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里有毒蛇,秦兰不敢久留,但是她连路都走不动了,又被毒蛇咬了,估计等不到下山就会毒发,眼下能救命的只有最笨的方法,把蛇毒吸出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到山里来找自己这傻小叔子,憋急了想解个手竟然被蛇咬了。
陈光宗抱起秦兰香软的娇躯,几个健步走到路边,然后又将她放在了地上。
“小宗,按照我说的做,咬住嫂子的伤口,吸一口,再把吸出的血水吐到地上,千万别咽下去,一定要吸一口吐一口,就像这样……”
秦兰勉强抬起自己的胳膊将裤子向下拉了拉,露出那雪白的大长腿,虽然很羞涩,可还是一步步指导,生怕陈光宗会把吸出的蛇毒咽下去,导致他也中毒。
“嗯嗯,嫂子怎么说,我怎么做。”
陈光宗毫无形象的趴在了地上,对近在眼前的春光视若无睹,抱住秦兰的大腿又咬又吸,姿势不雅,很容易被人误会再做某种羞人的事情。
好在陈光宗是傻子,什么都不懂,四周没有其他人,秦兰不会太尴尬。何况,秦兰照顾了陈光宗三年,经常发生一些肌肤之亲,她也习惯了。
“小宗,你别挨嫂子这么近,脑袋稍微靠后一点。”
陈光宗的脑袋来回乱动,不可避免的发生了暧昧摩擦,弄的秦兰痒痒的。
“呸、呸……”陈光宗却完全不顾忌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趴在秦兰大腿那吸的很卖力,不一会儿便吐了一滩血水。
几分钟之后,陈光宗吐出的血水基本上变成了红色,大部分蛇毒都被及时吸了出来。
“谢天谢地,总算保住了这条小命。”
秦兰长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两条玉腿下意识的合拢在了一起。
陈光宗的脑袋被夹住,他转动了几下,闻到那股特殊的味道,看到秦兰两腿之间那神秘的三角区,本能地就将嘴凑了过去……
“小宗,别……别碰嫂子那。”秦兰浑身一颤,酥麻发软。
陈光宗好像没听见,继续卖力干活,感觉跟刚才吸的地方不一样,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再说什么。
“小宗,你别这样……”秦兰羞的脸色通红,分外迷人,如此暧昧的接触,让她想起了婆婆临终前的遗言。
秦兰当年嫁给陈光宗的哥哥陈耀祖,却没曾想刚过几个月,陈耀祖父子就都在一场意外事故中去世,陈光宗侥幸躲过一劫,却变成了傻子。
陈光宗的母亲伤心欲绝,大病一场,一年后郁郁而终。
临终前,她把秦兰叫到了床前,嘱托秦兰一定要照顾好陈光宗,给他找个媳妇,传宗接代,如果找不到,就委屈秦兰嫁给陈光宗,不能让陈家绝后。
心地善良的秦兰不愿看到婆婆心愿未了,含恨九泉,虽然答应可却提出了个条件,如果两年内陈光宗找不到媳妇,她才肯嫁。
如今距离约定的时间仅剩不到半个月,陈光宗还是光棍,所以刚才被这傻小子吸那,她并没有反抗,而且浑身的空虚就仿佛全部爆了出来,恨不得抓住陈光宗的手往那里放,帮帮自己。
“哎呦喂,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小叔子和嫂子私通,还要不要脸?”就在秦兰有些动情时,一个带着嘲弄的声音突然响起。
“二癞子,你别胡说八道,光宗在给我吸蛇毒,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兰一抬头,就看到了个吊儿郎当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中,脸上羞的就仿佛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
来人是村里的地痞无赖赖昌,外号‘二癞子’,仗着他大哥在道上混,没少为非作歹,欺凌乡里,偷鸡摸狗,挑戏小媳妇更是常有的事。
二癞子上山有点事,没曾想意外撞破了秦兰和陈光宗的暧昧举动,早就对这小寡妇怀有坏心思的他,自然不会错过这要挟的好机会。
“睁着眼说瞎话,糊弄鬼呢,我看你是守寡了几年,寂寞难耐,想男人想疯了吧,一个傻子懂屁,要找也找哥哥我啊,保证你舒服的很!”
二癞子一脸的猥琐,色迷迷的眼睛在秦兰身上乱瞟。
秦兰慌忙按住陈光宗的脑袋,不让他乱动,同时还能遮羞,避免春光外泄。
挡住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这么做不妥,可二癞子就在眼前,又不想被这个无赖占了便宜。
“我靠,小寡妇果然够浪,当着我的面还这么放荡!”
二癞子看着陈光宗埋在秦兰的双腿之间占尽便宜,不禁眼红,快步走到近前。
“滚开,你个傻子也敢碰老子相中的女人!”二癞子一把抓住了陈光宗的头发,用力撞在了地上。
“为什么打我?”无缘无故被打,陈光宗大为恼火,野蛮的将二癞子推倒了。
“马来隔壁的,敢打老子,不想活了吧,今天非弄死你。”
二癞子平时横行乡里惯了,哪吃过这种亏,暴跳如雷的爬起身,顺手抓起一块石头,恶狠狠的砸向陈光宗的头部。
“砰!”陈光宗头部结结实实的挨了一石头,大脑一阵眩晕,翻身栽倒。
“你个白痴,踢死你!”
二癞子抬腿,照着陈光宗的脑袋又踢了几脚,然后将目光放到秦兰身上,发出一阵淫荡的坏笑。
“跟小叔子私通,还他妈装纯,不陪我睡几宿,老子就把你们私通的事情抖出去,弄得全村皆知,看你到时候怎么见人?”
两眼放肆地看着秦兰身上那一片片雪白的诱人风光,二癞子的目光猥琐而贪婪。
“呸,你混蛋!”
秦兰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真想狠抽二癞子几个耳光。
她并不是放荡的女人,思想比较保守,即使丈夫去世三年了,也没有再婚,一直守寡。
二癞子步步紧逼,张开双臂,如恶狼般扑向了秦兰。
“你别过来!”秦兰如惊弓之鸟,急忙后退,她和陈光宗本来没什么,要是二癞子传出去,她和陈光宗的名声肯定就毁了。
“我的头好疼……”陈光宗被踢了几脚,抱着脑袋,在地上来回乱滚,精神错乱,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忽然,陈光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但是并没有昏迷过去,相反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多了一些灵气,看上去不像之前那么傻了。
“来吧,趁天黑,咱们两个好好快活快活!”二癞子一脸的坏笑,伸出咸猪蹄,抓住秦兰的衣领,用力一扯。
秦兰的衣服被撕破,胸部春光暴露,格外诱人。
“你个臭流氓,滚开!来人啊,救命啊……”
“别白费力气了,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二癞子看得两眼发直,抱住秦兰的腰肢,将她扑倒在地上,就像发情的野兽,迫不及待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情急之下,秦兰猛然抬起腿,用膝盖撞在了二癞子的裆部。
“哎呦,妈的,臭婊子!”二癞子疼得呲牙,甩手给了秦兰一个耳光:“老子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再敢反抗,信不信老子将你扒光了,扔在村里的大街上?”
