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巧静凄厉的惨叫声中,我将三盏油灯加上香油和灯草点燃,在床前的地上掐诀念咒的摆好,然后让巧静呈大字样躺在地上,那三盏灯分别在她的双肩和下阴处,这三处正是巧静的受害处,我又找出七支白色的蜡烛点燃祭拜一番后安放在了巧静的身周!
待我收功以后,巧静仰面朝天,浑身一丝不挂,玲珑的身躯在灯光和烛光的映衬下凹凸有致,少女特有的诱惑让我有些意乱情迷。
法坛上的铜镜又恢复了平静,一切幻象都已经消失,巧静也没有再受到鬼魅的侵扰。我总算松了一口气。虽然我知道眼前的平静只是暂时的,可巧静少受一点罪我心里就好受一些。等到明天也许会有转机吧。
“峰哥,我害怕,你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好吗?”屋里的人出去的差不多了,我也转世要出去,这时巧静有些羞涩的对我说道。
“这,这有些不妥吧,这个阵法不能盖东西,我留下有些不方便吧?”我有些尴尬。
“孩子,你就留下来吧,巧静现在需要安慰。”巧静的妈妈拍着我的肩膀有些溺爱的说道。
巧静的妈妈说罢就带着其他人离开了卧室,将我和巧静两个人留在了卧室。
“峰哥,我好害怕,你拉着我的手好么?”巧静说这话时面色难得的泛起了一丝红晕。
“妹妹,你放心吧今晚那鬼想是不会再来了,困了你就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我坐在地上拉着巧静的手。
“峰哥,你仔细看看我我美吗?”巧静羞涩的问道。
我这时才开始仔细观察巧静,巧静今年十九岁,皮肤白皙,身材窈窕,虽然经过了疾病的折磨,看起来有些消瘦和疲惫,可掩盖不住她那俏丽的容颜,双眼皮瓜子脸,柳眉浓密,樱桃小口,双臂若初生莲藕,玉腿修长秀气,小腹平滑如锦缎,一对玉峰点樱桃,真是美极了!看得我心境动摇,我这样一个未经人事的老男孩现在几乎就要把持不住了!
“美,真的好美!”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哥哥想看尽管看吧,又没有外人,哥哥是第一个看我身体的人,也许明天我就在这个世上消失了,一个男人能为我如此费心,就是把我给了你我也如愿了。”巧玲说着又流出了眼泪。
“巧玲,不要这么说,我会想办法救你的,别放弃!”我心如刀绞,眼泪落在了巧玲娇嫩的手上。
“峰哥,你别骗我了,我不可能永远呆在这个阵法里,你的手真的好温暖!”
“放心,只要一天找不到救你的办法我就每天为你摆下阵法,为你守护!”
“不!我听说,当法师的做法很费元气,我不能看着你在我之前倒下。”
“哎,你个小丫头别想那么多好吗?办法是一定有的,只有你坚持下去才有希望,听我的好吗?你已经好久没有休息好了,今天我陪着你,你就好好的睡一觉吧,等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兴许就有转折。”
“嗯,我听你的,你要陪着我,不要离开,好吗?”巧玲乞求道。
“好,你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紧紧地握住了巧玲的手。
“叔,现在我真的没办法了,太怪异了,只有搞明白怎么回事才能彻底解决巧静的毛病。”
“孩子,我把巧静的命都交给你了,要怎么办你就说吧,现在别人恐怕也管不了,巧静那孩子现在也只相信你。”院长叹了口气说道。
“叔,看来只有去神堂看看了。”
“好,现在我就打听这附近的神堂。”
“咯,咯。”神堂里,院长烧上香,那坐在椅子上的老太太就开始打嗝,我站在一旁看得清楚,这是阴神上身的表现。
“老神仙,我家女儿得了怪病,还请你给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指条明路。”院长很是恭敬的开口问道。
“哼!那事儿随后再说,你带这个小娃娃来是不是存心想拆我的台!”那老妇人用手指着呆在一边的我厉声说道。
“这个,老神仙,不是那个意思……”
“一边呆着去,小娃娃,你我本是同道中人,是不是仗着你是阳世之人就来欺负我!”
得,这还没有开始就结下了仇,看来是躲不过了。
“这位道友,你不要误会,今天在下前来确实是向你请教来了,还请原谅!”我对着她深深的施了一个道家的大礼。
“哼,你小子还算知礼,现在的后生真是良才难遇呀!罢罢罢,既然你没有恶意,我就与你说道说道吧。”
“敬请指教。”我又施了一礼。
“那女娃娃,之所以那样,是因为几百年前她欠下了阴债,道这一世仇家寻上门来了,要报仇,真是冤孽呀!”
“我昨晚开眼看不到,后来用无眼照才看到她们,后来用五雷法斩杀无效,还请道友指点。”
“小娃娃呀,你不该,不该用五雷法对付她们。当年那女娃娃是一名心狠手辣的女强盗,我而不做,杀了那一家上下老小十几人,手段极其残忍,其他的都无奈的投胎去了,而她婆媳二人放不下仇恨,就到处告状,最后告到了十殿阎罗那里,十殿阎罗会审后特许他婆媳二人在这世间寻仇,还给了她们婆媳阎罗令,那阎罗令这时间还真没有几人能够破得了!”
