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装睡到我房间和我做:奶头被吃得又大又长

“宋先生?”

魏如芝又轻声问。

“嗯?对不起,妳说什么?”宋含回神说。

“宋先生好像不太专心。”魏如芝将一缕发丝勾向耳后说。

嗯…是太专心了。

 文学

宋含的注意力全都在后面那桌,他压根没注意魏如芝在和他说话。

“抱歉,请妳再说一次。”

宋含给自己的失礼道歉,然后正视眼前人。

“我想我们可以交往看看。”

?!

魏如芝突然的表示让宋含有点惊讶,但也不惊讶。他的一身好皮囊女人很少不喜欢,他当然知道。

但好像太快了。

“我们才刚认识…”

“你和我想像的应该不会差太远。”

魏如芝含蓄一笑。

宋含眼神微闪,戴着佩服意味。他佩服面前女人的信心。人很多时候,连自己都不是很懂自己。

宋含忽然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若说出自己现在的职业,她还能如此乐观淡定吗?肯定不能。不过,宋含没打算说,因为,没必要。他并没有打算和她交往。

“两位要点些什么?”

店员走到晓芙和郑然容桌边,微笑拿起笔问。

“卡布其诺好吗?”郑然容推推眼镜礼貌问晓芙。

“好。”

晓芙点头。她其实也没想要喝什么,反正她也不喝咖啡,郑然容想喝什么就喝什么吧,他说了算,她欠他的。

好像欠很多人…

邪魅城里的这棵大榕树,好像又大了不少。

茂盛枝头提供蝉军大队舒适栖息地,牠们宏伟的叫声几乎掩过旁边修车厂乒乒乓乓的敲打声。晓芙坐在树下一手拿手机,另一手拿了包蜜饯,就是在杂货店赞助幼苗艺术创作买的。

“我车处理好就回去了。”

“再待一下,上次的房屋仲介说要拍照,我让他去找妳。”

“妈,房子能不卖吗?我舍不得。”

晓芙嘴里嚼着,边吃边说。

林女士停了几秒,回,“行。房子可以给妳。”

晓芙吮吮沾上蜜汁的指,惊讶问:“真的?!”

“嗯,当给妳嫁妆。

惊大眼。林女士加入豪门后变豪迈了,竟然大方送她房子。

“就给妳二年时间好了。”

“什么?”

“二年内妳没嫁出去,房子就卖了。”

晓芙的兴奋瞬间平息,“林女士妳还是不放弃啊!”

“我怎么能放弃?看到儿女有归宿是作父母的心愿。”

“为什么结婚才是归宿?结婚还不是可能离婚?”

“何晓芙,别把我和妳爸的事和妳混为一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妳不一定会跟我们一样,生命的过程是千变万化无法预知的。虽然和妳爸最后不算愉快,但至少我从没有后悔结婚,也没后悔有了妳!”

林女士最后一句话挺感人的。

加上无计可施,晓芙暂且使用拖延战术,接受妈妈的条件。外婆的房子暂时不卖了。晓芙一直知道妈妈想说的,这样重复的耳提面命已经持续了好多年,但今天,妈妈的要求好像特别清楚,连时间都定出来了。

想起刚才在咖啡厅。

看来昨天在骑楼转角看到的的确是郑然容。

郑然容说了一些他的近况。他现在在一家科技公司当工程师,大约每隔二、三周会回家探望父亲,过二天是母亲的祭日,他没法请假,所以利用假日提早回来去祭拜。他的母亲在他小学三年级时去世了。

三年级?就是被晓芙嫌很脏的三年级。想到这里,晓芙有点揪心。苦味似乎还留在喉间,那间咖啡店的咖啡真难喝…晓芙挤出一颗蜜饯塞入嘴。

“车厂老板说再几分钟就好了。”

宋含走来。

叮咚—

宋含的手机传出声响。他拿出一望,面色忽然停滞。

“怎么了?”

晓芙问。

“魏小姐约我看舞台剧。”

宋含淡淡回。

“哇,很积极呢,看来她很喜欢小含喔!”