“畜生,放开我嫂子。”这时,陈光宗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眼中怒火熊燃,冲过去抓住了二癞子的后衣襟。
“谁……谁他娘的扯老子的衣服。”二癞子转头,见是陈光宗,火气不打一处来。“你个傻子又来破坏老子的好事……”
“让你欺负我嫂子,让你霸占我家的果园,今天新仇旧恨跟你一起算。”没等二癞子骂完,陈光宗甩手几个大耳光恶狠狠地扇了过去,然后按住二癞子一通暴打。
片刻间,二癞子被打的鼻青脸肿,眼冒金星,嗷嗷乱叫,嘴里直喷血沫子。
“活该,打死你也不冤。”秦兰看得相当解气,真想自己也上去踹几脚,甚至忘记了整理凌乱的衣服。
二癞子一番奋力挣扎,好不容易摆脱了陈光宗,连滚带爬的逃入了树林中,嘴上不服气的放狠话道:“傻宗,给老子等着,看老子怎么弄死你。”
“别跑,看看今天谁弄死谁。”陈光宗随后紧追,一副不打死二癞子誓不罢休的样子。
刚才,陈光宗的脑袋被二癞子砸了一石头,又挨了几脚,因祸得福,神智有所恢复,想起了变成傻子前后的一些事情。
比如,二癞子经常挑戏秦兰,还没少欺负他,还强横的霸占了陈家一大部分果园,加上二癞子轻薄秦兰,这让陈光宗如何不气愤。
追逐之中,陈光宗脑袋发晕,脚下一个踉跄,不慎顺着山坡滑了下去,一路翻滚,样子狼狈,最终掉在半山腰那座叫“药王庙”的破庙屋顶,坠入屋内。
这里早已荒废多年,破败不堪,很少有人来,四周的荒草都超过了膝盖。
陈光宗从屋顶掉下,正好砸在了塑像上,塑像被砸得四分五裂,散落一地。多亏雕像是泥塑的,如果是石头的,陈光宗撞上去,不死也得重伤。
“哎呦,疼死我了!”即使这样,陈光宗也摔的够呛,浑身酸疼,骨头都好像散架一般,额头被擦破了一块,在地上躺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
天气说变就变,没多久天空中忽然响起一声炸雷,下起了瓢泼大雨。
“什么东西?”雨水从屋顶的破洞落下,淋在了陈光宗身上,他休息的差不多了,翻身爬起时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个长条盒子。
陈光宗以为里面藏着什么宝贝,顺手掖进怀里,急忙躲到墙根下避雨。
外面电闪雷鸣,大雨瓢泼,秦兰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
陈光宗去追赶二癞子,她整理好衣服四处寻找,没找到陈光宗,眼看突降大雨,急忙跑来破庙避雨。
“啊,小宗?”秦兰刚跑进破庙,忽然看到一张蓬头垢面的脸庞,吓了一跳后发现是陈光宗,这才松口气,还拍打几下砰砰乱跳的胸脯。
细看则会发现,秦兰浑身都湿透了,被撕破的衣服紧贴在身上,玲珑曼妙的身材曲线看上去格外诱人,陈光宗的呼吸不自觉有些急促。
“阿嚏!”秦兰淋雨着凉,身上发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嫂子你着凉了,要不要我抱着你暖和暖和?”看到秦兰这诱人的模样,陈光宗心中却打起了另外的主意,要是能将这嫂子这香软的娇躯搂在怀中,岂不是……
“行,不过你先把头扭到一边,不许偷看,嫂子要脱下湿衣服。”看到这小子一本正经关心的模样,秦兰没想太多,脸色微红的点点头,湿漉漉的衣服黏在身上难受,还是脱下来比较好。
“好,我不偷看。”
陈光宗表面上老老实实把头扭向一旁,听到那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脑海中却是浮想联翩,很想扭过头好好瞧瞧,可却又不大敢。
秦兰很快就脱掉湿漉漉的上衣和裤子,曼妙的春光外泄,格外迷人。
拧掉衣服上的水迹,秦兰又找了几根树枝,将架起来晾在旁边,她身上没了衣服,忍不住环抱双肩,缩成了一团。“好了,现在可以抱我了。”
陈光宗转过身,目光落在秦兰身上,顿时双眼发直,目光火热。
“你……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陈光宗装傻笑了笑,脱下自己的上衣披在秦兰身上,然后将秦兰搂在了怀里,怀抱美女,令他的心神不由得一阵荡漾。
趴在陈光宗怀里,秦兰觉得格外踏实,一股男人的阳刚之气飘入鼻端,令她有些迷恋,暗想如果小宗不是傻子,那该有多好。
美女在怀,陈光宗忍不住热血涌动,产生了某种反应,情不自禁地搂紧了秦兰。
秦兰扭动了几下,正打算换个舒服的姿势,可随着身体的摩擦,她俏脸顿时一红,感受到丰臀被什么给顶住了……
“嗯……”
感受到那滚烫的物件,秦兰的浑身忍不住一颤,她也算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老公已经去世三年,没有了男人的滋味,秦兰夜晚也有些受不了那难言的空虚,特别是隔壁那两口子经常大半夜的盘蛇大战,更是让她心痒痒。
所以这些年,秦兰虽然一直在克制自己,但到了晚上,她终究还是忍不住想办法抚慰自己身体的需求,可即便如此,她也一直恪守自己的底线。
现在突然被陈光宗那地方一碰,秦兰心头压抑许久的那股需求顿时开了闸,就像潮水般涌现了出来,浑身难受的要命。
这三年虽然家中一直有男人,可因为陈光宗脑子不灵光,所以她其实一直没当陈光宗是个男人,可现在,感受到这男人的特征,秦兰突然发现,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宝贝,就藏在自己身边这个小男人身上。
“嫂子,我这好难受,是不是生病了……”
察觉到秦兰的变化,香软在怀,陈光宗脑海中不禁浮想联翩,突然凑到秦兰的耳根角说了声。
陈光宗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耳根,秦兰顿时从耳根红到了脖子根,有些慌乱地就从陈光宗的怀中站了起来,有些紧张地看着他:“小宗,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是……是这。”看到紧张的秦兰,陈光宗心中流过一道暖流,不过看到秦兰这娇艳动人的模样,随即装出那副傻乎乎的模样,指了指自己裤裆那里。
听到陈光宗这话,看到他那高高挺立的地方,秦兰浑身顿时变得滚烫起来。
要是别人,她恐怕就一巴掌打过去了。
可看到一脸委屈巴巴的陈光宗,她顿时心软了,说到底,这小子是个傻子,口无遮拦也是可以理解的,但看着看着,秦兰直勾勾定在那,突然舍不得挪开眼睛了。
“嫂子……嫂子,你怎么了,我是不是要死了?”看到秦兰的样子,陈光宗暗自窃喜,故作慌乱的推了推看呆了的秦兰。
被陈光宗摇醒的秦兰俏脸绯红,看了看那,眼中透着一丝渴望,硬着头皮冲陈光宗哄道:“小宗,别怕,别怕,有嫂子在,你肯定不会死的。”
“真的?难道嫂子会治病吗?”瞪着大眼睛,陈光宗一脸的惊喜。
听到陈光宗这话,秦兰愣了愣,看着那高耸的地带,满是渴望的眼中突然生出了丝亮光,稍加犹豫之后,咬咬牙突然有些紧张说道:“会,小宗,嫂子会治病的……”
“嫂子,我那里越来越难受,你快给我治病吧!”心中乐开花的陈光宗,有些迫不及待地就凑到了秦兰的面前,将那个地方高高的挺起。
他现在万分期待,想要看看自己这位好嫂子会如何给自己治疗!
