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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读书 > 吕子乔穿越成三国吕布 > 阵前斩将,武力震慑

阵前斩将,武力震慑

    淮南边境,两军对垒。袁术军依仗兵力优势,阵势铺开,旌旗招展,颇有几分僭越称帝后的虚张声势。大将桥蕤,手持长刀,策马于阵前往来驰骋,口中叫骂不休,言语粗鄙,尽是贬低曹操乃“阉宦之后”,讥讽吕布为“三姓家奴”,气焰极为嚣张。

    曹军先锋阵中,一众将领面有怒色,尤其是并州旧部,听得对方如此辱及主公,个个目眦欲裂,纷纷请战。

    端坐于赤兔马上的吕子乔,却只是平静地听着。他脸上看不出喜怒,唯有那双深邃的眸子,如同结了冰的湖面,寒意森然:跳梁小丑,聒噪。正好,拿你试戟,也让身后那些曹军看看,我吕布,是否宝刀已老!

    “主公!末将请战,必斩此獠狗头!”张辽按捺不住,抱拳请命。

    吕布微微抬手,制止了他。他甚至没有看张辽,目光始终锁定在远处那个叫嚣的身影上。

    “不必。”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下一刻,他轻轻一磕马腹。赤兔马与他心意相通,无需催促,便如同一团燃烧的烈焰,泼刺刺冲出本阵!那速度,快得只在众人眼中留下一道赤色的残影!

    没有战前对话,没有互通姓名,甚至没有一声大喝。

    吕布的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具压迫感!

    桥蕤正骂得兴起,忽见对面一骑如火焰般射来,速度快得惊人!他心头一凛,但自恃勇力,又见对方单骑而来,不由狞笑:“吕布?来得正好,拿你首级,为我主登基献礼!”

    他催动战马,挥动长刀,使出平生力气,一招力劈华山,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取吕布头颅!这一刀,势大力沉,倒也颇具威势。

    世人皆传吕布无敌,某今日便要……他的念头尚未转完,瞳孔便骤然收缩!面对这凶猛的一刀,吕布甚至没有做出任何大幅度的格挡动作。他只是手腕微沉,方天画戟如同拥有生命般向上轻轻一撩,戟尖精准无比地点击在桥蕤长刀力量最薄弱的七寸之处!

    “锵!”一声清脆却不算响亮的金属交击声!桥蕤只觉得一股诡异刁钻的力道从刀身传来,又好似泥牛入海,自己那势在必得的一刀,竟被这看似随意的一撩带得偏向一旁,中门大开!他心中骇然,想要变招,却已然不及!

    吕布的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融合了现代搏杀理念,摒弃了一切华而不实的动作,他的武艺只剩下最纯粹的目的——高效击杀!

    在双马交错而过的电光石火间,他腰腹发力,身体以一种违背常理的协调性微微一侧,避开了桥蕤因兵刃被带偏而露出的破绽,同时,方天画戟借着赤兔马前冲的势头,由下而上,划出一道简洁、凌厉、快到极致的弧光!

    没有震耳欲聋的爆响,只有一声如同裂帛般的轻微“嗤”声。

    戟尖的月牙刃,如同热刀切牛油般,轻而易举地破开了桥蕤的胸甲,撕裂了他的躯体!

    桥蕤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恐与难以置信。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道巨大的、喷涌着鲜血的创口,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噗通!”尸身栽落马下,溅起一片尘土。

    从吕布出阵,到桥蕤授首,不过三合!甚至,真正致命的交锋,只在那一瞬之间!

    整个战场,陷入了一片死寂!风,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袁术军阵中,方才还喧嚣叫骂的士卒们,如同被扼住了喉咙,个个面无人色,惊恐地看着那道如同魔神般的身影。他们心目中勇武不凡的桥蕤将军,竟……竟如此不堪一击?!

    曹军阵中,同样是鸦雀无声。无论是并州旧部还是曹营士卒,都被这干脆利落、霸道绝伦的一击所震撼。尤其是那些并州老兵,更是激动得浑身颤抖,他们熟悉的主公的勇武回来了,而且……似乎变得更加可怕!

    吕布勒住赤兔马,缓缓转过身。方天画戟斜指地面,戟尖的鲜血顺着月牙刃滴落,在黄土地上晕开点点暗红。他目光冷冽,扫过对面鸦雀无声的袁术军阵,如同在看一群土鸡瓦狗。

    他深吸一口气,运足中气,声音如同滚滚雷霆,碾压过整个战场,带着无匹的霸气与轻蔑:

    “还——有——谁?!”三个字,如同三记重锤,狠狠砸在每一个袁术军士卒的心头!无人敢应答,甚至无人敢与他对视!军阵前列的将领,下意识地勒马后退,阵型出现了一阵轻微的骚动和混乱!胆寒!彻彻底底的胆寒!

    后方,监军夏侯惇独眼圆睁,握着缰绳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他死死盯着战场中央那个睥睨四方的身影,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这……这吕布!其武艺……怎会……如此恐怖?!方才那一戟,看似简单,实则蕴含的发力技巧与时机把握,已臻化境!浑然天成,无懈可击!比之往日,少了三分暴戾,却多了七分致命的精准与效率!主公……主公此番,究竟是放出了一头怎样的凶兽啊?!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后那些曹军精锐士卒,在短暂的寂静后,爆发出的那种混合着恐惧与狂热的目光。那是弱者对绝对力量的原始崇拜!

    吕布,仅用一合斩将,一声喝问,便震慑全场!利剑出鞘,锋芒毕露,首战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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