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快,我肚子好痛!”
我刚想问怎么了,李秀香坐在椅子上指了指自己的肚皮,说她肚子痛得厉害。
草堂外的木门上是挂有一块黑布,黑布放下后,外面的人如果不从一侧的窗子往里看,是看不到草堂里的具体情况,这是为了保护患者的隐私;
再者村里有些女人过来看病,有些病不太方便,就必须得把黑布拉下来,有的甚至得把窗户也关上。
我看李秀香痛得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就连忙走到门口,把黑布拉了下来。
引起肚子痛,最常见的可能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我们这些小山村里,吃坏肚子这种小事可不会跑来看医生,只需要蹲上几次厕所就行。
再者引起女人肚子痛的原因有很多,有些原因可不方便让其他人看到。
拉下黑布后,我从一旁的草药架上拿了一味草药让李秀香含着,千万不要吃下去,这药虽然苦了点,但能缓解疼痛,好让我给她继续看病。
看到李秀香苦着脸含了药,我走到她身旁,问。
“秀香婶,你今天有没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没。”李秀香摇了摇头,小声的说,“我今天就把艳儿送回了镇上,在亲家那边连饭都没吃,回到家肚子就突然痛得厉害,实在受不了就跑到你这边来了。”
虽然之前我就猜到李秀香很有可能不是吃坏了肚子,但我必须要先问一问确认一下。
现在确认不是这个原因后,我让李秀香平躺着把衣服掀起来,好让我仔细检查一下她到底哪儿痛,因为肚子里器官众多,她说肚子痛太过笼统,我并不能判断出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李秀香掀起上衣后,我低头一看,愣住了。
她那雪白的肚皮展现在我面前,一点痕迹也没有、十分光滑,要知道她可是生过两个孩子的,是她恢复得太好,还是我看错了;
再加上她肚皮上并没有丝毫赘肉,让我感觉这哪里是一个三十好几的少妇肚皮,明明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肚皮。
“小风。”
“啊!”
李秀香轻轻的唤了一声,把我从愣神中拉了回来,我摇了摇头,小脸一热,走到她身前,伸出右手,低头准备给她仔细的检查一下肚子。
我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后,右手一伸,按向李秀香肚皮的左侧,并同时问。
“秀香婶,你这——”
原本我是想问她是不是这里痛,可我的右手按下去后,她身体突然一颤,让我说到一半的话卡住了,因为这种颤抖我前几天就遇到过!
给刘月娥看胸病时,我的手刚一接触到她的身体,她也是这样颤抖了一下,后来我才知道她之所以这么大反应,是因为三年没有和男人亲密接触了。
现在李秀香的身体居然也有这么大的反应,难道她也很久没和男人亲密接触了?
这不可能吧,刘月娥是因为男人死了,再加上克夫的名头,即使有很多人男人跟她聊骚,但也没人敢把她给睡了;
可李秀香不同,她男人活得好好的,是我们村的村长,前几天还想着威逼利诱睡了倩姐,不可能不行啊,这是什么情况?
我瞟了眼李秀香,发现她俏脸微红的看着我,我连忙收回目光,假装咳嗽了两声,问。
“秀香婶,你是不是这里痛?”
“有一点!”
“那这——这里痛不能?”
“也有一点。”
“这——”
“啊——好痛!”
……
由于我在检查李秀香的肚子时,把她肚皮的上下左右全部都摸了一遍,现在她脖子都红了,像个红苹果一般,诱人上去咬上一口。
而就在刚才,我摸到李秀香离神秘地带很近的肚皮底部时,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又颤抖了一下,难道村长因为事务繁忙,忘了施家里这块好地?
我深吸了口气,冲李秀香说,刚才我仔细的检查过了,她得了肠结石,如果想快点好的话,可以服药结合按摩双管齐下,能够——
李秀香听说可以快点好,立刻打断了我,说她肚子现在还痛得厉害,让我什么效果好就来什么,只要能快速治好她的肚子痛就行。
既然病人有这样的要求,我只得无奈的笑了笑,让她把外面的布裤给脱了。
听说要脱裤子,李秀香白了我一眼,问我想干嘛。
我不得不连忙解释,给她按摩肚子的话,有两个穴位在大腿根部,如果隔着裤子按摩,效果可能会不太好,如果......
我话未说完,李秀香突然一抬屁股,让我来帮她脱裤子,她现在肚子痛得厉害,不想动。
我来!
我看了看李秀香抬起的屁股,再看了看她的裤头,不得不伸出双手,开始帮李秀香脱起外面的布裤。
解开裤头,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三角底裤。
这是——
看到里面的白色三角裤,我马上愣住了。
因为上次王艳被竹叶青咬了后,我为了给她治蛇毒,看到她也是穿了这么一条,她们母女居然穿了同一款底裤,就是不知道哪个大,哪个小!
盯着李秀香的白色三角裤,我突然发现了她们母女的一个不同点。
并不是白色三角裤的不同,而是它包裹的地方;王艳是芳草萋萋,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那片森林,可李秀香里面好像什么东西也没有,这是什么情况?