晓芙促狭说。

宋含没应声,眼神留在短信上。晓芙略收笑意。

宋含把电话号码给了她?我都还没有呢…想必也是不讨厌那位魏小姐吧?

宋含的长指在手机输入了一些字,送出,然后收起手机。

叮咚—

又出现手机声。

是晓芙的。她点开讯息,怔住,口里的蜜饯子差点吞进喉咙里。

“谁?”

“郑…然容…”

宋含俊眉微扬。

“怎么,他也约妳看舞台剧?”

“不是,他说改天请我吃饭。”

晓芙答,眨眨眼,然后按了按传了个短讯。

“妳怎么回?”

“好。”

宋含目色闪过。

“那你呢?”

“什么?”

“去和魏小姐看剧吗?”

晓芙转看宋含问。

宋含将手机放进裤兜,说,“去。”

刚刚回短信时,宋含是打了几行字。

内容大该是今天很高兴认识妳、谢谢魏小姐的邀约之类…但没有包括和她去看剧。

他说谎了。

宋含背着晓芙,晓芙望着地板,二人都不敢看对方。为了不让宋含笑她是懦弱的人,连道歉都说不出口,晓芙说自己答应郑然容的邀约。

她也说谎了。

晓芙给郑然容的回覆其实是:对不起。

这三个字是她内心最真诚的回应,虽然看起来像拒绝。然后,晓芙想到郑然容并不懂其中意涵可能会产生误解,又取出手机,打了几个字。

「应该我请你吃饭。」

晓芙一口哽在心中好几年的气好像顺了,她豁然一笑。

宋含回头就看见晓芙的笑容,他脸上,没有表情。

“小含要今天一同回城里吗?我可以让你搭便车。放心,有全新冷媒!”

晓芙一扫心中阴霾恢复光彩说。

“不用了,我还有工作。”

晓芙的光彩黯淡下来。

“是「那里」的工作?”

“对。”

宋含知道晓芙所指的「那里」。

虽然晓芙清楚自己没立场,也不可能帮宋含付学费,但她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不能不做吗?”

宋含望向晓芙。她灼定眼色下带着凝望,像是递送某种祈求。

“很快就会结束了。”

宋含回,收回目光。

这答案晓芙不能算满意,但勉强能接受。

今年,就能毕业了吧??

晓芙想。

好烦。

蝉,不停叫。

“不错吃,带些回去吧。”

晓芙扔了几包蜜饯到宋含怀里说,然后走向修车厂。

宋含望着手中东西。

莫名酸酸又甜甜。

***

林女士的逼婚和外婆房子的事暂时缓住,但第二天上班,依然还有很多鸟事等着晓芙。

会议室里,再次飘出浓浓烟硝味。

晓芙望着会议桌二派人马,楚河汉界、互不相让,这戏码不知何时能停歇。她很淡定地聆听双方的诉诸重点,试着理出一个皆大欢喜的折衷方案,虽然有点困难。

坐在她隔壁的朱道允,看起来也很淡定。她不清楚他淡定的目的是否和自己一样,可是晓芙希望一样,这样至少她不是孤军奋战。

她看朱经理举起杯子,轻啜一口。

是茶?

打从那次的柠檬茶,最近会议,晓芙开始注意朱经理的杯子。上次是咖啡,上上次是啥,不知道。但今天中午在餐厅……嗯,他再次很厚脸皮同桌,晓芙见他喝的是水。他的饮料好像每次都不一样。

“你喜欢喝什么?”

晓芙看着朱经理突然问。

朱经理的眼瞟动。

他长指顶在下巴上,唇一勾,“怎么?开始观察我了?真是受宠若惊。”

“是调查。”晓芙纠正。

“所以,「调查」出结果后,我下次能喝到妳送的饮料了?”

晓芙看着朱经理,维持风度回,“我会考虑。”

朱道允轻笑出声。虽然会议室内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喧闹哄哄地,但晓芙还是听见了朱经理的笑声。

“不想说就算了。”晓芙撇回脸。

朱经理头一偏,气息埋入晓芙耳边,很近,然后他轻吐,“我-喜-欢-喝-酒!”

