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子被砸断,整个鼻子几乎全都塌陷到脸里去了,鲜血顿时涌出来,给周子恒画了个大花脸。周子恒栽倒在地,不等他爬起来,唐浩东一步踏上来,狠狠踩住他的胸口,周子恒顿时觉得胸口一阵火辣辣,一口血立刻吐出来。
唐浩东冷声问,“说,谁派你来的?”
今天算是栽了,周子恒眼睛一闭,只等死了。唐浩东冷笑道:“忠心护主?倒还是条汉子,不过,你这样做没啥意义吧?”
周子恒心闭口不言。
唐浩东骂道:“今天我给你留条命,你回去给你的主子带个信,告诉他。不管是谁,今后不要再打葫芦山这批药材的主意,不然的话,我就废了他裤裆里的狗窝。上了她家里所有的女人,还要抢了他的公司。”说罢,唐浩东一拳打在周子恒的脑袋上,将他打晕。
看到周子恒完了,丁三吓的差点尿了裤子,扑通一声跪倒,“大哥,我们夫妻都是做小本生意的,我们跟你之间的过节,都是这姓周的指示的,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老板娘也是浑身战栗,跟着丈夫跪下来,“兄弟,求你开开恩,饶了我们吧。”
良子虽然不像他姐夫那样会装孙子,但是也知道唐浩东实力恐怖,周子恒都不行,自己可定白搭,所以也不敢法抗,低着头不说话。
唐浩东骂道:“老板娘,你兄弟他妈的傻啊?难道不会跪下求我?想做英雄,那就要付出代价!”说话间,一拍桌子,桌子上的酒瓶子直线飞出去,正撞在良子的脑袋上,顿时头破血流,吓的良子捂着脑袋乖乖跪下。
唐浩东笑笑,打开手机录音,让丁三和良子把和周子恒勾结,抢劫药材的经过供述了一遍,然后又问:“我们葫芦山那边,一发车你们这边就预备好了,该不是那边有内线吧?是谁,老实交代。”
丁三不敢隐瞒,“大哥,给我们报信的就是原来给葫芦山开车送货的司机罗贵才。”
见老公这么快就把罗贵才供出来,旁边的老板娘狠狠地白了丁三一眼。
唐浩东点了点头,“原来是他。”随即冷笑说:“看在你们三个认罪态度良好的情份上,这一次我不计较了。但是,罚款必须交,因为是第二次犯,所以罚款加一倍,罚一万。”
老板娘一听就哭了,“兄弟,你还不如杀了我呢,我家这死鬼十赌九输,家里就剩下上次给你的那点钱,你也看到了,我这儿哪里有什么生意啊。你让我拿一万块钱,我真的拿不出啊。”
唐浩东见她说的不像假话,想了想邪恶一笑,“没钱?那好吧,你给我做一次冰火两重天吧,上次感觉味道还不错的。”说罢,责令丁三和良子,“你俩去旁边那个屋里等着,当然,你们愿意留下开开眼,我也不介意,呵呵。”
丁三心里虽然不乐意,但是犯罪证据都被唐浩东用手机录下音,这会儿哪里还敢反抗?留下看老婆伺候这个男人,他的抗压能力没有那么强,哭丧着脸躲到内屋去了。良子重重叹了一口气,也跟着丁三去了屋里。
唐浩东点了一根烟,指了指自己的腰带,老板娘觉得,这也是自己的唯一出路了,只好乖乖地伸出小手,给唐浩东解腰带,为唐浩东开始倾心服务……
半小时后,唐浩东满意地提上裤子,拍了拍老板娘的屁股说,“五千块钱一次,价格不菲啊。不过你得记住,还欠我一次,下次路过再清帐。”
说完,提了一桶冷水,浇在小旺的头上,将小旺泼醒,也不再搭理昏迷的周子恒,领着小旺也不住店了,连夜开车上路了。他想早点返回葫芦山,把货款发给乡亲们。
在部队的时候,三天两夜盯着敌人不打瞌睡的记录至今无人能破,熬夜开车那算啥?唐浩东开着车,第二天上午八点,唐浩东就回到了葫芦山。
