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岳灵珊邀请林平去华山的后山散步,两人沿着山间的小路,慢慢走着。
“林大哥,你在洛阳城还好吗?我听说你娘被掳走了,担心了好久。”岳灵珊看着林平,眼中满是担忧。
“我没事,娘也已经安全了。”林平笑了笑,“多亏了陈叔,他为了保护娘,牺牲了自己。”
岳灵珊心中一痛,“陈镖师是个好人,我们一定会为他报仇的。林大哥,你也不要太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
林平点了点头,“我知道。灵珊妹妹,谢谢你一直关心我。”
两人走到一处悬崖边,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显得格外温柔
岳灵珊脸颊微红,轻声说道:“林大哥,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们……我们能不能一直在一起?”
林平心中一暖,握住岳灵珊的手,“当然可以。灵珊妹妹,等消灭了东方白和嵩山派的残余势力,我就向你爹提亲,娶你为妻。”
岳灵珊眼中满是惊喜,依偎在林平的怀里。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悬崖边,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场埋伏正在等着他们。
东方白早已收到消息,知道林平来了华山,他暗中派了五十名弟子,埋伏在华山的后山,想要趁机杀了林平和岳灵珊。
第二天一早,按照计划,一名联盟弟子假装被俘,透露了假的据点信息——华山后山的废弃寺庙。
东方白果然上当,带着五十名弟子和嵩山派的残余势力,朝着废弃寺庙赶去。
令狐冲和林平则带领着两百名联盟弟子,埋伏在废弃寺庙的周围。等东方白的人进入寺庙后,令狐冲大喊一声:“动手!”
联盟弟子立刻冲了出来,将寺庙团团围住。东方白知道中计,却并不慌张,冷笑一声:“令狐冲,你以为这点人就能困住我?太天真了!”
他挥手示意,寺庙的屋顶突然冲下来数十名日月神教的弟子,朝着联盟弟子攻去。
同时,寺庙的后门也冲进来不少嵩山派的残余势力,与联盟弟子激战起来。
林平心中一沉,没想到东方白竟然也设了埋伏。
他纵身一跃,朝着东方白攻去:“东方白,你的对手是我!”
东方白看到林平,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林平之,我听说你有辟邪剑谱,只要你把剑谱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
“你做梦!”林平怒喝一声,长剑挥舞,朝着东方白攻去。
东方白手持一把软剑,招式阴柔,与林平激战起来。
两人的武功都很高强,剑影交错,身法灵动。
东方白的软剑十分灵活,能攻能守,林平的快剑虽然速度快,但也很难找到他的破绽。
激战了数百合后,林平渐渐感到体力不支。
东方白的软剑越来越快,招招直指他的要害。
就在这时,岳灵珊突然冲了过来,朝着东方白的后背攻去:“林大哥,我来帮你!”
东方白大惊,侧身避开,同时反手一剑,朝着岳灵珊刺去。林平心中一急,纵身一跃,挡在岳灵珊身前,软剑刺中了他的肩膀。
“林大哥!”岳灵珊大惊,扶住林平,“你怎么样?”
林平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快躲开!”
他运转全身内力,拔出长剑,朝着东方白发起猛攻。
东方白没想到林平受伤后,竟然还能爆发出这么强的力量,渐渐感到吃力。
令狐冲看到林平受伤,也朝着东方白攻去。
两人联手,很快就将东方白逼得连连后退。
东方白知道,再打下去讨不到好,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毒针,朝着林平和令狐冲射去。
林平和令狐冲连忙闪避,东方白趁机纵身一跃,跳出了包围圈:“令狐冲,林平之,今日我暂且饶了你们,下次再找你们算账!”
他带领着残余的弟子,狼狈地逃跑了。
战斗终于结束,联盟弟子虽然也有一些伤亡,但总算是击退了东方白。
林平的肩膀被软剑刺伤,伤口很深,还沾了东方白的剧毒,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林大哥,你怎么样?”岳灵珊连忙拿出疗伤药,为林平包扎伤口,眼中满是担忧。
“我没事,只是中毒了。”林平说道,“东方白的毒很厉害,需要尽快找到解药。”
令狐冲皱了皱眉,“东方白的毒是日月神教的独门剧毒,只有他们才有解药。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东方白的据点,夺取解药,否则林贤侄的性命就危险了。”
林平点了点头,心中却满是担忧。
他知道,东方白十分狡猾,想要找到他的据点,并不容易。而且,他的伤势越来越重,毒性也在不断蔓延,若是不能尽快找到解药,恐怕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就在这时,一名联盟弟子匆匆跑来:“令狐盟主,林少镖头,我们在东方白逃跑的路上,发现了一封密信,上面写着他们的真正据点——黑木崖!”
林平心中一沉,黑木崖是日月神教的总坛,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东方白竟然把据点设在那里,显然是早有准备。
“我们必须去黑木崖,夺取解药!”林平坚定地说道,“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
令狐冲点了点头,“好!我们立刻召集联盟弟子,准备前往黑木崖!”
林平知道,这一次前往黑木崖,将会是一场生死之战。但他别无选择,为了自己的性命,为了保护身边的人,他必须闯过这一关。
华山聚义厅内,联盟弟子正忙着清点行装。
令狐冲将一面“反嵩联盟”的杏黄旗插在案上,眉头却始终紧锁:“黑木崖是日月神教总坛,三面环崖,只有一条栈道能上去,上面还布满了毒物和陷阱。我们贸然进攻,恐怕会损失惨重。”
鲁长老捻着胡须,沉声道:“令狐盟主说得对,日月神教经营黑木崖数十年,根基深厚。依我看,不如先派探子摸清栈道的布防,再找机会突袭。”
唐门代表唐烈却摇了摇头,手指敲击着腰间的毒囊:“东方白狡猾得很,探子恐怕刚靠近就会被发现。不如用我唐门的‘醉仙散’,先迷晕栈道上的守卫,再趁机冲上去。”
林平坐在角落,脸色苍白如纸,他肩膀上的伤口虽已包扎,但毒素仍在蔓延,右臂早已麻木,连握剑的力气都在渐渐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