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我擦汗,还有柔柔的声音和带嗔的眼神,让我开口想说话,却不知道要说啥。
村后山并不高,只是将要达到山顶时,差不多有百来米长,特别陡的石阶,人登上去才感觉有点累。
登这样的山,对我来说那是小菜。但嫂子才登了几十米的石阶,却已经两边粉腮红得就如涂上红粉,张开小嘴巴“呼呼”地喘气。
“嫂子,手给我。”我回头说,手也往她伸。
嫂子杏眸看着我,笑一下,手也往我的手心里放,被我拉着,一口气就登上山顶。
“哎呀好累,坐一会吧。”嫂子说着,往一块不高但是特别宽的石头上块,下巴挂着清澈的几滴汗珠也顾不了擦。双手抓着贴得紧紧的背心领口,轻轻地抖动又是大口地呼吸。
我也坐在嫂子的旁边,瞧着被她拉开一条缝隙的背心口,上面也闪着一片香汗的光泽。随着她的大口呼吸,柔柔的鼓动也是特别急。身子出汗多,那股幽香也更浓,让我眼睛移向她的脸,“咯”地也咽一下口水。
我真想手往她的背心口放,帮她擦汗,但却是敢想不敢动手。看着她半月形的粉白下巴,想起她刚才在山下,不就抬手往我额头擦汗嘛,那我的手,也往她的下巴伸。
我的手,轻轻地碰到她的下巴,还微微震了几下,因为我感觉心跳挺快的。然后,轻轻地,擦去上面几滴欲坠的清澈。
嫂子的杏眼又冲我瞄,微微地笑一下,也将下巴再抬高一点,同意我帮她擦汗了。
这个下巴真美,圆圆的,我的手轻轻地擦,感觉着下巴的皮肤,比她的雪臂还嫩。
忽然,嫂子汗光闪烁的脸,轻轻地皱了一下,然后抓住我帮她擦汗的手,往她小巧高翘的瑶鼻凑。
“尾弟,你这手?”嫂子说完了,放下我的手还又皱了一下脸,皱得细细的一对弯眉也锁在一起。
听她问起这个,我就禁不住乐,为让杨来兴的脑袋给我染成绿而笑,笑了好一会,才能止住笑声。
嫂子在我的眼里,就是女神,所以,她问起了,我告诉她了。就将中午在荔枝树下,跟春云嫂的事说了,当然,在荔枝树后面的经过就藏着。
我以为,嫂子听了也会笑得发出清脆的笑声,好久没听到她欢乐的笑声了。但却没有,她听了,清澈的双眸冲我瞪,忽然抬起手,朝着我的脸“噼”地就打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虽然我感觉打得没有力,但也将我打懵。
“嫂子,你干嘛打我?杨来兴对你那样,我怎么不能对他老婆那样?”我懵完了,看着她也说。
嫂子的洁齿还咬着嘴唇,听我一问,眨了好几下眼睛,洁齿松开:“我,我,哎呀你还小,不能做这样的事。”
我也眨眼睛,这就是她打我的理由?我没有说出口,但却感觉着,嫂子打我这一巴掌,好像是吃醋。
“疼吗?”嫂子的声音突然又是轻轻柔柔,还抬起手,轻轻地摸着我被她打过的脸颊。
我摇摇头,笑一下,站起来。在嫂子的面前,我觉得我就是男子汉,大声说:“嫂子,走吧。”
嫂子也站起来,跟我一起朝山背下山,那边就是生态园。
下山了,我的手又是往嫂子伸。
嫂子抿着嘴巴笑,美腮现出深深的酒窝,也说:“尾弟,嫂子又不是城市人,没那样柔弱吧。”
她是这样说,但清脆的声音才停止,柔柔的手还是往我的手掌里放。
我不管她是柔弱还是硬朗,就是怕她摔了还是脚被扭伤了。
