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上居然不止一伙人,三四个方向涌动出各路人马,见钟昌文没有一个恋战,全部掉头就跑。
钟昌文一个人也追不了,吹了个暗哨,麻子哥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抓住了两个毛贼。
“说,是谁指使你来的?”钟昌文拉下他们的口罩,也认不得是谁的人。
毛贼也不出声,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钟昌文也不说话,给麻子哥一个眼神将他们带下,静等半个时辰后,麻子哥去而复返,说:“查出来了,一个是毛鄂的人,另外一个是东林府的人。”
对于毛鄂钟昌文不出奇,这东林府是何许人也就不得而知了?他初来乍到,对此地人脉不熟,但就今晚这种情况,他这个知县大人怕是被许多人给盯上了。
“他娘的,麻子哥,小爷我憋屈啊。”钟昌文吐了口唾沫,很想找人出出气。
麻子天真的问:“小爷的意思是?回寨子去?”
钟昌文摇头一边呸呸呸:“打死都不能回寨子,好不容易才跑出来,我可不想被那蛮女纠缠……”
他也只是吐个苦水,这几日他也能感觉到,虽然各路人马都对他客气恭迎,可背地里的监视,调查,收买,贿赂可是一应俱全的。
“这里不是无法无天么?很好,小爷我向来也是无法无天的人……”钟昌文阴森森的望着衙门的匾额低估道。
次日天还未亮,钟昌文就被喧嚷给吵醒,迷糊的揉着眼,听到有人击鼓,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问道:“何人击鼓?”
仅剩的捕头里就有张伙,慌慌张张的传话到:“大人,是个小女子。”
“小女子?”钟昌文道:“让她进来。”
大门打开,先是见到门外一伙人围着,簇拥着一个身穿青纱的女子,眉目浮杨,樱桃细嘴,体态丰腴,神色慌慌张张,不仅头发散乱,就连素服都有些破损,双目含泪,跑着哭诉道:“大人,小女子家入贼了。”
“入贼?”钟昌文正打量这年轻的妇女,一下坐不住了,摩拳擦掌喜道:“快,快带我去。”
众人见他一脸欣喜都傻眼,怎么大人这么高兴?
钟昌文意识到自己失态,咳嗽一声,整理一下表情,才道:“嗯……本官心切,你快些寻我过去。”
终于有案子了,钟昌文正想大显身手,这才这般激动。
报案的女子名叫李苏苏,是西头一个小村落豆腐坊里的妇女,早年丈夫因为好赌欠下债款逃之夭夭,留下她孤儿寡母卖豆腐过日子,谁知昨夜家里入了贼。
赶到现场时钟昌文只带了两个随身捕头,张伙对这附近地带很熟悉,一路上跟钟昌文解释:“大人,前面就是豆腐坊了。”
自从见到各路人马对钟昌文示好,张伙就铁了心要留下来了,盘算着在衙门捞油水。
钟昌文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发霉的豆味,豆汁干撒了一地,东西也七零八落的,李苏苏忙着收拾,被他呵斥一声:“别动。”
李苏苏一惊,瞪着眼睛看着他。
钟昌文鼻子嗅了嗅,命张伙等人出去,一边打量着屋里头,一边问道:“敢问姑娘,你说屋子入贼了,可是丢了何物?”
“不……不见了钱。”李苏苏不明他为何驱人出去,磕巴的回答。
钟昌文冷笑道:“你撒谎。”
自打进屋,钟昌文就觉得不对劲。
他以前也没少去一些乡绅贵族家里‘劫富济贫’,对于这类事,不说门道清,也能说手道熟,一般的小贼偷东西,怎么会把整个屋子给翻得底朝天?况且,这一地的豆汁可不是打翻几斗铁椤一回事,倒像是有人故意泼地上似的。
再有,这平房里面啥东西值钱一目了然,入窃的人再傻,也不可能顾着‘折腾’人家屋子吧?感情像是来‘撒气’的?
这让钟昌文起了疑心,这鸡皮小事闹到官府也不多见,区区一个妇女,也不怕被人说闲话?
冷静下来钟昌文脑子倒是使了起来,见李苏苏脸色大变,马上又慌张失措的说:“大人,我不明白您说什么?”
见她这反应,钟昌文拉着黑脸冷哼道:“大胆,你可知欺弄本官是什么罪?”
李苏苏脸色又变,彻底慌了,赶紧去收拾东西。
钟昌文二话不说抓起她的手,问道:“说,到底怎么回事?谁让你耍我的?”
他猜测,李苏苏整这一出应该是‘有人’指使的,想整蛊他这个新老爷,看他笑话,连个小贼都抓不了,简直就是个窝囊废。
“大人……”李苏苏还没来得及解释,钟昌文就抓住她的手腕,气冲冲道:“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钟昌文毫无怜香惜玉,抓的李苏苏吃疼,柳眉弯弯,眼眶带泪,委屈的道:“大人,没……没人指使我。”
“还敢狡辩,看来你是想吃牢饭。”钟昌文不与她废话,便要带她回衙门。
一听要吃牢房,李苏苏马上跪下,掩饰不下去了,颤抖道:“大人,小女子知错了,求求您,放过我一次吧。”
钟昌文连坑带唬的,李苏苏这妇女怎是对手,一下子就招了。
“什么——”
钟昌文大吃一惊,原以为是有心人在作怪,事实却非如此,竟然是李苏苏搭戏台自演的一出好戏,做给邻里街坊看的。
听完暗暗咂舌,李苏苏已经不敢再欺瞒,一切都交代出,是她与一男子偷情,被邻居瞧见,所以才出此下策的。
“偷男人?”钟昌文居高临下望着这幽怨的女子,听她哭诉道:“大人,若是传出去,我会背上荡.妇的骂名,以后……可活不下去。”说着大哭:“若是大人不肯饶恕,那我……就不活了。”
这……钟昌文也摸不着头脑,这李苏苏好歹也是个清秀的少妇,被男人惦记上实属正常,自己耐不住寂寞,与人苟且,在偏僻山村也不算罕事,只是……这么大的乌龙,叫他如何收场?