听到自己这傻子小叔子的话,秦兰脸滚烫滚烫的,要不是看在自己陈光宗是个傻子,她哪里敢这么大胆,可正因为陈光宗是个傻子,她才将羞耻心抛之脑后了。
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两眼直勾勾盯着陈光宗那,秦兰声音有些颤抖:“好……小宗,你忍着点,嫂子这就给你治病……”
听到秦兰这话,陈光宗内心顿时兴奋了起来!
刚才他本是临时起意,却没想到秦兰竟然真的回应他了,而且还主动引导他说那么刺激的话,一想到自己这漂亮嫂子接下来要对自己做的事,陈光宗心头更加火热。
看到秦兰将自己的玉手伸向自己的那里,陈光宗浑身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那里的反应也越发的强烈,看的秦兰的心跳频率越来越大。
这傻小子的怎么这么大,和他哥哥的相比,就像放大了两倍一样,看着就吓人。
要是放进去,岂不是比那黄瓜还要刺激……
虽然惊得内心一阵狂跳,可陈光宗那里就仿佛充斥着无限的吸引力,吸引着她的目光,更吸引着她整个人,手越深越近,她心头的那股渴望也更加强烈。
“小宗,你……你别乱动……”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秦兰故作镇定地说了句。
当她的玉手将陈光宗的裤头轻轻拽下后,看到那吓人的家伙,秦兰浑身有些发软,要不是心中的那股渴望撑着,她恐怕已经瘫坐在地上了。
“嘶!”
当那里被秦兰的手触碰到一刹那,哪怕是早有准备的陈光宗,浑身顿时一个哆嗦,口中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一刻陈光宗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滞了,浑身燥热难耐,恨不得冲上去将自己这位嫂子扑倒在地,然后主动发起进攻,好好帮自己那里治疗治疗。
可他终究已经不是傻子,要是这么冲上去,真的强行发生了那事,不仅秦兰不会原谅他,到时候恐怕他自己也原谅不了自己。
而且自己这位好嫂子都这样了,他不相信她接下来会忍得住!
所以虽然脑海中弥漫着冲动的想法,可陈光宗还是咬牙将那股冲动强压了下来,坐等着秦兰给自己治疗。
两眼直勾勾盯着陈光宗那里的秦兰,自然不知道自己这位傻子小叔子的坏心思,颤抖着双手都放了上去,回想着当初帮自己丈夫做的那事,开始安抚起来。
然而秦兰终究是小看了陈光宗的忍耐力,她手都酸了,可这小子依旧在那舒服的哼哼,一点都没有解放的样子,这也让她那里越发的渴望,想要排解那的难受。
“嫂子,怎么越来越难受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看到秦兰红透了的脸,还有那粗重的呼吸,陈光宗也忍不住了,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低着头看着秦兰。
“小宗……别……别担心,嫂子还有办法,一定会把你治疗好的!”
两眼火热地盯着自己手中吓人的物件,已经渴望到难耐的秦兰,缓缓的站起身,有些艰难的磨蹭了下两腿,满脸潮红地说道。
“办法?还有什么办法?”陈光宗傻里傻气地看着秦兰,心中狂跳了起来。
“来,小宗听嫂子的话,你坐在这,嫂子马上就给你治疗!”
牵扯陈光宗的手,让他分开双腿坐在旁边石凳上,满脸潮红的秦兰撩起了自己的裙子,激动的声音有些颤抖……
“轰隆!”
可就在秦兰即将坐下去的那一刹那,晴天一个霹雳,她的动作顿时僵住了。
看着一脸通红的陈光宗,秦兰犹豫了一下,咬咬牙最终还是扯着裙子退后了几步,内心那一丝底线最终让她还是忍住了。
虽然放弃了继续,可秦兰还是选择帮陈光宗释放那股邪火。
折腾了一会,随着陈光宗的一声轻叫,秦兰疲倦的睡在了他的怀中。
“嫂子,这三年来辛苦你了。”陈光宗想起变傻后,秦兰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甚至还帮他洗澡,心生别样的情愫,低头吻在了秦兰的额头上。
外面下着雨,这对孤男寡女在破庙里相拥在一起,用身体温暖着彼此,显得格外温馨,还有一股说不清的暧昧气氛。
秦兰身心俱疲,依偎在陈光宗的怀里,不知不觉间睡着了,陈光宗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老实的抱着她,疲倦如潮水般涌来。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陈光宗躺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正是秦兰,他的手还伸在秦兰的衣服里,感受到那的柔软,感觉妙不可言。
陈光宗恋恋不舍的缩回手,小心的爬起身,本不想惊动秦兰,可还是把她弄醒了。
“小宗,你醒啦。”秦兰睁开如水美眸,缓缓坐了起来,低头发现胸前不雅,一想到昨晚那事,羞的满脸通红,急忙裹紧衣领遮羞。
“嫂子,你的衣服干了,快穿上吧!”陈光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将晾在旁边的衣服递了过去。
“啊,我的头好晕!”秦兰起身准备穿衣服时,忽然娇呼一声,身体一歪,差点摔倒。
“嫂子,你怎么了?”陈光宗快速伸手扶住了秦兰,把手贴在秦兰的额头摸了摸,惊讶道:“你的头好烫,肯定是发烧了,我送你去诊所吧。”
“不用,嫂子没事。”秦兰逞强道。
“摸着烫手,脸色又差,还说没事,快穿上衣服,我送你下山。”
秦兰很清楚自己发高烧了,昨晚淋了雨,又在四面漏风的破庙里睡了一晚,不着凉才怪。她着急穿衣服,一时忽略了避嫌,陈光宗看得两眼发直,心头火热,神魂颠倒。
秦兰是附近十里八乡有名的美女,因为发烧俏脸泛红,看上去楚楚动人,身材更是有料,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绝对迷死人不偿命。
谁要娶了她,肯定夜夜做新郎,天天不下床,可惜他哥福气不够,英年早逝。
“小宗,你怎么流血了,是不是也病了?”穿好衣服,秦兰抬起头,只见陈光宗的鼻子正在流血。
陈光宗这才回过神来,胡乱擦了擦鼻血,故作无所谓道:“我没事,嫂子你看病要紧,我背你下山。”
说完,陈光宗蹲下身,背起秦兰,快步向破庙外走去。
秦兰本能的搂住了陈光宗的脖子,嘴上道:“不用走这么快,背不动我了,你就停下来歇会儿。”
“放心吧,我能背动。”秦兰身材苗条,一米六七的个头,不超过一百斤,陈光宗背起来并不费劲儿,同时感觉到背上压着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心头又是一阵火热。
“妈的,你个傻子,总算回来了,让老子好等。”可刚到村口,鼻青脸肿的二癞子带着两个人,手中拎着木棍堵住了陈光宗的去路。
昨天,二癞子光顾着占秦兰的便宜,被陈光宗抢先下手,暴打了一顿,吃了大亏。回家后,他越想越气,咽不下这口气,一大早就带人去找陈光宗报仇。
结果,陈光宗和秦兰都不在家,二癞子只好带人在村口等候,守株待兔。
“你们想干什么?”陈光宗警惕道。
“当然是打死你了,老子被你个傻子打伤了,传出去丢不起这人,给我打,往死里打!”二癞子很是嚣张,抡起木棍,率先冲了上去。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陈光宗连忙背着秦兰急忙后退。
“二癞子,你又为非作歹,还不住手!”眼看陈光宗就要陷入围殴,急匆匆赶来的老村长连忙喝止道。
“老村长,你来的正好,你看我这脸,就是被傻子打的,我找他报仇没错吧?”
