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要要要恩恩舒服:花蕊好多水我要你

明明看似空无一物的胶丝袋子,却在不停地变换着形状。

给人感觉,就好像有人在里面东抻西踹一般。

而且它们吱吱惨叫个不停,如同在袋子里面,遭遇到难以忍受的酷刑。

“吴大仙儿,你太尿性了,高手出马,一个顶俩,厉害厉害!”

“就是啊!人家吴大仙儿,才是正儿八经有本事的人呢。哪像某个傻袍子,就知道特么瞎忽悠。就他这样的,咋不替个好人赶紧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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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玄道刚刚露了一手,立马得到李登陆兄妹俩的夸赞。

李芬芳还含沙射影的损我,骂我是傻袍子。

我肚子里憋着气,却始终没吭声辩解。

这才哪儿到哪儿呀?

说实话,刚才那两只水鬼,只是最普通的货色。

我是捆鬼索不够熟练、长度不够,其实单论身上的道行,对付水鬼那是绰绰有余。

要知道,我身子里的道行,可是全部来自赵寡妇呢。

想想她以前,可有多厉害?

接下来的五六分钟,就是吴玄道的开心装逼时刻。

在那两只水鬼被俘之后,又有六只水鬼过来,企图抓住吴玄道的脚脖子,把他拉下水。

只有活人身子全部浸在水中,水鬼的威力才能发挥到最大。

可惜,吴玄道水平不咋地,脑瓜子却是不空。

他吆吆喝喝的,把那胶丝袋子用的出神入化。

随后不出意外的,后面的六只水鬼,又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这下,李登陆兄妹俩,对他就更加崇拜了。

我看逢年过节的,他俩对待他们老爹,也没这么恭敬过啊!

在水鬼短暂消停时,吴玄道又点燃四张符箓纸,化作道行气息,攻向水鬼老巢。

等待片刻后,那里却没有异常的动静。

吴玄道长呼一口气,想从水里撤回脚丫子。

瞅他的架势,似乎是打算收工完活儿了。

“嘿嘿——李登陆小兄弟,咱俩上个月偶然相逢,随后便一见如故、交谈甚欢。”

“此次你妹子有了难,老夫肯定要出点力气,帮你化险为夷。”

“至于你们村儿的这位阴阳先生……咦?你往后撤出那老远作甚?”

吴玄道十分装逼的说道。

当看到我在快速后撤、远离岸边时,他又露出一抹惊讶。

我心说,你个瞎乎导槽的玩意儿。

你一顿胡乱折腾,可别连累小爷我!

没错,那些小水鬼的确安静下来。

那是因为,水底那最大个儿的水鬼,已经开始行动了。

水面上,骤然出现一道笔直波纹,如同有一条大鱼,在水下快速游动。

只是眨眼间,它距离吴玄道已经不足两米。

它的大手,已经做出手势,抓向吴玄道。

而此时,他仍是浑然不觉,还在那儿叨逼叨呢。

“老夫——哎呀卧槽……”

吴玄道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倏然间,他的身子一滑,顷刻间就被拉进了水里。

他后面说的那些话,都化作无数密集的气泡,在水面下发出咕嘟嘟的轻响。

大个水鬼抓着吴玄道的后脖领子,让他一口气,连灌了好几口水。

他手脚在水面下拼命扑楞着,可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没法碰到水鬼。

我瞅吴玄道这状态,恐怕用不了三两分钟,他就得被活活淹死!

在骤然发生意外时,李登陆懵圈了,愣在原地动也不动。

李芬芳先是愣了愣,旋即两手捂着眼睛,吱哇的高声尖叫起来!

便在这时,变故再度发生。

那大个水鬼忽然扔掉半死的吴玄道,飞速游到岸边,两只手猛然向外一探。

粗壮的手臂,以天眼可见的速度,在快速的变细。

与此同时,手臂的长度,却在飞速的延长。

吧嗒、吧嗒——

两声轻响过后,水鬼的巴掌,已经依次抓在李登陆兄妹身上。

微微一用力,他俩的身子随之一个踉跄,朝着水域方向,跌跌撞撞而去。

我嘬了嘬牙花子,心说这可坏菜了。

看来,吴玄道先前的举动,彻底惹恼了水鬼。

他这是想一锅端啊!

幸亏我跑得够快,要是稍慢些,它百分之百会对付我!

只是……现在我该咋办呢?

我是撒丫子就跑,还是去救他们呢?

就算有心想救,那应该用啥办法呢?

……

赵寡妇在我家大炕上,曾经这样评价过我。

“资质是没啥说的,就是心性呀,应该多多磨砺。”

“遇事心太软可不行,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当时我也没往心里去,一门心思在琢磨着,咋样能把她扎的瞧叫唤。

我的想法就是:你管我心软不软呢!

现在来看,貌似真让赵寡妇说准了。

我犹犹豫豫的,又开始怜悯李芬芳他们了。

想了想,我一咬牙,沿着原路蹬蹬往回跑。

一边儿跑,我还一边儿解下裤腰带。

“庵嗡瀛泓骜……”

在靠近岸边一棵大树下,我停下身形,快速的把腰带系在树干上,另一端,则仅仅锁扣在我大腿上。

与此同时,我嘴巴子里发出古怪音节,正是在散发劝鬼诀的威压。

不管是偷袭吴玄道或是抓捕李登陆兄妹,那大个儿水鬼脸色始终淡然。

只有在听到我的劝鬼诀时,它第一次露出凝重神情,在水下快速游走,躲避开那一个个金色的“卍”字型。

既然要忙活着躲避劝鬼诀,水鬼自然没工夫管那些人。

趁着这空档,会游泳的李登陆,赶紧手忙脚乱的游回了岸边。

吴玄道则动也不动的半浮在水面上,而李芬芳尖叫几声过后,直挺挺便沉了下去。

她挣扎的的越厉害,下沉的速度就越快。

转眼间,她就沉没影儿了。

我念动劝鬼诀,渐渐来了状态,那些“卍”字型越来越大。

体内主脉中的道行气息,如同滚沸的开水一般,在川流不息的运转着。

照这趋势,我早晚能把那大个水鬼逼走。

只是……来不来得及救吴玄道和李芬芳,就只能看他们自个儿的造化了。

某一刻,水鬼似乎极其不耐烦,它忍着两个“卍”字符击在它身上,削下大片的浪花。

它跳出水面,两只胳膊双双向我抓来,速度奇快无比。

眨眼间,那两只半透明的拳头,已经临近我的面门。

等的就是这一瞬间!