罢了罢了,钟昌文瞧她梨花带雨的抽泣,也不忍心为难她。
“既是寂寞,为何不改嫁?”
李苏苏闻言抬起头,稍稍止住泣声,双眸流动哀怨的凝视着他,红唇微张:“大人有所不知,这赤谭县的人重视名节声望,守活寡可比改嫁高洁多了。”
“那我问你,这类事,你可经常干?”
此话一听,李苏苏羞涩涌上心头,怎敢明说,低声呢喃:“原先我家男人离家前便未添一儿半女,独守四壁,我就……”
怪不得瞧她一脸梅花荡漾,真不知与多少男人苟且过了,顿时一脸嫌弃。
李苏苏瞧见钟昌文英气勃发,正值青壮年,模样生的俊朗,可比那些土包子顺眼多了,不觉抱着他的腿,挨着身子:“大人,您就体谅在我一个弱女子的份上,放过我吧,大人大恩大德,小女定会以身相报。”
李苏苏双眸流转,咯咯笑道:“昨夜那人并未碰过我身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钟昌文咦了一声,就见李苏苏扑上来,说:“大人,如若您不嫌弃我,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话刚说完,李苏苏就开始脱衣服,原本宽松的衣带顷刻落下,花白的肌肤都贴在钟昌文腿上,她虽年过二五,可未生过孩子,身姿娇美,肌肤润玉口之间荡漾着一朵粉红小花,轻颤抖美艳不可胜收。
钟昌文双腿跟灌了铅似的,任由着她为自己解带,俯视之下,倒是觉得她有几分韵味,桃花眼别有几分姿色。
“这成何体统?”一个活艳的女子就蹲在脚下,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艳花,可叫人欲念四起。
李苏苏似乎抓到了钟昌文的龙骨,颤抖的嗲叫:“大人,您可好生威武呢。”眼睛充满欣喜之色,急急忙忙的想掏出来一瞧到底。
这就是赤露露的勾乙呢?可钟昌文血气方刚,还真的受不住这美艳的乡妇,与寨子里的彪悍女多出一种优柔的滋味。
“这可是你自找的。”钟昌文抓着她散乱的发丝,一下将她拉起来,揽在了怀里。
李苏苏骨子顿时就酥软了下来,亲昵的说:“任由大人处置。”
钟昌文毛毛躁躁的命她张嘴,李苏苏眼神懵懂的看着他解带,问道:“为何要张嘴?”
“当然是……”钟昌文以为她是在装蒜,连男人都偷,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倒也不拆穿,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李苏苏比钟昌文还激动,若是借此讨好了‘县老爷’那日后岂不是生活滋润了起来?便卖力的舞弄身姿,说张嘴就张嘴,香舌在红唇抵了一圈。
真是看不出,这小嘴倒是机具美感,钟昌文毛毛躁躁的解开宿裤,李苏苏呀的一声,差点咬住了舌头,先是惊吓,又是惊喜的。
“大人不愧是‘大’人。”她感慨,所见不多的她,声音都发抖起来了。
钟昌文得意洋洋,还没等她出声就将她喉咙抵住,舒服的闷了一声,李苏苏呜呜的吐出来,苦苦道:“大人,你这么能这样?我……”
李苏苏第一次张嘴接受不了,差点呛到了气,钟昌文瞧她不像是装的,看来她还算是挺清纯的麻,更是欣喜:“怎么?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以身相报么?这就不行了?”
闻言李苏苏生怕钟昌文发怒,又怕他粗暴对待,想起了其他妇女一些夜话,倒也略微能接受起来,不能钟昌文自己动,趴着慢慢伸嘴过去……
钟昌文不等李苏苏凑过来就硬塞了进去,舒服的翻了白眼,一不小心与牙齿磨蹭让他呲牙咧嘴的摁住她的头:“你是真不会还是假不会?”
李苏苏呛得只咳嗽,抬头眼神充满幽怜:“大人,您弄得我好难受。”
钟昌文见她不像妆模作样,看来得好好调教一下,心里玩心大发,坐在凳子上敞双脚,对着她呵笑道:“方才是我着急了,得,我就不强求你了。”
李苏苏还以为钟昌文生气了,眼珠子一瞪,跪着就凑过来,没等他说话又含了进去,比刚才还更卖力了些。
见她这蠕动的身姿,连骨子都散发出娇媚,怪不得会偷男人?如此女子怎么受得住常年的寂寞呢?
本官这倒也是为百姓造福,他正乐呵呵的享受,过了一会实在是禁不住这诱惑,钟昌文想要让她趴下时候,张伙敲门道:“大人,不好了,衙门里出事了。”
李苏苏高高的抬起臀骨,背面迎受着钟昌文的恩泽,还未蹭到,就感到一整凉风吹过,钟昌文提起裤子跑了出去,大骂道:“什么玩意?”
张伙解释道:“大人,师爷带人在衙门闹事,您快些回去吧。”
师爷?闹事?钟昌文一头雾水,哪里冒出来一个师爷了?还坏了小爷的好事,回头看了李苏苏一眼,甩着袖子带着人赶回衙门。
“师爷,您可要帮帮我们啊。”说话的是谭志聪,他们几个已经被钟昌文遣散的捕快,可这几日见到县上的乡绅贵族都讨好他,就后悔了。
原以为新来的知县没油水可捞,结果人家出手阔绰,赏了留下来的捕快半年官饷,这种事前所未有啊。
赵师爷也听闻了这件事情,便想了个计谋,说不定咱这位知县还是个富家子弟,可得好好伺候着。
“是谁在衙门吵吵闹闹的?”钟昌文大侉子迈着,扯嗓子叫着。
“你就是赵师爷?”见到一个尖嘴山羊胡的老头,一双深陷下去的眼窝,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赵师爷原本气焰嚣张,见到钟昌文马上弓下了腰,掂着袖子凑过来低声道“知……知县大人?”
