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妈感觉怎么样:抱着睡着放下算抱睡吗

朱思玉微微一皱眉,她很不想答应,但人刘建设可是村长,他都亲自来了,要是再不给他面子,他少不了会给自己小鞋穿,于是她只能答应下来了。

“二蛋,我觉得你还是少来这里,要不然传出去,对人家朱老师的名声有损啊。”等朱思玉先走后,刘建设在后面对着我阴沉沉地说着。

我在心里把刘建设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后,才开口道:“村长大人,我只是一个瞎子,还能干出什么事来吗?再说了,朱老师也是见我可怜才让我过来吃饭的。难道,我有饭还不能吃吗?您要是觉得我碍眼的话,就多给我点福利什么的,省得我老往她们家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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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一个瞎子,我有一些应该享受的政策都没有享受到,都被这个刘建设给扣着,我一个无亲无故的瞎子自然是斗不过他,但现在自己能够看见了,那就得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二蛋啊,做人得知足,像你这样的瞎子能活着就很不错了。如果,我是你就老实的回家待着吧。记住,这里是老子地盘,谁都得听老子的。”

说完,刘建设得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朝着朱思玉追了上去。

对于,刘建设来说,我就是只小蚂蚁,他想怎么碾就怎么碾。

看着刘建设离去的背影,我不由握紧了拳头,心里下定决心,有机会一定要让这家伙后悔的。

我长吸两口气平复下心情,就往自己家走去,晚上不是还有游戏要做吗,可不能错过。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一下子就火热了。

回到家里后,我就开始打扫了一下自己房间,晚上的时候邹慧雪会来,我可不想和她在这像狗窝一般的地方做游戏。

打扫了一番后,就在家里等着邹慧雪的到来。

想到之前和邹慧雪亲热的场面,我不由又回忆起那柔软诱人的身体来。

“女人,真好。难怪阿牛他们说到女人的时候,都是一副快要流口水的表情。不过,他们要是知道邹慧雪这样一个村里男人做梦都想上的女人愿意让我睡的话,他们一定会羡慕死的。”

“不过,话说回来,她的身材相貌还真是没说的,村里的女人能够和她比的,还真没有几个了。对了,朱老师能够和她比一比,论身材朱老师绝对要比她丰满一些,但她更年轻一些,两人各有各的魅力,要是能够把她们两人都弄上床,搂着她们睡觉那就太幸福了。”

天很快就暗了下来,我躺在床上,期待着邹慧雪的到来。

没过多久,我就听到有人敲门了。

我连忙把门打开,一个身影顿时就闪了进来,正是邹慧雪。

邹慧雪应该是刚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一股迷人的味道,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T恤,把她的资本和小蛮腰都完美的勾勒出来,下面配着一条短裤,露着两条可玩年的长腿。

“谁啊?”我故意问了一句。

邹慧雪没有说话,只是从后面突然抱住了我,用她的柔软紧紧地贴在我的后背上。

“是雪姐吗?”我轻轻地问道。

“是的,快点把门关上吧。”邹慧雪在后面轻轻地说着。

我把门关上后,就和邹慧雪一起走到房间里。

我和邹慧雪并排坐在床上,都没有说话,一时间气氛有些怪怪的。

我心里也有些奇怪,这女人在河边时,明明是非常的主动,这时却是又矜持起来,搞什么啊。

这时,邹慧雪却突然开口,轻轻地道:“二蛋,你是不是觉得姐姐是一个坏女人?”

好一会儿,才等到这一句话,我心里差点要骂娘了,嘴里却说着:“雪姐,你怎么这么说啊,平时你对我都挺照顾了,怎么能算是坏女人啊。”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之前我们在河边做的事情。姐姐是一个寡妇,却和你在河边做那种事,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邹慧雪有些期盼地看着我。

邹慧雪能够在守寡的时间没有和别的男人鬼混,可见这女人的道德观念还是非常重的,可是之前在河边的一切却是违背的她的原则,所以此时她有些矛盾了,很想得到别人的支持。

“姐,我觉得你是一个好女人,你和牛大春结婚后又没有孩子,你能够为了牛大春守寡三年,这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够做到的。而且,我觉得你有追逐自己幸福的权力。”我非常认真地说着。

“真的吗?”邹慧雪惊喜地道。

“当然了。”我点了点头。“而且,以后我有能力了,我一定会照顾你的。”

“你倒是挺会说话的。”

邹慧雪把手放到我的脸上,露出一副惋惜的神色。

“我可不是会说话,我是说真的。如果我的眼睛能够治好,我一定会照顾姐姐一辈子。就算我一辈子都是瞎子,我也一定会站在姐姐这边,帮姐姐的。”

邹慧雪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竟然愿意对自己这么一个瞎子好,在我的心里,我已经把她当做自己的女人了。

“谢谢你了。你放心,姐姐一定会给你找一个好女人的。”邹慧雪道。

“姐姐,你是在嫌弃我是一个瞎子吗?我虽然是一个瞎子,但是我别的地方没有问题啊。”说着,我站了起来,做了一个比肌肉的动作。

我站起来后,邹慧雪的目光不由的就看向了我那处地方,她见过一次,可是一直都忘不了,要不然也不会来到我这里,“二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和你在一起会拖累你。”

