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让我进去就不疼了:在厨房按住岳的大屁股

我与赵虎以及那两个外来人,并无太多瓜葛,他们就算死在屋里,那也与我毫无关系。

虽然我没过去,但我也没有出牛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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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狗因为有把柄在我手里,我没走,他自然也不敢走。

就这样大概过了两个小时,我们的注意力时刻就在陈家门口上,尽管看不真切,但若是有人走出,还是能知道。

“要不,我们去通知村长吧?”我说。

不管怎么说,现在可不是以前了,现在是法治社会,要真是出了人命,那可是盖不过去的。

赵二狗陷入沉思,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成,不过我得把兔子换个地方。”

显然他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找来笼子,我帮着赵二狗把牛棚里的兔子都装了起来,藏好后,就撒腿往村长家跑。

年轻人腿脚快,没大一会儿,我就和赵二狗到了村长家门前。

敲响门,开门的却不是村长,而是村长老婆,林桂花。

林桂花是村长后娶进门的媳妇,比村长小了十多岁,模样极美,加上她平时不干农活,不像村里的其他女人,粗胳膊粗腿,是我们村里大小伙子的yy对象。

开门时,林桂花像是匆忙,身上的衣服还没怎么穿好,半遮半掩的,这险些把我和赵二狗的魂都给勾掉了。

“桂花婶子,村长在吗?我们有事找他。”

“他呀,刚出去。”林桂花也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说话的时候低了低身子。

这一低,她本就穿不牢靠的衣服,往下落了一些,白花花的一片,深深的冲击着我和赵二狗的视觉神经。

我明显能听到赵二狗吞咽口水的声音。

“那我们等下再来。”

我也看得心跳加速,但我更清楚,这林桂花眼光可高了,放开她是村长夫人这一身份,她也未必能看上我这样的小村民。

“别呀,我看你俩跑的气喘吁吁,想是急事吧,我家老头出去得好一会儿呢,说不准啥时候回来,我看你们还是进屋等吧。”

林桂花说村长出去得好一会儿那句时,明显加重了语气。

啥意思?暗示我们?

她衣衫不整,我们又是两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进了屋,这很难让人不生出邪念。

“不了,我们还是……。”

我话头未落,就被赵二狗打断。

“对对对,我们的事情可急了,进屋等,进屋等。”

赵二狗说着话,冒火的双目,勾勾的盯着林桂花那滑落的衣服。

林桂花也是奇怪,竟然丝毫不在意赵二狗如此盯着她,反之,她还故意挺了挺胸。

就这样,我们被林桂花领进了屋。

也不知咋回事,我感觉村长家特别凉,一走进来,浑身就起鸡皮疙瘩。

“哥,要么……我们还是出去等吧?”

忽然,赵二狗在我耳边低语。

我不禁大怪,刚才他可还一个劲儿的要往里钻,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正疑惑间,赵二狗往前指了指。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见在屋子正面的墙上,有一个神台。

神台上放着用红布盖着的灵位和遗像,遗像前,有香炉,此刻香炉上正燃着香。

虽然因为红布的遮挡,我看不清灵位和遗像,但估摸着是村长的儿子和已故的原配。

村里的老人故去,是不在家里设灵位的,会请上村里的祖祠,所以我才推测神台供奉的是村长的原配和儿子。

说也离奇,在我看向神台时,我感觉神台的遗像也在看我!

刺目的对视感,吓得我脖子一缩,赶紧移开视线。

“进里屋等吧。”

林桂花说。

赵二狗应都没应,直接就窜进了里屋。

而我注意力还在神台上,但却没再敢看过去,撇着头也跟进了里屋。

里屋比外屋还要凉,进来不久我就打起了喷嚏。

“夜里凉,要不都到床上来吧。”

林桂花丢下一句话后,便上了床,落下蚊帐。

这完全是赤裸裸的勾引啊!

其实上床也就上床吧,可接下来林桂花却一件一件的往床下扔衣物,最后甚至连内内都扔到我和赵二狗的面前。

我的心仿若爆炸了一般,早听说林桂花水性杨花,可我真没想到,她到了这等地步!

“哥,你先来,我给你把风!”

