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静接到投资顾问的电话,对方邀请她喝咖啡。符静最近正为手上的钱如何重新配置发愁,她爽快接受了投资顾问的邀请。坐下后,聊了几句投资,投资顾问就坦然直接地聊到了正题。投资顾问说:“我们对你的了解,就是你来这里产子,投资移民,定居。你有钱,但你自己并没有真正赚钱。所以,你大概是某个什么人的情妇吧。我们进一步了解到你是包思简的情妇,你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现在包思简被查,你一定在为你手上的钱和以后的生活发愁吧。不用担心,跟我们合作,我们保证你在这里越过越好。”符静问:“怎么合作?”投资顾问说:“包思简可是掌握不少企业家和富豪的信息,你把这些信息给我们,我们来跟这些富豪们建立联系和合作,你可以拿介绍费或者拿提成。”符静说:“这不行,我不了解这些信息。”投资顾问说:“你或许真的不了解,但包思简了解。你问包思简就什么都知道了。你一个人在国外带着孩子,以后的生活会比包思简在位子上时艰难。你的孩子也快进学校读书了,单单靠你请家庭教师可不行。你本人也不能总是没有经济来源,你需要一份工作,我们可以给你一份工作。”符静说:“我是投资移民过来的,我可是有实体投资的,怎么会没有工作。我的孩子读书也不是问题。”投资顾问说:“你的实体投资跟国内绑定在一起,还不打算尽快卖掉吗?”符静说:“跟国内绑定在一起,不管是国内的企业还是国外的企业都是合法企业,都没有问题。谢谢你的咖啡,我需要回家了。再见。”投资顾问说:“包思简的前妻已经在卖房产、公司这些实体资产变现,她也接受了我们提供的工作。没有你,很多事情我们也可以做。现在是我们给你一个机会,你需要我们。”一边说着,投资顾问拿出网页给符静看,网页上有附有包思简前妻照片的职务介绍。符静看了一眼,就走出了咖啡厅。
符静找到李小珈,李小珈了解了一下,证实了投资顾问的说法。符静听到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第一次见到包思简到被木新洲家暴到被包思简骗为情妇,到漂泊异国他乡。她越说越伤心,哭声越来越大。李小珈对符静说:“先别想这些了,喝点水,吃点东西。一会儿吃完午饭,我去把你女儿接过来,你下午就在我家呆着。”符静喝了点水,突然很想见女儿。对李小珈说:“包思简被查,家里的保姆做事都不好好做了。以前是先做事后发工资,现在她们都要求先发工资后做事,说没准哪天我就被带走了。你能不能现在就去我家把小孩接过来,我……”没等符静说完,李小珈已经抓起车钥匙,说:“我马上就去。”
吃完午饭,符静看着已经睡在沙发上女儿,对李小珈说:“以后可怎么办,她成汉奸卖国贼的女儿了。我本来想,包思简被判个十年或者二十年,出来还能赶上她的婚礼。现在,哪里还敢给她认包思简这个父亲。历史上,世世代代永远都洗不白的就是背叛民族。世世代代被人唾骂。”李小珈说:“你真是的善良的美人,还想着等包思简出来。国内流行一句话,‘反腐靠小三’,很多女人都找准机会切割、摆脱。你自己也才三十多岁,以后的生活会怎样,也要给自己打算,不能只想着孩子。”符静沉思起来,想了好久,说:“我想离开这里,去个包思简势力薄弱的地方。”李小珈问:“去哪儿?”符静说:“我不知道,我很迷茫。”李小珈说:“我已经做了些离开这里的工作,我打算去非洲投资办厂。项目谈得差不多了。本来早就想告诉你,但是你最近事情比较多,就没跟你提这些。”符静说:“我能去吗?我去了会不会向反腐剧里的丁义珍,被人一枪崩了。那里治安不太好吧,会不会被人抢劫。”李小珈说:“我们是投资商,被当地政府保护地,怕什么。”符静说:“可是,我的钱是包思简的,当地政府不一定欢迎。”李小珈说:“谁知道你是谁,你又没跟包思简结婚。实在不行,你就在当地嫁个人。”
