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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涛见大黑蹲坐在已经死透了的野猪身边看着他,不禁呵呵一笑,在它的狗脑袋上拍了一下。

现在大黑已经是条老狗了,这家伙年轻的时候也风流的很,全村的母狗基本上都被它骑过,现在还经常有母狗跑到向涛家跟大黑亲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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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野猪身上的两只钢箭拔下来擦了擦,装进向涛做的箭囊里,随后向涛便拿出钢刀在野猪的身上开始割肉。

这家伙足有二百来斤,光靠他一个人肯定是弄不回去。所以得把猪给分解了,让大黑驼一部分回去。

仔细的把野猪皮给剥下来装在早就准备好的放水口袋里,向涛便开始给野猪分尸。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向涛才将野猪给分割成八块,两只獠牙也被他给弄了下来。

这时躺在地上的毛莹“哼”了一声,两手扶着脑袋坐了起来。见向涛在往袋里里装着野猪肉,毛莹迷迷糊糊的走到向涛身边。

“我刚才是怎么了?晕过去了吗?”

见毛莹已经醒了向涛朝她一笑,“你可真有胆儿,下次你别在跟我上山了,要是再晕过去没准就叫狼给叼走了。”

挖苦了毛莹一句,向涛把装着两块猪肉的袋子递给毛莹,毛莹不明白向涛的意思,而向涛直接就把袋子扔到她的肩膀上,让她扛着。

“喂,向愣子,你居然让我拿这么重的东西,你是不是男人啊?”

向涛竟然让她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扛这么重的东西,毛莹当然有意见,而向涛则只是翻了个白眼,那猪肉他是打算给毛莹的。

虽然毛莹跟他上山帮不上忙不说还尽添乱,不过向涛可不是小气的人。见者有份,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怎么着也不能让毛莹跟他白跑一趟,要是那样做事的话可就有点太不地道了。

“你鬼叫什么,那肉是送你的,拿回去尝个鲜。”

这野猪肉虽然带点土腥味,不过要是做好了可比家猪肉好吃多了。毛莹一听这肉是给她的顿时就笑了起来,不过没走几步她就“哎呦”了一声,随即便蹲在了地上。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把另一袋子肉在大黑身上绑好,向涛让它先回去。随后向涛便走到毛莹的身前,一脸关切的看着她。

“下面有点疼。”

“啊?下面?哪里啊?”

向涛挠了挠脑袋,装作不明白毛莹说的是哪里。但心里却是一阵紧张,要是被这丫头发觉自己把她给日了那事情可就严重了。

搞不好再把自己送到公安局,那样的话就得去蹲大狱了。向涛不禁有些暗暗后悔,怪自己一时没忍住。

不过毛莹只是蹲了一会儿便站起了身,示意向涛没事就往山下走。见毛莹并没有发觉自己把她给日了向涛才擦了把冷汗,心想以后这事还是别干了,要是别发现那可就不好玩了。

紧走进步追上毛莹,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往山下走。进了村子向涛先把毛莹给送回家他才往自己家走,一进家门向涛就割了点肉赏给大黑,随后便蒙头大睡。

明早得早起进城把猪肉和獠牙给处理了,一想到会有不少的收入进账向涛连做梦都在笑。

第二天一早向涛早早的就起了床,扛着昨晚的战利品到村头等李大牛的拖拉机。李大牛从村里往乡里拉沙子,每天都去。

村上的人如果想去乡里一般都是搭他的拖拉机,当然自己有摩托的除外。不过全村也就孙大棒槌有一辆摩托,已经被他骑到城里去了。

等了老半天向涛才看到李大牛的拖拉机慢悠悠的开了过来,向涛朝他招了招手,李大牛把车停下。向涛把东西扔到车上,随后自己在李大牛身边的护板上坐下。从兜里掏出包大前门给李大牛点上一根,笑呵呵的问他:“大牛哥,今天咋出来这么晚呢,我都等你老半天了。”

李大牛比向涛大几岁,不过还没有孩子。这家伙是个一根筋,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小时候倒是和向涛经常在一起玩,他俩是发小,所以也不生分。

“嗨,我家那婆娘昨天不知道咋了,折腾了我大半宿,这才起来晚了。”

深吸一口香烟,李大牛舒服的吐出一口烟雾,朝向涛嘿嘿一笑。李大牛老婆管他管的严,根本就不让他抽烟,所以一逮到机会他就往死里抽。

只是几口就把向涛给的那根烟给抽没了,向涛一看赶紧又给他上了一根,李大牛哈哈一笑,发动拖拉机就朝乡里出发。

每天李大牛往乡里送沙子基本都是一个人,也没个说话的。他也没问向涛去乡里干啥,一路上竟跟他扯荤话。

向涛也是个能唠的主,这两人碰到一块倒是不寂寞,一路上有说有笑,不知不觉就到了乡里。

今天初八,是大河乡的集,十里八村的人都往这聚,街上的人多的很。向涛跟李大牛打了个招呼就直奔市场,这阵已经将近八点了,要是再去晚了连摆摊都没地方了。

背着一蛇皮袋子野猪肉,向涛急急忙忙往市场赶。到那一看还有地方,立马就扯出块步铺在地上,把野猪肉和野猪牙都摆到了上面。

野猪肉可是个新鲜玩意,向涛摊子摆了一会就卖了不少。他这次拿的猪肉有一百多斤,每斤卖五块,要是全都卖了能有六百多块钱进账,还不算那个猪压。

在九十年代,六百块可是个不小的数目,要是能每天都打到野猪,那不出一个月向涛就能变成个十足的万元户。

“谁让你在这摆摊的?交税了吗?”

