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润对准他的硬物坐下去:把手放在校花的突出

“凉快着呢,舒坦咧,这里也好受些了。”我咧嘴傻笑,指了指那里。

“傻,还有比这更舒坦的呢。”

冬梅姐挑了下媚眼,坐下身来,而后后仰躺到我的腿上。

我小心脏瞬间突突乱跳起来,热血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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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里能清晰感受到她的鼻息,暖暖的,很撩拨,酥酥麻麻,就像风助火势似的,红得吓人。

她闭着眼睛,脸色一片潮红,嘴角勾着,像是在笑,脸颊只要稍微一侧就能挨上……

我望着她那微启的朱唇,憧憬着接触的亲密,幻想着她事后的大花脸。

“揉揉……”

我咽了口唾沫,哆嗦伸出手。

当指尖碰触的那一刹那,我明显感觉到她在微微颤抖,好软,好弹……

她花枝乱颤着柔软,惹得我恨不得一口将其吐下。

“两个手啊,笨……”冬梅姐嗔怪地埋怨一声。

“对着呢!”

我傻笑回应,急忙分别用两手去忙活。

“这……”我心里猛然楞了一下。

因为我刚才指尖分明感觉到一丝微妙的变化,那分明是果实成熟的过程。

“嗯……呃……”

冬梅姐轻哼起来,身子微微起伏,配合着我的按摩动作。

她猛然睁开了眼,盯着我那里,轻声笑道:“怪吓人呢,想想就痛……”

嗨,她这是开始酝酿那事儿了?来感觉了?

“姐,哪还痛呢?肚子痛么?揉揉……”

我装作茫然地问着,一只手试探着往下按摩,摸向她的小腹。

“嗯,肚子又有点疼。”

冬梅姐应了一声,又闭上眼睛。

我佯装一本正经地按摩,心里却猴急地要死,我很想知道她那儿是不是有了反应。

“不得劲……”

我两指交错拨了一下,将她裤子纽扣揭开。

“穴位,爷爷说得找准穴位呢。”

不等她反应过来,我一把就将手伸进了她那小内内—今天居然换了件粉红色的。

“啊……”

冬梅姐不自觉地扭晃了一下身子。

“呸!”

她鼻尖不小心碰到了我的那里,顿时“气急败坏”地睁开眼骂了我一句,还嗔怪地抬手拍打了几下。

“又肿了,难受,淑琴婶子说得用女人的尿才能消肿呢,姐,咋办啊?给我尿点行么……”

我憋住火气,哭丧着脸说道。

冬梅姐噗嗤笑了,瞪了我一眼说:“傻呀?淑琴婶子那是骗你呢!”

她话已出口,猛然又急忙改口:“不是,婶子没骗你,女人的尿是能消肿呢,可是……姐现在没憋着尿咋办?要不你忍一会?”

“忍不了,难受,姐你骗我,我试着你尿了,瞧,你尿了呢!”

我可怜巴巴嚷嚷着,猛然摸了一把她那神秘,而后把手指给她看。

“哼,这下看你咋说!还得抵赖?嘿嘿,让我先沾点‘尿’消消肿,然后冷不丁……”我心里一阵窃喜。

“不急,再等会,姐还能不帮你?”

冬梅姐哆嗦着,挪动臀部调整了一下姿势,两腿分得更开了,显然是为了方便我动作。

“姐,不许骗我,爷爷说骗人不好。”

“不骗你,哎,轻点……对,用指头肚揉……”

我耐着性子继续“按摩”,手指不停地变换指法,开啥玩笑?指法这事我可最在行了,为了练针灸、按摩,爷爷可没少逼着我练习手指的灵活性,而且我对力道的拿捏也是炉火纯青。

“啊……好弟弟,啊……受不了了,不是,别停……”

冬梅姐招架不住了,闷哼叫唤连连,身子开始胡乱扭动,嘴巴大张着,像是喘不过起来似的,白皙如玉是身子已经被红晕侵染蔓延。

嗨,还不提生米熟饭这茬?

我发狠地又加大了些力度,而且,之前的“按摩”经验已经让我知道了她那些位置最为忍受不住,嘿嘿,现在我已经有些轻车熟路了,而她只有节节溃败的份了。

“简儿……拿去吧,姐给你,记得轻点,姐怕痛,别一股脑……”

冬梅姐大口喘息着,一抬臀部将裤子褪了下去。

“奥,脱了按摩得劲呢。”我傻笑道。

“不许看,羞死了,又……尿了……”冬梅姐努嘴瞪了我一眼。

“不看,姐说咋弄……咋按摩就咋按……”我听话的闭上眼。

擦,差点说漏嘴,可千万别让冬梅姐看出来我是在等着弄那事儿啊!再忍忍,裤子都脱了,马上就生米熟饭了。

“简儿,你躺下。”

