风光无限’。
但诗人能看到的,只是那表面的美好风景,我们因为庄稼而打的架,比女人的头发还多。
因为田地没啥间隙,所以每到庄稼用水的季节,村里人都跟疯了似的抢水,要没个人蹲在沟边等着把自家的庄稼放足水,一转身,就有孙子给你堵得滴水不漏,活活让你家整块庄稼干死。
嫂子这丰腴的身体,不知道有没有被烈日烧干?我哥再疼嫂子,可毕竟空窗太久了,嫂子心里的渴望,只能死命压制。
我总是禁不住对这些原本青春年华,可以纵情声色,却被束缚在各种无奈之下的胴体,充满怜悯。
喂,我是不是管得太宽了?谁怜悯过苦闷的我?想到金箍棒,一股悲愤油然而生。
“吱呀……”嫂子把屋门打开了,正摸索着扯灯泡线。
“我来,嫂子。”我放好单车见嫂子在墙上瞎找,就伸手摸了过去。
结果,我不小心摸上了嫂子软得跟豆腐一样的手。
我全身感觉被强大的电流吸住了,一时移不开手,而嫂子心‘嘭嘭’乱跳,在黑灯瞎火的客厅里显得特别有力。
嫂子的手特别温暖,特别富有肉感,让我心情愉悦。黑暗中看不清嫂子的脸,可她沉重的鼻息却分明钻入我耳里。
嫂子是紧张呢,还是……我魔怔了会,赶紧把自己的手移开。
那时候我哥家还没安装触摸开关,要开灯得靠手拉扯垂在下边的灯线,平时它就垂在门后,今儿不知怎么的,跟我玩起了捉迷藏。
我不得不靠近墙,伸直手再次寻找灯线,但嫂子就在我身前,看起来就像被我挡在墙上一样。
嫂子真香,家里的沐浴露一定是她精心挑选的,淡淡的玫瑰味儿,特别浪漫诱人。我悄悄吸了一口,感觉所有细胞都活了起来,体内的热浪也着急地打卷。
水涨船高,牛逼哄哄的大龙也趁势鼓涨,削尖了脑袋,想把自己推到嫂子肥嫩的肌肤上,载上嫂子尽情地,在欲河里畅游一番。
嫂子伫着没走,压抑着呼吸,由着我在墙上摸索,我没有碰到她,但她全身热得能燎原,精神绷得紧紧的,仿佛一松就要倒到我怀里。
我心里着急地说,嫂子,你可千万别倒,我那家伙就等着你啊。
嫂子要真软倒,不接吧,嫂子怪我冷血,接住吧,那玩意儿碰到嫂子,她得恨我无耻。
“啪!”幸好,我终于摸到那根缠绕在灯炮顶上的灯线,及时打亮了淹没人的黑暗。
“嫂子,早点休息吧。”我若无其事的走上二楼,拉开控制楼梯的灯。
嫂子没有回答,她低着头,拿手扶着墙壁,可能在控制那阵乱窜的情绪吧。
那样粗野、阳刚的气息,嫂子很久没感受过了,几滴汗水顺着她发际往下流,她得调整多久,才能平静?
我再多说,就能让她更乱,索性关上房门,趴到床上,蒙上脑袋,将所有杂念隔绝在门外。
因为狂踩单车身体特别疲劳,没多久我就呼呼大睡,后来嫂子跟我说,那天我的酣声比得上哥的醉酒雷,差点没把屋顶瓦片震下来。
接下来过了两天闲暇时光,我白天躲在房间里看书,晚上就拎个手电筒出门放水,天干物燥,庄稼全像焉了的茄子儿,软趴趴地聋拉在稻桔上。
小时候跟着哥和邻村打架争水的日子还历历在目,可一晃眼,哥娶了嫂子,我成了孤家寡人。
年华易逝,嫂子的青春,又有几年?她丰满的峰,还在骄傲几年?干涸的田地,我可以给它灌满水,嫂子的需求,我却无能为力。
这天一早,我照常闷坐房中,却听到房外小正太的声音咋咋呼呼地响,“嘿,林子哥!林子哥!”
我从窗户探出个脑袋,问:“干啥?”
“走嘿,玩儿去!”小正太三两下窜上我家院里一颗桃树,冲我挤眉弄眼。
“你闲得蛋儿疼?回家去!”我缩回身子,继续看书,我一个有为青年,有必要跟小娃子玩儿?
“哎呀,快下来,小心摔着了!”嫂子听到声音,却急忙从房里走了出来,我忍不住又冒出头,瞅着她猛烈颤抖的丰满咽口水。
小正太嘟嘴,满脸不高兴,可嫂子特别耐心,朝他举起双臂,柔声劝诱:“来,乖孩子,我抱你下来,给你吃大饼。”
“咳咳!”我忍不住了,小正太看着瘦小,但他课本可是五年级了,嫂子你得避嫌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