“我都不怕拖累人,姐姐你还怕什么。”我的脸上露出一丝自嘲的表情。

我还还没说完,邹慧雪的嘴就凑了过来,吻在我的嘴唇上。

好一会儿,我们才慢慢地分开。

“二蛋,味道怎么样?”邹慧雪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说着,同时还朝着我的耳朵吹了吹气。

“姐姐的嘴真香。”我意犹未尽的看着邹慧雪那性感的嘴唇,说着。

“你还真会话说。”邹慧雪轻笑地着,刚才我的那番话,让她的心结解开了,此时她也得追求自己的幸福了。“你还记得姐跟你的说过的玩游戏吗,这只是游戏的前戏,我们可以一步一步的进行。”

“姐,那我们继续一下前戏吧。”

说着,我迫不及待的搂住邹慧雪,再一次吻向她性感的嘴唇。

我的手,也摸到她的细腰。

入手的舒服感,让我没有立即把她的衣服脱掉,而是在她的细腰上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邹慧雪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起头,鼻子里发出一声声让人气血上涌的低哼声。

抚摸了一会儿,我的双手慢慢的从她的细腰处开始往上移,很快就来到了那傲人之处。

“哇,她竟然没有穿里衣,好……好滑嫩啊。”

嫩滑的刺激使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虽然之前也感受过这个地方。但这一次可是完全由自己主动的,感觉自然不一样。

“嗯……”

邹慧雪也不由发出一声兴奋地轻哼声。

这一诱人的轻哼,就像是邹慧雪对自己的鼓励一样,使我更加认真用力的把玩起来。

被这么刺激着,她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不由的把嘴巴送了过来,疯狂的索取。

“二……二蛋,像之前那样尝一尝姐姐的味道吧。”邹慧雪离开我的嘴唇,迫不及待的说着。

此时,她的渴望已经完全被我挑了起来。

我慢慢的把她的身上的紧身T恤脱掉,里面的景色也逐渐显露出来。

似乎觉得我的动作太慢了,她的衣服刚脱完,就立马就把我的头往她身上按去。

一股子的淡香味顿时传进我的鼻子里,让我更加兴奋。

我也不客气,开始亲吻,不断的刺激着她。

这种刺激感,让邹慧雪更加沉迷,脸色通红,双手在我的背上疯狂的抚摸着。

好一会儿后,邹慧雪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快速的脱下了裤子,用着一种诱惑的语气道。

“二蛋,我们现在正式的开始玩游戏吧。”

说着,她就伸手探去我的身下。

当我与邹慧雪融合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一种无比舒服的感觉。

“啊……”

邹慧雪也兴奋得情不自禁地低叫一声。

这一声低呤仿佛一个信号一般,我奋力的运动起来。

……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村里大部分人都还没有醒来,邹慧雪就离开的我的家。毕竟,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一个寡妇从一个单身男人的家里出来,那可是很快就会传遍整个村子。

就算在别人的眼里,我是一个瞎子,我和她也别想好过。

邹慧雪离开后,我一时之间也没有睡意,回想着之前和她发生的美妙事情,身体不由的又起了反应。

“难怪村里那些人说到这事情的时候,总是眉飞色舞的,原来真的非常舒服啊。尤其是听到女人在自己身下喘息的声音,就像是听到世上最动听的声音一般,让人充满了干劲。而且,那柔软的身子抱在自己的怀里,本就是一种无尽的享受。”

我躺在床上,想着邹慧雪那动人的身体。

“现在,我和雪姐只能偷偷摸摸的,但我一定会光明正大的和雪姐在一起的。还有,刘建设那个肚子里全是坏水的家伙,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牛蛋不是任由你欺负的。”

想到这里,我开始思量想怎么教训这个刘建设,现在自己的眼睛能够看到了,但别人还不知道,我正好利用这一点抓住他的把柄,让他把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吐出来。

“这个刘建设,平时在村里做威做福,又喜欢对村里的单身女人动手动脚的,但是却又是一个怕老婆的人。只要我抓到他和别的女人鬼混的证据,还怕他不老老实实吗?”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有了打算。

接着,我又在床上睡了几个小时,毕竟一晚上浪费的体力可不少,就算是我年轻力壮,也感觉到很是疲惫。

当然了,要是现在还有女人在自己身边的话,我还是会忍不住好好玩上一番的。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现在的心思就是这样的。

后面补的这几个小时里,我做了一个美梦,在梦里我左边楼着邹慧雪,右边抱着朱思玉,正在床上颠龙倒凤 ,正当我流连花丛之中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声音,把自己给吓醒了。

“我靠,好好一个美梦,不知道被谁给搅了。”

