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自己丁丁最简单的方法:他在她身体里狠狠的动着

赵敏眼神中闪过一抹欣喜,夸赞说道。

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谦虚。

突然间,眉心处毫无征兆的一阵疼痛。

下一秒,我抱着脑瓜子,疼的满地打滚。

我这可是遭了血罪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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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疼,可不是普通的小打小闹,如同有人拿着凿子,一下接一下的凿进我的脑子里。

我恍惚中,甚至产生一种错觉。

好像在脑壳里,被凿出一条通道来,从我脑门子,直接贯到我后脑勺。

足足持续了约莫十分钟,疼痛才骤然消散。

我浑身没劲儿的瘫在地上,衣衫早就呱呱湿了。

赵寡妇锁好了门窗,把我扶到大炕上,解开衣衫帮我细心擦拭。

“大刚,你是用天眼,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吧!”

“天眼只能用来看阴阳邪祟、阴阳道法……要是看世间普通之物,那很容易遭天谴的。”

赵敏解释道。

我心里泛起一阵苦水,心说有这说道,你咋不早点儿叮嘱我?

我偷看李芬芳洗澡,又透视她在裙子里搞小动作。

妈了巴子的——

我接连犯过两次错误,难怪会疼得那么惨呢。

一直缓到晚上九点多,我才完全恢复正常。

只是脑袋上,还留有一些破皮外伤,那是李登陆给我留的“纪念”。

我把愤怒的小火苗,深深埋在心底,琢磨着等修炼过体术后,再报那圈踢之仇。

我从来不是个大度之人,骨子里,我就是个小农民!

李登陆这个狗杂碎,要是落在我手里,我非得可劲儿祸祸他不可。

赵敏又开始妖里妖叨了。

不知她从哪儿弄来一套短裙,就那么当啷着挂在身上。

这短裙可真特么短,刚刚到腰。

那上面还开了个大V型的岔儿,把胸口露出一大半来。

我终究没能架住她勾搭。

而且她小嘴儿贼拉厉害,没过多大一会儿,我俩就整到一块堆儿了。

我闷不做声的出力气,赵寡妇则是哼哼唧唧的。

过了大半个小时,她脸蛋子绯红,挂着满意的表情。

估摸着,这回我是把她伺候舒坦了。

……

不管出黑、出马、出道中的哪一门派,修炼的功法里,都涵盖道法与体术两种。

道法在内,以温养气息为主,是提升道行境界的根源。

体术在内,主要是淬炼体魄,能增强劲道和柔韧性。

两者相辅相成,分别在体内、体外形成循环。

等修炼到小圆满境界后,内外循环相通,一呼一吸间,无不遵循着天地法理。

到那时,别说是一个李登陆了,就算来十个李登陆,那都是炮灰那伙儿的。

我随便只用一只手,就能把他们打的王八二正的。

裤衩子,我都能给他扇飞!

《阴阳》中写的很明白:早一天修炼,便早得一天的好处。

我迫不及待的记牢上面的三十六体式,而后光着脚丫子,在自家大炕就修炼起来。

刚开始,我身子僵硬的像木头。

一套体式做完,我好像都快散架子了。

不过想想李登陆那嘚喽吧搜的神情,我就咬牙站起来,继续坚持练习。

《阴阳》中说过了,每天练习体术,要练足十二次才行。

我刚刚练习到第二次,就有些扛不住那种剧烈酸痛,想要放弃。

便在这时,我忽悠一下,想起了赵寡妇来。

当初在苞米地里,赵寡妇轻松一个腿绊儿把我撂倒,那就是因为她修炼过体术。

连一个小娘们,都有这份耐心和韧性,我这个大老爷们,凭啥就不行呢?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大不了,我没练成体术,反倒练成个生活不能自理呗!

这么一想,就终于激发了我骨子里的那股拼劲儿,脸红脖子粗的硬撑着。

十二套体式过后,我便五心朝天、盘膝而坐。

天眼内视主脉,采用逆腹式呼吸之法,引导道行气息滋养各大主窍。

这会儿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每当道行气息循环一整周天,我的身子骨,就像是轻了二两。

估摸着,要是没那俩蛋坠着,我都能飘上天。

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就如同浸泡在温泉里,每一个毛孔都在舒爽的欢呼。

我终于明白,阴阳先生晚上是咋度过的了。

用冥想修炼,代替睡觉!

整整一晚上过去,我都没啥感觉。

我以为就过去屁大会儿工夫,可睁开眼睛,东方都出现鱼肚白了。

——

——

“喂,大刚,你要干啥去?”