看到老村长,二癞子的气焰顿时收敛,恶人先告状道。
“闭嘴!”老村长走到近前,喝斥道:“肯定是你又欺负光宗了,他打你纯属自卫,你再为非作歹,迟早进监狱。今天县城指派的新村委会要来人,这阵子你敢闹事,败坏药王村的名誉,我就把你逐出村子,还不快走,别在这碍眼!”
“咱们走着瞧!”二癞子虽然蛮横,却不敢在老村长面前太猖狂,恶狠狠的瞪了陈光宗一眼,带着两个狐朋狗友悻悻离去。
“谢谢你了,村长!”秦兰感激道,若不是老村长及时出现,陈光宗非被打成半死不可。
“不客气,我带人去接县城派来的大学生了,你们快会回去吧!”老村长寒暄两句,带着人匆匆离去。
来到诊所,秦兰拿了点感冒发烧药和解蛇毒的药,陈光宗顺便处理了下额头的伤口,接着将嫂子送回了家。
可一晃到了午后,陈光宗突然想起了昨晚在药王庙捡到的盒子,早上走的急,丢在那忘记带回来了。
连忙溜溜达达的走出了家门,准备找回来。
由于天气炎热,路过山脚下的瀑布水潭时,陈光宗打算洗把脸解暑,刚走到水潭边,忽然看见一个女人正在游泳。
潭水非常清澈,这个女人的曼妙身姿清晰可见,曲线优美,皮肤白皙胜雪,双腿修长,臀部挺翘,性感惹火,在水里来回游动宛如一条美人鱼,令人目眩神迷。
陈光宗不禁看呆了,觉得比嫂子秦兰还漂亮,好似下凡戏水的仙女,他从未见过这个美女,肯定不是药王村的村民。
美女身上穿着一套黑色内衣,将关键部位包裹了起来,黑白分明,朦朦胧胧的,更加诱人。
游了几圈,美女从水里冒了出来,湿漉漉的长发甩动,鼓胀的胸脯傲然挺立,深邃的事业线袒露,画面美不胜收。
陈光宗感觉鼻子发热,下意识的擦了擦,还好没有流鼻血。
“啊!”美女一抬头正好看到偷窥自己的陈光宗,尖叫一声慌忙又沉入了水里,仅剩头部露在外面,一脸的惊恐。
陈光宗虽然看的眼热,还有些心虚,可一想到自己傻子的身份,一脸傻愣的理直气壮道:“你洗你的,我洗我的,又没妨碍你!”
“你……臭流氓,还不快滚。”美女气得紧咬银牙贝齿,别有一番风韵。
脾气还挺暴,不就是看了两眼嘛,又不会少块肉!
陈光宗暗自嘀咕,不管美女如何发怒,自顾痛快的洗了把脸,准备离开时,好心的提醒道:“对了,水里有很多马鳖,会吸血的,我们村的人一般不会来这洗澡,你小心点。”
“马鳖?还乌龟呢,别磨磨蹭蹭的偷窥我,快滚。”
“马鳖就是水蛭,不是乌龟,没文化真可怕!”陈光宗无奈的摇摇头道。
“啊,好疼,你个乌鸦嘴。”美女被气得够呛,还想怒骂几句,忽然一声惊呼,扑腾着水花,游向岸边。
到了浅水的地方,美女顾不上是否春光外泄了,坐在水里,抬起了洁白如玉的美腿,两条细长的水蛭附着在她的小腿上,正在吸血。
她好像很怕这种恶心的虫子,吓得大呼小叫,手足无措。
“别乱动,扯断水蛭,就麻烦了。”
可她根本没听陈光宗的话,抓住其中一条水蛭,拽了下来,结果扯成了两截,头部的一段留在了大腿上。
“跟你说了不要乱动,现在扯断了水蛭,很容易引发感染。”
陈光宗又折返了回来,趟着水,走到了美女身边。他居高临下,美女胸前的风光看得更加清晰,一阵目眩神迷。
“少说风凉话,快帮我把这该死的虫子弄走。”看着半截流血的水蛭在自己腿上蠕动,美女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乱动,否则后果自负。”陈光宗蹲下身,左手按在了美女的小腿上,顿感美女的皮肤光滑细腻,弧度优美,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你快点动手啊,恶心死了。”美女注意力全被水蛭吸引了,并没有在意陈光宗的小动作。
“别催,我先认真看看,再动手不迟!”陈光宗左手顺着美女的小腿缓缓下滑,心中越发火热,喉咙暗自咽下了一口唾沫。
“你到底行不行?”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行?”陈光宗这么说,可美女却没多余的心思往歪处想。
水蛭钻的不深,在美女的催促下,陈光宗轻而易举地将一条半水蛭拔了出来,转身道:“弄出来了,现在知道我行不行了吧?”
