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女百合双龙头互慰章节:红肿外翻泥泞不堪h

宋老二算是个有钱的主了。

“少来,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懂?不过,宋老二,你放心,你这事,我给你藏着掖着,只要你两做那勾当不再让别人逮到,保证谁也不会知道这事。”

陈三斤考虑再三,还是认为这钱拿不得,现在拿钱就没把柄了,只要把柄在手,到时候还不是想怎么溜他就怎么溜他?

“真的?哎呀,三斤大兄弟,你这人太厚道了,我就喜欢你这性子!”

何绣花一听乐了,连向陈三斤抛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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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老二恶心的看了看何绣花,他现在心里可是憋的慌。

  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宋老二在乡里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陈三斤这么做明显是想以后有机会的时候拿捏自己。

  你说这心里头天天惦记着自己有个东西在别人那,而且还是随时能对自己造成严重打击的东西,怎能让人高兴的起来?但宋老二也还是没招。

“哎,那……那就这样吧,三斤兄弟我谢你拉!晚上到我家喝酒!”宋老二垂头丧气。

  闲扯了一会,宋老二跟何绣花一个顺着河堤东边,一个顺着西边回家去了。

  这破事虽然就这么完了!可想到何绣花那诱人的娇躯,陈三斤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热。

  “哎,陈诗文啊陈诗文!”三斤想起自己那个不中用的老子,心里就有个坎。

  “我也想跟你好好相处,可你做的事实在太作孽了!算了,家还是得回,那老东西现在的火气也应该下去了!”

  三斤抬脚向家里走去!

  河堤离家很近,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

  “妈,我回来了!”三斤进了门,左右张了张,想看看陈诗文在不在家。

  门开了,陈诗文从里屋露出个脑袋,黑着个脸。

  “三斤,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陈三斤咬咬牙,还是走了进去,陈诗文坐在床头上也不说话,一时间气氛显得有点尴尬。

  “三斤,你是不是很恨我?”最终还是陈诗文打破了沉默,他的情绪很低落,没什么底气。

  “恨!”一想到家被他这爹败光了,还得自己到现在都没娶上媳妇,喝醉后从小就没少打自己娘俩,陈三斤咬着牙道。

  “你……我们就不能好好的聊聊嘛?”陈诗文一听,差点蹦了起来,可强忍住了。  陈三斤没吭声,呆呆的看着地面。

  “三斤,我对不住你妈跟你,要不是我好赌,家里现在也不会是这么个情况。你到现在都没娶着媳妇,我付全部责任。”

  陈三斤抬头看了看陈诗文,想说什么,但又憋了回去。

  “三斤,我想通了,从明天开始我戒烟戒酒。好好干活,多赚点钱,你自己也努力努力,赶紧把家里房子给支起来,你也能好讨个媳妇。”

  “陈诗文,说这些干嘛?这些话你不是第一次跟我说了吧?我耳朵都快听出老茧了。我不相信你能做到!”陈三斤没好气的道。

“我说陈三斤,你是不是个东西,我再怎么错,我也是你老子。你天天这么跟我说话,咱两谁是谁老子?”陈诗文愤怒的咆哮道,指着陈三斤,手指气的直哆嗦。

  陈三斤翻着眼看着陈诗文,心中火也起来了。两个人如同红了眼的公狗相互咆哮着,嗓门一个比一个高。

  爷俩吵着吵着,陈三斤夺门而出,气的含泪朝自家的鱼塘走去。

  鱼塘是陈诗文以前承包的,家里只有三四亩地,根本不够养家。所以陈诗文后来承包了村里的一块鱼塘,赚点钱贴家用。

  后来怕晚上有人出来偷鱼,就在池塘边上盖了间小房子。到了晚上陈三斤就在这看鱼塘。

  打开小房子门,直接往床上一躺,可躺着他却感觉有些不对劲,翻身坐起掀开床单,看到下面藏着的东西,顿时愣了下……

  他发现床下竟然藏了本那本泛黄的易经……

  有些好奇的翻开,上面第一页是三个大字:八卦篇!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

  陈三斤本来是好奇,可看着看着,越看越觉得古人的知识博大精深。

  “啧啧……两仪也就是阴阳。在这卦象中,这阳就用“一”表示,而这阴就用“———”表示。”陈三斤盯着两个卦象看,忽然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这“一”代表阳,看这符号的形状不就是男人的那家伙嘛?而这“——”代表阴,跟女的下面有啥区别?”

“先人就是有才啊,嘿嘿……”一脸坏笑地陈三斤完全陷入了浮想联翩中。

“太极生两仪,这两仪也就是阴阳,然后生四相。乖乖,不就是男人跟女人圈圈叉叉后,就出来小孩了嘛?”

  “两个符号,一叠加,也就是阳拆入阴那个符号的中间豁口,然后就成了一个十字状的图形。十字状图形,指向四个方向,从而就有了四相!”

  陈三斤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自娱其中!

  男人跟女人圈圈叉叉,然后又叉叉圈圈就有了四相!

  陈三斤抱着书一个劲傻笑,忽然笑容僵住了,想起件事来。

  “那晓东媳妇还让我晚上去他家窗户口呢!去还是不去?”他两眼有些闪烁不定。

那晓东媳妇明显对自己有意思?

可这大晚上的偷偷摸摸跑人家窗户口下面不太合适。万一要是被人给发现了,还不把自己当贼抓啊。可自己要是真不去,没准那晓东媳妇明天就要来嘲笑自己了。

不行!绝不能让这女人在自己面前嚣张。

  再说了,大晚上的,谁没事往外跑,就是出来也未必就会有人发现自己吧?

最终三斤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说好听点,是为了不让晓东媳妇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杀杀她的傲气,其实是三斤自己心里有鬼。

自从白天看了宋老二跟何绣花两人的现场直播,脑中一直惦记着那胸前晃哒的雪白!