村里的乡亲们听说唐浩东这么快就把货款领回来了,而且一点都没少,都高兴地不得了,纷纷来老支书家里领钱。账目一直是田蕊管着,所以,发钱的事全由她来做。
小麦爹和小麦妈也来领钱了,小麦爹四十多岁,身体还算硬朗,本应该出门打工的,因为前年在工地干重活闪了腰,身体落下了劳伤,腰基本直不起来了,所以只能在家干点零活了。
小麦妈很年轻,虽然也四十出头了,但是皮白柔嫩,风韵不减当年,如果和小麦站在一起,外人都会觉得她们是姐妹俩。领了钱,小麦妈来到唐浩东这边:“东子,听说你回来了,一回来就帮咱们村干了一件大好事。你咋不去我家里坐坐啊?上次,你救了小麦,还受伤住了院。婶子我一大早就领着小麦去医院看望你,可是你却转院了,后来一直没有消息……”
唐浩东微微一笑,“麦婶,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要说谢,见外了不是。钱都领了吧?对了,小麦还托我给你带回礼物呢。”
唐浩东说着,来到小卡车司机室,看了看那两个礼品包,一时想不起哪一个是给小麦娘的,哪一个是给田蕊的了。拍了拍头壳,就把包装的漂亮的小盒子拿出来,“麦婶,小麦真孝顺,嘱咐我一定送到呢。”
小麦妈高兴地接过了礼品盒,眉开眼笑说:“东子,真是谢谢你了,中午去我家吃饭吧?”
唐浩东摆摆手:“不了。”
小麦爹对唐浩东的印象一直不好,这次虽然唐浩东又帮村里干了好事,可是依然不能扭转他对唐浩东的印象。在他眼中,唐浩东就是一个小坏痞子,所以,也没跟唐浩东说话,而是对自己媳妇说:“人家不去,就算了。我肚子饿了,回家做饭去。”
小麦妈白了老公一眼,笑盈盈又对唐浩东说:“东子,那这次算了,等小麦回来了,再请你吃饭。”随即,两口子离开老支书家。
到家中,小麦妈就忍不住打开礼品盒,“这么精美的盒子,女儿给自己带回来的啥好东西啊?”
盒子里面还套着一个小盒子,再次打开小盒子,里面放着一件新奇的东西,看到这东西尽管没有多少文化,小麦爹和小麦妈也认出来,这是一件仿真女用快乐器,两人不由得全都傻眼了。
小麦爹终于忍不住了,他前年因为伤了腰,干那事自然不给力,所以夫妻生活黯淡了不少,女儿给她老妈买这东西,这不是给自己的伤口撒盐吗?他立刻沉不住气了,掏出电话就责问小麦:“你这败家闺女,你给你妈买那种东西,你这不是成心笑话你爹吗?”
小麦哪里知道唐浩东发错了礼物,这个东西原本是买给田蕊的,没想到唐浩东居然给了老妈。挨了老爹一顿臭骂,小麦终于听明白,心中暗骂:“唐浩东,你坏死了,回头再跟你算账。”
唐浩东还美滋滋的把另一个礼物盒送给田蕊,田蕊打开一看,全是精美的点心,不由很高兴,“小麦真够意思,不枉嫂子以前疼爱她。挣了钱知道回报嫂子了。今天中午不用做午饭了啊,呵呵。”
发完工资,中午,留在老支书家里吃的午饭,把自己想承包这趟运输的事情一说,老支书当然愿意,“东子,由你来干这件事,我自然放心。可就是担心罗贵才不愿意啊,你这样做是抢了他的饭碗呢。不管怎么说,罗贵才也是咱们村的女婿……”
唐浩东冷声说:“老支书,你不知道,这个罗贵才就是我们村的奸细。我们的货车一出发,他就给劫道的通风报信了。我估计他这一次也是装病。”唐浩东又拿出丁三的录音给老支书听,老支书当即就气坏了,马上就要找罗贵才理论。
唐浩东说:“先别着急,目前只凭丁三的一面之词,不能算作证据。等等看这小子啥反应?”