就在我好奇的想再多看两眼,一旁的李秀香双腿一夹,坐回了椅子上,断了我的念想。
没得看了,我摇了摇头,伸出双手,开始给李秀香按摩肚子。
十来分钟后,我长长的吐了口气,收回双手。
这样给女人、还是漂亮女人按摩真的是受罪。
就在我准备让李秀香穿好裤子时,她突然伸出右腿,一下落在了我的卧龙之上。
原本我给李秀香按摩肚子时,她那么大的反应,我自然是火气上涌,有些忍耐不住。
现在卧龙又被李秀香的小脚这样一挑逗,直接是苏醒过来,昂起头,支起了大帐篷,还反过来戳了她的脚一下。
“啊!”李秀香整个人像被电打了一般,惊叫一声,盯着我的卧龙,感叹道,“真的这么大!”
我看了看她,听她的口气,似乎从哪里听说了我天赋异禀的消息,所以才会突然伸出右腿来试一试。
现在李秀香的好奇心是得到了满足,可苦了我的卧龙,被她挑逗起来,又没有地方翻江倒海一番,我只得躬了躬身,准备离她的小脚远一点。
可就在我躬身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瞟到了李秀香的白色三角裤,她由于伸出了右腿,白色三角裤的中间地带一下暴露在我而前,而看到那中间后,我眼睛一下瞪得老大。
这,这也太多水了吧!
李秀香的白色三角裤正中间,湿了好大一块,比上次我不小心看到王艳湿的那一小块不知道多了好几倍。
而我盯着李秀香的中间地带时,她并没有像前面一样双腿一夹,把中间地带给藏起来,反而是两腿一张,空门大开,像在做一个欢迎的手势。
这、这是红果果的诱惑......
这,这也太多水了吧!
李秀香的白色三角裤正中间,湿了好大一块,比上次我不小心看到王艳湿的那一小块不知道大了好几倍。
而我盯着李秀香的中间地带时,她并没有像前面一样双腿一夹,把中间地带给藏起来,反而是两腿一张,空门大开,像在做一个欢迎的手势。
我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一大片半透明的白布,如果仔细看,甚至能看见里面诱人的黑深林还有那旁边几处冒出的芳草,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就起了反应。
说真的,有一瞬间,我真的很想把她扑倒在地。
我的状态当然被李秀香全都看在眼里,她朝我抿嘴一笑,做出了一个让我差点叫出声的举动。
她伸出左腿,用那只柔嫩的小脚轻轻的点在了我的帐篷上,而我一愣神,居然没有躲开。
“小陈医生,我这病……”
李秀香的声音媚的快要滴出水了,但却把我从幻想拉回了现实,连忙后退了两步转过头去,让她把裤子穿好。
然后告诉她,我已经帮她按完一次肚子,再抓两幅药,回去五碗水煮成一碗,喝两天,有效果的话再来抓药。
就在我把这些话一口气说完后,李秀香突然捂着嘴笑了笑,笑完后问我,刚才不是说要按摩吃药双管齐下才能有效吗,下次什么时候给她按肚子?
我转头看了看李秀香,小声的试探说,明天晚上我八点左右有空,可以那个时候给她按摩。
李秀香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点头答应了,说明天晚饭后她过来找我。
我被李秀香爽快的答应给惊到了,明天晚上可是孤男寡女、夜黑风高啊,她就一点也不避讳,难道她真的很久没有被开垦了?
约好时间的李秀香十分高兴的拿起一旁的布裤穿了起来;我咧嘴一笑,开始给她抓药。
此时,又有人来草堂看病,李秀香见有人来了,也收起了刚刚放荡的样子,朝我抛了个媚眼就走了。
我继续行医,等到晚上八点,天完全黑了下来,我提了一包早准备好的药,向刘月娥家的小院走去。
来到刘月娥家的小院门口,我“咚、咚咚、咚”有节奏的敲了四下门。
这个敲门的暗号是我想出来的,以防后面刘月娥大半夜乱开门,这样非常危险。
没一分钟,小院门被打开,刘月娥看也不看就扑进了我怀里,用她那单手无法掌握的雄峰压了压我的胸膛,还蹭了几下。
我这个初哥被她这么一挑逗,马上小脸一热,体内最原始的冲动立刻涌了上来,还好我现在已经受得了一些诱惑了,不然立刻就会支起大帐篷来。
抱着刘月娥进了她家的小院后,我低头一看,发现她只穿了件宽松的布衣,里面的点点殷红和芳草萋萋之地隐约可见,这也太诱惑人了吧!
我咽了咽口水,无奈的笑了笑,面前这么诱人的尤物,却不能吃,真是折磨人啊。
把刘月娥抱到她里间的炕上,她笑着问我,不是约好明天过来的吗,怎么今天来了?今天她的亲戚可还没有走哦。
我只得把手上的药放到一边,小声的把今天李秀香过来看肚子痛的事给她说了起来。
听说李秀香找我看肚子痛,刘月娥十分好奇的打断了我,问在看病的时候,她有没有勾引我?