冬梅姐一把将我摁倒,顺势翻身。

那柔软与我的小腹亲密接触,搞得我热血翻江倒海,下面那里不自觉地难以按耐,像是渴切冲锋陷阵的将士听到了战鼓擂击的召唤……

“胸口……又痛了,给姐揉揉,不准睁眼!摸着就行了……”

冬梅姐急促地喘息着,伸手扯过我的衣服搭到我脸上,而后抓起我的两手摁向那柔软。

我很想看那“虎虎生风”的样子,便小心翼翼睁开了一条眼缝。夏天的衣服很薄,朦朦胧胧能看到那摇曳的风景,她往前微倾着身子,让我感受到了窒息的压迫。

“姐,肿得耐受……”

我用力揉搓,身体开始按捺不住骚动,不自觉地颤栗颤抖。

“这就给你,”冬梅姐指尖划过我的下腹,游走到我的那里, “哎,还不得痛岔气啊,简儿,你……不傻该多好啊。”

“岔气……揉揉,不痛……”

我傻笑道,说着便伸手揉向她的小腹。

头一次哪有不痛的?而且我那本钱足着呢,受点罪也是难免的嘛!

然而我没法安慰她,只能拐弯抹角说些傻话来怂恿她。

“你啊,啥地方也能揉?”

冬梅姐调侃一句,换了个蹲的姿势,把臀部试探着抬起。

“姐,憋出尿了么?蹭蹭,抹点,难受……”我忍不住催促道。

但我不敢主动去迎合她,只能被动地等待。

我很想看看那城池沦陷,看那短兵交接厮杀的壮烈,可惜因为我脸上搭着衣服、再加上角度的问题,我看不到战场的样子。

冬梅姐龇牙咧嘴纠结了一阵子,像是艰难做出了决定,用力呼了口气,然后又蹲低了些身子。

若即若离的接触,百般感觉传递过来。

我知道,只要她再往下坐一点点,她将成为我的女人。

“啊,还是有点怕……”

冬梅姐纠结地又把臀部抬高。

“难受,要炸了……”

我急眼了,伸手摸向她的那里,恨不得立马反攻。

“哎,早晚免不了遭罪……”

冬梅姐摇头笑了笑,把我的手拨开,而后微晃身子掌握好方向,一闭眼。

我忍不住哼唧一声。

咦?不对劲啊!

没有那渴望依旧的温暖,我那里依旧能感受到微风的拂动,啥情况?还在外面?可冬梅姐那里已经贴到我的小腹下面了呀!

“晕……”

我试探着活动了几下身体,悲催的发现碰触到的是她的屁股沟子。

“姐,难受……你……”

我扭晃身体急切地说道,两手在她身上胡乱按摩。

冬梅姐像是没听到我的话,她两眼盯着远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而后嘴角抽搐了几下,像是笑又像是哭。

“简儿,等我一会。”

她一抬腿下去,三把两把穿好衣服。

“姐,难受,你不管我了?姐你给我尿……”

我急眼了,一把将她拉住。

啥情况?这是要反悔?刚才就差那么一哆嗦就生米熟饭了,现在又TMD要黄了?

“待会给你,有事,你在这等着我。”冬梅姐皱眉推开我的手。

“啥……啥事啊?姐,别骗我,爷爷说……”我不死心地继续缠她,一骨碌爬坐起来。

“先穿上衣服。”

她扔下一句,蹑手蹑脚朝那面的半山腰走去。

煮熟的鸭子要飞了?没门!

我急忙穿好衣服跟了过去。

那边半山腰是一片果园,漫山遍野都是红彤彤的的果子,从水潭淌下的溪水蜿蜒从园子里穿过。

冬梅姐蹲到一片草丛里,贼头贼脑地朝园子里张望。

“姐……”我用手指捅了捅她。

“嘘,别出声。”冬梅姐示意我蹲到她身后。

我心里一阵狐疑:这又是搞哪一出?喔,偷果子?搞点各式各样的果子,然后……当道具?

不对啊,这片果园多数种的是苹果、葡萄,要么就是桃子,这些玩意咋用啊?

“难不成……”

我心里猛然窃喜起来。

对嘛,果子可以挤出汁来,那会冬梅姐不是嫌我那里……涂抹上点果汁不就水果味了?那可真就有滋有味了呀!

