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那啥怎么做详细:调教囊袋扩张

马小福双手捧着西瓜,却并没有吃,而是默默地感受着下面的动静。

这个时候,那个地方已经停止了变化,只是硬得十分难受,烧得他浑身燥热难挡,似乎随时都会爆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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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美玉似乎查觉到了他火辣辣的眼神,故意说道:”哎呀,这天真是太热了,热得人头晕脑涨的。“

她边说边掀开衬衫的衣下摆,不断给自己扇着风。

由于不经常下地干活,刘美玉的皮肤保养得非常好,洁白细腻,像刚出锅的大白馒头似的,完全没有其她农村妇人的粗糙感。

生过孩子之后,她的身材有些发富,但略有些肚腩的肚皮,却更显得有女人味。

”美玉婶,你的皮肤真白。“马小福眼睛贪婪地盯着她,感觉自己已经忍不住了。

刘美玉一听,身体就有些骚动起来:“哎呦,你这个小东西,竟然敢调戏你婶子,找打是吧?”

说完,她朝门口看了一眼,见没有村民经过,便一脸挑逗地说道:“小福,我让你摸婶子,你敢摸不?“

刘美玉今年刚三十岁出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奈何家里的男人实在不给力,坚持不了两分钟就会缴械投降,每次都把她搞得不上不上的,那难受劲就别提了。

有次去野树林里割猪笼草,刘美玉无意中发现了那根树杈子,从此之后便如获至宝。

但那东西再好使,总归是个死物,冷冰冰的,哪能和活人比啊?

昨天晚上和老公干活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她的眼前,竟然浮现出了马小福的模样。

“有啥不敢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婶子,你长这么漂亮,村里好多男人都想占你便宜呢。”马小福十分激动地说道。

刘美玉是村长李满仓的媳妇,这辈子能玩她一回,也算没白活啊。

“小色鬼,跟婶子过来吧!”刘美玉说完,便拉着他的手,将他扯到了店铺里面。

由于被几排货架挡着,门口经过的村民,根本看不到这里。

一走进店铺里面,马小福便急不可耐地说道:“婶儿,村长一会就进来了,咱们还是赶紧干正事吧。”

“哎呦,你个小色鬼,比婶子还着急呢?”

刘美玉咯咯一笑,然后从货架上抽出一条包装袋,铺在地上,整个人就坐了上去。

三十多岁的少妇,已经不像小姑娘那么矜持害羞了。

坐下之后,刘美玉直接把裙子撸到腰间,背对着马小福说道:“小福,还楞着干啥?快来吧,今天婶子整个人都是你的。”

看着刘美玉这个骚包的姿势,马小福立即想到了小人画里的插图,激动得心脏“砰砰”乱跳。

身为一个大处哥,他哪里受得了这个,某处顿时有跑马的冲动。

“婶子,你的皮肤太好了,真滑啊。”

马小福站在刘美玉身后,抓起她的两片饱满的雪臀,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于此同时,眼睛的余光,则溜视着裙底里面的风景。

刘美玉被他摸得有点抗不住了,屁股不断扭来扭去,娇喘嘘嘘地说:”小福,别楞着了,快点吧,等会就该有人过来买东西了!”

说完,她便主动脱起了马小福的裤子。

马小福就穿了一条宽大的花裤头,脱起来十分方便。

刘美玉只往下一拉,那怒目狰狞的东西就跳了出来。

“哎呀!”

刘美玉惊呼出声,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说道:“小福,你个玩意儿可真大,比你叔的大多了!”

马小福已经等不急了,嗤啦一声,连同她的裤衩、内裤,一起退到了腿弯上。

刘美玉双手扶着货架,回头说道:“好了,快……快进来吧。”

哪知就在这时,店铺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咳嗽。

刘美玉吓得一哆嗦,面无血色地说道:“你满仓叔回来了,快起来,晚上我在村头的小树林里等你,你吃过饭去找我,别忘了。”

“噢,好的。”马小福立即穿好了衣服。

这个时候,李满仓已经醉醺醺地走进了店铺里面,满身酒气,明显又喝多了。

”美玉,你在干啥呢?怎么不看着店,被人偷了怎么办?”