“恩?”钟昌文挑眉,心里窝着火,没什么好气的说:“找本官有何事呢?”
赵师爷这人,在路上基本上有了解一点,在这赤谭县里,他一直是衙门的师爷,已经跟过好几任了,可每一次知县出事,他都能置身事外,甚至听闻,上一任知县之所以垮台,就是他使的一把好手。
见他长的狡猾,一见就不讨喜,钟昌文更是不打算理会他。
“大人,小的有件重要事得跟您说。”赵师爷摸爬滚打这些年,见钟昌文是个愣头青,便有了应对之策。
“有屁快放。”钟昌文很不耐烦。
果然年轻人就是火气大,赵师爷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的更开心了,念叨着:“大人,这里人多嘴杂,还是找个静谧点的地儿好些。”说完,他又小声的低估:“大人,此事我只能与您一人说。”
钟昌文眼珠子转了转,心想看你这狗嘴能吐出什么东西来,便跟他到别院去。
“得了,有话快说,本官还忙着呢。”钟昌文心里还想着李苏苏那个小娘子,若是此时复返,一定能好好‘教训’她。
赵师爷也不再卖关子,满嘴黄牙的笑:“大人初来乍到,对毛家可是有所不知……”故弄玄虚的顿了一下又道:“这毛鄂,他有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钟昌文来了兴趣,他当官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搞倒他。
难道这老家伙有他的把柄?
“大人,您可听过富商李振?”
钟昌文眉毛一挑,李振?“可是那个走盐的商贩?”
“正是。”赵师爷笑的让人感觉阴森,继续解释道:“这李振富甲天下的大名可一点都不虚啊。”
虚什么虚,钟昌文他老爹是土匪,经常跟他说的是,干了一辈子都没人家一根毛的钱多,可想而知他是得多有钱,他爹曾做梦都想‘抢’他一把。
难道他跟毛鄂有关?钟昌文又问。
“不知大人可曾知,这毛鄂以前是个土窝子,以后干了一票大的,才来这买地安顿。”
“你的意思是?”钟昌文隐约明白了。
赵师爷与他相视一笑:“是的,他就是劫了李振的一个银仓。”
斯……
钟昌文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毛鄂能养活这么多手下,感情是贼他妈有钱啊!可……这对小爷来说是个坏事啊,这毛贼这么有钱,不好动他啊。
见他皱眉,赵师爷就说:“大人,您可知上任知县是如何下台的么?”
“有话快说。”钟昌文知道他话里有话。
赵师爷叹息一声:“传说毛鄂他抢了李振的仓库,可那么多东西他不敢明目张胆的藏在家里,故而,他命人在山头上凿出了一个洞,把金银财宝都存放在那里。”
“老爷……哦不,前任知县就是因为不小心知道了这个秘密,才被毛鄂下毒手的。”
钟昌文闻言脑子转的快,阴笑的看着他:“你该不会是想跟我说,你恰好也知道这个秘密吧?”
“大人真是聪慧过人,不瞒您说,我还真知道那么一点线索。”
钟昌文顿时看他的眼神都变得亲切起来了,哈哈大笑:“赵师爷,你这话说的可真风趣,啧啧,今天本官得好好跟你喝上一壶。”
“且慢,且慢。”赵师爷对钟昌文态度转变并不意外,气定神闲的说:“大人,虽然外界传闻您是毛鄂未来的女婿,可我想来事情并不简单。”别人不知道,可他与谭志聪等人交流过,自然能看得出猫腻,否则他此地老贼,怎敢随意将此事告诉钟昌文?
各怀鬼胎的相视一眼,两人都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赵师爷爽快,本官也懒得欺瞒,我跟毛鄂有仇,还是必报的那种。”
赵师爷满意的点头“老爷这边请,美酒美人已经为您备好。”
备好?钟昌文不禁摇头,这家伙能熬过那么多个知县,真的是不简单呐。
一进屋便闻到一股清香,有酒肉香,以及美人香。
只是那美人抬头‘咦’了一声,声如燕铃的喊一声:“公子,公子。”
说话这人,不正是那日在山清水秀间所见到的女子么?她怎在此处?
赵师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问:“怎么,韩姑娘见过钟大人?”
“钟大人?”韩仪娆眼神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起近日所闻,立马倚下身子,轻柔道:“小女子韩仪娆见过钟大人。”
与她如此快的反应对比,钟昌文显得相形见绌了,咂舌木讷的看着她,成了个木头!
“大人。”赵师爷轻唤,见他被韩仪娆的美色所迷,心中判断他定是个好色之徒,看来自己寻来一个美人是对的。
前任知县可也是韩仪娆的追求者之一,这一来一往之间,赵师爷到也与她有些熟络,这不,为了谋取钟昌文的信任,他特意邀请韩仪娆一并前来。
“啊……咳咳。”钟昌文意识到自己失态,尴尬的打了个马虎眼笑道:“我还在想是谁能美到如此地步,原来是韩姑娘。”
韩仪娆幽怨的瞟他一眼,语气酸楚;“感情大人还记得小女子呢,还以为入不得您的眼。”
她这是在责怪钟昌文那日别去后就了无踪迹。
“记得,记得,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呢。”特别是在山间时所见的一幕,此时还浮现在眼前,韩仪娆脸色悄红,应是看出他所想
赵师爷哈哈一笑:“既然大人与韩姑娘相熟,那并太好了。”
钟昌文看着他都顺眼多了,这老毛头也不是那么可恨,机灵的很纳。
倒是清儿一脸愤慨的盯着自己,让钟昌文发毛,躲避她的目光,与赵师爷谈笑风生。
听出赵师爷的来意,两人几杯酒下肚后,钟昌文顺着他的意思答应道:“若是赵师爷能够回衙门效力,可实属本官之幸啊。”
“愿为大人肝脑涂地。”赵师爷喜极大饮,钟昌文使劲的灌他,不过几两,他就晕乎乎的了,不一会就被人搀扶着下去。
韩仪娆咯咯笑道,手帕轻掩玉唇:“大人可真坏,把赵师爷给喝糊涂了。”
钟昌文很自觉的凑过去,抓着她的小手:“这就是坏么?韩姑娘怕是没见识过坏人。”
清儿站在身后翻白眼,冷哼,小声嘀咕了一句无耻之徒。
韩仪娆回头让清儿去给赵师爷送醒酒汤,正得钟昌文的心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必须来点干柴烈火。
“大人,那日一别,小女日思夜想,可都盼不到你。”韩仪娆笑容一敛,眼神哀怨了起来。
钟昌文心疼无比:“都怪我,都怪我,被许多事缠身,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怎么补偿?”韩仪娆任由钟昌文的手慢慢的临近自己身体,反而略微向他身上倾倒。
钟昌文鼻子吐出两圈热气,兴奋不已:“以身作则如何?”