“不对啊……喔,也对……”我突然间又觉得不对劲,可转眼一想貌似也是合情合理。

按说乡下摘别人家几个果子不算啥事,口渴了吃个果子很正常,都是街坊邻居,谁还没摘过别家的果子?可我仔细一看,这片园子是邻村杨家庄的,他们庄前阵子跟我们村因为争抢水源闹了一顿,差点打出人命,双方现在还在气头上呢,这要是不开眼偷果子,那可就说不定要捅娄子了。

“你个吃不饱的骚货,看我今天怎么弄你!不把你弄得走路劈拉腿,我TMD就不姓杨……”

“哟,吓唬谁呢?什么样的我没见过?嫂子不是跟你吹,我那些花样要是使出来,呵,你?可别成了软脚虾……”

一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紧接着是一道嗲声嗲气的女人声音。

咦,这声音有点耳熟?

我定睛一看,顿时就瞪眼愣住了。

那男人不就是冬梅姐的未婚夫杨国栋么?!他身后跟着个身穿碎花裙子的女人,怀里抱着一卷凉席,呵,走路那扭晃的幅度简直能扭折了胯!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十里八乡都出了名的浪蹄子,高翠英。

说起这高翠英,那故事可就多了去了。

淑琴婶子是因为守寡得不到滋润所以勾搭男人解渴,可这高翠英男人还活着啊,可她令人咋舌的是居然敢当着她男人的面勾搭别的男人上炕,来者不拒,只要给的好处到位一切都好说,甚至他男人还会在间隙提供茶水服务。

更搞笑的是,她居然把她公公也给拿下了。

她公公被她灌醉了酒,而后稀里糊涂上了她的炕,呵,有这么便宜的好事么?完事后她跟她男人合伙问老头逼要“封口费”,说要不同意就把扒灰这事嚷嚷出去。

老头没辙,这能乖乖地拿钱封口,好不容易攒下的养老钱就那么被讹了去,你说亏不?用老头的话说就是:麻痹,镶金边呢?鼓捣了没两分钟,一千多块没了……

“姐……你冷么?”

我明显看得出冬梅姐在微微发抖,便把她抱在怀里。

知道未婚夫乱搞女人是一回事,撞破奸情、亲眼目睹又是另外一回事。

杨国栋得了那脏病,还搞高翠英这破鞋,冬梅姐能不窝火?一想到这样的男人以后要一个被窝睡觉,还有办那事儿,肯定会恶心的要死吧?

 

杨国栋把凉席铺到葡萄架下面,掀起高翠英的裙子拍拍她臀部。

高翠英跪趴到凉席上,翻过手来把小裤子褪下,扭回头朝杨国栋抛了个媚眼,舔抿着嘴唇:“要不嫂子先给你…….这样?你摘几颗葡萄,剥了皮,我含在嘴里,那样才带劲呢!”

“擦!真会玩……”我心里暗骂。

我忍不住开始幻想,要是冬梅姐也含着葡萄粒给我那样……还不得爽死啊!

“直接弄吧,懒得折腾,你再撅高点。”

杨国栋瞅着头顶那一串串葡萄,一脸纠结地楞了一阵子,而后跪到高翠英后面,拉下了裤子。

“管用?用不用我帮着……”高翠英伸手摸向他那里。

杨国栋一把拨开她的手,骂道:“瞎咧咧,你以为老子像你男人那样不顶用?”

“那就来啊,来来来,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吹牛逼谁不会?磨叽什么?哎呀我晕,还带T?没事,嫂子上环了,不用带那玩意,不得劲……”高翠英一扭头瞅到杨国栋正忙活着带气球,便不屑地说道。

“屁!你这地儿还不知道被多少爷们哆嗦过,我TMD是嫌你脏,别TMD弄脏了我的宝贝。”

杨国栋骂骂咧咧,猛然动作。

“喔奥……”

高翠英夸张地叫唤起来,那动静隔着二里地也听得见,还臭不要脸地自己摸索着胸前,简直是浪的不能自理。

“畜生!”冬梅姐咬牙切齿小声骂了一句,气得浑身哆嗦。

因为我在她身后,刚才她脑袋挡住了视线,所以我也没看出杨国栋那里到底是个啥模样,真烂了?

不过我瞅到那气球的颜色是红色的,貌似还是螺旋纹的那种,带了两个,估计是为了遮掩那玩意的丑样。

“啊……使点劲,嗨,嫌我脏?你就干净?都是一个村的,谁还不知道谁啊,你这些年跑大车也没少去那种地方吧?”高翠英撇嘴说道。

杨国栋没吭声,不紧不慢地忙活,两手发狠地用力抓捏她那臀部,似乎仍不解气,他伸手伸向她的那里,胡搅蛮缠,又伸出一只手摸向她的上身柔软,生拉硬拽,搞得高翠英嗷嗷叫唤。

“轻点…..谁让你手上使劲?痛死了。”高翠英翻过手来掐了他一把,而后咂嘴坏笑道:“喂,咋不吭声了?要是冬梅过了门,舍得这么折腾她?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别头一宿就让你折腾得下不了炕。”

“瞎操些闲心,老子怎么弄还要你管?麻痹,改天就办了她!都收了彩礼了还TMD不让碰,改天老子霸王硬上弓!”杨国栋没好气地骂道。

看样子他这些天没少打冬梅姐的主意,只不过没得手而已。

“啧啧,说的跟真实似的,听说冬梅性子挺烈呢,别一剪刀给你废了那里。”高翠英调侃道。

“性子烈管个屁用!办了也就老实了,老子有的是法子调教她,一天八回!我家里多的是那啥片儿,看她学会学不会那些花样!”杨国栋冷笑道。

“姐……国栋哥这是干嘛呢?”

