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名器很嫩很紧:公主与侍卫在假山里做

我含着泪,她笑了出来,摸了摸我的脑袋。

“不用还,就当做是你好心的报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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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谢……”对于她来说,可能不是很多钱,但对于我无疑是雪中送炭的一种存在。

妈,我有钱了,咱们可以打针了。

不记得是第几次哭了,她理解的拍了几下我的背,把肩膀借给了我。

她的眼睛里有一个泣不成声的小人,是我,亦是她。

我不知道的是在曾经的曾经她也像我一样。

在她的身上莫名的我体会到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不由得下意识哭着把近来的委屈犹如倒苦水般,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

她略有所感的叹了口气,无言。世界上苦命的人太多太多。

抽噎着,我的脸红了起来,我居然在一个陌生人的面前哭的死去活来,实在太丢脸了。

反应过来的我低着头,说了声,“不好意思,我……”

“没关系,我这里有一份工作可以帮助你解决金钱上的困难,只是看你愿不愿意去做了。”

一模一样的话,有个人对她说过,她现在对我说,而我也对以后说。

听了她的话我瞬间大喜于色,“是什么?”

为了母亲,我就是上刀山下油锅都愿意。

“简单点来说就是三陪。”

她话语中没有羞涩,只有对现实的无奈。

“三陪?”我疑惑的望着她。

“陪吃,陪喝,陪睡。”

嘴巴微张,我小声惊呼道,“那不就是鸡……”

意识到不对,立马我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小心翼翼的撇了她一眼,见她神色自若,才补了句,“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用说对不起,你没有说错,就是鸡。但如果你需要钱,这行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想到她随意拿出一叠,我不可置否,是的,我需要钱。

可转念,要和陌生的男人一起干……那些龌龊的事情,内心强烈的拒绝,我迟疑了半天,最终委婉的回绝了她。

才开口,她似乎早有预料,打断了我,“你不用着急回答我,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后面考虑清楚了再来找我也不迟。”

一张白纸上清秀的字迹工工整整,不难看出,她应该也是上过学的。

手上攥成了个拳头,我一言不发的离开了病房。

我来回默读了几遍那一串数字,以及她留下的一个地址,母亲痛苦的模样历历在目。

我倒宁愿自己能替母亲受折磨。偏偏事与愿违。

回去第一时间我就把钱交上了,我们欠的钱其实不多,几百块。

但医院的理论是无论你欠多少,只要欠了,就不给药。哪怕是十块钱都绝对不行。

他们官方统一回答,医院规定。

我能理解,却不赞同。

都说不外乎人情,尤其是医院这么一个地方。然,医院才最是冷血无情之处。

至少第二天母亲如愿打上了针,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微微落了地。接下来的几天,我投入了无限的找工作当中。

可惜结果都不太好,当我越着急,反而事情却越没有进展,既然周围的店家可能不会雇佣我,那我就往远的地方去。

虽然并没有什么用。

“仙雅啊,你那里还有钱吗?”父亲的声音很小,生怕吵醒了好不容易熟睡的母亲。

我顿了顿,无力的垂下了眼睛,手忍不住翻了翻口袋,钱是有,只是几张10块的拼凑起来也没到100,“大概有个70吧。”左右就是这么多。

“怎么办,到日子交房贷了……”我们把全部家当堆积在桌子上,一共2270,父亲那里稍微多点,这是家里最后的一点点钱了。

其余的都在母亲的住院费里面。哪怕还不够。

父亲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我微抿了抿嘴唇,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那天那个女子的话。

房子理所当然的被收回,我们一下子失去了家,不过因为长时间在医院倒也不用担心住哪里。

随便靠在椅子上,一夜也就很快过去了。

虽然可能第二天起来会浑身酸痛。

睡得迷迷糊糊中,我仿佛看见了母亲在对我微笑。

猛的一睁眼,床,上原本该好好躺着的人儿,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妈?”我小声的叫道,四周找了找。

“爸,你看到妈了吗?”我摇醒了父亲,“厕所里我刚刚看了,也没有。”

突然心头涌上股不详的预感,妈会跑哪儿去呢?

