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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委屈,要哭给男人看

    第二日,何管家就被抬到庄子上去了,变成了一个管理田亩的管事。

    何管家被打个半死,郑绮偷偷在清晨去看过,给何管家的娘子留下治伤的“好药”。

    用了之后,创伤会好,但好了之后,会加剧肉体抽搐。

    如果何管家某一日喝了酒在湖边走,臀肉抽搐导致不小心坠胡淹死了,那也跟她没有关系,查也查不到她身上来。

    ……

    郑绢看林国婆和祖母,甚至她的母亲,都过分关注即将成为王妃的郑绮,嫉妒心催动不满,在屋里碎了一地的杯盏。

    “我的乖乖,你又做什么呢?”看女儿弄得满地狼藉,何氏是半点脾气都发,反而宠溺的哄着。

    郑绢骂骂咧咧道:“凭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围着那个小贱人转?她是屎啊,人人扑臭去巴结。”

    明明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她才是被众星捧月的那个。

    何氏不敢刺激脾气的小女儿,只温声说,“这不是为了你二哥吗?你二哥上书院好几年了,就考了个秀才,举人都没中,连科举的门都没摸着。”

    “小贱人当了王妃,可以帮着你找一门更好的亲事,能帮你二哥谋前程。”

    谁知郑绢脾气就上来了,抄起板凳就开始砸,屋里的嬷嬷侍女吓得尖叫。

    连那张圆桌都被砸翻了,茶壶碗盏又碎了一地,淌了满地的水。

    何氏也被气得恼火了,“你气什么呀,当初不是你求着不去采选的吗?如今小贱人得了好前程,你倒是气得摆上谱了。”

    郑绢没大没小起来,对着何氏就是一通怒喝,“我才不管小贱人的前程如何,我气的是你,我说了我要嫁给汪文远,我非他不嫁,谁要你和那个小贱人给我再找一门亲事啊?”

    郑绮横眉怒目地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串珠子,“我竟不知四妹妹骂我这个姐姐骂得那么脏。”

    “四妹妹跟我抢丈夫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是个不知廉耻的小贱人?”

    “你的丈夫?小贱人,别忘了你现在是嘉王妃。”郑绢一声呛了回去。

    郑绮知道郑绢的脾性,那就让她气一气郑绢,再搞郑绢一通,最好能搞死她。

    “远郎原本是我的丈夫,是被你抢走了。”

    郑绮叫汪文远,叫的那么亲密,郑绢心里不爽极了。

    “远郎,叫的真是亲密啊!”

    抬眼怒火冲天的看郑绮,抛起架子上的花瓶,朝郑绮这边打过来,“我打死你个小贱人!”

    郑绮被吓得手足无措,用力扯断了手上这串珠子的线,珠子散在地上,

    郑绢倒霉地踩到地上的珠子,身体向后摔去,花瓶脱手而出,飞向空中,又砸下来。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郑绢砰的一声翻到地上,花瓶砸中了她的额头,疼痛感让她晕了过去。

    “绢儿!”何氏一声撕心裂肺的厉吼,“快请大夫呀!”

    郑绮看了地上的花瓶,心想,郑绢怎么不拿一个大点的花瓶,把自己砸死了,倒省她动歪脑筋杀人了。

    她想直接杀了郑绢,可做得再周密的杀人计划,终有一天是会被发现的,只有意外死亡,查无可查,对她才最有利

    何氏找了宫里退休的老太医给郑绢看,确定郑绢没被砸死,才放下心来。

    这下有功夫打一顿郑绮了。

    她女儿痛苦,郑绮不能处在一边不痛不痒。

    “母亲!”郑绮看何氏气鼓鼓地出来。

    何氏的棍子要落下来,郑绮躲地飞快,“母亲,你干什么?”

    何氏气哼,“我绢儿疼得厉害,你们姐妹一体,自然要有疼共担。”

    郑绮躲到何嬷嬷身后,用力抓着何嬷嬷她老人家的臂膀,何嬷嬷怎么挣扎都挣不脱,何氏扬棍打她,左躲右闪之下,中招的都是何嬷嬷。

    何氏无可奈何,甩了棍子,直接骂郑绮,“你个小贱人,明知你妹脑子有病,你还说跟她抢汪绣花,还叫远郎,纯心要气死你妹妹是不是?”

    何氏看不上汪文远,只觉得他是个空有外表的绣花枕头。

    “我错了!林国婆她老人家还等我学规矩呢,我走了。”郑绮假装认错,马上溜之大吉。

    ……

    “积雪,我现在很委屈对不对?”郑绮眉开眼笑的。

    “姑娘是得意极了,哪里委屈了。”积雪还记着四姑娘用阴阳鱼纹害她姑娘的事情,那一个瓶子砸下来,她真心希望四姑娘把自己砸死了。

    郑绮笑说:“不,我很委屈,我被人骂了,我的委屈,要找个男人哭给他看。”

    积雪一秒明白,“奴婢马上约殿下。”

    正是在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之际。

    郑绮的纤影余晖中长长的投在地上,她取出刺绣店里刚买的荷包,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人。

    “这是我做的荷包,还放了一些安睡的药材,送给殿下!”

    他们是未婚夫妻,倒不用那么顾及男女大防。

    南荣仲瑜看了荷包一眼,图案是鸳鸯戏水。

    郑绮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这样毫不掩饰的图案,他怎么戴的出去?

    郑绮在他接过的同时,有意用她柔嫩的指尖碰了碰他的手指。

    南荣仲瑜黑亮的眸子里,映出郑绮含娇含笑,含羞带怯的模样。

    她那似有若无的触碰,叫他竟然生出几分羞怯又贪恋。

    “谢谢阿绮。”南荣仲瑜似乎看到她微红的眼眶,“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母亲骂了!”郑绮垂下头,鸦睫翕动,掉泪就掉下来了,带着软软的哭腔。

    “四妹妹发脾气,拿着花瓶要打人,可是脚滑,反倒把自己砸晕了,母亲却骂我,还打我……”

    南荣仲瑜不知道怎么劝女子不哭,只默默地拿出帕子给她。

    从拜访郑家的那一天之后,他准备了帕子在带在身上,是为郑绮准备的。

    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未婚妻,是个哭包。

    何氏和她的姊妹们对她不和善,她成了他的王妃,他必定不让她委屈。

    何氏,有她好日子的时候!

    半个多月后。

    “姑娘,姑娘。”

    停云步履匆匆进了屋子,向正在收春耕租子的郑绮禀报,“出人命了!”

    “什么?”郑绮手上的陡然掉下,脸上具是震惊的表情。

    “何管家死了!”停云声音带着颤抖。

    郑绮和积雪赶到现场时,四周围满了人,官府的人也来了。

    两个官吏把场上看热闹的庄户驱赶开,拉起了横幅。

    官吏中有个很气派的年轻官员,一身公廨公务的着装,他就是杭州府尹裴有度。

    裴有度出身平凡,因能力出众,由流外小吏转为流内正官,一步一步提拔请来的,深得皇帝的看重。

    皇帝曾经称赞裴有度“安静之吏,悃愊无华,求真务实,官之楷模”!

    这个评价,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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