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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跪下来求我

    秦书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那间套房,直到走出酒店,她才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清晨的冷风吹在裸露的胳膊上,激得她打了个寒颤。

    贺川言是商界里出了名的冷阎罗,而她不过是个刚从失败婚姻里爬出来的普通人,怎么就瞎了眼,把他当成了......当成了郑雅雅说的小奶狗?

    心脏还在疯狂擂鼓,贺川言那张俊美冰冷的脸,还有他那句做我的女朋友,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盘旋。

    她颤抖着摸出手机,一天时间?

    她怎么可能答应这种荒唐的要求!

    可......那是贺川言啊。

    在A市只手遮天的男人,他要是想报复她,简直易如反掌。

    秦书越想越怕,她必须立刻找到雅雅问清楚。

    电话接通的瞬间,秦书的声音都在发颤,“雅雅,你昨晚跟我说的小奶狗?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雅雅那边还带着宿醉的迷糊,“书书?你醒了?什么小奶狗?你昨晚去哪了?我在房间一直没等到你,哦,小奶狗,小奶狗,想起来了,就是开个玩笑逗逗你,哪真能给你找那玩意儿啊......你别告诉我你当真了?”

    “玩笑?”秦书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凉透,“我的姑奶奶,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因为你的玩笑......我昨晚把人认错了,我招惹了贺川言啊!”

    “书书,你还没醒?贺川言?你怎么会遇到他,认错人了?”郑雅雅想到在自己父亲公司一闪而过的身影,忽然打了个哆嗦。

    “没有,就是他。”秦书满是无奈。

    “你确定?”郑雅雅瞬间醒了大半,声音陡然拔高,“A市的贺川言?书书你确定没搞错?你怎么会惹上他的?”

    听着好友震惊的语气,秦书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是了,是玩笑。

    从头到尾都是她醉酒后的一场乌龙,一场让她万劫不复的乌龙。

    “我......我昨晚喝多了,进错了房间......”秦书的声音带着哭腔,绝望又无助,“他让我做他的女朋友,雅雅,我该怎么办?”

    “书书,贺川言看上你了?桃花也太旺了吧!”是这么说没错,下一秒郑雅雅也慌了神,“不过听说他霸道狠厉,书书你别慌,不行咱们就跑,离开A市......”

    跑?贺川言那样的人,她跑得掉吗?

    秦书苦笑,挂了电话,只觉得浑身无力,阳光刺眼,她却觉得自己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脑子里一片混乱,直到手机再次响起,尖锐的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秦书迟疑地接起,“喂?”

    “请问是习云锦女士的女儿秦书吗?”电话那头是护士急促的声音,“这里是市一医院急诊科,你母亲刚刚发生了意外摔倒,头部受伤,现在情况不太稳定,请你立刻过来一趟。”

    “什么?”秦书如遭雷击,“我妈怎么会摔倒?她现在怎么样了?”

    “具体情况还在检查,你赶紧过来吧......”

    护士的话还没说完,秦书已经疯了一样冲向路边,挥手拦车,“师傅,市一医院,麻烦您快点。”

    出租车一路疾驰,秦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母亲习云锦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摔倒?还伤了头?

    她不停地催促司机。

    赶到医院急诊科,秦书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母亲。习云锦脸色苍白,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血迹已经渗透出来,看着触目惊心。

    “妈!”秦书冲过去,握住母亲冰凉的手,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妈你怎么样?你别吓我啊!”

    习云锦虚弱地睁开眼,看到女儿,艰难地扯了扯嘴角,“书书……妈没事,别担心......”

    “怎么会没事,你流了这么多血......”秦书哽咽着,转头抓住旁边一个护士的手,“护士,我妈怎么样了?医生呢?快给她看看啊!”

    护士一脸为难地叹了口气,“我们已经做了初步处理,但你母亲的情况有点复杂,需要进一步检查,还得让医生来评估。负责这方面的专家去外地会诊还没回来,能处理的只有张医生,但他正在隔壁病房处理病人,暂时抽不开身。”

    “隔壁病房?”秦书皱眉,“也是急症病人?能不能先过来看看我妈?我妈伤得很重......”