随后,老支书和唐浩东签下了和村里的药材运输合同,盖上了村支部的印章
如果把田蕊带到香江,让她跟着自己发展,不知道老支书会不会同意?毕竟,老支书是田蕊婆家这边的长辈。
把自己的心思跟老支书一说,老支书立刻表态,“田蕊这妮子,真是个好女人。也命苦啊。刚子走得那么早,这几年她一个人既要出门采药,又要照顾瘫痪的婆婆,这个年代,像田蕊这样的好女人,真的不多了。东子,你要是看上她了,就抓紧时间!”
唐浩东重重点头:“老支书,我明白!”
因为昨天晚上连夜赶夜路,唐浩东发完货款之后,就回家睡觉了。这一觉直接睡到晌午。忽然,一阵女人的哭泣声传入耳朵,唐浩东醒来,辨别了一下,哭声来自前院。前面院子是小麦家,哭声好像是小麦妈。
怎么回事?唐浩东爬起来,来到前院一看,只见小麦妈衣衫不整,头发也有点凌乱,而且哭的梨花带雨,她身边还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媳妇跟着掉眼泪。再看小麦爹麦圈,满脸都是血,腮帮子肿的像嘴里含着茄子。
唐浩东大踏步走过来,“麦婶,这是咋回事?麦圈叔这是咋了?”
小麦妈见是唐浩东来了,就像见到了大救星,拉着唐浩东的手说:“东子,你麦圈叔让罗盘岭老苟家那哥俩给打了。”
唐浩东一皱眉,“他们为什么要打麦圈叔?”
旁边小媳妇开口说:“东子,今天上午领完钱后,我跟嫂子,还有大哥三人去采药材。前阵子,我们发现一个药材集中的地方,那地方在罗盘岭西面一个山沟里。结果在那里,遇到了罗盘岭的苟大栓和苟二栓。他们见我嫂子长得漂亮,就过来调戏,后来还要来真的,我麦圈大哥上前理论,就被他们打了。他们还说,那块山沟,他们哥俩早就承包了,今后要是在那儿采药,就得每月给他们哥俩交一千块钱。这不是欺负人嘛……”
这个小媳妇名叫夏雪,是麦圈兄弟的媳妇,是小麦的亲婶婶。结婚没多久,刚生了一个娃,娃刚一周多点,麦圈兄弟很疼爱这个小媳妇,宁肯自己吃点苦,结婚后没让媳妇跟着去省城打工,留在家里带孩子。
说明白情况后,唐浩东看到疼的哎呦,哎呦的麦圈,气恼地说:“山是国家的山,他们哥俩凭什么霸占?我看他们就是故意滋事。我找他们评理去。”
小麦妈赶紧拉住唐浩东,“东子,你不能去啊,罗盘岭村子大,他们家族人也多,以后我们葫芦山这边要并乡,要归罗盘岭管辖的。我们吃点亏算了。”
唐浩东说:“麦婶,这怎么能行?那些混蛋就是狗仗人势,你越是退缩,他就越是得寸进尺。这样吧,我不去村里找他们,今天下午,我们再去那个地方采药,我给你们坐镇,会一会苟家兄弟。”
夏雪赞成说:“东子说的对,嫂子,我们不能这样软弱,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我们要是退缩了,他们会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撒尿一辈子。”
小麦妈想了想说:“那,东子,你可不要把事情闹大啊。我知道,苟家兄弟常年不务正业,跟社会上的混子,还有派出所的警察,关系都好着呢。”
唐浩东冷哼一声说:“我就是喜欢收拾这种痞子。”