赵二狗眼露精光,其中的浴念如灶头里的火焰般炽热。

我也是顿觉口干舌燥,火气从下往上,阵阵的冲击着脑门。

“哥,这娘们,不上白不上,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村长不会知道的!”

赵二狗急的直蹦。

“你先吧,我去给你把风。”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按住心里的魔鬼。

说句大实话,我也想尝一尝鲜,我今年十八岁正是青春年华,怎么会不想?

可我也有另一层考虑,万一我先做了,赵二狗不做,那我不就有把柄落在他手里了吗?

虽然我现在也没什么好让赵二狗贪图的,但这是祸根,埋下了说不准得还一辈子!

说罢,我就走了出去。

因为村长家神台的缘故,我也没在外屋呆,而是来到村长家的门口,把门关上后我蹲在门边。

蹲下不久,我就听到屋里传来粗喘声。

有林桂花的,也有赵二狗的。

“二狗啊,想不到你这么厉害……。”

“嘿嘿,还有更厉害的呢!”

时不时的我还听到他们不要脸的情话,听得我心头直痒痒,一个劲儿的后悔把先上的机会让给了赵二狗。

“大胆?你咋在这呢?”

我正听的欢,忽然听到了有人喊我。

我抬头一瞧,吓得脸都白了!

是村长!

“我……你……。”

一时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支支吾吾的不成语句。

“有事找我?先进屋吧,喝口茶再说。”

尽管我想阻止,可我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只能睁着大眼,看着村长推开门。

“你婶子也真是的,来了客人都不知道。”

埋怨了一句,村长开始叫林桂花的名字。

可叫了几声,林桂花却没有回应。

想来也是,这时候估摸他们两个都怕的要死,怎么可能敢回应。

“你先坐会儿。”

村长皱着眉头,推开里屋的门。

完了!赵二狗这次算是完了!

我心头咯噔一沉。

里屋可不大,窗户又是那种木条窗,唯有床底下能藏人。

只希望村长没有怀疑屋里有人,不去看床底。

村长推开门进去后,我忍不住垫着脚尖,往里头看。

这一看,可把我又吓了一跳,村长推开门之后直接趴在地上,往床底下探!

“村……。”

我张口欲言,可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因为我看到村长从床底下拿出一个贴着茶字的小罐子。

赵二狗不在床底下。

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打眼细看里屋。

可不管我怎么看,都不见里屋有藏人的地方,而这时,床上的蚊帐也被林桂花给拉了起来,其上也未见赵二狗的身影。

“死相……咋才回来。”

林桂花衣不遮体,小手勾住村长的脖子。

见此,我赶紧收回视线,生怕村长往门外看过来。

“有客人,赶紧把衣服穿好。”

我听到村长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看到他拿着小茶罐走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赵二狗藏在哪里,但我知道,在这里呆的越久他越危险。

于是乎,在村长泡茶的这期间,我把今晚的事情和村长说了起来。

其中隐去金钱,隐去了赵二狗,只说了打赌,说起赵虎等人时,也只是说了他们可能出事,没把听到的惨叫说进去。

村长一听,责备起我。

“你这孩子,真是瞎胡闹,那地方能乱去吗!下次可别乱跟人打赌,你说的事情我知道了,喝口茶就回去吧。”

接过村长递来的茶,我疑惑道。

“村长,难道不带人过去看看吗?”

村长闻言,捧着茶的手,顿了顿,锐利的目光骤然射向我。

我吓得赶紧闭嘴。

过了好一会儿,村长才收起他严肃的模样。

“回去洗洗睡吧,我也乏了,有事明天再说。”

村长下了逐客令,我自然也不好多呆,就出了他家门。

离开村长家后,我并未远去,而是蹲在距离他家不远的几棵杨树下,等着。

可等了近一夜,村长家的门都是紧紧的闭着,赵二狗不见出来,村长也不见出来。

咋回事?

赵二狗被村长给抓住了?

可按照赵二狗的性子,要被抓住就算他再怎么不对,都会反抗的,可屋里一整夜都没动静!