  一晃,一晃,再一晃!我的娘嘞,心都要晃出来喽!

三斤喝了口水,从篮子里拿了两西红柿,冲着晓东家去了。

  晓东家在村子的西头,从鱼塘小屋到晓东家估摸十来分钟就能走到。

  但三斤心里有鬼,这一小段路硬是走了二十分钟。路上遇见熟人也不敢说话,只是闷着头,往前冲,差点没嘞到电线杆上去。

  “三斤,你这是去哪啊?”

  突然冒出来的一声招呼,吓的三斤一跳。定神一看原来是村长家女儿,陆彩凤。

“呦……彩凤啊!啧啧啧……几年不见,你看这小身段长的,那叫个漂亮啊!”

三斤围着陆彩凤转着圈子打量着说道。要说这陆彩凤还真不是盖地,今年才二十三岁,大学刚毕业,尚未工作,身高,身材,脸蛋那都是一流。

要屁股有屁股,要胸有胸,看着就让人眼热。

“这村长家的小姑奶奶实在是颗好白菜啊,就是不知道哪头猪到时候有这个福气把她给拱了,可惜了可惜了!”陈三斤心中忍不住暗自感叹。

“呵呵,三斤,你这嘴也是越来越滑溜了,虽然我知道你说的是违心话,但我爱听。”陆彩凤双手交叉在身前,扭扭捏捏,甚是让人怜爱。

陈三斤一听,心里乐了,俺这嘴就是再滑溜也没你那小屁屁滑溜啊!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要是得罪了陆彩凤,没准一回家到村长那告个状,把他家的承包鱼池给收了,那就划不来了。

  “嘿嘿,我说小凤啊,你说我这嘴滑溜,你咋就知道啊?没摸过没亲过,你就这么肯定了啊!”虽然不敢调戏陆彩凤,可他心里顿时生出了一个坏主意。

“陈三斤,你跟我耍流氓是不?早就听村里人说你陈三斤不是个好东西,见了女人两眼就放光,这话看来一点不假。”

陆彩凤看了看三斤,忽然诡异的一笑,没来由的低斥道:

  “陈三斤,老实交代。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三斤一听,心中一惊。“难道这死妮子知道我干什么去了?”但想想看,觉得不可能!这事只有他和晓东媳妇知道。虽然是这么个说法,但是心里还是毛毛的!

“交代?交代啥?我陈三斤怎么说也是正人君子,在村里也算是个有学问的人了吧?我有什么好交待的!别给我瞎摸黑!”

这话说的三斤自己心里都发虚。心里有鬼,说出来也不那么理直气壮了。而且三斤很尴尬的发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人家是大学生,自己那高中文凭在人家面前连个屁都不算。

  不过陆彩凤似乎并未看不起陈三斤,对陈三斤口中所说的有学问的人算是默认了。

  “陈三斤,看你这大晚上的,鬼鬼祟祟,肯定是出来干坏事!”陆彩凤故意板着个脸,扭了扭屁股,看得陈三斤那一阵难受,也跟着扭了扭。

  “陈三斤,你不会是出来偷人的吧?老实交代,你要是不坦白,我到我爸那去告你的状。”

一句话,可把陈三斤给吓坏了,差点就把自己准备去看晓东和媳妇的事给抖了出来。

“这小妮子怎么几年不见,变的这么刁蛮了!靠,有机会,也给骑了!”

不过这事陈三斤也只是这么想想,人家陆彩凤可是村长家的闺女,正儿八经的大学本科毕业生,以后是前途无量,岂是他这种下里巴人说拱就拱的?

  “哎呦喂,我说大小姐啊!”陈三斤哭丧着脸,心中郁闷到家了。

“我真没啥可交待的。非要我交待的话,我只能告诉你,我帮张寡妇家干活了!”

陈三斤实在被这陆彩凤缠怕了,,哪有什么帮张寡妇家干活,都是被陆彩凤逼急了,瞎掰出来的。

  不过说着无心,听者有意,陆彩凤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陈三斤。

“行,这事我知道了!不过干坏事千万别让我逮着了,不然你就惨喽,咯咯……”陆彩凤娇笑着,抱着双手,扭着那浑圆的翘臀走了。

看得陈三斤直吞口水,一回味陆彩凤这话:“不对,什么叫这事我知道了?我去,感情这小妮子认为我跟张寡妇有一腿啊!”

虽然碰到了陆彩凤,可并打扰不了他去看现场直播的热情。

  远远的他已经能看到晓东家了!

  他家门开着,门槛还站着个人,正四处张望。

三斤仔细一看,是晓东媳妇!

“这女人,大晚上的站门口干嘛?蚊子这么多,难道大姨妈几个月还没来,嫌血多了,找点蚊子放放血?”

  离的近了,晓东媳妇也看到了陈三斤,扭头向屋里看了看,似乎是在看晓东有没有发现他,冲着陈三斤指了指自家后窗户,然后进屋关门。

这下陈三斤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感情这女人对这事还真带劲了,站门口等着自己来看她被他男人睡……

  陈三斤稍微转了会,确定没人注意到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奔着晓东家屋后走去。

脚步很轻,心跳很快,只能听到虫叫声和自己的心跳声。

刺激!竟然让自己遇到了这种事,有人的媳妇邀请自己去看自家男人睡她!这种事想想就让人血脉喷张!

屋里晓东媳妇正和晓东搂抱在一起,晓东的手正在她身上游走着,很快就扯开了她的衣襟,那高耸的柔软顿时跳了出来!