我原本是想把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给自动省略掉,最后说明天要帮李秀香复查,不能过来,可没想到刘月娥却突然主动问起这个问题,我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之前我看李秀香那样挑逗我,就找了个暧昧的时间试探性的说有空,认为那么晚了,她为了避嫌是不可能会答应的,没想到她想都没想就一口应了下来,她就不怕村长知道了误会吗?
李秀香明晚八点要来草堂,我自然就不能过来这边了,只得今天过来跟刘月娥说一声。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刘月娥说时,她突然一伸手抓住了我的卧龙。
卧龙被抓,我整个身体一颤,被我强行压下去的冲动一下喷涌出来,它马上昂起了头。
刘月娥感觉到手上抓着卧龙的变化后,俏脸一红,笑着又问我,李秀香是不是这样抓过我这里来勾引我?
我连忙摇了摇头,说没有。
其实李秀香真的没有这样抓我的卧龙,她只是用脚试了一下。
看到我摇头,刘月娥一脸惊讶的说,不可能啊,她跟李秀香说了我这个地方的尺寸,她应该会检验一下的。
原来李秀香知道我天赋异禀,是刘月娥跟她说的,我有点无语了,这种事怎么能随便跟人说呢。
刘月娥又马上问我,李秀香漂亮不?
我看了看刘月娥,不知道她问这个干嘛,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李秀香虽然已经三十好几了,但她是村长的媳妇,不用下地干活,保养得也一直很好,再加上一白遮百丑,她确实长得不错,这点我必须得承认。
看我点头,刘月娥马上凑到我耳边问,今天给李秀香看病的时候,我有没有想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我自然是连忙摇头,说没有,并把今天下午草堂里发生的事大概说了说,当然其实李秀香诱惑我、中门大开、那儿还湿了的事我自动省略掉了。
听说我明天要给李秀香复检,刘月娥挑了挑眉毛冲我说,得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我不太明白刘月娥为什么这么想让我把李秀香给睡了,要知道我可是她男人,我睡了别的女人,她就不生气?
刘月娥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冲我笑了笑,说她虽然是我的女人,可我那尺寸、那耐力,她一个人肯定受不了,得让她的好姐妹帮她分担分担。
把这些话说完,刘月娥还抓了抓她手里的卧龙,让我一阵酸爽。
被女人说强,我是应该高兴的,可刘月娥什么时候跟李秀香成了好姐妹。
要知道刘月娥由于是我们村的俏寡妇,村里男人有事没事就喜欢往她的小卖部跑,自然村里的女人就看她不爽了,在我的印象中,几乎没有女人跟她关系很好。
就在我疑惑这件事的时候,刘月娥马上又补充说,她让我霸王硬上弓并不是让我一上来就用强,而是要慢慢来;
至于怎样慢慢来,刘月娥立刻给我出主意;说明天晚上我在给李秀香复检的时候,可以主动一点,她不是肚子痛吗?可以给她揉揉肚子,刺激一下,期间不小心碰一下那儿地方,到时候再突破最后一层纸。
对于刘月娥这么热心于我把李秀香睡了,我有些无语。
我想睡了李秀香的话,明天不用我主动,她也会扑上来的,她今天这么诱惑我,明天晚上夜黑风高的,还不变本加厉啊,只是我前面并没有把这些说出来,让刘月娥一时间误会了。
为了让刘月娥不再谈论这个话题,我把上把心里的疑惑给问了出来——她是什么时候跟李秀香成为好朋友的?
我这么一问,刘月娥看了看我,说,她们俩个人都很惨,她是没法再嫁了,还背上了一克夫的名头,没有男人敢睡她;
而李秀香呢,虽然嫁给了村长,可村长那人不太行,还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搞得如狼似虎的李秀香守活寡,也已经好久没有进行过房事了。
两个没有得到满足的女人,在一次碰到后,先是拉起家常,后面聊起其他的话题,你来我往就成了无话不淡的好朋友。
听刘月娥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李秀香会这么诱惑我,感情是一直没有得到满足啊;
而村长这个老色鬼,自己家媳妇也满足不了,还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真是让我无语。
虽然李秀香非常渴望被开垦,可她毕竟是村长的媳妇,我如果把她给睡了,这事传到村长耳朵里,可——
就在我不知道应不应该答应刘月娥时,她突然一低头向我的卧龙凑了过去......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卧龙在温润软糯的包裹中,昂扬勃发。
刘月娥这个俏寡妇也太会玩了,居然、居然给我那样和那样,我这个初哥哪里能够受得了,被弄得丢盔卸甲了好几次。
不过我也不敢在她这里过夜,趁着月色,我又赶回家中。
第二天我来到草堂,一边处理起草药,一边等待着病人。
中午时分,村里首富金大喜突然冲了进来:“陈风,跟我走一趟。”
我连忙背了药箱,跟着金大喜出了自家小院。
“金叔,谁生病了?”