“原来是这样,还请道友指条明路。”
“也罢,我本不想管这寻仇的恩怨,只是你小子像极了当年的那一脉人,还学会了无眼照这法门,当年的那几个老鬼若是知道他们这一脉后继有人恐怕都不舍得投胎了,哈哈哈,有趣!”那老妇人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又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道友说的在下不明白,还请指点。”我只好硬着头皮再问。
“哈哈,你小子以后会慢慢明白的,不要问了,答案自己找。对了,那女娃娃的事情我还真是没有办法,这一切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我还是不太明白。”
“你小子还没有觉醒,不然也不会不知道我,你老家伙若是知道他的弟子这幅模样还不气死。”她顿了顿接着说道:“送你几个字,身已死:瞒天过海。好了,们走吧!”
“嗝,嗝,嗝!”那老太太又是连续几个嗝,眼神又恢复了清明,我明白,附身的阴神已经离开。
“你们的问题现在明白了?”那老太太醒来后问我们。
“多谢,有些眉目了。”我不顾院长的迷茫,上前搭话道。
院长也很无奈,只好付了辛苦费和我一起离开。
“余峰,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咋听得糊里糊涂,好像那神堂解决不了巧静的问题,她说你能办,不会吧,要不咱在找一家看看?”回到家里院长有些忐忑不安的问我。
“叔,不用找了,依我看不管到那个神堂都一样,你没有听那阴神说这世上没有几个可以破这个局吗?”
“哎,难道说巧静这孩子命就这么薄吗?”院长深深地叹了口气瘫坐在沙发上。
“身已死,瞒天过海,难道是……”我不停地琢磨这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余峰,这句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等我女儿死?”
“叔,我好像有办法了!”
“你小子快说,别卖关子了!”院长一个机灵顿时来了精神。
“神堂说的那句话应该是让我送个替身,再用瞒天过海大法骗过这一劫!”
“真的?那好不快行动,你尽管去办,不惜一切代价!”
杰下来我开了一份清单递给了院长让他去采办,而我难得的闲了下来陪巧玲聊起了天。
“峰哥,你真的有办法救我?”巧静可怜楚楚的看着我问道。
“我想了一个办法,应该可以,只是要看天意,你这么个大美人老天应该舍不得收你走。”我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脸说。
“哥哥真会逗我开心,我相信你一定行的。”说罢她就将头埋在了我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甜甜的笑了起来。
“妹妹,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好吗?”
“哥哥问这个干吗?合婚吗?”巧静扭头认真的望着我。
“这个,我要做法送替身,需要你的生辰八字。”我有些尴尬的回道。
“哦,原来是这样。”巧静有些失望,但还是把生辰八字认真的告诉了我。
“余峰,你小子开得什么清单,害得我开车跑遍了郑州的大大小小香裱纸扎店还有中药店才算是办齐了。”院长天黑的时候拎着两大包进我就冲我咋呼道。
“峰,别理你叔,他就着臭脾气。”巧静妈一边接过提包一边打圆场。
“哈哈哈,你小子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别让我失望。”院长拍着我的肩膀笑着说道。
“叔,恐怕今晚已经来不及了,天黑了,替身扎不出来了。”
“那咋办?看着孩子受苦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院长有些惆怅起来。
“还用老办法吧,摆阵!”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我算出了巧静的骨重,五两二钱,不错的命格。我将竹子削成竹篾,一根一根的称重开光,甚是麻烦。
晚上酉时,我抢在两鬼出现之前将巧静安排在了我摆下的周天护魂阵中,依旧赤裸的玉体横陈,依旧美丽的风景伴随这我。
巧静这丫头十分的粘人,其他的人陪她她都不依,非让我这个光棍男人陪,亲戚们都觉得不妥,可院长夫妇睁只眼闭只眼,其他人也不再说什么了,直惹得我欲火焚身还得忍着。
“哎!考验呀!”我无奈的直摇头。
第二天晚上子时,郑州郊区的一个乡村十字路口,几张废旧的课桌搭建了一个简易的法坛,烛光闪烁,香烟缭绕,一张张的黄纸随风飘荡,看起来十分的吓人,路过的行人见到此情此景都纷纷逃避!
“天行健,阴阳分离,五行采气,紫微帝星降下鸿蒙,此身若彼身,一身分二神……”我面对一个纸扎的纸人前做法开光。
这纸人乍一看和巧玲有几分相似,只是这纸人身穿红色的衣服,在闪烁的烛光下十分的妖艳,惨白的面部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我的法术刚刚施展,就刮起了阵阵阴风,纵然在这夏天闷热的夜晚也让人感到汗毛倒竖!不是以为冷,是因为周围的气场改变,使这里暂时变成了幽冥鬼界。
“幽冥鬼界,万灵归宗,阎罗之命,鬼差开路,引魂归阴,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我咒出印随,剑指直指高天,蓦地法坛周围的天地突然变得极其暗淡,乌压压的云朵密布天空,四周到处鬼影绰绰,各色的阴魂四处飘荡!
“我死得好惨呀!”
“我要报仇,放我出去!”
“我想回家,我想我的孩子……”
我的耳边一片嘈杂,各种冤魂相互诉苦,各种惨叫,真的让我头皮发麻!
“小子,你今天叫我兄弟二人来干什么?有屁快放,我们忙着呢!”正在我精神挣扎在鬼叫声中时,我的面前出现了两个人,确切的说是鬼差,一个牛头,另一个马面,不用想这就是传说中的牛头马面!
