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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淬火

    又聊了几句,老方东拉西扯也没走的意思,何雨柱就觉得不对劲,老方平常可不这样。

    “我说,方叔,您今个来到底什么事?磨磨唧唧的不是您的风格啊!”

    “你小子,就知道瞒不过你。”

    “那您说吧,能帮的我肯定会帮,但是我帮不上的您也别为难我。”

    “我想借用你手底下的消息渠道用用。”

    “商业的,你要干嘛?”

    “你小子少跟我装糊涂,商业的我借来干嘛,你放心我就让他们查点账户往来、人员行踪之类的。”

    “危险系数呢?”何雨柱并没有直接答应。

    “没啥危险,我也不会把这事告诉别人。”

    “您说笑呢吧,你自己要那些东西有啥用,还不告诉别人。”

    “好吧,就告诉老范,来源他不会说出去的。”

    “拿来吧。”何雨柱一伸手。

    “就知道找你没错。”老方笑着掏出几张迭好的纸。

    何雨柱展开扫了一遍,问道:“有时间限制么?”

    “越快越好吧。”

    “我知道了,没别的事了吧?”

    “咋的,你这是要赶人?”

    “我总得办事吧。”何雨柱扬了扬手中的纸。

    “行。”老方起身就往外走。

    随后,何雨柱给白毅峰去了个电话,交代了一下,然后又发了个传真,就不在去管这个事了。

    顾念禾长得白白胖胖,十分惹人喜爱,成了何家新的开心果。

    何凝雪现在除了必要的会议和应酬基本上都会在家看孩子。

    陆书怡已经开始协助小满处理一些跨部门的协调工作,其细腻的思维和良好的沟通能力,让小满轻松了不少。

    七月,何雨鑫从曹妃甸风尘仆仆地回到四九城。

    首个码头的顺利建成并投入试运营,意味着他肩上最重的担子暂时卸下了。

    看着明显清减了不少的弟弟,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好好休息一段时间,陪陪弟妹和孩子。”

    龚雪如今已安心在学校教书,远离了演艺圈的纷扰。

    两口子趁着何雨鑫休假,带着孩子直接去了旅游去了。

    八月,南国某丘陵地带,一场代号“淬火-95”的实兵对抗演习正在展开。

    导演部设在一处隐蔽的山坳内,电子屏幕上光点闪烁,不断传来各方态势。

    伍千里作为导演部副总指挥,盯着屏幕,眉头紧锁。

    “老熊他们到哪儿了?”伍千里低声问身边的参谋。

    “蓝军‘猛虎旅’主力已按预案前出至73区域,构筑防线。红军‘闪电旅’先头部队——熊杰旅的特种突击营,由何雨焱带领,已渗透至蓝军防线侧后,目前失去联系已超过四小时。”参谋小声答道。

    伍千里嗯了一声,没再多问。

    他对熊杰他们很有信心,但这次演习的设定,对进攻方极为不利。

    蓝军不仅占据地利,还拥有导演部加强的电子对抗优势。

    此刻,何雨焱正带着突击营潜伏在一片茂密的桉树林里,他们是直升机空降来的,没有重装备。

    汗水浸透了他们的迷彩服,蚊虫肆虐。

    营属通信兵又一次尝试与旅指联系,耳机里只有滋滋啦啦的电流噪音。

    “营长,还是不行!干扰太强了!”通信兵压低声音报告。

    何雨焱抹了把脸上的汗,展开地图,借助指北针和地标,再次确认自身位置。

    “蓝军的电子压制范围比预想的大。按原计划,我们不可能准时抵达攻击发起位置。”

    他看向身旁的几位连长,“我们不能等了,必须冒险穿越4号河谷,直插蓝军指挥所侧翼。”

    “营长,河谷地带是蓝军重点监控区域,太危险了。”一连连长提醒。

    “我知道危险,但正面强攻就是送死。只有出奇招,才能撕开缺口。执行命令!”何雨焱语气坚决。他清楚,大哥的老战友伍千里首长在导演部看着,这一仗,不仅关乎输赢,更关乎他们这支试点部队的证明。