金大喜摆了摆手,并没有跟我透露过多的信息,一脸不悦。
我也不好多问,只得跟着他埋头往他家大院走。
来到村东头有着一个两层小楼的大院里,金大喜把我领进他家的堂屋,他媳妇郝冬梅正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等着我们,连忙把我领上二楼。
看这架势,我大概知道应该是他们的儿媳妇田玉芬生了什么病。
田玉芬刚刚生产了一个月左右,正在做月子,如果不小心的话确实容易生病。
跟着郝冬梅来到二楼左侧的一个房间,孩子“呜哇哇、呜哇哇……”的哭声更响了,并伴随有女人哄孩子的声音。
“玉芬,陈风来了?”
郝冬梅在门外说了一句话,就打开了门。
进了房间后,我看到坐月子的田玉芬,穿着厚厚的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头上还包着毛巾。
“宝宝,别哭,宝宝,别哭……”
田玉芬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一边哄着,一边来回的走着。
可怀里的孩子依然“呜哇哇、呜哇哇……”的哭着,并且越来越凶。
看孩子实在哭不过,田玉芬侧了侧身,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给孩子喂起奶来。
有奶吃,孩子马上不哭了,还欢喜的在那里挥舞起小手来。
我一看,侧了侧头,不去看那边。
虽然在我们这些小山村里,在众人面前奶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可这样还是让我小脸一热,不敢多看。
“玉芬,你有奶水了?”
“一点点,总不能让小宝一直哭吧!”
我听到郝冬梅和田玉芬的谈话,我马上意识到并不是田玉芬得了什么病,而是她生了孩子却没有奶水。
田玉芬喂了一小会孩子后,眉头一皱,把怀里的孩子递给了一旁的郝冬梅。
郝冬梅接过孩子,小声的问:“没了?”
田玉芬摇了摇头,看向一旁的我。
而孩子没有奶吃,马上又“呜哇哇、呜哇哇……”的哭了起来,显然刚才吃了一会并没有吃饱。
可现在田玉芬已经没了奶水,没有办法再喂孩子,只得让郝冬梅把孩子抱到一旁,向我走了过来。
郝冬梅知道田玉芬要找我看病,十分识趣的抱着孩子去了楼下。
田玉芬走到床边坐下,看了看我,说:“陈风,我听月娥姐说你医术很好,治好了他们多年的老毛病,不知道我现在的病你有没有把握治好?”
“我先号一号脉。”
田玉芬没有迟疑,把手伸出来。
“玉芬嫂子,你想快点好吗?”
“当然想。”田玉芬连忙点了点头。
“那你得听我的,我让你做的有些事......”
“没问题。”田玉芬答应的很爽快:“只要能快速治好我的病就行。
“那好。”我耸了耸肩,说,“玉芬嫂子,你先把包头的毛巾给取下来,再换一身薄一点的衣服。”
田玉芬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听了我的话。
换好衣服后,我看了看她,眼前一亮。
虽然金柱是个不务正业的混子,但架不住他家里有钱,娶的田玉芬可是隔壁隔壁村的美人儿,那一对大大的眼睛,像会说话一般,十分灵动;
再加上她现在头上没有包着毛巾,衣服也换成了明艳的颜色,像变了个人一般。
继续给田玉芬看病,我指了指她的胸口,说,如果想快点治好她的病,我必须得给她的双峰针炙和按摩。
田玉芬明白了我的意思,俏脸一红,问我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我说有是有,可其他办法见效很慢,如果她能等的话,也可以。
听说其他办法见效很慢,田玉芬说她需要考虑几分钟,考虑清楚后再叫我。
田玉芬的反应我已经预料到了,为了让她好好想清楚,我提着药箱来到了一楼的堂屋。
堂屋里,郝冬梅好不容易把怀里的孙子给哄睡了,看我下来,准备开口小声的问问情况,却被二楼的田玉芬招手叫了上去。
我看了一眼上楼的郝冬梅,找了把椅子坐下等待起来。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郝冬梅抱着孙子出了房门,对我招了招手。
我看郝冬梅皱着眉头、一脸不悦,感觉这对婆媳刚才的谈话应该不是很愉快,不过最后应该还是达成了共识,让我继续看病。
提着药箱来到二楼,郝冬梅盯着我并没有说话。
我被郝冬梅直直的盯着,心里有些忐忑,不过还是进了田玉芬的房间。
就在我进去后,抱着孩子的郝冬梅也跟着走了进来,并且进来后,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这是,这是要监督我给田玉芬看病吗?
这让我有点不自在,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不去看身后的郝冬梅,侧头冲床上的田玉芬说,让她把上衣给脱了,把双峰露出来,我好帮她针炙,先疏通一下乳房处的经络。
床上的田玉芬听了后,红着脸看了看我,再看了看身后的郝冬梅,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最后还是一咬牙,把上衣给脱了,把一对雄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在田玉芬说自己弄好后,我转过头,看了看她的双峰,这一看,我不由得将她的双峰跟刘月娥的雄峰比较起来。
田玉芬的雄峰隆起很高,但底部不大,使得雄峰向前突出,十分挺翘,像个纺锤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捏上一把;
而刘月娥的则不一样,雄峰隆起较大,底部也大,使得整个形状十分饱满,像网球的一半,让人忍不住想一直握着。
这两种雄峰都非常吸引人,让我一时愣在那里......
