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纳入体内女尊:淋淋惩罚绳裤走绳小说

林桂花一副要扯开嗓子大喊的模样。

要说这女人心当真是海底针,昨晚还水性杨花,今儿个就装了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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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真要喊,我也不敢再往里探。

“得,你厉害。”

我转身离开。

二狗该不会早就回家了吧?

这样想着,我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村长的家,往赵二狗家走去。

说也巧,还没到二狗家呢,远远我就看到二狗的爹。

二狗爹负着手,低着头,眉头皱的紧紧。

“小叔,二狗昨晚回家了吗?”

我上前问道。

二狗爹看了眼我,叹了口气。

“不知上哪里野去了,没见!”

说完,他又叹了口气。

“你们这些孩子,真是不知大人愁啊。”

“咋了,村里发生啥事了?”我问。

“啥事?大事!今早村长让俺们去开会,来年的地租又涨了一倍!”

话落,二狗爹似乎想起了什么,猛拍大腿。

“大胆,你赶紧回家去看看吧,你嫂子交不上地租,这会儿村委会的人,正在你家掏底呢!”

掏底,是我们村的一句土话,意思和古代的抄家差不多。

我一听,哪里还顾得上二狗不二狗,撒腿就往家跑。

未到家门口,远远我就看到我家门前站满了人,见此我心更急了,一闷头冲了进去。

“让开,都给老子让开!”

冲进去时,我看到两个男人正抓着嫂子,要摘掉嫂子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那串珍珠项链是我哥去打工之前,送给我嫂子的生日礼物,我嫂子每天都带着,视若珍宝。

“放开!”

我半句没问,直接上拳。

挨了我的拳头,那两男人哪里还抓的稳嫂子,都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我把嫂子拉到身后。

“嫂子没事吧?”

嫂子没出声,只是一个劲儿的抽泣。

“赵大胆!你还真配的上你的名字,敢打村委会的人!”

一人从人群中走出,指着我呵斥。

“敢动我嫂子,玉皇大帝老子都不放过!”

走出的这人是村委会的主任,叫做王学,是个外来人,有五十多岁了,但却是一个老光棍,经常调戏村里的妇女,可碍于他的身份,村里人都忍了,但私底下没人不骂他的。

“哟呵,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放过天皇老子!都给我上!”

他一声令下,五六个大汉子就向我逼过来。

几个汉子中,还有一个是我认识的,是我们赵家村的本村人,小名野牛,比我年长两岁。

“惹急了我,我把你们全杀了!”

此刻我也是眼红了,冲进厨房抄起一把菜刀。

见我手拿菜刀,他们一个个都停住了动作。

“大胆,可别干傻事啊,你可还没娶媳妇呀,嫂子把珍珠项链给他们就是。”

嫂子吓坏了。

说罢,她还真去摘脖子上的项链。

“行了,我看还是宽限他们几天吧。”这时,村长走了出来。

村长一发话,那四五个汉子都退了开。

“大胆,可不要怪我们不讲人情味,我们也是照章办事,三天后,你去趟村委会把你们今年和来年的地租都交了。”

直到他们离开老远,我还依旧握着菜刀。

村长这一句话,看起来是在帮我,可实际上是在给我挖坑,三天一下交齐两年的租金,对于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嫂子,要不打个电话给哥?”

我毕竟还年轻,遇事了第一反应还是想找依靠。

嫂子一听,小脸变色。

“别,别打,嫂子明天回娘家借点,你千万别打电话给你哥,他厂里管的严,会扣工资的。”

一个电话而已,有那么严重吗?

虽然疑惑,但我听了嫂子的话。

说起来,哥出外打工已经差不多五年了,五年来倒是听嫂子说哥每半年都会寄钱回来,可家里的日子越过越苦,半点不像有钱的样子。

或许哥在外也苦,毕竟不是每个出门打工的人,都能混出人样。

第二天,嫂子千叮万嘱我不要乱来后,就背着包袱回了娘家。

嫂子离开后,我进了嫂子的房间,翻开枕头底下,拿出那和赵虎打赌的三百块钱。

两年的地租是两千一百元,就算把三百交上去,也还差一千八,短短三天上哪里找着一千八呢?