“快拿开,恶心死了。”陈光宗的手里还捏着一条扭动的水蛭,美女忍不住作呕,抬手打在了陈光宗的胳膊上。
因为水底的淤泥光滑,陈光宗没站稳突然摔倒,压在美女身上,两人一起倒在了水里。
“扑通!”混乱中,陈光宗感觉自己的手摸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他已经不傻了,知道碰到了哪,心神一阵荡漾。
美女想说什么,张嘴却灌了一口水,急忙又闭上了嘴巴。
好在是浅水区,两人挣扎几下,相继坐了起来。
“咳咳!”美女一阵咳嗽,水珠顺着乌黑的长发落下,流过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傲挺的胸脯,极具别样的诱惑。
“你没事吧?”陈光宗抹了把脸上的水迹,忽见美女的内衣斜挂,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春光暴露,顿时目瞪口呆。
“你……你看哪呢?”美女顺着陈光宗的目光低头一看,急忙捂住了胸口,抬起修长的美腿给了陈光宗一脚,啐骂道:“臭流氓,让你乱摸乱看,踢死你。”
陈光宗被一脚踢倒,水花四溅,身上的衣服彻底湿透,不满的抱怨道:“过河拆桥,早知如此,刚才就不帮你弄水蛭了。”
“这年头好人没法做了,再见!”陈光宗气呼呼的爬起身,走向岸边。
去往药王庙的路上,陈光宗虽然憋着一口气,可满脑子都是美女身穿黑色内衣的曼妙身姿,心头越发的火热。
赶到庙里,陈光宗顺利地找到了那个玉石盒子,费了一番力气一看,里面是一本保存完好的书籍,写的全是古文字,还配有一些插图。
陈光宗自幼非常聪明,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医科专业,若不是三年前暑假的那场意外,坠入山涧摔成傻子,荒废了学业,他已经大学毕业了。
如今陈光宗基本恢复神智,古籍上的文字根本难不住他,轻易的辨认出封面上写着四个字《药王神针》。
“还是本医学典籍!”陈光宗顿时来了兴趣,直接席地而坐,津津有味的观看起来。
“针灸还有这等妙用,真是大开眼界!”
看到妙处,陈光宗忍不住拍大腿叫好,越看越投入,不知不觉间到了傍晚,书上的字迹看不清楚了,才揣好古籍,起身回家。
等陈光宗回到家里,秦兰正在厨房忙活做饭,一阵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嫂子,做什么好吃的呢,你发烧还没好,我来帮你。”
“不用,免得你越帮越忙,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村新来的大学生村官,村长助理许冰……”
厨房里还有一个足以跟秦兰媲美的美女,看清美女的容貌,陈光宗惊讶道:“是你!”
这位美女正是中午在水潭游泳的女人,她竟然是药王村新来的村长助理。
“我认识你吗?”许冰翻了个白眼,一副从没见过陈光宗的样子。
“嘿嘿,我可能认错人了。”陈光宗傻笑道,难怪有人说新来的村长助理能和秦兰并称‘药王村双花’,果然不假。
“你别介意,他这有点问题。”秦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示意陈光宗的脑子不好使。
“是吗?”许冰表示怀疑,不过没有当场深究,很大度的道:“没事,我不在意。”
许冰出现在陈光宗家,是老村长安排的,让她临时住一段时间。
陈光宗家以前很有钱,他父亲承包果园,附近十里八乡都有名。为了儿子结婚,专门盖了八间新房,在村里来说已经非常气派了。
可现如今,家里只剩下了陈光宗和嫂子秦兰,空出的新房没人住,村里又没有招待所,老村长想来想去,征求过秦兰的同意后,将许冰安排到了陈光宗家。
家里多了个赏心悦目的大美女,陈光宗自然乐意。
秦兰也很高兴,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具有山村特色的家常小菜,热情的招待许冰。
一晃到了半夜,陈光宗起身上厕所,家里人都去睡觉了,屋里静悄悄的。
“嗯……啊!”路过秦兰的卧室窗外,陈光宗忽然听到了一阵女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声音,脑海中不禁产生了不健康的思想。
“莫非嫂子在……她守寡了三年,没有男人滋润,有那方面的需要很正常。”
陈光宗脚下顿时迈不动腿了,悄悄趴在窗台上,透过窗帘的缝隙朝里看去。
他隐隐约约地看到,秦兰身上披了件衣裳半解的薄纱,满脸通红地靠在床头那,胸前的雪白若隐若现,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
口中发出声声娇羞的轻哼,这香艳的场景把陈光宗刺激地浑身热血沸腾,目光不自觉地看向秦兰那只放在双腿间的玉手上,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
听了一会儿,陈光宗觉得秦兰发出的声音不对劲儿,似乎痛苦多过于享受,但窗帘的缝隙太小,看不清楚,急的心痒难耐。
“喂,你又在干什么坏事?”突然一声娇喝响起,许冰端着脸盆,从屋里走了出来。
你是不是我的克星啊,每次偷窥都会被你发现,倒霉!陈光宗被抓了个现行,顿觉尴尬,装傻道:“没干什么,看看我嫂子睡了没有,找她有点事。”
“偷窥狂,再被我抓住,有你的好看。”许冰扬起了粉嫩的拳头,恐吓道。
“我好怕,嫂子有人欺负我。”陈光宗故作胆小道。
“小宗别怕,你找我什么事,进来吧!”屋里传来秦兰的声音道。
陈光宗做了个鬼脸,顺便向许冰的脸盆瞟了一眼,隐约可见里面是黑色内衣,他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许冰在水潭游泳时的曼妙惹火身姿,心头不由得一阵火热。
进了屋,里面的情景一目了然,秦兰身穿一件白色睡裙坐在床头,腿上盖着床单。由于是夏天,睡裙比较单薄,娇躯若隐若现,极其诱人。
“小宗,你找我什么事?”秦兰问道。
“我问问你吃药了没有,提醒你记得吃药。”陈光宗随口胡编道。
“没想到你学会关心人了,我吃过药了,你不用惦记。”秦兰很高兴,嫣然一笑道:“你来的正好,我想请你帮个忙。”
“有什么事,嫂子尽管吩咐。”
“昨天被蛇咬的地方有些感染化脓了,你帮我抹点药吧……”说着,秦兰撩开了床单,露出了雪白的美腿,脸上布满红晕,显得格外妩媚。
昨天被毒蛇咬伤后,秦兰没来得及处理伤口,又淋了雨,在破庙睡了一晚上,结果引发感染,伤口化脓。
刚才陈光宗在窗外偷看时,秦兰正在处理伤口,咬牙发出了痛苦的申吟,并非陈光宗乱想的那样。
“伤口化脓了,怎么不搞得,应该去诊所看看。”看着流脓水的伤口,陈光宗一阵心疼,急忙蹲下了身查看。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家里有紫药水,抹点就好了,不用去诊所。”秦兰并非不想去诊所,而是因为村里的医生是个二把刀,医术平庸,还好色,她伤口的位置比较特殊,不好意思去。
陈光宗蹲下身,不该看的风光都看见了,晃得眼晕,血管贲张,浑身发热。
“这是药水,用棉签抹在伤口上。”秦兰在自己的大腿根示范道,她不知道陈光宗恢复了神智,以为还是傻子,什么都不懂。
诱人的裙下风光在眼前乱晃,陈光宗难以淡定,涂抹药水时手指有些发抖,目光不由自主的就会向不该看的地方瞟。
陈光宗没摔傻之前,好歹学过医术,即使没学过,抹药对于正常人来说也再简单不过,时间不大就抹好了,并在伤口处贴上了创可贴。
“不错,我忽然发现你好像不那么笨了,值得表扬。”秦兰夸赞道。
“我本来就不笨。”眼下这种情形,陈光宗不便挑明自己恢复了神智,否则会很尴尬,故作傻呵呵的道。
“是我说错话了,你一直很聪明。”秦兰哄道,在她的眼中,摔傻的陈光宗如同孩子。
“那嫂子要怎么奖励我?”