“咳、咳!”
身后突然响起郝冬梅的咳嗽声,我连忙清醒过来,摇了摇头,从一旁的药箱里取出银针来,开始给田玉芬针炙。
在我的手刚一接触到田玉芬的雄峰,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轻轻的颤了颤。
生产后的三个月里是不能进行房事的,我对于这个十分了解,所以田玉芬会有这样的反应我也已经预料到了,不然我的第一针就有可能扎歪。
在我一针下去后,田玉芬轻轻的“嗯”了一声,似乎有点痛,而这轻轻的叫唤,传到我耳朵里就充满了诱惑,让我体内最原始的冲动开始涌动起来。
不过好在现在我虽然是初哥,但已经见过一些大风大浪了,对于这点冲动还是能强行克制住。
我再次伸出手,又扎出了第二针。
“嗯!”田玉芬又叫出了一声。
这个——好吧,我再忍,可要命的是,我还要给她扎上十来针。
这个田玉芬就不能忍一忍,不叫出声来。
可我扎下第三针的时候,她又是“嗯”的叫了一声,比前面几声还我销魂!
这不是存心诱惑人吗?
田玉芬原本就漂亮,现在还搞出这么销魂的声音,更重要的是,我还随手可以碰到她坚挺的雄峰,这让我怎么能忍受得了。
就在我苦苦抵抗着田玉芬销魂的叫声,继续给她扎针时,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叫声的不对,俏脸通红,最后她干脆把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闭,一幅任我摆布的模样。
我一看,右手一抖,准备扎下去的针停在空中。
就在我正准备深呼吸两口气,抵抗一下体内汹涌而出的原始冲动,突然身后响起了“咳、咳”两声咳嗽声。
这两声突然的咳嗽让我一惊,汹涌的原始冲动一下被吓掉大半,我刚才被田玉芬诱惑得完全忘了背后郝冬梅的存在,看来治病救人被围观也不完全是件坏事啊。
重新知道自己正被人监督着,我汹涌的原始冲动,一下少了大半,开始一心一意的给田玉芬的胸部扎起针来。
不一会,我就给田玉芬扎完了针,接下来便是按摩的环节了。
按摩可比针炙还要诱惑人,因为我可是直接跟田玉芬的双峰有着肌肤之亲,并不是针炙时那样不小心碰到一下或者两下。
在郝冬梅的注视下,我把田玉芬双峰周围各个穴位上的银针全部取了下来,再搓了搓双手,把手搓热,开始按起双峰来。
我的双手一接触到田玉芬的肌肤,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颤了颤,这让我又想起了给刘月娥检查双峰时的画面。
想到刘月娥,我马上想到昨天晚上她用双峰给我做的事,这让我体内压抑着的原始冲动一下子汹涌了起来,身下的卧龙也开始蠢蠢欲动。
眼看就要支起大帐篷,我连忙转了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郝冬梅,看到她一脸严肃的样子,我马上像被一盆凉水当头浇了下来,体内汹涌澎湃的原始躁动安静了大半。
利用好郝冬梅的监督后,我定了定神,再一动双手,让双手慢慢游走在田玉芬双峰周围的各个大穴上,或推或压,不停的刺激着。
由于我双手的不停移动,田玉芬那如纺锤般的双峰时不时左右摇曳、时不时凸凹变形,十分诱人。
就在我借着偷瞄郝冬梅安定心神时,我突然发现她的注意力已经从我的身上转移到了我的手上,整个面部表情也发生了些许改变,严肃中透露出一些期待与渴望。
这是——
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和手下的田玉芬,再看了看一旁的郝冬梅,瞬间明白过来。
要知道我的这套按摩手法可是从老头子留下的医书里学的,再加上我刺激穴位的高超手法,田玉芬被我按得自然是十分舒服。
可按摩跟针炙不一样,针炙你十分爽的话,可以借着扎针时的那下疼痛暗暗发泄发泄,叫上一声,按摩你又不会痛,即使很爽也必须得忍着,不过实在太爽不能叫的话,其他地方也是能看出来的,例如腿、手。
田玉芬被按得十分舒服,一旁的郝冬梅从一些细节中看了出来,一下也被吸引了。
连监督的人都没有用心监督了,看来我的按摩手法十分高超啊;而这个时候,被我按得实在太舒服的田玉芬,突然“嗯”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一声,比之前给她扎针时的所有叫声都要销魂十来陪,让我一下愣在那里。
田玉芬听到自己的叫声后,脖子都红了,一旁的郝冬梅连忙“咳、咳”又假装咳嗽了两声,化解了这份尴尬。
我在心里笑了笑,再给田玉芬继续按了起来,没几分钟,她的双峰顶端渗出点点白色的乳汁来。
“咦,有奶水了,有奶水了!”