我由劝鬼诀转为默施捆鬼索。

一道半米长、刻有十二生肖的长索,骤然间就出现在我的手掌里。

捆鬼索随着我的心念,自行绕了两圈,就如同手铐一般,把那水鬼的双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啊——”

水鬼就跟疯了似的,想要拉动双手。

可不管它咋用力,我紧抓着树干,再加上裤腰带的捆缚,身形纹丝不动。

而从捆鬼索的生肖上面,却陆续散发出乳白色的光点,十二个为一组。

落在水鬼身上,它就如同被雷劈了似的,不停地抽搐着。

几个呼吸的工夫,水鬼终于挺不住了,开始跟我求饶。

它又信誓旦旦的发誓:往后绝不会再找我们的麻烦,如敢违誓,愿受天罚!

它这么一说,我顿时就放了心。

我可没多余时间跟它闲扯,水里还有俩人不知死活呢。

“你别特么在那儿望天了,赶紧进水里,把他俩整出来!”

“不用担心水鬼,我已经把它打跑了!”

放走水鬼后,我解开裤腰带,赶紧冲着李登陆怒吼道。

李登陆似乎心有余悸,微微犹豫一下,这才一咬牙,重新跳进水中。

“大……大刚,这可咋整?到底是闹出人命啦!”

“你看俺妹子……她还能活过来不了?”

等把直挺挺的吴玄道和李芬芳弄出水面,李登陆就带着哭腔问道。

这会儿,他哪儿还有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我瞅他那小老样,好像要给我下跪。

人命关天,这会儿我可顾不上跟他装犊子。

大手分别在吴玄道和李芬芳的胸膛膻中、小腹丹田穴上探了探,我心里就有了计较。

同时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

妈了巴子的——

俩人居然都没事儿!

吴玄道不知用了何种道门手段,暂时避过气儿去。

别说现在把他救出来了,就算他在水里再多憋十分钟,都不带有事儿的。

至于李芬芳,一来她还有微弱心跳,二来我的道行气息能感受到,她生机尚在。

道行气息可是相当神奇的。

按照赵敏的说法,但凡能用道行气息感受到生机,对方就没有挂掉的可能。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我对赵敏早就深信不疑了。

“救她俩倒是可以,不过……我怕你说闲话啊!”

“别把人救过来之后,你再风言风语的埋汰我,甚至……想揍我。”

“就你那牲口霸道的好体格,我能干的过你?”

想了想,我话里有话的提点李登陆道。

“哎呀妈呀——瞅你这话说的,多见外啊!只要你能把俺妹子救过来,你想咋样都行!”

“我发誓:要是因为这个,我跟你武武宣宣的,那我就是王八生养滴!”

兴许是看我松了话头,李登陆顿时大喜,连忙赌咒发誓的说道。

此时,李登陆眼里只有李芬芳这个亲妹子。

至于吴玄道这半路哥们儿,他哪儿还有半点儿放在心上?

我暗自冷笑,心说李登陆就是这幅冷血的德行。

谁要是跟他处成哥们儿,那都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在想着这些时,我手中却是没停,让李登陆在这里盯着吴玄道。

我则是抱着李芬芳,直接钻进了附近的小树林里。

枝杈树叶遮遮掩掩下,我能清晰的看到不远处的李登陆。

他的脸上,挂着焦虑茫然的表情。

不过,就算距离近那还能咋样?

救人要紧不是?

我不再多想,拉开李芬芳背后的裙子链。

随后大手往下一划拉,她那白嫩嫩的上半身,就呈现在了我眼前。

我勒个去!

这视觉冲击力,好特么强悍滴。

我在锅炉房里是偷看过一回,不过那毕竟隔着一段距离。

而现在,我伸手就能够到李芬芳,感觉可不一样了。

她的裙子呱呱湿,紧紧贴在她身上。

于是腰身就显得格外纤细,胯胯外侧的弧度,格外的惊人。

露出的上半身,把我眼睛都看直了。

我记得:当裙子连着那里衣服,一起被扒下的瞬瞬间,我心跳都漏了半拍!

简单瞄了几眼,我就不敢再多看,赶紧忙活正事儿要紧。

我俯下身,嘴巴子贴着嘴巴子,赶紧给她做人工呼吸。

同时,右手大巴掌在她心窝口,一上一下的按压着。

我之所以懂这么多,是因为除了胡小闹这个发小以外,我还有另外一个铁哥们。

他叫董苏,以前上过卫校,现在在县城医院妇产科当护士。

可特么奇葩了。

这货曾经说过:调戏小娘们,最光明正大的方式,就是给对方做人工呼吸。

能过足了瘾不说,完事儿后,人家还得跟你说声“谢谢啊”。

那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事实证明:这货说的太对了。

李芬芳的嘴唇子,相当的软乎,还凉凉的,跟热情如火苗的赵寡妇,完全是两种类型。

在感觉到对方心跳渐渐有力后,我右手就不自觉得,由按压转成了抓握。

一捏一捏的,可带劲儿了。

约莫鼓弄了一分多钟,我的道行气息明显感应到,李芬芳已经恢复正常。

她身子里那淡淡的“死气”,已经完全消失了。

我正要起身离开,忽然间觉得嘴巴子里一阵滑腻。

我的牙齿被撬开了!