我第一时间想到了赵虎。

不过我不确定赵虎是否还活着,昨晚从陈家空房子里传出的惨叫可还悠悠在耳。

可不管如何,现在他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念头刚有,正准备往赵虎家去,我听到有人敲门,打开一看,竟然是赵虎!

赵虎的脸色很差,蜡黄的吓人,像是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

不过他看到我,还是强硬的堆起了笑容。

“大胆,你不愧叫大胆,昨晚真在牛棚里呆了一夜,这是我答应你的帮你交纳的一年租金。”

说着话,赵虎就把七百块交到了我的手里。

上一年的地租是七百元,今年的地租翻了一倍,一千四百元,纵使加上赵虎给我的七百元,我还差一千一百才能凑够数。

“谢了虎哥。”

我拿着钱,道了声谢。

“对了,虎哥,那晚……那晚你和你朋友没啥事吧?”

闻言,赵虎宛如惊弓之鸟,脖子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子也不稳,若不是我扶着他,他非一头栽倒在地不可。

“没……没啥事,他们……他们回省城去了。”

说罢,赵虎把我推开。

“听说你家还得把来年的地租一起交了,我这有个活儿,做好了,我给两千块做报酬。”

一听这话,我心头欢喜不已,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只是我很奇怪,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刚愁钱,赵虎就送钱来了?

虽是疑惑,但我也没多想,只要能把地租交上,不让嫂子愁苦就成。

“啥活儿,你说吧,就是拼了命,我也给你办好。”

我拍着胸脯打包票。

“其实也没多难,就是卖点力气,晚点我找人来通知你。”

赵虎见我答应,笑呵呵的走了。

夕阳西下,我刚吃过晚饭,就看到野牛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野牛昨天也在村委掏底的当中,看到他,我并没有给他好脸色。

“有啥事,说!”

野牛自然看出我对他的成见,但他却浑然不在意。

“赵虎哥让我来通知你,准备干活了。”

听是赵虎让他来通知,我的语气缓和了几分。

“那走吧。”

路上,野牛告诉我,今晚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几口大缸,运到隔壁村去。

这一听,我不禁诧异。

运几口大缸需要花这么大的价钱,两千块请一个人?

我长了个心眼,又问野牛,运这几口大缸赵虎给他多少。

野牛说,一百块。

这不禁更让我疑惑了,同是一起搬运大缸,为啥我的钱比野牛多出这么多?

走着,我发现野牛正把我往赵老四家带。

“我们这是去哪呀?”

“大缸就在以前陈家的空房子里。”

野牛回了一句,便埋头继续往前。

野牛不知道陈家空房子的故事,我可知道!

这会儿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赵虎会出那么高的价钱了。

那屋子可诡异的很!

可事到如今,即便再诡异我也得硬着头皮的上。

来到陈家空房子门前,我发现里头是亮着灯的,还有人在交谈。

难道不止我和野牛搬大缸,还有其他人?

我停在陈家空房子门前,野牛则走了进去。

呆了片刻,我打算抬步,却忽然感觉头顶有目光注视,抬眼一瞧,正好对上稻草猫那双空洞洞的猫眼。

这一瞬,仿若间,我听到了一声凄惨的猫叫。

“大胆,赶紧干活!”

野牛的声音把我吓得整个跳起来。

“来……来了!”

我不再看去看那稻草猫,闷头冲进了陈家空房子。

房里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恐怖,灯光几乎照亮了房间里的每一处角落,房子空空荡荡,唯有五口半人多高的大缸引人注目。

这五口大缸的大缸口,用帆布封的严严实实。

我进来时,包括野牛在内的有三个人,此刻正在搬其中一口大缸。

然而离奇的是,三人憋得脸都红了,那大缸却纹丝不动。

“这装的什么玩意儿啊,这么老沉!”

三人不信邪,松了松手,挽起袖子又再次使力。

这一次,大缸倒是动了一些,不过想这样抬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看啥呢,赶紧过来帮忙啊!”

