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眼便见到了婶子眼底里一闪而过的挣扎之色,婶子有些为难的说:“大春,这样不行。”
都到这样了,却跟我说不行?
我的面色渐渐暗沉下来,语气不愉:“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我。
抬眼瞧着刘婶子,她的目光虽然是落在了我的鸟儿上,里面闪过了渴求,但是更多的是挣扎:“我们……”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也就隐约能猜出来是为什么了。
如果按照族谱上来说,我们这可是乱伦,要被浸猪笼的……
心中忍不住咒骂了一声,我感觉十分的不爽,越是不爽,那处更是蓬勃的厉害。
而唯一的出口就在眼前,我看着自己都有些难受,一把扣着婶子的手臂,就朝着那一处顶去,可最终还是没进去,在边缘磨蹭了两下。
婶儿被吓得惊呼了一声,而后见我将家伙拿开了之后,松了一口气。
就算不能进去,我好歹也得收点利息。
不过这利息收的太狠,我那里不仅没下去半分,反而更膨胀了:“你……你赶紧走。”
婶子的脸上满是歉意,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咬了咬牙:“我帮你那啥。”
我还没反应过来,嫂子就低下了自己的脑袋,朝着我的下面凑了过去...
“嗯……”这种感觉,当真是同进了女人的那里。
频率越发的快速,我的渴求就越强烈,一手罩在了婶子的头顶,五指入了她的发间,迫切的想要亲近的更多。
在跌入云端的最后一刻,朦朦胧胧间我感觉脚底仿佛踩着云朵,轻飘飘的,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感袭遍了我的全身。
“婶子,你真厉害。”简直是让我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刘婶子只是淡淡的回应了我一声,便低头整理身上的衣服,没有继续再同我说话。
我感觉奇怪,还没抬头看她,膝盖骨一烫,一颗圆润饱满的眼泪子落在了上面。
一大早上,就有小摊小贩肩担着箩筐在每一家门口吆喝着,这也是村里人该起床下地干活的钟头。
我也打开了门,准备开始做生意。
早上的空气不是一般新鲜,我用力地吸了一口入了肺中,感觉十分的舒爽。
隔壁的木门这时候也开了,一条细白纤细的腿从门口迈了出来,我顺着那只腿看了上去,先是平坦的小腹,高耸的雪峰,再然后是一张秀丽的小脸。
高嘉也在这个时候发现我在看她,偏过头来对着我明媚的笑了笑,“王大哥,早。”
“高……”我还将打招呼的话说完,就瞅到从高嘉屋子里出来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一出门就搂在了高嘉的细腰上,低头不晓得在跟高嘉咬着耳朵说什么。
这可不就是那天晚上跟高嘉上炕的男人,我撇了撇嘴。
有些不服的打量他,这男人身上穿的衣服感觉料子极好的,果然城里来的派头就是不一样。
两人又传来了愉悦的低笑声,我听着难受,用力的将手中的门板推开了一些,头也不回的进去。
大概是因为我这闹的动静大着,余光看到了高嘉有些不解的朝着我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自己在怄气什么,看到高嘉看我的时候,我也算是服了自己刷的这波存在感。
回到了裁缝桌边,桌上刘婶子的衣裳已经完工了,今个就可以拿着衣裳去见刘婶子了。
一想到昨晚和刘婶子发生的事情,再个这还是早上,我还真的挺激动的。
简单的将桌上的用具收拾了下,我拿着刘婶子的衣裳,就准备要出门。
“王大哥,你这是要去哪?”门口传来了女人好听的声音,如同黄鹂鸣般悦耳。
回神之后,我尽量使自己的声线平稳:“我有点事要出门,你是有事?”