傍天黑时,我正要去西山割一捆喂猪草。

半路上,李登陆把我拦了下来,皮笑肉不笑的盯着我说道。

等我实话实说后,他就猛地一杵子,怼在我胸脯子上,把我怼的生疼。

“山炮玩意儿,你去割喂猪草,打算自个儿当晚饭吃是不?”

“行了,先别去了,我领着你学习点新鲜玩意儿!”李登陆埋汰我说道。

我强忍着怒气,问道:“你别逗了,我跟你能学啥新鲜玩意儿?”

我都没弄明白,这傻袍子话里的意思。

还学新鲜玩意儿?你会老僧入定咋滴?

那老些新鲜招式,我早从赵寡妇那儿,学的可精通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侧过身子,就想赶紧从他身边儿离开。

从昨晚到现在,我一直沉浸在修炼的快乐中,都差点儿忘了干农活。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家老母猪,在猪圈里都快饿拉胯了。

在刚瞅到我时,那双猪眼,眼泪汪汪的,瞅着老可怜了。

所以,我就想赶紧干点正事儿,可别把它饿死了。

我在拒绝李登陆时,语气用词儿都比较委婉。

因为在我们村儿,李登陆算是狠茬子。

据说他在县城里有一帮狐朋狗友,那些人都不是啥正经人,身上纹着龙啊凤啊啥的,瞅着可吓人了。

而且,李登陆自身的武力值也很彪悍。

他身高能有一米八几,膀大腰圆的。

他要是把胳膊上的肌肉紧绷起来,都快赶得上我小腿肚子粗细了。

李登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扬着眉毛说道:“哎呀,给你脸了是不?”

“你要是再唧唧歪歪的,信不信老子啪啪两个大耳雷子,踹死你?”

让他这么一威胁,我立马就蔫了。

想了想,只能顺从他的心意。

约莫四十多分钟后,我跟在李登陆身后,来到了合乐屯的集体水库旁。

等我看到李芬芳以及那名老者时,我顿时反应过来,他们想要干啥了。

抓水鬼!

而李登陆硬把我拉到这里,明显存了臭显摆的心思。

“呦——郭大仙儿来啦!正好!等会儿就让你见识见识,人家吴玄道是怎么抓水鬼的。”

“你在心里自个儿比较比较,为啥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呢!”

刚一看到我,李芬芳就带着阴阳怪气儿,埋汰我说道。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认定了我技不如人。

似乎她也在隐约的证明,昨儿个揍我的那一顿,是应该的。

我不仅不能心生愤恨,反倒应该跪下来给他们磕头,感谢他们家八辈祖宗!

我紧闭着嘴巴,没去搭理她,睁开天眼、扭头朝着水域望去。

这么一看,我顿时就是一愣。

卧槽——

这里百分之百,是水鬼的老巢,因为里面有将近二十来个小水鬼。

除此之外,在那老巢的最下方,还潜藏着一只大个儿的水鬼。

就这阵仗,那叫吴玄道的阴阳先生,真能应付过来?

瞅瞅他,脸上挂着谜一样的自信,牛哄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他真是信心十足呢,还是并没有“看到”这些水鬼呢?

在水库正中央的水面下,有一个二十来平米的透明小房。

那些水鬼,就从上到下的在里面漂浮着。

瞅它们的状态,应该是因为没到晚上九点,世间阴气不足,所以暂时处于蛰伏中。

透明小房的最底端,那个最大个的水鬼,正四仰八叉的躺着。

它的个头,比李登陆都高。

半闭的眼睛贼拉大,像是俩招魂铜铃似的。

每次轻轻一动,它身上便会泛起阵阵水波涟漪,瞅着相当的怪异。

在我用天眼仔细观察时,吴玄道这老逼灯,已经开始准备起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从里面蘸出一滴液体,轻轻涂抹在脑门子上。

当看到他做出这个动作,我顿时有些担心。

尼玛德——

这货居然只有伪天眼!

赵敏在夸赞我有天赋时,就曾说过:我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依次开启天耳、天眼,这样的资质,在道门之中万中无一。

当初她偶然发现我有潜在资质,这才费尽心思,在苞米地里骗了我。

事后证明,她的判断相当准确,我有足够的潜力,能领着对抗大阴年。

要不是因为这个,以赵敏的脸蛋、身段,她咋会看上我?那得瞎成啥样?

顺着这个话题,赵敏还提到天眼的区别。

天眼分“真”、“伪”两种。

我这种自然是真天眼。

而伪天眼,则需要有牛眼泪的外在辅助,涂抹过后,倒也能看到脏东西。

不过模模糊糊的,只能隐约看个大概,而且很容易疏漏一些重要细节。

我估摸着,这吴玄道十有八九,只能看到上层的几只水鬼。

水面中层往下,他那伪天眼就成了睁眼瞎!