田玉芬感觉到自己双峰的变化,马上高兴的叫了起来,而一旁的郝冬梅看到那白色的乳源后也是十分高兴。
“有奶水了吗?”
楼下的金大喜听到田玉芬的喊叫,“噔、噔、噔……”的就往楼上跑。
一旁的郝冬梅听到后,马上冲出了房间去截金大喜。
“冬梅,你拦着我干嘛,快让小宝去吃奶,这两天可饥坏他了。”
“我来、我来,你去——烧点热水。”
“烧热水干嘛?”
“陈风要用!”
“哦、好、好。”
……
听到郝冬梅支开了金大喜,我“呼——”的长吐了口气,要是金大喜冲进来看到我按着他儿媳妇的双峰,还不打死我啊。
就在我刚松了口气,一旁的田玉芬轻声的冲我说。
“陈风,你还不放手?”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
我马上把抓着田玉芬雄峰的一支手给松开了,刚才听到金大喜要冲上来的脚步声,我一时紧张,一个不小心就抓住了田玉芬的一个坚挺雄峰。
“你啊!”田玉芬白了我一眼,小声的冲我说,“虽然按得很舒服,可抓得不太舒服。”
我还想道歉,郝冬梅抱着小宝走了进来,我连忙让开,让小宝吃奶,并走到一边的药箱里拿出了两包药。
把药放到一旁的柜子上,我又叮嘱田玉芬几句。
大半个小时后,我提着药箱回了草堂。
一进草堂,把药箱放好,我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吐了口气,给田玉芬治病真是让人受不了,她那如纺锤般的白花花胸部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两口。
在椅子上冷静了好一会,我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十块的大钞,来回的看了看。
金大喜不愧是全村首富,看我把他儿媳妇少奶水的病给治好后,一高兴就给了我双倍的诊费,还直夸我医术好。
赚了钱,我也干劲十足,回到草堂,一边处理药材,一边等待病人上门。
可等到晚上吃过晚饭,草堂再没过来一个人,我正百无聊赖时,李秀香提着一个竹篮走了进来。
看到她,我马上想到今天晚上还要给她按摩肚子,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不过让我非常惊讶的是,她居然还真的来了,就不怕村长怀疑。
昨天晚上,我还答应了刘月娥,今天有机会的话就把李秀香给就地正法了,可现在看到她后,我心里有点怂,感觉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那样的好。
李秀香高高兴兴的走进草堂,看了看我后,把手里的竹篮向我伸了伸。
这是?
我疑惑的接过竹篮,打开一看,发现里面装的是饭菜,两菜一汤,一个韭菜炒蛋、一个爆炒黄鳝、一个鸡汤,非常丰盛,让我食指大动。
一旁的李秀香看我接过竹篮后,连忙招呼我,让我快点把饭菜给吃了,说原本是给村长做的,可村长临时有事去了镇上,就给我带过来了。
李秀香这么一说,我看了看她,再看了看竹篮里的饭菜,这哪是顺带过来,明明是专程给我做的。
村长今天晚上不在,李秀香肯定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不然昨天我说今天晚饭后给她按肚子,她不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答应了。
而韭菜炒蛋、爆炒黄鳝和鸡汤,都是大补的东西,我吃了后,再被她一挑逗,肯定会把持不住的,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看来今天李秀香是有备而来,我只需要配合就好了。
十来分钟后,我把鸡汤喝得一滴也不剩,竖起大拇指,赞扬李秀香,说她做的饭菜太好吃了。
李秀香听到我的赞扬,十分高兴,说后面一有空,就会给我带吃的,还冲我抛了个媚眼。
这么红果果的诱惑,让我不由得小脸一热,假装咳嗽了两声,让她到一旁躺好,我好给她按摩肚子。
李秀香十分配合,连忙走到一旁躺好,在我过去的时候,还主动的抬了抬屁股......
既然她这么主动,我不得不伸手给她脱起外面的布裤来。
可布裤脱到一半,我愣在了那里。
是草堂里的光线不好,还是我看错了,我怎么感觉李秀香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把布裤脱到一半,我下意识的瞟了眼李秀香的神秘地带,想看看她今天穿的是什么底裤,还是不是和王艳同款的那条白色三角裤。
可这一瞟,我一下就看到了一条细长的沟壑,这也太突然了,让我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摇了摇头,从愣神中恢复过来,转头看了看草堂里昏暗的灯炮,再看了看李秀香的神秘地带。
再次看到那细长的沟壑,让我整个人感觉到一阵口干舌躁,一股原始的冲动马上涌了上来。
这可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女人的那个地方,虽然这东西我在老头子的医书里看了不知道多少遍,可这么清晰、真实,还是头一次。
昨天晚上,我也好奇的看了看刘月娥那个地方,可她那里芳草萋萋,根本就看不真切,我也不好意思提出要仔细的看一看。
现在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还是这么的清晰,让我忍不住想要上去研究一番。
可这个时候,李秀香突然把抬起的屁股放下,让她那个地方躲进了阴影之中,这让我一下反应过来,连忙侧了侧头,不再去看她的神秘地带。
由于刚才的画面太过有冲击感,让我体内原始的冲动正在翻腾,我侧过头后,深吸了两口气,把快要喷涌而出的冲动给强行压了下来,再一动手,把她的裤子给脱掉了。
脱了裤子后,我把李秀香的上衣掀起来一部分,开始给她按肚子。
原来在我走过来的时候,躺着的李秀香就已经把眼睛给闭上了,现在我给她按起肚子来,她马上脸色一变,十分享受。
就在我集中全部注意力给李秀香按了几分钟肚子,她突然“嗯”的一声叫了出来,这一声酥麻异常,让我强行压下去的冲动,一下喷涌而出。
要知道原本我就被李秀香那光秃秃的沟壑吸引着,在给她按肚子的时候,眼睛还会时不时向那边瞟,我都强行止住了,现在她突然这么一叫,这刺激让我彻底的沦陷了,下面支起了大帐篷。
不管了、不管了,我给李秀香按摩肚子的手不停的下滑、下滑,想认真的探索一番她那深深的沟壑。
就在我的手快要游走到那个地方时,我一下定在那里,转了转头,看向李秀香。
这个李秀香,她,她刚才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卧龙。
“陈风,你想干嘛?”