“咯咯,大人可别开小女子玩笑了,如今谁不知您是毛鄂的家婿……”她欲言又止,抽离了他的手。
毛鄂毛鄂,这该死的毛鄂,什么事都被他搅和光了,钟昌文气煞无比。
钟昌文闷头喝了两杯酒,酒气上涌将她给抱住,用身体撑住她的后臀,妙龄女子的温柔给让犹如走进了温柔乡,不停的顶撞,韩仪娆脸色悄红,不曾想他如此粗壮,想要推开他却被死死的抓了手。
还为开口,便被他充满酒气的舌头封住了嘴,呜呜的发不出声音,瞬间身子骨就酥麻起来,竟然让身体某些地方开始发硬。
钟昌文双手一点都不老实,解开她的束带,就往里头伸去,韩仪娆刚觉着自己衣领被解开时,他已然伸进了自己的肚兜,嗯~的一声,好熟悉的手法,令她浑身一震,差点连站都站不稳了,脑子里的欲望瞬间被这个男人给点燃,从欲拒还迎到完全迎合,不过是短短的片刻。
“公子。”韩仪娆意想不到钟昌文会如此粗~暴的对她,喘着粗气的叫道。
钟昌文仿佛没有听到,双手用力的揉按着,如不是衣裳还在,一定可见浊白双峰上的指痕,
“本官快受不了了。”
韩仪娆也被他玩弄的神经迷离,但还有一丝理智:“公子~清儿待会儿会回来的。”
又是清儿?钟昌文不想见到这丫鬟,一只手捧着她的双股,想将她就地正法,只是怕被人瞧见了可伤风化,传出去他也没脸,好歹自己也是个父母官呐。
将她抱起来便急冲冲的跑去卧寝,准备好好招待她,刚踢开大门,钟昌文就拉下了裤子,精壮的大物一下弹了起来,险些能让韩仪娆坐上去下不得。
在看到屋子里另一个女人之前,韩仪娆是恨不得吞下他这精壮之物,可当四目相对时,韩仪娆顿时慌张大叫。
钟昌文注意力全在她的长足上,进门时未曾瞧见前方站着的人,急冲冲分开她双脚时被她忽地一声尖叫吓得差点丢了魂。
叫的人除了韩仪娆还有她人,抬头一看,不正是一脸惊恐的杨玉娘么?
“你……你怎么在这?”钟昌文吓得赶紧怼了进去,也顾不得是不是找准了位置,反正就被她两腿架住了,同时抱着她挡住自己。
韩仪娆叫的更大声,吓坏了,感觉到一根粗猛火热之物蹭过。
杨玉娘瞠目结舌,迅速的捂住自己的眼镜:“登徒子,我要杀了你。”说完还真拔剑就要杀他。
这可了得,这下去可是一剑两命,钟昌文抱住韩仪娆翻转了过来,白花花的屁股对着杨玉娘,她啊呀呀在原地蹦跳。
“疯女人,你想干嘛?”
“你……”杨玉娘睁眼也不敢,手里拿着剑挥舞着,韩仪娆也被吓坏了,推开了他躲在屏风之后。
嗷嗷啊!!!
钟昌文急着拉起裤子,但还是晚了,感觉臀部一丝冰凉,回头一看,杨玉娘挥着的长剑在他的臀部上划了一道口子。
“你真疯了。”钟昌文吓得脸色苍白,这剑若是往下两分,怕是得割破他的蛋蛋。
也顾不得穿好衣裤,转头踩死她手里的剑,掐住了她的喉咙,推了一把,坐在她的身上。
杨玉娘睁开眼,一根丑陋之物从天而降,逐渐增大,最后拍打在她的脸上,发出。
啪的一声……
事情发生刹那杨玉娘就晕过去了,并不是被打晕的,是羞愧导致一股血气涌上心头,内心瞬间崩溃。
“公……子?”韩仪娆呆如木鸡的望着他,吓坏了。
钟昌文低下凉飕飕的,还好晕过去了,不然凭她的性子,得跟自己拼命,赶紧穿好衣服,也顾不得跟韩仪娆鱼水之欢了,先将她给安顿好。
送走了韩仪娆,钟昌文头大的很,愣是想不明白,她为何会在自己的房间里?