    突击营悄然向河谷移动。

    夜幕降临,4号河谷被浓重的黑暗和电子干扰笼罩。

    何雨焱命令全员实施严格的无线电静默和灯火管制,依靠夜视器材和徒步侦察,小心翼翼地在河谷中穿行。

    “注意脚下,保持间距!”何雨焱的声音压得极低,在单兵通讯器里传递。他们像一群幽灵,贴着崖壁,借助植被的掩护缓慢移动。

    突然,前方尖兵组传来预警手势——发现蓝军巡逻队和疑似传感器。

    “隐蔽!”命令瞬间无声传递,全体人员迅速融入阴影。

    蓝军的巡逻队牵着军犬,手持探照灯,缓缓走过。何雨焱屏住呼吸,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擂鼓般的声音。军犬在距离他们潜伏点不到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警惕地嗅着空气。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千钧一发之际,一名尖兵悄无声息地摸出一小块特制的压缩口粮,手腕一抖,扔向了远处的灌木丛。轻微的响动吸引了军犬的注意,它低吠着被牵引着走向那边。巡逻队检查了一番,未发现异常,逐渐远去。

    危机解除,何雨焱背后惊出一身冷汗。他知道,这只是第一道关卡。

    导演部内,代表红军突击营的光点在进入4号河谷后短暂消失,让伍千里等人的心悬了起来。几分钟后,光点再次微弱地闪烁起来,显示他们奇迹般地穿过了蓝军的第一道监控网。

    “这小子,胆子够大,运气也不错。”伍千里盯着屏幕,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突击营继续潜行,但速度比预想的慢。蓝军布置的传感器和不定时巡逻,迫使队伍不断停下来隐蔽、绕行。宝贵的窗口时间正在一点点流逝。

    凌晨三点,突击营终于抵达预定的攻击发起区域——位于蓝军指挥所侧后的一片雷场边缘。工兵迅速前出排雷,但蓝军布设的混合雷场(导演部模拟)结构复杂,破除需要时间。

    “营长,至少需要二十分钟!”工兵连长汇报。

    何雨焱借着微光夜视仪看了看陡峭的雷场边缘,又看了眼腕表,距离总攻时间只剩不到半小时。

    没有他们从侧翼发起的突袭,正面主攻部队将承受蓝军完整的防御火力,胜算渺茫。

    “等不了那么久了!”何雨焱当机立断,指向雷场侧翼一道植被相对稀疏、坡度极陡的崖壁,“改变攻击路线,从那里强行攀爬上去!那里防守应该最薄弱!”

    “营长,太险了!坡度超过七十以上,而且几乎没有遮蔽”一连长担忧道。

    “正因为险,蓝军才可能疏忽!执行命令!侦察排先上,开辟攀登路径,用绳索,其他人跟进,注意绝对静默!”何雨焱语气斩钉截铁。

    侦察排的战士们如同壁虎般开始徒手攀爬,碎石偶尔滚落,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让下方等待的人心弦紧绷。

    幸运的是,崖顶并未传来警报。几分钟后,数条绳索垂下。

    “快!依次上!”何雨焱一挥手。

    突击营官兵们咬紧牙关,借助绳索,艰难而迅速地向崖顶攀爬。

    体力消耗巨大,汗水迷住了眼睛,但无人出声。

    导演部内,代表红军突击营的光点在雷场边缘停滞片刻后,突然以极慢的速度开始向蓝军防线核心区域移动,选择的路径让所有观察员都捏了把汗。

    “他们,他们在爬断崖?”一名参谋难以置信。

    伍千里紧盯着屏幕,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有紧抿的嘴角泄露出一丝紧张。

    凌晨三点二十五分,何雨焱带领大部分突击营官兵成功登顶,并迅速清理了崖顶一个仅有零星警戒的蓝军前沿观察点。

    “报告旅指!‘利刃’已就位!重复,‘利刃’已就位!”通信兵终于抓住了蓝军电子干扰的一个短暂间隙,将讯号传了出去。

    红军“闪电旅”旅指,一直处于焦虑等待中的熊杰和伍万里几乎同时收到信息。

    “好小子!”熊杰猛地一拍桌子,“命令各部,按原计划,总攻提前五分钟,三点三十分整,准时发起!火力准备,开始!”

    霎时间,红军炮火撕破夜空,正面攻势骤然加强。

    蓝军指挥所注意力被完全吸引。

    “就是现在!目标,蓝军指挥所核心节点,跟我冲!”何雨焱端起枪,身先士卒,带领突击营如同尖刀般插向蓝军“心脏”。

    蓝军后方骤然遇袭,短暂的混乱后,立刻开始反击。

    何雨焱率领的突击营如同尖刀般插入蓝军纵深,导演部内,代表蓝军指挥体系和关键节点的指示灯接二连三地转为代表“失效”的红色。

    “蓝军前沿指挥所被端!”