此时,国内已是凌晨两点。包甜甜和李商商又来酒吧喝酒,不过,这次李商商不再想去包甜甜家。上次是因为包甜甜是包思简的女儿,以前在国外都难得说句话,上次去包甜甜家还能满足些新鲜感和占有欲,但只一次,李商商就厌倦了容貌和身材都不如意的包甜甜。李商商想巧妙地摆脱包甜甜,他便跟包甜甜聊到了心上人这个话题,包甜甜对李商商说了她其实暗恋白雁桩。李商商说:“大小姐,你的词典里也有暗恋这个词?以你的身份,哪用暗恋,想要谁就要谁。”李商商又对包甜甜讲了当年朴恩莲与卓南成的故事。最后李商商对包甜甜说了句特别文艺的话:“爱是成全,虽然我也喜欢你,但是我还是愿意帮助你得到白雁桩,成全你的爱情。”
李商商拿起包甜甜的手机,给白雁桩发消息:“此刻我坐在喧闹的酒吧,可酒吧的喧闹并不能分散我的注意力,我满脑子都是我们在一起工作的情景。”包甜甜对李商商感激和信任不已。白雁桩正在赶一个工作,他还没睡觉,及时查看了信息,吓得赶紧冲出来找王燕菲。凌晨路上车少,白雁桩很快就到了。自从不再给朴恩莲当助理,王燕菲睡得都比较有规律,一般晚上十点半就睡了。王燕菲听到门铃响,再看手机,看到白雁桩正在给自己打电话。王燕菲接起电话给白雁桩开门,白雁桩拿出信息给王燕菲看,说:“包甜甜怎么卷土重来了。而且这次的信息更直接了些。”王燕菲说:“那你给她打个视频,看看怎么回事?”白雁桩爬到王燕菲的床上,给包甜甜打视频。白雁桩说:“甜甜,你一个人在酒吧吗?我跟王会计看到你的信息都很担心你,你还好吗,我们去接你一下吧。”包甜甜说:“不用了,我跟朋友在一起呢。”一边说着,王燕菲和白雁桩都在画面里看到了李商商。
白雁桩对王燕菲说:“他俩不是在一起了吗?今天这是哪一出。”王燕菲说:“李商商花心的很,他的审美标准高着呢。他想解套转手,让你接盘呢。”王燕菲看白雁桩的样子就像被妖精绑起来的唐三藏一样可怜,就把床让给了他,自己去客厅的沙发上睡觉去了。
早上,王燕菲做早餐,白雁桩从背后抱住了王燕菲,说:“王会计,我们结婚吧。”王燕菲说:“你入戏太深了吧。”白雁桩说:“没有,我早就想过了。只不过今天提前说了。”王燕菲说:“等包甜甜这边结束了,你有更多选择。不必现在说这些,委屈你我,制造尴尬。”白雁桩说:“佳人再难得,我错过了你,就再也找不到更称心如意的了。不过,我确实让你受委屈了。我以后一定对你好。”王燕菲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现在跟我是技术性恋爱的合作关系。你如果再胡说,那我就立刻结束这种合作,不再理你。”白雁桩乖乖地点头,说:“我以后认真追求你。等我们的合作结束以后。”
李小珈联系张源渊,说:“符静的家人要举报包思简。你赶紧联系当地,让当地接到举报后及时通知你。你想办法两头都做做好人,千万别把事实弄砸了。”张源渊说:“我得叫元尚草跟我一起,我得跟他一起立功。包思简会不会想到你游说了符静。”李小珈说:“想到了又能怎样,你在他们手上也没有太多把柄。现在你手握权力,主动权都在你手上。你去打点一下自己的事情,再提前给包思简报个信。符静和孩子跟我在一起,符静手上的炸弹才足以摧毁包思简,符静家人的举报已经很便宜包思简了。我们现在握着符静就是握着摧毁包思简的炸弹,而且包甜甜又在你手上。案件以后的走向,包思简还得靠你,他又敢对你怎样。”
张源渊和元尚草一起去符静的家乡探讨了案情。张源渊对包思简说:“这些都是符静的决定,小珈劝了但没能阻止。符静说这样做是希望你早点进去早点出来。国外的投资机构找她谈话了,她知道你前妻跟国外合作,她担心你以后会被你前妻带着犯更多错误,她不想让你罪责加深、名声被毁。符静一家手上那么多东西,只提交了那么一点,估计她说的话也算可信吧。我让小珈看好了她,免得她闯大货。”
包思简说:“你不用给她说好话了,这种女人,忘恩负义。”张源渊问包思简:“你这个案子,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包思简说:“那就把曲家和符家的事招了,及时结案,不再扩大了。”张源渊说:“好。”
包思简被限制了自由,但案件还在进行中,还未被逮捕。王燕菲已经可以松口气,她不必给包思简做事情了。她发现李小珈和张源渊的智商和手段更高明些,现在她又给李小珈办理非洲办厂业务,她现在能靠着张源渊有底气拒绝一些劣质业务。不过,王燕菲有些疑惑:“最近元尚草怎么没什么动作,难道突然低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