秦兰想了想,从床头坐起身,张开娇艳的红唇,吻在了陈光宗的额头上。“送你一个吻当作奖励,乖乖回去睡觉吧!”
陈光宗一阵心神荡漾,不满足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道:“我要吻这!”
“得了便宜还卖乖!”秦兰抬起青葱玉手,轻轻的在陈光宗的头上弹了个脑蹦,然后浅浅一笑,吻在了陈光宗的嘴巴上。
得到嫂子的香吻,陈光宗感觉妙不可言,情不自禁的蠕动嘴唇,亲吻了几下。
秦兰主动推开了陈光宗,俏脸一片绯红,娇嗔道:“好啦,这次奖励你一个吻,只要你乖乖听话,还会有奖励。”
陈光宗恋恋不舍一亲香泽的感觉,不过心里却美滋滋的,估计今晚做梦都会笑。
“噢耶,嫂子亲我了。”走出卧室,陈光宗兴奋的手舞足蹈,嘴巴都裂到了耳根,真想大叫几声。
“有病!”坐在院里水龙头下洗衣服的许冰,看见举止近乎癫狂的陈光宗,投去一个鄙夷的白眼。
陈光宗心里高兴,说话开始不经过大脑,乐呵呵的道:“美女,还在洗衣服呢,用不用我帮你?”
“不用!”许冰很干脆的拒绝道。
“你是客人,我帮你也是应该的,别客气。”说话间,陈光宗走到了近前,热心肠的从盆里拿起了衣服。“我帮你拧干晾上。”
“你……你快给我放下。”许冰有些急眼,一把夺了回来,不过只抢过来一件,还有一件留在了陈光宗手里。
“我好心帮你,何必……”陈光宗忽感不对劲儿,低头一看,手中抓着一条丝薄的女式小内内,极其惹眼,他这才想起许冰洗的是内衣,场面顿时尴尬。
“那个什么,还是你自己来吧!”陈光宗如同拿着烫手山芋,急忙扔了出去,他本想扔回盆里,结果出现了偏差,扔在了地上。
“你……你真是有病,若你不是傻子,姑奶奶绝对饶不了你。”许冰气得够呛,胸口上下起伏,怒气冲冲的捡起小内内,顺手丢在了陈光宗的脸上……
陈光宗下意识的捂住了脸,正好按在小内内上,样子暧昧又滑稽。
“臭流氓,还给我。”甩出去后,许冰也反应了过来,这么做不妥,急忙上前,抓住小内内,想夺回来。
“我好心帮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发脾气丢我,不给。”陈光宗也抓住了小内内,没有松手。
“给我!”自己穿过的小内内怎么能让陌生男人乱摸,许冰急着抢回来,结果用力过猛,刺啦一声,将丝薄的小内内撕成了两半。
许冰搬来的第一天就闹出这样的误会,陈光宗觉得不好意思,赶紧松开了手,连哄带道歉道:“我不是故意的,明天我一定赔你一条。”
“呸,谁要你赔!”许冰紧咬银牙,好像恨不得咬陈光宗几口,但她是客人,又听说陈光宗是傻子,不好发火,端起脸盆,气呼呼的走向自己的房间。
目送单看背影就让人浮想联翩的许冰回屋,陈光宗无奈的苦笑,也转身返回卧室。
躺在床上,陈光宗辗转难眠,一会儿想嫂子秦兰送给他的香吻,一会儿想遇上许冰后发生的事情,满脑子都是两人的倩影,想想以后要跟两个大美女住在一起,一阵莫名的激动。
第二天吃早饭时,许冰跟秦兰有说有笑,却没理会陈光宗,显然还在为昨晚的事情耿耿于怀。
陈光宗却无所谓,吃的津津有味,面对两位秀色可餐的美女,他的食欲大增。
饭后,许冰去村里的大队部上班,她这个村长助理正式走马上任。
陈光宗随便找了个借口,趁秦兰不背,骑着摩托车离开了家,直奔镇上。
翻越山岭后,陈光宗来到了镇上,在一家超市,买了两盒女式小内内。他答应赔给许冰一条,但不能厚此薄彼,顺便给秦兰也买了一份。
这是陈光宗第一次给女人买内衣,很是不好意思,整个过程跟做贼似的,买完赶紧走。
一来一回花费了将近两个小时,陈光宗回到村里已经快中午了,他骑着摩托车刚拐进通往他家的胡同口,忽然一根木棍横在了身前,同时响起一个蛮横的声音。
“站住,给我滚下来。”
陈光宗急忙刹车,转头望去,只见拿木棍阻拦自己的是二癞子。
二癞子之所以出现在这,并非专门来找陈光宗报仇的,而是听说新来的村长助理许冰非常漂亮,暂住在陈光宗家里,他很想看看许冰到底长什么样,被村民夸成了花。
不过二癞子被陈光宗打得鼻青脸肿,还没好,不想在美女面前丢了面子,只能偷偷摸摸的来。他估摸着许冰该回家吃饭了,特意来等候,结果没等到许冰,先等来了陈光宗。
“好狗不挡道,滚开!”想到秦兰差点被二癞子轻薄,陈光宗的火气不打一处来,怒骂道。
“妈的,老子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敢骂老子。”二癞子大为恼火,抡动木棍,横扫向陈光宗的脑袋。
陈光宗恢复了神智,反应也变得灵敏,赶紧低头闪避。
二癞子一棍扫空,回身又是一棍,由于心急,这一棍失去准头,撞在了摩托车的车把上,将挂在上面的黑色塑料袋划破了,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
陈光宗趁机跳下摩托车,顺脚支好,他买的两盒女式内裤就装在塑料袋里,不想被人看见,急忙俯身去捡,结果被二癞子一木棍打在了胳膊上,不得不撤回了手。
“想捡,没门!”二癞子用木棍胡乱扫将两个纸盒扫了出去,他这才看清是什么,大肆嘲笑道:“竟然买女人的内裤,你穿得进去嘛,傻帽加变态!”