“怎么,你妈不见了?”父亲一个激灵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问了门外的护士,都说没有看见,桌子上一封信引起了我们的注意,颤颤巍巍下,我打开了信纸。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

后面的话无非就是对我们一些恋恋不舍的交代。

任谁看都是在交代着遗言。

我的脸瞬间发白,僵硬的转头看向旁边的父亲。

“爸,你说妈她不会干?”

“当然不会!”

父亲激烈的说道。

天台上,母亲一个人穿着单薄的病号服,坐在天台的边缘,风轻轻的拂过,她似乎随时都要跟着去了。

如我们所料,她果然在这儿。

“妈,外面风大,我们回去吧——”我扯着嗓子大喊道,身体一步步偷偷靠近着。

“别过来!”

“百棠,你在干什么啊!”父亲痛心疾首的说着。

“我不能再拖累你们了,我的病是治不好的,与其受尽折磨,不如现在死去来得痛快!”

母亲显得格外决然,对于她来说,是事实。

“不要,妈,你别做傻事,我有钱,我能治好你的病。”

母亲笑了,摇着头,眼睛无神的望着高楼的下面。

“你相信我,我有办法的,你要是现在死了才是辜负我和爸所做的一切。你要是跳,我立马也跟着下去!拜托,拜托你下来好不好?”

伸出一只手,我和母亲的距离很近却又很远。

父亲亦然,母亲犹豫再三,没有动作。

我急红眼睛,几步跨到天台上,脚一个哆嗦。

“仙雅!快下去!”

母亲圆瞪着杏眼,快速把我拉了下去。

一把把母亲拥入怀中,我们三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对不起……对不起。”母亲喃喃道。

“别在做这样的事了行么?”

含泪,我祈求的望着母亲,我不敢想象若是晚了一分,我就会永远失去她。

“嗯!”重重的答应着。

平安回到病房里,我和父亲才算松了口气,一夜未眠。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也是万万不能的。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和父亲都24小时轮流看守着母亲。生怕再出现点什么事情来。

“爸,他们真的会给钱吗?”漆黑的小巷子里,我紧紧的抓着父亲的袖子,小声道。

“这是我好不容易才问到的地方,放心。”

安抚性的拍了拍我的手,父亲表现的很平静,只是头上微薄的细汗出卖了他的紧张,第一次,也是难免。

“要不你回去吧,我都说了我一个人就够了。”

我摇着头,“我也要做!”

有四个字叫别有洞天,在巷子的深处,原本的寂静消失不见,周围更多的是叫卖声或者各式各样我没有接触过的‘行话’。

他们并不是像小商小贩似的卖东西,他们拿出来的,多是一些器官,鲜血,或者象牙等保护类动物的尸体。

总之,每一样都触及法律二字。

很难想象在这儿居然有着这么一个地方。

我和父亲的到来引起了周围不少注意,毕竟我们看起来完全格格不入。

丝毫不像买的起的,那么就是来卖的了。

我和父亲此行的目的就是卖,卖血。

如果可以,器官我们也不是没有想过。

为了钱,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呵呵,有些人就是用命去换钱也在所不惜不是吗?

深深凝望着前面不短的队伍,我咽了口口水,抓着父亲的手有些发白。

别怕,别怕!

一次又一次的对自己说道。内心的焦灼感却越来越强烈。

我们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了,这是父亲能想到了最好的一条路。

“下一个——”

男子粗壮的声音响起,我和父亲相互依偎着坐在了凳子上。

“她成年了吗?”眉头一挑,手上的针摇摇晃晃的指着我,他问道。口气很是不耐烦。

“成了,成了,今年19岁了呢。”父亲连忙回答道。

我拼命点着头,就差没有把身份证拿出来了。

“知道什么血型吗?”