“二位差大哥,今天劳驾二位是因为有冤鬼在阳间寻仇,我处理不了,想让二位把她的阴魂带回去受审,还望帮忙。”我恭敬地对着鬼差说。
“那阴魂在哪儿呢?”牛头问道。
“那不是嘛,我这就焚化。”我指着替身纸人说。
“你小子活腻了?这样可是不合规矩的!”牛头冲我吼道。
“二位通融一下,我不会让二位白跑的。说罢,我将大塑料袋里的金条元宝,倒在了火盆里点燃,还把堆在地上的冥币火纸一股脑的点燃。
一个旋风过后,牛头马面的怀里都报满了财宝。看样子很是受用!
“你小子还挺懂事的,就帮你一次吧,快点,别磨蹭!”
我听到这话赶紧引火焚化替身纸人,那替身纸人熊熊燃烧,一个旋风将火焰和纸灰刮起,在大火熄灭后,一个穿着红衣的巧静站在那里。
“巧静,跟我们走吧,不要再留恋阳间了,快走!”牛头马面来到巧静的身边催促道。
“不!峰哥,我不走,我还要永远陪着你。”红衣巧静哭喊着不走。
“妹妹,你走吧,百年之后我就去找你。”我实在不忍心活生生的巧静和我生离死别。
“峰哥,你好狠的心,我恨你!”巧静被牛头马面拖走的那一刻巧静含泪喊道。
一道淡蓝色的波纹过后一切恢复了平静,只留下还在燃烧的蜡烛和冥币。
“阿嚏!”我打了个喷嚏,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冰窖里,浑身倒下没有一点儿暖意,入冥界真他娘的可怕!
我回过来神后,赶紧送神收坛,这里我一刻钟都不想多呆!
“咦?明明那贱人就在这里,怎么感觉不到她的存在,怪了!”我躺在巧静的床上开着阴眼看到那对婆媳鬼又来到了巧静的床前。
“婆婆,床上这小子就是和我们作对的家伙,是不是她搞的鬼?”
“小子,我知道你现在能看到我们,告诉我们那丫头哪里去了!不然我们定然不饶你!”那老女鬼很是不客气的质问我。
“呵呵,你们不是想让那小丫头的命吗?他已经死了,估计现在在那奈何桥上等你们呢。”我只好做起来说道。
“你放屁!她阳寿未尽,不可能这么快就死了,一定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快交出来,不然我要了你的命!”那老女鬼凶狠的恐吓我。
“我呸!你一个小小的女鬼竟然在道爷面前耍横,是不是做鬼做得不耐烦了,小心我收了你!”我没有好气的回敬道。
“哼!我们有阎罗令在身,你一个小小的法师还那和不了我们!”
“嗡”一声轻响,在漆黑的窗户处出现了一个淡紫色的漩涡,紧接着一个带着双翅管帽的黑面大汉头像出现在那里!
“周氏,李氏,那韩巧静阴魂已经归阴,速速回来升堂,不得有误!”
“是,判官大人!”一老一少两个女鬼齐齐的施了一礼回道。
紧接着,那判官便消失在漩涡里。两个女鬼各自看了我一眼也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此时赶紧翻身下床,打开了贴满灵符的夹层,将十分虚弱的巧静扶了起来,又把她额头的一张灵符揭掉。
“巧静,好妹妹,快醒醒!”
“嗯,峰哥,一切还顺利吗?”巧静慢慢的睁开眼睛问我。
“没事了,都走了,以后都安全了!”
“那太好了,谢谢你峰哥。”说话间巧静的嘴唇紧紧地吻在了我的额头。
我这是第一次被一个女孩吻,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我傻傻的愣在了那里,好像在无尽的回味那一个吻!
“峰哥,峰哥,怎么了?不喜欢吗?”巧静望着我的眼睛问我。
“喜欢,啊,不不,妹子,我去忙了,你好好休息!”我语无伦次的胡说道。我慌忙中就要离开。
“峰哥,别走,你再陪陪我。”巧静抓着我的手不让我离开。
“好吧。”我意乱情迷中鬼使神差的又坐回了巧静的床沿上。
“峰哥,你闭上眼睛好吗?我想好好的看看你,不要睁眼,不要躲。”
“这,好吧。”我不知所措的闭上了眼睛。
我感觉巧静的胳膊环抱住了我的脖子,这次是一个湿吻,我的初吻,就这样在彼此缠绵中细细的品味,忘了一切,忘了自我,忘了彼此,好像此时的我们融为了一体!
我们在热吻中共同品味彼此的甜蜜,全然想不到以后我们彼此所有的恩怨。
“峰哥,你要记得给我打电话呀,不然我变成鬼都不放过你!”巧静在我的耳边小声对我说道。
“好好好,一定,我也舍不得你这个小妹妹。”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嬉笑着说。
“余峰,时间不早了,你就进去吧,我要在这里多陪陪巧静,不能专车拉你了,哈哈哈!”院长望着我大咧咧的喊道。
转眼已经四天过去了,巧静自从好了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气色一天一个样,也越发的漂亮起来,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和她腻在一起。
“峰哥,大仙,你现在在哪里呢?”我接通电话就听到王鹏令人发麻的声音。
“王鹏呀,我现在在郑州呢,一会儿就坐火车回去。”
“峰哥,别呀,我现在就在郑州火车站,正好你也在,干脆我们一起转转好不?”