前面的路,有一处被大水冲断,那地方有我一个人高。
我赶紧跳下去,转身朝着嫂子举起双手。
嫂子因为登山有点红的俏脸,突然更加红,然后张开一双雪雪的手臂往我趴。
我眼前一片白,嫂子这么一趴,那鼓鼓的背心口,紧紧地就堵着我的嘴巴。
好香,真柔!我的感觉相当好。双手搂着黑色短裙,一个转身,将她轻轻地放地上。
天,我又禁不住了,双手还没有放开嫂子,脸却往她幽香浓浓的背心口凑,重重地亲。
“不不!”嫂子小声叫,但却没有挣扎,瓜子脸也往上抬。
我亲着美柔的背心口,那股幽香才让我感觉,比春云嫂的香多了。
“行了!”嫂子忽然大声点。
我也抬起脸,看着嫂子,瞧她双腮又是浮起红,整齐的洁齿也紧紧地咬着红唇。
“走吧。”嫂子笑一下,说着抬起手,轻轻地擦着被我亲过的背心口。
我也点头,知道她还有是我嫂子,不敢超越的想法。
我们俩才走出下山的弯道,眼前立马就是我们要进去的生态园。
这个地方,是一位老板跟我们村里承包的,左右和前面都是平缓的山,中间是村里用于灌溉田地的小型水库。两年前我哥还没死的时候,这生态园就开始建设了。
“要能在这里打工,真好。”嫂子站住了,双手整理着有些乱了的披肩长发,笑着也说。
我也点头,确实是,就我们穷村子的人,能在离村子不远的地方,找一份安逸点的工,谁都高兴。
“走吧。”我冲着嫂子说,下面的山坡已经很平缓,一口气就走到生态园的大门。
“真有招工耶。”嫂子小声说,抬手往大门边一块招工广告牌指。
我笑一下,往大门里走,朝着贴着招工处的屋子走。
我看着屋子里面有五六个男女,坐在沙发里喝茶。走进门就说:“我是来应聘的。”
一位看着有三十几岁的光头哥们,手里还端着茶杯,站起来目光闪亮亮,越过我看着我后面的嫂子。
“你们想应聘什么工?”光头哥问完了,又喝一口茶,才将茶杯放下。
“我,我什么工都可以。”嫂子说话还有点胆怯的模样。
我也说:“我来应聘保安。”
光头哥笑一下:“女的我们要,你想应聘保安,不行。”
“喂,我在省城的大公司,当了两年保安刚刚回来的。”我也大声说。
“切,你才几岁,就当两年保安了。女的我们要,你就不行。”光头哥说着,又往沙发里坐。
我回头看着嫂子,瞧她却是一脸高兴,但我才不高兴。要是她自己到这里,不会被人欺负才怪。
我才想跟嫂子说不要了,我们回去,却突然发现,一个手里拿着手机,旁边还跟着几个人的老哥们,往这边走了过来。
这老哥们看见我,先是愣一下才大声叫:“哎哟,叶天!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张开嘴巴笑,这老哥们几个月前才到过省城,跟我二叔喝酒还在他家里住着,是我二叔的战友。
我回过神:“财叔,我跟我嫂子,想到这里打工,不过他们不要我。”
财叔眼睛也往我嫂子转,冲我又问:“你不回省城呀?”
我摇摇头,又是笑一下。
财叔又是点头,往招工处的门外走,大声说:“这两位,让他们进来,叶天当保安,他嫂子安排个好的职位。”
嫂子不知道有多乐,反正抬眼看着我,冲我笑得一对酒窝又是特别深。
财叔说完了,转身冲我笑,然后跟那几个人,又往别的地方走。
那位光头哥也站起来,冲我说:“靠,你跟老板认识,怎么不说?”