等着等着,我就睡着了,再醒时,是因为一股特别的肉香味,睁开眼,我看到村长家升起了渺渺炊烟,不久后,村长打开了门,背着一个鼓的很夸张的公文包,往村委会的方向去了。

这时,天已经朦胧,抬头隐约能看到东方浮起的鱼肚白,估摸着是早上七点左右。

赵虎等人的死活我不管,可赵二狗算起来是我的堂弟,加之我对他的养兔计划很是意动,必须闹清楚这是咋回事!

我继续待在杨树之下,可直至太阳高挂,还是没看到赵二狗出来。

终于,我忍不住了,走上去敲响了门。

林桂花打开门,看到是我,小嘴微张,眼神也有些游移,很是慌张。

“大……大胆,你有啥事?”

“二狗呢?”

我直接问林桂花。

哪知,她却佯装懵懂。

“啥二狗,大胆你说什么呢,我咋听不懂呀。”

“别装了,周围没人。”

我伸头往里探,可屋里没开灯加之我一直在室外,没能看清里头的东西。

“看什么看!什么二狗三狗的我不知道,你要再胡闹,我可就喊人了!”

林桂花一副要扯开嗓子大喊的模样。

要说这女人心当真是海底针,昨晚还水性杨花,今儿个就装了正经。

见她真要喊,我也不敢再往里探。

“得,你厉害。”

我转身离开。

二狗该不会早就回家了吧?

这样想着,我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村长的家,往赵二狗家走去。

说也巧,还没到二狗家呢,远远我就看到二狗的爹。

二狗爹负着手,低着头,眉头皱的紧紧。

“小叔,二狗昨晚回家了吗?”

我上前问道。

二狗爹看了眼我,叹了口气。

“不知上哪里野去了,没见!”

说完,他又叹了口气。

“你们这些孩子,真是不知大人愁啊。”

“咋了,村里发生啥事了?”我问。

“啥事?大事!今早村长让俺们去开会,来年的地租又涨了一倍!”

话落,二狗爹似乎想起了什么,猛拍大腿。

“大胆,你赶紧回家去看看吧,你嫂子交不上地租,这会儿村委会的人,正在你家掏底呢!”

掏底,是我们村的一句土话,意思和古代的抄家差不多。

我一听,哪里还顾得上二狗不二狗,撒腿就往家跑。

未到家门口,远远我就看到我家门前站满了人,见此我心更急了,一闷头冲了进去。

“让开,都给老子让开!”

冲进去时,我看到两个男人正抓着嫂子,要摘掉嫂子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那串珍珠项链是我哥去打工之前,送给我嫂子的生日礼物,我嫂子每天都带着,视若珍宝。

“放开!”

我半句没问,直接上拳。

挨了我的拳头,那两男人哪里还抓的稳嫂子,都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我把嫂子拉到身后。

“嫂子没事吧?”

嫂子没出声,只是一个劲儿的抽泣。

“赵大胆!你还真配的上你的名字,敢打村委会的人!”

一人从人群中走出,指着我呵斥。

“敢动我嫂子,玉皇大帝老子都不放过!”

走出的这人是村委会的主任,叫做王学,是个外来人,有五十多岁了,但却是一个老光棍,经常调戏村里的妇女,可碍于他的身份,村里人都忍了,但私底下没人不骂他的。

“哟呵,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放过天皇老子!都给我上!”

他一声令下,五六个大汉子就向我逼过来。

几个汉子中,还有一个是我认识的,是我们赵家村的本村人,小名野牛,比我年长两岁。

“惹急了我,我把你们全杀了!”

此刻我也是眼红了,冲进厨房抄起一把菜刀。

见我手拿菜刀,他们一个个都停住了动作。

“大胆,可别干傻事啊,你可还没娶媳妇呀,嫂子把珍珠项链给他们就是。”

嫂子吓坏了。

说罢,她还真去摘脖子上的项链。

“行了,我看还是宽限他们几天吧。”这时,村长走了出来。

村长一发话,那四五个汉子都退了开。

“大胆,可不要怪我们不讲人情味,我们也是照章办事,三天后,你去趟村委会把你们今年和来年的地租都交了。”

直到他们离开老远,我还依旧握着菜刀。

村长这一句话,看起来是在帮我,可实际上是在给我挖坑,三天一下交齐两年的租金,对于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嫂子,要不打个电话给哥?”