“李老师,你莫担心,有老夫在,定能把欺负你的那些水鬼,杀的屁滚尿流!”

“等会儿老夫施法时,你们远远看着便是,若是听到一些奇特声响,或是见到一些奇特景象,都不必心慌。嘿嘿——”

“掌中符箓有乾坤,道行法术承前人;魑魅魍魉敢当道,炼得身陨成齑尘!”

我刚升起担心之意,吴玄道手中的符箓纸无风自燃,口中念念有词的说道。

哎呀——

这给我佩服的,心说莫非我看走了眼,他只是天眼不行,其实道行精深的很?

要不,他咋说话一套一套的,把逼装的溜溜圆呢?

符箓纸燃灭之后,他顺手一甩。

从纸灰中骤然弹出一股道行气息,径直向着水鬼老巢而去。

嗡——

当道行气息与水鬼老巢碰撞时,我天耳中听到轻微的嗡嗡声响。

一瞬间,从上到下、所有水鬼倏然间睁开双眼,齐刷刷瞅向吴玄道。

“这是哪儿来的阴阳先生?无缘无故的打扰咱们清修?”

“我用阴冥眼观察过,这老贼境界极低,只会借用别人的手段而已。”

“哼!不要惊扰老祖修炼,咱们几个过去收拾他!”

简单商议过后,两只水鬼快速向着吴玄道游去。

此时,吴玄道已经光着脚丫子,稳坐在水岸边,手里拿着个撑口的胶丝袋子。

瞅他的架势,貌似在守株待兔?

果不其然,当那两只水鬼,刚刚靠近吴玄道时,他的手猛然一抖。

胶丝袋子里,似乎多出一股莫名的力量,直接将那两只水鬼拘住。

下一秒,它们发出吱吱惨叫声,一前一后的落进了袋子里。

在普通人眼里,这场景可就相当怪异了。

明明看似空无一物的胶丝袋子,却在不停地变换着形状。

给人感觉,就好像有人在里面东抻西踹一般。

而且它们吱吱惨叫个不停,如同在袋子里面,遭遇到难以忍受的酷刑。

“吴大仙儿,你太尿性了,高手出马,一个顶俩,厉害厉害!”

“就是啊!人家吴大仙儿,才是正儿八经有本事的人呢。哪像某个傻袍子,就知道特么瞎忽悠。就他这样的,咋不替个好人赶紧死了呢?”

吴玄道刚刚露了一手,立马得到李登陆兄妹俩的夸赞。

李芬芳还含沙射影的损我,骂我是傻袍子。

我肚子里憋着气,却始终没吭声辩解。

这才哪儿到哪儿呀?

说实话,刚才那两只水鬼,只是最普通的货色。

我是捆鬼索不够熟练、长度不够,其实单论身上的道行,对付水鬼那是绰绰有余。

要知道,我身子里的道行,可是全部来自赵寡妇呢。

想想她以前,可有多厉害?

接下来的五六分钟,就是吴玄道的开心装逼时刻。

在那两只水鬼被俘之后,又有六只水鬼过来,企图抓住吴玄道的脚脖子,把他拉下水。

只有活人身子全部浸在水中,水鬼的威力才能发挥到最大。

可惜,吴玄道水平不咋地,脑瓜子却是不空。

他吆吆喝喝的,把那胶丝袋子用的出神入化。

随后不出意外的,后面的六只水鬼,又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这下,李登陆兄妹俩,对他就更加崇拜了。

我看逢年过节的,他俩对待他们老爹,也没这么恭敬过啊!

在水鬼短暂消停时,吴玄道又点燃四张符箓纸,化作道行气息,攻向水鬼老巢。

等待片刻后,那里却没有异常的动静。

吴玄道长呼一口气,想从水里撤回脚丫子。

瞅他的架势,似乎是打算收工完活儿了。

“嘿嘿——李登陆小兄弟,咱俩上个月偶然相逢,随后便一见如故、交谈甚欢。”

“此次你妹子有了难,老夫肯定要出点力气,帮你化险为夷。”

“至于你们村儿的这位阴阳先生……咦?你往后撤出那老远作甚?”

吴玄道十分装逼的说道。

当看到我在快速后撤、远离岸边时,他又露出一抹惊讶。

我心说,你个瞎乎导槽的玩意儿。

你一顿胡乱折腾,可别连累小爷我!