大半个时辰之后,杨玉娘醒了,对她而言恍若隔世,仿佛一切都是在做梦,可当她发现自己躺在钟昌文床上之时,她银牙都快咬碎。
令钟昌文得到些许安慰是,杨玉娘醒后没有大吵大闹,而是离开了县衙门,也不知跑去了哪,如此甚好。
正憋着一股怒气,那谭志聪等几个人就来撞枪口,赵师爷有意思要将他们带回来,对于这件事情钟昌文没有商量的余地:“哼,衙门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赵师爷,这些人平日何等作风,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赵师爷未曾想钟昌文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直接否决。
“可大人,衙门人手……”
钟昌文懒得跟他废话:“赵师爷,此时就无需你操心了,人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
又过了几天,麻子哥带来了一群人粗糙猛汉,一个个牛高马大一脸横肉,比起那些弱不经风的捕快来,简直就是天生的打手。
这数日,钟昌文都没见到杨玉娘,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是气愤离去了?少了这么一个得力助手,他还真是有些心疼。
赵师爷隐约觉得这衙门像是成了土匪窝子,一群刁蛮大汉在此地吃喝拉撒,毫无体统,对于此时钟昌文也有自己的看法,命麻子哥好好整治一下,同时暂时由他担任捕快的头,先带领着。
由于衙门常年荒废,故而县里的人还不习惯上此告状,这几日他倒也清闲的很。
好景不长,麻烦总是会上门,这赤谭县不知有多少人正等着看他的笑话。
“大人。”赵师爷穿着白色的布衣,披着一件黑色的外褂,一捋山羊胡别有几分筹谋之色,干裂的皮肤下掩饰住历经沧桑的岁月,从衙外跑进都带喘:“毛府来人了。”
钟昌文看了看请帖,冷笑道:“这老狐狸,架子可真够大的。”
自从上任后,不少乡绅贵族都亲自前来拜见他,就是毛府一直没有动静。
“毛鄂这是想让我上门去拜会他呢。”
赵师爷斟酌了一会道:“大人,您是去还是不去?”
“去,自然是要去的。”钟昌文换好了平日的素服,带着麻子哥,取了贺礼,与赵师爷一通前往毛府。
路上,麻子哥说道:“小爷,东西带了。”
闻言钟昌文这才放下心来,虽然毛鄂明面上不敢对他做什么,但他还是得有所防备。
毛府今夜灯火通明,府外张灯结彩,人流往来熙然热闹,不少人前来贺喜,更是有富甲地主进出。
“钟大人到。”
钟昌文桥上的牌匾很受瞩目,还没下轿,毛府的人就已经得知了。
“姐,姐夫来了。”毛量急冲冲的跑到毛小薰的闺房。
毛小薰正对镜整装,容色巧红,闻言后双眼压不住欣喜之色,不过当着小弟的面,皱起了鼻子说:“你胡说什么,他还不是你姐夫。”
心里有几分委屈,怎地如此晚登门?
可是衙门太过操劳?小女子内心的牵挂来的突然,也越来越强。
“打赏。”钟昌文面无表情的进入毛府,一路赏赐碎银,倒是让毛家的下人受宠若惊。
赵师爷耳边吹风道:“大人,如今咱们的跟毛家的关系可千万不能在恶化了,毛家势大,毛鄂心狠手辣,切忌打草惊蛇。”
“知道了。”钟昌文有些不耐烦,说着就见到了长廊走道灯笼下身穿五彩菱衣,手上挽着轻纱的关静,乌丽的两缕秀发悬在胸前,勾勒成一个巨浪形,侧面望去,婀娜多姿,与小潭月色倒影形如已出。
“见过钟大人。”
关静是一位极其丰腴成熟的少妇,连声音都带着妩媚,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迷人的气息,令人远观,更想亵渎。
钟昌文把赵师爷打发去,走到其背后深吸一口浓香:“关小姐一人在此地赏月,如此寂寞?”
“咯咯,钟大人,您可就别调侃小女了,这毛府人多势众,我怎会寂寞?”关静眉眼流苏,暗送秋波的眨眨眼,看的人心都荡漾了。
钟昌文咧嘴阴笑道:“人是不寂寞,可心寂寞。”
“唉……”关静倒是没有说话,转过身子深深叹气,钟昌文想乘无人伸手去抓她的桃臀,轻轻撩动一下,可把关静给吓坏了。
此地可是毛府,若是被他人所见,两人脑袋可都要掉。
“你就不怕毛鄂杀了你?”
钟昌文手指继续挑逗着她的桃臀:“怕。”
食指轻轻戳了进去,关静嗯了一声,居然翘着顶回去,使得钟昌文的手指更深一寸,心头扑通扑通,莫名刺激起来。
“你倒是胆子挺大。”
钟昌文又加多一根手指,让关静的声音一下颤抖不少,护着气说:“我浑身都大。”
在柱子后面,倒是没人能看见钟昌文的手在动,可仔细瞧,关静的身体有轻微的颤抖。
“毛鄂从未给你这种感觉吧。”钟昌文两根手指像在奔跑一样交错搅动,在她股间捉弄,让她息喘连连,眼睛都红了几分。
关静正想回答,便被一童声打断。
毛量可是急冲冲的过来:“姐夫,姐夫。”
关静即刻与他拉开距离,钟昌文咬牙切齿的看着这可恶的小毛孩。
“姐夫,你可算是来了,我姐可等你等的好辛苦。”毛量见到关静表情厌恶。
“知道了知道了。”钟昌文没好气的推开他,毛小薰对他来说就是个小女孩,比起丰腴多姿的关静可差远了。
毛量见钟昌文不为所动,拉着他就跑,一边跑还一边说:“姐夫,离那个女人远点,她晚上总是在我爹房间里大喊大叫,也不知是不是发疯了。”
“大喊大叫?”
关静杵在原地,只得回去换内服,嘴里叹息着:“臭男人。”
看着钟昌文的背影,心里痒痒的,又哼了声,幻想起‘男奴’眼睛便荡漾了起来。
一路上见到不少地主,富商,也不知道毛鄂又想耍什么滑头?钟昌文跟着毛量穿过幽静的小院,这毛宅极大,比他府衙不遑多让,走过拱门,瞧见一排相应连接的小屋,其中的主屋内灯火通明,门外有丫鬟守灯,见了毛量与钟昌文便低头轻唤。
“少爷。”
“少姑爷。”
想来这是到了毛小薰闺房来了?钟昌文略显头疼,便想走。
“姐,姐夫到了。”毛量叫了一声,就推钟昌文进去。
钟昌文十分头痛,这小姑娘总是一惊一乍的,比起关静这个成熟的妇人来说,对他的吸引力极地,前几次见面也没多注意。
毛小薰沐浴而出,发丝还未干透,浑身散发着花瓣的清香,在灯笼下脸蛋红彤彤的仿佛要落出水珠,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眸流转着少女的羞涩,不过豆蔻年华,却已有几分含苞待放的模样。
这近距离一看,钟昌文像被吸了魂似的定住了。
“公子怎地如此看人?”毛小薰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炽热的目光。
毛量推了一把他:“我姐问你呢。”
这才略显尴尬的恢复神色,摸了下鼻子哈笑了不经意便说:“毛小姐几日不见,甚是想念……”
毛小薰何曾听过这等轻浮的话,心头扑通直跳,但也不责怪,毕竟这是未来的夫君,鞠下身姿说不出话。
进了屋子,毛量就跑了,屋内就两人,看着这个清秀似水的女子,钟昌文感慨想,这毛鄂长的粗糙,竟然能生出这么秀丽的姑娘?