“你扯吧,我票都买好了,不走你报销路费?”
“看你说的,不就一张车票嘛,出来吧,我在南广场。”
“你小子闲着没事儿来郑州干什么?”我见到王鹏劈头盖脸问他。
“哈哈,我不是听说你在郑州学习嘛,所以就想找你来转转。”王鹏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将我推进了后座自己也钻了进来。
“师傅,去上街古玩花卉市场。”
“好咧”女司机甜蜜的应了一声就开车了。
“王鹏,你小子到底唱的哪一出?老实交代!”
“哈哈,峰哥,毕业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有找到好工作,我想下乡收古玩倒卖,今天来探探路。”
“你小子想发财想疯了吧,这一行水深的很,小心淹死!”
“看你说的,我这不是特意找你一起看看嘛。”
“得得得,我可是一窍不通,简直胡乱!”
“别呀,一起去学习行吧?”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古玩市场,我们站在街道上看着满架子的各式旧货有些发蒙,时不时的有老板向我们推荐他们的宝贝,一问价钱我俩都发懵了!
“老板,你看看我手里的东西咋样?”王鹏带着我钻进了一家名为奇宝斋的店面,对着正在沉思的中年老板打招呼。
“小兄弟,你的是什么宝贝,拿出来让我长长眼。”那店老板很是客气的说道。
王鹏从怀里摸出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他将红布打开露出一个三寸高的佛像。他将佛像递了上去,可那店老板不接!
“你真是不懂规矩!”我夺过来将佛像放在那老板面前的柜台上。
“嗯,好,还是你明白规矩。”那老板小心的将佛像拿起来仔细观看起来。
“峰哥,这到底咋回事?”
“连这个规矩都不懂还想在古玩街混,迟早得死在里面。两个人交接,掉了算谁的?”我没有好气的训斥道。
“哦,我懂了!”王鹏恍然大悟般的叫道。
“两位小兄弟,你们的佛像是清朝年间的释迦摩尼塑像,价值三百。”
“不会吧,只值三百?”王鹏眼睛瞪得大大的。
“老板,你再瞧瞧。”我不理会王鹏。
“那,小兄弟,你给说道说道。”
“这雕像分明是汉朝早起佛教传入中国时期菩萨的形象,之所以没有厚重的红斑绿锈,证明这佛像从来没有入过土!”
“好,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见识,那么这件宝贝八千!”店老板很是爽快。
“峰哥,你还说你不懂,你原来真人不露相呀,快说说,你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整天驱邪捉鬼,和神像打交道连这些都不知道还咋混!”我没有好气的呛了王鹏一句。
“什么?小兄弟会捉鬼?”店老板很吃惊的看着我问。
“当然了,我峰哥可是我们那里出了名的怪病先生,只要是别人治不好的怪病,还有闹鬼,请他一定行!”王鹏听到店老板的坏又开始满嘴跑火车。
“在下杜奇有礼了,近来我正在为找阴阳先生的事发愁,还请小兄弟帮帮忙。”
“杜奇?你的名字挺有个性的。”王鹏差点笑喷。
“王鹏,注意形象。那个杜叔,在下只是前来游玩,还是请别人吧,不好意思。”我开口就拒绝了。
“杜,杜老板,我道行浅,还降服不了那恶鬼,你另请高明吧!”只见一个身穿道服手持桃木宝剑的汉子狼狈的从楼上跌跌撞撞的冲下来头也不回的跑了!
“小兄弟,你也看到了吧,我也是无奈才让你帮忙的,就劳驾你了。”杜老板有些颓废的望着远去的法师对我说。
“峰哥,这老板看来真的有难处,你就帮帮他吧,也算交个朋友。”王鹏虽然大大咧咧的可也是个热心肠。
“小兄弟,今天你能来到在下的店里,也算是缘分,就救救我女儿吧!”
“好吧,丑话说在前头,我也不一定能行,尽力而为。”
“好好,二位上面请。”老板拉下了卷闸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杜老板,到底家里出了什么事,可以说说了吧。”我们在二楼的客厅坐定后喝了几口茶问道。
“哎,我女儿在三个月前精神开始不正常,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郑州的医院看遍了都不行,后来在精神病医院看了,开了一些药控制着。开始还没有什么,可后来我女儿身体总不见好,还越来越瘦弱,现在已经是皮包骨头。”
“有没有不寻常的地方?”
“有,近来半月,我女儿的屋里总是阴森森的,有时候还可以看到一个面目狰狞的虚影时不时的在屋里飘荡,我开始怀疑是不是闹鬼,就找了很多法师驱邪,可大部分都是骗子,被吓跑了!”
“还有这事?那我看看吧。”
“请!”杜老板起身打开女儿卧室的门。
一股阴气扑面而来,我感觉身上的汗毛开始有些倒竖,王鹏紧跟着我,他猛地打了个寒战。
“你家空调开这么低干啥?”王鹏抱怨道。
“我女儿的房里没有开空调。”杜老板摇头叹息道。
我刚进门就见到女孩的母亲闭着眼睛把女儿抱在怀里,她的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好像过冬天一样。
“婶子,你先放开大妹子,我看看。”
女孩的母亲睁开眼睛看到我和王鹏很年轻,有些犹豫,不愿放开。
“俊兰,你让他们看看晓晨吧。”杜老板冲女孩的母亲喊道。
晓晨瘫软在床上,只见她皮包骨头露青筋,整个脸就没有一点血色,虽然惨白,可偏偏笼罩在一片漆黑的雾气中,一双大眼睛深深地现在眼窝里,看起来十分的吓人!