吃过午饭后,田蕊听说唐浩东要去教训罗盘岭的痞子,有点不放心,也要跟着去。于是唐浩东,田蕊,小麦妈,夏雪四个人都骑了自行车,来到与罗盘岭交界的那片山沟。
到了目的地后,唐浩东发现,这儿不仅山清水秀,而且各种药材十分丰盛。葫芦山的乡民,大都心地善良,不争言辞。知道这一块,距离罗盘岭近,罗盘岭的人又不说理,都不想因为采药惹事。
小麦妈和夏雪不信邪,来这儿采药没两天,就碰到了硬茬。要不是麦圈奋不顾身跟苟家兄弟拼杀,说不定小麦妈就惨遭对方毒手了。
如今,旧地重游,小麦妈有点心有余悸。展开活动后,她一边采药,一边念叨:“千万不要碰上他们啊。”
唐浩东说:“麦婶,说啥呢?不碰上他们,我们岂不是白来了?”看了看这片山沟,唐浩东又说:“我还真担心碰不见他们,这样吧,我们四个人分成两组,一组往南,一组往北。这样遇到苟家兄弟的几率就会大一些。”
田蕊问:“可是我不认识苟家兄弟啊。”
唐浩东说:“我也不认识,所以,我们俩分开。这样吧,你跟小麦妈一组,我跟夏雪一组。我们往南,你俩往北。你们如果遇到苟家兄弟,就赶紧给我打电话震个铃。我就不接了,立刻去支援你们。”
田蕊说:“中,麦婶,那我们就抓紧时间采草药吧,你就当这里是咱们葫芦山,有浩东在,没人敢欺负你。”
“恩,好。”小麦妈明显还有点底气不行。
唐浩东跟夏雪顺着山沟往南走,很快就跟小麦妈她们离开了百十米的距离,采了一会儿草药后,因为天气炎热,夏雪头上冒了很多汗,身上的衣衫也被汗水打湿了。
唐浩东就说:“夏雪姐,休息一会儿吧,我们今天主要的任务是收拾苟家兄弟。”
夏雪说:“我还不累呢,书包里有我带的茶水,你只管坐下休息吧。”说罢,继续采着草药,随身带的编织袋,很快就鼓起来。
唐浩东摇头笑笑,喝了一口凉茶,说道:“夏雪姐,你那么卖力气干吗?歇会吧。”
夏雪是个性格活泼的女人,咯咯笑了一声说:“东子,你咋能喊我姐呢?你得喊我婶啊。”
唐浩东不好意思笑笑:“夏雪姐,你太年轻了,这婶喊着太别扭了。夏雪姐,你这么努力采药挣钱,麦敦叔又在省城打工,我们你们夫妻俩是打算进城买楼房吧?”
夏雪苦笑说:“东子,你就别挖苦我们了。就我们挣得这点钱,省城那洋房,我们俩攒一辈子,也买不了半个房子啊。”
“不瞒你说,我家里有个有病的老娘,我爸爸过世的早,娘拉扯我这么大不容易。我娘前年害了一场大病,是麦敦心肠好,帮着拿了手术费,十万块钱啊。……”
原来,夏雪和麦敦的结合,还有着这么一档子隐情。怪不得,夏雪嫁给了比她大十多岁的麦敦。唐浩东说:“我麦敦叔确实是个好人,又在省城打工,是个挣钱的好手啊。”
夏雪叹了口气说:“现在省城那边打工也不行啊,麦敦是做木匠活的,原本每月进账不少的,可是麦敦最近迷上了赌博,经常跟工友出去赌。给家里寄的钱,越来越少了……我娘现在吃药,需要很多钱。我又拉了一个娃,这手里不勤快点,以后日子咋过啊?”
唐浩东感叹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夏雪姐,麦敦叔这样做,有点太没有责任心了。你怎么不说说他呢?”
夏雪为难地说:“给我娘看病,把麦敦多年的积蓄都掏空了。我哪里有资格教训他?”
