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老头让我欲仙欲死:男朋友在车里比视频

一个能够愿意在任何节日舍弃所有都要陪在你身边的男子,你一定要珍惜,千千万万。

这是世间很珍贵的事情。当你的寂寞撞入熙熙攘攘,你会多么希望身边有一双温暖坚定的手。

牵着你一步一城池,一步一天涯,一笑泯恩仇。

9月25日。我去猫猫的博客。这些那些,迷离在记忆。却未曾走失。

而我能够想到的事情,她也会来这里,像我去她那里一样。寂静。静到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所谓放空自己。

 文学

一段感情,要双方一样重量的认真,那样才可以能量守恒。

不然我们会丧失所谓幸福。我想起布拉格之恋里最后的对白。

Tereza: What are you thinking about? Tomas: I'm thinking about how happy I am.

所谓幸福,大抵就是躲藏在这样的对话里。

然,两个人要经历怎样的灵肉交融,才能身体,灵魂绝对到位。

猫猫说,其实她的心小小的。只是想守着一个人天老地荒。为一个人洗衣做饭生孩子。一辈子。

那么,她的要求已经很低很低,甚至低到琐碎的平常日子。

若是这样的位置都无法到达,那么爱情,也许只是摆设。

生活是斑斓的。如果你给不了一个女子一片心灵的蔷薇岛屿。那么请别靠近。

别给了阳春白雪,忘了秉烛温情。

猫猫,请记得,你要有自己的别开生面。

9月8日。0:17。寂寞悬浮。

QQ上会有温暖的男子,执意关心疼爱。我却对他没心没肺。

不可理解自己,究竟要怎样的怀抱,才肯死心塌地。

而时光是最好的见证,会冷眼旁观,会两肋插刀,会赴汤蹈火。

什么都会蓄势待发,唯独爱情,刹那烈焰,刹那海水。冰火两重天。

有时想,索性从了一个情人。不管红杏,或者杨花。至少在一起时可以轰轰烈烈。

多想遇上一个眼睛里有火的男子,然后被这团灼热吞没。

多想在午夜在凌晨有人可以说话,就仅仅是说话而已。那么心会满,溢出感动来。

有时喜欢自己这个模样,敏感脆弱忧伤。

陌生的男子说我外表冷漠内心柔暖强大。

我不置可否。

9月1日凌晨。3:30。乔跟我说起很多。

乔被摄入我记忆底片里的时间究竟有多久,我已经记不起来,我只知道他是漂在丽江的男子。

他说,我想住在你隔壁,与我想被你连累,应该有相似的情愫。

然后我们一起在凌晨感受这样的况味。

乔对我说,其实你不知道,我一直在你的字里行间寻找温暖。

当我每每有心结无法打开,我会在你的某些时光片段里,寻找一些能让我振作的力量。

就象今晚,你的这一段话。

可以开始习惯你的习惯的男子,是你一生都不容易的丰饶。

可以在午夜时分让你随意打扰的男子,才真正是你的天,你的无限挥霍。

我的文字,能够被一个漂泊中的男子用来陪伴,取暖,这是始料未及。

乔说,你有时会在我无边的梦里穿行。虽然我不曾知道你的样子。

但,那些美好,始终占据着我的某处高地。

听着这些,我莫名感觉靠近。无声无息。

这夜,你还在南京的秦淮河畔。

我们同在,所谓江南。只是今夜没烟雨。

8月26日。收到来自阿尔山的明信片。跟老大的笔迹第一次相亲。有点小激动。

你站在花海心驰神往。是否曾闪现过常熟这个地名。

靠在白桦林的若有所思,不知是否在想我这个小女人。

你的这次行走,我的牵挂虽不是规模宏大,但也小巧玲珑。

对于靠近或者疏离。我当然喜欢靠近。可以彼此在乎。

喜欢那些浩渺之中滋生出的对于生命的淡泊感。

无法穿越红尘,但至少可以骄傲地仰望。

张开双臂,不仅仅是拥抱,更是心底最真实的姿态。

想起,悲伤深处空无一物。那么开心,也类同。

8月24日,有人跟我说一涉水暖,一梦风轻,让人美得颤抖。

可是我们在城市的拐角,一次次错别明媚,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经历对方的山高水长。