“峰哥,这丫头不会是已经死了吧?”王鹏附在我的耳边结结巴巴的问我。
“滚,废话,没看见还有呼吸吗?”
我将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发现她的脉搏十分的虚弱,比巧静的脉搏还要虚弱,若不是久病,按照脉搏恐怕直接判了死刑!
“是何方鬼怪在此作祟,还不速速现出原形!”我捏了个手印暴喝道。
“喈喈喈,又来一个,可恶的道士,昔日你们镇压我千百年,我若脱困定然血杀千百里!”在晓晨的胸前一股黑气缓缓升起,慢慢的凝聚成一个面目狰狞,青面獠牙的鬼影,那鬼影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我怪异的笑着说道。
“我的妈呀,太吓人了!”王鹏吓得差点蹲在地上!
“哼!你堂堂一个鬼王,明明可以白天化形,却偏偏赖在一个小姑娘身上你羞不羞!”我看出了它的身份不禁奚落道。
“哼,我若是可以脱困,早就将你像捏一只蚂蚁一样弄死了,哪里还容得你在我的面前撒野!”
“团圆地方,律令九章,五方五行,五灵五雷,万鬼灭形,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我急忙掐诀念咒,剑指指向鬼王!
“啊,五雷大法!你小子等着,日后再找你算账!”那鬼王有些不甘的看了看天空便化作一缕黑气缩回了晓晨的胸部。
我来到晓晨的跟前,把手伸进了她的贴身衣服里!
“你!”杜老板就在门口看着卧室的一切,看到我在轻薄晓晨有些怒不可竭的呵斥出口。
“哼!你太小看我家峰哥了,你好好看看!”王鹏见到杜老板误会我就抱打不平。
接着我将挂在晓晨脖子上的挂坠取了下来,那挂件死死地握在我的手心。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站在窗前不停地念着咒语,右手在我紧握的左手上不停地画着一道道灵符!
“杜老板,从今后,那恶鬼不会再祸害令爱了,只是这玉石挂件你要好生处理,否则你我难免早早地在奈何桥上走一遭!”我将玉石挂件递给了杜老板。
“这,余小哥,我该怎么处理它?”杜老板接过挂件问道。
“天天念经净化或是永远镇压。”
“我不甘!”那在杜老板手中的挂件突然冒出了一个鬼脸大吼道。紧接着那鬼脸张着血盆大口就要像杜老板的手咬去!
“啊!”杜老板惊叫一声,就将你挂件抛了出去!
“杜老板这是大方,这都不要!”我急忙接住即将落地的挂件奚落道。
“这也太他娘的吓人了,还是你拿去吧!”
杜老板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说道。
“杜老板,你这挂件那里弄的?。放心,我不会透漏半点消息。”我拿着如意形状的古玉挂件问道。
“哎,实不相瞒,这挂件是几年前一个工地上挖地基挖出来的,我碰巧见到就低价收回来了。”
“这古玉的沁也不是人工可以伪造的,想必在地下上千年了,巧静佩戴它想必有三个月了吧?”
“不错,有三个月了,我当时看它是一块上品就想着能保佑她,谁想到出了这样的乱子。”
“是呀,昆仑祖山的玉髓,难得的料子。”
“这个你也知道?”杜老板很是惊奇的看着我说道。
“知道,只是这样的好玉封印了鬼王,虽说糟蹋了,可除了它还不行。”
“哎,年轻人真可怕,我也是找了好几个老同行才弄明白它的身份。”杜老板有些颓废的歪在沙发上说道。
“杜老板,业有专攻,你永远不会理解我所学的,知道这些在我来说属于基本知识,可换做古玩界,已经是难得了,你再看看这玉的红色脉络,想必当时没有吧?”
“确实没有,我还以为这古玉产生了灵性。”
“这是你女儿的精血所化,是那封印在里面的鬼王搞的鬼,若是再晚半月,晓晨的精血被全部吸收,纵然是大罗金仙在世也无力回天了!”我如实告诉杜老板。
“小兄弟,古玉虽然珍贵还是交给你吧,是我杜家无福消受,在我心里独女晓晨要比这方古玉珍贵多了。”
“杜老板,这古玉少说也值百万,还是你留着吧,兴许卖出去能有个好价钱。”
“算了,它已经害了我女儿,我不想再让它害别人!”
“好吧,我暂时替你收着,以后若是用得上还是你的。”我不想落下因果就顺手留下了我的名片。
“那我们告辞了。”我起身带着王鹏就要离去。
“当啷”我的提包里掉下了一个东西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是?春秋八卦古镜?我的天,你竟然有这么好的东西!”杜老板顺手捡起端详了一会儿说道。
“啥呀?值钱吗?”王鹏好奇的问道。
“不值小钱!想不到传说中的东西这辈子还有幸见一见。准备卖吗?”
“不卖,这是我的法器。”我直截了当的说。
“我就知道你不卖,今天的红包没了!”
“杜老板,红包可是峰哥他们这一行的规矩,你。”
“好了,我今天不给红包,我要送给余老弟一样东西,稍等。”不多时,余老板拿着一个古旧的小匣子放在我们面前的桌子上。
“余老弟,打开看看吧。”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匣子,只见里面躺着一只长柄摇铃!我拿起来轻轻一摇,清脆的铃声打破了屋里的宁静!