唐浩东不瞒地说道:“两口子过日子,不能提旧账。他借给你家十万块钱,可是你还以身相许,给他当了媳妇呢。就夏雪姐你这条件,如果出嫁要彩礼,别说十万,就是二十万,也一点不过分。”
夏雪只是摇头苦笑,低下头又继续干活。
可以看出,夏雪对自己的婚姻不是很满意,心中有抱怨,但是不想说出来,唐浩东拿了水杯递过来,“夏雪姐,喝口水,歇会吧。”
夏雪伸手一拦,杯子里的水溢出来,洒到了她的裤子上,唐浩东忙伸手去擦,“夏雪姐,对不起。”
手刚摸到夏雪的小腹,忽然,她秀眉一蹙,檀口之中哎呦一声,脸上呈现出一片难忍之色,唐浩东吓了一跳,慌忙问道:“夏雪姐,我碰疼你了?”
夏雪苦笑一下:“傻小子,不是你的事,是我的老病犯了。”
唐浩东不解地问:“夏雪姐,你年纪这样轻,有什么老病啊?”
夏雪轻叹一声说:“女人家的那种病,说了你也不懂,你不要管我,我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说着,放下手里的工具,做到树荫下面,紧蹙着秀美,一只手捂着肚子,看样子疼的还真不轻。
唐浩东终于明白,原来夏雪的大姨妈快来了,这是来之前的痛经,看她疼的难受,唐浩东说:“夏雪姐,你现在很不好受吧?我有止痛的办法。”
夏雪问:“东子,我这病,医院都没有特效药,你有什么办法?”
唐浩东正儿八经地点点头说:“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帮你试一下,保准手到病除。”
夏雪高兴地说:“真的吗,那你赶紧给我看看,好疼呦。”
“好。”唐浩东答应着,大手就伸过来,放到了夏雪的小腹上,夏雪吓了一跳,急问:“你干什么?”她下意识身子一缩,夏雪这一急,一动,感觉腹下越发痛了,那就像刀子在搅动一般,让她全身处于水生火热当中,粉嫩的脸颊更是渗出几点汗珠,情不自禁叫了一声,“好疼……”
唐浩东看她害怕的样子,安慰道:“夏雪姐,我这是气功治疗法,你要相信我,我是练过武的,可以将自己暗劲转化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帮助她舒筋活血。”
夏雪点了点头,唐浩东按住夏雪的肩膀,然后以命令的语气说道:“夏雪姐,你自己先放松身体,你这病无非就是血管闭塞引起的疼痛,你越是紧张,它就越痛。”
看唐浩东一本正经的样子,夏雪打消了疑虑,按照唐浩东的要求,平躺到草地上。
唐浩东俯下身说道:“夏雪姐,我先检查一下你的现状。”说着,那只手很自然落的钻入夏雪的衣服中,直接放到她平滑柔软的腹部上面,温柔地帮她揉弄起来。
头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到自己腹部,夏雪感觉很害羞,她很想把唐浩东的手推开,可是现在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唐浩东给自己按摩。这个羞人,气人的怪病,真是没办法,眼下她的痛到了最要命的时候,两鬓冒出来的汗水,将秀发都打湿了。
看到夏雪痛苦增加,唐浩东手上暗劲爆发,手掌又往下一挪,按住她的小腹下的气海丹田处,柔声问:“夏雪姐,你应该是这个部位疼吧?”气海丹田在人体的肚脐下三寸地方,女人的这个部位已经是在内衣的保护范围之内了,唐浩东一巴掌伸进来盖在了这里,夏雪感到一阵眩晕,我怎么能让他摸我的这个部位啊?