……

晓芙觉得自己脑子进水。怎会天真到去问朱道允爱喝什么?他这种邪魅男人,难不成还喜欢喝牛奶??

简直是见鬼了才认真问他。晓芙一张脸翻云又覆雨。

一旁的朱道允,嘴角愉快。

他在笑。

笑什么?不知道。但肯定和晓芙有关,因为他笑颜望着的,是她。

,下海会而不议、议而不决,就叫会议。行销部和业务部的会议再次不欢而散,没有共识。

“这样下去工作会受影响。”

“经理,我会想办法。”

“现在才想?妳之前不是处理得不错?”

晓芙的经理也没了耐心,出了会议室就把晓芙叫到一旁叨念。晓芙了解经理的急迫,也很有压力,但,二部门积怨何止冰冻三尺?想化解,谈何容易?

相对水深火热的晓芙,朱道允正漫漫步出会议室,一路上依然有女性同仁给他温情的十八相送。

简直天堂和地域。

尽管不屑,晓芙还是不自主闪过一个念头:去找他?一会又闪过:这不是请鬼拿药单吗?接着又出现: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晓芙的思绪不断投掷在「要」、「不要」之间,简直要精神分裂。

WR驿馆在傍晚时分,亮起了灯光。

营业时间刚开始,又下雨,只有陆续几个店里年轻帅哥出入。店经理冯伟臣坐在柜台边长脚椅上,抽着烟,一团团云雾缭绕在暖黄色崁灯下。

宋含走来。

“什么时后回美国?”

“九月初。”

冯伟臣看着宋含吐了口烟,点点头。他继续吸了几口,烟渐渐变短。冯伟臣捻熄烟,想起一年前,宋含出现在WR驿馆的那一夜。

那天,很冷,也下着毛毛雨,店内客人不多,和今天一样。宋含走进店里,马上引起注意。除了他过分俊俏的外貌足以威胁店内任何一个男公关外,还有就是这店里一般只有女客进入。

冯伟臣走上前,出于本能,双眼很快扫过,打量了宋含。

“能帮你什么吗?”

“我想在这工作。”

冯伟臣没有一点意外神情,因为一个男人走进他们这样的店,目的也没几个。但他有点疑惑。

他全身,至少值百万。

光他手上那只万宝龙限量表,就是冯伟臣预计收藏的名品之一,其余行头就不说了,都能说出牌子。而且这男人的气质也非一般,他,不可能下海。

“为什么?你看起来,不缺钱。”

冯伟臣直接下结论。

“我不是为了钱。”

“那是为什么?”

“可能有点复杂。”

“你运气不错,我今天没啥客人,很闲,可以听你慢慢说。”

冯伟臣在柜台边坐下,然后点燃一根烟。宋含看看他,在他旁边空位坐下。裊裊烟雾中,宋含开口。

店里悠扬着Nat ? King ? Cole的经典爵士乐,那天店里也放着相同唱片,感觉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事,但已经过了一年。

冯伟臣拿起菸盒又放下。本想再点根烟,但忍住了。宋含不抽菸,他就不虐待他陪他吞云吐雾了。

“可以毕业了吧?”

“嗯,应该没问题。”

“你还真是做到了,恭喜!”

“呵呵—”

宋含被冯伟臣的「恭喜」二字惹出笑来。这些日子其实没想像的难熬。

“很谢谢您的照顾。”宋含说。

店经理浑厚的掌往宋含的肩一拍,“彼此、彼此。 ? ”

“以后能来看你吗?”

冯伟臣取过酒瓶,在玻璃杯中倾注一些醇色后说,“当然行,付钟点费就行。”

宋含又笑了出来,冯伟臣也笑,然后爽朗喝下那杯酒。宋含很喜欢店经理,他具有成熟男人的稳重基调,或许是因为职业,他那种基调的质感又不同于一般男人,是强烈刚毅与温暖细致的混合体。宋含甚至也很喜欢这间店,不讳言,这并不是他当初所预想的结果。

“我能喝一杯吗?”

