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
江玄羽咬牙切齿的吼出声。
“少爷……”
江玄羽面上一僵,看着面前一脸惊恐佣人怔了一下,他不是……
江玄羽视线一转,这才发现自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那昨晚?
“少爷,您是做噩梦了吗?”
旁边的佣人小心翼翼的看了江玄羽一眼,苍白的脸颊恢复了些血色,他还以为少爷的狂化期提前了。
江玄羽捏了捏鼻梁,“没事,你先下去吧。”
佣人离开以后,江玄羽看了一圈屋里,确定自己是在自己的房间。
那昨晚的一切只是个梦吗?
江玄羽不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半边脸颊,脸颊上似乎还有巴掌的余温。
江玄羽再三确定昨晚只是个梦后心里只觉得格外憋屈。
想到梦里虞挽歌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恨不得现在就教训回去。
江玄羽咬牙切齿的起身朝外面走去。
……
虞挽歌一睁眼措不及防的对上三双打量的目光。
虞挽歌惊得头顶上的猫耳都露了出来,随后火速往后缩了缩,紧张的抱着枕头。
猫耳弹出来的一瞬间,三人眼底迅速闪过亮光。
“抱歉吓到你了。”温叙白嗓音温柔,抚平了虞挽歌被吓醒的慌乱。
心跳平稳下来后,虞挽歌拍了拍胸口,看着床边围着的三人。
“你们干嘛?”
“来伺候雌主洗漱。”沈屿清冷的嗓音响起,随后走到她身旁。
虞挽歌看着打整过的沈屿眼前一亮。
沈屿上半身半露,颈间多层叠戴链式堪堪遮住上一半,中间一颗鸽子大的海蓝宝,海浪纹的鎏金臂钏,手腕上也是一些小细链,下半身白色灯笼裤,腰间也佩戴了腰封。
真会打扮。
虞挽歌心里暗自称赞。
沈屿眸子盯着她,看出她眼底的意思,唇角微勾上前行礼。
“雌主,请允许我为你梳洗。”
虞挽歌看着他的眸子,失神的点点头。
霍驰野咬牙切齿的转身离开,“喜欢不穿衣服的是吧,好好好!”
霍驰野当即让人重新购买了一批衣服。
虞挽歌坐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手法娴熟的沈屿,抬眸看了看他的长发。
“你是经常给自己梳头吗?”
沈屿编发的动作一顿,看着镜中的她一笑,“算是吧。”
他小时候太无聊,只能跟水草玩,久而久之会了些。
“真厉害啊。”虞挽歌发自内心的夸赞。
她都没这手艺,上一世也是披着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她编发。
沈屿用贝壳和珍珠制作的流苏动作温柔的编在头发里。
沈屿感受着手里柔软的发饰,目光露出短暂的痴迷。
“好了。”
沈屿看着镜中虞挽歌白净中带着一丝妩媚的小脸。
“噢噢,好,谢谢,沈屿你真厉害。”
虞挽歌看着镜中摸了摸头顶的一些小辫子,脸上露出开心的笑。
虞挽歌走了出去,一出来就闻见了一股药香和饭香,味蕾瞬间被勾起来了。
看着厨房里忙碌的温叙白,虞挽歌都有些羡慕虞青青了。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几人完全不像她说的那样恐怖,反而很贴心。
这些都是那五人身上体会不到的,他们只有刚开始的时候对她格外好。
自从她开始生子以后,只有诞下子嗣才会获得一点点怜惜。
虞挽歌想到这心口还是会痛,完全是怕的。
她怕重蹈覆辙。
虞挽歌悸动的心再次沉淀下来。
“吃饭吧。”
温叙白端着汤出来,看向她。
虞挽歌坐下吃,吃到一半抬头看了三人一眼,“我打算去蛮荒看看。”
“好。”温叙白点头。
吃完饭后,虞挽歌回房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匕首,绳子,篮子。
确认没问题后,虞挽歌提着朝外面走去,走到门口才发现温叙白和沈屿站在门口,等人的架势。
虞挽歌疑惑两秒,“你们,要跟我一起去吗?”
虞挽歌惊讶的看着温叙白和沈屿,她早上之所以这么说,也只是简单的知会一声。
她压根就没想着让他们陪她去。
“不行吗?”温叙白和沈屿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身为雄性保护雌性的安危不是应该的吗?
“啊,没没有,就是怕耽搁你们。”
“不会。”温叙白伸手主动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挽挽,我还要巡逻,下次陪你去。”霍驰野看着一旁的两人,冷哼一声。
要不是他有正事,这么好的事才不会轮到他们头上。
“这,那好吧。”
虞挽歌犹豫了一会点头同意了她现在就是个没有精神力的废物。
有人能在一旁保护自己也是好事。
虞挽歌带着两人朝外面走去。
集市上,有卖药材,有卖兽骨,有卖兽核,还有卖一些特制药剂的。
虞挽歌挨个看了一眼,忽然目光落在一个手环上。
虞挽歌不由多看了几眼,总感觉有些眼熟,好像见谁戴过。
脑子还没想清楚,手已经先一步将东西拿起来了。
一旁的温叙白见状自觉的付了星币。
虞挽歌看着手里的手环,怎么看都有些想不起来了。
另一边赶来的虞青青看见虞挽歌手里的东西,心里一惊。
该死,虞挽歌怎么会知道这个空间手环?
虞青青冲了过来,一把将虞挽歌手里的东西夺了过来。
“嘶!”虞挽歌指腹上传来痛意,手上被手环上锋利的锈口划破。
温叙白瞳孔一缩,一把抓住她的手给她止血。
沈屿猛的看向虞青青,朝她发起进攻的瞬间,她身后的人跑了上来替她挡住。
季子铭扶住虞青青关切的询问,“青青,你没事吧?”
虞青青红着眼摇摇头,“我没事,我相信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季子铭闻言猛的看向虞挽歌,看清楚后咬牙切齿,又是这个雌性。
自从那天见了离开以后,他总是感觉这女人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对她竟然有些不忍心,但就是这种怪异的感觉让他感觉到烦躁。
越是不忍心,他就要逼着自己去狠心。
季子铭想到这,再也不手软。
就算几人中他是最弱的又怎样她一个废雌,教训她还不是动动手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