趴在窗下偷偷看着这一切的陈三斤,猛地瞪大了双眼,只感觉小腹冒起了一团火。

那高耸的柔软,在晓东那双大手下,不断变幻着各种令人遐想的形状。

正当陈三斤无比眼热的时候,晓东直接一把扯下她的裤头,露出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将她按在床边,火急火燎地站在她屁股后面,双手扶住了她的柳腰……

  “媳妇,不行啊!!咋就硬不起来了呢?”可正当陈三斤看得正带劲的时候,晓东突然耷拉着个脑袋说了声。

  “胡说,咋就硬不起来,我看你下午不是跟铁棒似的的嘛!我来看看!”

  陈三斤挺替晓东悲哀的,这做男人做到这份上,够失败的。此时的陈三斤很想助人为乐一番,但晓东不会同意。

  晓东夫妇两折腾研究了半天也没啥进展。陈三斤感觉很无聊,本还以为能爽一把,看来是没戏了,正准备抬脚走人呢。屋里传来晓东媳妇的声音。

  “晓东,你等一下!”然后就听见脚步声。

  “来,晓东,把这套上!”晓东媳妇的声音。

  “这……你这干啥呢?拿套-套干嘛啊?都老夫老妻的了还用的着这嘛?拿就拿呗,还拿个用过的!”

  “啥用过的,是我刚刚给扯开的。你带上,试试看行不!”

  在晓东媳妇的强烈要求下,晓东还是带上了那个疑似用过的套-套。

  “我说媳妇,你这啥牌子的?咋戴上去感觉火辣辣的?嗨……你别说,我这二弟还真起来了!”晓东显得很是兴奋。

  “行了,快点,别让老娘等急了。”晓东媳妇的声音显得急不可耐。

  “哈哈哈……媳妇,看我晓东今天晚上大发神威,非弄死你不可!”

  两人哼哼呀呀,弄的没完没了。听的窗户外的陈三斤心神摇曳。壮着胆子抬起头,贴在窗户旁边朝里面瞅去。

  “嗨,这晓东还真搞起来了。这都十几分钟了,也没变软蛋啊!难道村里人真的是谣传?不管了,妈的,这晓东媳妇真白,那那里跟何绣花差不多。”看着看着陈三斤手就不由自主的拆进了裤裆里。

  “哎呀,媳妇,不行了!我这怎么感觉这么辣啊?而且还疼!不对劲啊!”晓东最终还是没设出来,表情有点痛苦,爬了下来,翻弄着下面,一阵龇牙咧嘴。

  可那晓东媳妇明显还未满足,自个伸出手来不断的扣弄着。而且还把脸冲着窗户,看着三斤的方向,口中呢喃,“来,来……快点!”

  三斤只感觉脑门发热,一股热流直冲头顶“这晓东媳妇让我来看晓东日她,绝对是要勾引我!”

  但随后的一件事,立刻就让陈三斤同志如同坠入了冰窟窿里面。差点没吓死过去。

  就在三斤看着晓东媳妇的身体,专注的搓弄着自己的时候,窗户的另一边飘出一道身影。

  头发很长,遮着个半边脸,一身白衣,没有一点声音,是个女人!

  陈三斤一屁股跌倒地上,吓得魂飞魄散。天黑看不清对方的脸。但陈三斤也不敢说话,也不知道是人是鬼!陈三斤感觉浑身冰冷,四肢使不上丁点的力气。

  那人影动了!从窗户边上悄悄的露出半个脑袋,向屋里张望着。屋里的灯光设出来,打在那张脸上。

  陈三斤一看,好玄没气死。但随之心又沉了下去。透过灯光,陈三斤看清了那张脸,那张脸很漂亮。陈三斤看了都忍不住想上去啃两口。

  是人不是鬼!那这人是谁?正是陈三斤刚刚遇到的陆彩凤!

  屋里晓东鬼叫着,一个劲说下面疼的不行,又辣又疼!

  陈三斤不敢说话,呆呆的看着陆彩凤。陆彩凤只是看了几眼,就把目光挪了出来,愤怒的看着陈三斤。然后两人悄悄的离去。回到三斤家鱼塘的小屋子!

  “陈三斤,你大晚上的跑人家窗户口偷看人家和媳妇,你还说没去干坏事!”陆彩凤像审问犯人一样。

  “我……那个……”三斤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大喊冤枉,这都哪门子事,不是自己想去看啊,是人家媳妇邀请咱去看的。这不犯法吧?但这事说给陆彩凤听,陆彩凤能相信嘛。三斤是有苦说不出。

  “看你就不像个好东西!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流-氓!”陆彩凤看三斤不说话,跟着逼近。

 三斤很憋屈,心情自然也就不好了,小声嘀咕着,“你恨啥流氓?流氓又没把你上了!”

  陆彩凤一听,凤目怒视,大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味道,“陈三斤啊陈三斤,你,你不可救药了你!原本听村里人说你不是个好东西,我还真以为是别人毁你名声。可现在让我逮着了个正着,你还解释什么?”

  三斤想死的心都有了,“小凤,我要是说我去偷看人家上媳妇是有原因的,你信不?”

  “呵呵,偷看还有原因?除了你心里那点流-氓思想在作祟,还能有什么原因,我给你机会说,看你能跟我瞎掰个什么出来。你要是不能说清楚,我就把这事告诉我爸,把你送局子去。”

  “别别别……小凤,你千万别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无奈之下,三斤只能将中午遇见晓东媳妇的事通通的说了出来,然后某些细节该添加的添加,该删除的删除。

  陆彩凤听的目瞪口呆,傻眼了!

  “三斤,你……你不是在诓我吧!你说的是真的!”

  陈三斤一看陆彩凤不信,当时就急了,一把抓着陆彩凤的手,“小凤,我说可都是千正万确啊。真的是晓东媳妇那搔女人让我来的,我要是说了半句假话,让我阳-痿。”

  陆彩凤一时半会头脑没转过来弯,这都哪门子事!