我又笑,我那知道财叔就是老板,不过却说:“为什么要说,我来应聘,是凭本事的。”
里面坐着喝茶的几位男女都笑,我才不管,和嫂子一起,掏出身份证,登记一下。
光头哥登记完了,笑着又说:“生态园还得两个月后才上班,时间到我们会通知你们。”
“嗯嗯!”嫂子笑着出两声,直点头。
登记完了,我们俩出了生态园,又往山上走。
嫂子真高兴呀,走到半山坡,“咯咯咯……”清脆的笑声连续响。
我也笑,两年没有听到嫂子这样快乐,这样清脆的笑声了。她的笑声,我就喜欢听。
“哎呀,要下雨了,走快点。”嫂子突然说,抬头也往天上看。
我也是往天上瞧,是有一大片乌云往这边漂了过来,还隐隐地听到雷声。
是得走快点,我们登上山顶,嫂子也顾不了歇一会,赶紧往山下走。
来不及了,我们俩才下到半山腰,“轰”地一声炸雷响,然后豆大的雨点就下。
这半山腰可不是山顶,没有大块的石头避雨,这样大的雨,躲在树下不但躲不了,还怕打雷有危险。
“嫂子,快点到村后那个棚子里避雨。”我大声说,拉着她的手赶紧跑。
嫂子还边跑边笑,应该是能到生态园上班,让她还乐没完。
终于,村后番薯地头的棚子到了,这是村里人,番薯长大了,晚上守野猪的棚子。
我们俩跑进棚子里,但是全身都湿透能拧出水了。
我笑着往嫂子看,完全惊呆,嫂子的白色背心,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她只是穿着单层。
眼前巍峨的形态,柔柔的圆满,还有隐约的尖端。更有身子湿了,弥漫的幽香也更浓,让我的那股萌动又起。
嫂子也是冲我看,瞧我眼睛看的地方,她也是低头往自己瞄,然后转过身子不跟我对面。
“真麻烦。”嫂子小声说,然后将皮凉鞋脱下,转脸又往我瞧,手往黑色短裙里面探,“唰”地脱下黑丝。
雨还在下,嫂子长长的黑发都在滴水。
“尾弟,拿一下。”嫂子将黑丝和皮凉鞋往我跟前举。
我接过了,她又是转身,肯定是怕我看到她的正面,然后抬起双手拧着头发上的水。
我右手拿着黑丝,左手提着皮凉鞋,看着黑丝跟嫂子里面接触的地方,又是想起了杨来兴脸往她凑近的情景。
“尾弟,雨停了,嫂子先走,你慢点才出来。”嫂子应该是怕被别人看到她这样,我还跟她在一起,冲我说。忘记了黑丝和凉鞋还在我手里,立马往外面走。
她走了,我看着右手的黑丝,忽然,暗涌的那股萌动,让我将拿着丝袜的右手抬起来,往鼻子下方凑。
是真香,跟嫂子里面接触的地方,那种香,跟她身上的幽幽香气又是不同。
我昏了好一会,才走出棚子,往嫂子的屋子走。
雨其实还没停,只是小了很多。我手里拿着嫂子的两件东西,往她的屋子走,还好一路上没有碰到人。
刚刚闻到的香气,真让我那股萌动,有将要冲破禁锢,夺门而出的感觉。
我走进嫂子的屋子里,没看见她的人,却是听到浴室里有声音。
“嫂子,丝袜和鞋子我拿来了。”我冲着浴室叫。
浴室的声音停了,嫂子的脸凑在浴室的小花格水泥窗后面,冲我笑然后说:“回去换衣服吧。”
我点点头,将丝袜和鞋子往浴室的门边放,然后走出嫂子的屋子还带上门,往我跟爸妈住的屋子走。
我一路走还在想着,刚才我将嫂子的丝袜,放鼻子下方的感觉。然后又想着,她在浴室里,是怎样的情景。走到跟爸妈住的屋子门外,才不去想了。
“尾弟,你跑那了?”我妈正在挑选着化肥编织袋,那是要收割水稻装稻谷用的,看我浑身湿透走进屋子里就问。
“跟我嫂子到山后生态园。”我边说边走进里屋,拿了干爽的衣服也往浴室走。
我妈也抬脸看着我:“你们到生态园干嘛?”
“我跟我嫂子,到那边找工。”我说着走到我妈跟前又说:“省得嫂子老得找村干部,那班家伙不是人。”
我妈也是叹了一口气:“你哥没死的时候,也是村里的治安主任,平时跟这些人关系也挺好的,人死了,那班人也成了鬼。”
我又笑:“他们人前就是人,人后就是鬼。”
“你嫂子呀,没事就跟那些人走一起,还不知道她跟什么人鬼混。”我妈又小声说。
“妈,你别乱说。”我也赶紧说,我就不相信,嫂子什么什么的。
“行了,你们自己找生态园有用嘛。生态园给了村里十个名额,都被手长的人拿了,村主任还拿了三个。”我妈边说边又挑起编织袋。
说这个,我就有点得意了:“妈,人家要我当保安,那个老板说,给嫂子安排个好点的职位。”
我妈又是站起来:“真的呀?是不是你嫂子,跟那个老板有勾搭?”