“喊啥喊,我这不是正给小福拿东西呢么!”刘美玉手里抱着一箱子火腿肠,带着马小福从货架后面转了出来。

她故意当着李满仓的面,把东西交给了马小福。

“是小福啊,怎么赵富民舍得让你买火腿肠了?是银杏那丫头给你的钱吧!”

李满仓拿牙签剔着牙,唯恐天下不乱地说:“听说你干爹从来不给你钱花?啧啧,到底不是亲生的啊。你天天为他下地干活,累得像头牛似的,就是以前的地主老财也不能这么虐待你啊,真不是个玩意。”

马小福的身世,已经成了白杨村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都说赵富民踩了狗屎运,捡回来这么一个干儿子,不用生,不用养,就凭空多了一个劳动力,而且还能养老送终,村民们哪能不羡慕啊。

刘美玉见马小福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咳嗽一声,板着脸对李满仓训斥道:“你今天又去哪里喝马尿了?净说胡话,赶紧回屋睡觉去!”说完,又转身对马小福说:“小福,你叔跟你开玩笑呢,可别往心里去啊。”

“叔,婶,那我走了啊!”马小福说完,便拿着东西出去了。

李满仓正准备回屋睡觉,见自己媳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马小福,里面仿佛扑腾着两团苗子,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你个骚娘们,人都走远了,你还看啥看?真是头喂不饱的母狼啊。”

刘美玉被说中了心事,有些老羞成怒道:”就算我看上小福,也是被你逼的,你都多少天没碰我了?”

一听这话,李满仓顿时就焉吧了,挺心虚地说:“这不是村里最近忙吗?今晚,今晚一定向你交公粮!”

“哼,这可是你说的,晚上可别又装睡。”刘美玉脸上露出妩媚之色。

刚才在店铺里面,她已经被马小福弄出了感觉,心里实在想念的很。

虽然李满仓功夫实在不行,但最起码可以解一解燃眉之急吧。

于此同时,马小福正乐呵呵地朝村外走去,虽然下面仍然涨得难受,但晚上就有发泄的地方了,他不急。

就在这时,远处的小路上,突然走过来一群村民,而且吵吵闹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人群中,牛铁柱正大声叫嚷着:“媳妇,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村诊所了,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马小福定睛一看,原来村民们还抬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一个模样俊俏的村妇,正捂着肚子嗷嗷叫唤呢。

马小福突然发现,在那村妇的肚皮上,竟然盘旋着一股黑气。

接着,他又转脸朝其他村民望去,发现其他的肚子却非常正常。

“难道我的眼睛出了问题?”马小福揉了揉眼睛,感觉身体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便不再放在心上了。

他提着锄头,朝村头的半山腰走去。

白杨村三面环山,村西头其实就是一道丘陵。张瑞丽的家,就在丘陵的山腰之间。

提起张瑞丽,在白杨村可是大大有名的,当姑娘的时候,她就是村里艳名远播的一支花,后来嫁给了白杨村的李保田。

哪知刚过门没两年,李保田就出车祸死掉了。

丈夫死后,张瑞丽却没有改嫁,一直守寡到现在。

马小福提着锄头,很快便来到了一座院落前。

说是院子,其实就跟破土窑没啥区别。

李保田在没出事之前,是准备把他们家的房子翻盖成二屋小楼的。后来他出了车祸,几年的积蓄全都扔进了医院里。

张瑞丽一个妇道人家,还得供养一个女儿上学,日子过的确实特别艰难,平日里连油都舍不得吃。

“丽姨,你在家不?我是小福啊!”马小福站在篱笆门前喊着。

没一会,小木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三十几岁,脸蛋十分标志的中年妇人。

“是小福啊,大清早的,你怎么来了?”张瑞丽露出温雅的笑脸,走过来把篱笆门给打开了。

只见她一头乌黑的秀长随意地盘在脑后,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展示出姣好诱人的身段。

因为没有戴乳罩,随着她的走动,玉峰在衬衫里上下晃动,前面隐约可以看到两颗樱桃的突起。

马小福的眼睛不禁有些发直,说道:“丽姨,我是来给你送锄头的。”说着,又把那箱子火腿肠拿了出来:“干娘还让我买了点礼物,给表妹补补身子吧!”

