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她特别美,我也清楚自己只是一个坐台少爷,出了夜总会大门,还是令人鄙夷的鸭子,可就算是再低贱的人,也还是有尊严。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拿钱收买我的底线,令我头脑发热,心想,大不了今天这钱不挣了,索性从地上站了起来,在她诧异的眼神下,一把将她搂住。
作为职业男公关,什么样的女人我没见过,就算是性冷淡,我就不信了,凭借我的专业技能,上下其手,她还不得当即投降。
“你干什么,放开我!”她见我开始不老实,叫了两声,伸手就要把我推开。
我左手抓过她的手臂,顺势将身子紧贴在她的身后,右手变掌按在她臀上。我明显感觉到她身体打了一个激灵,没想到这么敏感。
还真别说,这美女看起来很高挑,但屁股上的肉却是货真价实,稍稍按了按,还不是那种特别松软的,弹性十足,手感没得说,一级棒!
“你信不信我抽你!”她被我抱在怀里,动弹不得,转而开始威胁我。
身体明明有反应,还要装。
“姐,既然出来玩,开心最重要,你说呢……”我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手不自觉的顺着她身体往下摸……
凭我的经验,她这会儿不可能没想法,只要攻破她的第一层防线,至于我此时对她的不敬,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看似越来越配合我的动作,实则一直憋着一股劲。我手刚按到她那个位置,跟着稍稍放松了警惕,从脚面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刺痛,脊椎如同过电一般,我失声尖叫了起来——啊!
她居然趁我不备,用高跟鞋狠狠的踩到了我的脚背上。
比起肉体上的痛,我心里更是凉了大半截。
我刚才反客为主的举动,其实就是在赌,赌她只是放不开,需要我来霸王硬上弓。
然而尖锐的刺痛清晰的告诉我,她不是装的,而是真的不喜欢男人对她动手动脚。
完蛋!
别提之前给我准备的那一沓毛爷爷,就是我这出台这小费也肯定没了。还要担心她会不会投诉我。
“姐……姐姐,刚才是小弟不对,小弟昏了头。”我赶紧连连道歉,恨不得当场给她跪了,心里那个悔啊……真怕她到经理哪里乱说,把事儿给闹大了。
“呵!”她倒也不急,理了理裙摆,又坐到了沙发上,嘴角挂着莫名的笑意:“小子,这会儿知道怂了?”
我愣了愣,搞不懂她心里在想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她只要没说晚了,我就还有机会。
“姐,真的不能怪我,是你太勾人了。我刚才都丢魂儿了,忘了自己都做了什么,真的,我不骗你,我敢发誓,我……”
“得,得!先别发誓。”她摆了摆手,嘴角笑意更浓了,盯着我:“你这小子,心思倒是灵敏。成,既然你都说了是我的错,云姐就成全你,错到底,你过来……”
我又愣住了,缩手缩脚的靠近了两步。
“爬过来,和刚才一样。”
“……”
等我像个奴才一样爬到她面前时,她突然撩起了裙摆,伸手抓住我的脑袋,就要往里按……
“别躲啊,把头伸进来……”
我抬头便能清楚的看到她里面的风景,十分诱人……
她按着我的后脑,同时把两条细长的腿架在了我宽阔的肩膀上。
我越来越搞不懂眼前这个极品美人了,她难道不懂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儿,摆出这种姿势,是有多致命吗?
难道就不怕我真的忍不住,顺着这个姿势,把她轻而易举占有了,让她后悔到哭都没地方吗?