  “陈三斤,这事到现在都是你一个人在说,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没有!”陈三斤下意识的摇摇头。能有什么证据,现在把晓东那媳妇给掐过来,然后让她把事情给说清楚,可能吗?换了谁都不会承认。那不是搁自己脸上写上“”两个字嘛!

  “那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你自己的话是真的?”陆彩凤接着问道。

  陈三斤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哼……陈三斤,我看你就是一银贼,所有的事都是你胡乱编出来的。哪有这么荒唐的事。证据你没有,让你想办法证明自己青白,你也做不到,你就是在狡辩。”陆彩凤虽然口中这么说着,但是明显的语气要柔和多了。

  陈三斤其实挺郁闷的,自己就是偷窥了又如何,又不是偷人,更不是偷她陆彩凤,这陆彩凤还非得跟自己较劲。

  陆彩凤忽然瞄了陈三斤一眼,出声道,“其实也有办法证明你说的事是真的,虽然只能证明一部分。”

  陈三斤眼睛一亮,急忙道,“啥办法啊?只要你相信我就好,不要把这事告村长说就行。”

  陆彩凤忽然变的扭捏起来,很是害羞的模样,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下陈三斤更急了,好不容易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死妮子还支支吾吾不肯说,可把自己急坏了。“啥办法,小凤你倒是说啊!”

“你,你不是说,说你的大嘛?如果你能证明你的大,说明你就没在胡扯!”

说完这话,陆彩凤的头直接垂到了胸口。

  陈三斤眨巴眨巴眼睛,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陆彩凤这是啥意思?难不成也是欠-好的货?我靠,这么水灵的白菜,又是个大学生,没准还是处呢,还等个啥?

  呼啦一下,陈三斤直接连裤衩一下子全给脱了,“小凤,这就是我的清白!”

  “啊……流-氓!”陆彩凤羞的满脸通红,双手捂住了脸。但好奇心使然之下,还是从指缝间偷偷看了几眼,越看就越想看。“妈呀,这是驴吊吧?”

  陆彩凤的一声尖叫,吓的陈三斤赶紧将裤子提了起来。

  “我说你这丫头瞎叫唤个啥啊,刚不是你要我证明给你看到嘛?看了你又喊我流-氓!”陈三斤很不爽,有种被人给玩了的感觉。

  “你个死流-氓,我又没说我要看,我让别人替我看不就行了嘛?”陆彩凤见陈三斤提起了裤子,挪开了捂着脸的手,满脸通红,看的陈三斤心猿意马。

  陈三斤想想陆彩凤说的也是。她不看,让别人看不就得了。怪自己太心急于澄清自己,外加点银秽思想作祟,反而做的有点鲁莽了!

  “我要回去了!陈三斤,这事我不说出去!我暂时算是相信你的话了!我先走了。”

  陈三斤看着陆彩凤远去的身影,心中暗爽,“相信我的话?相信我的鸟还差不多吧?”

  “这陆彩凤不是都回家了嘛?怎么后来又跑回来了?估计还是不相信我,跟踪了我,奶奶个球滴!”

 陈三斤四叉八拉的躺在床上,精彩的一天啊!嘴角挂着笑容,三斤沉沉的睡去了。

  东方破晓,新的一天来临!

三斤撑了下懒腰,习惯性的将手向裤裆摸去。

这一摸,可把三斤的魂都给摸掉了。他陈三斤“年芳”二十六,守身如玉,至今处男,每日早晨起来惯例的一柱擎天,可是今天,手一搭上去,软不拉叽,抖着跟面条似的!

  “咋啦?咋就不行了呢?”三斤急的满头大汗,这玩意要是不行了,那这辈子可就真玩了,老婆可以没有,但绝对不能不行啊!三斤急的都要哭了。

  一开始以为只是没有例行每天早晨的一搏,可是现在扒拉了老长时间也没见有啥动静。“怎么办?怎么办?”三斤彻底没了招,啥办法都想过了,就是不能让它站起来。想想以往的雄风,三斤心里就凉透了。

  “哎,这下子省心了,媳妇不用娶了!”三斤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头,一坐就是一上午,心里空荡荡的。

  “三斤,回家吃饭啦!都中午了咋还不回家?”张爱青的声音。

  “哦,知道了!”陈三斤有气无力的应道,可是半天没动弹。

  张爱青觉得奇怪,“唉?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每天来喊吃饭的时候,奔的跟兔子似的,一溜烟就跑到家了。今天怎么半天都不见个动静?听声音也不对劲。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张爱青推开门一看,陈三斤正坐在床头上,眼里有着迷雾,整个人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没半点精神头。

  “我说三斤,你这是咋啦?”

  陈三斤头也不抬,“没事!”

  “没事你咋不回家?快,回家吃饭。你爸今天特地去乡里打了几斤排骨,给你煲了锅汤。老家伙懒得上心一会,走,跟妈回家吃饭去!”

  陈三斤感到很意外,没想到陈诗文会亲自给自己煲汤。但现在三斤关心的不是这事。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下面呢!心中暗叹,“二弟啊,你可不能有事啊?老子还是处男呢。你不能让老子把这处男的名头背进棺材哦!”

  一路上,没精打采,走路都感觉脚底发飘。

  还没进家,三斤就闻到了一股子香味飘了出来。陈诗文正在锅灶上忙的不亦说乎呢!陈诗文一看陈三斤回来了,笑眯眯的道,“来,吃饭吧,看看我给你煲的汤怎么样!”

  三斤一愣神,半会没反应过来。两人昨天还吵的跟杀父仇人似的,这陈诗文怎么说变就变了?不像他的性格啊?而且陈诗文很少对三斤说“我”这个字,一般都是以老子自居。

  陈诗文的诡异变化冲淡了三斤心中的忧伤,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三斤,多吃点!咋不动筷子啊?我陈诗文虽然其他的不行,但是这厨艺可是一流的啊!”

