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一会儿热烈缱绻，一会儿温柔痴缠。
江听玉唇角发麻，神思恍惚，总感觉是在和两个人接吻。
还是无缝衔接的那种。
玄慕一手揽着怀中人愈发无力的腰，一手轻柔扣住她的后颈。
他闭着眼不敢多看，偏偏一刻也舍不得松开嘴里的甜软。
江听玉正沉溺在此刻的温柔中，下一瞬，慕玄就猝然加深了这个吻。
江听玉顷刻被他的气息填满，呼吸不畅，眼尾溢出泪水。
睁开眼伸手推拒，却被他笑着吻地更用力。
直到江听玉没了力气，慕玄才放开她的唇，舔舐她的泪珠。
“玉儿，更喜欢我亲你，还是他？”
江听玉眼睫湿漉漉的，失神地小口喘息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慕玄张嘴用牙齿研磨江听玉的脸蛋：“肯定更喜欢我，对不对？”
江听玉回神，有些嫌弃地偏头想躲，却被慕玄按着脸啾啾啾狂亲。
玄慕从江听玉的脖颈间抬起头，愣愣看着江听玉被嘬地通红的脸肉。
在江听玉控诉的目光中，用手指擦拭干净上面的水痕，随后温柔的亲吻落下。
江听玉伸手环住玄慕的脖颈，把热热的脸蛋贴在微凉的耳侧，声音含含糊糊：“师尊，我想双修，和我双修吧。”
玄慕身体一颤，手掌覆在江听玉后脑勺上轻抚：“你还小。”
江听玉不满，她的馋虫都被勾起来，咬了玄慕的脖颈一口。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玄慕喉结滚动：“等你100岁后才可。”
江听玉震惊地直起身子，就看见玄慕重瞳反转，脸上扬起大大的笑。
慕玄亲亲江听玉的脸颊，手指放在她的腰间系带上，一双眼直勾勾看着她。
“玉儿真的想要吗？”
江听玉才刚点头，就被慕玄翻身压在床面，银发密密麻麻亲吻着每一根青丝。
……
玄慕直起身，茫然地舔了舔唇，一缕发丝被江听玉攥在手中。
“师尊……”
玄慕垂眸看向江听玉，呼吸一紧，抓着她脚踝的手指轻颤，眼眸暗了又暗，缓缓俯下身去……
最后，江听玉被唇瓣红润的慕玄抱在怀里安抚：“玉儿乖，你现在还承受不了我的元阳，再等等好不好？”
江听玉已经累到手都抬不起来了，哼唧着应了一声，呼吸渐渐变得绵长。
慕玄笑着亲亲她的发顶，半晌后，玄慕也亲亲她的发顶。
玄慕盯着床梁，好半天，慕玄都没再出现。
他激荡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今夜的种种，仿佛一场美丽奇异不可饶恕的梦。
可怀里温软的身体，胸口湿暖的呼吸都在告诉他，一切是真的。
他对自己的徒儿，又亲又抱，还做了更过分的事。
深深的自责瞬间将玄慕包围，他眼尾泛红，面无表情。
小玉她还那么小，根本不懂这代表着什么，他为什么不阻止，为什么会一起胡闹？！
玄慕不知道日后江听玉会不会后悔，是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师尊。
次日中午，江听玉迷瞪瞪从床上爬起来，觉得口渴，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
看见手指上有个牙印，手腕内侧还有几个吻痕，发懵的脑袋忽然想起昨晚。
她看向床榻，被褥乱七八糟的，但上面没人，又看了看四周，也没人。
“师尊？”
藏在暗处的玄慕听见江听玉唤他，缓缓显出身形。
“小玉。”
他依旧还是那身打扮，白衣银发，轻纱遮目，神情淡漠无波无澜。
但无人看见，此刻他衣袖下的手紧张地握成拳头。
江听玉撑着脑袋，眼神落在玄慕身上，慢悠悠地喝了口水。
“师尊，怎么不过来替我梳头了？”
玄慕没说什么，来到江听玉身后，拿出骨梳替她梳发。
玄慕睁开眼睛，透过白纱，江听玉脖颈间的罪证如同火焰，灼烧着他的心。
“小玉……”
“嗯嗯。”
“对不起……”
“嗯？师尊为什么要道歉？”
“你是我徒儿，昨晚，我不该那样对你。”
江听玉转身，推开玄慕的腹肌，抬头看着他。
玄慕愣了一下，举着骨梳的手僵硬在半空。
他不敢去看江听玉的眼睛，手臂一点点落下。
“师尊，你蹲下。”
玄慕不明所以，但还是愣愣地蹲在江听玉面前。
江听玉伸手，掀开他眼前的白纱，然后捧住他的漂亮脸蛋，低头亲了上去。
唇瓣上突如其来的柔软，让玄慕瞬间睁开了眼睛。
江听玉又亲亲他的脸颊和眼睛，眉眼弯弯地看着他：“我很喜欢你那样对我。”
玄慕眼睫轻颤，把视线落在江听玉脸上：“你还小，不懂这些……”
江听玉摸着玄慕的脸：“师尊，我不小了，我什么都懂。”
“我喜欢师尊。”
“不是师徒间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关乎男欢女爱的喜好。”
“师尊喜欢我吗？”
江听玉直视他的眼睛，玄慕喉结滚动，艰难地挤出一句：“你我，是师徒，相恋，违伦常。”
江听玉扑倒玄慕，低头啃着他的唇瓣：“我不管，我已经喜欢你了，这事交给你来解决。”
玄慕护住江听玉的腰身，任由她的甜软侵入自己的呼吸。
等亲够了，江听玉就趴在他身上，手在他腹肌上摸来摸去。
玄慕握住她越来越往下的手压在胸口，问：“小玉，你，真的喜欢我？”
江听玉闻着他身上的淡淡冷香，肯定道：“嗯嗯，很喜欢。”
玄慕盯着天花板，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轻声道：“好。”
他会解决好一切，会护好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