“o型吧,我和她妈都是o型。”

按照市场价,400毫升的血是350块,我和父亲商量好的是一人800。

可能多了点,但……

冰冷的针头刺进我的皮肤,轻微的刺痛使我眯起了眼睛。

鲜红的血液一点点通过管子留进了一个白色透明的袋子里。

血其实不是那种鲜红色,而是暗红,还带着点黑色的那种。

给人妖艳的美感。

慢慢的我开始感觉到了眩晕,世界也模糊了起来。

耳边是父亲担忧的声音,

“仙雅,没事吧?”

我努力给予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接着失去了意识。

黑暗,那是我第一次感觉离死亡那么的近,有时回想起来不如那时候就死了的好。

幽幽醒来,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手边的血袋已经装置的满满的。

那个抽血的男人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就仿佛得知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爸,你还好吧?”

说着,手自然的搭上了旁边躺着的父亲,他的脸色看上去苍白。

他下意识的一抬,打掉了我的手。我愣了一下,“怎么了?”

他没有多言,只是闭上了双眼,不知在想些什么。我虽不解,就只当他是虚落想休息,没有深究。

恢复了点后,父亲接过了男子拿的钱,1600,比想象中的要多,男子说多的就当做是他看戏的钱好了。

看戏?

“爸,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有气无力的问道,从刚刚我就注意到父亲的不对劲,他有意不让我靠近他,准确点说接触他。

“没有。”他回答的很快速,走了几步后,转头,眼睛里带着些许悲伤。

“仙雅……”他叫着我的名字,“嗯?”“仙雅?”连续几遍,他叫着我的名字,“我在。”

“你永远都是我的宝贝女儿。”

他笑了,笑得很无助。就仿佛我不是他的女儿般。

“我知道。”我不明所以。

我知道我一直都是他的宝贝,他对我从来都是捧在手心里的疼。

很久很久之后,我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此举。

两个o型的父母,怎么生的出来一个ab型的女儿?

按照医学的说法,只能说明他们不是亲生的。

可明明他们在一起生活了数十年,他们是彼此最为亲密的一种存在。

抽完血的我还很虚,步子若有若无的轻飘飘的踩在地面上。

仿佛下一秒就要与地面来个静距离的接触。

抽血的钱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我当然考虑过再去,但怎么也要修养几天才行。

“你好,我是看到门口有的牌子过来的。”

“你想应聘什么?”餐馆大妈磕着瓜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洗碗工……”

“叫什么名字?”

心情有些雀跃,听她的话来说,有戏。

“程仙雅。”

不说名字还好,一说名字,只见她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化。

手上的瓜子一放,“我们这份工作可能你干不了。”

一听这话,我有点急了,“为什么?我很会洗碗的,速度特别快,洗得还干净。”

“门在那里。”她不做理会,换了个电视台,依旧津津有味的看着。

无奈下,我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

明明街上的店铺很多,偏偏却没有一处愿意招我。

突然,一堆脏水溅起,淋湿了我白色的衬衫。

“啊?!”意外之下我叫出了声。

而始作俑者早就扬长去之,只留下一个漂亮的车尾巴。就跟在笑我似的。

我就跟个猴子任人观赏。

人要是倒霉就是这样,喝口水都塞牙。

“烦死了!”

有力一踢前面的易拉罐,我负气鼓起了两边的腮帮子。

可能是用力过猛,脑袋发懵,身体不由自主的倾斜。

一个四十到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手疾眼快的扶住了我。

“小姐,你没事吧?”

他长得慈眉善目,活脱脱就是个邻家大叔。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下意识的反应,才会让我掉进了他的话里。

所谓人不可貌相,就是他长得再像个好人,他也不能说是个好人。

使劲摇晃了下脑袋,我勉强道,“没事。”

对陌生人的碰触,内心是拒绝的,所以我悄然无息的撇开了他的手。拉开了点距离。

“你好,可能冒昧了,我叫做王石,是一名星探。”

“星探?”