    “后勤枢纽遭到破坏!”

    “通信中心中断联络!”

    参谋们的报告声此起彼伏。

    屏幕上,代表红军主攻部队的箭头在正面攻势加强的同时,侧翼因突击营的搅动,开始出现明显的松动和混乱。

    伍千里盯着态势图,脸上看不出喜怒,但紧握的拳头微微松开,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他对着话筒,声音沉稳地通播全场:“导演部判定,红军‘利刃’突击营成功突入蓝军核心防御圈,对蓝军指挥体系造成重大打击。蓝军整体防御效能下降百分之三十。”

    然而,蓝军毕竟是精锐的“猛虎旅”,被打掉多个目标后,仍然顽强反击。

    蓝军指挥部直接投入预备队,试图封堵突破口,并反向包抄渗透进来的红军突击营。

    “营长!左右两翼发现蓝军机动部队,正在向我们合围!速度很快!”侦察兵急促地报告。

    何雨焱此刻正依托刚刚夺取的一处蓝军前沿支撑点,组织防御,接应后续跟进的少量部队。

    “知道了,一连、二连,就地构筑环形防御,火力交叉配置,挡住他们!三连和警卫班,跟我前出,打他一个反冲击,不能让他们把我们压死在这里!”

    “营长,太危险了!”三排长急道。

    “执行命令!我们必须撑到主力完全突破他们的正面防线!”何雨焱检查了一下手中的自动步枪,率先跃出了掩体,“三连、警卫班,跟我上!”

    一场惨烈的近距离攻防战在蓝军纵深打响。

    何雨焱带领三连和警卫班利用地形和夜视优势,对逼近的一股蓝军实施了短促突击,精准的火力和迅猛的动作一度将对方打懵,延缓了其合围速度。

    但蓝军兵力占优,反应迅速,更多的部队围拢过来。

    突击营陷入重围,弹药消耗急剧上升,伤亡开始出现(导演部根据规则判定减员)。

    “报告旅指!‘利刃’遭遇优势敌军反扑,请求火力支援,坐标.”何雨焱的声音在单兵通讯器里带着嘶哑和电流的杂音。

    红军旅指,熊杰听到请求,脸色凝重。

    他看向伍万里和余从戎。

    “老余,预备队还有多少?”

    “只剩下一个营了,旅长!”余从戎道。

    “炮火覆盖那个区域,会不会伤到雨焱他们?”伍万里盯着地图,眉头紧锁。

    “顾不了那么多了!相信雨焱能躲开!命令炮兵群,覆盖该区域,打三个齐射!命令预备队,前出接应!”熊杰下了决心。

    霎时间,红军炮火发出怒吼,炮弹划过天际,狠狠砸在突击营周边的蓝军阵地上。

    爆炸的火光映红了夜空,剧烈的冲击波让何雨焱和战士们紧紧贴在地面上。

    “炮火延伸后,向东南方向突围!接应部队马上就到!”何雨焱在炮火的间隙大声吼道。

    炮击过后,突击营残存兵力在何雨焱带领下,向东南方向猛冲。

    蓝军被刚才的炮火打得七荤八素,一时未能组织起有效拦截。

    突击营终于与前来接应的红军预备队汇合,但此时,整个突击营已伤亡近半(导演部判定)。

    正面战场,失去了统一有效指挥和部分关键节点的蓝军,尽管单兵素质和部分单位抵抗顽强,但在红军主力不惜代价的猛攻下,防线最终被全面突破。

    当天下午黄昏时分,导演部正式宣布:“淬火-95”演习结束,红军“闪电旅”达成预定作战目标,攻占蓝军核心防御区域,战役胜利。

    但胜利的代价是巨大的。

    红军“闪电旅”自身也伤亡惨重,尤其是作为尖刀的何雨焱突击营,几乎打光了建制。

    何雨焱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临时驻训点,还没来得及脱下沾满泥泞的作战服,旅部的通信员就跑了过来,立正敬礼:“何营长,旅长和政委请您立刻去旅部开会。”

    “知道了。”何雨焱声音沙哑,抓起水壶灌了几口,抹了把脸,便朝旅部方向走去。

    复盘总结会的氛围比他想象的还要凝重。巨大的沙盘上还保留着演习最后的态势,红蓝两军的标识犬牙交错。

    熊杰旅长脸色铁青,伍万里副旅长紧抿着嘴唇,余从戎政委则不停地抽着烟。

    “人都到齐了,开会。”熊杰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火气,“首先,肯定一点,我们赢了,拿下了预定目标。但是,这个胜利,是他娘的惨胜!是拿兄弟们的‘命’换来的!”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每一个营以上主官的脸,最后定格在何雨焱身上。

    “何雨焱!”