“嗨,妈……”我将跟财叔认识的事说一下。
我妈惊呆了是不是,眨着眼睛,然后也乐:“那不能说,要是村里人知道了,你跟老板有关系,我们家的门槛会被人踩坏了。”
我笑着转身往浴室走,感觉跟老板熟悉原来这么爽。
我将湿透的衣服脱了,瞧着自己也吓一跳。
怎么我闻着嫂子的丝袜,所引发出的那股萌动,到现在还没有消退。怪不得春云嫂抓了我一下,会说我是真男人,连我自己看了都吐一下舌头。
“尾弟,洗好了,到你嫂子那里,告诉她明天割稻谷。”我妈又是大声说。
我回应一下,洗好了穿上衣服就往嫂子那边走。
嫂子家的门,是我刚才出来的时候带上的,我也不用叫门。感觉她应该是洗好了,在洗衣服,叫门是多此一举。
天!我推开门就吓一跳,里屋的门是关着的,但却是不安静。里面传出的声音有两声比较高,然后又是几声好像是故意压抑的低吟。
这声音,让我感觉萌动又起,嫂子笑和哭的声音我都听过,此时我却听不出,她是笑还是哭。
突然,我心里又有种想法,我想看个究竟。将门又是轻轻掩上,走到里屋老式的对开木门前,顺着小小的门缝往里瞄。
麻痹的,我很讨厌这门缝的角度,往里瞧,只看到嫂子小小白白,没有穿鞋子的一双小脚靠在沙发的扶手上,连小腿也看不着。
只是我又感觉,白白的小脚左右距离挺遥远,嫂子的声音相当焦急,脚趾也是毫无规律地乱动。
嫂子在干嘛,我很明白,反正里面也没别人,她高兴我也能高兴,她要是郁闷我也心情很压抑。所以,我放轻脚步离开里屋门,等会她自己就会将门打开。
“嗯,尾弟,快点,嫂子……嫂子想跟你,来呀!抱紧嫂子。”
我的天!嫂子还叫起我名字,那那,她是不是脑子里,也出现我的身影?我这样在想,却是不好意思出声,听春云嫂说,中途断了是很痛苦的。
真挠心,我站在外门边,听着里屋声音又是急,而且还高了点,让我手还握成拳头。
“嗯,对,抱紧点,进来呀!……”嫂子的声音更加响了。
终于安静了,然后过一小会,“呀”的一声,里屋的门也开,嫂子高挑的身影走了出来。
“尾弟!”嫂子一见我,大声叫也张大杏眼,完全是吃惊的模样。
我笑一下,看着嫂子,她还光着脚,一张瓜子脸也挂着一层淡红。
她这神情真叫我爱怜,湿湿的头发还没梳理过的,显得有些零乱。还有,背心的领口,好像是被向下拉得太过,还没恢复,使得一片盈白更加显眼。
嫂子没听我回答,又问:“你来多久了?”
“来了一会了,等你出来。”我是故意这样说的,就是要让她知道,我听见了什么。
嫂子清澈的目光闪烁了好几下,一对美腮瞬间也更红。
“嫂子,你这样不是挺苦的嘛,我跟你……”
我还说没完,嫂子娇柔的手,紧紧地捂着我的嘴巴,然后摇摇头。
这一捂让我又昏,捂着我的手,那股香气我有点熟悉,跟我离开春云嫂,我手上的香气差不多,不过比那香气还香。
我也拿下嫂子的手,放鼻子底下闻。
“哎呀!”嫂子吓了一跳,赶紧出声手也往回缩,杏眼冲着我嗔,小声问:“有事吗?”