对宋含的要求,冯伟臣眼角悠悠一动,“你有心事?”

啪—

“你下班了吧?我们聊一下!”

晓芙将一打啤酒重重搁在朱经理办公桌上。朱道允先是一愣,然后不羁一笑。

“呵,我在办公室不喝酒的!”

“那哪里可以喝?”

“哪里?妳要去?”

“说,哪里。”

“我担心说出来妳会怕。”

朱道允他松松领带,起身,越过晓芙向门口走,下班。

“PUB还是夜店?”晓芙又问。

朱道允停脚,转身看晓芙,撩拨似的浅浅笑答,“酒店。”

酒店?就是有很多女人的那种地方?晓芙咽了咽喉。

“好!”

晓芙回。有女人总比没女人好吧?朱经理难不成还能吃了她?

晓芙想。

坐在露天酒吧的木椅上。

晓芙看着店外高高挂在屋檐下的红灯笼,上面大大写着二个字:酒店。这就是店名,是个巷弄里,热炒小菜、供应小酒的户外酒馆。

她感觉自己好像不停被耍。

朱道允像是这里的常客,简单和老板说了几句,就点好了菜,走到晓芙面前坐下。

“妳好像对这个「酒店」有意见?”

“怎么会呢?朱经理好心放我一马啊!”

晓芙十分钟前还真一心准备慷慨就义。朱道允平日就放浪不羁,有什么事他干不出来?她只不过是顺从他的本性想。

“妳知道妳的问题吗?”

“什么?”

“太拘谨又太悲观。”

“有吗?”

“难道妳刚刚没把我往坏里想?”

呃?有那么明显?

晓芙心虚地猛搧睫毛。朱道允轻笑一声,解开衬衫袖扣,卷起袖子,露出健壮臂膀,晓芙盯着却傻住。

他的左手臂接近手腕处,现出一道挫伤疤痕,他一抬手,就能见到。晓芙直望着与肤色略有差异,约五、六公分的淡褐色痕迹。

朱道允伸手给桌上的玻璃杯灌上啤酒,看晓芙恍神。

“怎么了?”

“那个伤口…”

朱道允随着晓芙的注视,瞅眼自己的手臂,然后将一杯啤酒送到晓芙面前,“是上次运动会弄伤的。”

晓芙心一扯。她从来不知道伤口那么深。

“上菜。”

店伙计送上一盘油炒野菜和葱爆牛柳。

“看起来很好吃,我开动了!”

晓芙动起筷子,扒了几口饭、又夹了菜,很认真吃着,没多说话。过了几分钟,晓芙碗里的饭,都快吃完了。

朱道允觉得奇怪。

“妳特地来找我,就吃饭?”

晓芙咽下口中食物,淡淡回,“对,就吃饭。”

晓芙又夹了口菜。她本来想说的,现在都不想说了。

朱道允放下酒杯,提臂托着腮,看着晓芙,“这样就让妳退缩了?连工作都不顾了?”

晓芙筷子停住。

她眼神微抬,正好又望见朱道允手臂上那道疤。

“你不是说过,工作只是工作,不用太认真。”晓芙回,眼珠转回碗里。

“真遗憾妳就这点骨气,我还以为妳和其他女人不同。”

朱道允说完,举杯一仰,喝下一口酒。

“让你还不好?喜欢我跟你争吗?”

“对,不只争,还要全力以赴!”

晓芙愣住,说不下去。这男人,就这么喜欢竞争啊!

“运动会那天,任何的男人都会这样做,妳不用觉得愧疚我什么。”

朱道允突然说。晓芙眼色一暗。

“别说得这样轻巧,让你受伤的毕竟是我!”

“我又不在乎。”

“我在乎!”

“这到底有什么?哪个男人身上没点伤?这种东西在男人身上就像勋章,但在女人身上就不妙了,我很庆幸这伤不在妳身上。”

“你干嘛还补这句?”