“再近点,对,就这样……”
在她呢喃嘤咛声中,我很晕,几乎没意识的被她按着,越来越往她身体靠近。
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绵软,意识似乎也渐渐陷入了迷雾中,我动手准备取下她那条最后的遮羞布。
这一切看来,应该是水到渠成,她不是不动容,只是需要的前戏更特别一些而已。
谁料到,我手刚准备拉掉绳扣,她突然伸手挡住了我,迷情的说道:“就这样……不要拿下它……”
这算什么癖好,隔靴挠痒吗,我也算是服了。
在我看来是隔靴挠痒,似乎到她这里,就变得其乐无穷,她的身子越来越柔软,像水蛇一般,缠着我扭动着。
然后是叫喊声,很放肆的那种,听的我兴奋极了,却又不得不忍着。
因为我拿不准这个奇怪的美人,心里的盘算,我必须要给自己留最后一丝清明,告诉自己,不管怎样,她舒服了,也就对了。
抱着这个念头,我心头一横,用上技巧,尽心尽力地迎合着她。
她似乎因我的举动,变得更加兴奋。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突然就把我按在了沙发上,竖骑在我的胸口上。
我彻底懵逼了,照她这个趋势,难道真要把我在夜总会的包间给办了?
然而内心的狂喜瞬间就战胜了不安,这种极品,能遇见就已不容易,如果再能和她发生亲密关系,那实在太梦幻了。
“我美吗?”她突然在我耳边魅惑的问道。
我毫不迟疑的肯定道:“美……”
她听后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的饱满之物,贴着我的脸肆意地晃动。
“想要我吗?”
此时说什么都显得多余,做我们这行的,哄女人开心不光用嘴说,还要用嘴做。
我拱起身子,忘情的扣住她的下巴,刚准备和她来一场细腻而浪漫的吻旅,谁知她伸手挡在了中间。
眨了眨眼,说:“脏……”见我不解,她笑了笑:“你刚亲了我那地方。”
我算是明白了,她不喜欢男人主动碰她,原来是有洁癖。
“姐,你能稍等一分钟吗?”我一边起身,一边询问道。
她见我开始穿衣服,皱起了细眉:“你干什么呢?”
“这里没套套,我得出去借……”
“回来!”她的声音突然又变得冰冷。
“算了……你还是穿起来,到此为止。”她说着也起了身,一边整理着衣摆和妆容,一边示意我去拿茶几上的一沓钱。
“我也没数,算你出台的小费了。”
我呆若木鸡,就像吃了屎一样难受,她怎么说刹车就刹车了,考虑过车上乘客的感受了吗?
再说了,明明都洪水泛滥了,怎么这会儿就跟个没事人似的,轻描淡写的摆了摆手算作招呼,转身就潇洒的离开了包间。
我鼓着怒不可歇的兄弟,简直要疯!
我赶紧穿上衣服,抓起茶几上的钱,都没顾得上清点,拔腿就朝门外追去。
我有些不甘心,感觉像梦一场,梦醒了连她是谁,以后还会不会来找我,我都不知道。
可到底还是迟了一步,我刚追出大厅门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驾着一辆红色的超跑,转眼便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你小子什么情况?瞅什么呢?”
领班陈哥将我拍醒,我直言问道:“陈哥,刚才点我那位女客人是熟客吗?”
“你小子牛逼啊,我刚把她送上车,她对你的评价可是不错。”
陈哥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惹得我更加情迷意乱了,刚才在包间,她分明是哪儿哪儿都看不上我,对我百般挑剔,怎么又肯定我了?
既然肯定我了,是不是意味着,一定还会再来找我?
“别傻站着了,跟我走一趟呗。”
“去哪儿?”
“总经理办公室,姚姐有请。”
“姚总她找我?陈哥您可别逗我了,姚姐这种级别的大人物,哪里认识我。”
我摆了摆手,笑的贼尴尬。
“你说的没错,本来呢,的确不认识你。走吧。”陈哥说着,搭着我的肩膀,拉着我往总经理办公室走。
我和陈哥私交好,这在公司不算什么秘密。
主要我这人比较大手大脚,平时也没少孝敬他,人都是互相给面子,再难相处的人,只要你把面子给他足了,也就能相安无事。我给陈哥面子,陈哥也没少给我行方便。
“陈哥,你话讲清楚,什么叫本来不认识我?”