“哎呀,你来就来吧,还带什么礼物啊,真是的!”张瑞丽笑盈盈地把锄头和火腿肠接了过去。

自从李保田死后,她们家就断了经济来源,只靠山上的那几亩贫瘠的土地维生,在白杨村,算是最穷的一户人家了。

马小福跟着张瑞丽走进了房间,好奇地四处打量着。

这间屋子除了一张老旧的八仙桌之外,几乎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屋顶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窟窿。

此时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正爬在八仙桌上写作业,长得眉清目秀的,眉宇间和张瑞丽有五分神似。

她叫李莹莹,是李保田的女儿,今年还在上初中。

“小福哥,你来了啊?”李莹莹看到马小福后,拘谨地站起来打招呼。

马小福在她的作业本上看了一眼,笑问:“这么用功啊,写啥呢?”

李莹莹今年十五岁,细条条的个头,皮肤白皙,活脱脱一个美人坯子。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已经开始显出了女人的特征。

胸前的小豆包和屁股都已经鼓了起来,两条长腿跟圆规似的,纤细而笔直,浑身散发出青春无敌的气息。

正在二人说话的时候,张瑞丽端着一盘洗好的野果子走了进来,笑道:“小福啊,今天地里也没什么活,你也不急着回去,在这里吃了午饭再走吧!”

“丽姨,今天干娘让我过来,就是来给你们家干活的,千万不要和我客气。“马小福说道。

“干啥活啊,那几亩地,我自己都干完了,你今天就在这里玩吧。”张瑞丽笑了笑,又说道:“对了,你干娘前几天说要我采些曲曲菜给她,正好你今天来了,一会让莹莹带你去后山,多采些回去。”

“曲曲菜?那是什么呀?”马小福好奇地问道。

李莹莹抢着说:“曲曲菜是一种野草,吵着可好吃了,别的地方都没有,就我家这里有。小福哥,我带你去吧!”

马小福“哦”了一声,心里也不太太意。

一种野菜有什么好吃的,估计是因为她家里太穷,买不起菜,就拿这种东西当成宝了。

张瑞丽笑着解释道:“小福,你可别写它。这种草可稀奇呢。整个县城就咱们村有,而且就长那么一小片。别的野草都是春天长,它却是三伏天才出芽,你吃一次,保准让你想第二次。”

“是吗?这么怪?那我得好好尝尝!”马小福这才来了兴头。

“莹莹,你带你小福哥去吧,多采些,再过几天,它们就该枯死了!”张瑞丽说完,又对二人道:“一会我得去田地看看,昨晚又刮风又下雨的,好多玉米杆都倒伏了,我得去排排水!”

“丽姨,我帮你干吧!”马小福主动请缨道。

“不用不用,就一点活,一会就干完了!”张瑞丽急丛丛地走了,很快就出了院子。

李莹莹从房顶垂下来的铁钩上拿下一只箩筐,然后带着马小福去了后山。

从山腰向下望去,整个白杨村掩映在一片清山绿水中,灰色的屋顶上飘荡着朦胧的雾气,到处都是养眼的绿色,让人疑似进了仙境。

李莹莹在路上蹦蹦跳跳地走着,活像一只快乐的大蝴蝶。

马小福跟在她身后,不时从路边揪起一根毛毛草含在口中咬着,清风拂面,感觉惬意极了。

“小福哥,到了,你看!”李莹莹停下了脚步,指着前面一个小缓坡说道。

马小福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只见在山根下,铺着一大片如晚霞般暗红色的野草。

它的叶冠只有一个把掌大,紧贴着地面生长,红的像火团,随风来回晃动着,就好像地面烧着了似的。

“这就是曲曲菜啊?怎么这么红啊!”马小福走过去,从泥里拔了一棵出来,向李莹莹问:“能吃不?”

李莹莹嘻嘻一笑:“你尝尝就知道了!”

马小福犹豫了一下,摘下两片草叶放在嘴里咀嚼起来。

随即,一股甘甜却又略带着丝丝苦涩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口腔。带着一丝凉气,有点像薄荷味,但比薄荷要香的多。吃完之后,满嘴都是清香之气。

这种味道太奇怪了,记记中,马小福从来没有吃过这种味道的东西。

“我靠,这玩意拿到城市去卖,应该能卖很多钱吧!”马小福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由于土地松软,采摘起来十分方便,很快,二人便摘了满满一箩筐。

这种草只生长了不到两个足球场那么大,但因为当地野菜种类很多,村民们都不常吃,所以附近还生长着好多。

马小福挣钱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只要挣了钱,他就能娶赵银杏做老婆了。只是城市里人爱不爱吃这种东西,他心中也没有底。

“小福哥,你想啥呢?”李莹莹挪到他身边,碰了碰他的胳膊问。

马小福这才发现自己失神了,随口笑道:“在想挣钱娶媳妇呢!”