  三斤莫名其妙的看着陈诗文,心中迷糊着呢。心中暗道,“这老头子今天是怎么了?竟然自称“陈诗文”?从来没有的事!难道昨天他跟我说的话都是真的?真的决定改过自新了?”

  三斤从未正面喊过这个父亲一声爸爸,都是以陈诗文相称,可真当陈诗文在他面前以陈诗文三个字自称的时候,三斤的心如同被人狠狠的给绞了一下,这种感觉很苦,很酸!

  拿起筷子,夹了块排骨塞进嘴里。陈诗文的巨大变化暂时性的让三斤忘记了二弟带给自己的痛苦。

  陈诗文看了三斤半天,眼神闪躲,想说什么,但又害怕说错了什么,最终还是没憋住,小心翼翼的问道,“三斤,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语气很急切。

  三斤看着陈诗文,没说话。他从陈诗文中看到了一种叫做关心的东西。

  “三斤?三斤?你倒是说话啊?”陈诗文眨巴着眼睛看着三斤,三斤越是不说话,陈诗文心中就越是担心。

  “爸,我很开心!这是我第一次尝到被父亲关心的滋味!”陈三斤淡淡的说道。

  陈诗文抿了抿嘴,心里肯定也很难受。孩子的一句话,让他感觉到了自己这个父亲做的不称职。

“是啊,这么多年了,我除了吃喝玩乐,给了孩子什么呢?给了家里什么呢?一个男人做到这个份上,还能算个男人嘛!”

陈诗文低下了头,他没有资格抬着头对着母子两说话。

陈诗文看着地面,回想着过往的种种,他悔恨,深深陷入了愧疚之中。

  一张温热的大手拍了拍陈诗文的肩膀,一碗喷香的排骨汤放在了陈诗文的面前。

“三斤,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一定多赚钱,给你风风光光的娶个大胖媳妇回来。”

陈三斤很欣慰,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温情的感觉了。

“三斤,快吃饭,吃完了,咱父子两出去走走,散散步!”多年的隔阂一朝打破,陈诗文心中舒畅,他又看到了生活的希望。“爱青,你也快过来吃!”

饭后,父子两走在河堤上。一时间两人还是比较沉默,虽然隔阂消失了,但两人之间的陌生却没少,一时竟不知从何聊起。

“三斤,我听你娘说你今天心情很低落,是因为昨天我们两的事嘛?”

陈三斤觉得很为难,这事还真不好回答。父子两的关系刚刚得到点缓和,他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不好回答”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再拉远了。

“爸,这事有点不太好开口!”

“呵呵,怎么不好开口,父子两有什么不能说的!”陈诗文毕竟是过来的人,说的话都在有意的引导着三斤,拉近两人的关系。

“哎!爸,我,我不行了!”

“呵呵,不行就不行了呗!”陈诗文笑道,可刚笑了一半,脸色瞬间变的惨白,“什么?三斤,你可别吓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三斤默然的点了点头,如同斗败了的公鸡!

陈诗文张着嘴,心中也是空白一片,大脑暂时停止了运转。

父子两人刚刚解除了两人之间芥蒂的麻烦,可接踵而来的麻烦却是更为恼人。

不行!

“三斤,你之前有没有做过什么?或者说那里有没有受过伤?”

三斤无力的摇摇头,“啥都没有,头天晚上还好好的呢,可是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陈诗文也纳闷了,这算个什么事?无缘无故的就焉掉了。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绝对24k处男,而且也绝对是个好孩子。

“难道这孩子是娶不着媳妇,老想着这事,给憋坏了?”陈诗文搔着脑袋,满脑子的疑问。“要真是这样的话,就好办了。如果是这种情况诱发的,那就还有的治。两种法子,一是娶个媳妇回来,二是去医院治疗!”

但另外一个问题随之就困扰了陈诗文,钱!

不管是娶媳妇还是去医院治疗,这都要很多钱!陈诗文一家,蹦跶了多年,没啥存款。连给三斤娶媳妇的钱还没攒够。

“哎!”陈诗文长叹口气,“难啊!想想办法吧,有机会治疗总比没机会治疗好。钱不够,就想想办法,跟亲戚朋友借借,这救命的事,想必他们不会推辞了吧?”陈诗文考虑再三,还是打算给陈三斤找房媳妇。

去医院治疗保险点,恢复的系数更大。但是如果这样的话,那三斤是真的没机会娶着媳妇了。所有的钱都拿来看了病,还有啥钱娶媳妇啊?

但这钱如果拿来娶媳妇的话,不但媳妇娶到了,而且还有机会治愈三斤的病,一举两得,岂不妙哉?

这事还得乘早办,不宜拖久了!想到这,陈诗文将自己的想法跟三斤说了一遍。

陈三斤表情很复杂,心里琢磨开了。“这病得治,可现在家里没钱那什么治病?就算问亲戚朋友借钱把病治好了,那这个家估计也就彻底的垮了。不行……如果按照爸说的,娶房媳妇,钱花了不算,可万一要是治不好呢?那不是把人家女方给坑了嘛?”

三斤心里很矛盾。既不想家里因为自己而垮掉,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不行让女方守活寡。如果女方贤惠还好,万一是个浪蹄子,那还不到处给自己戴绿帽子啊?