“什么?”

“让人更歉疚了!!”

都想哭了。晓芙低下头。

朱道允没料想晓芙会有这样反应。他停望着她。

晓芙就是这样的人。

她一直表现得很独立,不管在公司里或哪里。不让别人替她开门、提东西,甚至搭电梯礼让女士优先都让她别扭。

她不喜欢麻烦别人,或者说「欠」别人。

朱道允似乎有些头痛,浓眉轻皱。晓芙无法控制对他表现愧疚,弄得朱道允像个坏人似的。但能怎么办?他只能接受这个非战之罪。

“朱经理单身吗?”

晓芙突然抬头问。

“怎么?何副理想以身相许?”

“你看不上我吧?”

朱道允眼色微转,带着笑意的唇一勾,“怎会觉得我看不上妳?

“你能看上我,除非天下红雨!”晓芙扔一句。然后正视朱道允又说,“我是想给你个建议。”

“建议?”

“很多女同事爱慕你,你知道吧?”

“So?”

“张秘书是个甜美善良的好人,真心温柔,你若不知道要选谁,可以优先考虑她,她挺喜欢你。”

朱道允剑眉轻挑,“我以为我们今天是要谈公事。”

“公事反正也谈不出结果,坚持只能坏感情。我吃饱了,今天谢谢您的招待,先走了。”

晓芙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你欠张秘书什么吗?”

朱道允发出疑问。

晓芙停下,回头,“我没欠她什么,就单纯认为她是个好人,直觉你们挺配。”

“所以在妳眼里,我也是好人?”

“什么?”

朱道允长指梳过发际,不羁的俊目瞟过来,“按照妳的逻辑,好人配好人,那我们不也挺配?”

喔,又来了!

这就是业务部经理最擅长的撩拨!他总能弄得女孩们花枝乱颤,自己还能皮笑肉不笑。还好,我是老小姐了,把持得住,晓芙突然褒扬起自己的年龄。

“真可惜,我和谁都不配!”

晓芙清淡回。

“看妳愿不愿意罢了。”

朱道允总结。

似乎一针见血,心像被榔头敲了一下。但晓芙没多回应朱道允,继续跨出步。

叮咚——

这时,手机传出讯息声,晓芙取出手机看。

茫然……

酒才喝一口,但她却整个人热起来。

本来要离开的她杵了半饷,转身又折了回去。

“我突然又想喝酒了!”

语毕,晓芙坐下,给自己和朱道允的杯子都灌上酒。

朱道允看着晓芙,不知道她怎么了。不过他似乎很乐意奉陪她的突然。

“一醉方休。”

晓芙豪气举杯说。

夜色迷蒙。

喀—

大门开启,晓芙双颊红通通地走进来。

踢掉高跟鞋,钥匙扔到鞋柜上,她一把倒向沙发。

「妳愿意和我交往吗?」

脑里又闪出那些字。

不知几次了。

晓芙一晚上都被郑然容的短信囚困着。即使酒精已经淹没全身,那些字还是不停出现。

抓抓头,看看表,她摇摇晃晃又站起来走进浴室。

洗完澡走出来,手机响了。

郑然容打来电话。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大概是因为晓芙看了他的简讯后都没回覆,他憋到这么晚才提出勇气探问。

“对不起。”

晓芙按下通话后就道歉。郑然容原本满腔的热血,瞬间被浇熄了一半。

“不行吗?”

他有些沙哑地问。

“是我的问题。”

“不,是我的问题,是我不够好吧?!”

不是的…

晓芙听着郑然容低落的声音,又说不出任何安慰与解释,觉得这样的自己真让人讨厌。父母离婚、大学一直交往的学长最后劈腿…一切都让她不怎么相信爱情。

太拘谨又太悲观。

“我这方面比较…总之,是我的问题。”

晓芙说。这话明显让郑然容重新燃起希望,“那我们就慢慢来,我不会逼妳的!”