李莹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红着脸问道:“小福哥,那你想娶谁做你的媳妇啊?”

马小福想了半天,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很兴奋地说:“莹莹,我想到了一个很挣钱的法子!咱俩合伙干吧!”

“挣钱?怎么挣?”李莹莹瞪大了眼睛。

马小福还不知道这些曲曲菜好不好吃,准备拿回家让张瑞丽先吵一盘试试。

如果真好吃的话,他就到城里去找销路。然后组织一些小孩子,让他们大量采摘。

保守估计,按一斤五六毛钱算,这里至少有上千斤,也能挣个三四千块钱了。

三四千块钱,在白杨村可是相当大的一笔收入,有些人家一年还挣不到这个数字呢。

反正这里的草都是野生的,没人跟他争抢,凭空就能挣几千块钱,多美的事啊。

他把这个宏伟的想法告诉了李莹莹。

“小福哥,不是我给你泼冷水,这种野菜漫山遍野都是,扔了都没人捡,谁会拿钱来买呢?”李莹莹是个很聪慧的女孩子,一点就透,指出了问题的关键:“再说了,城里人啥好东西没见过啊,听说人家每顿饭都有肉,有鱼吃的,会看得上咱们这里的野菜吗?”

“莹莹,你这就不懂了吧!”马小福说道:“城里人就是因为吃多了山珍海味,所以才想尝个鲜,你就瞅好吧,等我挣了钱,先给你买一条新的牛仔裤!”

听到这里,李莹莹的本能反应,就是缩了一下右腿。

她的这件牛仔裤还是去年张瑞丽去镇上赶集买的,当时只花了九块钱。因为质量不好,掉色掉的很严重,早就洗得发白了。

女孩子在十四五岁是发育最快的,她的个头比去年高出一大截,现在穿上去已经很紧了,右膝盖的地方还磨了三个破洞,隐隐露出了雪白娇嫩的肌肤。

可是她却舍不得扔,一年四季都穿着。

听了马小福的话,李莹莹感动的眼圈有些红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死去的父亲,还没有哪个男人对她这么好呢。

“小福哥,谢谢你,你对我真好!”李莹莹娇羞地垂下了头。

“呵呵,挣了钱才能给你买呢,现在我可没钱。走吧,下山回家!”马小福走过去牵住了她的手。

李莹莹的身体微微一颤,被马小福抓住的手像过电一样,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她又羞涩又感到紧张,脑袋浑浑噩噩的,怎么走下山的都不知道。

二人刚走到家门口,忽然听到,白杨河的远处传了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

马小福转头望去,就看到一艘白色的快艇有远而近,朝这边驶了过来。

李莹莹见有人来了,心虚之下,忙把手抽了回来。

快艇上坐着三个年轻人,年纪跟马小福差不多,但穿着打扮十分花哨。

其中一个脸上还挂着墨镜,正对岸边的景色指指点点着,一看就是城里吃饱了没事干的富二代。

那艘快艇的速度极快,转眼间,就已经驶到了对面,接着泛起一股浪花,靠岸了。

马小福正准备带着李莹莹离开,但此时,那穿着花衬衣的“墨镜男”站了起来,伸手一指二人,牛逼哄哄地问:“喂,这里是白杨村吗?”

马小福懒得鸟他,转身走开了。

“我草,你是聋子啊,问你话呢,装什么逼呢!”那小子很生气地吼道。

听得他语气这么凶恶,李莹莹紧张不安地拉住了马小福的胳膊:“小福哥,快走吧!”

她这么一开口说话,甜腻的嗓音顿时把那三个小子吸引住了。

其中一个长毛小子,在李莹莹的漂亮脸蛋上瞅了一眼,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怪叫起来:“呀哈,宝哥,看到没,还是个小美人呢。都说白杨村出美女,这句话果然不假啊!”

