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持拿枪械的老墨,被李昱点名式的射杀,全都是爆头而亡!无一例外!
李昱特地把光头放到最后一个才解决。
当他瞄准光头时,后者瞳孔一缩,反应速度颇快,麻溜儿地往地面滚去。
只可惜,他的动作还是慢了半拍。
子弹虽未射爆他的脑袋,但命中其右臂。
“啊啊啊啊啊啊——!”
他凄厉地惨叫一声,右掌中的左轮手枪掉到了地上。
李昱本打算朝他脑袋补一枪,可在甩枪上膛后,却没有听见子弹进膛的声音。
他手中的这把杠杆步枪刚好装了6发子弹,击毙所有持拿枪械的老墨后,他的子弹恰巧用尽了。
忽然,其身周响起兴奋的喊叫:
“他没子弹了!”
“快!上!弄死他!”
“一起上!”
剩余的老墨们——3名“匕首老墨”、3名“球棒老墨”——呼号着扑向李昱。
李昱有枪时,这些“近战老墨”唯唯诺诺,根本不敢上前。
眼见李昱没子弹了,他们又立即化身为悍不畏死的勇者了。
诚然,李昱确实没子弹了。
但是,对面显然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李昱的右手仍提着刀呢!
这6名“近战老墨”组成一道包围圈,试图围攻李昱。
李昱如狼般的目光顺着刀锋横扫一圈,确认每一个敌人的位置。
下一刻,惊人的力量从其双臂间弹开,刀随腕动,释出猛烈的攻势!
他先对着右边的“第1人”一刀劈下,将其砍翻在地。
接着以左脚为轴心,如陀螺般旋转身体,牧师服的下摆因高速转身而舞出好看的扇形,掌中刀携着离心力,斩杀“第2人”。
将刀拉回手边时,“第3人”应声倒地。
说时迟那时快,“第4人”的匕首已刺来。
李昱敏捷地猫低身形,不费吹灰之力地躲入“第4人”的下方。
其闪躲的动作中,藏有反击的招法——他飞快调整刀尖的朝向,从下面把刀刺入“第4人”的咽喉。
这时,“第5人”和“第6人”已高举球棒,一左一右地朝李昱的脑袋打去。
他们的速度算是很快的……但李昱的斩速更快!
分秒间,伐折罗挂着呼啸的风声,抢在“第5人”、“第6人”挥落球棒之前,剐开他们的肚腹。
如此,伴随着6道犀利的刀光,包围圈登时打开,这6名“近战老墨”喷着鲜血,一一倒地,生息尽断。
李昱一边把刀拉回手边,一边寻找仍幸存的光头,却发现对方正用他那仍完好的左手去捡枪。
迈步冲过去……太费时了。
于是,李昱采用更省力的方法——他翻动右腕,改正握为反握,以投标枪的姿势用力掷出伐折罗。
但见伐折罗拖着模糊残影,如流星般正中光头的身躯,穿透他的左肩头,大半刀身从其后背透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
跟刚才相比,光头的惨叫声虚弱不少。
右臂挨了枪,左肩中了刀,强烈的疼痛令他彻底丧失反抗的气力,只能跟条蛆虫似的瘫在地上。
这一会儿,李昱慢条斯理地走近他。
他扔掉打光子弹的杠杆步枪,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把半自动手枪——柯尔特公司生产的M1911手枪——“咔”地拉开套筒,确认膛内是否有子弹。
光头满面冷汗,蛄蛹着向后爬行,试图远离李昱。
“等、等一下!伙伙、伙计,你是谁?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不记得我有得罪过清虫……啊、不!华人!”
他很努力地求饶,可碍于学识有限,外加上情绪几近崩溃,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套词,像极了一台坏掉的复读机。
李昱完全无视他的求饶。
在移步至其跟前后,他不紧不慢地举起手中的M1911,瞄准光头的脑壳。
“把你的衣领拉开。”
“什、什么?”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喜欢反问‘什么’?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少废话。我不会重复第三遍——把你的衣领拉开。”
“明明、明白!”
光头哆哆嗦嗦地拽开立起的衣领。
李昱定睛一瞧——光头的右脖颈处确实有纹身,不过不是红色骷髅头纹身,而是一个红色蜘蛛纹身。
“抱歉,我找错人了。”
嘴上说着抱歉,可他的语气没有半分歉意。
他不仅没有真心实意地道歉,甚至没有挪开掌中的手枪。
那黑洞洞的枪口依旧对准光头的脑壳。
“致歉”完后,李昱微微眯起左眼,使自己的右眼与准星处在同一水平线,像是在做最后的瞄准。
光头见状,脸上的惊恐之色已达无以复加的程度,破罐子破摔之下,他发狂似的发出警告:
“你你、你这是种族歧视!种族歧视是违法的!看见了吗?我可是墨西哥人!我可是白人!你不能歧视我!看见了吗?我的皮肤是白色的!你是不能歧视我的……”
砰!砰!
未等光头说完,李昱便毫不踌躇地扣动扳机,连开两枪。
第一枪是弄死他。
第二枪是保证弄死他。
待枪口飘出硝烟后,李昱缓缓放下枪口,面无表情地淡淡道:
“我从不搞种族歧视,我一视同仁地歼灭所有恶徒。愿你的灵魂沉入地狱,受尽一切酷刑,永世不得赦免,逢主之圣名,阿门。”
砰!
李昱冷不丁的再度抬起枪口,朝着光头的脑袋又开一枪。
这一枪是保证他下地狱。
【叮!战前吟唱《圣经》;扫灭作恶多端的匪帮。成功扮演“圣骑士”】
【“圣骑士”进度:1%→21%】
【叮!为民除害;拯救遇难的少女。成功扮演“善人义士”】
【“善人义士”进度:0%→10%】
……
……
瘫坐在地的修女,怔怔地注视着眼前的年轻牧师。
他扔掉手中的枪,从光头身上拔回长刀。
这时,自入夜起就一直隔开天地的厚密云层徐徐分裂,清澈通透的圆月显现而出。
幽蓝的月光从天幕上倾泻下来,照亮了她与牧师。
牧师徐徐转身,微笑着注视她。
“晚上好,美丽的修女。”
他手执长刀,沐浴月光。
倘若这世间真有上帝的话,那应该就是这种形象吧。修女不住地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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