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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四章益州来信

    夜幕降临,江寒携秦云眠泛舟于月光湖水交织之间,别有另一种心情。

    秦云眠看着水面上的月,忽然眨了眨眼睛:“江寒,我忽然想到一个上联,你来对吧。”

    江寒道:“好啊,你出吧。”

    秦云眠指着湖水中的冷月:“湖里月乃天中月。”

    江寒抬眸看着秦云眠,见她眸中似有星辰倒映,不加思索的笑道:“眼前人是心上人!”

    秦云眠一怔,随即嫣然一笑。

    江寒看着她的笑也是一呆,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小富婆,你真好看。”

    秦云眠眨了眨眸子:“现在我不是小富婆,我没钱了。”

    江寒道:“你永远是我的小富婆。”

    情话不需要多华丽,只需要足够真诚就好。

    秦云眠依偎在江寒怀里,眸里仿佛有了水意,小嘴微嘟:“江郎,我想生第二个孩子了……”

    江寒认真道:“好啊,等回去后咱们就努力,天天待在房间里不出来。”

    秦云眠眼神拉丝,道:“现在就努力好不好?”

    额,现在努力?我把子弹用在许月眠身上了啊……

    江寒脸上表情有些僵硬,他终究还是没抵挡得住许三小姐的大邪恶,把她狠狠教育了一顿。

    没办法,许三小姐的爱好跟别的女人不同,越打她她就越……

    江寒原本也只是想打她一顿的……

    秦云眠道:“江寒,你怎么了?”

    江寒指着水上的月色:“你看,这么好的月色,如若不赏,岂非可惜?”

    “江寒,你是不是心虚了?”秦云眠睁着水媚的眸子瞪视着他。

    江寒道:“我看见这夜色,便想作诗一首。”

    “那你作吧。”秦云眠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

    江寒微一沉吟,便朗声吟诵道:“西风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秦云眠没有喝酒,可是听着这首诗也是醉了,她眯着璀璨的眸子望着月色,喃喃道:“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江郎,好美啊!”

    忽然,她翻过身,鸭子坐在江寒腰间,道:“江郎,亲我。”

    月光下,小富婆那张俏脸清秀柔美,不可方物。

    江寒实在没办法拒绝,搂着她的腰肢便亲了过去,双手顺着她的腰肢慢慢往下滑。

    不知亲了多久,方才唇分。

    秦云眠粉脸通红,眼睛盛满了柔情,道:“江郎……”

    江寒看了看四周,没有其他人打扰,当下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抱紧了。

    船只行在月色之中,佳人的叹息,在此刻的江寒耳边,仿佛天籁之音。

    ……

    便在江寒带着老婆们游山玩水的时候,秋闱的考试即将开始。

    内城每家酒楼里,三三两两的学子正在喝茶。

    便在这时,一个道士打扮的男人朝他们走来:“算命了,算命了,几位公子,你们算命吗?”

    一位读书人笑道:“先生能算什么命?”

    道士笑道:“姻缘,前程,生意,公子想算什么,鄙人都能算,若算得不准,一个铜板也不要。”

    读书人听完哈哈一笑,道:“有这般神奇吗?那你能算今年的秋闱考题吗?”

    那算命先生神秘莫测的一笑:“当然可以,便没有鄙人算不出来的。”

    读书人神情一变,拉着算命先生走到一边:“怎么算?”

    算命先生笑道:“一卦,三百两银子,给你算出秋闱考题。”

    “当真无假?”

    “若是错了,你将我这双眼珠子挖了去。”

    “好!我就花三百两银子买你一卦。”

    等算命先生离去后,那书生将一张纸藏进袖子里,脸色忽明忽暗,快速离开了酒楼。

    三日后,秋闱考试正式开始。

    这次秋闱考试共计三日,考生需要在联排的小黑屋渡过这三日,期间吃喝拉撒都在小黑屋里。

    但如此一来,就算考生在小黑屋里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也无人知晓,

    某间小黑屋中,一名考生等外面的差役离开,但慢慢脱下衣服,衣服里面竟然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考生便在灯光下肆无忌惮的抄录了起来。

    三日后,秋闱考试终于结束,考官们汇聚一堂开始阅卷。

    ……

    “公子,有一封书信从益州寄来。”

    江寒刚回到家,就看见门房拿着一封书信走了过来。

    江寒一愣,益州的书信?我在益州有熟人吗?谁会给我寄信?

    他拿着那封书信来到书房,展开一看,顿时一愣。

    寄信人是一个令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蒙凤迦。

    蒙凤迦字迹很是好看,娟秀之中带着几分野性,正如她的人一样,虽贵为南诏国公主,却是能带兵打仗的女中豪杰。

    江寒心想,昭月放过蒙凤迦,除了有自己的原因外,恐怕还因为蒙凤迦某些地方像昭月。

    “江寒,见信好。”

    “想了很久,我才决定给你写这封信。”

    “在南诏灭国时,我很恨你,恨你灭了我的国,恨你欺骗我的感情,也恨你不杀我……”

    “这段时间来,我行尸走肉般行走于南诏的各个地方,也看到了南诏的变化……南诏的变化如一幅徐徐展开的画卷,南诏的百姓好似过得更好了,他们没有反抗朝廷,反而将朝廷视作救星,他们竟然活得很开心……这些一开始让我感到很困惑,为什么他们不恨朝廷,甚至拥护朝廷呢?”

    “后来,后来渐渐想通了,南诏百姓在我父皇的统治下,大抵是过得不太美丽的。那苛捐杂税,就如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

    “我去了解过你做的事,知道了摊丁入亩,知道了了火耗归公,知道了你为百姓做过的一切……”

    “也知道了你说过的那四句话。”

    “我也许知道你要做的事情了,你要做的是利于百姓,利**秋的大事情。”

    “南诏国的眼界太狭窄了,如此狭窄的南诏国,又怎么能够长存?即便没有朝廷,南诏的灭亡只怕也是早晚的事吧?”

    “写这封信时,我的思绪很杂,想说很多东西,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罢了,就写到这里吧。”

    “江寒,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我,我们的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还没有取名字……”

    “罢了,就跟着我姓吧。”

    信完,江寒呆呆的看着信纸。

    蒙凤迦,给自己生了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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