两人无言以对,顿了片刻钟昌文才说:“毛姑娘,那日……”
“公子,那日是我不懂事,您……不会责怪我吧?”毛小薰略显急切,生怕钟昌文气了自己。
“不不不……我怎么会怪你呢?”钟昌文是想为初次见面时发生的事道歉。
毛小薰红唇玉齿轻开,笑声如燕铃:“公子,这……赠与你。”
“这是?”钟昌文接过一个香囊,上面纹绣了两只鸳鸯,少女的心思展露无遗。
见钟昌文皱着眉头,毛小薰问:“公子这是不喜欢吗?”
“不是,我喜欢的很,就是……毛姑娘,我……”钟昌文倒是难以启齿,觉得她年纪太小了,不想让她时刻牵挂着自己。
毛小薰聪慧过人,顷刻间联想到了些什么,神情暗淡下来:“公子是嫌弃我么?”
“毛姑娘,你年龄稍少。”钟昌文刚解释,毛小薰便站了起来,气呼呼的模样吓到了钟昌文,还以为她又要哭闹。
不小!
她道:“公子,我已经不小了,父亲准备提前给我过成年礼,明日……我便十五了。”
十五,她再三强调:“我娘亲十五时便嫁给了我父亲,我姨妈十五时便生下一子……”
她振振有词连说几人,钟昌文被搪塞的无话以对。
不过倒是听出了她话的意思,‘成年礼’?毛鄂这是想将他给捆绑住啊!
“爹爹说,你学富五车,又中了科举,是人中英杰,我……我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钟昌文张大了嘴巴,毛鄂这老家伙真是这么夸奖小爷的?心里倒是挺爽呼的,可,可小爷并不想娶妻生子啊!
“小姑娘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毛姑娘,你应该冷静些。”
毛小薰一反常态,认真的眨着长睫毛,凑到他的身边:“公子,那日我见了你的身子,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
这是什么歪理?见了人的身体就是他了?那小爷我偷看了那么多花姑娘洗浴,岂不是她们都是自己的人了?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敷衍道:“那不作数,夫妻是互相的,你只单方面的看了我。”
毛小薰哑口,愣在原地呼吸急促起来,钟昌文刚想安抚她,便见她飞快的解开束带,当着自己的面脱下素衣。
“你这是作甚?”钟昌文手疾眼快抓住她的衣服,毛小薰下定了决心,推开他,啊的一声,钟昌文抓着她的衣领,撕拉一声,将她外衣拔下。
说时迟那时快,钟昌文意识到已经晚了,回过头,毛小薰一把将那贴身的肚兜批下,浑身玉白的站在眼前,几缕秀发飘逸在身前,在烛火旁展现出她此年华最美的一面。
真的脱了?
这姑娘性子怎么就这么急呢?
钟昌文来不及闭上眼,也舍不得闭上,脱去衣物的她,竟然已经有饱满的线条,细长的玉腰与白皙的肌肤如同画中仙子,清风瑟瑟的掠过她皮肤,感到有丝丝透凉,淡粉而圆滑的峰面像极了滴落的雨点。
毛小薰紧闭双眼不敢看他,睫毛都在颤动,嘟着嘴表情很坚定。
“这下你可也看了我的身子!”
虽然忍不住多看几眼,可钟昌文还是叫她穿上。
“是小薰不好看么?”毛小薰着急了,睁开眼看着他,问:“公子,你是觉得我不好看么?”
“不是。”
钟昌文有口难辩,她的发育很好,而且形状极美,虽然还没那么丰腴,却也有少女的美,若等两年,又是一位丰腴多姿的美人。
这个年代的女性大多早嫁,像她这般大的女子嫁人也不算稀奇,只是钟昌文比较喜欢‘成熟’的女人。
“那你为何不想看我?”
毛小薰认定了他,就是一条道走到黑。
干脆鼓起勇气抱住了他,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公子,您是嫌弃我么?”
一阵少女清香扑鼻而来,柔软的身子紧贴在身,仿佛置身于温柔乡,钟昌文霎时都有点晕迷,双手无处安放。
他也不是正人君子,这种地步了,身体自然是起了浓烈反应,手掌不听话的‘包’住这少女的胸怀,掌握在手里恰好,舒适的温度与弹性的一下让钟昌文脑子空白起来。
嘤~
毛小薰这朵粉嫩的花是第一次被人轻抚,骨头都酥成了水,摊在他身上。
低头瞧见钟昌文腰带下鼓起了一根棒状物体,问道:“公子,这是何物?”方才怎么没有见到?
毛小薰自幼学文,家里也有老嬷教导女性礼仪,年近十五,关于男女之事虽懵懂,可也不是全然无知,刚开口便联想到些什么,樱昵一声,不敢再问。
钟昌文心里受不住如此少女的姿态,手上的动作也未减分毫,左边抚摸完了便顺到右手,一同恩泽。
“这……这是男人的宝贝。”
毛小薰点点头,许是明白了,只是不敢再去瞧它,对其有几分害怕。
或许是想让钟昌文更喜爱自己,便鼓起勇气用指尖轻轻去触碰一下,听到他哦的一声,着急道:“是弄疼你了么?”