另外两个小子,纷纷摘下墨镜,脸神猥琐地在她身上打量起来。

“不错不错,刚上岸就发现一个美人坯子,这一趟真没白来哈!”花衬衣眼里冒起了绿光。

这几个富家公子玩城里姑娘玩腻了,就想在山村里搞几个野味尝尝鲜,白杨村是方圆百里出了名的美女集中营。原本他们还不信,此时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李莹莹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出落的极为标志。穿着朴素,却难掩天生丽色,而且还是纯天然的美女,完全不是城里那里庸脂俗粉可以比拟的。

“想玩女人回家玩你妈去,在这里发什么骚呢!”马小福大怒道。

听到这里,那名长得最胖的家伙,脸色一沉,指着他骂道:“小兔崽子,你找死是不是,知道我们是谁不!”

马小福扣了扣鼻孔,冷笑道:“老子五岁的时候就用你这招吓唬小朋友了,你太落伍了吧!”

胖子脸上的肥肉狰狞地跳动着,那模样,好像要立马拿刀砍他似的。

这个时候,那名穿花衬衣的宝哥说话了:“肥强,长毛,你们两个整天在我面前吹嘘自己的战斗力如何,可是关键时候就会刷嘴皮子啊?就这么 一个泥腿子,你们还怕干不过吗么!”

马小福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个花衬衣是他们三个的头儿。

“就他,靠,我一个顶仨,我怎么收拾他!”长毛不屑地扫了马小福一眼,跨步朝岸边走来。

哪知穿的裤子太宽松了,一步迈岔,只听”噗通”一声,这家伙哇呀乱叫地摔进了湖里。

“哈哈!”马小福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看到这种滑稽场面,就连李莹莹都“嗤嗤”地乐出了声。

“操,真他妈废物!”花衬衣看着旁边的胖子说:“笑个毛啊,你也给上去!”

胖子点点头,然后纵身跳上了岸边。

别看他长得胖,动作倒是十分矫健。

“小了,我看你想找死!”胖子大跨步地朝马小福冲了过来。

他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配合着那张要债脸,气势倒是挺唬人。

马小福往后退了一步,胖子两眼怒视着他,没再废话,直接就一个弓步上前,大腿朝马小福踢来。

马小福侧身闪开,在他肥大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胖子踉跄着往前跑了几步,脚下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不等他翻身爬起来,马小福马上冲过去,用脚踩住他腿间那东西,用力碾动起来。胖子痛得嗷嗷乱叫,双手捂着裤裆,满脸痛苦之色。

“妈的,有俩钱就敢在白杨村嚣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从来都是老子欺负别人的,还没人敢欺负老子呢!”马小福很牛气地说。

马小福这话刚落音,可见那个长毛从水里爬上了岸来。

这家伙像是喝了不少水,被呛得一阵咳嗽,接着“哇”的一声,从嘴里喷出一大口黄水儿出来。

花衬衣见自己的两个同伴这么窝囊,气得怒骂道:“真是两个废物!”

说完,他扔掉墨镜,活动了一下脖子上的肌肉,纵身跳到了岸上。

然后背着双手,不屑地瞟着马小福,摆出一副高手我很寂寞的神情。

“傻子,你以为拍电影呢。打就打,摆个屁poss!”马小福满脸鄙夷地骂道。

“去你妈的!”

高手愤怒了,无法再保持风度,往前助跑两步之后,突然飞身跃起。

他在空中一个潇洒地摆腿,朝马小福的胸口处踢来。那架势,还真有武林高手的意思。

见得敌人攻势如此凶猛,马小福没敢硬接,轻巧地闪身一侧,从左边躲了过去。

然后他突然弯身捡起一块鹅卵石,照着花衬衣的后脑勺,“哐当”一声,就拍了过去。

“啊!”

花衬衫像烧了尾巴似的惨叫一声,一个饿狗扑屎的姿势,摔爬在地上。

只见他白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后脑勺明显鼓起一个大红包。

“傻蛋!”马小福在他身上啐了一口,骂道:“在老子面前装啥b呢,还以为自己是李小龙呢!”