“你管得着嘛!”陈光宗有些急眼,看见墙根处放着一堆盖房用的石子,随手抓起一把,抛向了二癞子。
“哎呦,你马来隔壁的……”二癞子被砸了个正着,疼得呲牙大骂。
“让你骂人,让你不干好事,砸死你!”陈光宗连续抓起石子,如梨花暴雨般扔了出去,砸得二癞子抱头鼠窜,不断后退,拉开距离。
“你们在干什么?”就在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陈光宗下意识的回头,只见美貌如花的许冰出现在不远处。
“他欺负人,我正在反抗。”陈光宗指向二癞子,回答道。
二癞子看见许冰,立刻被她的美貌所吸引,瞪大了眼睛。
“喂,你为什么欺负人?我是新来的村长助理,有权处理村里的一切纠纷。”许冰亮明身份道。
“你就是新来的村长助理?”二癞子先是一愣,而后转身就跑,比兔子还快,几秒内便跑出了胡同。
许冰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不明对方见到她为什么跑,难道自己长得很吓人吗?“那人谁啊?怎么跑了?”
二癞子之所以跑,是因为不想被许冰看清他的长相,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实在有损自己的形象。
“他是我们村的地痞无赖,外号二癞子。”
“他就是二癞子!”许冰刚上任,对药王村的情况不熟悉,老村长特意跟她提过二癞子。
“对,这家伙偷鸡摸狗,挑戏小媳妇,半夜敲寡妇门,什么坏事都干,你可要当心点。”陈光宗善意的提醒道。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会怕他,敢在我面前耍流氓,绝饶不了他。”许冰野蛮的道。
陈光宗撇了撇嘴,心里话:不是我小瞧你,就你这柔弱的小身板,遇上流氓的话,只能任人宰割。
“估计嫂子快做好饭了,回家吃饭吧!”陈光宗推起摩托车,紧走几步,挡在了地上女式内裤的包装盒前。
许冰并没有在意,扭动着迷人的身躯向前走去。
饭后,趁睡午觉前,陈光宗敲响了许冰的房门。
“这是我赔给你的,希望你接受。”许冰刚打开门,陈光宗快速塞给她一件东西,然后转身就走。
“什么啊?”许冰往塑料袋里看了一眼,见是一盒女式内裤,毫不犹豫的拒绝道:“拿走,我不要。”
陈光宗假装没听见,脚步未停,直奔秦兰的房间,走进屋后,有些不好意思道:“嫂子,我送你件东西,别嫌弃。”
“你怎么忽然想起送我东西了?”秦兰又惊又喜,高兴的笑道:“无论你送什么,嫂子都不嫌弃。”
“这可是你说的。”陈光宗将藏在后背的东西拿了出来,递给了秦兰。
“这是……”秦兰做梦也没想到陈光宗会送内裤给她,不由得一阵错愕。
“嫂子,你不喜欢吗?不喜欢可以扔掉。”
“喜欢,喜欢!”即使秦兰不喜欢,也不能当面明说,欣然接受。
“喜欢就好。”陈光宗暗自松了一口气,满怀期待道:“嫂子,我送你东西,你是不是也要给我点奖励啊?”
秦兰顿时想起昨晚给陈光宗的香吻奖励,俏脸一红,踮起脚尖,张开性感的红唇,吻向陈光宗的嘴巴……
“陈光宗,你给我出来,拿走你的东西,不出来,我进去了。”眼看秦兰即将吻上陈光宗的嘴巴,门外响起了许冰的声音。
秦兰急忙缩回了头,陈光宗顿时变得一脸扫兴,没有回话,眼看要得到嫂子的香吻了,你却跳出来破坏我的好事,真是郁闷!
一道靓丽的身影闪过,许冰走了进来,俏脸微寒,甩手将一个黑色塑料袋扔给了陈光宗,而后对着秦兰道:“兰姐,你最好管管他,别让他乱动别人东西。”
“小冰,你别生气,他送你什么了?”秦兰疑问道。
“你还是问他吧!”许冰不好意思明说,怒瞪陈光宗一眼,转身又走了出去。
“小宗,你送小冰什么了?不会也是内裤吧?”秦兰问道。
陈光宗尴尬的笑了笑,点头默认。
“这种女人用的东西不能乱送,送给我可以,但不能送给小冰,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没当场臭骂你一顿就不错了。你一定要记住,以后不能乱送了,如果真想送,可以来询问我的意见。”秦兰耐心的说教道。
“我知道了,这个也送给你吧!”既然买了,不能浪费,陈光宗干脆把许冰拒收的女士内裤,也送给了秦兰。
“秦兰,你在家吗?”
就在这时,院里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秦兰透过窗户向外看了几眼,急忙将内裤收了起来。“是王婶,估计又是来说媒的。”
王婶是村里的媒婆,特别喜欢说媒,三里五乡哪有未婚的小伙子大姑娘,她绝对一清二楚。最近两年,她也给秦兰说过几次媒,都被秦兰拒绝了。
秦兰没少拜托王婶给陈光宗说媳妇,但陈光宗是傻子,正常人根本不愿意嫁给他。
进屋后,王婶说明了来意,不是来说媒的,而是从秦兰口中打听许冰的一些情况,特别是许冰有没有对象,想找个啥样的对象之类的问题。
陈光宗听得直撇嘴,人家许冰刚来咱们村,你就想着给她张罗对象,真够敬业的。
毕竟接触的时间太短,秦兰只知道许冰没有男朋友,其它的一概不清楚。
没能打问出多少信息,王婶颇为失望,临走前大有深意的看了陈光宗一眼,低声对秦兰道:“我听说今天光宗去镇上买女人穿的内裤了,他是不是变得更傻了啊?”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别听别人瞎说。”秦兰明知陈光宗买女式内裤是为了送给她和许冰,但这种事情不能明说,否则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只好装糊涂。
“我听在小卖部门口歇着的那些人说的,这还能有假?他该不会有变态嗜好吧,你可得小心点。”
听闻此言,陈光宗顿时满头黑线,不用问,肯定是从二癞子嘴里传出去的,传到王婶耳朵里,相当于全村人都知道了,我的名誉全毁了。
王婶不仅是媒婆,还喜欢打听东家长李家短,嘴上没有把门的,四处传闲话,村里有个大事小情被她知道,不出半个小时,绝对传得街坊四邻人人皆知,比村里的大喇叭还好使。
陈光宗转念又一想,村里人都知道他是傻子,早没有名誉可言了,爱怎么传怎么传吧!
另外,陈光宗还有一个疑惑,那天二癞子撞见了他给秦兰吸蛇毒,误以为两人私通,这事怎么没有传出去?当然,不传出去最好,他就怕二癞子没憋好屁。
送走了王婶,陈光宗刚准备回屋,秦兰道:“你换下的脏衣服呢,拿过来,我给你洗洗,算了,还是我去拿吧!”