李芬芳的舌头,如同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倏然间钻了进来。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瞬间就有些发空。

妈了巴子的——

这是个啥情况?

莫非她知道我救了她一命,于是要以身相许?

可就算这样,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吧!

在水库旁边儿,还有一个半活人呢!

当着他们的面儿,咱俩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这……好不好?

咬了几下嘴过后,我强忍着不舍,猛然的抬起头来。

我又鬼使神差的冒出个想法,手忽然捏了一把。

“嘤——”

李芬芳这臭丫头,强忍着叫唤的冲动,随着我的动作,身子猛的往上一挺。

瞅瞅她半闭眼睛里的水雾,好像都快被我掐到高点了。

我有些纳闷:心说就是在她身上掐了两把,她就兴奋成这样?

要是我拿个赶牛鞭,在她身上抽几把,她不得当场飘上云端啊!

这个不健康的想法,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

我在她胯胯轴子上轻拍了一下,示意她赶紧起身。

自个儿则是快速回到水库边儿,琢磨着咋把吴玄道弄醒。

从我扛着李芬芬离开,到她恢复生机、以及最后一刻的互动,其实没耗费多长时间。

一来一去的,都不到五分钟。

这里还有个“半死人”呢,我的心脏哪儿会那么大?

“大刚,我妹子她……她咋样了?”

看我自个儿回来,却没了李芬芳的踪影,李登陆就显得很紧张,磕磕巴巴的问道。

我摆摆手,说:你着什么急?稍等一会儿,你妹自己就回来了。

说话时,我已经俯下身,打算用道行气息,谈查一下吴玄道体内的状况。

结果……这货冷不丁睁开了眼睛。

“哎呀妈呀,可吓死老夫了!”

吴玄道呼出一口长气说道。

卧槽特大姥爷的——

这一下发生的极其突然,我都来不及反应。

以这么近的距离,他那一口臭气,全都喷在了我脸上,差点儿没给我熏个跟头。

我相当的怀疑,这老货是吃啥玩意儿长大的?

他……吃粑粑了咋滴?

这会儿工夫,李芬芳已经整理好衣衫,脸色绯红的从树林里出来。

在面对我的眼神时,她显得极不自然,扭捏中还带着一抹欣喜。

我有些发蒙,心说咬了嘴,反倒是把她整高兴了咋滴?

瞅她那表情,就像一只春天里的小猫咪哦!

见识过我的道法之后,这仨人再不像先前那样嘚瑟了。

一口一句“郭师傅”的叫我,态度可恭敬了。

“吴玄道,你刚才是怎么回事儿?咋还能自动闭气儿呢?”我问道。

“是这么回事儿,我们师门有一门功夫,叫做龟息功,练到精深处,能三天三夜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吴玄道说道。

这门龟息功相当的神奇,短期修炼,就能见到相当明显的效果。

要是修炼半年左右,就能把龟息功练至巅峰。

整整三天,就跟个死人似的,丁点儿没有生命征兆。

刚才,吴玄道也是被水鬼祸祸的没法儿了,只能闭气装死。

他心想着,兴许水鬼祸害过瘾了,也就能放过他。

却不成想,我半路杀了出来,又技高一等,把水鬼打的屁滚尿流的。

等听吴玄道解释过后,我就打了声招呼,跟他们分道扬镳。

估摸着,往后李登陆兄妹是不敢再跟我嘚瑟了。

大家伙儿都住在同一个村儿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谁敢保证,自个儿一辈子不会被脏东西缠上?

而通过水鬼这件事儿,也证明了吴玄道的水平,他就是个二半啃子。

指望他?

艹,黄瓜菜都能凉!

不过往后,我得对吴玄道提防着点儿。

我瞅他的眼神,好像对我相当的嫉妒。

这老家伙心术不正,不像好人呐!

……

去后山割了一捆猪食草,喂过老母猪后,我就换了身干净衣衫,继续开始修炼。

赵寡妇说过,五行小鬼天生一脉,彼此互有关联。

虽然那大个儿水鬼承诺,往后不再找我们的麻烦,可还有金、木、火、土等五行厉鬼呢。

吃喝拉撒的,肯定绕不过这些因素。

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着它们的道。

所以,尽可能的提升道行境界,那才是王道。

我刚要进入体术修炼的状态,冷不丁听到院子里有人喊我。

“大刚,你在家没?有好事儿来啦!”

正是赵寡妇的动静。

走出屋外,我看见赵敏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的姑娘。

她约莫二十岁左右,长长的辫子垂到她后腰。

一双大眼睛,眼神很清澈,就像后山山坳子里的那眼清泉水。

她腰身纤细、脖颈挺立,轻轻一扭头,就露出清晰可见的锁骨。

她和赵敏的穿衣风格完全不同。

她穿的可保守了,这么热的天,她竟然还穿着长裤。

只有从脖颈以及她露出的半截胳膊上,能看出她皮肤相当的好,又白又嫩的。

这么一瞅我就明白了,她就是赵寡妇的亲妹子。

因为她俩的脸型,长得太像了。

尤其那尖尖的下巴颏儿,她俩要是猛然一低头,我都担心能把自个儿戳死。

“哎呀——贵客啊!快请进屋,上炕坐啊!”

我这没见过啥世面的小农民,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了。

这词儿捅的,是坐下的坐做,还是做那啥的做啊?