从床上坐出来,我有些遗憾的想着。

接着,我摇了摇头,就起床了,为了自己以后的美好生活,刘建设的把柄是一定要抓到的。

我以前听村里人说过,有人曾经见过刘建设和村里的许寡妇一来一后从村里的包米地里出来。放在别人的身上,这种事情老早就在村里传遍了。可因为是刘建设,村里人也只敢在背后议论一下,不敢传到刘建设的耳朵里。

否则的话,要被刘建设知道了,绝对会找机会,给他们穿小鞋的。

出了门后,我又像以前那样,拿着导盲杖在村里走着。

在路上,村里人遇到我,总是跟我打声招呼,我也随即应了他们一声。

像是以前,他们总会在背后轻轻的说一声关于我事,像什么我硬命克死父母、孤苦伶仃一个人还瞎了眼,很可怜之类的话,以前我倒是会感动一下。可现在,我根本就已经习惯了,不会有任何的感觉了。而且,他们也习惯了,根本不会在我背后说什么悄悄话了。

“二蛋哥,你哪里啊?”一个清脆的女声,从我旁边响了起来。

“小如啊,你还没有去上学啊。”我轻过去,对着一个16岁左右,穿着校服,胸前有两个大包子的女生笑了笑。

这个女生叫龙小如,是我小时候的玩伴,和我关系很好。

以前看不见的时候还不知道,现在看见了,才知道小如长得挺漂亮的,发育得也非常好,才16岁,胸前一对就初见规模了,一对长腿也挺诱惑的。

看样子,是遗传了她的妈妈。

她的妈妈叫胡雀,35岁,也是有着一对傲人上围和一双大长腿,只不过这傲人之处和大长腿,平时都不怎么使用,因为使用它们的人,也就是胡雀的老公常年在外面打工,一年回来的时间是屈指可数。

如此一来,也就苦了胡雀了,可就算是这样,胡雀的风评挺好的,起码我没有听过胡雀和哪个男的有一腿过。

只不过,她有一个让我觉得不好的地方,就是她一直看我不顺眼。自从我眼睛看不见后,她就禁止我和她的女儿龙小如一块玩,生怕我会把她的女儿给拐走一般。

只要我一和龙小如说话,她绝对会出现的。

“小如,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去上学。”

这不,胡雀的声音果然出现了,接着她的人也出现在龙小如的身边,用防贼一样的眼神警惕地看着我。

龙小如可爱的吐了一下舌头,说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说完,龙小如朝着我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后,就离开了。

“胡姨你好。”虽然,胡雀看我不顺眼,但礼貌不能失啊。而且,小如长得那么水灵,我怎么可能放过她。所以,冲着这个关系,这个阿姨就不能不叫。

“不要到处乱走。”胡雀冷冷地说了一句,就转身回去了。

看着胡雀的背景,我心里也是一阵无奈。不过,无奈之后,一个邪恶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

“要是能够把她们一起弄到床上的话……”想着,我的脸上露出一个傻傻的笑容。

路过的村民看到我那傻傻的样子,不由的摇了摇头,轻轻地着:“唉,好好一个年轻人,不仅瞎了,还傻了,真是老天没眼啊。”

愣了一会儿,我看到路过的村民看自己的眼神,顿时反应过来,不过想到自己可是瞎子,怕个毛啊,于是导盲杖一点,往前走去。

走到朱思玉的家外时,看到门关着,我不由有些失落,昨天那一幕我还记忆犹新,心里期盼着还和她再发生点什么。不过,门关着,我也只能先离开了。

就在我,准备走的时候,朱思玉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过来,“二蛋,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事啊,我只是路过。”我像是干了坏事,被抓到的孩子一样,连忙说着。

“哦,你准备去哪里,你眼睛看不见,最好还是不要乱走。”朱思玉眉头微微一皱。

“我……我准备去地里,挖几个红薯,晚上煮着吃。”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可不敢跟她说自己要去苞米地抓刘建设的现形。

“那我陪着你去吧,地里路不好走,万一摔着了怎么办?”朱思玉关切地说道。

我心思一转就同意了。

朱思玉和我一道走时,自然又扶着了我的胳膊,而我再一次感受到那对饱满触碰到身体时带来的感觉,简直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没多久便来到了那片苞米地里,我估摸着前面那片应该就是刘建设和许寡妇的“作案现场”,便故意在附近停了下来。

朱思玉并没有怀疑,就自告奋勇地帮我挖起红薯来,只不过她可没干过什么农活,鼓捣了半天也没挖出来几个红薯。

这时,我正好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便明知故问:“朱老师,你听见了吗?”