钟昌文抱着她,顺着她香滑的腰肢往下,攀上了她圆润翘滑的后峰,如水一般柔化,啧啧~真不愧是少女的肌肤,弹性十足又不失柔软,比起那些风流女子也不遑多让,特别是她温润的像一只小绵羊,又懵懵懂懂,对男人的杀伤力成倍的增加。
“公子,你……”
毛小薰第一次被男性的双手爱抚周身,游走之处仿佛触电,内心虽然接受,还是有些拘谨,感觉到他用手指在‘点缀’自己,害羞的要紧,只得用力的架住,不让他进入分毫。
钟昌文坏笑,也不说话,特别喜欢她此时的姿态,让他有一种阻力,又激发了他的兴趣,区区小姑娘怎能招架得住他这双老手,不出余力便分开了,轻轻的揉搓,使得毛小薰开始嗲叫。
此般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毛小薰浑身的力量都被抽干,任由钟昌文在自己身上作怪,整个人犹如挂在他身上一般。
随着她一阵剧烈的晃动,钟昌文感觉到她死抓着自己,持续片刻,方才松懈下来。
双眼迷离,呵呼吐气,胸前两朵白莲花不停颤抖,像无根的水花随波浪荡漾。
“舒服么?”钟昌文手指都有些酸了,但更多的是身体的反应。
毛小薰不知如何形容这种滋味,但她露出笑容点头,余光见到钟昌文腰带下的东西,比方才更大的紧了,转眼想到老嬷说的话,问道:“公子,你……你是不是很想洞房?”
哎哟喂,这小姑娘说话可真直接。
钟昌文能不想吗?如此妙龄一个女子,任我拿捏,不想就不会身体发硬了。
鼻子吐出两团火气,钟昌文重重的点头。
毛小薰犹豫了一下,咬牙的摇头:“不可。”
被撩的火急火燎的钟昌文听她说这话一下蒙圈了,“公子,你若真心喜爱小薰,等成亲那晚,才可入洞房。”
毛小薰虽然愿意以身相许,可她的执念很深,必须要将自己的身子赠与未来的夫婿,如今两人尚且唯有名分,且例行天地之礼,这一层底线她是不会自己捅破的。
见钟昌文说不出,还以为他是生气了,又道:“公子,若你像父亲提亲,我……我便可与你成亲。”
提到成亲就让他头大,他大娘二娘们可都张罗着要给他娶媳妇,怎么离开了土匪寨,还是有人要逼自己成亲?
“此时再议,再议。”钟昌文搪塞了事,虽然不能洞房,可是释放的方法还是有的,见毛小薰小手嫩滑,他坏笑的摸着她的小手,拉着摁住了自己滚烫之处,教唆她道:“像见识一下吗?”
毛小薰点头,羞涩反而褪去不少,让钟昌文十分意外,问她缘由,竟然答道:“公子摸了小薰的,那小薰也要摸你的。”
这个理由十分恰当,钟昌文满是欣喜接受。
“好烫。”隔着棉裤都能感受到一股火烫,毛小薰初次接触,好奇与紧张让她模样甚为可爱,主动的把住着男子之物,只是生疏的手法让钟昌文几次龇牙。
“公子,你捉疼我了。”
钟昌文任由毛小薰抓弄,自己手也不停,帮她做胸部按摩,指不定可以让她日后发育更加丰满,形态完美,情不自禁时用力稍微不慎,让她挑起眉毛。
“那我便不用手。”钟昌文心疼不已,力度凿实不是她一个少女能接受的。
毛小薰不解,便见他蹲下身子,吐出舌头轻轻的绕起圈子,哼的一声,敏感的让她死死抓住手上的东西。
真不愧是黄花闺女,身上不仅芬芳,舌尖能尝到丝丝甜味,纯如芽糖。
不自觉的,毛小薰便被他捉弄的浑身酥软,小腹上磨蹭着手里粗壮之物,往下几分,顺着钟昌文身体的一部分轻轻前进。
两人浑然不知已经临近关口,只需钟昌文提携她的蛮腰,便可提枪没入玉门。
便在此时,扣扣扣的响声惊醒了钟昌文。
眼见就差一步,悬崖勒马,抽了出来,瞪眼看去,谁在敲门?
毛小薰还迷恋着此般滋味,拉起了衣服掩住双肩,转身颤颤的走开,钟昌文快速的系上腰带,吐纳气息,骂骂咧咧的叫嚷:“谁啊?”
门外站着一个老头,弓腰哈笑道:“少姑爷,毛爷请您去客厅叙事。”
福爷眼尖,见到毛小薰姿态不正,眼神略变,但表情任是奴才模样,钟昌文摆手道:“知道了。”
“少姑爷,毛爷让您即可过去。”见钟昌文还留恋不舍,福爷也不走,就在此地等候。
钟昌文哼哼的龇牙,甩着袖子道:“带路吧。”
“是。”
毛小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紧紧捂住衣服,一只手不自觉的伸向缝隙之处,发现了水迹,两颊羞红,自粹:“怎会如此?难道公子他……”
客厅之处,下人往来熙攘,周客拥坐,或豪饮,或畅聊,时而数人结伴而来,时而有人引起一片惊呼。
毛鄂高坐主位,打量着众人,见钟昌文远远走来,眯起了眼睛,沉吟了一声,轰然笑道:“今日老夫宴请各位前来。”
众人闻后顿时收声,毛鄂便继续道:“近来毛府双喜临门,实乃我毛某一大幸事,小女年方十五,成年之礼,此乃事一。”
钟昌文刚好走进来,便听他又说。
“与知县大人联姻,此为事二。”
钟昌文眼珠子转了转,心里暗道,这老家伙,是想当众捆绑呢!
就他这暴脾气,对毛鄂可一点好感都没有,之前的账,今晚就来算一算。
福爷宣声道。
“钟大人来了!”
