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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脑补了一出家庭伦理剧

    黄毛看到梁爱心回来,很是兴奋。

    “咱们电子烟的销量越来越好,我又拓了个销售渠道,红河镇新开了家夜总会,我卖进去了。”

    梁爱心给了他一顿大大的奖赏。

    “后面咱们就踏踏实实干这个,兴城郊区的学校,也可以拓一拓。咱们一定能挣大钱。”

    梁爱心躺在床上,用手机给陈辉的那个号发信息,发现已经被拉黑。

    给张助理的号码打电话,发现是空号。

    她知道,自己和上一世的联系,大概率就这样终结了。那些人精,不会再给她然任何一丝机会。

    梁爱心看着黑黢黢的天花板,复盘良久,忽然一拍床铺。

    “还是得靠自己呀,靠别人看来真是靠不住。这辈子,我要做个大女主,开拓自己的商业王国。”

    “凤嘉柠和林清能行,我为什么就不行。”

    梁爱心豪情万丈地睡去。

    睡梦里,她坐在金碧辉煌的宝座上,看着凤嘉柠、陈辉这些人匍匐在她的脚下,卑贱如狗。

    ......

    ......

    凤嘉柠觉得,这真是个多事之秋。

    梁爱心那边刚上了火车,她这边就收到了覃明去世的消息。

    非正常死亡,用了和他父亲同样的方式。

    处理完后事的这个周末,覃母请凤嘉柠出来见一面。

    凤嘉柠赶到茶室的时候,覃母正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着窗外的阳光发呆。

    身形消瘦,灰白的头发盘得一丝不苟。就那么安安静静坐着,挺直的背影却又让人知道她还坚强着。

    凤嘉柠在她对面坐下,看她行云流水地开始冲泡茶水。

    “阿姨,您......节哀。”

    覃母神色平静,给她的茶杯斟上茶。

    “嘉柠,其实,这个结局是我早就想到了的。覃明和他爸很像,都很爱惜自己的羽毛。”

    “他们,不会容忍自己面目全非,变成一个他自己都无法接受的人。”

    “这段时间,明明天天忙着处理自己的资产,我就知道,他在计划着这一天。”

    凤嘉柠默默听着,没有插话。

    她知道,这些话,覃母也就只能跟她一个人说。她今天,其实就是个树洞。

    “嘉柠,其实覃明给你留了一封信。信里的内容我看了,就是回忆和道歉。你要是想看,我就给你。不想看,我就烧掉。”

    凤嘉柠沉思一下,摇摇头:“阿姨,我不看了,我知道他的意思就好了。”

    看了,就会在情绪里留下印记。

    又不是生命里重要的人,没必要。

    覃母点点头:“我也觉得,不必看,翻篇就行了。这本来就是你生命里的无妄之灾。”

    凤嘉柠眼眶有些涩涩的。

    很好的一个人,经历这样的重创,也依然保持了冷静和宽厚。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覃明的一些资产处置。

    “阿姨,您以后,是回老家呢,还是留在京市?”

    覃母的眼神很有些幽暗。

    “留在京市。我让覃明留下了京市的一套小房子,老家的房子卖掉了。我不想回那里住了。”

    “嘉柠,其实我很想去支教。找个陌生的,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

    这也在凤嘉柠的意料之中。

    回到那个熟悉的环境,就要面对无数复杂的目光。或同情,或披着同情的外衣幸灾乐祸。

    “嘉柠,我听说过你做了很多慈善,还有个家庭教育和心理健康基金会。我想给基金会捐助一部分钱。”

    “另外,我还想捐助一所学校,你有没有直接的渠道。”

    凤嘉柠笑了笑:“阿姨,这事你可问对人了。我捐助过十几所学校,渠道很熟。”

    覃母很是欣慰地拍拍凤嘉柠的手。

    “我就知道问对人了。其实,这也是明明的主意。他说,我当了一辈子老师,肯定也很想为教育做点事。”

    “现在我手头有明明挣下来的那么多钱,除了留下养老部分,剩下的,真可以做不少事。”

    凤嘉柠看看对面脸色憔悴,却还是温婉知性的女人,忽然有个主意。

    “阿姨,您如果想支教的话,可以建一所学校,您来当名誉校长。这样也能把城市先进的教育理念,贯彻到农村学校去。”

    覃母原本灰突突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

    两人又探讨了很多有关捐助的事。临走,凤嘉柠叮嘱覃母。

    “阿姨,您一个人在京市,人生地不熟,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我这边人手多,做什么事情都方便。”

    覃母平静的眼睛里终于漫上了眼泪。

    “嘉柠,谢谢你,没想到在京市,还能遇上你这样的缘分。”

    话音刚落,手机响了。覃母看一眼手机屏幕,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按了接通。

    “......嫂嫂......我在外面跟朋友说话......没事......”

    “我不用人陪,让莹莹回去吧......她实在愿意待,就待两天再回去,我不习惯跟别人一起住......”

    覃母放下电话,很是郁闷地叹口气。

    “嘉柠,我真有一件事情需要麻烦你。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律师,我想立个遗嘱。”

    凤嘉柠给了覃母一个号码。

    “阿姨,您找这位苏律师,他很专业。”

    她看覃母低头保存着号码,忍不住问:“是您的亲戚,有人惦记这份财产了?”

    听刚才的电话,她这个金牌编剧的脑子里,已经脑补了一出家庭伦理剧。

    覃母点头。

    “是,刚才打电话的,是我娘家的嫂子。我只有一个哥哥,他们夫妻俩子嗣艰难,快四十了才生了个女儿。”

    “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莹莹,刚大学毕业没两年。”

    “我们不在一个城市,以前父母在的时候,每年还能聚个一两次。自从三年前老母亲过世,就再也没见面。”

    “这次明明的后事,我一个亲戚也没叫,不过他们还是来了。刚才跟我说他们买了火车票,两人先走,留下莹莹在京市照顾我。”

    “还说,要把莹莹过继给我。”

    凤嘉柠翻个白眼。

    过继......

    把二十好几的独生女过继给别人,这为了财产也是拼了。

    “阿姨,他们知道你大概有多少财产吗?”

    覃母摇头:

    “我当然不会跟他们说。可他们也能猜到肯定不少。毕竟亿达卖给阅风科技,这件事在网上都报道了。”

    “而且当时覃明在亿达的占股情况,网上一查也能知道。”

    凤嘉柠蹙起眉头。

    “阿姨,这件事,您想怎么处理?是手段激烈些呢,还是柔和一些的?”

    覃母目光平静看过来。

    “激烈是什么样,柔和又是怎样的?”

    “激烈的,就是当面摆明态度,丁是丁卯是卯,永绝后患。柔和的,就是跟对方用利益换亲情,这样遗嘱条款得搞得细致些。”

    覃母眉头一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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