“听见什么?”朱老师楞了一下。

接着,一阵更大声的声音又响起,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那就是许寡妇的声音了,这娘们别的没有,就声音特别浪,光是听就让人兴奋得很。

朱老师终于也反应过来,她脸有点红,说道:“二蛋,这红薯还没熟,我们先走吧,下次再来。”

“总有几个熟的吧,咱们再到前面看看。”我今天过来就是要让刘建设难看的,怎么能轻易错过这个机会。

于是我便拿着导盲杖自顾自地往声音来源那边去,朱思玉无可奈何,只能跟在我后面。

越是走得近,许寡妇的声音就越清晰,我心道刘建设这龌龊的家伙倒是有一套,能把这浪货也弄到手了,不过就不知道这许寡妇还有没有别的男人。

“二蛋,这里有人!”朱思玉憋不住了,一把拉着我蹲了下来。

同时她也好奇地拨开前面的苞米叶,一幅活春宫顿时出现在我们眼前,只见那刘建设光着个屁股蛋子,裤头只脱了一半,正把许寡妇给压在苞米堆上,一个劲的在她的身上动着。

许寡妇上衣被掀开,两条大白腿便缠在刘建设的腰间,也狠命地抓着对方头发,那架势就好像要把刘建设给吃进肚子里似的。

“呸,真他娘的是一对狗男女,难怪能搞到一起去。”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快点!”许寡妇不知廉耻地叫唤着。

刘建设根本没工夫搭话,就只能拼尽全力地满足眼前的女人,也不知他婆娘知道了自己男人在外面这么卖力,会有什么想法。

我本来想马上就过去抓他们一个现形,却突然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只见朱思玉竟然看得入了迷,一只手虽然还抓着我的胳膊,脸上却是潮红一片,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看到朱思玉的表情,我心里不由暗“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果然是人之初,‘性’本善啊。”

朱思玉今天就穿着一套普通的工作装,不过这丝毫掩盖不了她那丰满的身材,特别是胸前那一对傲人更是被包得紧紧的。

她看到这一幕刺激的场面,静了几年的心不由的又跳动起来,身体也微微地抖了起来。

我看到她的翘臀正左右微微地晃着,估计身下应该是反应一片了。

“朱老师,朱老师,怎么了?”我拍了下朱思玉的肩膀,故作什么都没看见。

她被我这么一拍,身子竟然软了下来,差点瘫到地上,幸好我反应及时揽住了她的腰,不过即便如此,她整个人也像只小鸟一样被我搂得严严实实。

感受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那叫一个迷人。

“是刘村长和许寡妇。”朱思玉可能一下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

许寡妇虽然在村里的风评不怎么好,但刘建设这个家伙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一本正经的,谁又能想到两人会暗地里做这种龌龊事呢。

“哦,是他们啊,他们在干什么,怎么声音怪怪的?也是在挖红薯么?”我依旧在假装单纯。

朱思玉脸一红,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只能顺着我的话说道:“嗯,他们也在挖红薯。”

“那感情好啊,叫他们帮着挖几个。”

接着,我立马站了起来,对着那边就是一嗓子:“刘村长,帮我们挖几个红薯呗!”

刘建设此刻正到了重要关头,谁知突然听到我这么一嗓门,顿时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那地方一下子就没反应了,连滚带爬地就拉起裤头从许寡妇身上站了起来。

而许寡妇倒是不怎么在意被发现,还慢悠悠地穿好衣服裤子,才施施然地离开。

“朱老师,二蛋……”看到我和朱思玉,刘建设根本就没有平时在村里面的威风,连说话声音都小了很多。

当然,我很清楚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他估计鸟都不会鸟我,但现在朱思玉也和我在这一起,看到他做的好事,他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朱老师终于恢复了正常,咳了两声,冷着脸说道:“刘村长,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可是有家室的人!”

“那个,朱老师,这其实是一场误会!”刘建设只能硬着头皮狡辩着。

“误会?”朱思玉的脸上露出一个冷笑,自己可是亲眼看到他和许寡妇做的丑事,怎么可能会相信他。

刘建设这时灵光一闪,突然就说:“对,误会,其实我们本来是在挖红薯,谁知这许寡妇却突然诱惑我,我……我才犯了错误!”

“我靠,这家伙,还真是是个人才啊!黑的都能够被他说成白的,难怪能当村长。”

我听到他这么说,不由暗地里竖了个大拇指,这么快就能找到借口来推卸责任,还准备把许寡妇当成炮灰来使。

“不管怎么样,你还是犯了错误,我先想想这事怎么办。”朱思玉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该怎么处理刘村长和许寡妇的丑闻,只能这么说了。

刘建设既尴尬又愤怒,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匆匆离开了苞米地。

我看朱思玉还是心事重重,便想着逗逗她:“朱老师,刚才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啊,刘村长犯了什么错误?”

“没什么,你最好别知道这些事。”朱思玉回想起刚才的情景,脸蛋又是一红,连忙转移话题。“二蛋,今天红薯没挖到,不如你就去我家里吃饭吧,我亲自下厨给你做。”

“嗯,那就谢谢朱老师了。”我点了点头。

现在刘建设的罪证已经在手,已经没有必要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没想到,只是灵机一动,今天这个计策算是完美了,还能看到朱思玉春动的样子,一箭双雕啊!

  朱思玉离婚后,不仅没分到女儿的抚养权,就连财产都让出了大半给前夫,一切都是为了让女儿能有个更好的环境成长,而她自己却选择了清贫的支教生活,这点不得不让人敬佩。

  所以就连刘建设那样的人,被撞破了好事后只能低眉顺眼,和朱思玉的人品不是没有关系的。

  哪怕他心里再不开心,最起码一点,村里的小孩都指望着朱老师,他能犯这个忌讳?