“余老板,这春秋八卦摇铃太过珍贵,在下承受不起!”我真是想不到那半本古书中的东西就在我的眼前,可我真的付不起钱!
“宝物送给有缘人,你是我的恩人,也是好法师,只有你才能够好好利用它,在我的手里只是一件死物罢了。”杜老板好像突然老了好几岁。
“恭敬不如从命,在下就收下了。”
我随后向他讨了纸和笔开了两张方子交给他,一张是晓晨的,另一张是杜老板的。
“杜老板,以后添丁不要忘了请我喝杯喜酒,告辞了!”我说罢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奇宝斋。
“峰哥,你给杜老板开方子干什么?他看起来很是健康。”
“你不懂,他会请我们喝喜酒的,我的话他心里明白。”我不在理会王鹏自己大步向前走去。
“峰哥,坐这里,这是咱们的座位。”万鹏拉着我在一左侧位置坐下。
“呦呵,还有一个大美女,美女你好。”王鹏见到我的对面座位上只坐着一个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少女,看起来二十来岁。只见她青丝如瀑披散在肩头,皮肤白皙如同凝脂,一点樱唇分外性感,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散发着诱人的光彩,只是带着点点的忧伤。怎么看都是一个难寻的大美女!
“你好。”那美女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美女,我们交个朋友吧。”王鹏见不得美女,这时又犯老毛病了。
“王鹏,别再胡扯了,没看到人家有伤心事吗?”我说完王朋很听话的闭嘴了。
“这位大哥贵姓?”对面的美女突然看着我问道。
“在下免贵姓余。”
“原来是余大哥,你说我有伤心事,从何说起?”
“你双眼带忧郁神色,岂不是伤心事?”
“这个不尽然吧,我看你有点儿自以为是。”那美女有些不屑。
“呵呵,没有更好,算我错了。”我不想过多的纠缠。
“余大哥,我想听听。”
“好吧,我就说说吧,对错还请包含。”
“你说吧,我没有那么小气。”
“我看你虽然面如桃花,可在这夏天有黄色隐现,想必是脾胃出了问题,思能伤脾,进而肝经障碍,故而推断你应该是长期心情不快,应该是伤心所致,不知道对不对。”
“哈哈,小女子黄浦高莲,今天算是见识了。”
“噗嗤”王鹏刚喝到嘴里的矿泉水笑喷了出来。
“哈哈哈,我说黄浦高莲,别信他这个神棍,他是中医,看病是他的拿手好戏。”王鹏擦了擦嘴说道。
“原来余大哥是医生,我还以为是算卦的,不过现在能望闻问切的很少了。”
“他?地地道道的神棍,还是色狼,专爱看美女。”王鹏嘴快道。
“我看不像,倒是你很像,你说余大哥是神棍,为什么?”高莲撇了撇嘴说道。
“他虽然是医生,可整天不务正业,到处跑着驱邪捉鬼,害得村上的病号到外边看病。”
“捉鬼?哈哈,有趣。你跟我说说。”高莲好奇的赖上了王鹏。
“那个,我峰哥他……”王鹏本来就是个话痨,这下子刹不住车了,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将我那些经典的案例都道儿出来。
“哈哈,峰哥还有这样的经历,不错,可以出书了。”高莲笑得花枝乱颤。
“余大哥,你既然会那么多你再看看我还有什么特别之处?”高莲笑了一会儿转脸问道。
我有仔细观察了一会儿高莲,心里不禁一动,还真是看出了奇特之处!她的眼睛好像不同寻常。我在不知不觉中开了眼,只见她的眼睛不时有点点的金光闪烁,我默默地收了功点了点头。
“妹子果然是奇特之人,难得呀,只是烦恼也不少。”
“余大哥请说。”在高莲说这句话之前我明显的见她浑身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妹子生就天眼,可以看到很多东西,只是你还不能灵活运用,很多时候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我,我,你,你这也看出来了?”高莲很是紧张地问我。
“是呀,可惜了你的天赋。”
“余大哥,我……”高莲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不会吧!高莲,你有透视眼?你看看我怀里有什么?”王鹏非常惊奇便插嘴道。
高莲犹豫了一下之后就见她霉头紧皱双眼用力,好像要把自己的眼珠逼出眼眶!
“王哥,你怀里有一个三寸高的神像。”黄浦高连好像十分的虚弱,伏在桌子上好一会儿才抬头说道。
我在高连抬头的那一瞬间就看到她绝美的脸庞泛起一阵潮红,并且好像要呕吐!
“哈哈,妹子真是神奇,这你都能看见,那你看看我峰哥的包里是什么?”王鹏不嫌事大的嬉笑着说。
高莲顿时呆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眼睛望着我十分的犹豫。
“王鹏,别他娘的捣乱了!”我只好训斥他。
“妹子,你现在还不知道怎样运用你的天眼,像你这样太伤元气,时间长了后果不堪设想,尽量别用了。”
“谢谢峰哥,不知道你有没有破解的方法?”
“有,只是我也不会,要看机缘。”我叹了口气如实告诉她。
“算了,我已经习惯了。对了,你们要去哪里?”
“回家,南召下车。你呢?”