“你哪儿那么多话,走就是了,没准儿是个好事儿。”
姚姐是我们皇后夜总会的总经理,也就是一把手,大概三十出头,是出了名的不苟言笑的冰山女强人。
的确,我来公司也有段时间了,从来就没见姚总笑过。
这还不算什么,最离谱的是,据说公司前段时间有一元老级的男公关,因身体原因不得不退役,姚总开大会表彰他为公司做出的贡献,会上说漏嘴了,问了句:“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连元老级别的男公关,姚总都不记得,就更别说我们这些小鱼小虾了。
所以她不认识我,我一点也不意外,但她为什么要见我呢……是上个月少向公司汇报了一笔公关费?还是跟男宾部小洁的那点破事,被人给捅上去了。
不对啊,像这种事儿,只用按照公司规章流程走,犯不着劳驾她这尊大佛才是。
陈哥将我带到总经理室门口就先溜了,我忐忑不安的敲了敲门。
“进!”
开门后,姚总端正地坐在办公桌前,眼睛正盯着电脑,见我进来,瞥了我一眼。
“先坐。”
我又等了大概半个多小事,她才把手头上的事儿放下,从老板椅上抬起屁股,伸了伸懒腰。
关于姚总的年龄,在公司是个谜谁也不清楚,也许是她保养的好,再加上知性的气质,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的样子。
盘着头发,干劲利落,带着一副很窄的眼镜,透过镜片看人,直抵人心,令人都不敢直视。
她的个字很高,穿着高跟鞋,仅从视觉效果上看,都快追上我了,至少得有一米七四往上。
她不光很高,身材还非常爆炸,传说中的脖子以下全是腿,说的就是她这样的。
上身穿着敞开的女短西装,白色的衬衫一尘不染,下身黑色包臀裙,褐色的丝袜包裹着的两条美腿,像是专门P出来的效果,腿型实在完美。
腰围很细,感觉我两只手应该能掐住。
至于她的罩杯,我大概扫了一眼,就能猜出个差不离,大概是在34D的样子。恰好这是我心中刚刚好的尺寸,不至于那么臃肿无脑,也绝对不小,女星霍思燕,陈乔恩就是这个尺寸。
相对于姚总惹火的身材,她的面容就清秀了许多,不喜浓妆艳抹,总是淡淡地,却淡的让人过目不忘。
记得当初我第一眼见到姚总便惊为天人,还到处打听,这是不是我们公司最火的头牌,还因此闹出了笑话。
公司里关于姚总有很多传言,说她人长的去拍电影女主角都没问题,身材好到可以去走维秘秀,又年轻,干嘛要待在风月欢场里,八成是跟公司背后的老板有说不清的关系。
这些闲言碎语,其实都能理解,但我不信,因为我们夜总会是鹏城摆的上台面的夜总会,生意一向火爆到让同行没饭吃。
若只是一个花瓶,没过人的能力,怎么可能把公司经营的这么好。
“方正?”姚总拿着一份档案,抬头看了我一眼,像是询问。
见我点头,姚总把档案丢到我面前,说:“你看下这位客户。”
我拿起一看,呆住了,照片上精致的女人,不正是刚刚还让令我情迷意乱,欲罢不能的奇怪女客人?
那片云,人如其名,真是太奇怪了。
二十七岁,祖籍福城人。现任幻想工厂副总裁,幻想工厂旗下有文化图书出版;网剧,影视投资;模特公司;服装厂等产业。
看到这里,我彻底惊住了。
我想过她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却没料到来头居然这么大,幻想工厂在鹏城是出了名的政府扶持的文化产业公司,资产至少十位数往上,而且发展前景无限地大。
她只有二十七岁,却能坐到公司最高层级别的位置,简直无法想象的能量。
姚总:“看明白了?”
