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苏家,饭菜都已经摆上桌。
桌上只有苏父和秦小川喝着酒。
谢北深把挑好鱼刺的肉放进苏婉婉碗里,还把瘦肉也放进婉婉碗里。
看得秦小川不自觉便喝多了点酒。
饭后因为秦小川明天上午要上班的原因,晚上是必须要回到单位宿舍。
苏父不放心喝了酒的秦小川大晚上还骑着单车,想着谢北深也是要回家的,这不就正好顺路。
对着谢北深道:“谢北深,你回家正好开车送小川一下。”
谢北深本来就不打算回家的,都领证了还回家干什么?
看着秦小川微醺的样子,要是真出问题也脱不了干系。
便答应下来:“好。”
谢北深搀扶着秦小川上副驾驶位置上:“坐好。”
刚想要和婉婉说说话时。
秦小川在车窗喊着:“婉婉,那个梳子我是用牛角做的,耐用,耐磨,用一辈子都用得到。”
谢北深闻言,脸上瞬间冷了下来,看着秦小川,梳子?
想到吃饭前这男人送媳妇儿的礼物,竟然是梳子?
他眉头紧蹙,又垂眸看苏婉婉,看着大哥还有苏父都在,
想要问苏婉婉,他又克制住,“你真收了?”
苏婉婉点了点头:“川哥说不同的人送,寓意不同。”
她不想谢北深误会,肯定是要是说的。
谢北深听着苏婉婉叫川哥,胸口莫名窜上了一股气,上午不告诉她梳子的寓意了吗?
这女人是真不懂吗?
还收别人的。
看着大哥和苏父都直愣愣的看着他,他开口道:“放心,会把他安全送回的。”
转眸深深的看了苏婉婉一眼后,便上了车,发车离开。
苏婉婉看清楚男人脸上全都写着不高兴。
只有苏父喝醉酒看不出异样,等苏父进了屋里,赵淮问道:“秦小川给你送的梳子?”
刚才他们的对话,他可是听清楚。
苏婉婉把谢北深送的她五把梳子的事情说了,还把秦小川送梳子的话说了。
赵淮“呵呵”几声道:“秦小川说什么,你就信啊?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笨啊,不是挺聪明的?梳子是随便乱收的吗?”
他便说了,这个时期流行的东西,梳子就是其中一个,都是丈夫送妻子梳子的。“你不知道现在流行的?”
苏婉婉完全不知道这个时代就开始流行什么,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啊。”她是真不知道。
“我一个大男人都知道的东西,你竟然不懂?你去问问宋欣,只怕宋欣都明白这个道理。”赵淮道:
“你可不知道,部队里好多人都做梳子送妻子,哪里像你一样接受别的男人送的,还是对你有意思的男人的,谢北深能不吃醋吗?”
苏婉婉懊恼:“是秦小川说,不同的人送寓意不同,他还说是祝福我和谢北深白头偕老的话,我才收的。”
“我的傻妹妹呢。”赵淮摇了摇头道:“你刚才没听喝醉的秦小川说,牛角做的耐用、耐磨,可以用一辈子,他是想你用一辈子,谢北深能不气?”
“谢北深可是给你做了五把,可想而知哦。”
苏婉婉懊恼:“那怎么办?我这不收都收了。”
赵淮想了想道:“给我吧,我来处理,今天看着秦小川喝醉了,可是说的真心话,就想你一辈子都用着他的梳子,让你忘不了他,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苏婉婉笑着道:“还是大哥好,为了报答大哥的好,我决定等两天给你送一个礼物。”
赵淮眼前一亮:“行啊,我可等着的。”
两了进我屋里,苏婉婉便问了宋欣送梳子的寓意,她想着这个小丫头比她都小好几岁,肯定是不知道的。
结果不但知道,还很详细,宋欣好奇道:“婉姐,难得还有你不知道了,这个我知道,这就好比在古代送梳子就是定情信物,私定终身,我也是看了小说才知道的,代表相思、牵挂......”
苏婉婉越听心里越是想着谢北深肯定是又吃醋了,这男人占有欲有多强她是知道的。
与此同时,车上。
谢北深面容冷峻,睨了一眼驾驶位置上的秦小川,就这酒量,还敢喝。
秦小川一点也没觉得喝多,侧头看着谢北深道:“你知道,婉婉跟我说了什么吗?四年前那个夏天,我准备向她求婚的,正好遇到我外婆去死,才让你钻了空子,她说四年前那个夏天要我外婆没死得话,婉婉肯定选我。”
谢北深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挑拨离间。
婉婉有多爱他,他是知道的,他才不上当。
秦小川又接着道:“要是你对她不好,我一定会把她抢过来,管你不是不团长,我才不怕呢。”
谢北深语气眉眼冷峻,似乎笼罩了一层冰冷的寒气:“不会让这个机会。”
等谢北深把秦小川送回后,他便回了宿舍。
回宿舍的途中,听到我操场上有人跑步。
这么晚了,还有人这么刻苦的吗?
他便走了过去。
当走近时,一眼就认出是林屿。
他喊了一声:“林屿。”
林屿听到是深哥喊他,他便朝着他跑出。
谢北深很是疑惑:“大半夜不睡觉,发癫啊?”
林屿只要是一上床脑子里就会想王雨桐,为了能睡个好觉,他就来把自己折腾累了,另外一方面就是提升自己。
累了就能好好睡觉了。
“你都是团长了,我不得多加练习啊,马上要升营长我得加强锻炼啊,白天我好好学习,晚上就得把落下的锻炼给补上。”
谢北深点了点头:“可以,你要是早有这个心,早就升营长了,你加油。”
林屿现在也不追王雨桐了,这个事情还是得和深哥说一下。
“那个...深哥,你妹哪里,我不准备追了,也追不到了,等这次双休我听我妈的相亲去了。”林屿道。
谢北深疑惑看向他,这人不是昨天还兴高采烈的吗?“我妹拒绝你了?”
“算是吧。”林屿不想多说,站在王雨桐的立场,又没和他确认关系,想找个有钱的,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