“你可口音应该是四川的,你去哪里?”我随口问道。
“我前不久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指引我寻找答案,出来转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发现,现在准备回去。”高莲有些落寞。
“别伤心了,只要天意在,就一定能有机遇,看开些吧。”我见她伤心就随口开导她。
“峰哥,你们那里有没有庙?我想去看看,顺便算一卦。”
“有,当然有,算卦还用找别人?找我峰哥就行了。”王鹏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各位旅客同志们,南召车站到了,需要下车的……”
有人聊天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南召车站已经到了,列车长开始报站。我拗不过高莲,只好同意她一起下车。
下车之后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里我们那里还远,已经没有了公交车。
“今晚我们回不去了,找个地方住吧。”我看着我身旁小鸟依人的高莲说。
“哈哈哈,峰哥,高莲和你一个房间,我自己一个房间,我去找。”
“不行!”高莲立即反驳。
“滚!找抽是吧,小心我揍你!”我也没好气的给了王鹏一脚。
“天不冷,我们去网吧凑活一夜吧。”我提议。
“好,我也好久没有上网了。”高莲立即附议。
我知道这附近一个网吧还不错就带着他们开了三台挨着的机子。
“啊,我困了,想睡会儿,我靠在你的肩膀上行吗?”半夜时候高莲打了个哈欠对我说道。
“好呀,你睡吧。”我挪了挪椅子离她近一些,我还真是我发拒绝这样一个大美女,甚至很是期待。
“峰哥,你别走,们终于等到你了。”我正在看美国大片,睡梦中的高莲突然抱住了我的胳膊喊道。
“高莲,你怎么了?我不是好好的吗?”我问了一句再看高莲他还在熟睡,原来这丫头做梦说梦话呢。我抬起胳膊将她搂在了怀里。
“这里真热闹,就是山太高了。”高莲拉着我的手喘着气说。
话说这高莲一觉醒来出奇的粘着我,几乎寸步不离,还要处处拉着我的手,弄得我都有些不适应。而王鹏却跟在我们后面嘻嘻哈哈不停地打趣。
“峰哥,就是这里,我梦到的就是这里,奇怪,怎么少了一个算卦的。”高莲突然停下来说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和王鹏都被说得浑身不自在,好像闹鬼一样,这丫头也太能扯了。
“你看那里!”高莲拉着我指着一个从树林里出来的男人。
“就他?走,我们去看看。”
我们三个来到近处,只见那那字已经坐在小凳子上,跟前铺着一张红布,上面写着文王八卦,看相之类的,总之和普通的算卦摊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这卦摊的主人有些年轻,四十多岁。
“三位看相还是算卦?”那算命的看到我们三个人站在卦摊前面就开口打招呼。
“我要问事。”高莲开口对算卦的说道。
“好,摇三次,记住一定要想着你问的事情。”算卦先生递给高莲三枚铜钱。
高莲接过那三枚老铜钱很是郑重的摇了三次洒在红布上,三个都是反面朝上。
“继续,一连六次。”
“哗啦哗啦。”高莲一连摇了六次,所有的铜钱都是反面朝上。我看完心里就是一惊,难道这丫头是传说中的那种人?
“姑娘呀,坤卦,坤宫守卦,吉利呀,你问的事现在虽然处在困境,可转机就在不久之后……”那算卦先生开始解卦。
我听着他胡说八道心里很是不痛快,就小声嘀咕了一句:“纯他娘的胡扯。”
“我说算卦的,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小心我砸了你的卦摊!”说着王鹏就要动手。
原来这小子听见我嘀咕的话,就想着那算卦的在招摇撞骗,他脑子一热就犯浑了,我太了解他啦。
“慢着,想掀我的摊子也得说出来个道道,今天不说清楚你就别想走!”那算卦先生站起来指着王鹏发狠道。
“这个,是我峰哥说的,他说你在骗人。”王鹏很不地道的指着我。
“小子,你过来跟我说说我怎么骗人了?把话给我说清楚!”那算卦的比不饶。
“你个兔孙,你这卦摊今天应该砸。”一个老年的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林子里传出来。
我转眼看去,只见树下的大石头上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翻身下来向我们走过来。
“爷爷,你咋帮着别人说话,是他们在找茬!”那算卦先生好像找到了靠山。
“你个鳖子,还不闭嘴,想让我揍你是不?你自己犯了错怨不得别人!”那老头训斥道。
“哈哈,我孙子学艺不精还请见谅,今天我就破例给你们算上一卦吧。”老头笑眯眯的向我们打招呼。
“老人家请。”我示意老头坐下。
“小姑娘呀,你接着摇卦。”
又是一连六个阴爻。
“姑娘请继续。”
这次又是坤宫六阴卦!
王鹏,高莲,以及那原来的算卦先生都惊呆了!还有这样的怪事?
“哎,姑娘呀,你这卦我真的给你算不了。这位小哥你看呢?”那老头看着我问道。
“我明白,换做是谁都算不了。”
“爷爷,卦象明明白白咋会算不了?”算卦先生有些不服气。
“闭嘴,你这不争气的东西,让这小哥教教你!”老头说完看着我示意我解释一下。
“哎,高莲,你这卦象不显阴阳,无论什么时候摇卦都是纯阴卦。”
“为什么?”高莲奇怪的问我。
“因为你是这世间的异数,你的命数不再阴阳中。”
“峰哥,这样的命局好不?”王鹏忍不住好奇问我。
“难说,充满了变故,谁也左右不料。二十五岁之后就会看见天机,同时也会受到天谴逐渐变成疯婆子。”我无情的说出了真相。
“嗯,是这样。”那老头也连连点头。
“峰哥,别吓唬人家高莲了,这种命有没有破解的方法?”王鹏焦急的问道。
“有,但我现在还不行,老人家可有办法?”
