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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梅花糕

    标准时20点15分。

    观景车厢内,列车的航线投票已经结束,苍穹帝国全票通过,翁法罗斯在后续聊天中被暂定为下下站。

    两者都是列车从未开拓过的地方,都可以为星穹列车提供特殊的燃料。

    投票前星在流萤的允许下,把真相完整地告诉了大家,并事先检查确认无人窃听,还提醒大家对外保密。

    除了三月七稍稍有些震惊,瓦尔特、姬子以及丹恒都是一副猜想得到认证的模样。

    [欢愉]搭建的封闭式舞台虽然在外看来只过了几天,但大家实实在在地在阿斯德纳忆域度过了数月。

    银狼和流萤还有卡芙卡同样在里面关了那么久。

    与之前改道仙舟联盟时不同,几个月相处下来,让大家对星核猎手的印象产生了一些改观。

    领航员姬子本着负责的态度,补充说明:“尽管我主张小心为主,也不能否认我们的确得到了流萤的帮助。这些天相处下来,我觉得我们可以信任那孩子。”

    瓦尔特进行情况分析:“[欢愉]留下的决战影像是在今天才发布的,只有这个影像能证明我们和[萨姆]有联系。而假[萨姆]出现在苍穹帝国这件事,其实在几天前就已经发生了,只是现在消息才彻底传开。”

    “所以呢?”好奇宝宝三月七发问。

    “砰~”

    星轻轻地敲了下三月七的头,解释道:“所以想要把[萨姆]引过去的家伙只是做好了应对星核猎手的准备,而不会预料到我们会掺和这件事。哪怕对方现在知道了,再去准备也来不及。”

    三月七听着解释,捂着头,嗔视着星,撅了撅嘴。

    瓦尔特则点了点头:“没错,也就是说明,这次对那小姑娘的支援是可行的。”

    姬子帮忙补充:“但需要注意一点,列车的形体和跃迁动作都无法隐藏,我们进入苍穹帝国境内一定会被对方察觉。敌在暗,我们在明,这是一项劣势。”

    “嗯。”三月七乖乖点头。

    丹恒少言寡语。

    姬子继续说:“而且别忘了无名客的本职,开拓。既然无需隐藏,大家就像往常一样进行开拓就好了。按照星所说,知道[萨姆]真身的人仅有列车组成员和星核猎手,对方也无法确认我们的真实目的。一边开拓,一边调查就好。”

    “最后,对方既然做好了对付星核猎手的准备,说明实力不弱,大家务必小心。无论是到时候留守列车的人,还是开拓小组,一定要保持联系,注意安全。”

    “好了,大家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出发。”

    ……

    白言并未参与他们的决策,只是在观景车厢的沙发上坐着,静静地观察着一切。就像许多年前与阿基维利同行时那样。

    等大家离开观景车厢后。

    他看向有些闷闷不乐的帕姆,露出温柔的笑容:“怎么了?列车长,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帕姆拿着小扫把,正准备扫地,回头看向他:“没什么帕,只是刚刚的航线会议没怎么插得上话。就前面说了几句帕。虽然大家没有冷落我的意思。”

    “原来列车长也会感到寂寞。”

    “才没有,你太小看列车长了帕。”帕姆将小扫把往旁边一杵,背过身去,道:“所以米哈伊尔他们也真的离开了对吗?”

    来到匹诺康尼之后,帕姆便委托过大家寻找这里的无名客,大家回来后也将这个遗憾的消息告诉了帕姆。

    哪怕这位列车长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难免会有所悲伤。一直待在车上的帕姆送走了太多无名客,但绝不会因此麻木。

    白言语气平静地开口,听不出悲喜:“米哈伊尔请我帮他跟你道个别。他让你不要为他们的离去而伤心,还说无名客们都是向前看的,列车长也是,对吧?”

    米哈伊尔在梦泡里也留了些话给他,他当时悄悄读完,并未让姬子他们察觉到。关于帕姆的这些便是其中的一段内容。

    之前听到米哈伊尔他们的消息时,帕姆还为了保持列车长的“威严”,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现在的帕姆依旧想保持着些许列车长的威严,只是瞒不过身后的那位老无名客。

    “眼泪要流出来了。”白言开口点破。

    “没……没有帕。”

    “我是说扫地的时候注意灰尘,进眼睛里就不好了。”白言说着,从旁边小圆桌上的抽纸中抽出两张,递给帕姆。

    帕姆这才转过身来,接过纸巾,道:“谢谢帕。”

    白言就这样陪了会儿帕姆,便转身前往客房车厢,回自己那个被阮·梅“霸占”的房间了。

    隔音极好的房间,在打开门后,便传出悠扬的弦音。

    侧束发,气质清冷的女子坐在桌前,背对着他,竖抱着名作“阮”的乐器,轻巧地拨弄着。

    白言把门关上,似是看不懂气氛般,语气平静地问道:“你没有自己的房间吗?这位喜欢擅闯别人卧室的女士。”

    阮·梅继续拨弄出弦音,用同样平静地语气回答道:“明明是你之前将门锁的密码告诉我的,说是方便我给你送梅花糕,对吗?假装健忘的先生。”

    在书桌上,一盘刚刚做好的梅花糕静悄悄地摆在那里。

    “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何如此钟爱这些糕点?”阮·梅顺势提出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谁知道呢。”白言的语气依旧平静。

    阮·梅手下的弦音也依旧,应声:“明明你就知道,每当你说出这种话,就说明你对问题的答案一清二楚,只是不想告诉我。”

    白言迈步来到桌前,捏起一块梅花糕没有去尝,而是仔细打量。

    “直接告诉你的话,这梅花糕的作用可就减少了。不过你迟早会知道的。”

    他将手中的那块梅花糕顺势递到阮·梅嘴前,平淡道:“之前没给你留几块,这次你先来?”

    “不了,我吃过了。”

    阮·梅继续拨弄着手中的乐器,悦耳的音乐在卧室里回荡着。

    “闹别扭?”

    “没有,我的气量还不至于如此狭小。”

    “那好吧。”

    白言收回那块梅花糕,自己咬下了一口,轻声道:“手艺好像变差了。”

    “噔——”

    弦音戛然而止。

    阮·梅的表情依旧看不出什么声色,她捏起一块梅花糕,尝了一口,仔细品尝,语气也是平静:“又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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