刚一见面儿,就邀请人家上炕,我这也是没谁了。

赵寡妇倒是没咋在意,朝我抛了个大大的媚眼,而后牵着她亲妹子的手,并排走进屋里。

我注意到:她亲妹子可落落大方了,只是脸蛋儿微微红了一下。

其他的不卑不亢,丁点儿没有难为情。

我心说,她要是能跟我处上对象,那我可老有面子了。

用胡小闹的话来形容,她这类型就属于: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滚得了大床。

全能选手啊!

而且她还有一样和赵寡妇不同,她很有气质。

像俺们村的那些村姑,走两步道,就有一股浓浓的大碴子气息扑面而来。

土气侧漏的。

她可不是这样!

她十分的文静,可秀气了。

单从气质方面来说,她能把那些村姑甩八条街。

要是再加上她的相貌和身段,她都能把那些村姑们,直接甩进茅楼(厕所)里。

我心里扑通通的,像是在打鼓,十分的忐忑不安。

和赵寡妇相比,她亲妹子不仅脸蛋儿、身段各胜一筹,年龄也是风华正茂的,满脸的胶原蛋白啊!

只是……凭人家这条件,凭啥能相中我这土老炮呢?

她得有多喜欢绿色原生态?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亲妹子赵韵,他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郭大刚。”

赵寡妇给我俩相互介绍道。

刚刚听到对方的名字,我又有点自卑。

看看人家名字起的,多有学问啊!

我都分不清,她名字里的那个“韵”,是不是怀孕的孕。

再瞅瞅我,郭大刚,多容易和农村的锅碗瓢盆联想到一起。

赵韵敞亮的跟我握握手,同时冲我盈盈一笑。

让她这么一笑,我心脏扑踢扑踢的,嗷嗷兴奋。

赵寡妇也不磨叽,开门见山的说出了来意。

这次,她纯心把她亲妹子介绍给我,让我俩先处一段时间对象看看。

要是合适,等大阴年过后,就让我俩结婚。

赵寡妇爹娘死的早,长姐为母,赵韵的婚姻大事,自然由她说了算。

“这……赵韵,你没啥意见?”我试探问道。

我看赵寡妇在说起这些时,她眼睛都不多眨一下,好像认命了似的。

我就纳了闷:这都啥年代了?

婚姻大事,还能由别人做主?

别说赵寡妇这个当姐姐的了,就算她们父母健在,恐怕也没权利乱点鸳鸯谱吧!

“嗯,处对象这事儿,我倒是没啥意见,只要心好、对我好就成。”

“不过在此之外,我还有其他三方面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呢?”

赵韵咔吧着晶亮的大眼睛问道。

我就知道,和小娘们处对象,才不会那么容易呢。

哪儿会像赵寡妇说的,要是见了面觉得合适,她就直接住俺家里?

那岂不是太随意了?

“你说,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但凡有一丝可能,我都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很认真地说道。

讲真,在看到赵韵点头的瞬间,我心脏跳的更欢快了。

没照镜子我都知道,自个儿的嘴丫子,肯定咧成了瓢型。

木办法,忍不住啊!

我稀罕赵寡妇,那是稀罕她性感的身段。

看见赵寡妇的第一想法,就是想和她滚大炕,让我快活。

可看到赵韵时,我没有这么龌蹉的想法。

我就想和她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将来,我在外面努力赚钱,她在家勤俭持家。

要是我俩再能生两个娃儿,那就更美好了。

所以,在听到赵韵准备提要求时,我支楞着耳朵,听的十分认真。

不管她提出啥要求,有困难要上,没困难、制造困难也得上。

为了将来的幸福,我是打算豁出去了。

赵韵板板正正的坐在炕沿上,小嘴儿轻轻翕动,说出她的想法来。

第一,我要在大阴年到来之前,赚钱盖三间大瓦房。

我家屋子,实在太破了。

说话声音稍大点儿,就簌簌往下落灰。

住新房、娶新娘,这也算天经地义的。

第二,半年之内,除了赵寡妇之外,我不许碰别的小娘们。

要是我没忍住,破了戒,那赵韵掉头就走,丁点儿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当然,要是我能憋住,只在蹭蹭,那也是可以的。

第三,年底之前,我要成为十里八村,最有能耐的阴阳先生。

赵韵说了,穷不怕,最怕的是老爷们没有志向。

只要我肯吃苦,那以我的资质,半年之内成为最牛逼的阴阳先生,可是相当有可能的。

等赵韵说完,我咔了咔眼睛,好半天没说话。

第一条在情理之中。

现在和以前不同了,小娘们在嫁人之前,都得管婆家要一套县城楼房。

那可比赵韵的要求高多了。

而且盖大瓦房有啥难的?

砖头、水泥啥的,能费几个钱儿?

顶多出点人工罢了。

我琢磨不透的,是后面那两条。

不让我碰其他的小娘们,那是原则性问题,就算她不说,我都打算这么做。

可为啥她会格外开恩,允许我继续吃赵寡妇呢?

我记得早些年,在太平屯儿旁边开了家江东皮革厂。

后来经营不善,老板领着他小姨子跑路了。

那给他媳妇儿气的,捂了嚎风的,比气囊气性还大呢。

她还撂下狠话,说她那不要脸的妹子,要是被她逮住,非得砖头子给她整容不可。

再反观赵韵……

难道说——她们姐妹俩的感情,已经好到这个程度了?

都不介意共享了?

这里面有啥说道呢?

对于赵韵的到来,我是打心眼儿里高兴。

就凭她的身段相貌,往后她就是俺们合乐屯的女神!

不过,有些话还是提前问明白的好,免得出了什么误会,于她、于我都没啥好处。

所以,心里冒出那些疑惑后,我顺嘴就问了出来。

“啧啧……大刚,你在那儿跟我装圣人君子呢?我们姐妹俩都能伺候你,你反倒不高兴咋滴?”