我毕竟还年轻,遇事了第一反应还是想找依靠。

嫂子一听,小脸变色。

“别,别打,嫂子明天回娘家借点,你千万别打电话给你哥,他厂里管的严,会扣工资的。”

一个电话而已,有那么严重吗?

虽然疑惑,但我听了嫂子的话。

说起来,哥出外打工已经差不多五年了,五年来倒是听嫂子说哥每半年都会寄钱回来,可家里的日子越过越苦,半点不像有钱的样子。

或许哥在外也苦,毕竟不是每个出门打工的人,都能混出人样。

第二天,嫂子千叮万嘱我不要乱来后,就背着包袱回了娘家。

嫂子离开后,我进了嫂子的房间,翻开枕头底下,拿出那和赵虎打赌的三百块钱。

两年的地租是两千一百元,就算把三百交上去,也还差一千八,短短三天上哪里找着一千八呢?

我第一时间想到了赵虎。

不过我不确定赵虎是否还活着,昨晚从陈家空房子里传出的惨叫可还悠悠在耳。

可不管如何,现在他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念头刚有,正准备往赵虎家去,我听到有人敲门,打开一看,竟然是赵虎!

赵虎的脸色很差,蜡黄的吓人,像是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

不过他看到我,还是强硬的堆起了笑容。

“大胆,你不愧叫大胆,昨晚真在牛棚里呆了一夜,这是我答应你的帮你交纳的一年租金。”

说着话,赵虎就把七百块交到了我的手里。

上一年的地租是七百元,今年的地租翻了一倍,一千四百元,纵使加上赵虎给我的七百元,我还差一千一百才能凑够数。

“谢了虎哥。”

我拿着钱,道了声谢。

“对了,虎哥,那晚……那晚你和你朋友没啥事吧?”

闻言,赵虎宛如惊弓之鸟,脖子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子也不稳,若不是我扶着他,他非一头栽倒在地不可。

“没……没啥事,他们……他们回省城去了。”

说罢,赵虎把我推开。

“听说你家还得把来年的地租一起交了,我这有个活儿,做好了,我给两千块做报酬。”

一听这话,我心头欢喜不已,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只是我很奇怪,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刚愁钱,赵虎就送钱来了?

虽是疑惑,但我也没多想,只要能把地租交上,不让嫂子愁苦就成。

“啥活儿,你说吧,就是拼了命,我也给你办好。”

我拍着胸脯打包票。

“其实也没多难,就是卖点力气,晚点我找人来通知你。”

赵虎见我答应,笑呵呵的走了。

夕阳西下,我刚吃过晚饭,就看到野牛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野牛昨天也在村委掏底的当中,看到他,我并没有给他好脸色。

“有啥事,说!”

野牛自然看出我对他的成见,但他却浑然不在意。

“赵虎哥让我来通知你,准备干活了。”

听是赵虎让他来通知,我的语气缓和了几分。

“那走吧。”

路上,野牛告诉我,今晚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几口大缸,运到隔壁村去。

这一听,我不禁诧异。

运几口大缸需要花这么大的价钱,两千块请一个人?

我长了个心眼,又问野牛,运这几口大缸赵虎给他多少。

野牛说,一百块。

这不禁更让我疑惑了,同是一起搬运大缸,为啥我的钱比野牛多出这么多?

走着,我发现野牛正把我往赵老四家带。

“我们这是去哪呀?”

“大缸就在以前陈家的空房子里。”

野牛回了一句,便埋头继续往前。

野牛不知道陈家空房子的故事,我可知道!

这会儿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赵虎会出那么高的价钱了。

那屋子可诡异的很!

可事到如今,即便再诡异我也得硬着头皮的上。

来到陈家空房子门前,我发现里头是亮着灯的,还有人在交谈。

难道不止我和野牛搬大缸,还有其他人?

我停在陈家空房子门前,野牛则走了进去。

呆了片刻,我打算抬步,却忽然感觉头顶有目光注视,抬眼一瞧,正好对上稻草猫那双空洞洞的猫眼。

这一瞬,仿若间,我听到了一声凄惨的猫叫。

“大胆,赶紧干活!”

野牛的声音把我吓得整个跳起来。

“来……来了!”