“我、我——”
“啊,陈风,你轻点,快把婶子我压死了,你先下来,先——啊……”
晚上十点左右,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我的房间。
这个李秀香啊,也太饥渴了,想到刚才的事,我不由得苦笑。
我在给李秀香按摩肚子的时候,实在受不了她的勾引,一把扑了上去,把她压在身下。
由于我是一个初哥,虽然跟刘月娥干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可真正的亲密接触还是没有过,就在我的长枪找不到目标时,李秀香主动引导着我,让我终于找到了温暖的沟壑。
李秀香反客为主后,十分疯狂,差点把睡着的倩姐给吵醒,后面我足足开垦了她三次,才让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在离开前,李秀香跟我说,后面晚上的按摩就直接去她家好了,如果村长不在,她会在她家大院的左门角放块石头,没有就不要来。
我不得不点头答应下来,先让李秀香离开,什么按摩,她是想让我继续和她亲密接触。
虽然把村长的媳妇给睡了,让我心里暗爽不已,谁叫他让我交三成诊费的,可继续保持这种关系让我感觉有点忐忑。
现在草堂才刚刚起步,钱也没挣几个,如果我和李秀香的事被村长发现,那事情就大条了。
在李秀香走后,我决定后面还是少跟她再发生关系的好,而且她也太疯狂了,一下就跟我来了三次,前面她给我吃得再好,我也有点受不了。
更何况昨天我还和刘月娥疯狂了两把,这使得我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一般。
回到房间后,我看到洒在炕上的月光,马上走过去,盘坐在月光下开始修炼无名功法。
无名功法有着强身健体的效果,对于太过疯狂后的空虚,自然也是有着一定的效果,这是我在修炼时偷看小人书后不小心发现的。
而最近我又发现在月光下修炼比没有月光效果要好,这让治疗空虚的效果肯定又会增加一些。
我盘坐在月光下,开始按无名功法的步骤一步步开始修炼起来。
……
第二天,我神采奕奕的早起,去了草堂。
半个来小时后,倩姐起床了,她看到我后突然小脸一红,说了句给我做早饭就转身离开了。
看到倩姐小脸微红,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我们俩姐弟每天都这么见面,倩姐之前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过的,这是什么情况?
我眯着眼看了看倩姐进灶屋的背影,一拍脑袋,感觉大事不好。
昨天晚上,我和倩姐吃过晚饭后,她回房睡觉去了,我则来到草堂处理草药,顺便等着有没有人过来看病。
后面李秀香过来,让我给她按摩肚子,我当时看到倩姐的房间灯是关了的,她应该是睡下了,于是我就把草堂的黑布拉了下来。
由于李秀香已经很久没有被开垦了,我跟她大战的时候,她非常疯狂,那叫声,虽然被我用手捂住了,并且告诉她屋里还有倩姐,但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好几声大的叫唤,惹得倩姐的房间里突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当时倩姐的房间发出声响后,我和李秀香都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两尊交缠在一起的人体雕塑一般,只不过这刺激的环境让我的卧龙瞬间变大。
李月娥吃受不住,弓着身子,嘤咛一声......
就在我想离开李秀香的身体,过去看看倩姐房间的情况时,她房间里突然又传来了均匀的鼾声。
听到鼾声后,我和李秀香都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我又被她勾引着大战起来。
现在想来,当时的鼾声确实来得非常突然,平时倩姐睡觉可是从来没有鼾声的。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倩姐是知道我和李秀香在草堂里干了什么,并且有可能全程都有听到。
这、这我要跟倩姐怎么解释呢?
忐忑的吃完早饭,我回到草堂又开始坐诊。
这两天我能够治疗疑难杂症的名声,传播已经在村里传开了,那些被我免费看过病的人差不多都重新来了一遍,还有一些听村里人说了,慕名而来的,这让村里过来我草堂看病的人一下多了起来。
临近中午时,人渐渐减少,我正在看医术......
