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个神仙姐姐啊,他们连这种事儿都能怪到自己身上哦。
啊啊啊啊,真是人穷怪屋基~还有没有天理了。
王冬愣了一下。
什么?
分家?
他是怎么在娘的嘴里听到这番话的?
她居然说他们可以分家?
姜琴无语。
瞪了一眼王冬,十分认真地说,“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若你们担心我会牵连你们,我就和你断绝母子关系,等我彻底改好了你们再回来就是。”
她实在是因为被王秋的事儿打击到了。
王冬拧眉摇头,“没有。”
“若是有了直接说,别自己没勇气到时候还得怪我阻碍了你们。”
姜琴有些气不过。
走路的速度都快了很多。
他们很快来到半山腰。
这一次,捕到了四只鸡。
让王冬背着,姜琴他们继续往前走。
“娘,你只会用篓子捕,用木矛插吗?”
王冬看了眼拿着木矛,目光如炬地仔细寻找猎物的姜琴。
姜琴愣了一下,“我还会用小弩箭,但我们家没有……”
那也是老王教她的,那时候他们家的条件还不错,他们家也有两把很精巧的小弩箭,可后来……
被她典当了。
罢了。
不想那些了。
王冬微微蹙眉。
他说嘛,他就记得家里从前是有小弩箭的……
原来不是记错了啊。
二人走了没多远,便又看到了小兔子。
而且是一窝兔子。
姜琴眼眸一亮。
“抓!”
王冬放下已经被捆好的鸡和背篓,跟姜琴和离去抓兔子。
姜琴抓得很开心。
这一窝兔子大概有六七只……
她的手伸到兔子窝的时候,王冬已经在边上绑小兔子了。
根本没看她这边。
她干脆把两只大兔子都收进空间。
刚一收进去。
姜琴便想到了什么。
她猛地一拍自己的额头,“是啊,既然有猪圈,鸡圈的存在,那空间肯定能养货物的啊。”
不行不行,她得去买些鸡养在空间里,这样以后再逃荒路上也能天天吃蛋了。
“你说什么?”
王冬似乎听到姜琴的声音了。
但一回头,她娘愣着在傻笑。
嘴里嘀咕着声音,却听不清楚。
姜琴啊了一声,回神。
“我在可惜啊,兔子爹娘都逃了……”
王冬无语,他这次不是性格沉默的无语,是真的无语了。
兔子啊,跑得又不快,他娘是怎么抓不到的?
于是,他们只把一窝的小兔子抓走了。
姜琴见王冬背着猎物还到处找两只大兔子的踪迹……
扬了扬眉。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继续找猎物。
今天,他们没能找到很值钱的野味。
姜琴有些失望……
但好歹也是一份进项。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申正。
姜琴让几个儿子把野味摆到门口去。
现在正是大伙儿出来买菜的时间,摆出去正好。
而姜琴,则是提着礼物亲自去了武馆。
此时,廖师傅刚好打完了一套拳法,听说姜琴来了,便让人请她去堂屋先坐,他去换衣服。
过了好一会儿,廖师傅才来。
看到姜琴时,他脸上表情淡淡的,“姜嫂子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姜琴连忙把自己带来的礼物放过去。
“我还真是有事儿想求廖师傅帮忙。”
廖师傅看都没看那礼物一眼。
只低头扯了下自己的衣摆,很明显的不耐烦,“说吧。”
姜琴会看人脸色,但这件事确实是他们王家不厚道在先,人家甩脸色也是正常的。
她忍了。
“是这样的,我想让老二跟着廖师傅习武,不知道廖师傅能不能收下他?”
廖师傅气笑了。
前两年他说尽好话,让王秋只拿生活费便教他练武,姜琴却打死不愿意。
说什么王秋习武,家里便少了一个重要的劳动力。
如今好了,自己没有这个打算了,她却求上了门。
人啊,果真是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
送上门的人家根本不稀罕。
他自嘲的轻轻的声音被姜琴听在耳朵里。
“廖师傅若实在不愿意……”
“不,我愿意,但……我要一两银子一个月!”
他眼眸里带着戏谑。
姜琴愣了一下……
一两银子啊……
罢了,反正还有五十几天就要逃荒了。
她一咬牙,“好,我答应了,但是我有要求,我希望廖师傅能教王秋一些必杀技。
不必太复杂,在遇上危险的时候能保命就好。”
廖师傅扬了扬眉,“怎么,你要叫他给你抢劫去啊。”
他实在是没忍住才讽刺了这么一句。
姜琴无奈一笑,“廖师傅开玩笑了。反正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他能在七月底之前把必杀技练好。”
七月底……他们就要开始准备离开了。
而廖师傅顿时警觉起来,“为什么?”
为什么是七月底?
姜琴看着廖师傅。
印象中,廖师傅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他又只有廖小姐一个女儿……
若到时候他们能一起上路……凭廖师傅的功夫,遇上危险的时候也能保护他们……
可廖小姐和老二……
她有些犹豫。
这二人实在是不再适合待在一起。
可她也不能做到见死不救……
“我做梦,梦到八月初有大灾……我是个宁可信其有的人,所以我决定七月底离开……
若只是一场噩梦,我们全家就当出去游玩一番,见识别的地方的山山水水,风土人情。
若真有什么,也好有个准备。廖师傅,我建议你们也提前做好准备。”
她没邀请他们和自己一家一起走。
怕廖小姐和老二尴尬。
廖师傅愣了一下。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他回过神来,轻笑一声,“嫂子也太有意思了,凭一个梦就要搬家……”
姜琴没有多劝。
反正上辈子廖师傅他们也平安逃了,不过是没有拿到钱财,但凭廖师傅的本事,去哪儿不能挣到钱?
所以她们确实不需要自己操心。
于是,她和廖师傅商定好后,便给了一两银子离开了。
等她一走,一个盘着头发的女子走了出来,“爹,要不我们也准备一下?”
廖师傅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她额头和眼角还有化不去的浓浓淤青。
大夫说她自愈能力差,眼睛又是脆弱的地方,不能随便上药,所以只能等她自己好。
廖师傅眼底浮现心疼,“好,准备钱财就好,若有紧急情况,其他大件东西也带不走。”
廖小姐点头,“爹,岑家那边怎么说?还是不肯和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