“嫂子,妈让我跟你说,明天要割稻谷。”我将来意说了,但还没走。
嫂子点点头,走到我跟前,小声说:“知道了,回去吧。”
我点点头,转身往外面走了,嫂子这样子,我还着急呢,怕她搞不好真会找别人。
昨天,嫂子也是知道我听见什么了。天色还没现出朦胧的亮色,她已经走进我爸妈住的屋子里,因为要收割稻谷,今天她也会跟我们一起吃饭。
我已经是坐在圆桌边,吃着早饭,冲走进来的嫂子笑一下。
嫂子跟爸妈招呼一下,往我对面坐,也冲我笑,杏眼还冲我瞪一下。
我感觉,她这一瞪,肯定是昨天听到她的叫声的事,故意小声问:“嫂子,瞪我干嘛。”
嫂子正端起一碗白粥,往嘴边凑,听我一问,杏眸又是冲我嗔。桌子下的脚,轻轻地踢了我的脚一下。低头又小声说:“你别坏哦。”
我才又要说话,瞧我妈也走到桌子边,那就不说了。赶紧吃饭,到稻田里收割稻谷。
我们家种的稻谷不多,也就够一家人的口粮,不用拿钱买米而已。父母跟我和嫂子,四个人忙了一天,差不多要到傍晚的时候,稻谷也收完成,晾在村边的晒谷场。
“尾弟,吃饭了。”嫂子在我自己住的小屋子外面喊。
我正想拿衣服洗澡,听嫂子一喊,走出来瞧她往摆放在天井的圆桌边坐。
我也往她的身边坐,嫂子也是还没洗澡的,那股香香的汗味,让我往她的脸瞧。结果瞧她白嫩的脸显出疲倦的模样,应该是今天收稻谷累了。
我爸也往桌子边坐,拿起酒瓶往酒杯里倒一点米酒,冲我妈说:“稻谷收完了,这房子也得修理一下。找找村主任,看能不能拿到危房修理补贴款。”
“我去吧。”嫂子咽下嘴里的饭也说。
我爸妈都点头,我却是又看一下嫂子。她要是洗个澡,找那个五十多岁的村主任,搞不好又是引发出啥事,山村里,寡妇是非多。
虽然我是这样想,但也没阻止。村委主任杨汉民,一家人就住着一座院子,这个时间,他老婆应该也在家里。
嫂子吃完了饭,放下碗,先看了我一下,桌子下面的脚又是朝我轻轻踢一下,才站起来往外面走。
我差点笑,明白嫂子踢我的意思,就是让我别又跟在她后面。
我也没打算跟着她,吃完了饭,洗个澡,坐在家里看一会电视,然后准备到别人家里窜窜门。
突然,外面一阵挺吵闹的声音,还有一片脚步声,从远而近。
嫂子也是急匆匆走进屋子里,眼里还含着泪水。
我和爸妈都站起来,才要问嫂子怎么回事,外面一个女人大声在喊:“文娟,你出来,你这个狐狸精,跑我家里勾引我老公!”
我赶紧走出门,瞧叫骂的女人是村主任杨汉民的老婆。她后面,还有好几个都是四五十岁的男人和十几个女人。这些男人,都是杨汉民的堂兄弟。
我那不清楚,这女人全村人谁都知道,不是好惹的,蛮横得不行。还有,杨汉民的一家人,在村里也动不动就是拳脚相向,感觉可能得打架。
嫂子也走到我身边,俏脸挂着泪水也说:“我没有,我找他解决房子修理补贴,他对我动手动脚,我跑出来碰上你,怎么说我勾引!”
“你说得倒好听,我老公就是说你勾引!”那女人说完了,水桶似的身子往我嫂子跟前冲,抬手就朝着她抓。
我也伸出手,抓住这女人的手也说:“我嫂子,是我爸让她去的。”
“哎呀你这个小野种,打女人啦!”这女人立马就是大声喊。
她一喊,那几个男的也立马不爽,不用讲理由的,立马就有两个家伙走上来,两只手也朝着我抓。
打就打吧,我也松开那女人的手,“噼噼”两声,将抓向我的两只手拍开。
“揍死他!”喊话的是杨来兴,他也是跟杨汉民同一房宗的。
这场合,让我咬紧牙,打就打吧!老子不是两年前的叶天了!