赵寡妇相当的泼辣,翻着白眼埋汰我说道。

我说:不是我不高兴,我是得搞明白里面的名堂,咱们关系都处到这份儿上了,都得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是?

赵寡妇似乎还想说什么,不过赵韵抢先了一步。

她春葱一般的手指,轻轻在我脑门子上一戳。

“明着说:我就是要便宜你啦!往后,你不许多想、不许再多问了。”

赵韵轻轻一笑,露出一对儿梨涡说道。

让她这么一戳,我满肚子的想法,都烟消云散了。

还提问题呢,我脑子里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连说话都不会了。

她对我的这股近乎劲儿,让我美的都找不到北!

当天晚上,赵韵就在我家住了下来。

我俩当然没那么直接,她住小屋,我住大屋,中间隔着一扇窗户。

赵韵可勤快了。

赵寡妇走后,她就里屋外屋的开始收拾起来。

地面、墙面、棚顶……所有的旮旯胡同,全都不留死角,灰尘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估摸着,蜘蛛要是回来,都得哭!

不仅如此,她还把院子、仓房和苞米楼子,收拾的板板正正的。

铁锹铁镐啥的,都摆放的可整齐了。

我心里暗叹:家里有个小娘们,就是好哇!

看看现在,多有家的感觉?

我越瞅赵韵,越觉得顺眼。

她不仅长的好看,人品也端正,可要比李芬芳强的太多。

就拿干活这件事儿来说吧,李芬芳可特么懒了,啥活儿都不干。

据说连裤衩子,都得她老娘帮忙洗。

我屁颠屁颠去洗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而后心疼的递给赵韵。

“韵啊,罗马不是一天盖的,你那么着急干啥?”

“赶紧歇歇吧,算我求你了行不?”我说道。

其实在之前,我都劝过她好几次了,让她别累坏了小身板。

可她不听啊!

我俩毕竟没有正式处上对象,我也不敢硬劝。

赵韵捋了捋鬓角的头发,笑着说道:“对啦!明儿个,你去村儿里买些鸡鸭鹅蛋回来。”

我一愣,问道:“咋滴?你想吃咸鸭蛋啥的啦!要不这样,我明儿个领你去村子里的小吃部,咱俩点几个硬菜吃呗!再喊上你姐,咱仨还能多喝几盅呢!”

我是误会了她的意思,琢磨着她大老远的过来,兴许是想吃点土特产啥的。

这么好的姑娘进了家门,我也就别抠抠搜搜的了,干脆就下趟馆子。

为了赵韵,我都愿意倾家荡产!

“瞅瞅你,脑袋里在想啥呢?我的意思是:院子里太空啦,得孵化些鸡鸭鹅啥的,把这些家禽养起来。”

“另外,你要勤学《阴阳》,尽快增进道行。将来能瞧的病多了,家里自然就宽绰啦!”

赵韵抿了抿小嘴儿说道。

听过她解释的瞬间,我的心里甜蜜蜜的,比吃了蜂蜜都甜。

身边儿多了个知寒知暖的小娘们,那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可有归属感了。

……

九点钟左右,修炼过体术,我打算接着修炼气息道法。

自打发现修炼的妙处后,我就有些着迷。

这玩意儿比睡觉都管用,眼睛一闭、一睁,一宿就过去了。

等再睁开眼睛时,浑身神清气爽的,可得劲儿了,就好像我打了一宿的鸡血似的。

这会儿,赵韵已经反锁过房门,把里外屋窗帘拉好。

我瞅她的架势,好像是想睡觉。

我先关掉了大屋的房灯。

没一会儿,就听到小屋里“吧嗒”一声轻响,小屋也变得漆黑一片。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赵韵并没有直接上小屋炕。

她在外屋地(厨房)捣鼓了半个来小时,摸黑端着个大洗衣盆回来。

这下我终于反应过来,感情她是个干净人儿,忙活出汗过后,她要洗澡。

妈了巴子的——

当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心里就长草喽。

我还修炼个屁老丫子了?都容易走火入魔!

借着窗外的微弱灯光,我隐约看到赵韵,慢慢摘巴下衣衫。

她还特意向我这里瞅了几眼,像是在查看我睡没睡。

我动也不动的躺在炕头上,眼珠子却是不受控制的瞪的溜圆,直勾勾瞅向小屋。

有过上次的教训,我不敢再用天眼。

不过有了道行之后,我的正常视力,已经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视线里,赵韵的两个蒙古包极其匀称,呈现出很完美的弧度。

估摸着,要是能抓上一把,那感觉得老过瘾了。

她的小腰很细,看她左右揉搓时,又显得腰身很软。

“嘤——”

我正看得过瘾呢,忽然间,听到赵韵发出一声很轻的声音。

此时,她已经揉搓过小肚子以及后背,这会儿正在忙活着那俩翘起。

我咋都没想到,她居然能发出这种声音。

我老鹰本来就扑扑楞楞的,在里面很不老实。

冷不丁听到她那酥软的声音,我裤衩子差点儿没破个大窟窿!

这是个啥情况?

莫非——她是敏感体质?

我脑子里忽悠一下,闪过这个想法。

我听胡小闹说过,有些小娘们的体质很敏感。

别说让老爷们触碰了,连她自个儿碰两下都不行。

胡小闹还说,这样的小娘们可是极品,有极大的可能,同时具有白虎相。

这样的极品,万中无一。

哪个老爷们要是能摊上,那他家祖坟不是冒青烟了,而是冒黑烟!