“我这不来这里,带的衣服少,没得几件儿能穿的了,你看你能不能……”高嘉纤细的双手背在了身后,杏眼看着我,在等待着我的回复。
殊不知我早就已经高兴的傻了,忙点头:“你要啥花样的,村里姑娘的衣服都是我做的,保管你满意。”
“你放心,价钱好商量。”高嘉再补充了一句。
“没事没事。”就算不给钱都没事。
我招待着人坐在了裁缝桌前,忙翻找着刚刚收好的工具,就连要给刘婶子送衣服的事儿,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王大哥,你是不是,不是很喜欢我啊?”高嘉端正的坐在了椅子上,乌溜溜的眼珠子看着我。
高嘉下身穿的是紧身牛仔裤,刚刚站着的时候没发现,如今这一坐着,三角区域勒的明显。
东西已经找到了,我应答着:“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那这样太好了,这一块儿就住咱两家,以后还得多请你照顾照顾我哩。”
我舔了舔嘴唇:“那是当然。”
也知道裁缝得量全身,才能订做衣服,当下高嘉站了起来,双手朝着两边分开,轮廓在衣服下显现的更加丰满了。
这还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给一个女人量身子感觉到紧张。
我试图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昨晚宿你屋里的男人,是你男朋友?”
量尺比在了肩膀上,我的指尖触碰到的肌肤柔滑,要是昨晚这双玉臂环着的人是我就好了。
“啊?”高嘉的眼里闪过惊诧,白皙的脸蛋儿飞上了红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说话都有些结巴:“是…是男朋友,昨个他就来看看我,睡不惯这里的炕头,跟我扯了不少话。”
“你这线勒的我的胸有点紧。”樱桃一般的小嘴开合,高嘉脸上的绯红都蔓延到了脖子根。
这我倒是没注意,我给村里姑娘量身都是用的这个力度,没想到她的反应还挺大的。
手中的力度加重了一些,在高嘉高挺的沉甸上,我的手刻意的碰了一下:“好了,量身子不都这么量的么,你们城里难道不是这么量的吗?”
“我也不知道。”高嘉捧着脸,试图将脸上的红晕给揉开:“我平常衣服都是直接买的成品,没去过裁缝店的。”
“嗯”我淡淡的应了一声,这目光却是似有似无的落在了高嘉的小腹下。
有些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我刚刚给她量腰围的时候,蹲下了身子,也就能清楚的看的更清楚了一些。
怕被高嘉察觉我的不对劲,我拧着眉头说:“你咋还不走?”
“我…我”高嘉使劲揉脸,那绯红怎么样也下不来,语气一急:“王大哥,你这衣服还能帮我做一份罩子么?”
“村里头女人干活都不穿这玩意儿的。”我的目光却落在了高嘉的高挺上,方才触碰的时候还是能估摸她应该是穿了的。
被我这眼光一打量,高嘉有些不自在的双手环抱在了胸口,“我毕竟是女老师,站台上讲课,底下那么多学生……”
“行吧。”我佯装为难的点了点头:“帮你做一份可以是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你这外面穿着衣服,里头裹着罩子,干扰因素太多,量的很不准的,万一我做的尺码不对咋整?”
一大早上就受这么大的影响,我的某处还真是硬挺的厉害,幸亏这裁缝桌挡在了前面,不然可不得把人给吓跑了。
“那那就给我做大些。”
“做大了,你在台上拿粉笔写字的时候还不得垮下来。”这姑娘着实太可爱了些,我心中在憋笑着。
“那做小些呢?”她凑近了许多,像是在询问着我的意思。
“做小了,你就不怕勒的难受?”
再一次忍不住将目光落在了那两座高峰上,我在脑补着,这么的有料,要是真勒着的话,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也不打算再继续为难她,我刚想要就此罢了,哪想到这姑娘转身走人。
这受不了调侃,打算恼羞成怒的走人吗?
接着便听到了木门咯吱的一声,房里的光线暗了许多,门已经被关上了。
“你这是干嘛?”搞的我都有些许的紧张。
哪里知道高嘉竟然直接走到了我的眼前,纤纤细手落在了衣摆上,脸色憋的通红:“不是要细细量么?”