麻辣隔壁的!四个牛高马大,皮肤黝黑的家伙,立马就朝着我冲。
我身子往门前的巷子闪,一个人对着人家四五个,心里也在想,今天我要打出威风,以后瞧谁还敢欺负嫂子。
“呼”地,刚刚被我拍开手的一个家伙,黑黑的,比我还大的拳头,直朝我的脸砸。
“啪”一声响,我左手将拳头拨开,右拳也出,对着这家伙的胸口,卯足力气,“砰砰”就是两拳。
“别打了!”我爸妈的声音在喊,还有跑过来的春云嫂,虽然跟杨汉民是同一房的人,但也是大声劝架。
这场面谁也劝不了,我也豁出去了,今天就试试老子是不是好欺负的。
“噼噼”!又是两声响,一个家伙,被我左右拳头都是砸中下巴。然后“砰”地一声响,一百五六十斤重的身体,重重地往地上摔。
“揍他残废!”杨来兴的声音又在响。
谁想来就快点,我心里越发地狠起来,脚步一滑,想要冲到杨来兴跟前,揍这个老小子。
另一个家伙,却又是挡在我跟前,抬起膝盖,连同身体,朝着我就撞。
我一个闪身,趁着这家伙身子扑空,从我身边冲过之时,抬起左拳,朝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
“尾弟,打!”忽然,我爸的声音也响,他虽然是五十左右的人,但喊声出,拳头也朝着一个家伙砸。
不用我爸帮忙,几个只会三脚猫的家伙,我还应付得来。又是双拳一出,两拳都是砸向一个家伙的肚子,然后这家伙赶紧往地上坐,双手捧着肚子。
“谁想来,老子在这里等着!”我大声又喊。
我才一喊完,场面顿时也安静。
地上坐着三个人,一个能站的,却是鼻子冲出的血还在往下滴。
看的人,都是用惊呆了的目光看着我。我估计,他们都在想,这是两年前逃出村里的那个叶天吗。
这一下,杨汉民的老婆也不敢吱声,悄悄地转身往黑暗处溜。
我看了一下嫂子,瞧她的俏脸还是挂着泪,也是惊愕地看着我。估计她也没想到,我一个人能打人家四个,还完胜吧。
为我嫂子打架,我愿意,我自豪!
我往屋里走,外面的人想怎样,我奉陪。
打架了又怎么样,第二天,天色才亮起一片朦胧,我妈到晒谷场晾稻谷,我嫂子会到菜地,所以我就想往菜地走。
我走出屋角,看见嫂子肩膀上扛着锄头,走在我前面。
“咳!”我响响地出一声。
嫂子脸往我这边转,冲我笑一下,那对酒窝让我看了也感觉空气真新鲜。
瞧她还加快脚步,我也乐,感觉她是怕我追上她,别人会说出什么鸟话。
就是逗,我看见,杨汉民的老婆也是挑着水桶,不过看见我嫂子,却还避开。那就是说,昨晚我奋力一战,打出气势了。
“嘻嘻,尾弟,要跟你嫂子帮忙呀?”我后面突然响起招呼声。
这声音,我不用回头,就听出是春云嫂。
我还没回头,春云嫂挑着水桶已经追上我,小声说:“想不到,你还是个男人,打架这么厉害。”
“前几天,你在荔枝树下,不是说我是真男人嘛?”我也笑着说。
“哎哟,你这样说,嫂子还脸红呢。”春云嫂说完了,又是小声:“我还没领教过,嫂子想跟你,嘻嘻!”
我也笑一下:“你那口老井,还真能搅起一眼温泉。”说完了,转脸往后面瞧,见没有人,伸出手,冲她后面成熟的饱满处拍一下。
“咯咯咯!”春云嫂的笑声真响,让嫂子回头朝我们看。
我是跟嫂子说过,在荔枝树下跟春云嫂啥啥的。瞧她转过脸,俏脸也在笑,脚步放慢点,等着我们俩走近了,春云嫂跟她招呼一下,也往她的菜地走。
“尾弟,不能跟她继续,她这个岁数就是一头狼。”嫂子小声说。
“嫂子,不会的,你放心。她是狼,我还是老虎呢。”我也小声说。
嫂子抬手掩着嘴巴,低低笑两声,才说:“你还小,不明白她是狼是啥意思。”
我也往嫂子看,她就老是说我还小。
嫂子杏眼往我的脸看,又说:“昨晚你被打了,脸上有一块瘀青,疼不疼?”