“爸,这事我看按照我的想法来吧!先整点钱去医院,把病给确定下来再说,找到原因,至于治疗的事以后再说。俺现在虽然值得同情,但是我们也得厚道点,不能坑了人家!”三斤将自己的想法也说给了陈诗文听。

陈诗文思量再三,觉得三斤说的也在理,点头算是同意了。

“爸,那我去县里了!估计下午能回来!”陈三斤揣了点钱,动身准备去县里医院看病。

“三斤,我陪你一起去吧!”陈诗文道。

“不用,你在家帮妈做做事,妈一个人在家挺累的,就这么说了啊!我先去了!”说罢,三斤推着自行陈一溜烟的跑了。

陈三斤骑车走在去县里的土路上,嘴里吹着口哨,显得很悠闲。

陈三斤在某些方面就是一大马哈。不行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可陈三斤却是不以为然。只是一开始的时候显得很伤心,可两天一过,早就抛到了脑后。

  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永远不懂得下半身的重要!这就是陈三斤的真实写照!

  “妈的,老子还没骑过女人呢,竟然就焉了,个贼老天,你要是女人,老子也把你给占了。”想到这,三斤又想起了何绣花和晓东媳妇,心中暗暗发狠,“两个贼婆娘,早知道老子就把你两给掀翻了。在我面前发搔,哼……等老子病治好了,看我不日-死-你们俩!”

  陈三斤漫无目的的乱想着,忽然想到了村长的闺女陆彩凤,“这小妮子生的就是水灵啊!剥光了,耸两下肯定爽歪歪。哎……可惜了可惜了,没那福分。”

  陈三斤一点觉悟也没有,此刻的不行完全影响不到他的意银。脑中不断飘忽着陆彩凤的身影。

  说曹操,曹操到!

  前面不远处,一道靓丽的身影,挎着个小包,朝前走去。

  “咦?嘿,还真巧了!”三斤脸上乐开了花,前面那女人正是陆彩凤,“缘分啊!难道上天注定要我拱了她?”

  脚下加了几分力,三斤蹬蹬澄的骑着车冲了过去。

  “小凤,你这是去哪啊?”

  陆彩凤回过头来,一看是三斤,“陈三斤啊。我这是去县里办点事。你这风风火火的干吗去啊!”

  “呦……这么巧啊,俺也去县里!上来,我拉你去县里!”

  陆彩凤眼睛也是一亮。这要是步行去县里,还不准要走到什么时候呢。到中午估计都未必能到得了。

  两人一颠一簸的在土路上行驶着。这农村的路就是难走,骑着自行车更是跟跳大神似的。陈三斤得意啊,这拉着陆彩凤这么个大美人,没准就被不认识的人当成自己的媳妇了。而且自车骑的是一颠一簸的,三斤不禁就无限遐想了。

  哎,他咋就上下颠簸呢?换成前后多好啊?

  “陈三斤,你慢点!这路太难走了,我这屁股快颠散了板了!”陆彩凤提醒到。

  陈三斤一听,不但没骑慢,反而踩的更加卖力。“哈哈哈……颠的就是你,谁让你那屁股长的那么精贵!”

  “好你个陈三斤,你找死是不?故意整我是不?”说罢,陆彩凤抬手在陈三斤腰间狠狠的捏了一把。

  这一捏来的太突然了,三斤一慌神,身子吃痛下不禁一阵禁脔,双手直接撒开了车龙头,要去阻止陆彩凤。

  乖乖,这下可热闹了。本来就是高速飞奔的自行车,轮子下的路又是坎坷不平。这一撒手,两人不免要载个大跟头。

  满地葫芦滚!

  陆彩凤一看车子要栽倒,惊吓中下意识的就去搂着陈三斤。可现在的陈三斤自身难保啊,车轮头直接转了个弯,人就翻了,他这一翻,陆彩凤跟着也翻了。

  两人翻滚在地,姿势很暧昧。本来陆彩凤在陈三斤后面,但陈三斤怕把陆彩凤载坏了,转了个身,用身子给陆彩凤做垫毯。

  陆彩凤直接压在了三斤身上。

  陈三斤此刻的感觉就是,后背是地狱,前胸的天堂啊。泥巴坨坨磕的后背生疼,大前胸却是被陆彩凤的高耸揉的爽透了心。

  “陈三斤啊陈三斤,让你慢点慢点你不听,这下舒服了吧?哎呦……”陆彩凤揉巴着屁股一个劲的埋怨三斤。

  “嗨……你这小妞,这能怨我嘛?你要是不掐我,我能载到嘛!”陈三斤抗-议道,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正搂着陆彩凤,双手按住的位置正好是陆彩凤充满弹性的翘臀上。

  好软,很有弹性,大小适中。下意识的陈三斤就捏了两把!

  “陈三斤……”陆彩凤满脸羞红,尖叫着,“你个死流氓,死性不改!”

  “我流-氓?你怎么不说你流-氓啊?我只是摸摸你屁股,我就是流-氓了啊?你看看你的手放哪儿呢?”陈三斤坏笑道。

“我的手?”陆彩凤听陈三斤这么一说,心中疑惑,右手攥了攥,确实抓着个东西,圆柱型,有弹性,而且韧性也不错。

“啥玩意?”陆彩凤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满脸羞愤,抡左拳便死劲的捶打陈三斤。

  陈三斤差点笑的背过气去。

  原来,刚刚跌倒之际,陆彩凤慌乱之中想去抱陈三斤,结果陈三斤又转过了身,正好抓住了那只鸟。慌乱中谁也没意识到。

“嗨嗨嗨,有完没完!”陈三斤一把抓住陆彩凤的手,坏笑道,“我说小凤,你是不是喜欢那玩意,干嘛抓着就不放了?”

  陆彩凤一看,自己还紧紧抓着三斤的驴货子。羞的脸都要滴出血来,红的跟苹果似的。

  陈三斤看呆了,小腹处憋的难受,差点没控制住就要扑上去把陆彩凤给占了。可是陈三斤是有心无力啊!吊没用,没吊用!

  陆彩凤一生气,小手使劲捏了一下,痛的陈三斤直叫唤。

  两人这一跌,干脆坐在地上聊起天来。

  “小凤,你这去县里干嘛?”三斤问道。

  “还不是工作的事呗。上面文件下来了,说是让我准备准备,就要上岗就业!”陆彩凤显得小有点兴奋。

  “真的啊?”三斤挺替陆彩凤高兴的。“在哪上班啊?做的是什么?”