我想起我们很多次说起的关于身体的缠绕。有时只是皮囊,缺失了灵魂。

有时我们是纯粹地陶醉,忘了还有生活,还有日子。

可是,只要你敢天长,我就敢地久。

你能途经我的妖娆,我也能忽视你的用情。

可是,我没有安排好安全的撤退路线。只能自己买单自己,然后转身,一度热泪盈眶。

8月12日,他来常熟,说想给我买个皮夹。

我们有多久没见面,我已经记不起来。我对日子经常没有概念。

我只能通过文字记录下来,以便参考岁月的流速,以便见证感情的凉薄与温暖。

这男子是聪明的。皮夹每天都会使用,这种睹物思人虽俗,但不否认俗得可爱。

他这样不露声色地到达我的意念,是最直接的方式。

或者我也愿意接收这样的信息。

包装很精致。他递给我的时候,我看他对我微笑。

然后我的瞳孔便有了他的影子。

他说,四点之前要赶回上海。绝大部分时间我们就这样相隔在100公里之外。

维系着的是什么,我是真回答不上来。

关乎感情,又不关乎感情。

关乎记忆,又不关乎记忆。

很多似是而非,都暧昧起来。不躲闪,不逃离。面对着,注视着,款款柔情。

8月4日,收到欢颜的纸条。

亲,昨天我和苏辰登记了。他现在成为了我的丈夫。

结束了七年的长跑。

还好,我们和当初一样坚定。一样义无反顾。

我想起7月14日,你的纸条。

沈阳,大雨的夜晚。这样的晚上,屋子里的安静显得幸福。

我坐在电脑前,捧着柠檬水。

你在哪里,在干嘛,我想起要这样问你。

以前的5月6日。你这样跟我说起。

没有人可以侵略到我的瞳孔,这里只存放热情,与冰凉。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心中的震动无以言表。

我们过着不一样的生活,然而,我却是无比羡慕你。

或许骨子里我亦是向往把很多事情置之度外的,然而却实实在在跌落红尘之间。

那么,在你这里,我可以看到本真的一面。

8月4日,想起很多,关于名字的概念,或者故事。

染青烟,末世欢颜,陌上倾尘,媚狐情话,絮非尘,轩小染。

可是,我还是想起猫猫,七白,读风,鬼。

那些最初的遇见,最初的投入。不轻不重,不缓不急,不慌不忙,不紧不慢。

终究我是记忆深刻的女子,雕刻时光之时颜色调得很重。

8月2日。夜将未夜。

与暧昧纠缠,那是似曾熟悉的味道。

久远之后,迂回。有蔷薇开成岛屿的模样。

我一直不喜欢开红色车子的男子,然后你成了例外。

我开始知道,理由与借口微不足道。

我打牌,你可以坐在旁边很久,你是第二个可以这样的人。

从此,在这里记录与某个名字无关的男子。

谁都成为可以,谁都可以成为我的也许。

那个叫我宝贝小傻瓜的男子,我也记得。

只是我对虚幻的网络有种无措感。

我喜欢山高水远,然而时间会成为验证码,每次都会有你意想不到的不同。

七月末,收到洛漠从鼓浪屿寄来的明信片。

她说,两年前在丽江给你寄了同样的明信片。

那时,她叫落鱼。

这是两年来我收到的信件。来自同一个人,来自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名字。

那么,网络给予的安心,是否可以不受时间限制。

我对某男子说,我对任何已经没有奢求。

我只是随心所欲地过我自己。然后没心没肺地说笑。与人,与岁月。

某人说,我那么喜欢你,你难道看不出来。

那么是否我对感观已经麻痹,是否我对所谓感情已经全身而退。

但是,我明明会偶尔疼痛,莫名所以。无所抗衡。

我明明还会阻止不了自己的泪流满面。

日子,期待里会妖娆起来,也会颓丧。

我爱你,那么简单的三个字。

却要历经多少苍凉,多少凝重,才在瞳孔漾开。

我一直不明白,得一人心,是怎样一种来自荆棘的光华。

然后盛开在他的未来,飞扬在他的江湖。

一个女子,能成为男子眼中不可比拟的妖精。是否就是不知不觉的疼爱。

两个人要多少虔诚,才能制造出不可一世的温暖。

两个人要怎样的万水千山,才能涤荡出眼波一样最风情最清澈的湖。

我总是会发小小的脾气,我等待一种不折不扣的宠溺。

我总是坐在你对面,我只是想有一天你可以不再喝酒,可以一起吃饭。

我在安静的时光里看细水,等待猝不及防的怀抱。

我总想这是不是爱,然后会有多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如花美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挪威森林。