    “到!”何雨焱立刻起身。

    “你的突击营,战损超过六成!差点就打光了!说说,怎么回事?”

    何雨焱挺直腰板,尽管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着酸痛:“报告旅长!我营奉命穿插敌后,在4号河谷遭遇强电子干扰与严密监控,原定路线无法通行。为按时抵达攻击位置,我临时决定攀爬断崖,虽成功突入,但也导致部队体力消耗巨大,且暴露位置后遭敌优势兵力反扑。虽得到炮火支援与接应,但,代价惨重。责任在我,我请求处分。”

    “处分?处分要是有用,老子第一个给自己申请!”熊杰一拍桌子,“你的胆子是大,运气也好,断崖那种地方都让你爬上来了,打了蓝军一个措手不及。这一点,导演部都给予了肯定。但是,你的指挥太激进!把全营当成一把一次性消耗的尖刀,插进去就没考虑过怎么完整地拔出来!现代战争,不是光靠不怕死就能打赢的!这仗要是你哥打,能损失一个排就很多了。”

    伍万里接过话头:“老熊你这就夸张了,柱子哥那会打的是什么仗,跟现在可不一样。雨焱,别听旅长的,你的突击精神值得肯定,也确实起到了扭转战局的关键作用。但问题在于,我们对蓝军新型电子压制能力的强度和范围预估不足,指挥所与你的通讯几乎全程中断,导致你们陷入重围时,支援滞后。这是我们旅指的责任。”

    余从戎摁灭烟头:“归根到底,其实不在于装备,而是我们过于依赖装备了,对手不是泥捏的,战斗意志足够顽强。总部搞这次演习,把咱们旅拉出来跟老牌劲旅‘猛虎旅’对抗,就是要找出问题。问题找到了,下一步就是怎么改。”

    “报告,请求发言!”何雨焱喊道。

    “说。”熊杰道。

    “我认为信息代差必须补齐,不然昨天晚上我们就不会打得那么难。”

    “这是导演组故意给我们增加的难度,不然有什么看头,这是让蓝军模仿外面的人,我看外面的设备要比他们还要好。”

    一时间会场沉默,他们已经演习过很多次了,问题在于假想敌终究是假想敌,根本就不了解对手到底达到什么程度了。

    接下来,伍万里打破沉默,会议继续,旅里的会议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从战术层面到技术保障,层层剖析,每一个环节都被放在放大镜下审视。

    散会后,何雨焱被熊杰单独留了下来。

    “心里不好受?”熊杰递给他一根烟。

    何雨焱接过,没点,只是捏在手里:“旅长,兄弟们折了太多。”

    “当兵的,马革裹尸是宿命。演习场上多流血,战场上才能少牺牲。”熊杰自己点燃烟,深吸一口。

    “您刚刚说的我大哥带队真的能打出您说的那种效果。”何雨焱盯着熊杰。

    “呵呵,你以为我是说出来玩的,为了打击你?那是你没见过你哥在战场上什么样,你要说半岛白头鹰装备差么,其实现在的我们并不比人家强到我们认为的程度,南疆你也去了,按说你不应该打成这样,这一战我们都轻敌了,懂不?”