我迷茫的看着他。

这两个字似乎多在电视上出现。

“是的,这是我的名片。”说着,他在口袋里一阵摸索,掏出了一张白色名片,我顺手接了过来。

上面用金色写了几个大字,星月娱乐,王石。

上面没有过多的介绍,回忆了一下我发现自己貌似没有听过这么个名字。

转念一想,我没有听过的也多,所以不足为奇。

“冒昧问一句你有没有考虑进娱乐圈的想法?”

他开门见山道。

“我吗?”手指向自己,我有些不可思议。

对应我的名字,我确实也有着一副飘然若仙的美貌。这也是我为什么在班级里没有人缘的原因之一。

“是的,无论从样貌气质上来看,你都非常符合我们公司需要的,相信假以时日你一定会红。”自信满满的口气仿佛他在说的即是未来。

“我…我恐怕不行吧。”摆了摆手,说着我便想离开。动作慌慌张张,显得有些无措。

我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居然能成为电视上那闪光的人儿。太梦幻了。

“等等!我们公司的福利很不错的,不如我们坐下来喝杯东西,再仔细说说。”

他似乎早有意料,反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力道不轻不重。

听到福利两个字,我前行的脚步一顿,鬼使神差的我跟着他到了一家附近的咖啡厅。

他选了一家略为高档的地方,华丽的装修让我不禁望而止步。

厕所里,我不得不承认我被诱惑到了,他开出的那些天价的酬劳让我实在心动不已。有了那些钱,母亲的病也就有钱治了,家里的危机迎刃而解。对于我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要不然我就先试试?”我试探道。

内心的天秤早已倾向到一边。

“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如同变魔法般,他从随身的文件包里拿出一份准备好的合同,摆在我的面前。

“既然如此,不然我们就先把合同给签了吧,对你对我都是一种保障。”

笔已经拿好,保持着一个递给我的姿势。

“我有一个问题,我能不能先预支点工资,你放心我不会跑,只是我妈妈病了,急需用钱。”

他坦然一笑,“当然。”

左右把合同来回仔细阅读了几遍,我在尾处签上了名字。

他见了,默默收起了合同,笑容更加深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公司吧,我身上也没有那么多现金,你也正好开始‘工作’。”工作两个字意味深长,可惜单纯的我没有听出不同。

他开车,我坐在后座,风景一闪而过。

车子缓缓的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停靠下来。人不多,车倒是五花八门。

“这儿是?”

我下意识开口问道,陌生的环境带给我一种恐慌感。

“进去你就知道了。”

心头突然涌起一种不详的预感,“我家里还有事,要不然我就先回去吧,下次,下次再来。”

怎么看这儿也不像个娱乐公司的模样,我意识到,匆匆想逃。

他长臂一伸拦住了我的去路,“来都来了,何必着急走呢?是吧。”嘴角一勾,他的表情变得扭曲起来,或者说渗人。

“救!”后面几个字都还没有喊出来,口鼻就被他的大手死死的捂住了,周围没有人来救我。

脚跟与地面摩擦,留下了两条深深的痕迹,耳边传来声音。

“安静点。”

他车门熟路的往后门去,我的挣扎扭动在他的眼里不堪一击,脑中已经上演了不知多少遍可怕的结果。

设想了千万逃走的方法,可男人与女人的力气根本不成正比,我在他的面前就跟玩似的。

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朝他手臂上抓了一圈,漫出血来,他吃痛了低声咒骂了一句,手一甩,我就被丢到了地上。

“啊!”

不由得惊呼,我揉着手,环顾四周。除我和他外还有几个壮汉以及一个风韵犹存的女子。

她摇着折扇,缓缓向我走来,挑起我的下巴。

“这次货色不错嘛。”评价商品般,她道,眉宇间都是对我的满意之色。

呵呵,真不知是喜是悲。

“必须的,十有八九还是个雏,价格至少这个数!”

