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小宝们要囤文,就是可以拜托小宝们囤的时候点下催更好不,想让数据好看点,这段时间流量有点低迷。
不要把你们的作者养嘎了,毕竟好多小宝都说囤文,结果时间过了就再也不会打开这本书。
不过不点也没关系啦,爱你们,么么哒(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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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让人毛骨悚然,脊背发凉的感觉。
一种被窥视、黏腻的视线如同蛛网,无声无息缠绕了全身。
像是自身暴露在了阳光下,让对方有机可乘,才能将湿冷、阴晦、带着某种意味的视线牢牢附着在他的肌肤上,甚至渗透进了肌理。
席琅厌恶地皱起眉头,眼神充斥着冰冷的怒火,他朝四周看去,行色匆匆上课的人、嬉笑玩闹的情侣、结伴而出的室友。
甚至有人对上他冰冷的视线,还会被吓一跳,赶紧挪开视线,和朋友吐槽。
一切是那么正常,每个人都做着自己的事,没有人在看着他,好像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
“阿琅,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耳边响起好听的声音,席琅低头,看到了女友担忧的面容。
将刚刚的感觉压在心底,他摇了摇头,露出一个痞帅的笑容:
“没事,只是最近没有睡好而已,不用担心我。”
“没事就好,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去看医生,知道吗?”
方霁月放下心来,脸上却故意做出严肃的表情盯着男友,被她的模样打败,席琅举手发誓:
“保证听月月长官的话!”
“噗嗤——”
方霁月捂嘴一笑,横了他一眼,嗔怪道:“就你搞怪。”
“那也只对你搞怪~”
席琅没再管奇怪的感觉,心下想着抽时间去看看心理医生,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所以会出现这种感觉。
两人笑着走远,郎才女貌、感情甚笃,谁看了不说一句天作之合。
看着两人越走越远,方梦拍了拍衣服,慢条斯理地从大树后走出来,快到夏日的季节,树林这边蚊虫渐渐也多了起来。
小腿微微传来刺痛,低头看去,是几只小蚂蚁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腿上。
寻常人早就抖着腿把蚂蚁甩开了,她却不急不缓地弯腰,冷白纤长的手指缓慢而精准地扭住一只只蚂蚁,随后毫不留情地将它们碾死。
“感情还真是好啊。”
温婉柔和的嗓音从她口中而出,与她面无表情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原地,直到视野中完全看不到两人甜蜜的背影,才抬脚离开。
只留下要用放大镜才能看到的——蚂蚁七零八落的身体碎片,见证有人曾经来过这里。
大三的课程并不算多,方梦选的绘画专业,纯艺术类的路线,她并不担心以后的就业,毕竟再怎么说,她是方庭的女儿。
尽管是不被承认的私生女。
方氏集团是龙市的龙头企业之一,集团的业务版图庞大,主要涉及金融、地产与科技领域,在龙市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
方庭是集团的董事长,且掌握真正的实权。
他和夫人只育有一女,名叫方霁月,在外人看来,方霁月几乎是板板钉钉上的继承人,方庭大概也有这种打算,早就已经让她参与集团的业务。
而方梦,是方庭不愿意承认的私生女。
方梦的母亲是陪酒女,趁方庭喝醉的时候发生了关系,醒来过来被方庭用钱打发走了。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应该结束,可方庭一发入魂了,方梦的母亲就偷偷保住了孩子,想要得到更多的钱。
生下原主之后,女人就找上了门,却连方庭的面都没有见上,连人带孩子被扔出了龙市,还有一笔钱。
女人花钱大手大脚,也不喜欢这个女儿,比起女儿,更像是把她当做佣人。
原主一直听女人说过自己的身份,说她是方庭的女儿,她不认识方庭,但在手机上搜索到了这个人,同时也知道了她原来是个私生女的身份。
她想去找方庭相认,想过上人人羡慕的富裕生活,女人知道了她的想法之后,狠狠地嘲笑了她一顿,说她痴心妄想。
后来,原主考上了龙市的大学,还没来得及接近方庭,就被他的助理喊出去谈话,话里话外就是方庭不认她,如果敢去打扰方家还有方霁月,不会有好下场。
方霁月是方家大小姐,受尽万千宠爱,像是一颗被捧在手心的明珠,两人的差距越是大,原主心中就越发不平衡。
特别是她发现自己爱慕的男生,竟然是方霁月的男朋友之后,这种愤恨不甘达到了巅峰。
可碍于方庭的警告,她不敢靠近他们,只能像个变态一样,偷偷窥视着他们。
原主一边嫉妒着方霁月,恨不得将高贵的大小姐拉下神坛染上污泥,一边贪婪地注视着席琅,妄想将方霁月取而代之,将人抢过来,变成她的。
原主对席琅的爱深沉扭曲,甚至到了变态的地步,可她又害怕,害怕方庭。
所以最后,她献出了自己的灵魂,只为得到席琅。
炁在一年前就来到了这具身体,不过她没有轻举妄动,试图去接近方霁月和席琅,而是在等一个时机。
很快机会就来了。
原主的母亲意外去世,在下葬好女人之后,她彻底孤身一人,也就是那个时候,她见到了方庭。
对方是一个儒雅俊秀的中年男人,完全看不出来是叱咤商场的大佬,不过他看她的眼神很冷漠,似乎只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给了她一大笔钱,说是对她的补偿,又再次警告她,不要生出多余的心思。
这大概就是和不爱的人生出来的孩子,理所当然也不会受到待见。
炁知道,想要接近席琅,就必须要接近方霁月,所以不论怎么样,她都必须得到方庭的认可。
所以她大胆地叫了男人一声“爸爸”,本以为他会很厌恶,甚至发火,没曾想,他只是停下了脚步,问她还有什么事。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说从来没有喊出过这个称呼,想试一试真正喊出来是什么样的感受。
那一刻,她发现男人正视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一言不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