    “是。”

    “去吧,给你们营放两天假,好好休整。后面还有得忙。”

    何雨焱敬礼,转身离开。

    何雨焱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营房,还没来得及洗漱,又被叫去参加导演部的复盘会议。

    偌大的会议室将星云集,气氛比旅里的总结会更显肃穆。

    红蓝双方主官依次发言,阐述各自作战构想、临机处置和得失检讨。

    轮到蓝军“猛虎旅”旅长发言时,这位以防守稳健著称的将领,特意提到了何雨焱的突击营。

    “红军这支穿插部队,胆大心细,尤其是在极端被动情况下选择攀爬断崖,出乎我们意料。其战斗意志和单兵素质,值得肯定。但也暴露出红军在复杂电磁环境下,指挥协同僵硬、过度依赖既定方案的问题。若当时我部在崖顶区域部署哪怕一个班的警戒兵力,战局或将改写。”

    所有人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何雨焱。

    他挺直脊背,目光平视前方。

    “蓝军这次表现的不尽如人意,你们的通讯干扰和其他设备没有发挥出应有的效果,唯一没让人失望的是你们还保留着我军不怕牺牲战斗到底的意志。”

    蓝军的人都低下了头。

    导演部首长最后总结,肯定了红军达成战役目标的坚决性,也尖锐指出了双方在信息化条件下作战存在的诸多短板:指挥体系在强干扰下效能锐减、情报获取与传递滞后、部队协同脱节、对新型装备的战术应用研究不足等等。

    “演习就是照妖镜,照出问题不可怕,可怕的是看不到问题,或者看到了却不去解决!各单位回去后,要深入检讨,拿出切实可行的改进方案!”

    “是!”全体起立敬礼。

    何雨焱休假时,给何雨柱打了个电话,他没说演习的事,而是问。

    “哥,能不能帮我们搞点资料回来?”

    “什么资料?”

    “各国陆军军备情况,如果有演习的录像什么的更好。”

    “哦,为什么突然要这个?”

    “这”

    “行了,不用说了,你小子这么没精气神,肯定是有问题,你要的东西我看看吧。”

    “谢谢大哥!”

    何雨柱挂断电话,再次拨号,接通了香江的白毅峰。

    “老白,是我。”

    “老板,请讲。”

    “之前让你关注北边的时候,在别的地方有没有留后手?比如,欧洲,或者一些比较活跃的区域。”何雨柱问道。

    “老板,这次要搞什么?”

    何雨柱把何雨焱的要求说了一下。

    “我们在法国外籍军团有人,可以不?”

    “不是正规军啊,也行吧,可以先看看。”

    “好,我这就安排。”

    “对了,我之前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还再查,比较麻烦,不过老板查这些你那边不会有麻烦么?”

    “应该不会,你尽快。”

    “行。”

    半个月后,一个没有寄件人信息的包裹经由香江转道特区,又送到了四九城。

    里面是几份经过翻译整理的资料和几盘翻录的录像带。

    资料内容涵盖了几种主流陆军装备的性能参数、部队编成特点,以及几场带有假想背景的演习战术分析报告,虽然关键数据有所缺失,但整体脉络清晰,视角专业。

    录像带则是经过剪辑的演习片段,配合着外语解说。

    何雨柱仔细翻阅了文字资料,又看完了录像,打给了伍千里,这东西直接给何雨焱不合适。

    伍千里接到何雨柱的电话还好奇他为什么打过来,他是知道何雨柱还在四九城的。

    “老伍,我有点东西要拿给你,你有没有什么渠道,安全的。”

    “今晚有运东西的飞机,你要拿什么给我?”

    “拿到手你就知道了。”

    “行吧,联系方式是.对了,你什么时候来花城,我们好久没聚了。”

    “你啥时候退二线啊,直接搬四九城得了,到时候让老梅、老熊他们一起过来。”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只要部队还需要我,我就得坚守岗位。”

    “知道了,我有时间就过去看你们。”

    “好。”

    当晚伍千里专门等着何雨柱这个加急的包裹,等拿到包裹看过后伍千里直接让人喊来了熊杰、伍万里、余从戎、何雨焱。

    “你们谁找柱子了?”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何雨焱开口道:“副军长,我给我哥打过电话,他送东西过来了?”

    “你们看看吧。”伍千里把那一摞东西从桌子下面拿出来,放在桌面上。

    熊杰率先拿起一份,翻了几页,眼神就凝固了。

    “这这是MIA2坦克的班组协同和故障率统计?还有黑豹直升机在复杂地形下的作战效能分析?这东西”他猛地抬头看何雨焱,“你哥从哪儿搞来的?”