我不愿意客串你的未来,你也别奢望走穴我的身体。

我只是这样不谙世事,却又独自清醒,为自己决定姿态。

总是在别过之后回忆。学不了拒绝回忆,如同飞鸟拒绝不了天空。

我在徘徊时,总是放弃隐忍,放弃温柔。

我是你的狭路相逢,你是我的路人。

甲乙丙丁之后,我感觉自己苍茫,感觉自己落拓。

选择硝烟中的战场,让自己颤栗,然后坚强。

却是在兵临城下时,回首来时路,不禁泪如雨下。

我终是在软弱里与自己妥协。

爱,终究只能是我干杯,你随意。

没有余地,没有退路。我只愿醉在你某时某分的痴狂里。

是女子,总会欢喜在男子的为你痴狂里。

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不分昼夜,痴缠。

我一直喜欢风情的城市,但也喜欢安静古老的小巷。

有靠近相守的况味。有欣然的无措感。

ont >奢侈的话,可以书写生死契阔。

让自己笑靥如花。疼痛了,就笑出眼泪来。

或者不露声色的让你心甘情愿臣服。然后听你叫我小傻瓜。

然后我小小的得意。

我没有杀手锏,没有一兵一卒,只是你沦陷在我的城池。

我喜欢一眼就能够瞥见你的疼爱。

我喜欢不经意间就能闻到的浓重醋味,哪怕污染空气。

我喜欢那些在床上颠沛流离的折腾,哪怕窒息。

我喜欢午夜里街头的拥吻,一切都视若无睹。

我喜欢你亲口告诉我你需要我。

爱是沉重的。我可能经受不起。

但是每个女子,都会喜欢这个体力活,无怨无悔。

一觉醒来,感觉还在你怀里,我就安心。

一次行走,若是你在我左边,路就安全。

一场爱情,能够朝朝暮暮,波澜不惊也是壮阔。

一场做爱,体位和体味都相契,那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颠覆。

                      《情深不寿》

 