众人看去,钟昌文笑面盈盈徒步走来,一路上见到好几个熟人。
“钟大人气宇非凡,实在是赤谭之福。”
赤谭县谁人不知,山高皇帝远,蛮人众多,纵然是官府也难以管制,更有一些土匪光明正大在此逗留,就比如东山的竹老大,今日也出现在毛鄂的府邸。
他冷笑打量着这个年轻人,皮粗肉糟的脸上有几块疤痕,一口黑牙笑起来令人瘆得慌:“这就是知县大人?”
毛鄂眯起眼睛盯着钟昌文,皮笑肉不笑道:“哈哈,贤婿,可算来了。”
钟昌文不知这些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正常应对:“毛爷,几日不见,您老可愈发抖擞了。”
应付了几个地主,场面又喧哗了起来,钟昌文坐在毛鄂旁边,并不受待见。
这让他感到意外,似乎毛鄂今天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那他为何要搞这么大的场面,难道真是想让大家知道,县老爷是他的‘女婿’?
他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与此同时,那个带着一干人马的老头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心里发毛。
钟昌文小酌几杯,见到关静坐在毛鄂身边,无人之时会挑眉暗送秋波,她这人极好打扮,花枝招展令不少好色之徒移不开眼睛,几次都让他胆战心惊,毛鄂在旁还如此放肆。
“钟大人。”
回过神来,竹老大过来敬酒,钟昌文客气的回敬,深知此人也不简单,他与毛鄂的关系也让人捉摸不透。
“毛老大,你可真是有福气啊,钟大人如此英杰,倒成了你的门婿了。”竹老大冷哼道,今日他带来不少人,但一直在顾及着什么。
毛鄂不怒反喜,哈哈笑道:“老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毛某没这个资格?”
两人开口说话,旁人都不敢插嘴,只敢私底下小声嘀咕着,这竹老大今日怎么也来了?最近不是传闻,两家关系不和,前段时间还在城外大打出手,死了好几十号人。
钟昌文耳尖,听了两句,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哼,我说毛老大,你家闺女可才十四出头吧,怎么着急办成年礼,未免操之过急了吧?”
竹老大接着道:“我看,你是怕用你闺女,拴不住钟大人纳。”
钟昌文听出来,这竹老大言语间一直在刺激毛鄂,还有意提醒自己些什么。
“我毛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姓竹的人来管了?”毛鄂笑容戛止,笑肌轻颤,斜倪一眼钟昌文,见他平静无常,也压抑住自己的怒火。
竹老大不惧他发怒,更进一步道:“钟大人,这毛家姑娘虽然长得俊秀,可毕竟还是个小姑娘,若是钟昌文想娶妻生子,在下倒是有一小女,年方十八,与钟大人颇为合称,听闻钟大人英俊姿质,忒意要一睹风采,钟大人想不想一见纳?”
这老家伙,居然推荐她女儿,不是当着毛鄂的面打他脸吗?
这两个老家伙明争暗斗的,愣是把自己当成武器了不成?钟昌文心里可是不爽快。
“竹都,今天是我女儿大喜的日子,你若是来贺喜的,我毛某欢迎至极,可若你是来搅和的,可就别怪我毛某不礼了。”毛鄂的脾气可不好控制,被竹老大三言两语就激的恼怒,脸色阴沉。
竹老大面不改色,继续道:“钟大人可是咱们赤谭县的老爷,谁家的姑娘不想高攀?毛老大,你也太过霸道了吧?这钟大人初来乍到的,你就牢牢把他抓在毛家,你这不是想一家独大呢吗?”
“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竹老大意有所指:“这东西跟人都一样,可是大家伙的,不是谁家的?”
“你……”
毛鄂这暴脾气一发,桌子都给拍烂,场面瞬间炸开,毛家的手下一排冲了出来,把那些地主乡绅个吓得脸色都白了。
竹老大也不忌惮,周身都有人护着,而且,他有恃无恐的相信,毛鄂不敢动手。
当着钟昌文的面,毛鄂还真的不敢动手,只能咬牙把气往肚子里吞,遣散了众人:“竹老大,今日我不与你计较,你走吧。”
“呵,这么快就着急着赶人了?好歹我也是送了‘大礼’,难道毛老大不怕收的太重,扛不动么?”
钟昌文虽然不了解竹都这个人,可他今天说的话似乎在暗示自己什么,不简单。
毛鄂也有重重的忌惮,他到底在忌惮什么?
“钟大人,怎么,不想见见我竹某的闺女?”
钟昌文看了毛鄂一眼,也不说话,竹老大又说:“我竹家可无需钟大人入赘。”
在场的人都看的出,竹都这可一点面子都不给毛鄂,完全是在拉拢钟昌文。
还未说话,竹老大吩咐了一声手下,说:“正好小女来了,就见一见钟大人。”
“你?”毛鄂瞪目结舌,话还没说完,门外就走进一个身穿白色西洋裙的姑娘,她这幅装扮让许多人都大跌眼镜,从未见一个女子穿的如此暴露,露出了香肩锁骨,还将头发弄成一丝丝,年龄大些的老人看了都忍不住嘀咕成何体统。
可钟昌文却是倒吸一口凉气,他可不是山里人,这点见识还是有的,这可是西洋装,他倒是见过几次,隔壁山头有几个夫人就有这一套装束,但是,穿起来比起眼前这女子来说,相差甚远。
竹璇,竹老大的女儿,细长的睫毛在她靓丽的眼珠前只是多余的点缀,她的唇鲜红油亮,像是刚吃了红果,鲜润的让人想狠狠亲上一口。
盈盈一握的腰肢更是突出她的丰饶的双峰,比起那些裹脚的女人,她那双裹着肉丝的白足如同勾魂的镰刀,走过之处弥漫着一种让人心痒痒眼红的味道,恨不得跟在她的身后,吸饱这气味。
与毛小薰含苞待放相比,竹璇就是那已经绽放最美姿容的花,鲜嫩的像水桃,让人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
她一出现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
“这老竹家的女儿,可真是天姿国色。”
有人评价道。
“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