“那也不至于要脱呀。”我也有些急眼,虽然心中挺渴望的,但是看这样子都觉得是我在欺负人。
这样弄的我也有心理压力的。
“不脱的话,那怎么量?”高嘉眨了眨眼睛,水灵的眼里满是不解。
这倒是把我给问住了。
其实做这罩子,裁缝靠着这胸围就能估摸出来了,要是这种本事都没有的话,那我还真的不要在这个道道上混了。
之所以那么说,不过就是调戏一番这姑娘,哪里晓得这姑娘竟然把玩笑话当真了。
在那目光下,我赶紧瞎扯:“我伸进去量就行了,不要脱不要脱哩。”
可我怎么看着这姑娘的神情竟然变得有些释然,接着又听见她说:“王大哥,这样好麻烦的,万一还是量不准呢?”
话刚刚说完,那一双手如同蝴蝶翻飞,高嘉将上身的短袖给脱了下来,随意的丢在了桌上:“还是这样量的准些。”
沉甸甸的感觉,我都想去把这两只给托起来,好好的品位一番。
那一处充血的厉害,我都快要感觉自己的裤头就要被这只猛兽给冲破哩。
“王大哥,快来吧。”高嘉双手朝着两边打开,闭上了眼睛,神情坦然。
不过我也知道,这城里的妹子大多爱面子,这高嘉是怕上课的时候没得罩子穿,会让学生们给笑话了。
我还真想提醒她,村里头不兴这个,有十三四,多岁的女学生发育的鼓鼓的,不也一样不穿罩子哩。
罢了罢了。
才拿起放在桌上的尺子,我的指尖都有颤抖,心一横,这送上门来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这姑娘的比刘婶子的都还要滑嫩,我的拇指不小心触碰在她胸口皮肤的时候,都能清楚的感觉指尖能够被反弹回来。
高嘉倒吸了一口气:“王大哥,你咋还动上手了?”
“……”
这一次我量的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准确,总不能让人失望吧。
其实我心中也有些私心,要是我这衣服没做的好的话,只怕这妹子以后都不会上我家门哩。
到最后的时候,趁着这妹子还没睁开眼,我对着她的胸多瞅上了几眼,要不是那罩子半包了一半的奶,我还真想捞出来好好的吸上几口哩。
“好了。”忙活了这么久,我早就已经忍耐的不行,头顶都冒出了一层的冷汗。
高嘉赶紧捞过一旁的衣服穿到了身上,边穿边说:“过几天就正式是我上课的时候了,王大哥,这几天你们赶出来吗?”
我这个时候哪里还有气力说话,头有些晕眩,想趁人走了好好的解决下自己的生理。
大概是因为我这个样子让高嘉感觉到奇怪,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另一只手就要探了过来:“你这是生病了吗?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本就是欲望焚身,被她这么一碰手臂,冰凉的触感让我想要汲取更多,直接一把搂在了高嘉的腰上。
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折就断,我的欲望却是越发浓烈。
高嘉惊呼出声:“王王……大哥。”
被高嘉这么一喊,我的理智也回来了一些,赶紧松开了手:“对不起,我刚没站稳。”
手心女人身体触感依旧还在,我有些不舍。
高嘉面色却有些担心:“你这是没有生病吧?为什么额头上这么的汗?”
废话,忍的太久了不就身体发热哩。
我佯装没事的摆了摆手:“没事,高老师,你先回去吧。”
还继续呆在我这里,恐怕我还会再向刚才那样把持不住,到时候一做出了这么出格的事情,鬼晓得高嘉还愿不愿意上我这屋来。
“那衣服……”
“衣服保证在你去学校上课之前完成出来。”我见她还想在这里多呆会,有些烦躁的说:“你还在这里站着,会打扰我做衣服的。”
“那行吧。”等人走到了门口,高嘉持在木门栓子上将门打开,低喃:“王大哥还真是阴晴不定。”
哪里是我阴晴不定哟,明明就是你在祸害人。
屋子里的空气流通了,迎面微凉的空气铺撒在了我的脸上,那股躁动的感觉总算是压了下去。
这时候总觉得自己有啥子事情忘记了,猛的一拍脑袋。
我答应要给刘婶子去送衣服的。
当即赶紧将衣服找了一个袋子套上,朝着村口奔了过去,刘婶子家离我这裁缝店还是有些远的。
何况这中间还隔了一块五米地儿,穿过去还是有些费时间,不过既然都已经迟了约定的点,我也就在路上悠哉悠哉的晃过去。
这不刚穿完一半的玉米地,就听见前面有哗啦啦一片玉米杆子倒下的声音。
这还没到收割的季节,怎么就有收割机了?