男人摩擦着下巴,朝女子手比了一个三的数字。

女子噗嗤一笑,站了起来。“你开玩笑吧,我这头牌不过也才这个价位,她?”

他们的对话让我感觉到了羞耻,我就跟没穿衣服似的,在他们的打量下,两个人对我指手画脚。

电视剧从小都看过,他们在干什么,就是没有那么清楚,猜得也差不多。

“他凭什么卖我,我告诉你们最好感觉把我放了,不然我爸见不到我会去报警的!”

组织了一下语言,我装模作样的道。说的信誓旦旦,只是难免缺点底气。

几人一听,皆是无所谓,男子顺势从包里拿出了当初的合同。

“小朋友,你看清楚,你自己签的合同不是吗?”

我的名字霍然出现在上面,然而合同的内容却全然不一样。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不可能,怎么会?!”

上面的内容俨然变成了一份卖身契。

原理很简单,他只要用一种可以擦掉的笔,稍加涂改,一切就变了。

我失身的跌坐在地上。

“怎么不会,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你可不能反悔。”

眼睛一亮,我就要去抢他手里的东西,打算毁掉,但他手一抬,我即扑了个空。顺便摔了个狗吃,屎。

他一阵恼火,对着我的腹部就是一脚,冷汗不停的流,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似乎移了个位置。

痛!

“别动手,等下她身上有伤,我怎么卖?”

女子嫌弃的撇了眼,掀开衣服看了眼。

触及之处,已然青紫一片。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呵呵,忘记了。”

男子显然对女子是畏惧的,挠着头笑道。

“小姑娘,我们青楼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记住,进来了,就别妄想出去。”

说着,她一把抓起了我的头发,头皮传来的不适感使我发出了呻吟,“叫个人好好调,教下她。”

说完我又被重新丢回了原处。

快速爬了起来,房间里的人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空荡荡的一张床和一个我。

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侵蚀了全身,踉跄一步,差点又跌倒。

拼命的拍打着门,把手被我转来转去,可惜都是无用功。门被锁死了起来。

手机!对,手机!

反应过来,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报警,然口袋中的东西早就悉数和他们一起消失不见了。

“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我大喊大叫道,内心是有那么点希望存在的。

说不定就有个人路过然后救了我呢?

这种如果只有电视剧才可能出现,而不是在这儿。

无助的蹲在地上,抱成了个团,头深深的埋在膝盖,眼泪簌簌掉落下来,我不知道除了哭自己还能做什么。

也觉得实在太没用了,为什么当初要轻易相信别人。

林文的事情还没有使我记住下场吗?

人就是一种不长记性的动物,很简单,只要心里有一点动摇,那么你已经掉进了陷阱里。

贪嗔痴恨,可悲,可叹,

门突然被打开,我被吓得瞬间跳了起来,连连后退。

来人不是别人,反而是我见过的那时医院的那个女子。

她看到我有那么一秒钟的意外,接着默默的把门给关上,不出意外她就是那个女子口中来调,教我的人了。

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是又惊又喜,喜是因为我认为她是个好人,惊是就是再傻我也该知道这儿是个什么地方了。

别人俗称的烟花地。

而最后我的下场可想而知。如果说开始是猜测,那么她的出现更加应正了这一点。

其实,世界上哪里来的好人与坏人,只是当两方没有触及到对方利益之时自然的友善被人认为是好。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只是和我想的出场方式有些不同。”

她笑道,直接坐在了床,上,翘起了二郎腿,她的气色好了很多。

“大姐姐,我是被人骗进来的,你,可不可以帮我报警?”我以为她是在开玩笑,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一脸乞求。

“不好意思,我帮不了你。”她撇开我的手,表情冷冷的。她说的是事实,她确实做不到。

“为什么?我求求你,要不然你帮我逃出去行不行,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我的语调不由得抬高了几分,手上的力气可能是用过了几分,她的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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