可我这个地方确实是疼,此刻,唐浩东的暗劲转化为丝丝热力,炙烤着她的血脉,腹部的疼痛居然神奇地减轻了,夏雪也就顾不上害羞了,脸上起色也缓和了许多。
“夏雪姐,现在,你感觉好点了吗?”唐浩东声音温柔如水,一双虎目脉脉含情地看着她的美靥。
夏雪满意地点点头说:“东子,你还真行,我现在痛的不那么厉害了……”
“夏雪姐,现在这样按摩,效果不好,我帮你脱下裤子来,直接按摩痛处,效果会更好。”唐浩东的大手,在夏雪那平滑柔嫩的小腹上摸了半天,心里早就心猿意马了。
这儿环境幽静,没人来打扰,唐浩东看到夏雪红着脸没有反对,就把她的七分裤往下退了退,外面的裤子一退下来,唐浩东的大手马上覆盖上来,在夏雪下腹处轻轻地按摩着,那巧妙的手法有如彩凤穿花,显尽了万般变化。同时,他继续为夏雪输入了一股云海之气,深厚暗劲对这种化学病痛非常有效,这让夏雪的疼痛很快得到了缓解。
夏雪的脸色慢慢恢复了原来的红润,她慢慢感觉到唐浩东按摩的妙处,那一股痒酥酥的感觉逐渐代替了疼痛,她轻闭着眼睛,心中暗暗责怪:“这个死麦敦,一点也不想我,这一次走了差不多又有三个多月了吧?”
唐浩东偷偷看了夏雪一眼,见她脸上呈现出一种陶醉之色,马上明白她在想什么,看样子麦敦叔很长时间不曾耕种自家的良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忽然,唐浩东的手机响了,夏雪猛然惊醒,身子一颤猛地坐了起来。唐浩东看了一下手机,是田蕊打来的。“一定是她们俩遇到苟家兄弟了,夏雪姐,你不疼了吧?我们得赶紧过去救援他们。”
两个人一前一后,飞快地跑向田蕊和小麦妈去的那个方向,相距也就是几百米的距离。唐浩东脚程快,很快就看到,一片树林中,有两个彪形大汉,正拦着小麦妈和田蕊。一边说话还一边动手动脚。
不用问,那两个家伙,就是苟大栓和苟二栓。
苟大栓,拦着田蕊的路,“妹子,小模样真俊啊,你叫啥名字?”
苟二栓也是一阵邪笑,拦着小麦妈说,“嘿嘿,麦圈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这么大年纪了,依旧风韵犹存啊。小麦妈,我不嫌你年纪大,你跟麦圈离了,当我的老婆吧,我一定好好疼你呢。”
小麦妈气急败坏地说:“你们都给我滚开,要不然我喊人了。”
苟大栓呵呵一笑:“喊人?这是我们罗盘岭,老支书是我本家叔。我怕个鸟?”
苟二栓更是得意忘形,一把将小麦妈的衬衣扯开了,小麦妈哎呀一声尖叫。
苟二栓馋的口水直流,上午动手调戏小麦妈的是大栓,还没轮到他动手,麦圈就听到呼喊冲上来了。没想到这娘们下午还敢来?一定是犯骚了,我说啥也得好好尝尝这娘们的味道。想至此,两只脏乎乎的大手,就朝着小麦妈胸前抓过来。
小麦妈吓的往旁边一躲,苟二栓抓空了,正要再动手,突听一声大喝,“你们两个兔崽子,给我住手。”
苟二栓听声音洪亮,回头一看,一个毛头小子站在自己身后,皱皱眉问:“你他娘的谁啊,多管闲事,找死啊?”
唐浩东一把推开苟二栓,苟二栓一米八的大个,被他一把推得差点摔倒在地上。唐浩东来到小麦妈跟前,伸出手将她的衬衣拉了一把,掩住胸前春光。
唐浩东问,“麦婶,你没事吧?”
小麦妈脸上一片羞红,带着哭腔说:“东子,今上午,欺负我的就是这对混球。”
唐浩东恩了一声,转过脸来,怒气冲冲对着二苟说道:“你们俩混球,家里大人是不是死绝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要强-奸妇女?没王法了吗?”
苟大栓撇撇嘴巴,讥笑说:“你也是葫芦山的小子?娘的,毛还没长出来,就敢出来替人出头,麦圈是你叔啊?好啊,你回去告诉麦圈,他家女人,我们哥俩以后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