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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读书 > 京婚浓瘾 > 第100章 你凶我

第100章 你凶我

    晚上许艺订了餐厅饯行。

    他们项目组还要在这边留一周,江恪行明天一早的航班回香港。

    吃完饭,大家各自回酒店房间休息。

    方以珀到房间,刚刚进门,就收到手机消息,来自江恪行,

    【上来帮我收拾行李。】

    她低头看着手机,犹豫了下,回过去,问他房间号。

    江恪行发过来房间号。

    她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多,还是出门上楼。

    敲开房间门,江恪行很快过来开门,他似乎是刚刚才洗完澡,身上只穿着酒店的浴袍,头发还有点湿,搭在眉骨上,一只手上拿着干毛巾在擦头发上的水珠。

    方以珀愣了下,

    “你已经洗完澡了?”

    江恪行嗯了声,转身先进门。

    方以珀抿了下唇,往走廊外看了眼才进去关上门。

    江恪行的房间跟他们的房间布局不太一样。

    他的行李箱就放在房间中间的地毯上,衣服都摆放在一旁,确实是没有收拾的样子。

    方以珀走过去,在边上蹲下身,帮他收拾行李。

    江恪行坐在床边,一边擦头发一边看她。

    “你这次回香港多久?”

    “一周左右,具体再看。”

    江恪行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太多的情绪,但方以珀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在看着自己。

    “哦。”

    她低头,把他的冲锋衣外套叠进去,又拿起边上的衬衫。

    “上次我妈说我爸好像也去香港了。”

    她想到上次顾婉说的话,随口道,

    “你见过他吗?”

    她下意识抬起头去看他。

    江恪行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脸上,此刻刚好跟她对上。

    他头发半湿,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撩到脑后,露出英挺饱满的额头,眉骨深刻,一双黑眸专注地看着她,眼神直接而平静。

    方以珀愣了下,被他的目光看的心口不自觉地跳了跳。

    她低下头,继续去整理他的行李箱,但实际上不太会整理,衬衫、外套、西裤都乱乱的叠在一起。

    以往每次她工作出差的时候都是江恪行帮她收拾行李,还是第一次反过来。

    “见过。”

    江恪行说,

    “吃过一顿饭。”

    方以珀又哦了声,没太放在心上,继续把衣服往箱子里放。

    江恪行看她堆得箱子一片乱糟糟的,简直比没收拾的时候还要可怕。

    “别收了。”

    他把手上的干毛巾随手丢到床边,开口说,

    “过来帮我擦头发。”

    方以珀手上捏着他的衬衣,抬头去看他。

    江恪行低垂着眼眸坐在床边看她。

    他身上的白色浴袍领口松散地敞开着,露出一片胸膛,肌肉翕张着,上面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上去的水珠,肩膀宽阔,面庞英俊。

    方以珀抿了下唇,盯着他胸膛的位置看了两秒,放下手上的衬衫,起身走到床边。

    江恪行单手撑在床后,抬头看着她,说,

    “离这么远干什么?”

    他下巴点了点,指着自己跟前的位置说,

    “靠过来点。”

    方以珀抿唇看他两秒,往前迈进几步,走到他双腿中间,站定。

    江恪行神情平淡,黑眸落在他脸上,没挪开,只说,

    “给我擦头发。”

    方以珀拿起床边的干毛巾,学着他平常给自己擦头发时候的样子,盖在他头上,擦掉他头发上湿湿的水珠。

    房间里很安静,她能闻到江恪行身上的味道,熟悉的剃须水气息,有点冷冽,但很好闻。

    她捏着毛巾,江恪行的脸被干毛巾挡住,只有一双眼仍旧在看着她。

    方以珀心跳的有点快,感觉明明是在给他擦头发,但是却有种很热的感觉。

    江恪行忽然捏住她的手腕。

    方以珀动作停顿了下,低眸看他。

    “别擦了。”

    江恪行拿开她的手,把干毛巾拽下来,丢到一旁,将人往腿上一拽,

    “行李箱不会收拾,擦头发也都不会擦。”

    他低眸看着她,脸上表情有点冷淡,有点凶,

    “方以珀,你还会干什么?”

    方以珀坐在他腿上,被他一说有点生气,也有点委屈,

    “那你自己收拾,自己擦。”

    她起身要走。

    江恪行不让她走,手臂用力锢紧,

    “说你两句就跑?”

    他手臂肌肉线条绷起,很有力的抱着她,宽大劲瘦的手掌往前的将她的腰握住。

    方以珀低头看他,

    “你凶我。”

    江恪行仰头目光静静地看着她,点头,

    “这就叫凶了?”

    方以珀瞪他几秒,有点生气,一把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

    她牙齿没怎么用力,像凯蒂生气时候威胁咬人的样子,一边咬一边用力地瞪着眼睛看他。

    江恪行把手给她,也没阻拦,就这么看着她咬。

    牙齿在他手腕上停了会儿,方以珀自己觉得没意思了,松开手,

    “我走了。”

    她挣扎着要起来,

    “你自己收拾自己吹头发吧。”

    江恪行不让她走,把戴着怀表的那只手递给她,说,

    “帮我摘了。”

    方以珀瞪着他,

    “你自己没手?”

    她发现他今晚故意的,老是指挥她做事。

    江恪行说,

    “抱着你,腾不出来。”

    “……”

    方以珀不情不愿,但还是掰过来他那只手,给他摘掉腕表。

    “你是不是马上生日了。”

    她说。

    江恪行嗯了声,语气淡淡地,

    “你要给我过生日?”

    以往两年他生日的时候她都装作不知情,一定要他提醒她才会假装忽然想到,然后把礼物给他。

    但准备的也不怎么用心。

    第一年送了他一支钢笔,第二年送了他一套西服。

    方以珀抬头看他,语气有点古怪地说,

    “我怎么给你过?”

    她帮他把手腕上的那块表扣解开,说,

    “我给你买了礼物。”

    江恪行目光落在她脸上,没怎么猜就猜到了,

    “嗯,你给我买了一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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