  我不由觉得今天带着朱老师去苞米地是非常正确的选择了,现在又有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简直爽歪歪。

  “二蛋,今晚想吃点什么?老师给你做。”朱思玉从卧室里走出来,已经换上了一身便服。

看美女是一种享受,看朱思玉这样的美女换不同的衣服更是一种奢侈,她身材本来就很劲爆了,现在穿着显身材的运动装,更看上去充满了青春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象要是能把她推倒到床上恩爱一番会有多么舒服。

我咽了口口水,道:“朱老师,不用那么麻烦,其实我回去吃也可以的。”

  “你回去能吃什么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啥都没有,还不是就着咸菜吃几个馒头喝点粥,长期这样下去,会搞坏身子的。”朱思玉语带关心,让我有些小感动。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毕竟谁会去关心一个孤儿加瞎子的死活呢?

  很快,朱思玉就弄好了几个小菜,有荤有素还有汤,散发着浓郁的香气,闻得我胃口大开。

  “朱老师,你做的菜可真香,和饭店里的大厨都差不多了。”我发自内心地恭维了一句。

  朱思玉笑骂道:“没看出来你嘴巴还真甜,我这点手艺能算什么,都是些家常菜罢了,要是喜欢吃就多吃点,菜快凉了。”

  我也没跟她客气,拿着碗就是一顿风卷残云,足足吃了三大碗米饭才放下筷子。

  吃过饭后,本来我就应该回去的,谁知朱思玉却自顾自地说要去洗澡了,我当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

  在这种小山村里,可没有什么专门的浴室,虽然朱思玉有特殊待遇,分到了一个还不错的房子,但卫生间,或者说是茅房,还是非常简陋的。

  自从我眼睛恢复了视力后,就没少干这种事,上回还偷看到了邹慧雪的身子,这回轮到朱思玉了。

  她完全没有顾忌我还坐在屋子里,脱下外套后,便拿着东西去了茅房。

  那傲人之处随着走路节奏不断的诱惑着我,看得我目瞪口呆,靠,这规模在村里绝对能进前三级别了,也不知亲自感受一下会是什么感觉,但我估计肯定比邹慧雪的要有弹性得多!

  朱思玉仔细地关上外面的大门,才走进茅房,还把脱下的衣服一件件地挂在门上,看得我是心潮澎湃。

  第一次看到她穿的内衣,靠,真是要喷血的节奏。

  谁能想到,为人师表的她居然会穿蕾丝边的情趣内衣?还是半透明的那种,穿了和没穿也差不多!

  也许在朱思玉心中,也很希望身边有个男人在吧,不然这老天赐予的完美胴体没人欣赏,简直是一种极大的浪费!

  我不敢靠得太近,只能找了个比较暗的地方,从有些烂掉的木板缝隙里朝里面看去,可惜她洗澡时没有把茅房里的灯开了,不然就能一览无余了。

  即便如此,我也能朦胧地看见一个曼妙的身影在茅房里不断地晃动,那S型的身体简直是所有男人的梦想,要能好好缠绵一番,绝对是一种享受!

  “咔啦!”

  我看得起劲,竟然不小心踩到了旁边的石头和枯木叶子,发出不小的声响。

  “谁?!”朱思玉顿时在里面娇咤一声。

  我连忙拿起导盲杖,又故意大步走了一下,答道:“是我,朱老师,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哦,那你路上小心点。”朱思玉听闻是我,才松了口气。

  我也松了口气,暗道自己怎么那么不小心,不然就可以多看一会儿了,现在搞得身子起了反应,却没办法解决。

  想去邹慧雪那里,又有点做贼心虚,她没主动邀请,我这就变成夜闯寡妇门了。

  郁闷地在路上晃荡了一会儿,居然无意中看到刘建设的身影,这家伙,那么晚了不在家里呆着,难道和我一样寂寞难耐?

  小心跟上去之后,我发现他果然是朝着许寡妇家里那边走,真是好大的胆子,刚被抓了现形,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可能两人早就已经约好,刘建设来到许寡妇门口,也没敲门,直接拉开门就走了进去。

  这在农村很少见,按照大家心照不宣的规矩,寡妇门前是非多,所以成了寡妇的女人自己也要检点,一到晚上,必须把门给锁好。

  但许寡妇却明显没有这样做,她心里在想什么东西就很难说了。

  我不得已只能找了个墙角悄悄地爬进去,这回是真的要小心了,要不然刘建设倒打一耙到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你干嘛!一来就想上老娘的床!”房间里传来许寡妇嗔怒的声音。

  我靠在窗户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里面,只见刘建设又猴急地把对方往床上推,这家伙可真是个十足的色中饿鬼,不过估计也是因为下午做到一半没完事,现在有股怨气要发泄。

可许寡妇却没有让他如愿,一把将他推开,说道:“下午的时候还不够丢脸么?现在你要怎么办,等明天朱老师在村里一说,我的清誉就毁了。”

听到这话,我和刘建设不由都笑了起来,但我是没笑出声的。

  刘建设笑着答道:“你还清誉呢,和我好之前,村里哪个男人你没睡过?不用朱老师说,大家都知道你这门好进出门难,因为进了你这门的男人都得被你榨干咯!”