胖子和长毛见老大被他放倒了,个个眼睛瞪的溜圆,也顾不上找马小福麻烦了,赶紧朝花衬衫跑过去,嘴里“宝少、宝少”地叫着,模样吓得不轻。

出乎马小福的意料,这个叫宝少的抗击打能力倒是很强悍,摇摇脑袋,竟然又睁开了眼。

那个长毛脸面向马小福,怒视着他说道:“妈的,连我们都敢打,你知道他是谁吗,小子,你这次死定了!”

马小福不屑一笑:“老子是吓大的,你就是县长的儿子,老子也敢打!”

宝少这个时候已经恢复了过来,听到这里,恼羞成怒道:“妈的,你有种。不要跟他废话了,打电话,叫人,我要把这小子,啊不,我要把整个白杨村寨夷为平地,让你们鸡犬不宁!”

“滚你大爷的吧,还要将我们夷为平地,你以为自己是堆土机啊!”马小福抬腿要踢,把三人吓得集体一哆嗦。

“小福哥,快跑吧,他们要叫人呢!”李莹莹担心道。

“莹莹不怕,有小福哥,谁也不敢欺负你!”马小福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宝少拿着手机捣鼓了半天,发现屏幕黑不琉球,根本开不了机了。原来这玩意科技含量太高,被胖子摔了一下,已经罢工了。

“喂,宝少,你不要叫人么,杂不叫了呢,看不起我是不?”马小福幸灾乐祸地挖苦道。

“你给我等着!”宝少不甘心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对那两个手下命令道:“走,回去!”

“不送啊不送!下次来再玩哈!”马小福在后面恭送道。

上快艇的时候,长毛问了一句:“老大,不去找王金凤了呀?”

“还找个蛋啊!”宝少心情糟糕到了极点,瞪了他一眼:“走了!滚回去了!”

马小福心中暗骂道,妈的,装b也不看地头,泡妞泡到白杨村来了。

那个宝少走上了快艇,然后又指着他甩下一句狠话:“小子,你就等着吧!”

“等你妹!”马小福大骂道:“滚吧,别耽误老子把妹妹!”

说着,他一把勾住李莹莹的香肩,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很放肆地大笑起来。

李莹莹羞得满面通红,脸上火辣辣的,骚的真想挖个洞钻进去。

长这么大,她都没怎么跟男生接触过,今天被马小福又亲又摸的。十五岁情窦初开的芳心,已经无法保持平静了。

“妈的,我们走!”

宝少一声令下,三个家伙开着快艇跑了,在湖面上划出了一道雪白的浪花来

马小福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觉得胳膊一疼,就像被马蜂蜇了一下似的。

“莹莹,你掐我干什么!”马小福莫名其妙地问道。

李莹莹红着脸,发嗔道:“你刚才做什么了?”

“我做啥了?”马小福纳闷地挠挠头。

“混球!”

李莹莹骚得满脸通红,转身向自己家里跑去。

马小福嘿嘿一笑,眼睛盯着她扭摆的小腰,心情愉快地跟了过去。

这个时候,张瑞丽还没有从地回来。

李莹莹坐在了凳子上,拿起课本,装出要温习功课的模样。

可是她的心已经乱了,眼前晃动的,全是马小福那张无赖的嘴脸,哪里看得进去半个字啊。

“你跟过来干嘛,无赖!”李莹莹见马小福进了屋,假装生气地说。

马小福也不介意,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躺,说道:“丽姨说让我在这里吃中午饭呢。这么好的事,我才不走!”

李莹莹见他抱着床上的被子又嗅又闻,羞骚难挡地跑了过去:“喂,你属狗的哇,不许闻我的被子!”

“莹莹,你的被子跟你的人一样香呢!”马小福将她拉倒在了床上。

二人在床上打闹在一起,院子里不时飘出清脆的嘻笑声。

过了没一会,张瑞丽抗着锄头从地里回来了。

当她准备向屋里走的时候,突然楞在了那里。

只见李莹莹骑在马小福的肚皮上,正在挠他的痒痒。

马小福搂着她的腰,二人在床上笑滚成一团,活像两个没长大的孩子。

“妈,你回来了!”李莹莹红着脸说。

“恩,你们接着玩吧,妈给你们做饭去!”张瑞丽见她的衣服和头发有些凌乱,但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出了房间。