我们在距离之外,轻易悲伤起来。爱情成为抵达不到的远方。

她说,精灵,千万别用情深,别让自己受伤。

是的,我还是想起四个字,情深不寿。

我就突然泪流满面。一往而深。

5月2日。去往安定。

与其说跟一个男子的约定,不如说跟红酒的约定,或者是荼蘼。

我已经很久没让自己放纵。很久没让自己在跌宕之中颓废。

有时,伤感拥有了足够庞大的体积。

膨胀,撕裂。

那晚,看娄烨的东西,莫名惆怅,堆积起来。

酒店,2406。他为我开好的房间。

刷卡,开门。踢掉高跟鞋。脱下连衣裙。

淋浴,大哭一场。感觉自己情 绪失控。

哭完,在电话机上按下他的号码。

在若无其事的午夜,若无其事地受伤。我听到蔷薇花凋谢的声音。

他纠结着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去别的男子的房间喝酒。

是的,我是为什么。

我在去往安定的路上,寂寞是那么不露声色地侵袭到我的瞳孔。

我喜欢在霓虹之下有所去处。虽然那地址不属于我。

一个人来回。一个人的风景,没有旁观。

只是,他没有懂得。

那个夜晚。或许任何拥抱都是有张力的。

然而,宽阔的床,味道是寂静的。关上所有的灯。

黑暗之中,泪水再次泛滥。心,混淆,沉迷,不能自拔。

想起某些身体的纠缠,欲望招摇。

我却终究在这样温厚的颓然里渐渐失色。从骨骼,从内里。

那样舒适的境界里,竟也无处安放一种生活。

熙熙攘攘,在哪里邂逅过怎样的男子,开始成为麻木。

这个季节,面对蔷薇,我从心底,放弃隐约的着迷。

同样的季节,我怀念起2007。我们初相识。我们在嵩山路的四楼。

你说你在嵩山路上的小区兜转,寻找有四楼的房子。

我听着,泪眼婆娑。

一些轮廓,痛到痛处,欢到欢处。r>

我似乎可以想象那刻的妩媚,迷情。有些寻找是可以吞噬心灵的。

尽管那时,我已经淡漠地没有表情。已经不让任何男子靠近。

那段日子,我会偶尔抽烟。在午夜的阳台。

在抽烟的时候哭泣。想不起esse的味道,但我却可以异常清晰地记起你。

关于你的声音,你唤我心肝,直至今日。

四年,柔情的味道偶尔突兀。是时光鳞次栉比,还是情感规则了程序。

我无从得知。我听到自己疼痛,并且哽咽。

四年,他的影子一直在你身上出现。除了做爱的段落。

那是春光。是我荒废了某人的青春。

试图珍惜。试图选择。试图厮守。

我一直不善言辞。却希望身边的男子可以对我说情话。

我们在午夜的湘江路口拥吻。那情境,四年之后还在。没有远离。

我一直小心翼翼,怕丢了自己也丢了曾经。

我一直不努力,怕给了你希望又让你跌落。

韶华,是漫山遍野的春光,令人欢喜。

眉眼深处,一望无际。

大雨倾盆的午夜,我告诉你,我喜欢在这样的时刻做爱。

这一生,我只对你说,只此说过。

别人说你对我痴迷。我想我是可以懂得你的爱,是深重的。

那么干净,也那么凛冽。

有些突如其来,让我无可抵挡。

当你向我裸露身体走来,靠近我的床。我似乎看到一场劫,无所逃脱。

我忘了那会生长出爱情。同时,还有伤口。

那是覆水。

5月8日。

2507。还是他为我开好的房间。

我想我有一天会爱上陌生的酒店,或者就是床。

赤裸着走在地毯上,风可以热,也可以凉。

趴在床上,看妖娆绘。

里面说起一期一会这个词语,这是日语里的一个词汇。

将人与事都当作只此相逢,就此无缘,人便会珍惜。

川流不息的是回忆,也是未来。若空白太久,总会物是人非。

所以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别浪费了微漾的心。

5月13日。

此刻,你在延安高架,给我电话。我想起初识的日子。

很多时候,你在上海的繁华地段,我在常熟的安静空间。

我们说话,那么静谧,那么波澜。

我想到生命这个词语。那么活色生香,那么斑斓。

我想这是生命吧,似曾领略了沧海桑田。却又挡不住浮华。

可当我在2406,当我把鞋子踢出优美弧度的时候。我看到淹没,看到陨落。

酒和烟是一样的。都是惨烈的寂寥。

会熙攘得很安静,会安静得很熙攘。

我不想自控,那刻我想有肩膀,能靠一下就可以。

就是海洋,就是润泽。

只是,很多时候,男子并不懂得这样的细微。宠爱,逆流。

我不喜欢若即若离,我一直偏爱于朝朝暮暮,偏爱沉溺。

溺入身体,溺入热情,潮涌。

我总在想,什么是最安好的爱。

应该是从容的,郑重的,低调的。

并且是朴素的奢华,奢华的朴素,干净整洁。

视作信仰,于满满枝桠的茂盛。

相濡以沫,无声无息。

永无针锋相对。全部的会心,全部的宽容。

人是无可替代的人,言是瞳孔说出的言。

做爱,也该是侵入骨子里的,销魂蚀骨的样子。

 

