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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34章 他小心翼翼,讨好好,服侍她

    从那天起,赵寒柏就缠着晚棠。

    死缠烂打。

    每天都去她的公寓里,给她洗衣做饭,铺床叠被,她不喜欢洗衣店的溶剂,他就手洗然后熨烫,真的,几乎极少有男人愿意这样服侍女人,赵寒柏心甘情愿。

    往往,他想要一回,亦很难。

    晚棠一般不会主动。

    有时候他忍不住了,经过同意才能要一回,不会像那次那样猛烈了,几乎是就着她的。

    他小心翼翼、近乎卑微——

    讨好她,服侍她。

    ……

    虽然累,但是于赵寒柏来说,就像是一场新恋爱。

    他迷醉且贪恋着。

    期待着每一回的见面。

    这天周末,他回赵家大宅吃饭。

    赵家父母知道晚棠回来了,儿子每天都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献殷勤,于是在吃饭的时候,赵父有意无意地说:“既然重新追回人家了,就把人请回来吃个饭,不清不楚的样子,怎么,不想给你一个交代?寒柏你一把年纪,该好好考虑终身大事了。”

    赵寒柏点头:“我知道。”

    赵母给他夹一块醋鱼:“那你好好努力,别再伤人心了。”

    这阵子看寒柏都瘦了。

    赵寒柏微微一笑。

    一旁的赵寒笙抬眼,若有所思,这时,赵父立即就骂了:“小兔崽子,要不是你发疯,你哥也不会这么惨,还不吃饭去帮翠珍带孩子?只知道生不知道养啊?”

    赵寒笙被斥责,立即扒饭。

    做错事的人是没有人权的。

    饭后,两兄弟先后离开。

    主宅前的停车坪,赵寒柏坐上黑色劳斯莱斯幻影,正准备踩油门,车窗被敲响了,赵寒柏降下车窗,看见了家里的小兔崽子,于是摘下墨镜:“有事?”

    赵寒笙轻咳一声,不太自在地说:“听说你现在跟晚棠走得很近?”

    赵寒柏把玩墨镜;“是又怎么样?嫉妒了?”

    赵寒笙笑一下——

    “我嫉妒什么?”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以我对何晚棠的了解,她若是一直待你冷若冰霜,说明心里还有你,若是允许你登堂入室,你大概就成了沈宗年一样的角色,于她而言只是玩玩儿,只是解决的工作罢了,她是不会对你的情感负责的,就像是你第一次跟她谈恋爱那时一样,各取所需。”

    ……

    这话听了实在不舒服。

    赵寒柏不愿意相信。

    他低语:“晚棠不是这样的。”

    可是,沈宗年的存在,反反复复提醒着他——

    她并未等着他,对她来说,赵寒柏是过去了。

    至于收留他在身边,一来是因为解闷,二来是他确实是把她侍候舒服了。

    明明想到这里,但赵寒柏,仍是选择自欺欺人。

    ……

    深夜的公寓。

    晚棠坐着,静静望着电脑上的数字。

    【央筑】酒店,在国内的几大酒店准备寻求收购人。

    全球经济低迷,高端酒店的冲击很大,其实国内的几家央筑做得都不错,但是总裁为了保住国际一线城市的持有量,宁可割掉国内几家酒店,要想盘下这几家酒店,资金大概要300亿。

    一笔不小的数字。

    哪怕晚棠有这个实力,但后面的形势,谁也无能预料。

    一旦经营失败,300亿打了水漂,最后几家酒店的员工仍是面临失业的风险,晚棠进入两难境地。

    原本,顾青川是个很好的合作对象。

    但是顾青川负责亚太地区。

    霓虹那里是京筑最火的酒店。

    总裁给了顾青川极好的待遇,人各有志,晚棠能理解他的处境。

    她心思重,于是伸手摸索,想要点一根女士香烟。

    下一秒被人拦住了。

    抬眼,是赵寒柏。

    男人嗓音很轻:“女人抽烟不好,戒了。”

    晚棠怔怔看着他,最后将香烟放下了,赵寒柏看向笔记本屏幕,皱眉:“央筑要变卖产业了?”

    这事儿还未发酵,外界不会知道。

    晚棠点头。

    她靠在椅背上说道:“欧美亏损得厉害,但是大老板又想保住那两头,只能牺牲国内这几家酒店了,若是找不到适合的买主,酒店坚持不了多久。”

    赵寒柏凑近她,“你想盘下来?”

    晚棠有些意外,他竟然猜中她的心思。

    赵寒柏抱起她,笔直走向角落的沙发上,让人坐在他的怀里,抬手关掉水晶吊灯,他最近发现在黑暗里,晚棠反而会放开许多。

    两人在幽光里接吻,他搂着她的细腰,扳过她的脸蛋。

    细细密密地吻了许久。

    赵寒柏抵着她的唇,轻声呢喃:“老头子知道我们在一起,想见见你。”

    晚棠身子一僵。

    尔后,她抬手轻抚他的脸颊,半真半假地说道:“我们的关系,好像不适合见家长吧?好了,别闹了让我工作。”

    赵寒柏心里一突。

    虽然不抱希望,但是她这样直白露骨地说出来,心里还是难受的。

    于是这种难受,化为了情与火。

    三下五除二,撕碎了种种伪装。

    尔后,书房里灯光亮如白昼。

    男人咬上她细嫩脖颈,悲愤不已——

    “我们什么关系?”

    “何晚棠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我每天侍候你做饭铺床叠被,情人都算不上是不是?快说,是不是?”

    ……

    晚棠无力摇头。

    一头青丝散落在英式织锦的沙发上。

    美得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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