我装作茫然地问道。

冬梅姐回过头来望着我,咬着嘴唇半晌没说话,而后蚊子哼哼说:“简儿……其实……女人生孩子就是这么来的,就是……”

她脸色通红,不自觉地碰了一把我的那里。

“姐,你骗人,爷爷说了,小娃娃是从河里捞的,得女人结了婚一个人到河里捞呢,我懂,国栋哥这是欺负人呢,他坏,打女人屁股,叫唤得多惨,痛咧……”我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冬梅姐笑了笑,叹了口气说:“哎,你是真傻,说了你也不明白,嗯,他们那是……大人玩的游戏,好玩着呢,待会姐也跟你玩好不好?”

“打屁股……游戏?好着呢,我喜欢跟姐玩游戏。”我傻笑道。

“呸!你这样也别怪我……”冬梅姐扭回头小声骂了一句,而后朝我使了个眼色,示意再去水潭那边。

“这样……”我心里恍然大悟。

那会冬梅姐是打算要把身子给我,可心里毕竟多少会有些愧疚,杨国栋乱搞女人是不对,可她个黄花大闺女“偷汉子”也说不过去啊,说来说去这还是两码事。

然而,因为亲眼目睹所遭受的刺激,她想必是心里发了狠,不甘心、报复的心理让她坚定了把身子给我的想法。

我当然是求之不得,恨不得就在这地儿要了她的身子。

杨国栋在搞别人的老婆,而我在搞他的老婆,想想就刺激啊!

我伸手用力搂紧冬梅姐,上下其手,假装不经意去挑、解她的衣扣,经过这番现场直播的刺激,我那里早已经膨胀欲裂,哪还等得及换地?

而且,眼下在半山腰的地势也正合适,要是冬梅姐像高翠英那样抬起臀部来,我在后面很方便呀,而且边办事儿还不影响继续观看杨国栋他俩。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嘿嘿,我想以杨国栋同样的架势来要了冬梅姐的第一次。

“别急,去水潭洗洗,待会姐给你……吐唾沫,嗯,听说女人的唾沫消肿也管用呢,不管用也没啥,姐给你尿……”

冬梅姐喘息着把我推开,瞪眼看了一眼忙活着的杨国栋。

我俩躲着的这片草丛距离园子也就二三十米的距离,要是待会弄出点动静,保不齐会让杨国栋那瘪犊子听到,头一次肯定痛啊!冬梅姐能不叫唤?

想到这里,我也就没继续缠着她。

好饭不怕晚,反正她今天会成为我的女人。

“走啊,你不是肿得难受么?直不起腰了?”冬梅姐拽了我一把。

“嗯,难受……”

我哭丧着脸指了指那突兀的帐篷,确实,我现在直起腰都困难啊,憋屈得要死。

冬梅姐莞尔一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没说。

她走出几步,又皱眉看向果园。

“他坏,玩游戏也不能打人。”

我抄起一块石头咂了过去,正中那两人的连接。

我知道冬梅姐还是不解气,所以我替她“棒打鸳鸯”!

“嗷!谁?!哪个王八羔子……”

杨国栋被吓了个半死,慌忙一推高翠英的屁股撤身,气急败坏地大骂。

由于惊吓,瞬间蔫了,而且刚才他慌忙撤退收兵,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气球来拽脱了,庐山真面目露了出来。

“谁扔的石头啊?这可真……”高翠英龇牙咧嘴叫唤,急切地问道。

“跑!”

冬梅姐幸灾乐祸的笑了,拽起我就跑。

“啊?!你……天杀的杨国栋,好啊,骗到老娘头上了?难怪要带T,还不敢让我裹……”

高翠英扯着嗓子大骂。

“小点声,你听我说……”

身后,高翠英跟杨国栋争吵的不可开交,不过高翠英的声音明显底气十足,得理不饶人嘛,这下让她逮到杨国栋的把柄了,能轻饶了他?

