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分钟左右,一支烟抽完了,那个女员工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吴凡看出来了,她应该是已经断气了,不仅是晕过去那么简单。
但是此时此刻,他还没有到现身的必要,不然还是会打草惊蛇,所以一直保持着克制。
那个马牛波在抽完那支烟后,竟然把还冒着红光的烟尾用手指一弹,直接落在了那个女员工身上。
哪怕就是有火在烧,那个女员工依然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吴凡心中非常愤怒,也非常同情和无奈。
这个女人是真可怜呀,被一个男人如此玩弄,甚至是玩死了,却还被他如此糟蹋尸体,实在是可怜到了极点。
反观这个男人,那就真是畜生不如,把一个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玩死不说,还要用烟头去烧她,这完全是没有任何做人的样子。
马牛波有一些得意地看着躺在地上雪白但是已经没有任何生机的女人身体,冷冷地说道:“别怪我啊,我其实是非常喜欢你的,你也给了我别人给不到的快乐,但是现在是危机时刻,如果你还活着,我就会有被曝光的可能。”
“只有你死了,才能一了百了,就没有人有任何证据了,因为你是唯一的当事人,别人说的话,我可以反告他是在诬陷我,因为他们大不了也只是听说,而你是亲自为我去办的。”
“你放心吧,你死了,我会说你是工伤,会给你家里一些钱,让他们能继续活下去,你就安息吧。”
说完,他就来到了门口,朝远处的两个管理人员喊道:“你们过来一下。”
马上,那两个管理人员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问道:“马总,有什么吩咐?”
“小珊可能是操劳过度, 刚才在跟我谈工作时突然晕过去了,我马上抢救,也还是没有抢救过来,你们找一个地方,把她埋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了,明白吗?”马牛波非常明确地说道。
吴凡听了之后目瞪口呆,我的天呀,你刚才不是还说要给她算工伤,要给她家里一笔钱嘛,现在不让任何人知道,那还如何给她家里钱,如何去认证工伤呀。
马牛波说完,不顾两个管理人员的惊愕,更加不知道旁边吴凡和小许的震惊,自顾自地走了。
吴凡本来是想着要跟着马牛波,以便掌握更加多直接证据的,但是又想看一下这两个管理人员是如何处理这个叫小珊的女人的。
于是他就在小许的耳边轻声说道:“这样吧,你跟着马牛波,录下他的一切活动,这里我用手机录下他们如何处理这个女的,然后在门口汇合。”
“好的,你也要注意安全啊!”小许叮嘱了一句,然后马上就松开了吴凡的手。
吴凡虽然也看不见穿了隐身衣的小许,但是却能闻出她身上的气息。
那气息渐渐跟着马牛波远去,也就说明小许已经跟上了,吴凡也就可以放下心来。
这时,吴凡在想,那个马牛波临走时看着女人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呢?
会不会当初让那些人变傻,就是这个女人去办的?只有她一个人去办过,所以别人不知道,只要杀了她,就是真正的灭口了。
如此也就能解释,马牛波在借快乐之际杀死这个女人的原因了。
可怜这个女人,在死之前根本不知道马牛波已经对她起了杀心,一直被他玩到死,实在是她的大不幸呀。
不过,不幸的事情竟然接着发生了。
两个管理人员看见地下躺着的那个女管理人员的身体,虽然开始有震惊,但完全没有同情,也没有任何的忧伤,后来竟相视一笑,脸上露出了猥琐至极的笑容。
很快,在一个人的帮助下,另一个人就把女人背了起来,离开了这个会议室。
外面,虽然有不少的员工看见了这一幕,但是他们确实是傻,所以只会傻傻地看一眼,然后继续做事。
所以说在这种封闭的地方,真得就好比是一个小王国,一把手真正的能在主宰手下人的生死,而这里发生的一切,外面都不可能知道。
两个管理人员把那个女人背到了一处没有人的地方。
紧接着,一个人拿了一把锄头,就在那里挖起了坑,显然是要把这个女人埋了。
我的天呀,把一个女人埋在这里,那肯定是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若干年后,就直接成了一具白骨,永远的深埋泥土之中。
这样一来,社会上又要多一个永远无法找到的失踪人口了。
或许有不少一直没有找到的失踪人员,其实早就已经被这样给处理了。
毕竟,畜生不如的人或许不止马牛波一个呀。
然而,吴凡还是太善良了,以为人类最恶也不过如此了吧。
没想到的是,另一个管理人员再一次突破了做人的底线。
只见他趁着同伙在挖坑时,竟然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身上的布料给取了下来,然后直接……
天呀!
看到这一幕,吴凡实在是忍不住了。
妈的,人家已经死了,你竟然还要对他的身体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情?
这还有没有天良呀。
于是,吴凡果断地捡起地下一粒小石头,猛地挥了出去。
“嗖!”那石头带着明显的破空之音呼啸而去。
要知道,吴凡的小飞刀功夫可是一流的,现在没有出刀,只是用石头,也一样有着夺命之能力呀。
只不过,吴凡这一次并没有打算要他的命,而是要给他足够的教训,所以那一粒石头只是朝他想要作恶的地方飞过去了。
“噗的一声响,那个男人的身体的一部分就已经掉在了地上。
就这样了,他当然无法再完成自己的想法,吴凡在关键的时刻保住了那个女人尸体的清白。
“啊啊……”片刻后,那个男人惊恐地大声惨叫了起来,双手抱着某处,不停地跳着。
那个在挖坑的人确实是在认真做事,所以并没有看见他那玩意掉了下来,听见他惨叫,还开起了玩笑,说道:“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呢,玩就玩吧,还叫得如此大声,好像受了什么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