没错,那些小水鬼的确安静下来。

那是因为,水底那最大个儿的水鬼,已经开始行动了。

水面上,骤然出现一道笔直波纹,如同有一条大鱼,在水下快速游动。

只是眨眼间,它距离吴玄道已经不足两米。

它的大手,已经做出手势,抓向吴玄道。

而此时,他仍是浑然不觉,还在那儿叨逼叨呢。

“老夫——哎呀卧槽……”

吴玄道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倏然间,他的身子一滑,顷刻间就被拉进了水里。

他后面说的那些话,都化作无数密集的气泡,在水面下发出咕嘟嘟的轻响。

大个水鬼抓着吴玄道的后脖领子,让他一口气,连灌了好几口水。

他手脚在水面下拼命扑楞着,可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没法碰到水鬼。

我瞅吴玄道这状态,恐怕用不了三两分钟,他就得被活活淹死!

在骤然发生意外时,李登陆懵圈了,愣在原地动也不动。

李芬芳先是愣了愣,旋即两手捂着眼睛,吱哇的高声尖叫起来!

便在这时,变故再度发生。

那大个水鬼忽然扔掉半死的吴玄道,飞速游到岸边,两只手猛然向外一探。

粗壮的手臂,以天眼可见的速度,在快速的变细。

与此同时,手臂的长度,却在飞速的延长。

吧嗒、吧嗒——

两声轻响过后,水鬼的巴掌,已经依次抓在李登陆兄妹身上。

微微一用力,他俩的身子随之一个踉跄,朝着水域方向,跌跌撞撞而去。

我嘬了嘬牙花子,心说这可坏菜了。

看来,吴玄道先前的举动,彻底惹恼了水鬼。

他这是想一锅端啊!

幸亏我跑得够快,要是稍慢些,它百分之百会对付我!

只是……现在我该咋办呢?

我是撒丫子就跑,还是去救他们呢?

就算有心想救,那应该用啥办法呢?

……

赵寡妇在我家大炕上,曾经这样评价过我。

“资质是没啥说的,就是心性呀,应该多多磨砺。”

“遇事心太软可不行,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当时我也没往心里去,一门心思在琢磨着,咋样能把她扎的瞧叫唤。

我的想法就是:你管我心软不软呢!

现在来看,貌似真让赵寡妇说准了。

我犹犹豫豫的,又开始怜悯李芬芳他们了。

想了想,我一咬牙,沿着原路蹬蹬往回跑。

一边儿跑,我还一边儿解下裤腰带。

“庵嗡瀛泓骜……”

在靠近岸边一棵大树下,我停下身形,快速的把腰带系在树干上,另一端,则仅仅锁扣在我大腿上。

与此同时,我嘴巴子里发出古怪音节,正是在散发劝鬼诀的威压。

不管是偷袭吴玄道或是抓捕李登陆兄妹,那大个儿水鬼脸色始终淡然。

只有在听到我的劝鬼诀时,它第一次露出凝重神情,在水下快速游走,躲避开那一个个金色的“卍”字型。

既然要忙活着躲避劝鬼诀,水鬼自然没工夫管那些人。

趁着这空档,会游泳的李登陆,赶紧手忙脚乱的游回了岸边。

吴玄道则动也不动的半浮在水面上,而李芬芳尖叫几声过后,直挺挺便沉了下去。

她挣扎的的越厉害,下沉的速度就越快。

转眼间,她就沉没影儿了。

我念动劝鬼诀,渐渐来了状态,那些“卍”字型越来越大。

体内主脉中的道行气息,如同滚沸的开水一般,在川流不息的运转着。

照这趋势,我早晚能把那大个水鬼逼走。

只是……来不来得及救吴玄道和李芬芳,就只能看他们自个儿的造化了。

某一刻,水鬼似乎极其不耐烦,它忍着两个“卍”字符击在它身上,削下大片的浪花。

它跳出水面,两只胳膊双双向我抓来,速度奇快无比。

眨眼间,那两只半透明的拳头,已经临近我的面门。

等的就是这一瞬间!

我由劝鬼诀转为默施捆鬼索。

一道半米长、刻有十二生肖的长索,骤然间就出现在我的手掌里。

捆鬼索随着我的心念,自行绕了两圈,就如同手铐一般,把那水鬼的双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啊——”

水鬼就跟疯了似的,想要拉动双手。

可不管它咋用力,我紧抓着树干,再加上裤腰带的捆缚,身形纹丝不动。

而从捆鬼索的生肖上面,却陆续散发出乳白色的光点,十二个为一组。

落在水鬼身上,它就如同被雷劈了似的,不停地抽搐着。

几个呼吸的工夫,水鬼终于挺不住了,开始跟我求饶。

它又信誓旦旦的发誓:往后绝不会再找我们的麻烦,如敢违誓,愿受天罚!

它这么一说,我顿时就放了心。

我可没多余时间跟它闲扯,水里还有俩人不知死活呢。

“你别特么在那儿望天了,赶紧进水里,把他俩整出来!”