“哎,小伙子,我老了,没有那个能力,就是我年轻的时候也办不到,太难了!”
“这也许是我的命,别为我担心了。我的梦告诉我以后会好起来的。”高莲说着这话眼泪却流了下来。
“我们走吧,去庙上转转。”我掏出一百块钱递给老头并招呼高莲和王鹏道。
“小伙子,你我都是同道中人,再说今天你给我那不争气的孙子上了一课这钱是万万要不得的。”老头坚决不收我的钱。
“丫头,老汉我送你几句话,珍惜你的妹妹,珍惜现在的身边人,一切有解,去吧,一切都是定数。”那老头看了看将要离开的高莲这样交代道。
“谢谢。”
我本想带着他们去游玩一会儿,可高莲执意要走,说什么目的达到了,也找到了答案,我本来想把我的名片给她,到时候好为她破解她的命局,可她对我说什么不就得将来我们自会相见,然后在我的脸上深深地吻了一口就独自打车走了。
我也没有了游玩的心情,叫上王鹏下山。在我们离开还不算太远的时候就听见老头训斥他孙子:“你个兔孙,还不快收摊回去补习功课,学不好以后不准出摊!哎,刚才的那几个小娃娃真是让人期待呀!”
“咋了,那几个年轻人咋了?”
“哎,命运自己掌握,风起云涌。不说了,快收摊!”
“公子一去数日,真是想煞奴家了。”回来的当天晚上女鬼刘怜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也好想你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来,亲个。”我坏坏的扑上去就要抱住她。
“公子想要抱住奴家现在还不行,等到以后再说吧。”
“哎,我的娘子现在何方,等得我心里发慌。”我无耻的唱起了自己乱编的歌。
“呵呵,公子又在搞笑了,你这次出去艳遇还不够吗?”
“哎,狗屁的艳遇,都是能看不能吃的。”我抱怨道。
“放心吧,我说过你桃花加身红鸾星动,只怕你多都躲不了。”
“你不吃醋?”
“吃醋,可我是一个鬼,又不能和你过一辈子,随你的便。”
开心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九点了,又接到一个出诊的电话。
“刘怜,我要出诊了,你自己玩吧,拜拜。”我和刘怜打了个招呼就背着急诊箱出门了。
“艳红,开门吧。”我站在艳红家的大门外喊道。
“门没锁,自己进来吧,记住进来吧门带上。”院子里传来艳红清脆的声音。
我只好自己打开大门进去,转身将们给带上了。我看到客厅里的灯还亮着,就径自走了进去。我在客厅并没有见到艳红,只见到桌子上放着一瓶白酒两个杯子还有一些瓜子花生。
“艳红,你在哪儿呢,出来吧。”
“来了来了。”
“吱呀”卧室的门开了,只见艳红身穿一件轻薄的睡衣。她本来就窈窕的身材在睡衣里若隐若现,还有那胸前玉峰更是不服管教的随着步伐跳动,两颗葡萄还把衣服顶得高高的!太诱人了,我忍不住盯着艳红看。
“峰哥,我好看吗?”
“好看,太好看了,哪里都好看。”
“好看就看吧,我又不小气。”艳红说着话坐在了我的对面。
“峰哥,时间还早,我们喝几杯。”艳红轻巧的俯身倒酒,那睡衣领口十分的宽松,此时白花花的胸膛在我的面前一览无余,一切就在我的面前完美显现!
我看着这一幕顿时觉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竟然可耻的有了生理反应,我以前那里见过如此的风景?好想收回自己的眼光可此时偏偏眼睛不受自己的控制。
“峰哥,来,干一杯。”艳红巧笑嫣然的端起了一杯酒递给了我。
“艳红,你不是说让我来看病吗,那里不舒服?”我端着酒杯问她。
“我家里这几天只有我一个人,总感觉家里闹鬼,向让你看看。”
“闹鬼?具体点儿,”
“我在洗澡时候总感觉有人在不停地摸我,我好害怕,想让你给看看。”
“那好,我现在就找找看。”我放下酒杯准备四处寻找。
“别找了,现在还没来,到十一点才回来的。”
“那你让我来得那么早,陪你喝酒吗?”
“我一个二十多点儿的人独自在家有些害怕,让你早些来陪我说说话,壮壮胆子。”
接下来,我们连个说说笑笑的天天论地,时不时喝两口就,不知不觉中一瓶白酒下了肚。虽说两人一瓶还不至于喝醉,可也有几分醉意,眼神开始有些迷离起来。
“当当当……”客厅里的座钟响起了十一点的钟声。
“那鬼应该来了吧,我看看。”说话间我就要站起身来。
“峰哥,你这样是找不到的,我们去洗澡间,只有我洗澡的时候那鬼才出现。”
“那,有点儿不好吧,我们孤男寡女在一起,让人知道了就麻烦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家很偏僻,就是放鞭炮别人也听不见。”艳红说罢就拉着我的手朝洗澡间走去。我也没有办法,只好站在洗澡间门口盯着里面的一切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