在我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时,赵韵已经洗过了上身。

隐约瞅着她的动作,像是在向下面转移。

我猜的没错,她果然属于敏感体质。

这会儿工夫,她又接连发出几声颤巍巍的声音。

虽然她在努力克制着,可叫唤的声音还是稍大了一些,明显是她根本没办法控制。

……

赵韵洗一次澡,把我洗的浑身冒汗。

等确定她熟睡后,我才悄悄的下了炕,来到外面的苞米楼子底下。

我解开裤子,赶紧往外放水。

妈了巴子的——

刚才给我兴奋的,直想尿尿。

我膀胱都快憋炸了!

我正尿的过瘾呢,冷不丁身后吹来一阵阴风。

一转身,我就看见个漂亮小娘们站在我身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这悄无声息的多出个娘们来,我能不害怕?

抖了抖,我尿了一拖鞋!

“你从哪儿冒出来的?你想干啥?”

我提好裤子,甩了甩脚丫儿,没好气儿的问道。

这会儿冷静下来,我已经认出了对方。

她是几天前我刚通天眼时,所见过的那女鬼!

她浑身上下,光不粗溜的,瞅着可清凉了。

“高人!求求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对方说道。

当我下意识瞅向她胸口,她丁点儿都不在意,反而有意无意的挺了挺身子。

只是在说话时,她语气里含着凄苦,脸上也挂着哀求的表情。

我愣了愣,“找我帮忙?我能帮你啥啊?”

我还记得,刚开始时,她和另一只男鬼,十分的瞧不起我。

这才几天工夫,她咋就换了副姿态呢?

“求你帮我报仇呀!事成之后,不管你提出任何要求,我都答应你!”

“就算你想让我当你的鬼奴,我都心甘情愿!”对方说道。

我摇摇头,当场把她给拒了。

阴阳先生所能携带的鬼仆、鬼奴,那都是有数量限制的,可不是随便哪只阴魂都行。

眼前这位,只是达到了阴怨初期境而已,她境界太低、浪费名额!

兴许是有些绝望,在我拒绝后,她情绪就有点儿失控。

“高人呀,你要是不帮我,我就白死啦!”

“都说天理昭昭,可天理在哪儿呢?为啥好人没好报,坏人却可以逍遥法外?呜呜呜……”

说着说着,她还哭了起来。

这会儿我就有些扛不住了,我最见不得小娘们淌眼泪。

想了想,我干脆果断的说道:“要不这样,如果我能帮你报仇,你就成为我的阴网吧!那玩意儿,对境界没啥需求。”

“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是咋死的,我该怎么帮你报仇?”

“要是难度太大,那你可别怪我不肯接招!”

炼制阴网,对阴魂没有特殊要求,只需对方心甘情愿即可。

如果真能帮她报仇,我反倒是能一举两得了。

不过我也多了个心眼儿,没一上来就给她承诺。

我得丑话说在前头。

万一答应了脏东西,结果却秃了扣(失败),那是会损伤道行的。

看到我松了活口,这阴魂小娘们顿时大喜,上前抓着我的胳膊,连声感谢。

“谢谢,谢谢……你真好!只要你肯出马,一定会办成的!”

这么近距离接触下,我瞬间就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你先别激动……”

我下意识的往外推了推,想要跟她保持点距离。

结果——特么推的可准成了。

我的两只大巴掌,正好和她来了个亲密接触。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接触,我心里就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

我深呼吸一口气,赶紧把这些不健康的想法甩走。

我这阴阳先生,可是要帮着阴魂解决问题的。

哪儿能问题没解决,却先把对方的身子给解决了?

她的俏脸一红,往后退了两步,有些羞涩的说道:“我叫苏小媚,死于二十年前!”

“当初我没肯去阴冥之地投胎,就是想找准机会,弄死那个败类。”

“没成想,我等了足足二十年,却愣是找不到合适机会呀!”

八成是回想起了伤心往事,在慢慢讲述时,苏小媚眉心紧锁,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来。

二十年前,那会儿的治安可照现在差远了。

苏小媚说的这仇家,就是当时的一个社会大哥,绰号:矮脚虎。

那会儿她在一家撸串店(烤串店)当服务员,碰巧矮脚虎领着几个小弟去撸串子,结果双方就碰了面。

要说矮脚虎在社会上,混的有头有脸的,身边的小情人不老少。

不过这货有个缺点,最喜欢尝鲜儿!

也就是说,凡是他没玩儿过的,都想弄来玩玩儿。

此外,苏小媚属于那种玲珑娇小型,很容易让老爷们产生征服的欲望。

这么着,未来的一个礼拜,她就被纠缠上了。

不是今儿个收到一束花,就是明儿个收到个包包……

反正那矮脚虎是铁了心,想把苏小媚泡到手。

他总这么折腾不行啊,人家苏小媚还得上班呢。

一来二去的,老板也不敢继续用她了。

万一将来她成了大哥的女人,那以后说不定得有多少麻烦。

这天傍晚,苏小媚被老板辞退。

她结清了工钱,情绪低落的在路边逛游,心里琢磨着,赶明儿个得去哪里找个活儿干呢?

她老家是农村的,爹娘身体都不咋好。

唯一的亲弟弟又刚考上大学,哪哪儿都得用钱。

苏小媚正专心的琢磨着,忽然间,一辆面包车猛地停在她面前。

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从车上下来几个人,捂着她的嘴,撕撕巴巴给她拉进了面包车里。

随后的几个小时,苏小媚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似的。

原来,矮脚虎一直派小弟盯梢呢,随时关注着苏小媚。

他眼看着一天天过去,苏小媚却死活不肯松口,他早就不耐烦了。

当时在面包车上,当着那几个小弟的面儿,矮脚虎就把她的小嘴儿给祸祸了。

“你先等会儿!你说的是说意思?祸祸你的嘴巴子?”