“不用担心水鬼,我已经把它打跑了!”

放走水鬼后,我解开裤腰带,赶紧冲着李登陆怒吼道。

李登陆似乎心有余悸,微微犹豫一下,这才一咬牙,重新跳进水中。

“大……大刚,这可咋整?到底是闹出人命啦!”

“你看俺妹子……她还能活过来不了?”

等把直挺挺的吴玄道和李芬芳弄出水面,李登陆就带着哭腔问道。

这会儿,他哪儿还有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我瞅他那小老样,好像要给我下跪。

人命关天,这会儿我可顾不上跟他装犊子。

大手分别在吴玄道和李芬芳的胸膛膻中、小腹丹田穴上探了探,我心里就有了计较。

同时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

妈了巴子的——

俩人居然都没事儿!

吴玄道不知用了何种道门手段,暂时避过气儿去。

别说现在把他救出来了,就算他在水里再多憋十分钟,都不带有事儿的。

至于李芬芳,一来她还有微弱心跳,二来我的道行气息能感受到,她生机尚在。

道行气息可是相当神奇的。

按照赵敏的说法,但凡能用道行气息感受到生机,对方就没有挂掉的可能。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我对赵敏早就深信不疑了。

“救她俩倒是可以,不过……我怕你说闲话啊!”

“别把人救过来之后,你再风言风语的埋汰我,甚至……想揍我。”

“就你那牲口霸道的好体格,我能干的过你?”

想了想,我话里有话的提点李登陆道。

“哎呀妈呀——瞅你这话说的,多见外啊!只要你能把俺妹子救过来,你想咋样都行!”

“我发誓:要是因为这个,我跟你武武宣宣的,那我就是王八生养滴!”

兴许是看我松了话头,李登陆顿时大喜,连忙赌咒发誓的说道。

此时,李登陆眼里只有李芬芳这个亲妹子。

至于吴玄道这半路哥们儿,他哪儿还有半点儿放在心上?

我暗自冷笑,心说李登陆就是这幅冷血的德行。

谁要是跟他处成哥们儿,那都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在想着这些时,我手中却是没停,让李登陆在这里盯着吴玄道。

我则是抱着李芬芳,直接钻进了附近的小树林里。

枝杈树叶遮遮掩掩下,我能清晰的看到不远处的李登陆。

他的脸上,挂着焦虑茫然的表情。

不过,就算距离近那还能咋样?

救人要紧不是?

我不再多想,拉开李芬芳背后的裙子链。

随后大手往下一划拉,她那白嫩嫩的上半身,就呈现在了我眼前。

我勒个去!

这视觉冲击力,好特么强悍滴。

我在锅炉房里是偷看过一回,不过那毕竟隔着一段距离。

而现在,我伸手就能够到李芬芳,感觉可不一样了。

她的裙子呱呱湿,紧紧贴在她身上。

于是腰身就显得格外纤细,胯胯外侧的弧度,格外的惊人。

露出的上半身,把我眼睛都看直了。

我记得:当裙子连着那里衣服,一起被扒下的瞬瞬间,我心跳都漏了半拍!

简单瞄了几眼,我就不敢再多看,赶紧忙活正事儿要紧。

我俯下身,嘴巴子贴着嘴巴子,赶紧给她做人工呼吸。

同时,右手大巴掌在她心窝口,一上一下的按压着。

我之所以懂这么多,是因为除了胡小闹这个发小以外,我还有另外一个铁哥们。

他叫董苏,以前上过卫校,现在在县城医院妇产科当护士。

可特么奇葩了。

这货曾经说过:调戏小娘们,最光明正大的方式,就是给对方做人工呼吸。

能过足了瘾不说,完事儿后,人家还得跟你说声“谢谢啊”。

那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事实证明:这货说的太对了。

李芬芳的嘴唇子,相当的软乎,还凉凉的,跟热情如火苗的赵寡妇,完全是两种类型。

在感觉到对方心跳渐渐有力后,我右手就不自觉得,由按压转成了抓握。

一捏一捏的,可带劲儿了。

约莫鼓弄了一分多钟,我的道行气息明显感应到,李芬芳已经恢复正常。

她身子里那淡淡的“死气”,已经完全消失了。

我正要起身离开,忽然间觉得嘴巴子里一阵滑腻。

我的牙齿被撬开了!

李芬芳的舌头,如同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倏然间钻了进来。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瞬间就有些发空。

妈了巴子的——

这是个啥情况?

莫非她知道我救了她一命,于是要以身相许?

可就算这样,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吧!

在水库旁边儿,还有一个半活人呢!

当着他们的面儿,咱俩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这……好不好?