“嫂子,你发烧还没好,腿上又有伤,应该多休息,改天再洗吧!”陈光宗劝道。
“扔到洗衣机里又不费劲儿,趁天热洗完晾上,下午就能干了。”
陈光宗的卧室很干净,这全是秦兰的功劳,每天都会给他收拾屋子,洗衣服做饭更是不在话下,有时还给陈光宗洗澡。
可以这么说,两人除了没干过生孩子的事之外,秦兰跟陈光宗的媳妇差不多,照顾的极为周全。
陈光宗从脏衣服里翻出了换洗的四角裤,想留下来自己洗,秦兰毫不做作的伸手道:“那件也拿来,我帮你洗了。”
“还是我自己来吧!”
“每次都是我给你洗,你自己又洗不干净。”秦兰抢了过去,塞进了衣服里,下意识的瞟向了陈光宗的下身,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婆婆临终前的遗言。
秦兰答应过陈光宗的母亲,如果陈光宗两年内找不到媳妇,她就嫁给陈光宗,给陈家传宗接代。如今距离约定的时间仅剩不足半个月,陈光宗肯定找不到媳妇。
有时她也会想,陈光宗各方面的条件都不错,长得一表人才,只可惜摔傻了,不知道如果将来两人有了孩子,会不会受影响?
“嫂……嫂子,我身上穿的这条是刚换的,不用洗。”见秦兰看向自己的下身,陈光宗误会了她的意思,讪讪一笑道。
“我没说要给你洗身上穿的,我……算了,等到了时间再说吧!”秦兰瞬间脸色绯红,不胜娇羞。
“什么到了时间再说,现在说也一样,嫂子,你到底想说什么啊?”陈光宗追问道。
秦兰想了想,红着脸道:“小宗,你觉得嫂子漂亮吗?”
“漂亮,比电视上的明星还漂亮。”陈光宗毫不犹豫道,说的也是实话,不带一丝水分。
“如果将来有一天,我要嫁给你,你愿意吗?”秦兰的脸色更红,好似熟透的苹果,诱人忍不住扑上去咬几口。
陈光宗错愕道:“嫂子,你怎么突然跟我说这种话?我没有思想准备。”
“实话给你说了吧……”正所谓死者为大,秦兰要遵守跟婆婆之间的遗言约定,从未想过反悔,她迟早都要告诉陈光宗,既然话赶话说到这了,现在告诉他也无妨。
听完秦兰的讲述,陈光宗不知如何是好,我妈去世前,竟然留下遗言让我和嫂子结婚生孩子,传宗接代,我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
“小宗,家里没洗衣粉了,你去买袋吧!”
陈光宗正在考虑要不要跟秦兰结婚时,窗外传来秦兰的呼喊,他答应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村里只有一家小卖部,小卖部的门外有一棵两人才能合抱过来的柳树,长得非常茂盛,街坊四邻都喜欢在树下纳凉,打麻将打牌。
“傻宗,听说你去镇上买女人内衣了,给未来媳妇买的,还是自己穿啊?”
“肯定是自己穿,快把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
“以后别去镇上买了,可以找你嫂子,直接从她身上脱。”
几个无聊的村民见陈光宗走了过来,纷纷拿他取乐逗闷子。
陈光宗对这些闲得蛋疼的人嗤之以鼻,懒得理睬,假装没听见,迈步走进小卖部。
此时,小卖部里只有一对年轻男女,女的叫王芳,小卖部店主的女儿,还曾是陈光宗的初恋女友,长得有几分姿色,身穿吊带短裙,黑丝袜,打扮的花枝招展。
若换成夜店之类的场所,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会认为王芳是小姐。
男的打扮得人摸狗样,头发梳的油光发亮,耳朵上戴着耳钉,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他叫常有米,跟二癞子走的很近,也是不学无术的主儿,经常在城里混,很少回村。
常有米正在跟王芳打情骂俏,眉来眼去,似乎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同寻常。
“这不是傻宗嘛,正好我找你有点事!”
见进门的是陈光宗,常有米强行搂着他,又走出了小卖部,压低声音道:“我听说二癞子憋着劲儿的想教训你,至少打你个半死,只要你帮我做件事,我可以替你说说好话,让二癞子放过你。”
“什么事?”陈光宗忍着厌恶之心问道。
“很简单,你趁你嫂子洗澡的时候,拍几张照片交给我。记住,要不穿衣服的那种,穿衣服的不要。”常有米猥琐的笑道。
“滚,你少他娘的整幺蛾子!”陈光宗顿时恼火,一把推开了常有米。
“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就等着被二癞子打成白痴吧,几张照片衣换你平安无事,只有你这样的傻子不知道哪个划算!”
“你跟二癞子简直是一丘之貉,敢打我嫂子的主意,我跟你们玩命!”陈光宗恶狠狠的道。
“傻比,跟我们玩命,你玩得起嘛!”常有米竖起一根中指,鄙夷道。
陈光宗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常有米,返回小卖部,强行压下怒火,挤出一丝笑意道:“小芳,我买袋洗衣粉。”
“自己拿!”王芳努了努嘴,傲慢的回应,态度冷淡。
陈光宗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默默的哀叹一声,拿起洗衣粉,给了钱,转身离开。
“好狗不挡道,给大爷把路让开!”常有米叼着一根烟,横在了门前,故意拦住了陈光宗的去路。
陈光宗错开身,继续向外走去。
“果然是好狗,下次再来,大爷给你准备好骨头。”常有米大肆嘲笑道。
陈光宗却充耳未闻,情绪低落,初恋女友对他如同陌生人,心里有些难受,不禁回忆起少年往事。
王芳小时候长得非常水灵,在同龄的孩子中算是最好看的,初中时经常跟陈光宗一起步行,去镇上上学。
初中正是男孩女孩感情懵懂的年纪,一来二去,陈光宗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王芳,没敢表白,纯属暗恋,一直到初中毕业,他考上重点高中,才鼓起勇气向王芳表白。
王芳对陈光宗也有意思,羞涩的答应,两人背着家里的大人偷偷的谈起恋爱。
不过王芳的父亲重男轻女思想严重,初中毕业后,就不让王芳上学了,强迫她外出打工赚钱。
由于不在同一个城市生活,陈光宗和王芳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见上一面,感情渐渐变淡,但谁也没有提出分手。
农村结婚比较早,陈光宗考上大学那年,王婶给他提过一门亲事,对象就是王芳,不过被陈光宗的父亲以儿子的学业为重,暂时不考虑婚事为由,拒绝了。
大学第二年,陈光宗发生意外,摔成傻子后,彻底跟王芳失去了联系,如今再见已形同陌路。
初恋都是美好的,陈光宗难以割舍这份感情,心中苦涩纯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