杨国栋理亏,而且这事怕别人知道,自然不敢跟高翠英理论,一再央求她小点声。

说实话,高翠英被人撞破勾搭男人已经不是稀罕事了,她豁出那张脸,不在乎。

她“要挟”公公那事,也是因为她公公事后气不过又去找她“收点利息”,她呢却不想吃亏,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一码归一码,得另收钱,所以就叨叨起来,结果被上门的“客人”听了去。

就这样她都没慌乱,淡定地让她公公一边等着,客人优先,最后给她公公打了个对折,给客人赠送了一次。

但她怕中奖啊!

一旦被杨国栋传染了,少不了要花钱治,还得受罪,关键是还耽误赚钱啊!一反一正,少赚多少钱啊?

而且,万一治不了就更要命了。

所以,想都不用想,杨国栋今天肯定会被她宰个大出血,封口费不给到位?那她就嚷嚷出去,那杨国栋跟冬梅姐的亲事可就悬了,冬梅姐爹妈再怎么着也不能把闺女嫁给一个有脏病的男人吧?

假装不知道是一回事,被街坊揭穿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那会让人戳脊梁骨的。

我跟冬梅姐一口气跑回水潭边。

“简儿,你下去洗洗,那里……好好洗洗,嗯,洗干净了抹唾沫才管用呢。”冬梅姐红着脸催促道。

“奥,”我猴急地脱去衣服,拨拉了一把高昂的那里,傻笑问道:“姐,用你的尿消肿就不用洗了吧?耐受咧,要不……”

冬梅姐嗔怪瞪了我一眼:“也得洗呀,听话,一会姐跟你做游戏。”

我有些狐疑,心想:冬梅姐咋没脱衣服的意思啊?她不会是要把我骗到水里然后开溜吧?

“姐,一起……凉快呢。”

于是我试探怂恿她跟我一起洗澡。

“我去解个手,你先洗着,待会姐给你搓澡。”冬梅姐催促道。

“解手?姐,那不……尿就没了?肿,难受……”

我装出着急的样子,一挺腰胯指着那里。

“给你留着呢!不许跟过来,要不然不跟你玩游戏了。”

冬梅一把将我推到水里,然后一溜烟跑向不远处的草丛。

“嗨,还害羞呢?有啥害羞的?不就是撒个尿嘛,那地儿我又不是没摸过,就是没仔细瞅瞅啥样,嘿嘿,待会我非得瞪眼瞅着怎么吞没……”

我暗笑嘀咕着,胡乱搓洗着身子,特意把那高昂的地儿翻来覆去搓洗了一番。

沁凉的潭水丝毫没压制住我身体的躁动,一番搓洗反而更让那里蠢蠢欲动,就像磨好的刀枪渴切着那一抹鲜血。

“待会,咋弄?啥姿势呢?呃……不能主动,得冬梅姐‘教’我……”

我脑子里盘算着各种花样,却悲催的发现我压根没法主动提抢拍马主动去攻城略地,只能傻了吧唧地被动接受她的围剿。

不过也没事,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只要我今天要了她的身子,以后有的是机会来演练招式。

“啊……”

冬梅姐猛然一声惨叫!

“姐,咋了?”

我暗叫不好,急忙喊了一嗓子就从水潭蹿了出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朝那边跑去。

“简儿,咬……咬了……”

冬梅姐裤子褪在腿弯上,瘫坐在地上,声音已带着哭腔。

她那里依稀还带着露珠,显然是刚撒完尿啊,那一哆嗦一哆嗦的样子十分好笑,可眼下也不是看光景的时候。

“啥咬了?蛇?”

我关切地问着,急忙蹲下身去查看。

“不是,是草别子…..”冬梅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一瞅,一只肥硕的草别子正咬在她的大腿根里侧,身子圆鼓鼓的,就跟一颗大黑痣似的。

草别子又名草蜱虫,被这玩意咬了比被蛇咬还难缠!这玩意一吸血就立马膨大个头,嘴是带带刺的,要是硬生生往外扒会把嘴刺留在肉里,而且,这玩意吸血还是小事,关键是传染多种细菌、病毒,会导致被咬的人时候浑身起红点、发烧、晕厥,要是不及时救治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而且,鬼知道哪只草别子带啥细菌、病毒,所以就算及时医治也是件难缠的事。

就去年的时候,臧家庄有个放牛的老头被草别子咬了,他开始也没当回事,就耽误了几天,结果最后来找我爷爷救命的时候已经晚了,我爷爷说“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简儿,姐是不是要死了?呜……”冬梅姐抽泣问道。

“不打紧呢,爷爷说这玩意好治,就怕楞拔下来卡在里面。”我装作没心没肺地傻笑道。

“那咋治啊?你爷爷又没在家。”冬梅姐焦急追问。

我咧嘴一笑:“爷爷教我了呀,不难咧。”

冬梅姐长舒了口气,瞪了我一眼嗔怪道:“那还愣着干啥?快些弄出来啊,你瞧它这个头又大了。”