咬了几下嘴过后,我强忍着不舍,猛然的抬起头来。

我又鬼使神差的冒出个想法,手忽然捏了一把。

“嘤——”

李芬芳这臭丫头,强忍着叫唤的冲动,随着我的动作,身子猛的往上一挺。

瞅瞅她半闭眼睛里的水雾,好像都快被我掐到高点了。

我有些纳闷:心说就是在她身上掐了两把,她就兴奋成这样?

要是我拿个赶牛鞭,在她身上抽几把,她不得当场飘上云端啊!

这个不健康的想法,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

我在她胯胯轴子上轻拍了一下,示意她赶紧起身。

自个儿则是快速回到水库边儿,琢磨着咋把吴玄道弄醒。

从我扛着李芬芬离开,到她恢复生机、以及最后一刻的互动,其实没耗费多长时间。

一来一去的,都不到五分钟。

这里还有个“半死人”呢,我的心脏哪儿会那么大?

“大刚,我妹子她……她咋样了?”

看我自个儿回来,却没了李芬芳的踪影,李登陆就显得很紧张,磕磕巴巴的问道。

我摆摆手,说:你着什么急?稍等一会儿,你妹自己就回来了。

说话时,我已经俯下身,打算用道行气息,谈查一下吴玄道体内的状况。

结果……这货冷不丁睁开了眼睛。

“哎呀妈呀,可吓死老夫了!”

吴玄道呼出一口长气说道。

卧槽特大姥爷的——

这一下发生的极其突然,我都来不及反应。

以这么近的距离,他那一口臭气,全都喷在了我脸上,差点儿没给我熏个跟头。

我相当的怀疑,这老货是吃啥玩意儿长大的?

他……吃粑粑了咋滴?

这会儿工夫,李芬芳已经整理好衣衫,脸色绯红的从树林里出来。

在面对我的眼神时,她显得极不自然,扭捏中还带着一抹欣喜。

我有些发蒙,心说咬了嘴,反倒是把她整高兴了咋滴?

瞅她那表情,就像一只春天里的小猫咪哦!

见识过我的道法之后,这仨人再不像先前那样嘚瑟了。

一口一句“郭师傅”的叫我,态度可恭敬了。

“吴玄道,你刚才是怎么回事儿?咋还能自动闭气儿呢?”我问道。

“是这么回事儿,我们师门有一门功夫,叫做龟息功,练到精深处,能三天三夜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吴玄道说道。

这门龟息功相当的神奇,短期修炼,就能见到相当明显的效果。

要是修炼半年左右,就能把龟息功练至巅峰。

整整三天,就跟个死人似的,丁点儿没有生命征兆。

刚才,吴玄道也是被水鬼祸祸的没法儿了,只能闭气装死。

他心想着,兴许水鬼祸害过瘾了,也就能放过他。

却不成想,我半路杀了出来,又技高一等,把水鬼打的屁滚尿流的。

等听吴玄道解释过后,我就打了声招呼,跟他们分道扬镳。

估摸着,往后李登陆兄妹是不敢再跟我嘚瑟了。

大家伙儿都住在同一个村儿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谁敢保证,自个儿一辈子不会被脏东西缠上?

而通过水鬼这件事儿,也证明了吴玄道的水平,他就是个二半啃子。

指望他?

艹,黄瓜菜都能凉!

不过往后,我得对吴玄道提防着点儿。

我瞅他的眼神,好像对我相当的嫉妒。

这老家伙心术不正,不像好人呐!

……

去后山割了一捆猪食草,喂过老母猪后,我就换了身干净衣衫,继续开始修炼。

赵寡妇说过,五行小鬼天生一脉,彼此互有关联。

虽然那大个儿水鬼承诺,往后不再找我们的麻烦,可还有金、木、火、土等五行厉鬼呢。

吃喝拉撒的,肯定绕不过这些因素。

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着它们的道。

所以,尽可能的提升道行境界,那才是王道。

我刚要进入体术修炼的状态,冷不丁听到院子里有人喊我。

“大刚,你在家没?有好事儿来啦!”

正是赵寡妇的动静。

走出屋外,我看见赵敏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的姑娘。

她约莫二十岁左右,长长的辫子垂到她后腰。

一双大眼睛,眼神很清澈,就像后山山坳子里的那眼清泉水。

她腰身纤细、脖颈挺立,轻轻一扭头,就露出清晰可见的锁骨。

她和赵敏的穿衣风格完全不同。

她穿的可保守了,这么热的天,她竟然还穿着长裤。

只有从脖颈以及她露出的半截胳膊上,能看出她皮肤相当的好,又白又嫩的。

这么一瞅我就明白了,她就是赵寡妇的亲妹子。

因为她俩的脸型,长得太像了。

尤其那尖尖的下巴颏儿,她俩要是猛然一低头,我都担心能把自个儿戳死。

“哎呀——贵客啊!快请进屋,上炕坐啊!”