野牛见我傻在那里看,怒道。

我赶紧上前,手落在大缸上时我顿觉一股冷意袭便全身,宛如腊东时节,丝毫不挂的走在冷风当中。

有了我的加入,大缸终于被抬了起来,然而接下来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当我们抬出陈家门口时,大缸的重量突然骤减!

我看向其他人,他们脸上无一不是震惊之色,我当即明白,并非只有我一人感受到。

但,虽然怪异,大伙儿却没一个人提起,只是默默的把大缸放在空地上,又准备进去搬出第二口。

当我们放下五口大缸,一辆蓝色的皮卡车也开到了我们的面前。

赵虎从卡车上走下来,笑着,分别给我们发了一瓶水,以及一个红包。

“大伙辛苦了。”

领了红包,众人都纷纷露出笑容。

“虎哥,你这五口缸装的是啥呀,咋这么沉。”

野牛说了一句,赵虎原本挂着笑容的脸,顿时僵住,好大一会儿他才回过神。

“那个……酸菜而已,一些腌制的酸菜,我家里没地儿放了,就放这里来了。”

赵虎说。

“大伙放心,只要大伙帮我把这些酸菜运到地方,回头还有重谢!”

酸菜?

我的目光落到其中一口大缸上。

一口酸菜缸,四个大汉才抬得动?

不管我怎么想,都想不通赵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们把大缸搬上皮卡,因为还要卸货,所以四个人也一起上了皮卡的后车厢。

大缸被我们放在车厢的里面,而我们则坐在车厢的靠外的位置。

车,缓缓开动,伴随些许颠簸上了路。

“嘿,你说这缸里装的是啥?”

路途似很远,开了半小时车依旧没有减速的意思,闲来无事,就有人开始聊起天来。

“我哪知道呀,反正到地儿一卸货,我们拿红包,事儿就了结了。”

也有人不愿意多提,但更多的是对大缸的好奇。

“你们说会不会装的是金子?”野牛也加入了讨论的行列。

“我看你不但叫野牛,脑子也跟牛一样笨,金子会忽重忽清吗?我说装的是死……。”

那人忽然没了声音,我转脸一看,原来是被另一人给捂住了嘴。

“瞎说什么!”

捂嘴的这人,叫赵迅,脸上有一道过鼻的疤痕,是我们村里的头号猎手,经常在山间打猎,据说他脸上的疤痕就是打猎时,被野兽抓伤的。

被捂嘴的叫阿威,和我差不多大。

“我哪里瞎说,不是死人,咋缸底下要贴黄符?”

阿威掰开赵迅的手,不服道。

他这一说,我的目光不禁一转,看向五口大缸的底部,眯眼一瞧,倒真能看到缸底座有一角黄纸,估摸着把缸翻转,就能看到一张完整的黄符。

“那你可以打开看看。”见阿威不听话,赵迅索性不管了。

“打开就打开,怕啥!”

阿威倒也是个硬脾气,落下话后,就起身往车厢里走。

见这架势,还真要打开大缸瞧。

“你小子不想要红包,我们还想要呢,回来!”

野牛起身,把他按回了原位。

尽管阿威被按回去后没再起身,但我听到他低声嘀咕。

“老子非打开缸子证明给你们看不可!”

又估摸颠簸了半小时后,车停了下来。

这时,我发现我们在一片山林的山脚下。

我不由又疑惑了起来,不是说运到隔壁村吗?怎么到了这里?

这四周可是半户人家都没有啊。

然而赵虎却没跟我们解释,他把赵迅叫到一边,低语了几句。

赵迅走回来,手里拿着四个大红包。

他把红包逐一分发给我们,然后说道。

“一会儿我们把大缸都抬进山里去。”