“喔,得找草药,好几种呢。”

我应了一声,急忙到四周去找草药。

等我拿着一把草药回来的时候,冬梅姐稍微挪了个地儿,正忙活着扯些草叶擦拭屁股上的尿水呢!不用问,刚才她肯定是惊吓之下一屁股蹲坐到尿泥里。

瞧着她那窘状,我差点笑出声来。

“简儿,你刚才是不是笑我了?”冬梅姐佯努问道。

“没呢,爷爷说得嚼出汁来,抹上,再用嘴啃……”

我一本正经地摇摇头,而后急忙把草药塞进嘴里,鼓起腮帮子用力咀嚼。

“用嘴啃?就是……被蛇咬了那样用嘴吸?”冬梅姐红着脸问道,不自觉地瞅了一眼那被咬的地方。

那地方距离她那最神秘的地儿也就一拳头的距离,怎么下嘴吸?腮帮子肯定得挨到那里呀!

可那儿现在还湿着呢,弄我一脸?

其实,我此时心里比她还忐忑,那画面想象就……哎,还是有些下不去嘴啊!

“简儿,要不……你扶我去那边洗洗……”冬梅姐骚得要死,支吾了一句。

“奥,尿裤子咧,丢人。”我咧嘴傻笑。

冬梅姐瞪了我一眼,噘嘴辩解:“才没呢,就不是,是草上的露水……”

我没敢再调侃她,扶着她往水潭走去。

一路上,她裤子在腿弯碍事,又没法提上 ,就那么露着白花花的臀部,而且草别子还咬着呢,她生怕蹭到它,所以走起路来还得尽量劈拉着腿,那一瘸一拐的姿势别提有多尴尬了。

“不许看!”

冬梅姐把我推过身去,小心翼翼地脱裤子。

“不急咧,得先抹上药呢。”我咧嘴一笑。

“奥,先抹药把草别子弄下来再洗?也对。”冬梅姐点点头,而后红着脸问道:“咋抹?用嘴还是……手?”

“这样。”

我比划了个吐的动作,指了指青石板示意她躺下。

冬梅姐急忙躺好,见我蹲下身来,本能地用两手捂住那里。

“姐,腿,碍事,劈拉开呢。”

我伸手把她的两腿分开。

“嘿嘿,这下……”我心里窃喜不已。

那会她躺在我腿上让我“按摩”以及后面她骑到我身上,因为角度的原因我都没看清那地方到底啥样,我很好奇每个女人的那里是不是都不一样,跟桂枝嫂子那里应该不一样吧?冬梅姐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应该严丝合缝吧?再就是……颜色?

“羞死人了……”

冬梅姐蚊子哼哼一句,别过脸去,主动把两腿使劲劈拉开,只不过两手还盖在那上面,我只能隐约看到一些景致。

我满脑子都想着怎么能让她把手挪开,一时间就那么楞在那里。

“傻了?抹药啊!草别子快要钻进去了……”

冬梅姐轻踢我一脚,不巧正碰到我帐篷那里,害得我嗷叫了一声,差点把嘴里的草药吐到她脸上。

救人要紧,我也不敢再耽搁,急忙又用力咀嚼了一番,把草药的汁液从嘴缝里滴到草别子咬的地方。

一滴一滴,我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药汁滴落的速度。

草别子最不喜欢这草药的味道,被药力一激就会本能地从肉里退出来,但也不能刺激它过猛,要不然还是有可能把嘴刺留在里面,所以控制药汁滴落速度可是个细致活儿,容不得一丝马虎。

约莫着过了半支烟的工夫,草别子“吧嗒”掉到地上,被我抄起鞋底一下子拍死了。

我吐出嘴里的草药,咧嘴傻笑道:“虫子死了,好咧,洗洗,嘴啃。”

“背过身去!哎,就这样吧,反正……”

冬梅姐摇头笑了笑,蹲到水潭边清洗起来。

她身子挡住了我的视线,但我看那动作也猜得出来,她是在很仔细地洗那里,反复地捧起水来搓洗……

“热,我也要洗洗。”

我三两把扯掉衣服,跳进水潭,傻笑着望着她的正面。

我很想说“姐,我帮你洗吧!”,可我不能说啊!

望着那片神秘,我下面又躁动起来,在水里乱颤。

冬梅姐瞪了我一眼,努嘴道:“行了,干净了,啃……吸吧,这样也好,得劲些。”

确实,她这样坐在潭边,而我站在水里,我脑袋的高度恰好与她腰间处于大致的水平,比在岸上趴着要得劲一些。

“姐,别夹我,腿分开……”

当我把脑袋凑到她两腿之间的时候,她还是本能地想并拢腿,身子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

“羞死了……”

冬梅姐脸色鲜红欲滴,龇牙咧嘴地把两腿又分开一些,而后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猛然一把将我的脑袋摁向那里。

“姐,弄痛我了。”我挣扎着脑袋。

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我近距离看那里,可能心理上还是过不了这关,所以她情急之下想出歪招来—把我的侧脸贴到她那里,我不就没法看到了么?