“不疼,嫂子,谁敢欺负你,我就揍谁。”我也小声说,然后看着她的脸。
嫂子抿着嘴巴,微微一笑真的能倾城,好像我这句话,很温暖她的心似的。那一对酒窝,我真想亲一下。
我还脸往嫂子露出背心的一条胳膊凑近点,雪雪粉粉的胳膊,那股让我萌动的幽香,我就是喜欢闻。
“嫂子,你真漂亮。”我又小声说。
“别乱说。”嫂子的声音更小,不过我看见她,粉粉的双腮,悄悄地浮起红。
我跟嫂子走进苦瓜地里,她也将肩膀上的锄头往下放,冲着我说:“你将掉下的瓜藤子,往棚子上缠好。”
我点点头,这种活我当然能干,抓起一根掉下来的瓜藤子,往上面瓜棚的一根竹子搭。
我才搭了不到一边的苦瓜棚,热辣的夏阳也升了起来。干脆就往苦瓜棚里钻,里面有苦瓜叶子挡着,阳光照不进,挺凉爽。
嫂子挥着锄头,在外面给苦瓜松土,透过叶子,我瞧着她握着锄头的手在挥,鼓得紧紧的背心也是柔柔的耸,看得有点发呆。又想起了,她的丝袜在我手里,我闻一下的感觉。
嫂子突然也停止动手,抬起柔柔的右手往左肩揉。
“嫂子,肩膀酸呀?”我立马问。
“嗯,昨天扛稻谷,扛得肩膀有点酸疼。”嫂子说完了,双手分开苦瓜叶子,往苦瓜棚里钻。
我还吃一惊,以为她急了,想进来蹲地上,我可是在里面的。
嫂子根本就没往地上蹲的意思,而是走到我跟前,小声说:“尾弟,你脸上的瘀青,嫂子瞧瞧。”
我笑一下,她想瞧就瞧呗,干脆往地上坐。
嫂子弯着腰,脸凑近我的脸,伸出柔柔的手往我脸上的瘀青轻轻摸。
柔柔的手,摸得我的脸真舒服,我心里的那股萌动又起。嫂子的背心又只是单层,弯着腰离我又近,柔柔白白的,那股让我着迷的幽香,浓浓地直往我的鼻腔里冲。
嫂子也是往我面前蹲,手还没离开我的脸,柔声又说:“疼就说,别冲男子汉。”
我笑一下,真不想开口,嫂子说话时的清香,跟那幽香一起,让我感觉脸有点烧,更感觉萌动更盛。
嫂子手离开了,笑着又说:“尾弟,想不到,你打架真厉害。昨晚嫂子真担心,不过瞧那几个家伙被揍惨,真乐。”
“咯咯咯!”嫂子说完了,发出几声清脆的笑,然后杏眼又是冲我嗔。
我的眼睛老是看着她的背心口,被她感觉出来了。伸出手扶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往上抬又说:“别老偷看嫂子。”
我那能不偷看呀,看着她也小声:“嫂子,我想亲你。”
“哎呀!”嫂子吓一跳的模样,惊叫完了,抬手又朝我的肩膀拍。
没办法,她就蹲在我跟前,那股幽香,还有鼓得紧紧的观感,让我真受不了。突然伸出手,朝着她就抱。
“不行。”嫂子赶紧小声说,转脸往瓜棚外面左右看。
我啥也不管,照样紧紧地抱着她。就是外面有人,也看不见瓜棚里面的我们俩。
嫂子稍稍有挣扎,脸又往我瞧,小声又说:“你还小,不行。”
我不管了,脸往她的脸凑上,嘴巴往她小小如花瓣似的一对娇红亲。
真香!我一亲自己反倒有点慌乱。两年来,嫂子的笑脸,老是在我脑子里浮起,现在亲了她,让我说不出的一股舒服。
“嗯!”嫂子轻出一声,不过还是在挣扎。美脸一转,我亲不到她的脸,却亲到她幽幽香气更浓,细细白白的脖子。
“尾弟,不不。”嫂子又是小声说。
我脸往上抬,看着嫂子笑,亲了她一下,真让我感觉好受了很多。
“你真坏。”嫂子杏眸冲我嗔,小声又说。
“嫂子,你会不会恨我?”我又笑着问。
“不会。”嫂子也笑着小声说,然后慢慢地,透出清香的小嘴巴也朝我凑近,亲了我一下也站起来。
“回去吧,以后不能对嫂子想什么?”嫂子说完了,伸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子,然后走出瓜棚。
我也是站起来,继续拉着瓜藤,咂着嘴巴,感觉嘴里的清香好像永远散不去。
差不多中午的时间,我比嫂子先完成任务。还没钻出苦瓜棚,先放水。
男人就是容易,而且还不会浪费,“哗哗”地,水柱往几棵苦瓜的根部来回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