我这没见过啥世面的小农民,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了。

这词儿捅的,是坐下的坐做,还是做那啥的做啊?

刚一见面儿,就邀请人家上炕,我这也是没谁了。

赵寡妇倒是没咋在意,朝我抛了个大大的媚眼,而后牵着她亲妹子的手,并排走进屋里。

我注意到:她亲妹子可落落大方了,只是脸蛋儿微微红了一下。

其他的不卑不亢,丁点儿没有难为情。

我心说,她要是能跟我处上对象,那我可老有面子了。

用胡小闹的话来形容,她这类型就属于: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滚得了大床。

全能选手啊!

而且她还有一样和赵寡妇不同,她很有气质。

像俺们村的那些村姑,走两步道,就有一股浓浓的大碴子气息扑面而来。

土气侧漏的。

她可不是这样!

她十分的文静,可秀气了。

单从气质方面来说,她能把那些村姑甩八条街。

要是再加上她的相貌和身段,她都能把那些村姑们,直接甩进茅楼(厕所)里。

我心里扑通通的,像是在打鼓,十分的忐忑不安。

和赵寡妇相比,她亲妹子不仅脸蛋儿、身段各胜一筹,年龄也是风华正茂的,满脸的胶原蛋白啊!

只是……凭人家这条件,凭啥能相中我这土老炮呢?

她得有多喜欢绿色原生态?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亲妹子赵韵,他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郭大刚。”

赵寡妇给我俩相互介绍道。

刚刚听到对方的名字,我又有点自卑。

看看人家名字起的,多有学问啊!

我都分不清,她名字里的那个“韵”,是不是怀孕的孕。

再瞅瞅我,郭大刚,多容易和农村的锅碗瓢盆联想到一起。

赵韵敞亮的跟我握握手,同时冲我盈盈一笑。

让她这么一笑,我心脏扑踢扑踢的,嗷嗷兴奋。

赵寡妇也不磨叽,开门见山的说出了来意。

这次,她纯心把她亲妹子介绍给我,让我俩先处一段时间对象看看。

要是合适,等大阴年过后,就让我俩结婚。

赵寡妇爹娘死的早,长姐为母,赵韵的婚姻大事,自然由她说了算。

“这……赵韵,你没啥意见?”我试探问道。

我看赵寡妇在说起这些时,她眼睛都不多眨一下,好像认命了似的。

我就纳了闷:这都啥年代了?

婚姻大事,还能由别人做主?

别说赵寡妇这个当姐姐的了,就算她们父母健在,恐怕也没权利乱点鸳鸯谱吧!

“嗯,处对象这事儿,我倒是没啥意见,只要心好、对我好就成。”

“不过在此之外,我还有其他三方面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呢?”

赵韵咔吧着晶亮的大眼睛问道。

我就知道,和小娘们处对象,才不会那么容易呢。

哪儿会像赵寡妇说的,要是见了面觉得合适,她就直接住俺家里?

那岂不是太随意了?

“你说,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但凡有一丝可能,我都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很认真地说道。

讲真,在看到赵韵点头的瞬间,我心脏跳的更欢快了。

没照镜子我都知道,自个儿的嘴丫子,肯定咧成了瓢型。

木办法,忍不住啊!

我稀罕赵寡妇,那是稀罕她性感的身段。

看见赵寡妇的第一想法,就是想和她滚大炕,让我快活。

可看到赵韵时,我没有这么龌蹉的想法。

我就想和她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将来,我在外面努力赚钱,她在家勤俭持家。

要是我俩再能生两个娃儿,那就更美好了。

所以,在听到赵韵准备提要求时,我支楞着耳朵,听的十分认真。

不管她提出啥要求,有困难要上,没困难、制造困难也得上。

为了将来的幸福,我是打算豁出去了。

赵韵板板正正的坐在炕沿上,小嘴儿轻轻翕动,说出她的想法来。

第一,我要在大阴年到来之前,赚钱盖三间大瓦房。

我家屋子,实在太破了。

说话声音稍大点儿,就簌簌往下落灰。

住新房、娶新娘,这也算天经地义的。

第二,半年之内,除了赵寡妇之外,我不许碰别的小娘们。

要是我没忍住,破了戒,那赵韵掉头就走,丁点儿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当然,要是我能憋住,只在蹭蹭,那也是可以的。

第三,年底之前,我要成为十里八村,最有能耐的阴阳先生。

赵韵说了,穷不怕,最怕的是老爷们没有志向。

只要我肯吃苦,那以我的资质,半年之内成为最牛逼的阴阳先生,可是相当有可能的。

等赵韵说完,我咔了咔眼睛,好半天没说话。

第一条在情理之中。

现在和以前不同了,小娘们在嫁人之前,都得管婆家要一套县城楼房。

那可比赵韵的要求高多了。

而且盖大瓦房有啥难的?