我不明觉厉,摇了摇头。
“长话短说,如果你能和她上床,并拍到实质性的证据,只此一单,我让你从此的生活无忧无虑。”
姚总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到了我心窝上。
今后的生活无忧无虑,这话说着轻松,但代表的是什么,我懂。
如果只是上床,我会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但拍到实质性的证据才是重点,说白了就是要拿到艳照和小视频。
我爱钱,这没错。越是身在风月欢场中,越对金钱的执着超出常人许多。
最初进入欢场,我是因生活所迫,又无一技之长,但做的时间久了,真真假假见的也多了,眼里便只剩下了钱。
如今姚总突然给了我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要说不心动,那是在骗自己。
但我还没被冲欲望昏脑子,云姐(那片云)的身份资料上写的很清楚,至于背景,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明白,那绝对不是我这种社会边缘小角色能招惹得起。
有运挣钱,没命花钱这是谁都懂的道理。
“姚总,为什么是我?我和她不过一面之缘,也不知今后会不会再见。”
姚总耸了耸肩,看似很无奈的样子:“我也没办法,就只能是你了。也不瞒你,那片云从不去夜场,今天她来我们场子是个意外,应该是遇到什么想不开的事儿,你明白我的意思?”
“你是说……我是她找的第一个少爷?”
姚总赞赏看了我一眼:“陈旭(陈哥)说的没错,你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省事。那片云走时,专门找陈旭问过你的名字。她如果还来,应该还会点你。”
“那如果她不来了呢,您也说了,她是一时兴起,第一次来夜场。”
姚总听后,打了个响指:“那就简单了,她若不来,你我今天的这场谈话便不存在。”
我愣了愣,还在回味姚总的话,就被她下了逐客令。
“你去吧,我不催你,你的确应该好好琢磨琢磨,机会是你的,你要不要,都是你的造化。”
我起身离开,刚走到门口,姚总的声音又响起来:“方正,据说你母亲在做手术?”
“是。”我点点头,茫然问她,“怎么啦?”
哪知姚总淡淡地说:“没事,你去吧。”
离开总经理办公室,我的心早乱成一片。
我老家是川西的小乡村,从小父亲死得早,全凭母亲将我拉扯大。可就在两年前,检查出了鼻咽恶性肿瘤,也就是鼻咽癌。
那时我刚考上大学,不顾母亲的反对,就来了鹏城打工,进入皇后夜总会当了男公关。
每个月能挣个几千块,给我母亲寄回去,用作简单的治疗。但要彻底根除,需要进行一个大手术,而那费用,是我再干两年公关,都挣不起来的。
我明白姚总提我母亲的用意,是要我下定决心,把这事给办了。
我很想有个富婆能把我打包带走,这样我母亲的问题解决了,我后半生的问题也解决了。
回去后心情还是很压抑,有几个台我不想上,陈哥也没为难我。
我心里一直在纠结,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做?
做了,能解决我所有的问题,但显然会让云姐陷入艰难地困境。可要是不做……
越是去想,心里越烦躁。我也不知道我对那片云,为什么会生出这种感觉。
我一个做夜场男公关的,逢场卖笑,哪见过有什么真感情。坑人一把大捞一笔的事情,也见过不少,可这种事情出现在我身上,怎么就变得这么难了?
第二天上班,刚开完会,就来了个女客人,指明要点我。
这个女客人我前段时间接触过两次,名叫杜月,我们叫她月姐。据说是鹏城某个大集团董事长的女儿,三十岁左右,身材稍微有些发福,但摸起来还是很有感觉。
喝酒,玩游戏,然后陪她嗨,除了服务应有的小费,只要把她哄高兴了,就朝我内裤里塞钱,一把一把的一点都不心疼,是个阔气的主。
当晚月姐点了我的台,我便要带着她去包间。
可就在这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居然是她!
那片云!
没错,就是她。她换了一身很休闲的衣服,但我对她过目不忘,一眼就认出来了。
说实话,我真从没想过那片云她还会再来,尤其是从姚总口中得知她从来不去夜总会之后。
她脚步有点晃,我立马凑了上去,将她扶着,云姐柔媚地眼光看着我,说:“嗯……是你,我要找的人就是你。”
我这才察觉到,她带着满身的酒气进的门,双颊红润,盯着我的眼神都有些发直。
“喝酒……陪我……喝酒。”云姐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就朝包间走去。
杜月这时就冲了过来,一把推在云姐身上,叫起来:“你是什么东西,老娘看上的货色,你说抢就抢?先来后到的规矩懂不懂?”