                  《心如裂帛》

七点半,我在海虞北路,向南行走,霓虹疼痛了眼睛。

四月的芳菲,忘记了嬗变,以及固守。

懂得与不懂得,在一句问话之间,或许只是一个字。

我终是在圈地为牢的姿态里,回首,亦步亦趋。

爱情,真的会步履蹒跚。真的会暗地匍匐。

时光,永远在轮回之中忘记了轮回。我在常熟,却在这城市之外。

午后,在酒店房间。

看欢颜,旧时光,是美人。看尘,细嗅蔷薇。

她说羡慕我的字,抵达了无我的状态,凛冽,彻底。

我想在文字里,刹那之间的静好。刹那之间的汹涌。

如同在某个人的怀抱,或者某张舒适的床上。

放纵,然后微笑。低眉,有温暖,或者幸福。仰望,有蔚蓝,或者明媚。

我曾经告诉你,我永远不会主动。

我把自己放在一个被动的位置,永远轻轻安放。

在感情里,在韶光里。更会在某人的流年里。

不动声色。或许我喜欢隔岸观火,无关自己,却是释放了最沉重的心情。

在这岸,有灿烂,有潋滟。有风情。

被这样的风景覆盖。不找出口。想就这样,潜入颓废。在爱的悬崖。

这里,我不愿意要求自己小心翼翼。是绝对。

这里,是我自己的城池。他不是我的故事,只是我的情节。

他,更是我的过客。不叙述名字的时候,感情,已经被我置之度外。

没有人可以侵略到我的瞳孔,这里只存放热情,与冰凉。

从眼眶溢出的液体,那只是我的味道。闻得到,便是得到。

我很在乎哭泣时候的拥抱。是完全可以俘获我的脆弱。

我在那样的柔软里,没有防御,没有戒备。

我真是愿意丢盔弃甲,真是愿意溃不成军。

女子,都是喜欢被宠爱到极致。然后美丽地适可而止地张狂。

我在情绪的背后,失声,彷徨,痛楚。

你把我放在了哪里。是在虞山的顶端,还是碧溪的某个路口。

我知道自己迷路了。像孩子一样无助。

找不到出口,找不到适时适地的肩膀。找不到你为我准备的床。

就这样,哭出声音。眼泪顺着脸颊,留下痕迹,像极了伤口。

不再会有结痂的日子。无从等待。无所适从。

阳光肆意了整个午后。试图对自己微笑。

洛漠看我的视频,说我是小妖精,说我很有味道,女人的味道。

我却觉得这味道里生长着寂寞,像苔藓一样,紧密,亘古。

郁郁葱葱,却不是爱情的森林。

很多时候,我喜欢被寂寞包围,那么安心,那么清冽,那么浓厚。

任何人进入不了我的城,以为独挡。

兵临城下时,独自为自己画眉,上妆。看不清原来样子。多好。

时光里的旧爱。成为棋子。终成为残局。你剪掉了长发。我剪掉了记忆。

仅此而已。谁也不会成为我的谁。

爱情不曾来过。做爱,只是夜色诱惑了身体。

你的体味,像淋浴的水,流过身体,流入地漏。

曾经等待被你侵略,如今,我在204的边缘不再泪如雨下。

我告诉你,我还是曾经的样子。而你的不羁,随流年钝化了。

喜欢那时无所顾忌的缱绻,喜欢为你在床上开出一朵妖艳。

从此,不为谁停留,不为谁努力。做个寂寞的孩子。

一个人走路,一个人看风景。

独自旖旎。独自风情。

4月28日,你告诉我这里有呼吸的味道。

我似乎就闻到我们曾经相融时的气息,暧昧纠缠,旖旎无限。

我在你的言语里终是控制不住,一片淅淅沥沥。

你说我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还是原来的样子。

是的,我从未曾改变。我为你准备着一如从前的自己。

然,一切枉费。爱是单行道。没有回时路。

我说,我想要一块表,然后我戴着它,一直到老,到死。

我一直在想我身上应该要有我们共同的纪念。

我在想,应该是浪琴,我喜欢这个名字。

你说,会的。要一直戴下去的表,是郑重的事情。

你说了10万这个数字,我说,我不要那样的奢华。要纪念,就可以。

我在想,你应该懂得。就像你说我会懂你一样。

可是,很多光阴带走了念,在劫难逃,插翅难飞。

有人曾经说,一直在想象我博客里的男子,究竟是个怎样的男子,究竟有怎样的样子。

然后我缄默,我清楚,我的遇见,不止唯一,不相同,却有类似的温存。

给予我暖,给予我情,给予我细致拥抱。却抵达不到我要的爱。

我永远不愿意停留在谁的视线。

若你足够包容,若你喜欢我无理取闹,若你喜欢我任性至极。

我会在你怀里妖娆,安静,睡去。

只是我还是愿意踽踽独行,在这江南如画景致里。

把追逐的影子,在射线里分成线段。给你终止符。

请记得,我决绝的时候,我在哭。

可是你是否听见了这凉薄的声音,支离破碎。

你说,宝贝,别哭,我爱你。我要你。

然后我就不哭。然后我还是哭。

然后你进入我,冲刺的幸福,凛冽的快感。

我却在看我手腕上的手镯。左手他,右手他。

分别两个男子。分别两种幸福。

那么,快感是我的。身体在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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