砖头、水泥啥的,能费几个钱儿?

顶多出点人工罢了。

我琢磨不透的,是后面那两条。

不让我碰其他的小娘们,那是原则性问题,就算她不说,我都打算这么做。

可为啥她会格外开恩,允许我继续吃赵寡妇呢?

我记得早些年,在太平屯儿旁边开了家江东皮革厂。

后来经营不善,老板领着他小姨子跑路了。

那给他媳妇儿气的,捂了嚎风的,比气囊气性还大呢。

她还撂下狠话,说她那不要脸的妹子,要是被她逮住,非得砖头子给她整容不可。

再反观赵韵……

难道说——她们姐妹俩的感情,已经好到这个程度了?

都不介意共享了?

这里面有啥说道呢?

对于赵韵的到来,我是打心眼儿里高兴。

就凭她的身段相貌,往后她就是俺们合乐屯的女神!

不过,有些话还是提前问明白的好,免得出了什么误会,于她、于我都没啥好处。

所以,心里冒出那些疑惑后,我顺嘴就问了出来。

“啧啧……大刚,你在那儿跟我装圣人君子呢?我们姐妹俩都能伺候你,你反倒不高兴咋滴?”

赵寡妇相当的泼辣,翻着白眼埋汰我说道。

我说:不是我不高兴,我是得搞明白里面的名堂,咱们关系都处到这份儿上了,都得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是?

赵寡妇似乎还想说什么,不过赵韵抢先了一步。

她春葱一般的手指,轻轻在我脑门子上一戳。

“明着说:我就是要便宜你啦!往后,你不许多想、不许再多问了。”

赵韵轻轻一笑,露出一对儿梨涡说道。

让她这么一戳,我满肚子的想法,都烟消云散了。

还提问题呢,我脑子里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连说话都不会了。

她对我的这股近乎劲儿,让我美的都找不到北!

当天晚上,赵韵就在我家住了下来。

我俩当然没那么直接,她住小屋,我住大屋,中间隔着一扇窗户。

赵韵可勤快了。

赵寡妇走后,她就里屋外屋的开始收拾起来。

地面、墙面、棚顶……所有的旮旯胡同,全都不留死角,灰尘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估摸着,蜘蛛要是回来,都得哭!

不仅如此,她还把院子、仓房和苞米楼子,收拾的板板正正的。

铁锹铁镐啥的,都摆放的可整齐了。

我心里暗叹:家里有个小娘们,就是好哇!

看看现在,多有家的感觉?

我越瞅赵韵,越觉得顺眼。

她不仅长的好看,人品也端正,可要比李芬芳强的太多。

就拿干活这件事儿来说吧,李芬芳可特么懒了,啥活儿都不干。

据说连裤衩子,都得她老娘帮忙洗。

我屁颠屁颠去洗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而后心疼的递给赵韵。

“韵啊,罗马不是一天盖的,你那么着急干啥?”

“赶紧歇歇吧,算我求你了行不?”我说道。

其实在之前,我都劝过她好几次了,让她别累坏了小身板。

可她不听啊!

我俩毕竟没有正式处上对象,我也不敢硬劝。

赵韵捋了捋鬓角的头发,笑着说道:“对啦!明儿个,你去村儿里买些鸡鸭鹅蛋回来。”

我一愣,问道:“咋滴?你想吃咸鸭蛋啥的啦!要不这样,我明儿个领你去村子里的小吃部,咱俩点几个硬菜吃呗!再喊上你姐,咱仨还能多喝几盅呢!”

我是误会了她的意思,琢磨着她大老远的过来,兴许是想吃点土特产啥的。

这么好的姑娘进了家门,我也就别抠抠搜搜的了,干脆就下趟馆子。

为了赵韵,我都愿意倾家荡产!

“瞅瞅你,脑袋里在想啥呢?我的意思是:院子里太空啦,得孵化些鸡鸭鹅啥的,把这些家禽养起来。”

“另外,你要勤学《阴阳》,尽快增进道行。将来能瞧的病多了,家里自然就宽绰啦!”

赵韵抿了抿小嘴儿说道。

听过她解释的瞬间,我的心里甜蜜蜜的,比吃了蜂蜜都甜。

身边儿多了个知寒知暖的小娘们,那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可有归属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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