  “你还笑得出声!说认真的,到底要怎么办?”许寡妇虽然浪荡不羁,但这种事毕竟还是不能摆在桌面上谈的,知道归知道,彻底传开来的话,对她没半点好处。

刘建设提好裤子,说:“那还能怎么办,凉拌!”

  “你啥意思啊你?”许寡妇对于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刘建设从兜里摸出支烟,点燃后抽了两口,又说:“那你要我怎么办?现在最好的就是当成什么也没发生,我算定了朱老师不会在村里乱嚼舌根子,她不是那种人,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

  “哪能呢,你想想,那女人多清高啊,平时走路都带着风的,发现我们这种事,她还不站出来指责?”许寡妇明显不相信。

  “切,你就那点眼力价!”

  顿了下,刘建设又说:“朱老师是过来支教的,她的主要目的是教书,她平时不爱搭理人,那是因为这些人和她没啥关系。但其实她也不是在装清高。简单点来讲,她不会管这种闲事,因为对她没什么好处,还得罪人。”

  听到这,我简直有点佩服刘建设,这家伙能做到村长的位置,还是有点水平的,不然村民们也不会投票给他。

  他分析朱老师的性格,其实分析得很对,朱老师其实也就对我好,还有对村里的孩子好,对其他人都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既不得罪,也不会刻意讨好。

  因为经历过一些事,所以她的性格偏向于淡定,很多事情都看得比较开,那会在苞米地里,她表现出的更多是尴尬,而不是愤怒。

  从今晚去她家里吃饭,她半句话也没提这件事,也就可见一斑了。

  果然,刘建设又分析道:“你别忘记了,我可是龙头村的村长,她一个教书的,没事得罪我做什么?除非她不想在这里干了,到时没风没影的事,村里谁会支持她?”

  “那是,当初你选上村长,村里几乎全部人都支持。”许寡妇似乎为自己能攀上这么一根高枝得意不已。

  那是,刘建设当时在村里是很得人心,不过这么多年下来,肯定是膨胀到了极点,不然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我估摸着,刘建设是很有底气,这才表现得不慌不忙,大摇大摆地来许寡妇这里偷情。

  “不过,朱老师那里可以不管,但二蛋这小子,我必须得整整他!”刘建设突然提到了我。

  我连忙竖起了耳朵,想看看他要怎么个整我法。

  刘建设又说:“二蛋虽然眼睛瞎了,小心思却不少,万一他拿这个事情要挟我,我也不太好办。”

  “那你准备怎么对付他?反正是个瞎子,又没爹娘,依我看,干脆找个理由一脚把他提出村子算了。”许寡妇就好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都说最毒妇人心,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

  干她娘的,平日里我可没有得罪到这许寡妇,而且在人前还叫她一声许姨,谁知暗地里她根本就没把我当个人。

  虽然我在这龙头村是没有亲戚,不过好歹是在这里长大的,也有熟悉的乡亲,这突然就被赶走叫个什么事?我又能去哪里?

  “嗨,先别想那些,咱们把事干了,我家婆娘还等着呢。”刘建设突然眼珠一转,就又扑倒了许寡妇。

  这回许寡妇没有抗拒,也顺从地脱掉裤子,搂着刘建设叫唤起来,还顺手把灯给关了。

  我没心情再待在这里,便带着郁闷的心情回了家。

  其实整个晚上我也没怎么睡,而是在想怎么解决这个难题,刘村长现在能不把我放在眼里,靠的是什么,无非是权力和人心。

  权力我没有,但人心我可以争取啊!

  只要有了人心,刘建设想赶走我,也不可能得到村民们同意的,这里又不是他的一言堂!

  想到清早,我终于有了一个完美的计划,那就是帮村民们看病!

  没错,我准备当个医生,专门帮村民看点小病,开点简单的药,这样绝对能迅速地积累起声望,让大家知道,二蛋不仅仅是个瞎子那么简单。

  之前,我的眼睛能好,就是遇到一个老头子,他治好了我的眼睛,还教给了我一手医术。

  当时我也没把这当回事,只当是多了点知识,能让自己不为病痛困扰,现在看来,这甚至会成为我谋生的本事。

至于那老头到底教给我的医术是什么水平,能治多大的病,我还得找人试试。

 在村里,大家有个小病小痛,一般是忍几天就让它自然好了,懒得去镇上麻烦,而且那里收费也不低。

  但要是我能搞定村民们的这些麻烦,又不收他们多少钱,那他们绝对会感激不尽的。

  于是大早上的我早饭也不吃了,便匆匆往邹慧雪家里赶,因为当时她和我好过之后,还说自己有点感冒,不太舒服,怕传染了我。

  “雪姐,在家吗?”还隔着门老远我就叫了起来。

  这样一方面是为了不让别人怀疑,一方面也是为了掩饰自己眼睛的事。

  雪姐一般都起得很早,今天也不例外,听到我叫就应声道:“在啊,咋的了?”