郑然容有些激动说。

这其实也不是逼不逼的问题。

晓芙一直以为,郑然容是讨厌甚至恨她的,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可为什么他会??这是一种奇怪、说不上来的违和感。

但不管如何,郑然容好像心意已定。

***

办公室里,晓芙望着电脑屏幕发呆。

她电脑屏幕一直停在同一画面。她的思绪好像从昨天就一直停格。

她不知道慢慢来是要多慢?

慢了之后呢?对面郑然容,晓芙拒绝的话始终出不了口。

“小芙姊,今天下班有事吗?”

喜米转过头说。一如往常精神抖擞,笑脸如花。

“没事。”晓芙淡淡回。

“那我们去东城吧?”

“不了…我有点累…”

“好啦,去一下就好,我想去WR驿馆看看!”

?!

一听到「WR驿馆」几个字,晓芙断线的神经都接回来了。

“妳是说…”

“对,就是那个Oscar上班的店。”

“妳去那做啥?”

“当然是去找Oscar啊!”

找小含??喜米说的难道是真的?真要去买宋含出场?

“妳…这样好吗?这…良家妇女不该去那种地方。”

“小芙姊,都什么年代了?还哪来黄花闺女啊?走啦,陪我去啦!”

晓芙真的无言了。

若不陪她去,喜米肯定会找别人去; ? 若陪她去,见到小含还不如不去!尴尬了,晓芙纠结。

望着一直停留、没有进度的电脑画面,晓芙索性关掉屏幕。

“那就去吧!”

“耶!”

喜米开心击掌,她立马转回身,收拾起东西,准备下班。晓芙做出这个决定是基于说服自己以一个姊姊的立场,去看看弟弟上班的地方……应该也很合理、很正常吧?

虽然这样对自己说,但真要去这牛郎店,她还真有些腿软。

到了。

城东这条街,晓芙从来没进来过。

这里一望所及都是花枝招展、红红绿绿的霓虹灯,光走进来都需要勇气。还好天已经黑了,应该没人会看见。

“不知道是不是这里,小李把名片搞丢了…”

喜米东张西望,试着找到WR驿馆的招牌。晓芙跟在喜米后面,走得实在很慢,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犹豫,她随意抬头,好奇瞄了瞄身边商店,然后沿着路边,见不远前方一团红。

是一辆红色的Porsche。

宋含的车?

或者是牛郎店经理的车?反正是那辆Porsche,错不了!

“店好像在前面。”

“是吗?”

喜米听了快步向前,果真找到不太显眼的招牌。她兴奋回头拉晓芙,可晓芙有些拖拉,脚步快不起来,几十公尺距离走得像乌龟爬,但终于还是到了店门口。

这就是WR驿馆?看起来还蛮低调的。

它没有邻坊们花枝招展的霓虹灯或绚烂招牌,只有铸铁浮刻的店名,外加几盏暖黄色的投射灯,稍微提醒它的存在。

Porsche就停在大门右侧的停车格中,它的颜色正好和店门边花圃里的花卉一样,画面看起来还挺和谐的,甚至有些文艺范。

“应该营业了吧?”

喜米探出头,试着想从门上的玻璃望出里面动静,但玻璃是镜面的,只能反映出喜米好奇的脸。

“进去看看。”

晓芙推开店门进入,喜米紧跟在她后头。晓芙看似见过世面般大胆进入店内,但她其实还是很紧张的,只是想到宋含可能在里面,就算是龙潭虎穴也要进去瞧瞧!

一踏入,好像来到高级沙龙。

店里的氛围让情绪立马放松至少十倍。暗红色的地毯非常柔软,暖色系的微光照在楠木色吧台上像撒上了金粉,北欧风味的丝绒座面高脚椅围绕在吧前,加上慵懒的沙发音乐,这里的每一寸都以最高级的形式愉悦人体所有感官。而愉悦的成分中还有吧台角落一个年轻男人背影。

光是他穠纤合度、俊长结实的身形就足以让人的遐想无限蔓延,脑海不自主勾勒着他转过身后可能相同迷人的脸。

“他是Oscar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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