“咚、咚、咚……陈风、陈风!”
“来啦、来啦!”
听到踢门声和叫喊声,我不得不大声回了一句,冲出了屋子。
“咚、咚、咚……”
我回了话,外面的人还在踢门,我跑到院子里听到后,十分生气,吼道。
“干嘛呢?把门踢坏了可是要双陪赔偿的。”
“双陪,陈风,我还没让你赔我钱呢?咚、咚、咚……”
外面的人听到我的吼声,立刻针峰相对的回了一句,又继续踢起门来。
“金叔?!”
外面的人说了句话,我马上听出这大清早过来找我的正是全村首富金大喜,听他的口气,他过来似乎是要找我算帐。
难道他知道我给她儿媳妇看病的方式了?感觉我占了她儿媳妇的便宜,所以跑过来找我算帐。
可这是没有办法的啊,我不那样的话,治不好她儿媳妇缺少奶水的毛病啊!
“咚、咚、咚……”
金大喜还在踢门,为了防止他正的把我家大门给踢坏了,我只得给他开了门。
打开门后,我冲金大喜笑了笑,说:“金叔,你这么急找我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哼!”金大喜鼻子一歪,伸出大手抓着我说,“陈风,我找你什么事,你上次不是说已经治好了吗?我儿媳妇——我孙子一大早就一直哭!”
“呼——”
听金大喜这么一说,我在心里长长的吐了口气,原来是他儿媳妇又没有奶水了,我还以为他知道我怎样给他儿媳妇治病来找我麻烦呢!
“金叔!”我小声的提醒道,“是这样的,我上次说已经治好了,是不是前面说了一些话。”
“什么话?”
我不得不再次小声的提醒,说:“我上次是不是说过,让玉芬嫂子多喝清火的茶,让她不要吃得太好,最重要的还要保持好心情。”
听了我的话后,金大喜皱着眉头回忆起来。
趁着他回忆,我马上又说:“如果玉芬嫂子做到了我说的这些,她的奶水肯定是不会断的,除非她——”
“好了、好了!”金大喜摆了摆手,打断了我,说,“陈风,你快跟我走一趟。”
我看了看金大喜,发现他在我的提醒下好像知道他儿媳妇为什么会断奶了,只是不想跟我说,只得打断了我,请我再去给他儿媳妇看病。
既然这样,就不是我医术不行了,我再去给田玉芬看病的话,自然就得再次收取诊费,这个我得跟金大喜事先说好。
“金叔,这诊费?”
“少不了你的。”
“还有这门?”
“又没坏,跟不跟我走?”
“好吧,金叔,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药箱。”
我转过身去,就要往草堂跑,却发现倩姐就站在我身后的不远处。
金大喜踢门弄出这么大的声响,倩姐自然是被吵醒了,她站在不远处,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我连忙跑到倩姐身边,安慰了她两句,让她继续回屋睡觉,我去金家出个诊,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
倩姐看了看门口的金大喜,提醒我小心一点,金家在村里的势力可不小。
我点了点头,又安慰了倩姐两句,再跑到草堂拿了药箱,跟金大喜向他家走去。
几分钟后,我随着金大喜来到他家两层小楼的大院里,正在楼下哄着孩子的郝冬梅看到我过来后,马上迎了上来。
郝冬梅一过来,我马上听到“呜、呜、呜……”孩子的哭声,不用猜,应该是饿了。
“陈风,你快上楼去瞧瞧玉芬的病!”
金大喜冲我把话说完,一转身,准备离开院子,好像要到外面去。
“老头子,你要干嘛去?”
一旁抱着孩子的郝冬梅看到后,马上问了一句。
“那个小兔崽子,不回来还好,一回来就把玉芬气到了,我要把他抓起来打一顿。”
金大喜一边往外走,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着。
郝冬梅一听,连忙说:“老头子,你又不知道柱子跑哪去了?怎么找,还是先让陈风把玉芬的病看好再说。”
“他还能跑哪去,就那几个地方,再说这边不是还有你。”
“老头子!”
“老头子!”
……
金大喜铁了心想把儿子金柱抓起来打一顿,一旁的郝冬梅怎么劝也劝不住。
我看着金大喜拿了把铁锹就离开了,看来金柱今天是凶多吉少啊!
“这里我一个人——”
郝冬梅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金大喜已经走远了,最后她只得抱着孩子跳了跳脚,看了我一眼,让我上楼去给田玉芬看病。
我知道郝冬梅担心什么,在心里无奈的笑了笑,往二楼走去,她抱着孩子连忙跟了上来。
来到楼上田玉芬的房间,我看到她一脸憔悴的睡在床上,冲我点了点头,我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这是什么情况?前几天我给田玉芬治病的时候,她可是珠圆玉润的,只是营养过剩一些,这几天是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变成这样,能不断奶吗?
我连忙过去给田玉芬切脉,并开口问。
“玉芬嫂子,这两天发生了什么?”
“没,没什么。”
田玉芬摇了摇头,看了眼我身后的郝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