  “做的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单位是县建设局!”

  陈三斤很羡慕,“小凤,建设局可是个肥差啊!甭管是什么职务了,只要能进去,那保准捞个盆满钵满。你这小身子可得悠着点啊。嘿嘿……”

  陆彩凤不禁皱了皱眉头,“三斤,你这思想不好!吃老百姓的饭,得给老百姓办实事。不要一站上位置就老想着往自己兜里扒。”

  陈三斤看了看陆彩凤,心中暗道,“哎,这小妮子还是太嫩了。大学刚毕业,社会的阴暗面还是没看懂啊。”三斤懒得很陆彩凤在这事上磨嘴皮。

  “对了,三斤,你去县城干嘛啊?”

  “我?”陈三斤同志脸色有点不自然。“呵呵,我搁家里没事,去县城里转转玩玩!”自己的糗事怎么能对一个小姑娘说。

  “三斤,不是我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整天游手好闲的。赶快找个工作讨个媳妇。”陆彩凤对陈三斤在村里的无所事事很是反感。“按照你的说法,你在村里也算是个有学问的人了,应该作出番事业来。可你看看你?都二十六了,家里穷的叮当响,自己还不上进,难道你就打算这样一辈子?”

  这话说到了陈三斤心坎里去了。

  陈三斤想过做生意,想过干工程,想过开商店,但是手中的闲钱绝对不超过三位数。没钱,寸步难行!

  “关键还是钱啊!如果我手中有启动资金,我陈三斤现在也绝对混的人模狗样。你看看村里那个宋老二,就他那德行也能蹦跶起来,要头脑没头脑,要魄力没魄力,可人家老子给他留了笔钱啊。有了钱,什么都好办!”

  “我陈三斤也不是个不上进的人。只是没有机会!”

  “陈三斤同志,你这是在推脱责任!你不是男人!机会是创造出来的!”陆彩凤对陈三斤的言语很是不屑。

  “你?我怎么就不是男人了我?”陈三斤恨不得把裤子脱了,真刀实枪的把陆彩凤给放倒,让他看看什么叫做男人。可他不敢,自己的货不行,忍着吧。不过陈三斤也是嘴硬。陆彩凤说的话他懂,陆彩凤并不是指他那方面不行,而是说他没有一个男人所应该具备的打拼精神。

  “小凤啊小凤,我要是有你那么样的一个老子,我早就大发了!我家里的情况村里人也都知道。就我爸以前那样,还得我养着他。你说我就是有心也无力啊!”

  “陈三斤,我一直以为你脑袋很灵光了,可没想到你比猪还笨!没钱你就不会想办法啊?”陆彩凤斜着眼道。

  “那我倒是要听听,除了做生意还有啥办法能赚钱,难不成烧香磕头,求着老天掉金子下来?”

  “你说对了一半。就是要磕头烧香!可不是对老天爷磕头烧香!”陆彩凤表情看起来显得高深莫测。

  “磕头烧香?”陈三斤似乎来了兴趣,“小凤,你说给我听听,要是真行,等我赚了钱,让我娶你做媳妇都行!嘿嘿……”

  陆彩凤脸一红,眼一瞪,“死三斤,想娶我陆彩凤的人多着呢,你排队去吧。哼,你要是真有能耐,嫁你也不是不可。别在这磨嘴皮,现在给你指条路,能不能做到就看你自己了。”

  陈三斤的表情显得很竭诚,瞪着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陆彩凤。

  “这方法,你刚刚也提到过!想办法做官吧!”

  想办法做官吧……

  一句话,陈三斤如梦初醒,兴奋的一蹦三尺高。

“对呀,我咋就没想到呢?哎呀,小凤还是你有学问,这大学生就是不一样!思路开阔的多了!”三斤眼睛贼亮贼亮的,可随即就黯淡了下来。

  “小凤,你说我陈三斤何德何能就能去做官了?没本钱,没关系!”

  “嘻嘻……所以我说了让你磕头烧香嘛。”陆彩凤娇笑连连,“一开始你就在村里弄个工作干干,以后慢慢爬,我说到这你应该明白了吧?具体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表现了!”陆彩凤仰着下巴,模样甚是可爱。表情更像是情人间的撒娇。

  如果换做平时,陈三斤又得yy一番了,不过现在他的精力不在那上面。能做官,就能赚钱,能赚钱就能娶媳妇,家里的一切情况都迎刃而解了。

  而这所有的关键都在一个人身上,陆彩凤!

  在胜利村,谁是第一人?陆彩凤的父亲,陆玉明。他说这块地是谁家的就是谁家的,他说你在村里做什么你就能做什么。

  能到村里找个活干干,哪怕是打杂,那也是个小肥差。至少村里的肥地头都能分到自己头上,到时候还怕出不了庄稼,赚不到钱?

  “行,小凤!你就是我的再世老娘,这事你给我多上点心,跟村长说说!”三斤的表情有点贱,十足的一个无赖的德行。

  “那我有什么好处啊?”陆彩凤似乎想要调戏陈三斤的神经。

  “好处?”三斤还真犯难了,“我的姑奶奶啊,你看我陈三斤能有啥啊?你就是想剥削也没啥给你剥削啊!我浑身上下除了有点姿色之外啥都没?你要是愿意,那我就奉献了!”