    伍万里和余从戎也各自拿起一份,越看脸色越是凝重。

    资料并非简单的武器参数罗列,而是深入到了战术应用、部队适应性训练乃至后勤保障的薄弱环节分析,视角刁钻,一针见血。

    录像带虽然画面有些模糊,但配合解说,清晰地展示了外军演习中强调的快速部署、信息主导和精确打击理念。

    何雨焱自己也有些吃惊,他没想到大哥动作这么快,拿来的东西如此具有针对性。

    “我我只是跟大哥提了一下,想找点外军的公开资料,学习借鉴”

    “公开资料?”熊杰指着其中一页,“这玩意儿要是公开的,咱们情报部门的同志能乐得睡不着觉!柱子这手眼.”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大家都懂。

    伍千里敲了敲桌面,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来。

    “东西,是好东西。对我们下一步的训练和装备发展,很有参考价值,甚至可以说是惊醒。”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几人,“但是,来源必须绝对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东西是从他那里来的,明白吗?”

    “是!副军长,我明白!”几人立刻敬礼回答。

    “嗯。”伍千里点点头,对熊杰说,“老熊,你们旅这次虽然打得惨,但也摸到了门道。结合这些资料,好好搞一份总结报告,直接报给军部。重点就写,我们在信息化、体系化作战方面,与潜在对手存在的具体差距,以及急需补齐的短板。要具体,要有数据支撑,哪怕是我们推断的数据。”

    “是!保证完成任务!”熊杰挺起胸膛,眼神里重新燃起斗志。

    第二天,伍千里就给何雨柱回了电话,表示东西收到,非常感谢。

    何雨柱只说:“你们欠我一顿好酒。”

    “十顿我们都管,你什么时候来。”

    “你们还是先忙活你们的吧。”何雨柱笑道。

    八月底的时候,何雨柱接到白毅峰的电话。

    “老板,那件事情有眉目了。资料已经通过安全渠道送过去了。”

    “好,知道了。”何雨柱没有多问。

    东西到了后,何雨柱看都没看直接给了老方。

    “你就不好奇?”

    “不好奇,好奇心害死猫!”何雨柱笑道。

    “行,我先去忙了。”

    几天后,老方再次登门。

    “东西很有用,谢了。”老方道。

    “能帮上忙就好。”何雨柱给他倒了杯茶。

    “你手下的人有没有兴趣跟老范干?”老方很突兀的问道。

    “他们受不了约束。”

    “诶,那就早做打算吧。”老方对于这个回答一点都不意外。

    “知道了。”

    “行了,我要回去歇着了,岁数大咯,干不动了。”老方自嘲道。

    九月初, NeoComm发布了 NeoLink 2。

    新机型体积较前代缩小了四分之一,待机时间延长至一百小时,并增加了简单的电话簿功能和自选铃声。

    威尔顿·路易斯在发布会上特意展示了其改良后的天线设计,宣称在信号较弱区域的通话稳定性提升了百分之三十。

    一个月后,黄河通讯在四九城饭店举行了大麦2的发布会。

    与NeoLink 2的时尚路线不同,大麦2外观更显沉稳,强调了电池可拆卸设计和更耐磨的外壳材质,并随机附赠车载充电器适配头,明显瞄准商务人群。

    许大茂在回答记者提问时表示:“我们调研发现,很多用户需要长时间离开电源使用,便捷的电池更换和车载充电是刚性需求。”

    NeoLink 2在欧洲和中东市场表现抢眼,尤其受到年轻群体欢迎。

    大麦2则在亚洲和东欧凭借其皮实耐用的口碑和灵活的渠道政策,订单稳步增长。

    竞争对手并未坐视。

    摩托罗拉推出了一款注重防水防尘功能的机型,广告语直指户外工作者和极限运动爱好者。

    爱立信则另辟蹊径,推出了一款翻盖式概念手机,虽然价格昂贵且量产有限,但赚足了眼球。

    诺基亚的新机则在人机交互界面上下功夫,菜单逻辑更为简洁。

    竞争很快从产品功能蔓延到渠道和价格。

    在东南亚某国,为争夺一个电信运营商的集采订单,黄河通讯与摩托罗拉的代表在酒店会议室里鏖战了三昼夜,最终以高出对手百分之五的性能评分和低于对方百分之八的报价艰难中标。

    事后,带队竞标的何耀宗在给父亲的电话里感叹:“他们现在学乖了,也开始在本地化适配和售后服务上做文章,我们的价格优势正在缩小。”

    “正常,他们这样都不进步,还怎么竞争。”

    随后,何雨柱又接到许大茂从特区打来的电话:“哥,刚得到消息,我们主控芯片元器件供应商,那家欧洲公司,可能要被对手收购了!如果成真,价格和供货都会受制于人。”

    何雨柱沉吟片刻:“我们的备选方案呢?”