当她讲到这儿时,我就打断她的话,插话问道。

我这么一问,苏小媚的脸蛋子腾地一下就红了。

“嗯嗯……怎么说呢?大概就是这样!”

兴许是难以用语言形容,苏小媚在我身前慢慢蹲了下来,张开小嘴儿。

她这么一比划,我瞬间就明白了。

麻痹的——城里人,真会玩儿!

“高人,你不知道,当事情发生后,我死的心都有。要不是他们硬拦着,我当场就从面包车里跳下来了!”苏小媚羞愤交加的说道。

面包车在县城里转悠了半个来小时。

等矮脚虎舒服过后,他小弟就把面包车停在一处废弃的仓库里。

他们撕撕巴巴的,就把苏小媚给拽到里面去了。

说真心话,我十分的同情苏小媚。

苏小媚出事儿的那个年代,可真是“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狠茬子多得是!

经常能因为“你瞅啥啊”、“我瞅你咋滴”这样的破逼小事儿,而闹出人命来。

而且我们这小县城,相当的讲究“人情”,稍微有点儿社会关系的,都能把事儿摆平。

所以,像苏小媚这样没啥背景,却又长的相当漂亮的,可算是生不逢时了。

在我想着这些时,苏小媚已经继续讲了下去。

这处废弃仓库,兴许是他们的老巢之一。

那几个小弟,手脚麻利的找出一些绳子,把她的手脚捆上;再找来透明胶布,把她嘴巴子给封上。

等小弟们都走干净之后,矮脚虎就开始折腾苏小媚了。

变着花样的折腾!

要知道,那会儿苏小媚可是黄花大闺女一个,冷不丁遇到这么个牲口,她能罩得住?

等到两个小时后,矮脚虎把她放出来时,她都不会走路了。

“妈了巴子的——我听明白了!要说矮脚虎是禽兽,那都侮辱禽兽这个词儿了!”

“小媚,在那之后,估摸着你是想不开,于是就自杀了吧!”

我以为没啥后续了,于是插话说道。

苏小媚凄楚的摇摇头。

“没呢!当时我也想自杀呀!不过再仔细一琢磨,俺爹娘,还有俺弟弟,都需要我照料呢。”

“要是我死了,那他们该咋活呀!”

出事儿之后,苏小媚的第一反应,就是跳河自尽。

受了这么大屈辱,谁能受得了?

不过转念一想,死倒是简单,两眼一闭,一了百了了。

可还有亲人需要自个儿照顾啊!

这么反复琢磨下,苏小媚就打算苟且偷生。

不过也不能让矮脚虎便宜了,她打算报警!

犯了这么大的重罪,估摸着,他十年八年的,是别想从大牢里出来了。

这样一来,苏小媚也算是间接报仇了。

邻近的派出所接了警、也出了警,可没成想,那所长是矮脚虎的大舅子。

不知他们花了多少钱运作,反正矮脚虎前后在局子里,就待了三天,而后就出来了。

当然,那会儿苏小媚正强颜欢笑,在县城里打算找新工作,她当时还不知道那事儿呢。

等到第二天晚上八、九点钟,她在出租屋里打算歇息。

这会儿就听到有人梆梆敲门,说是楼下的门卫。

苏小媚也没多想,就去开了门,结果——闯进来四个蒙面男子。

她一个柔弱女子,哪儿是人家的对手?再说了,在数量上,她也是处于绝对的劣势。

这么着,苏小媚第二次被抓到了那破仓库里。

此时她才意识到,矮脚虎仍是在逍遥法外,而对方今晚要做的,就是报复自己。

那矮脚虎不愧是社会大哥,真特么狠呐!

上来不由分说,劈头盖脸、给苏小媚扇了一通大嘴巴子。

随后就捆着她的胳膊腿儿,给她好一顿祸祸。

等矮脚虎完事儿后,他又吩咐那五六个小弟,排队轮流来。等弟兄们都心满意足了,那矮脚虎又来了歪心思。

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剪刀,从苏小媚的头发上,剪下来一小撮。

等把这一小撮头发剪稀碎过后,他就开始折磨她。

“高人,你不知道,当时我是生不如死啊!”

“不仅是撕心裂肺的疼!我……”苏小媚眼泪巴嚓的说道。

我摆了摆手,不等她把话说完,赶紧就给她打断了。

“停!你大概让我知道是咋回事儿就行,不用描述的那么具体!”我说道。

这小妞儿,跟我说那些细节干啥?

她这么一描述,都把我整出心理阴影了。

苏小媚接着说道:她在仓库里苦挨了三天,矮脚虎才在她脑袋上套了大麻袋,挂上石头,把她沉了大江。

因为临死前,她就没穿衣裳,所以到现在,她的阴魂体也是如此。

我点点头,总算明白了大致经过。

我问道:“你说的这矮脚虎,现在还住在县城里?”

我要是冒蒙的去报案,肯定是不妥的。

这是二十年前的旧案,根本没有明确的证据,能证明矮脚虎犯了罪。

可要是不通过警察,怎么能帮苏小媚报仇呢?

我有些想不明白。

苏小媚点了点头,“还住在县城,就住在四季花语小区里!”

“我之所以找不到机会下手,是因为他脖子上,常年挂着个开过光的佛像,我没法靠近他!”

“高人,你只要帮我摘下那佛像,剩下的,我自个儿来就行!”

我在心里合计(计划)了一番。

想要取下对方的佛像,应该不难。

从年岁上估算,矮脚虎今年至少得有四、五十岁了。

我这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还干不过那老货?