云姐被推得一个踉跄,被我侧身就抱在怀里。她看都没看对方,转身就一巴掌扇了下去,整个大厅里,就听得“啪”的一声,十分清脆。
“臭婊子,你他妈敢打我!”
杜月顿时就火了,冲上来就要撕云姐。
我连忙拦在两人中间,说:“别打,别打,她只是喝醉了。”
“呵,你这贱货,今晚是老娘包了你,你倒护起别人来了!你给老娘滚开!”杜月一巴掌打在我脸上,那声音不亚于之前她挨的一下。
我被她打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这里的动静,自然引得内保赶了过来。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就听到杜月声音怪怪地在说:“哟,这不是幻想工厂副总裁吗?快三十岁的人了,从来不接触男人的人,竟然也跑到夜总会来找鸭子了?”
这杜月认识云姐?
云姐喝多了,身体摇摇晃晃,我担心杜月会撕她,便上去将她扶住。
“杜月?”云姐微微睁眼,认出了对方,“我找不找鸭子,关你什么事?我就喜欢找这只小鸭子陪我玩,碍着你了?”
“是我先点了他的台!”杜月咬着牙说。
云姐呵呵一声轻笑,两只手勾着我的脖子,就朝我嘴上吻了过来。那精香润滑的感觉,让我一时间忘了所有的事。
她,竟然主动吻了我!
“谁出的钱多,他今晚就归谁。”云姐吻完我,就偏头看着杜月。
“你……”杜月指着云姐,一脸的怒气,不过很快她脸色就换了,露出一丝笑容,说,“这小鸭子就让你了,你今晚好好玩儿。”
跟着她走到我面前,凑到我耳朵边上,一脸戏谑:“你可把那总伺候好了,要是能弄出点事情来,月姐重重有赏。”
我心里顿时警觉起来,她这是什么意思?
姚总要我拍下我和云姐的实锤东西,而这杜月,又要我弄出点事情来。云姐这幻想工厂副总裁的身份,难道真的让很多人都觊觎着?
或许别人不知道这些有钱人女人的私生活到底有多糜烂,但我们做男公关的却知道。很多富婆,甚至富人的老婆,都会跑出来玩,甚至呼朋唤友,三五成群,毫不避讳。
我知道云姐以前从没去过夜总会,但现在突然要玩了,就成什么稀罕的新闻了吗?
杜月说完,看了一眼云姐,轻哼一声就离开了夜总会。
我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若是她不依不饶,非要和云姐计较那一巴掌,那事情还真的很麻烦。
我扶着云姐,目光不经意朝大厅二楼看去。发现姚总黑色高跟,前凸后翘地站在那里,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这是要我把握机会,拍下我和云姐亲密接触的视频。
现在云姐喝多了,要拍下视频,是最容易不过了。
云姐根本就没有在意周围发生了什么,双手勾在我脖子上,双眼迷离地看着我:“陪我……喝酒……”
“姐,别喝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管,就要喝酒!”