  “嘿嘿,来你这蹭口早饭。”我厚起脸皮就在院里找了个马扎坐下。

  邹慧雪瞪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便去厨房端来吃食。

  我一看还挺合胃口的,两个馒头一碗白粥,加上她自己腌的辣白菜,非常开胃。

  匆匆吃了几口,我便问道:“雪姐,你感冒好了没?”

  “还没好呢,怎么,传染你了?”后面这句她说得特小声,生怕泄露了什么秘密让别人听到。

  我看到她这模样有些好笑,便故意逗她:“是啊,昨天和你亲了嘴,回去就特不舒服,你看这要怎么办?”

  “怎么办,我办了你!”

  邹慧雪脸色一变,快步走到我跟前便拧了我耳朵一把,还慌张地看了看屋外,确定没人后才关上门。

  “二蛋,别乱说话,让别人听到,我们以后就别想抬起头见人了。”邹慧雪可不像许寡妇,她对自己的名节看得非常重。

  之所以能和我好,那还是因为机缘巧合,不然她绝对会永远守着这份寂寞。

  但现在,我和她也就不算外人了,她多少有点纠结的感觉。

以前的小弟弟,现在和她纠缠在一起,这种转变,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我点点头,笑着说:“雪姐,我知道分寸的,今天来找你,其实就是想报答下你。”

  “报答啥?你在我这蹭饭还蹭得少了?要是你真想报答的话……”她最后那句话没说出来,但彼此之间已经心知肚明。

  男女之间那点事,一旦捅破了窗户纸,索性就捅到稀巴烂为止。

  闻言我不由又有了反应,不过还是强行压了下来,正色道:“雪姐,我要帮你治好这感冒。”

  “治感冒?”邹慧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对,我想试试自己的医术到底怎么样,一下子又找不到适合的人选,只能先来找你了。”我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邹慧雪美目上下打量了我片刻,才摸着我的额头说道:“二蛋,你不会是真感冒发烧了吧?怎么尽说些胡话?”

  我哭笑不得地拿开她的手,才慢慢给她解释起来,不过还是暂时没有告诉她我眼睛已经好了,只说自己从一个老头那里学了点医术。

  她听完之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但你就算能治感冒又怎么样?难道你想当医生?”

  “对,我就是想当个医生,或者说,当个赤脚大夫。这样我也就能改善下自己的生活,免得以后经常来你这蹭饭。”

  邹慧雪不由叹了口气,道:“二蛋,你要来这里吃饭,什么时候都可以,雪姐家的门,永远为你敞开!”

  她的话让我有些感动,我也默默握住了她的手,说:“雪姐,我知道你对我好,但现在咱们的关系不同了,我毕竟是个男人,有责任照顾好你,所以总不能一直靠你。”

  “嘴还真甜!”她不由得脸红起来,或许很多年都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了。

  “不过,你确认你真的能治病?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治死了人,别人家里可是要来找麻烦的。”邹慧雪还是有些犹豫。

  我笑着答道:“那绝对不会,我就帮着看点小病小痛之类的,真要有什么大病还是去医院诊所,再说,我也没有医生的证件,乱看这种病是违法的。现在不正好先试试么,万一真的能治,那我心里也有个底。”

  邹慧雪这才放下心来,就问我要怎么治法。

  我眼珠一转,说:“咱们进屋。”

邹慧雪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用小手锤了我一下,才起身拉着我进屋,可她的脸已经变得满是红潮。

以前不是没有来过她家,不过都是以弟弟的身份来的,可现在不同,她已经变成了我的女人,那天被我弄得全身无力,已经彻底被征服!

  我大胆地搂住了她的腰,她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身子便瘫软下来,一双美目看着我流转连连,似乎是在渴望着什么。

  “雪姐,那天的游戏好玩不?”我故意这么问道。

  “好玩,舒服死了。”邹慧雪像个小女人一般依偎在我胸口,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但我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搂着她来到床边,才慢慢摸索起那对傲人。

  “雪姐,你这里痛吗?”我装模作样地问道。

  邹慧雪娇嗔道:“哪有你这样看病的,我是感冒,鼻子不舒服,又不是心脏病。”

  我不由装作很专业的样子,说:“这你就不懂了,心脏是人最重要的器官,这里要是出了问题,那整个人都会不舒服的,有句话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就是这个道理。”

  尽管已经尝试过她傲人的饱满,但我仍然感到惊叹,这简直是老天的杰作,男人的福音。

  要是能天天把玩着,我宁愿饿肚子都行,还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嗯哼!”邹慧雪被我把玩着,不由叫出声来。

  但我却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而是把注意力又转移到了她的下面,不料却被她一把抓住手,说:“二蛋,不要,等下隔壁你李叔来得叫我去干活。”

  我闻言不由有些气馁,她见状又安慰我道:“你真的想要姐,那晚上过来,到时,到时随你怎么样都行!”