真要是那样,我不如买根面条上吊得了。

我是有些担心苏小媚,生怕她一个冲动之下,把对方给弄死。

脏东西祸害活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附身,附身一天,能折损阳寿十年。

苏小媚都用不上一个礼拜,都能让那犊子玩意儿,彻底跟世界说拜拜。

“这个忙我倒是可以帮!不过,你要有分寸啊,可不能闹出人命来!”我吩咐道。

苏小媚像是早有考虑,听我这么一说,她就连连点头。

“你放心,绝对不会的!我已经计划好了,只要能让我靠近他,我就有办法报仇,而且绝对不会伤了他的性命!”苏小媚说道。

似乎怕我不放心,她还当着我的面儿,立了个毒焱誓。

这样一来,她说的话就是板上钉钉了,绝对不会有假。

我有些纳闷,心说她会用啥方法呢?

既不伤了对方性命,又能报仇?还有这样两全其美的法子?

不过苏小媚既然已经计划好,我就不用多嘴多舌的,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我跟苏小媚承诺:争取在一个月内,把这事儿处理完。

我每多修炼一天,体术就会强悍一分。越是往后推,我的把握性就越大。

此外,苏小媚已经等了二十年了,也不差这几天了,这点儿耐心她应该还是有的。

“高人,我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那现在,我就兑现我的承诺,给你做阴网吧!”

苏小媚抬起精致的下巴颏儿,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说道。

在看到她眼神时,我有些心动。

这小妞儿,天生带着几分妩媚,偶尔还能露出个羞涩表情,这样就更给她加分了。

尤其是,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

她每做出一个动作,胸口就跟着起伏。

卧槽——瞬间来了精神了!

我点点头,说道:“那行!你放松心意,千万不要抗拒,等会儿变幻身形后,贴到我小肚子这里来!”

苏小媚当了二十来年的阴魂,对这些阴阳规矩,自然门清儿的很。

我根本不用多说废话。

苏小媚的身形,以天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小。

等大致缩小到巴掌那么大时,她便飘荡起来,顺着我裤腰滑落了下去。

“嘶——”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疼的,而是给我舒服的。

我做梦都没想到,炼制个阴网,居然能这么爽。

咋形容那感觉呢?

嗯,就如同有一副手套,从外而内、慢慢套在了手上。

而且这手套凉凉的,滑腻腻的,一圈一圈的从外向里翻转。

等到苏小媚紧绷绷的贴在上面时,我便赶紧念动《阴阳》中的咒语口诀,与她心意相通。

苏小媚这是完全信任我了。

从始至终,她没有丁点儿的反抗之意,过程进展极其顺利。

前后不到五分钟,我的阴网就算炼成了。

从此之后,我不用担心道行丢失,更不会得什么不健康的疾病。

嘿!

小媚牌安全帽,安全又可靠,老牛逼了。

“主人,你的阳气可真旺盛呀!待在你身上,我修炼的速度,可要比平时快很多呢!”

虽然没有传出说话声,不过苏小媚的心意,却在我心底骤然浮现。

这种怪异的感觉,我都没法形容。

我愣了愣,同样在心里说道:“活人的阳气,对你们修炼还会大有裨益?”

赵寡妇早就说过,我资质远胜过普通人,所以我阳气肯定旺盛。

我是想不明白,为啥活人的阳气,对阴魂小娘们还有好处呢?

接触阴阳术以来,我发现里面的学问海了去了。

就算有赵寡妇帮忙解惑,我还是时不时的就遇到难题。

没办法,我只能虚心些,多问多了解了。

“当然有好处呀!不过,其他男人的阳气,没有你的好用!”苏小媚娇笑着说道。

不管是阳气还是阴气,都分做两个种类:自然存在的,以及脏东西与活人蕴养出来的。

在自然界中,白天阳气最重、晚上阴气极浓,这是自然规律所造成。

而在老爷们的两个肩膀头以及脑瓜子上,各有一顶阳灯。

阳气越旺盛,阳灯的火力就越强大。

同样道理,小娘们的那三处地方,则顶着三盏阴灯。

当活人死后变成阴魂,它们所修炼的阴煞道行中,就极其需要阳气调和。

阴阳融合的越多,道行境界也就越高。

我咔了咔眼睛,心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苏小媚往后,要成天待在我小肚子附近,阳气源源不断的,老旺盛了。

我都担心时间长了,她阳气灌注的太多,都容易让她长出胸毛!

“嘻嘻嘻……主人,你又在胡思乱想呀!这个倒是不会发生的。”

“阴阳完全融合,那就步入了第一次小圆满,不管阴魂或是活人,道理都是一样的。”

我心里刚升起那个想法,苏小媚就感应到了,她赶紧跟我羞答答的解释道。

既然我俩能心意相通,那我就没必要在外面杵着了。

我光着膀子,踩着一双尿湿的拖鞋上,傻了吧唧一个人在外站着……

这画风有些不美丽的。

我掉头回了屋。

没想到,刚刚进到里面,我就发现走廊里多出道黑影。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家里进了贼!

麻痹的——俺家都穷成这逼样了,还有小偷溜进来?

你是打算给我扔下二十块钱咋滴?

不过再仔细那么一打量,我就愣了楞。

居然是赵韵!

她怎么突然爬起来了?

简单瞅了瞅,我就发现不对劲儿了。

她的眼睛,是闭着的。

我瞬间就明白过来了,赵韵这是在梦游呢。

但凡是梦游的人,千万不能和她说话,万一突然间把对方惊醒,那很容易变成白痴的。

我放轻了脚步,任由赵韵从我身前经过,而后鸟悄的跟在她身后,想要看看她去哪里。

她将来可是要给我当媳妇儿的。

要是二半夜的,她爬到别家老爷们的炕头上,那不就坏菜了么?

我脑瓜子,不得比黄瓜还绿啊!

我刚想到这里,突然间看到赵韵一转身,居然转进了大屋。

片刻之后,她就来到了炕头,爬进了我的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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