我心中疑惑,脚步也跟着放慢了一些。
“刘婶子,你这屋里也进去了不少男人,咋么我二赖子就不能进去?”
隔的近了一些,我就听到了有人说话,微微感觉有些不对劲赶紧一把将中间的五米杆子分开了一些。
刘婶子仰面被人给压在了五米杆子上,昨晚被我侵犯过,如今在二赖子的黑手下被欺负着。
“二赖子,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刘婶子这会儿根本就没有昨晚被我侵犯的骚样,有的只有气愤。
我本以为刘婶子只要是个男人都不挑的,如今见到刘婶子这样,这心里有些舒坦。
到底救人,还是不救人?
这二赖子可是村里的恶霸,长的丑不说,就粘人耍赖的手段可不是一般,我要是救了刘婶子,而得罪了二赖子,省不得日后我的裁缝铺会遭殃。
这一听就觉得哪么都是自己倒霉,我这心里打了退堂鼓。
“哗啦”的一声,刘婶子身下的面料直接被扯开了。
二赖子眼中满是垂涎,舔了舔唇:“在这里叫破喉咙都没人听得到的。”
“不要…恩”
越听着这声音,我越难受的不行。
人家在这兴头上,我还在这里可不就是给自己罪受的。
正要打算离开,一个不明物体砸在了我的额头上,我痛呼了一声,捡起来那东西来看,就是一颗小石子。
“龟儿子的,王大春你是死人呐!”刘婶子这眼里闪过希冀的光芒,在朝着我呼救着。
二赖子一听见我的动静,转头阴恻恻的看着我,凶道:“浑儿子的,赶紧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打扰了打扰了。”我也觉得挺尴尬的,手里提着衣服的袋子就要滚开。
“嘿呦。”
身后传来了二赖子的痛呼,我好奇的扭头看了过去,二赖子正捂着自己的根子夹着双腿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刘婶子费力地踢出了这一脚后,身上也没得什么力气了,紧抓着地面的草杆子爬了过来,抓着我的裤摆,大喘气:“大春,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哟。”
“这这这……”我能救什么救,救了可是要倒霉的。
二赖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人还有些没醒神,弓着半边身子捂在了裤裆处,有些站不稳:“臭婆娘,看老子等下怎么弄翻你”
“不要,不要。”刘婶子害怕的摇头,眼里满是畏惧。
低头看着女人眼角泛出来的泪水,我心里也有些不好受,看刘婶子这样子,也知道是非常不愿意的。
我这帮了,可不就是害了我自己。
二赖子人已经冲了过来,一把就将刘婶子捞了过去,抓着双手直接摔在了地上:“就是个臭女人,早就没得清白了,装什么装。”
“不要…你放开我!”