无奈之下,我只得开了个包间,一进包间她就找卫生间,在里面吐了半天才出来。
我扶着她回到沙发上,这酒肯定不能再喝,心想着陪她坐会儿,送她回去得了,哪里会料到她直接就凑了过来,疯了似的要亲我。
我越是抗拒她越是来劲,酒品不行,发起了酒疯。
我尽量与她周旋着,说实话,我不是不心动,我想要她。但一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我就觉得这里面的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我正在想办法脱身时,突然发现包间门的窗户上有人在朝里偷看,还拿着手机在偷拍。
我一惊,想要推开她,却被她缠的更紧了,满嘴酒气紧紧地贴着我的嘴唇,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姐……姐……你听我说,我陪你出去好不好。”
她愣了愣,然后像个小女孩一样嘟着嘴,笑嘻嘻地说:“好,那就,出去玩儿。”
赶紧地吧,有人偷拍我是无所谓,但对云姐影响可就大了。我搂着歪歪扭扭的云姐,在陈哥的帮忙下,坐上了车。
上了车的云姐以为已经到了房间,更加疯狂,不停地撕扯我的衣服,勾的前面的司机不停的回头。
我艰难地掏出手机,上网搜了一下“那片云”三个字,结果出来的的条目,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因为这些新闻条目里面,有不少都是在说一个事,就是那片云和鹏城一位官员公子的事情。
新闻里说,就在数天前,云姐和这位高官家的公子完成了订婚,在下个月就要举行正式婚礼。
这是鹏城一位高官的儿媳妇,我要是把她睡了,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之前姚总找我的时候,可并没有跟我说这个事。现在一想要拍和她的视频,我背脊就忍不住直冒汗。
姚总要这个视频,肯定是想弄那官员。我也明白了,杜月为什么要我好好伺候云姐,并且要我弄点事情出来。
我就近找了家酒店,开了间房,准备将云姐安顿下来就闪人,就在上电梯的拐角时,我发现还是有人在跟着我们。
一个带着墨镜的平头男,鬼鬼祟祟的老是在偷拍我们。
关键我和云姐的姿势又非常暧昧,尤其云姐缠着我脖子的样子,跟情侣一样,十分尴尬。
想到云姐的身份,要是被偷拍到什么,不但会抹黑她的人生,连带我,估计都会有性命危险。
出了电梯,我连房间都没去,直接带着云姐就从安全通道走了。钻进街对面的酒店,开了房间。
我把云姐抗到了房间,她却拽着我,不让我走。
此时的她就躺在床上,因为之前跟我纠缠了半天,衣衫早已经凌乱不堪,胸前饱满的双峰挣出了半球,呼之欲出。两条白皙的美腿打的很开,直接缠在我腰上,裙下的春风大现,看得我心乱如麻。
“别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别走,你别走,求求你了……”她眯着眼,说着酒话,语气像极了被抛弃的小女孩。
“我不走,我留下来陪你!”我轻轻地安慰她。
云姐像是得到了承诺,闭着眼睛往我怀里钻。直到她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才没有再乱动。
她喝得有点多,额头上出了微微细汗,几丝黑发凌乱地粘在上面,别有风情。那一瞬间,我甚至有点想留下来陪她。
留下来吧,反正已经甩掉了尾巴,即便我跟她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会有人知道。最主要的,是她现在非常需要。
见她不动不闹了,我准备抽出手,换个姿势。
谁知这一动,她马上又有了反应,抓着我衣服,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不要走……我求求你了,我不要嫁……”
我知道她和鹏城的一位高管儿子有婚约,现在看来,她是因为不满意这婚事,才喝酒放纵自己。
从来不去夜总会的梦幻工厂副总裁,突然去了夜总会,是否也是因为这件事?
我正要安慰她,她却猛地翻身起来,直奔厕所。
她刚才乱动,又引起了胃里的不适,趴在马桶上一阵哇哇乱吐。吐出来的全是酒,一点食物都没有。
我连忙给她倒温水漱口,递毛巾擦拭:“姐,身体是自己的,以后别喝那么多了。”
她吐完后,就趴在马桶上哭了起来。
眼角流下一行清泪,好像是受了无穷的委屈,看得我心疼不已。
一个大集团的副总裁,万丈光辉笼罩在身上,平日里高高在上,指点江山,现在却醉酒趴在马桶上哭泣。
坚强的外表下,她也有着一颗脆弱的心。或许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她也曾抱着双膝,面对周围黑暗和寒冷而低声啜泣。
我抱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身,要将她扶起来。
云姐也很配合我,白嫩的手撑着墙壁,一点点站起来。可她手不知怎么的,就碰到淋浴开关,哗啦一声,浴霸里喷出冰凉的水,淋在我和她身上。
我急忙伸手去把浴霸关了,但我和她已经被淋的湿透了。
云姐浑身无力地倒在我怀里,完全醉了。
我连忙将她扶到床上,看着她湿透了的衣服,心想要是让她穿着睡觉,肯定会生病。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心里纠结了一下,便伸手将她身上的衣服和裙子都脱了下来。
顿时云姐就被我剥得只剩内衣和内裤。
红色的罩罩将那两团饱满紧紧束缚,腰身上没有半点多余的肉,白皙光滑,如凝脂一般。两条细长柔滑的大腿中间,夹着黑色蕾丝,充满了诱惑。
这个时候的我,早已经被眼前的美丽景色吸引。
眼前这具身体,就像一件艺术品,我从来没有被谁这般吸引过。手掌抚摸在她腰身上,那种滑嫩的感触,竟让我有点爱不释手。
薄薄的红唇一张一合,就像诱人犯罪的深渊。想到之前在夜总会她吻我的画面,我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印了一下。
哪知她呻吟了一声,伸手就抱住我的脖子,含住了我的嘴唇!