野牛、阿威、我,都是一脸的问号,可接到红包后,又生生的闭了嘴。

我接到红包的时候,偷偷打开看了一下,里头竟然有五百元。

“辛苦大家了。”赵虎说了句后,就上了车,看其意思并不打算和我们一起进山。

上车前,他走到了我身边,跟我说,让我一切听赵迅的,只要事情办好了,说好的两千报酬一分也不会少。

我们领了红包,一个个都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摩拳擦掌。

我们先是把缸从车上卸下来,接着顺着山间的小路,把大缸一个一个的往里抬。

当把最后一个缸往里抬的时候,我明显感觉缸比之前重了一些。

细细一看,我才发现,阿威虽然手放在缸上,但却根本没出力,只是轻轻的托着缸,并且他还有意的用脚去绊他前面的野牛。

野牛是个大个子,脚下本来就不是太利索,阿威这一绊,他哪里还站得稳,一个踉跄就摔在了地上。

他这一摔,牵引作用下,半人多高的大缸就狠狠的落到了地上。

沉闷的轰鸣从脚下传来,缸的大体没坏,但却看到缸口往下裂出了一道裂痕。

“野牛!你干什么呢!”

赵旭整个人跳了起来,大怒。

野牛挨了骂,转脸蹬着阿威。

“阿威,你特么绊我做啥!”

阿威则尴尬的挠了挠头,连连道歉。

不过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因为这落地的缸,底部已经看不到黄符角,而阿威的手里则紧紧攒着某些东西。

与此同时,我忽然没来由的一哆嗦,随之闻到一股恶臭。

“啥玩意儿这么臭?”

野牛用鼻子在空气中嗅。

“管他什么臭,赶紧把这口缸搬到地方。”赵迅眉头几乎要盖过眼帘。

四个人再次合力去抬大缸,可这一次,却诡异的抬不动了!

“都没吃饭吗?用力!”

赵迅额头青筋暴露,脸都煞白,可缸如同生了根一般,别说抬起来,就是挪都挪不动!

“缸冒血了!”

阿威撒开了手,惊叫。

我看过去,心跳如雷。

就在刚才摔裂的缝隙间,竟缓缓的溢出鲜红的血液!

阿威正好抬的是缝隙那头,此刻他是一手的鲜血。

腌制的酸菜是不可能冒出血的!

难道真如阿威所说,这缸里装着的是死人?

一时间,四个人都慌了,只是站在原地呆愣,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不会真装了死人吧!”

野牛说话舌头都已经打结,阿威脸色也苍白如纸,我被吓得也够呛,四个人中,只有赵迅相对镇定。

“不知道别嚷嚷,虎哥说里头装的是酸菜,就是酸菜,抽支烟,再用一把力,把事儿做完!”

尽管赵迅言语镇定,可他发烟的手,却在发抖。

就是点烟的时候,因为手抖,几次都没点着。

“妈的,好凉啊,这天儿咋说变就变。”

野牛抽完烟,揉搓着手掌。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我也觉得全身上下宛如被冻透了一般。

“要……要不,缸就放在这里吧?反正也进了山。”

这时候,众人显然都明白,这缸里绝不会是酸菜。

“都不想要红包了吗?赶紧的!”

赵迅丢掉烟头,率先上手抬缸。

这一次,我们四个人几乎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可还是没能撼动大缸分毫。

“拍啥拍,有事说!”

正用力时,我忽然听到赵迅说话。

瞬时,我们都停下了动作,向赵迅投去目光。

这一看,我不禁倒下一口凉气,心跳剧烈,下意识的往后退。

赵迅的肩头上有一只骨手!

“鬼……鬼!”

阿威指着赵迅的肩头,眼睁的巨大,嘴里喃念。

野牛则更是不堪,整个人狠狠的摔在地上,不停的往后挪。

其实若只是一只不动的骨手,我们或许只是吓一跳,可那只骨手正在不停的拍打着赵迅的肩头。

鬼!

真是撞到了鬼!

我反应过来后,也不管什么两千报酬,什么大红包了,转身就往山下跑。

一路狂奔,直至来到卡车前,我才停下来。

正喘着粗气,野牛也从山林里冲了出来。

“是鬼!真是鬼!刚才我听到赵迅在惨叫!”野牛整张脸都煞白,额头布满了冷汗,硕大的身体,正瑟瑟发抖。

赵虎呢?

我缓过一口气后,就去敲打车窗,可敲了好一会儿,都没反应,我打开车门一瞧,车钥匙还在,可人却不知跑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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