“混球,把我的衣服都扯乱了!”张瑞丽一走,李莹莹便脸红耳赤地整理起了上衣。

马小福似乎没听到一样,正盯着门口发呆。

过了没多久,张瑞丽又走进来说可以吃饭了。李莹莹将炕桌摆好后,过去帮忙把菜都端了上来。

张瑞丽把家里一直舍不得吃的熏肉拿了出来,用葱一爆炒,马上散发出迷人的香味。

还有一盘金黄色的土鸡蛋,是跟他们今天采摘的曲曲菜爆炒的,光闻着味都能让人食指大动。

这样的家常饭菜,对张瑞丽家来说,已经是很奢侈的一顿饭了。如果不是马小福过来,她们根本舍不得吃。

李莹莹也是很久没吃到这么丰盛的菜,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不过却是往马小福的碗里放的。

放好之后,还拿水汪汪的眼角飘了他一眼。

眼中带着一股动人的羞涩,春意盎然,一付少女怀春的娇人模样。

今天马小福的到来,让母女二人心情都很好,张瑞丽还去后屋拿了瓶自家酿的米酒出来。

农村的妇人一般都会喝酒,再加上她家住在半山腰,夜里湿气重,喝点酒也能驱寒。

而且这种自家酿的谷子酒后劲很足,起码得有五十度,但为了表现自己的纯爷们,马小福一口就闷了。二量多的酒水一下肚,立即像一团火一样,烧进了他肠胃里。

“好酒,丽姨,这酒真好喝!”马小福很豪迈地说道。

“好喝就多喝几杯,我自己酿了好多,够你喝的!”

张瑞丽笑着自己也喝了一口,很快脸上就爬上了醉人的红晕。

马小福痴痴地看着她的脸,脱口而出道:“丽姨,你长得可真好看!”

“小福哥,你说啥?”李莹莹没听清楚,又问了一遍。

她没听清,但张瑞丽却听清楚了,神色有些慌乱道:“没啥,他喝多了!”

“酒真是好东西,人家要喝呢!”李莹莹兴致勃勃地说。

“哦,那就少喝点吧!”张瑞丽神思恍惚地将酒杯递了过去。

李莹莹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马上喊了起来:“好辣,好辣啊!”

马小福的酒量并不好,而且他有个毛病,一沾酒就想睡觉,雷打都不醒。

此时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脑子已经有些晕晕呼呼的,大着舌头说道:“丽姨,我有点困了,想在这里睡一会!”

“妈,就让小福哥在这里睡一会吧,反正天还早呢!”李莹莹说道。

“那好吧!”张瑞丽扭头看了看外面。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了,但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

张瑞丽本想着自己身为一个寡妇,让男人睡在家里肯定不合适,但马小福不是外人,而且还是她的干外甥,想了想,便答应了。

“我先去撒个尿!”马小福说完,便步子蹒跚地走出了房间。

太阳一落山,半山腰的温度很快就低了下去,马小福刚出了身汗,被山风一吹,感觉有点冷。

他尿完之后,又转身进了屋,张瑞丽已经把褥子都铺好了。

由于屋内的门窗都被盯死了,光线显得非常阴暗。

李莹莹喝了点酒,身上发热,此时已经换上了短裤和背心,雪白玲珑的娇躯,在蒙胧的光线中更加的让人热血沸腾。

见马小福走进来,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然后转身出了房间。

张瑞丽铺好床后,对马小福说:“小福,你睡会吧。我到田地再转转!”

“行,你忙吧!”马小福也不客气,脱鞋上了床,倒头就睡了。

其实地里已经没活儿了,张瑞丽只是想寻个借口出去走走。因为屋子就这么大,马小福睡在这里,她再呆在这里怕被人看到说闲话。

马小福一喝酒就犯困,人往床上一躺,眼睛就睁不开了。

在半睡半醒间,他听到身下的床铺“吱呀”一声,感觉有个软软的东西躺在了身边。迷迷糊糊中还听到有人低叫了他一声“小福哥。”

但他没有睁眼去看,很快就睡死了过去……

与此同时,在通往村头的乡间小路上,一个美丽的女人,正急丛丛地走着。

刘美玉今晚打扮的很漂亮,描眉画眼,就像一名准备进入洞房的新娘子似的。

她特意穿了一条新买的红裙子,身上还喷了香水。为了办事方便,里面连内内都没穿。

由于裙子太短,风稍微吹大点,整个屁股蛋儿都能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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