说实话,做了这么久的男公关,对于这点事,早已经习以为常甚至失去了欲望。但自从那天见到云姐,并且在包厢里接触她的身体后,我就一直渴望着她的身体。
最初在包间里的时候,我甚至想把她强上了。但现在,我知道他是个高官儿子的未婚妻之后,我便再不敢对她的身体有什么想法。
我不知道她这么一个身份敏感的女人,为什么会去皇后夜总会。更不清楚,她今晚为什么会这样。
但我知道,她心里肯定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让她无处发泄。
她这坚强的外表下面,有着怎么一颗脆弱的内心?
我心生怜惜。
若换做其他人,我肯定二话不说,提枪就上,完事还有出台费。但面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我却做不出这种事来。
她现在醉了,神志不清,连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都不知道。万一清醒过来,后悔现在的行为,那她又该怎么办?
更重要的是,我现在头上正悬着一把刀,如果我把云姐睡了,或许过两天,我的尸体就会在河里被发现了。
想到这里,我顾不上怜香惜玉了,挣开了她的纠缠,用最快的速度夺门而出,离开了酒店。
一出酒店,就看见那墨镜男,从街对面的酒店里走了出来。他肯定是发现,我和云姐并不在那酒店房间里。
我们两个对望了一眼,他便匆匆离去。
回去的路上,我满脑子都在想,那个跟踪我们的墨镜男,会不会和在夜总会偷拍我们的是同一个人,他偷拍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杜月找来的狗仔队?
又或者,是姚总安排的人?
想到这里,我越发觉得毛骨悚然,这也太可怕了,我还没答应她提出的交易,她已经开始了行动。
她这样做无疑是在坑害我,根本没考虑我的感受,让我无退路可走。
回到了夜总会,敲了半天总经理办公室的门,没人开,姚总好像不在。我也不知道那件事情,她到底怎么解决的。
第二天我很早就到了夜总会,一定要把这事儿给姚总说清楚,我不想到最后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一进门,姚总就首先向我发难。
“你什么情况!昨晚跟客人出台,公司也不登记,流程都不走了。最严重的是,你半道儿把客人丢下,一个人回来,你怎么解释!”
“姚总……我……”
“你还有脸解释?”姚总板着脸瞪着我:“投诉电话都打到公司了,你还解释什么,你入行前的培训白教了?知不知道这对公司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我彻底懵逼了,云姐投诉我了?
为什么啊,我明明是为她好,她为什么要投诉我?
“你也不用跟我在这儿装无辜,犯错就要罚,不然算什么规矩。不按公司流程出台,工作态度极度散漫,对公司形象造成恶劣影响,公司决定,扣除你这个季度的工资和奖金。”
“别啊,姚总,一个季度是不是……”
“你再多说一句,我有权更改决定,半年你看行不行?”
“……”
我有苦难言,偏偏从姚总的话里挑不出毛病来,我昨晚的确是以出台为名义离开的公司,既然出台了,当晚天大的事儿也不能再回公司,我一时心急给忘了这规定。
算了,认罚吧。
被姚总训斥了一顿,我也忘记了跟她说那件事情。
从办公室出来,就遇上陈哥。陈哥也无奈,说姚总也骂他了,他以后在工作上如果再给我开小灶,会罚的比我更重。
这算怎么回事!姚总在针对我?
我哪里冒犯她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