女人疯狂起来,双手双脚都有些制不住,二赖子发狠连抽了刘婶子几个嘴巴子。
到了最后,刘婶子也不反抗了,平面的摊在地上,偏过头来的时候,看了我一眼。
那双眼里,流露的是绝望。
我真的就不能明白,为什么刘婶子这么的反抗,怎么说都是把裤子一松就完了的事情。
怎么反抗的就好像是黄花大闺女受到欺辱的样子。
心中不停的挣扎着,我紧了紧手心,直接冲了过去。
不就是一个裁缝铺,只要我有手艺在,就不怕被砸。
裤头松了下来,二赖子发出了得逞的怪笑,在他就要沉进去的时候, 我双手抓在了他的肩膀上。
“王大春,你这是发疯了?”二赖子不满的看着我,眸光都有些阴厉。
我看着他那个地方还没有我的大,现在更是已经慢慢的焉了下去,憨笑:“赖子哥,你这火都已经歇了,这活也搞不下去了,要不算了吧。”
“我算你老母亲。”
二话不说,二赖子就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扑在了地上,尤其是脖子上沉下来的重力,让我更是喘不上气来。
“你个小兔崽子,看我今天不弄死你!”二赖子手劲越来越大,我感觉血管暴张,所有的血液都倒腾在了头顶,憋的难受。
双手不停的挣扎,试图将二赖子的手给扯下来,我越挣扎越感觉身体内的气力从身体里流失的飞快。
头顶上方突然罩下了一道黑影,是刘婶子正搬着一块大石头正对着二赖子的头,眼光中带着决然。
这要是砸下去,二赖子这头不得开花,要是出了人命,更不得了了。
二赖子突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同一个部位经历过两次重创,面色苍白:“王大春,你…你等我…”
“赶紧走!”我从刘婶子手里抢过了大石头丢开,拉着人赶紧走。
石头滚在地上的时候,地面也跟着轻震了一下,二赖子直呼痛,滚在地上又是捂挡,又是捂脚的。
两旁的五米杆子飞快的向后掠过去,我还从来没有跑的这么快过,大喘气个不停。
“不…不不行了…”
发觉到刘婶子的身子越来越重,我也就放慢了一些速度,总算是跑到了距离村口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被玉米杆子包围着的我们半蹲着身子,呼哧呼哧的大喘着粗气。
刘婶子更是不管那么多直接一股儿地坐在了地上,微闭上了眼睛。
“不是我说。”我撑着地面,也跟着坐了下来:“二赖子弄你的时候,你反应怎么这么大呢?”
这下好了,得罪了二赖子,还不知道我的裁缝铺店怎么被收拾呢。
刘婶子没有回答我,我一时间有些尴尬。
一阵微风吹来,五米杆子的尖儿都纷纷在摇动着,落下了阴影在刘婶子的面容上。
呈着大字形躺在地上的刘婶子,如同是睡着了,高挺的胸脯也随着她的呼吸在慢慢的起伏着。
我咽了咽口水,身子不由自主的凑近了一些,还能闻到阵阵幽幽的香味。
“你过来?”刘婶子已经察觉到我在看她,偏过了身子,伸出了一根根纤细的手指摇了摇。
受到如此的邀请,我有些把耐不住,移动了过去。
得罪了二赖子,已经是没法的事了,可我也得从刘婶子身上收取些利息不是。
正当我要埋头的时候,刘婶子一把就把我给推倒在了地上,跨了上来。
裤子还没脱。
我忙不停的就要脱,刘婶子抓着我的手从衣领口钻了进去,放在了她的胸口上,她的神情迷离,眼中染上了少许的期许。
“婶子没啥能给你的,这算是我报答你的谢礼。”刘婶子倒在了我的身上,说话的时候嘴里热气喷洒在了我的脸颊上。
“这……”
我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
在她说完话之后,纤细的手臂撑在了我的耳边,挣扎着就要起来。
太阳升的有些高,照下来的时候,刘婶子脸上的汗水,我看的很清楚。
心中有些微微抽痛。
我想也没想,按在了刘婶子的背上压了下来,也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一直没有吭声。
湿热的呼吸带着温润的清香,似乎还交杂着一股股每日早晨都会遗留在我裤头上的气息。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女人在我耳边的抽泣声越来越大,斑驳的泪水更是沿着我的脸部轮廓滑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女人,只知道一个劲的拍着刘婶子的背。
这到底糟了什么心,流的泪水都快要赶上我一天要撒的尿了。
“你真以为,我是他们嘴里说的那种屋里头三天两头进男人的女人吗?”哭到最后,她喉咙都有哑了。
难道不是?
看到了我不相信的眼神,刘婶子一把就捧住了我的脸,面色严肃:“我跟你说不是,你相信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进我屋里头的男人哪个不想打我的主意,我一个女人带着刚出生的娃儿,还有一个婆婆,过日子不容易,我就只是陪着他们说说话,还能得手一笔钱,被人嚼了舌根子,到处乱说我坏话。”刘婶子偏过了头,满目凄凉:“过日子还真的不容易。”
“那你昨晚对我……”我还是不相信只是进屋里说话那么简单。
“那是因为”刘婶子温柔的用手指触碰在了我的眉眼上,从我的眉间滑到了嘴边流连:“大春,以前我就觉得你跟刘峰很像,昨晚的时候却是更像了。”
这是把我当成了替代品了吗?