  “真的?”我又来了精神。

  这算不算是一个承诺呢,以后我就能随时和她玩好玩的游戏了,而不是在她寂寞难耐的时候才能一亲芳泽。

“姐现在是你的人了,只要你能好好对姐,你想怎么弄姐都行。”邹慧雪似乎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

  邹慧雪的老公死后,她听了婆家的话,三年不改嫁,但还是有很多人向她示好,她都没有表示。

  现在她居然愿意跟着我这个没爹没娘的瞎子,这叫我怎么能不感动?“

  “雪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我不由抱住她,深情地吻了下去。

  她也热烈地回应起来,主动将香舌送入我的口中,两人直到不能呼吸才作罢。

  看得出,她现在也很想要和我好好缠绵一番,填补她空虚的内心,但由于等下确实有事,才没有乱来。

  邹慧雪整理了下衣物,又说:“二蛋,你快点吧,等下你李叔真的要来叫门了。”

  “好。”

  我闻言也认真起来,便仔细帮她治疗起来,其实那老头教给我的医术,是非常传统的那种中医手法,望问诊切。

  说着简单,但当时我学,却也费了不少时间才记住。

  老头说我很聪明,只是几个月便学到了他七八成本事,只是一直没有实验过效果如何,所以我才心里没底。

  几分钟后,我便离开了邹慧雪的房间,然后到杂物房,给她找出几味药材。

  “这些全部煮成一小碗喝了,保证明天就好。”我非常有信心地说道。

  邹慧雪看着我手上的东西,不敢置信地问:“二蛋,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些东西,都是我在山上随手采下来的花草,也能当药吃?”

  我笑了笑,答道:“雪姐,那你运气还真是不错,其实这些都是可以入药的药草,不但好看,也能治病,要是我去采,还得费点时间。我琢磨着你喜欢摘些花花草草,就随便找了下,还真的找到了,你放心,我总不可能让你乱吃东西,万一吃死了我可是会心痛的。”

“谁要你心疼!”邹慧雪欢喜地收下那些药材,包在一起,就去熬药了。

  见时间已经不早,我便拿着导盲杖走出屋去,在屋外正好看到李叔过来邀邹慧雪上山干活,他们一帮人有七八个,都是结伴上山采点有用的东西卖钱,虽然钱不多,但也算一笔额外的收入。

  他见到我也不在意,就说:“二蛋,又来你雪姐这蹭饭啊,真不要脸。”

  李叔是个好人,典型的庄稼汉子,所以说话直来直去,其实话里面并没有看不起我的意思,所以我也回道:“有吃不吃白不吃,自己懒得做。”

  “就你小子精明!”李叔笑了笑,便叫唤起邹慧雪来。

回去的路上,真是冤家路窄,正好看见刘建设一摇一晃地从村口走来。

这家伙除了玩女人之外,还有个爱好,就是喝早酒。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早酒一盅,一天都威风,所以他从来不在家里吃早饭,每天都要村口的铺子里喝上半斤。

  不用说,看他这样子,肯定是喝得有点多。

  我当然装作没看见他,想避开,谁知他却不是这么想的。

  “二蛋,你给我过来!”刘建设很是大声地吼了一句。

  其实平日里,他在人前从来不会这么说话,但这会儿路上没人,所以他就露出了自己的嚣张嘴脸。

  我皱了皱眉,还是走到他身边,看看他要耍什么幺蛾子。

  “二蛋,你小子是不是存心跟我作对?”刘建设还拿手拍了拍我的脸。

  我厌恶地推开他的手,答道:“刘村长,我哪里敢和你作对?”

  “你要不是和我作对,那你昨天为什么出现在苞米地里,朱老师一般不会去那种地方,不是你小子叫去的还能是谁?”

  这狗屎醉鬼居然真的猜中了,没错,朱老师确实很少去田地旁边。

  我灵机一动,便答道:“我没饭吃,所以想去挖点红薯苞米,朱老师看我眼睛不方便才跟着去的。”

  “靠,你没饭吃就可以随便去地里摘东西吃?谁给你的权力?!”刘建设眼睛一亮,似乎是找到了什么把柄。

  当然,他说的这话没错。

  别人种的果子红薯粮食,我去挖当然是没道理的。

  不过我毕竟是龙头村的人,村里乡亲也都知道我的情况,所以并没有在这点上为难我,有时还主动让我想吃什么就去摘。

  所以,我这样的行为,其实在村里,是被默许的,现在刘建设突然拿这个来说事,证明他是真的起了要铲除我的心思。

  “我就挖一点点填饱肚子而已,又不是偷去卖,再说,那片苞米地是王大伯家里种的,和刘村长你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他要说理,我也有道理和他说。

  “你!”

  刘建设顿时被我怼得不好说话,他虽然有点醉,但还没有失去理智。

  他眼珠一转,又说:“就算是他家种的,你也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能去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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