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外反动势力砸钱,楚河也有钱砸。
    他的钱,来路不正……经,用于反恐之中,也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吧。
    为民族大义,为国家团结,做点有用的事,楚先生是取之不义用之有道。
    大丈夫立于天地间,无愧于人,无愧于心,足矣。
    何必要拘泥于虚名?
    傍晚时分,楚河告辞。
    他还是不习惯住在赛买提家里。
    西部男人喜欢杀羊吃羊肉,有一股膻味。
    更主要的是,他喜欢义利州的粗犷之美的自然风光。
    停车做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好诗是好诗,不适合此时此景的他们。
    前四个字用的妙啊,几百年前就能写出现今社会的常态。
    楚河停下车,发现这里牛羊成群,马立戈壁,真是好地方。
    大漠孤烟直,黄河落日圆。
    阿依努尔喜欢日出,也喜欢日落。
    楚河给阿依努尔拍了很多美照。
    你们在想什么?
    可不要瞎想噢!
    ……
    察查锡伯自治县。
    这是一个锡伯族为主的县,破坏分子目光盯上锡伯族盛会,想对五年一度的‘西迁历史纪念大会’动手。
    赛买提带着四位兄弟买通民族园附近当地村民,打听到,果然有几个外地人,租住三位老乡的院子。
    察查锡伯自治县还有骑射之乡的美誉。
    大家也没有多想,毕竟,前来参加、观看纪念活动的人有很多。
    ‘西迁历史纪念大会’纪念锡伯族西迁237周年,这场盛会以“铭记西迁壮举,弘扬爱国传统”为主题,回眸他们祖先万里戍边的壮举。
    1764年,清朝乾隆皇帝为巩固西北边防,征调东北盛京千余名锡伯族官兵及家眷西迁义利。
    他们跨越蒙古高原,历经风雪饥寒,耗时一年零三个月,最终抵达义利河谷屯垦戍边,为维护边疆稳定作出不可磨灭的贡献。
    届时,纪念大会上,锡伯族同胞将身着传统服饰,表演“贝伦舞”和“萨满舞”,重现西迁路上的坚韧与豪情,还会有射箭比赛、叼羊大赛等激烈的竞技节目,彰显“骑射民族”本色。
    赛买提塞给老乡两盒中华烟,说,自己想买几栋闲置院子,以后做点切糕生意。
    老乡立即带他去三处院子。
    看完之后,赛买提立即躲在角落里,打电话给阿依努尔,他跟楚河两人根本说不清楚。
    是夜。
    十点楚河召集钟诚、段岩、李佳雨三队人马,让其它三队待命。
    进行抓捕分工与安排。
    六辆突击车在夜色掩护下,按楚河布置的路线向察查锡伯自治县扎齐牛录镇驶去。
    ……
    艾山在村边放哨把桷。
    赛买提与其它两位兄弟在焦急地在玛依拉村外渣土路上等待着。
    西部的夏夜十半点才与蚊子一起降临。
    十一点钟,六辆突击车快速驶来。
    楚河派三人留守,再次叮嘱,“大家注意安全,不要冒险活捉,果断击毙。出发。”
    其它三队跟着赛买提等向导分头行动。
    楚河与阿依努尔居中随时准备策应。
    特战队员翻墙而入,偶尔传来99式微冲细小的枪声,这款冲锋枪自带消声器,不仔细听,不容易发现有人交火。
    十分钟后,三座出租院里不断有房间亮起灯来。
    显然是进入战斗尾声。
    这时,楚河发现离这三处院子不远处的一个院里也有微弱的亮光。
    他让阿依努尔拿着手枪躲起来,不要妄动,自己则向那院子快速跑去。
    突然,两辆摩托车从院子侧门外发出轰鸣之声,向村外飞驰而去,走的都是小路。
    楚河举起99式微冲立即开火。
    可惜,村中障碍物太多,显然无法击中目标。
    “救……救……救……我!”
    院子里传来一微弱的求救声,还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
    楚河慢慢走向倒在地上的身影,依然是艾山的声音。
    他正准备扶艾山起来,他敏锐地闻到一股炸药的气息。
    立即闪身退走,即将垂死的艾山一下抓住楚河的胳膊。
    “轰。”
    一声巨响。
    艾山化为一堆碎肉。
    楚河被炸的七荤八素。
    浑身都是血肉。
    感觉到腿、脸、手都有些疼痛。
    阿依努尔听到爆炸声,快速跑来。
    空气中还残留着混合着血气的炸药味道。
    她朦胧中看到倒在地上的血人,立即抱着楚河跑向突击车。
    这时,已经收队的李佳雨、钟诚和段岩,押着戴上手铐脚镣的恐怖分子,还有缴获的枪支、炸药、雷管等物品。
    “李队长,你师父受伤了,昏迷不醒……呜……呜……”
    阿依努尔放声大哭。
    刚和男人快乐的给一下,难道……
    “师父……”
    李佳雨在黑暗中看到用血液洗过一般的楚河,身上还有骨头渣子……
    简直惨不忍睹。
    “不应该啊,不是说祸害活千年吗?”
    李佳雨喃喃地说。
    “阿依,察查县有一条很好的神医,阔以治炸伤。”
    赛买提也很着急。
    楚河可是他的财神和女婿。
    “老头,还是去部队医院去救吧,这赤脚医生不靠谱,大多是没有医师证的骗子啊。”
    钟诚哪愿意让没有医师资格证的人给楚河治疗?
    “胡说的九道哩,花神医可不是骗子。”
    “很多是医院都治不好的人,他答应治的人从来都能治好,好几年前,我被人差点炸升天,他都能治好,你们的神医华什么有医师证吗?”
    赛买提立即不高兴,侮辱自己可以,侮辱神医可不行咧。
    “我父亲不会说谎的,我相信他。”
    阿依努尔力挺赛买提。
    “神医在哪?我们抓紧去吧。”
    李佳雨一想,要是救不了楚河,他一枪崩了那江湖骗子。
    “神医就住在义利市不远的阿克塔斯姑娘峰。”
    赛买提知道路。
    “你们押送犯人回军营,我和钟诚一起去找神医。”
    李佳雨让段岩带队返回军营,他开着一辆突击车,与赛买提、阿依努尔及钟诚一起去什么马克斯姑娘峰,去找花神医。
    在赛买提指引下,李佳雨开车一路飞驰,半个小时才到阿克塔斯姑娘峰下一处平台。
    还有十多分钟的台阶。
    李佳雨和钟诚轮流背着楚河爬到山顶。
    山上居然有秋高气爽的感觉。
    肯定富含负氧离子。
    一轮明月当空照,半天星星在眨眼。
    山顶宛如白昼。
    可以看清有一座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