女人的重心又向后一沉,我的家伙隔着冰凉的湿意又勃了起来,接着我又听见刘婶子说:“尤其是这里,和我家阿峰的一样大。”
如今现在的心情,微微有些复杂,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
刘婶子冰凉的双手覆盖在了我的脸上,缓慢的临摹着,仿佛在寻找着关于记忆中那人的相似之处。
任何一个男人要是知道自己成了替代品,少不得愤怒。
我当然也是,可抬眼看见刘婶子眼里的那种爱慕,以及爱人逝去的忧伤,心也跟着软了。
罢了罢了
“你这里怎么肿了?”刘婶子皱了皱眉头,指尖用了一些力。
眼角被人这么一按,我疼的抽了一口气,把她的手给拍开:“还不是你用石头砸出来的。”
“我没用石头砸你啊。”
“不是,不是你砸的我,那是谁……”
我的脑海里过滤了一遍方才的场景,好像那个石头飞过来的方向,依稀还真不是从刘婶子那里飞过来的。
这时候从后边的地里儿传来了呼喊声,玉米尖儿上的鸟都被惊散了。
“有人来了。”
顾不得纠结那个石头是谁砸的我,我赶紧捡起地上的裤子丢给刘婶子:“赶紧的,赶紧的穿上。”
刘婶子匆匆忙忙地穿上了裤子,上身领口的盘扣扣的有些急了,怎么也扣不好,露出了大片的花白。
这要是发现我和刘婶子这样在地里儿,怎么都说不清了。
我上赶着帮婶子扣上盘扣,当最后一颗扣好的时候,明显感觉刘婶子的身子顿住了,小嘴微张。
顺着刘婶子的目光向后看去,村长带着十几个村民就在我的身后,一个个怒目瞪圆了。
“村长,我就说了这小子跟刘婶儿在玉米地偷情。”二赖子朝地上啐了一口:“大白天的作出这种事情,我二赖子都觉得害臊。”
“村长,浸猪笼吧。”有人提议。
有人开了头,就会有人跟着附和:“村长,不浸猪笼,咱们这村里的规矩会坏。”
闹哄哄的一片,大部分人的意思都很清楚,都是要将我们两个浸猪笼。
“咋整。”刘婶子刚还有抱石头砸死人的壮胆,如今蔫的一干二净,双手紧抓着我的手臂,抓的生疼。
那一头的二赖子小人得志的模样实在是有些扎眼,我更是没有错过从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凶芒。
我也是万万没想到,倒先让二赖子将了一军。
我把刘婶子的手给抖开,忙解释:“我是来给刘婶子送衣服的,结果在这玉米地看见了二赖子欺负刘婶子,所以帮了刘婶子一把,哪里知道……”
“你这是什么话,你的意思是说我会碰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
我被人狠推了一把,险些没有站稳,幸亏是刘婶子在后头扶住了我。
“二赖子,不要动手。”村长开口说话。
“村长,你看这奸夫淫妇相互搀扶着的模样,大伙儿的眼睛可是雪亮的,都来瞧瞧看看。”二赖子像个小丑蹦哒地吆喝着。
这里距离村口已经没差多少步的距离了,有不少人站在不远处眺望着这边,议论纷纷。
要是谣言全是指着我和刘婶子的话,那真的只有浸猪笼这一个下场了。
我不想死,我还想把裁缝铺的门面越做越大哩……
“我真来给刘婶子送衣服的,你们放开我。”来了几个村民上来,我不停的为自己辩解着,这些人如同没有听见,上手就架起了我和刘婶子。
朝着这边聚拢的人越来越多,男人们大多是肩上扛着锄头,女人们手里挂着装水壶的篮子。
而刘婶子的婆婆也在不远处抱着孩子瞅着这边,面露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