“简儿,先这样吸会,待会……”冬梅姐支吾说道,摁着我脑袋的手稍微小了些力道。

“嗯,治病要紧咧。”我傻笑应了一声。

我嘴上忙活吸着,把她伤口的毒液吸出来吐掉,用手拨起一捧水漱口,然后再继续吸,整个过程脑袋没法动弹,所以拨水的时候难免会洒到她的大腿根、还有那里。

也不知道是我洒起的水,还是她本身的泥泞,我的脸颊清晰感觉到一片湿润,微微暖暖的,似乎有些黏糊。

此时,我才正在知道什么叫“耳濡目染”。

我的耳朵,眼角,整个半边脸,都与那湿润融合,特别是耳朵,我能能感觉到那片地势的起伏。

温润的感觉搞得我脸痒痒的,不自觉地想扭晃,然而扭晃似的“湿度”急剧飙升,冬梅姐的呼吸声也随之急促起来。

她开始微微挺动腰肢,幅度越来越大,主动发力将那里与我的脸颊磨蹭……

“啊……”她忍不住闷哼起来。

我已经把她伤口的毒液吸了出来,却不舍得把脑袋挪开,我想让她那感觉更猛烈一些,然后等她提出那事儿。

冰火两重天,水潭是沁凉的,而我的体内炙热难耐,那感觉就像要爆炸似的。

我不自觉地伸手摸向那昂起,却不舍得过多抚慰,水潭不是它宣泄的战场,那里才是。

“姐,热乎,你又尿了?”

我感觉有水渍往我耳朵眼里灌,便晃了晃脑袋,趁着抠耳朵的机会把手指伸到了她的那里。

“啊……好舒服……”

冬梅姐像是没听到我的“抗议”,依旧卖力地扭晃着腰胯,胸前的柔软肆无忌惮地摇曳生姿,像极了两只蹦蹦哒哒的大白兔。

我翻过手去,小心翼翼试探着碰触她的那片湿润,脸颊摇晃着配合,鼻子用力嗅了一下,淡淡的神秘味道,不难闻。

“简儿,姐想要,来吧,给你……”

冬梅姐粗喘着,一把将我的脑袋推开,而后把两腿抬到半空中,将那地儿彻底暴露在我眼前。

“姐,你……给我啥呢?”

我狠咽了口唾沫,差点没忍住立马扑压过去,然而我脑袋还清醒着呢!便装傻问了一句。

傻子怎么知道主动出击?那不就露馅了?不行啊,得让冬梅姐教我啊!

“真……”冬梅姐嗔怪瞪了我一眼,指了指那里,抿嘴笑道:“简儿,你那里不是肿了么,来,放到姐撒尿这里面,不就消肿了?愣着干啥?不难受了?”

“喔,对着咧!”

我嘿嘿一笑,往前凑了过去。

“姐,咋放进去啊?”

我踩在潭水边上的台阶上,两手撑着冬梅姐身子两侧的青石板,扭晃腰胯乱撞,假装找不到门路。

“傻……这儿……使点劲……”

冬梅姐摸着我那里朝那神秘送去。

“嘿嘿,老子今天也正在成为男人了!”我心里暗自嘚瑟。

已经碰触到了,只不过我没急着继续挺身,而是蜻蜓点水般磨蹭,我知道她现在很紧张,身子还绷着呢,所以我想再撩拨一番,然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

然而,我毕竟是没经历过这事,哪还拿捏住火候?下面那里早就饥渴难耐了,哪还有心思继续撩拨?

办了再说!

我猛然压了上去。

“啊……”

冬梅姐惨叫一声,身子一阵抽搐,而后晕了过去。

我瞪眼愣住了,啥情况?

不对啊,这还没进门呢,将将一点点而已,这也能痛晕过去?该不会是冬梅姐太兴奋了吧?

“姐……”

我一手捏着那里继续磨蹭,一手拍了拍她的脸颊。

“简儿,心慌……冷……”冬梅姐睁开眼缝哼唧道。

“不冷,热呢!不是……”

我抬手试了试她的额头,滚烫!本想搪塞几句然后继续纠缠,可猛然感觉不对劲!

这不是因为太激动、兴奋而发骚发热,这是发烧!