    “不是急症,”护士压低声音,有些无奈,“是有一位先生带了一位女士,一点小擦伤,却非要张医生亲自盯着,我们也没办法......”

    “书书,是刘子锴......”秦书妈妈叹了口气。

    刘子锴?

    听到这个名字,秦书的血液瞬间冻结。

    他怎么会在这里?还带着他的朋友?是那个叫韩晨林的小三吗?

    一股怒火夹杂着屈辱涌上心头,秦书深吸一口气,对习云锦道,“我去看看!”

    她安顿好母亲,快步走到隔壁病房门口,门没关严,里面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张医生,你确定没事吗?我这胳膊可是差点被碎玻璃划到,万一留疤了怎么办?”是韩晨林娇嗲的声音。

    “韩小姐放心,只是轻微擦伤,已经消毒处理过了,不会留疤的,还有其他病人,我先......”张医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无奈。

    “不行,”刘子锴的声音紧接着响起,语气嚣张又不耐烦,“我女朋友的胳膊金贵得很,你再仔细检查检查,要是出了一点差错,你这个医生也别想当了!”

    “刘子锴!”

    秦书猛地推开门,站在门口,气得浑身发抖。

    病房里,刘子锴正搂着韩晨林,韩晨林的胳膊上有一道浅浅的红痕,连血都没怎么流,而张医生则被他们堵在那里,一脸尴尬和为难。

    看到秦书,刘子锴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慢悠悠地站起身,“哟,这不是我刚离婚的前妻吗?怎么,刚从哪个男人床上爬起来,就跑到医院来碰瓷了?还是,来医院看脏病啊?”

    韩晨林立刻挽紧刘子锴的胳膊,故作惊讶地睁大眼睛,“姐姐?你怎么来了?是......是身体不舒服吗?也是,刚离婚就到处找人,确实容易染病呢。”

    “闭嘴!”秦书的声音气得发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韩晨林,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调情的地方!”

    “我们调情怎么了?”韩晨林仰着下巴,挑衅地看着她,“子锴哥哥心疼我,愿意陪我来看伤,总比某些女人强,守了三年活寡,最后被扫地出门......”

    “韩晨林,你闭嘴。”

    韩晨林一副委屈巴巴的看着刘子锴,“子锴哥哥,你看姐姐,我好怕。”刘子锴立刻安慰韩晨林,“林林别怕,她就是个没人要的弃妇。”

    “别这么说姐姐,”韩晨林扯了扯刘子锴的胳膊,随后挑衅地看着秦书,“姐姐,不是看病?难道是舍不得子锴,想回来求复合?”

    “无耻!”秦书咬着牙,强压下心头的恶心,她现在没心思跟他们吵架,母亲还在等着医生,“刘子锴,我妈在隔壁病房,头部受伤,情况紧急,你能不能让张医生先过去看看她?”

    刘子锴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秦书,你脑子没病吧?你妈受伤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张医生现在在给我的林林看伤,没空。”

    “刘子锴,她只是一点擦伤,我妈流了很多血,”秦书的声音带着恳求,“刘子锴,就算我们离婚了,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你让让医生,行不行?”

    “过去的情分?”刘子锴嗤笑一声,走近几步,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语气说,“秦书,你还有脸跟我提情分?你跟别的男人鬼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情分?”

    他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扎进秦书的心脏,和他结婚的三年,她放弃了自己喜欢的工作,勤勤恳恳在刘家,门都很少出,又怎么会和别的男人有来往。可现在,她没有时间争辩。

    母亲还在等着医生。

    秦书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绝望的卑微。她缓缓地低下头,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刘子锴,算我求你了。”

    为了母亲,她可以放下所有的骄傲和尊严。

    刘子锴没想到她会真的低头求自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玩味,他看着秦书苍白而倔强的侧脸,故意拖长了声音,“求我?可以啊......”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跪下求我,我就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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