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烟疑惑时予为什么要去参加晚宴。
她甚至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了一些,但是比她之前的生活要更加快乐。
时予拍了拍她的肩膀:“软烟啊,身为一个合格的暗卫,无论主人贫穷还是富贵,你都不离不弃。
在这一点上,你做的很好。”
被夸奖后,软烟露出个笑容。
“但主人我啊,也有自己的责任,那就是不能让跟前的人一直陪我吃苦啊。”
软烟顿时感动的眼泪汪汪。
她跟时予,真是双向奔赴的主仆啊。
又听时予将双手背在身后,仰着头开口:“之前一直不去参加,是那些低等级的宾客压根不配听我的歌声,如今……”
软烟急忙打断,捂着胸口,痛心疾首道:“问题就在这里。你的声音太好听了,我怕到时候以他们的品味,难以欣赏啊~”
“你说得对。”时予一拍大腿。
软烟松了口气,她是不太想参加那劳什子的宴会的,以时予的歌唱水平,恐怕在里面直接被治罪。
到时候那些宾客只能自求多福不被人把头给砍掉了。
时予:“那就找品味更高一点的人欣赏吧。”
时予觉得这个国家的皇帝,有资格听到自己唱歌。
她下定决心这么做后,旁边的软烟劝了好几回,都没成功。
第二天一早,时予来到白清商的房间,轻车熟路的翻找起来。
对方正在呼呼大睡,中途被吵醒,看见家里多了一个人后勃然大怒:“你在干什么?”
时予:“我找你借两件衣服,参加晚宴。”
时予被轰了出去,手里只抓了颗珍珠,还是自己拿的,其它什么都没借到。
当然,之所以没有反抗,是时予看完白清商的衣柜后,觉得里面的衣服也一般,还不够精美华贵。
她当即去找管家,表明自己要去参加晚宴,需要两套衣服。
管家看了时予一眼,毫不犹豫的把人往出赶。
他的手推搡起时予的胳膊,结果使出吃奶的劲,都没推动。
时予厚着脸皮给自己争取机会:“我唱歌很好听的,我是歌唱天才,全天下找不出第二个比我更加好听的。”
说着,她再次将教棍拿在手里,增加自己话语间的可信度。
“我知道你唱歌很好听。”管家点点头,就算他没听过时予唱歌,也从侧面早就看出,时予的歌声美妙动听,犹如天籁。
“但我们要的是夜莺。”
说话间,管家喊人将大门关上,时予被强行“请”到了外面。
时予刚来亲王府的时候,管家还会跟她置气,惩罚她,威胁她必须去宴会。
但随着时间的增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管家不再过问有关于时予的一切。
就像是一个班级里,老师对最后一排的学生,只要对方上课不捣乱,就不管不问。
管家,也放弃了时予。
时予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没有活的像个“玩意儿”。
“玩意儿”是给人取乐,是服务于人的。一个再精美,唱歌再好听的玩意儿,不能提供服务,都是无用的。
自己的叛逆,没有符合府中对“玩意儿”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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