  “我呸,我说陈三斤你就不能正紧一回嘛?昨天晚上的痛我看你是忘了!”陆彩凤假装恶狠狠的道。口中说的昨天的事,自然是偷窥被捉个现行的事。

  陈三斤算是看透陆彩凤了,其实陆彩凤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子,至少看着顺眼,做事也顺眼。接触时间不长,对陆彩凤很有感觉。

  陈三斤心里亮堂着呢,陆彩凤肯定不会把自己的那糗事给抖搂出去。要不今天早就抖搂开了。

  “嘿嘿……”三斤挠挠后脑勺,干脆装傻。

  “不过三斤,我可跟你说清楚了!我帮你弄到村里去,你一定得做出点事出来。别让人看扁了你!还有,不要祸害一方,知道不?”

  “知道知道!”陈三斤赶紧点头答应,他敢说半个不字嘛?

  “行,等这事成了,你可得好好谢谢我!时间不早了,我们赶快走吧,不然还不知道晚上几点才能回家呢!”陆彩凤一看这事商量的差不多了,提议赶紧赶路。

  陈三斤的思想又开始作祟了,想着多拖一会,干脆晚上两人不回家……

  三斤这一路可谓是心情大好。能进村里干事,那不仅仅代表着有钱可赚了,而且面子上也有光。没准,乘着这个机会就能逮着个媳妇。

  从胜利村到县城,大约二十里地。骑车估计要两个小时!

  “妈的,累死我了,总算到了!小凤啊小凤,你说就你这身子骨,一个皮股就能把我累的够呛!”陈三斤调笑道。

  “猪!”陆彩凤懒得和三斤计较。“三斤,我晚上回去怎么办啊?”陆彩凤表情看上去有点可怜兮兮的。

  陈三斤撇撇嘴,还能怎么办?人家都答应把自己搞到村里干事去了,这么点小要求,自己能拒绝嘛!

  “你事情办好了,就在这等我吧!”

  “哦,那你早点回来,可别玩过了头,我最怕等人了!”陆彩凤提了提肩上的小包,“我去办事去了。回头见吧!”

  两个分头走开了。看着陆彩凤远去的身影,陈三斤忽然有点不舍!

  “陈三斤啊陈三斤,你不会真喜欢上小凤了吧?哎……不过也没啥丢人的,英雄还爱美人呢。小凤这样漂亮懂事的女孩谁不喜欢?只要自己心里有个底线就行了,人家是鲜花,自己的牛粪,不能抱太大的希望。”

  陈三斤如此的想到。不过如果这朵鲜花要是非要插到自己这坨牛粪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啦!

  办正事!

  青阳县第一人民医院,男科!

  陈三斤挂了号,急匆匆的朝着男科奔去,一不小心,和一小护士撞了个满怀!

  “唉,你这人走路怎么不长眼啊?”小护士横着眉冷眼看着三斤。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陈三斤点头哈腰的认错,仔细一打量小护士,呦,还真是个漂亮的小妞呢。看着看着,三斤眼神就不对劲了,一个劲的盯着人家那里看!

  小护士似乎也发现了三斤的眼神,不但没生气,反而傲然的挺了挺胸,“我说这位大哥,这是医院,不是你家闺房,没事乱冲个啥啊?要是撞到了病人,你担当的起嘛?”

  “嘿嘿!小妹妹教训的是,教训的是!”陈三斤一副老实憨厚的样子。这倒不是陈三斤故意装出来的。遇到城里人,陈三斤有种发自内心的自卑感。他总认为城里人都是精贵的!对城里人,他有种莫名的崇拜,崇拜他们比自己有钱!

  小护士鄙夷的看了陈三斤一眼,“你这是去哪啊?”说罢顺手夺过陈三斤手中的病例本,一看,更加鄙视陈三斤了。“男科在那边!”说完转身就走了!

  陈三斤吧唧吧唧嘴,没往心里去,转身向男科走去。

  “医生,你看我这是咋回事啊?”陈三斤将自己的情况详详细细的跟医生说了遍,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医生。

  给三斤看病的医生是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显然是个好手。医生并未立马回答陈三斤,而是问了陈三斤一些问题,然后又让陈三斤把裤子脱了。

陈三斤感觉有点难为情,但想想是来看病的,也没啥,呼啦一下把裤子褪到了脚腕处。

  中年医师看的一愣神,口中赞道,“呦呵,小伙子好样的啊!这年头,这种型号的少之又少了啊!”

  陈三斤哪有心情听这医师在这瞎掰,小心翼翼的问道,“医生,你看我这病还有的治嘛?”

  医生扒拉着陈三斤的那,左翻翻右翻翻,时不时还搓两下。这让陈三斤心里很不舒服,觉得恶心。

  医生站了起来,“奇怪了,没啥问题啊!”

  “没问题?可是医生,事实是它站不起来了啊!”

  “我从医多年,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小伙子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一句话,陈三斤的魂都丢了!虽然心里有准备了,但是真正宣判的时候,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陈三斤垂头丧气的走出了医院。“这都他妈咋回事?就是让我死,也得让我知道原因吧?”心情很低落,本来的计划是来医院看看病,找到病根,然后顺便到县里转转,可现在没了兴致。骑着车去等陆彩凤回来。

  时近中午!

  掏出烟,点上!

  “妈的,都说点烟抽寂寞,老子这以后还真得抽寂寞了。没了女人不是寂寞是个啥?”陈三斤心里难过,最让他受不了的是不明不白的就不行了,找不到原因!

  伸出两个手指,对着自己裤裆,三斤口中大骂,“叫你不行,叫你不行!”两指一弹,狠狠的崩在了大鸟上!

  “嗷……”这一生气,下手就没了个轻重,疼的陈三斤龇牙咧嘴!

  “呦,这不是今天去医院看病的那位大哥嘛?”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陈三斤忍着痛,扭头看去,一个女孩,二十岁出头,模样很清亮,脸蛋也不错,穿着很时尚,属于那种娇小惹人怜爱类型的。看上去很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这小妞面熟,但我们村没这个人啊?”陈三斤不禁上下打量起女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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