“坏事了!晕……”我暗叫不好。

刚才我给她吸排毒液的时候,多少有些敷衍了事,可能吸得不那么彻底,毒素多少还留有一些,而她这一番扭晃折腾,心跳加快之下毒素会迅速蔓延至周身。

不仅如此,我还想到了更不安的一点。

我急忙摆弄她的两腿检查,果然!在她左脚腕外侧脚裸那里还有一只小的草别子!还TMD吸着呢。

那会我只注意到她大腿里子这只,而且注意力不可避免被那里的风景吸引,哪还想到会有另一只草别子?

“姐,不怕,等我……”

我顾不得许多,急忙又跑去找草药。

折腾了半天,终于把那只小草别子弄掉,而后又吸出伤口的毒液。

然而冬梅姐体内的毒素是没法排出了,只能回去配些药治疗,而且她又折腾了这一番,哪还有心情弄那事儿?保命要紧,还发着烧呢。

下山这段路是我背着她,到村头的时候才把她放下来,没办法,男女授受不亲,她个待嫁的黄花大闺女让个男人背着确实不像话,而且她还是面红耳赤喝醉酒的样子,哪怕我是个傻子也难免被人嚼舌根,这跟看那帮娘们洗澡是两回事,就跟我们乡下说女人那柔软:大闺女是金的,结了婚是银的,生了娃就是狗的。

意思是说,生了娃的女人不值钱,大闺女才金贵呢。

回到家之后,我帮冬梅姐扎了针,好了许多,又给她配了几服药,然后我还不放心,就偷偷地给她又把了脉。

“哎…….”我心里苦笑,说不出的懊恼。

其实,要是换做别人,多半不会折腾成这样,然而冬梅姐因为体质的原因所以才对些许毒素就过于敏感,所以才搞得就跟“要死”似的。

擦,虚惊一场。

“姐,哪里还痛么?揉揉……”

我不死心,又忍不住撩拨她,伸手在她身上乱摸。

她现在就是身子虚点,不耽误办那事儿吧?别回头变了卦啊!那我可没地哭了。

见她没躲闪,我便又试探问道:“姐,再啃啃,好得快呢!”

冬梅姐半天没吭声,欲言又止地纠结了一阵子,支吾开口:“简儿,姐想起个事来……”

“啥事啊?姐你说,听着呢。”我傻笑问道,一个劲地点头。

麻蛋,现在只要能让我顺顺利利要了她的身子,上刀山下火海都成啊!这节骨眼上,啥事也得先答应下来啊。

“简儿,等明个有空的时候你……去趟镇上,去……”冬梅姐脸色通红,咬着嘴唇。

“去趟镇上?行啊,明儿早我就去,奥,你想让我买啥?”我急切问道。

我以为她是想让我买个“定情信物”啥的,想想也是,总不能空手套白狼就要了人家的身子吧?买个衣服、礼物啥的也是应该的,好歹爷爷临走前还给我留了点钱,只要不是太贵重的东西还是买得起的。

“你去大药房买……套……嗯,就是……那种气球,就是那会果园里他们玩的那种气球……”

冬梅姐低着头,吭哧吭哧说着,连脖子根都红了。

我心里暗笑,嗨,这是想让我买套套啊!呵呵,怕一不小心搞大肚子?

冬梅姐月经不调,怕安全期算不准?

“不对啊,她算不准没关系,我会把脉啊,想不种上还不容易?大不了调点中成药给她避.孕……”我心里猛然嘀咕道。

头一次啊!谁舍得带T鼓捣?多可惜啊!

“简儿,想啥呢?听明白了没?”冬梅姐见我不吭声,便抬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急忙回过神来,装作茫然地问道:“啥?气球?小卖部有啊,好玩咧,装水更好玩……”

“跟你说了,是大人玩的气球,前面是凸着的,哎,你咋还不懂啊,就是……杨国栋那畜生那里套着的那种…….”冬梅姐有些急眼了,比划着给我解释。

“奥,红色的气球?姐,他干嘛把气球套在那里呀?喔,他怕尿到那谁屁股上?”我瞪眼问道。

“不是,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让你买就买啊,哪那么多话,”冬梅姐咬着嘴唇瞪了我一眼,而后又补了一句:“便宜点的就行,回头我给你钱,不用非得红色带纹路……”

我装作听不懂,又追问了几句,不为别的,就为拖延点时间让我考虑对策。

“咋办啊?买?可是……”我心里急得要命。

我很想说“姐你放心,我有数呢,大不了肚子”,可我现在是“傻子”啊!怎么说?而且,就算我作死说出来,冬梅姐会信么?

一个傻子突然间说自己不傻,还TMD会算安全期,谁信?

“这事千万别跟别人说,是你要买的,不是我让你买的,记住了没?”

冬梅姐临走前一再嘱咐我,生怕我说漏嘴。

嘿嘿,要是我明天去镇上药房说冬梅姐让我来买气球,那直接就炸锅了,黄花大闺女指使傻子买T?奸夫是谁还不敢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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