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报应,是倒霉!我那些小姐妹比我捞得还狠,她们过得都很好。”
“要不是遇见你,我以后会比她们强十倍!孔琛,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苗芹芹双眼发红,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孔琛哼了声,“做鬼你也只有给我跪.舔的份!”
苗芹芹捂着心口,全身僵硬,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差点憋死。
“说清当时的情况,尸体已经捞出来了,别撒谎,尸检报告会还原一切。”
孔琛万分不情愿。
可摆在眼前的现实,让他不得不照做。
他和苗芹芹大战途中,他女朋友一直想在撞门,想出去。
可她力气太小,因为身体不平衡摔了好多次。
孔琛边在苗芹芹身上耕耘,边盯着她冷嘲热讽,“把我的彩礼钱还给我,再给我三十万分手费。我就同意离婚。”
“别说你没有,你父母的棺材本厚着呢。”
苗芹芹笑着道,“你何苦呢?拿钱多省事,虽然你断了一条腿,可你长得还有几分姿色。把琛让给我你再去找别的,我们皆大欢喜。”
那女人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将自己摔得遍体鳞伤。
两人不再管她,沉浸在快乐中。
一直到早上,苗芹芹因为折腾得太狠了,陷入昏睡。
而孔琛的力气比她好,他赤果着身体走到女朋友面前,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看着自己。
女人的眼神像是一潭死水。
孔琛扇了她一巴掌,“别给脸不要脸,我的耐心……”
然后他看见了女人衣领里露出的东西。
是一枚小型录像器。
孔琛暴怒,拽掉狠狠踩碎还不够解气,竟将她活活打死。
事后,他冷静了五分钟,将目光落在苗芹芹脸上,想到一个很好的办法。
最后便是苗芹芹醒来,看见女人吊死的画面。
她太害怕了,便没看清女人满是伤痕的身体。
苗芹芹终于顺过那口气了,迫切地问,“你想的什么办法?”
让她顶罪!
那条皮带上被他擦干净后,印上了苗芹芹的指纹。
而醒来后和苗芹芹的约定,也是他计划中的一环,然后在案发前,做好一切准备。
例如:不在场证明,销毁监控,安抚女朋友的父母……
“他妈的我没想到,你离开两个小时就暴露了!你他妈的真该死啊!”
孔琛被抓时,正在安城最豪华的洗浴中心泡澡……
“我要是知道你暴露那么快,我一定第一时间把监控全毁了!”
苗芹芹指着他哈哈大笑,“活该,报应!这是你的报应,你等着判死刑吧!”
孔琛:“你也等着坐牢吧!”
苗芹芹猛地看向苏栀,“她不是我杀的,我也没打她,我没责任的对吧?”
苏栀一个眼神也没给她,冷冷的说道,“定罪判刑是法官的事,我们只负责抓人破案。”
“一定是这样的,我没动手打她,只是骂了她几句,我也是受害者。对,我也是受害者!我还被白嫖了三个月呢,孔琛应该赔我钱!”
孔琛:“你做梦吃狗屎去吧,我死也要拉你下水。”
两人隔着一米的位置,狗咬狗。
现在还差一样东西。
那枚录像器里的内容。
张通益立即让人破解了,孔琛女朋友所有的社交账号。
果然在私密相册里,发现了一段自动上传的录像。
张通益等人看到一半,就不忍心看下去了。
孔琛的行径连恶魔都不如。
而那个可怜的女人,直到被打死也没有求饶……
而苗芹芹心中那个窝囊厚脸皮粘着孔琛的女人,一直在用自己的办法惩治孔琛。
也许那不是个聪明办法。
可却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孔琛很快被定罪。
死刑立即执行。
至于苗芹芹,虽没有动手,可受害者的死亡和她直接关系。
最后被判了三年。
孔琛和她的财产,全被判给了受害者的父母。
而苏栀到最后也没见到她的父母。
她只知道那女人的名字叫:桑雪瑶。
很漂亮的三个字,孤单单地出现在张通益递给她的资料上。
郝玉海知道苗芹芹的真面目后,回到家就把自己关起来了。
郝玉珍怎么喊他也不应。
担心他出事,郝玉珍只好请求苏栀劝劝他。
劝人……苏栀不在行。
她拉上了傅京尘。
傅京尘只问了他一句话就让他老实开了门。
“钱赚不赚?”
郝玉海在第二天得到了傅京尘牵线的一个大项目。
项目完成,他能净赚一百五十万!
而工期只有一个月。
月入百万的人,还能有什么烦恼呢?
郝玉海比以往更生龙活虎,再也没想起过苗芹芹。
这边的事情解决了,苏栀该去京市做手术了。
雷英子早早收拾了行李,又在网上自学了术后护理的知识。
去京市的前一天。
苏栀从张通益那得知一个消息。
苏明珠在拘留所里被人打成重伤,转去京市治疗了。
苏栀点了下头,没说话。
张通益拍拍她的肩膀,“小栀,我已经问过了。她不在你做手术的那家医院。”
“等她伤好了,会继续服刑。别把烂人烂事放在心里,该结束了。”
苏栀轻笑,“嗯,我明白。”
她的笑不达眼底,心里推测,这事应是转苏明珠七十万的那人手笔。
苏栀忽然期待了。
京市的生活一定很有意思。
苏栀收起思绪,道:“张队长,我请你们吃饭,再送你一份礼物。”
张通益好奇得很。
晚上,众人再次聚在苏栀的院子里。
除了傅京尘……
张通益笑呵呵的道,“小栀,我和小傅一起来的。半路上他临时有事,先走了。让我们先吃,他会尽快赶来。”
苏栀心底那点若有似无的失落,消失了。
她扬唇笑笑,“好。”
吃过饭后,张通益迫不及待地问,“小栀,是什么礼物啊?我和你郝姐猜了好多可能,看看谁的最接近。”
苏栀拿出一张纸条。
上面写了一个地址,和一个叫“柳辉耀”的名字。
“这是?”
“张队长,这是安城殡仪馆里,那具躺了二十八年女孩的父亲。”
张通益拿着纸条的手疯狂颤抖,眼底涌出泪水。
郝玉珍忙拍拍丈夫的背,柔声细语道,“老张,别激动,放轻松。让小栀慢慢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