我不再看去看那稻草猫,闷头冲进了陈家空房子。

房里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恐怖,灯光几乎照亮了房间里的每一处角落,房子空空荡荡,唯有五口半人多高的大缸引人注目。

这五口大缸的大缸口,用帆布封的严严实实。

我进来时,包括野牛在内的有三个人,此刻正在搬其中一口大缸。

然而离奇的是,三人憋得脸都红了,那大缸却纹丝不动。

“这装的什么玩意儿啊,这么老沉!”

三人不信邪,松了松手,挽起袖子又再次使力。

这一次,大缸倒是动了一些,不过想这样抬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看啥呢,赶紧过来帮忙啊!”

野牛见我傻在那里看,怒道。

我赶紧上前,手落在大缸上时我顿觉一股冷意袭便全身,宛如腊东时节,丝毫不挂的走在冷风当中。

有了我的加入,大缸终于被抬了起来,然而接下来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当我们抬出陈家门口时,大缸的重量突然骤减!

我看向其他人,他们脸上无一不是震惊之色,我当即明白,并非只有我一人感受到。

但,虽然怪异,大伙儿却没一个人提起,只是默默的把大缸放在空地上,又准备进去搬出第二口。

当我们放下五口大缸,一辆蓝色的皮卡车也开到了我们的面前。

赵虎从卡车上走下来,笑着,分别给我们发了一瓶水,以及一个红包。

“大伙辛苦了。”

领了红包,众人都纷纷露出笑容。

“虎哥,你这五口缸装的是啥呀,咋这么沉。”

野牛说了一句,赵虎原本挂着笑容的脸,顿时僵住,好大一会儿他才回过神。

“那个……酸菜而已,一些腌制的酸菜,我家里没地儿放了,就放这里来了。”

赵虎说。

“大伙放心,只要大伙帮我把这些酸菜运到地方,回头还有重谢!”

酸菜?

我的目光落到其中一口大缸上。

一口酸菜缸,四个大汉才抬得动?

不管我怎么想,都想不通赵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们把大缸搬上皮卡,因为还要卸货,所以四个人也一起上了皮卡的后车厢。

大缸被我们放在车厢的里面,而我们则坐在车厢的靠外的位置。

车,缓缓开动,伴随些许颠簸上了路。

“嘿,你说这缸里装的是啥?”

路途似很远,开了半小时车依旧没有减速的意思,闲来无事,就有人开始聊起天来。

“我哪知道呀,反正到地儿一卸货,我们拿红包,事儿就了结了。”

也有人不愿意多提,但更多的是对大缸的好奇。

“你们说会不会装的是金子?”野牛也加入了讨论的行列。

“我看你不但叫野牛,脑子也跟牛一样笨,金子会忽重忽清吗?我说装的是死……。”

那人忽然没了声音,我转脸一看,原来是被另一人给捂住了嘴。

“瞎说什么!”

捂嘴的这人,叫赵迅,脸上有一道过鼻的疤痕,是我们村里的头号猎手,经常在山间打猎,据说他脸上的疤痕就是打猎时,被野兽抓伤的。

被捂嘴的叫阿威,和我差不多大。

“我哪里瞎说,不是死人,咋缸底下要贴黄符?”

阿威掰开赵迅的手,不服道。

他这一说,我的目光不禁一转,看向五口大缸的底部,眯眼一瞧,倒真能看到缸底座有一角黄纸,估摸着把缸翻转,就能看到一张完整的黄符。

“那你可以打开看看。”见阿威不听话,赵迅索性不管了。

“打开就打开,怕啥!”

阿威倒也是个硬脾气,落下话后,就起身往车厢里走。

见这架势,还真要打开大缸瞧。

“你小子不想要红包,我们还想要呢,回来!”

野牛起身,把他按回了原位。

尽管阿威被按回去后没再起身,但我听到他低声嘀咕。

“老子非打开缸子证明给你们看不可!”

又估摸颠簸了半小时后,车停了下来。

这时,我发现我们在一片山林的山脚下。

我不由又疑惑了起来,不是说运到隔壁村吗?怎么到了这里?

这四周可是半户人家都没有啊。

然而赵虎却没跟我们解释,他把赵迅叫到一边,低语了几句。

赵迅走回来,手里拿着四个大红包。

他把红包逐一分发给我们,然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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