    “国内有几家研究所也在做类似芯片,但性能指标和良率还达不到大规模商用的要求。”

    “加大扶持力度,派我们的工程师团队过去,以合作开发的名义,帮他们解决工艺问题。必要的时候,可以溢价包下他们部分产能。”何雨柱顿了顿,“另外,我们的工厂也要开动了,实验室里面的成果该拿出来就拿出来。”

    “不藏着了?”

    “都这样了,藏着有意义么?”

    “明白,那我们不去收几家公司?”

    “可以去谈,不过国内不能停止进步,不然别人直接来个停止出口,还不是要抓瞎?”

    “我懂,我这就去安排。”

    挂了电话,何雨柱揉了揉眉心。

    核心的东西受制于人的滋味不好受,国内要是都能解决就好了。

    何凝雪抱着女儿顾念禾走进来:“爸,妈让我问您,晚上想吃什么?她好准备。”

    何雨柱脸上的线条柔和下来,伸手逗了逗外孙女:“都行,念禾今天乖不乖?”

    “乖着呢,就是有点认生,刚才方爷爷想抱她,差点哭了。”

    “老方那大嗓门,孩子不怕才怪。”何雨柱笑了笑,“知行呢?”

    “在工作室,说有个设计方案要赶工,晚点回来。”

    “地产最近怎么样,我都没有太关注?”

    “一直都不错啊,您闺女是谁啊!”

    “哪有这么夸自己的。”何雨柱笑道。

    “嘿嘿,念禾,妈妈是不是很厉害。”何凝雪边说边逗闺女。

    “咯咯咯!”

    “我去看看你妈,晚饭我做。”

    “太好了,很久没吃您亲手做的饭了。”

    “你还是那么馋。”

    “略略略!”何凝雪吐舌。

    “略略略!”小念禾跟妈妈学。

    “哈哈哈哈!”何雨柱大笑着摸摸外孙女的小脑袋去厨房那边了。

    隔了几天,许大茂再次打来电话。

    “哥,情况就是这样。那家欧洲的芯片公司,收购案基本敲定了,买方背后确实有我们对手的影子。下个季度的供货价格已经提了百分之十五,而且要求我们签订排他性协议。”

    “排他性?胃口不小。”何雨柱语气平淡,“我们自己的元器件如何?”

    “用国内供应商的产品,研究所那边说,流片成功了,但良品率只有百分之三十左右,成本下不来。”

    “国内供应商那边有没有想提升的意愿?”

    “有啊,太有了,我们可是大客户,还是那种稳定的大客户,谁不希望跟我们合作。”

    “那就跟他们谈,技术入股,不管经营。”

    “已经派人去了,还需要一些时间,那欧洲那边怎么办?”

    “你小子别告诉我你存货,那可不是你的风格。”

    “嘿嘿,还是哥你了解我,不过我们还是要象征性的买一些吧,不然那边该怀疑了。”

    “买,另外跟耀宗说让欧洲那边的手机涨价,理由就是他们供货涨价了。”

    “那我们的对手?”

    “对手如何,他们本来就比我们贵,东西还没我们好。”

    “行吧,我们再观察观察,看看情况,如果别的渠道货源没问题就不涨价,实在不行再涨价。”

    “这个你们看着办。”

    “明白。另外,收购国外半导体公司的事,耀祖那边有进展了。接触了几家北美的小型公司,技术有独到之处,但对方要价很高,还继续么?”

    “继续,有时候我们只需要一个空壳。”

    “好。”

    几天后,何雨柱接到宋厂长从西飞打来的电话,语气比以往更加兴奋。

    “老何!联合研发的方案,上面批了!正式批文下来了!这回可是大项目,比跟哈飞那个规模大得多!”

    “具体怎么合作?”

    “成立联合研发中心,地点放在成都。你们出技术和部分资金,我们出场地、大部分资金和人员。知识产权共享,后续产品的生产和销售,你们有优先权。细节我让人把协议草案送过去。”

    “可以,我让精工和研究院的负责人跟你对接。”

    “痛快,我就爱跟你打交道!对了,第一批特种铝合金板材的样品检测结果出来了,完全达标!后续订单会很快下来,数量不小,你们做好准备。”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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