向涛的猪肉卖了将近一半,几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家伙站在了他的摊位前。向涛认识他们几个,都是乡里的混子,这群家伙就靠偷东西讹人过日子,向涛知道他们这肯定是来收保护费了。

“几位大哥,我是下河村过来的,不懂规矩,这税得交多少?”

对于这种人向涛是真心不想得罪,虽然要是真动起手来他完全有信心把这几个家伙放倒,不过要是那样的话这几个家伙肯定没事就得找他麻烦。

向涛虽然不是经常到乡里来卖东西,但要是被这几个家伙惦记上了肯定没好,所以向涛对他们几个倒是十分客气。

“嘿嘿,你小子还算上路,看你这么会来事,就少收你点吧,一百块。”

这几个家伙在向涛这边转悠半天,发现就向涛这个摊子卖的钱最多。一看向涛又不像是乡里的人,不讹他讹谁啊。

而向涛一听对方张嘴就要一百块钱,顿时脸就拉了下来。他一个月的低保只有几十,这几个王八蛋张嘴就是一百,向涛哪能给他们。

“你们这是不是太贵了?”

压住心头的火气,向涛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毕竟这是在乡里,向涛只是个农村娃,又没有当官的爹,他是不想在这里惹事。

“少特么废话,一百块一份不能少,你要再废话就特么给两百,不然就砸了你的摊子。”

几句话不到这几个地赖就露出了本性,而向涛的眼睛却微微眯了起来,这是他要暴走的前兆。如果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那肯定是要见血的。

“次奥,王五,你们几个又特么在这欺负人呢啊?”

就在向涛准备给这几个家伙一点教训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几个抵赖的身后传了过来。本来十分嚣张的几个家伙一听到那个声音顿时就转过身去,一脸笑容的跟对方打招呼。

“天哥,你咋来了?我们哪欺负人了?逗着玩呢,嘿嘿。”

几个地赖对面站了个跟向涛年纪差不多的小伙子,向涛一看,那不是自己的高中同学李天吗。这小子什么时候混的这么牛逼了,连那些地赖都叫他天哥。

“李天,我是向涛啊。”

朝老同学打了个招呼,向涛笑呵呵的看着他。而李天一听到向涛的声音,转过头一看,顿时走前几步拍了拍向涛的肩膀。

“哈哈,涛子是你呀,你小子来乡里也不找我,你这干嘛呢?卖野猪肉啊?”

在向涛的摊子上扫了一眼,李天直接甩给向涛几张大团结,把他剩余的猪肉一包,扔给一个地赖扛着,对向涛说道:“别卖了,这些我都包了,老同学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得好好的喝点,走,咱们凤凰楼伺候。”

说完也不管向涛同意不同意,拉着向涛就走。向涛急忙把那两颗猪牙拿起来放进另一个口袋,这才跟着李天朝凤凰楼的方向走去。

凤凰楼,大河乡最大的馆子,进来就算吃盘花生米都得十几块钱。李天带着向涛直接上了二楼的包厢,随后叫了个服务员过来。对他说挑最贵的来八个菜,又叫了一瓶三百多元的葡萄酒。

直到服务员都走了向涛还傻愣愣的看着李天,一年没见,这小子现在居然混的这么牛逼。刚刚他点的那些东西得将近一千块钱。

平时向涛下馆子都舍不得,哪这么奢侈过,不过这也让向涛对李天产生了好奇。上学的时候他就知道李天家里是做生意的,但却不知道做的是什么生意。

看他现在的排场那生意肯定是非常的赚钱,不然这小子也不会这样的大手大脚。

“想什么涛子,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等下菜上来了可劲造,不够咱再点。”

在向涛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李天用开瓶器把葡萄酒拧开,给向涛倒了一杯。

“刚开始喝这东西不习惯,现在一天不喝都想。涛子你也尝尝这酒,其实也挺好喝的。”

给向涛满满的倒了一杯,李天也把自己的杯子填满。向涛倒是没着急喝酒,而是直愣愣的看着李天,问道:“天子,你现在做啥生意呢?咋这有钱?”

“啥生意?”

听到向涛的话李天呵呵的笑了起来,倒也没蛮向涛,把自己干的生意跟向涛介绍了一下。

李天是做工艺品加工的,所谓的工艺品也就是给那些城里人当摆设用的。他从周边的农村收集这些东西,然后在做深加工,销往全国各地。

现在李天已经有了自己的工厂,当然全都是他老爸帮他搞的。他那个工厂效益十分不错,这一年他是没少赚,足足有二十几万。

在这个连万元户都是凤毛麟角般存在的年代,一年赚二十多万那是什么概念,向涛连想都不敢想。在他的想法里,两年之内能成为万元户已经是遥不可及。

而人家李天一年赚了二十多万,这差距也太大了。如果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李天就是个百万富翁了。

百万富翁,那是什么概念?估计在整个天南省也找不出几个。李天现在在向涛的眼里就是个强人,今天这趟乡里没白来,他得好好的跟李天取取经。

“天子,你们那都弄些啥工艺品呐?”端起酒杯跟李天碰了一下,向涛喝了一口,随即就喷了出来。

“这尼玛是什么东西,饮料放嗖了吧?”

赶紧拿起一边的茶壶倒了杯水,向涛漱了漱口。而李天看的哈哈大笑,其实他第一次喝葡萄酒也是感觉饮料放嗖了,没想到向涛和他的品味一样。

“涛子,我知道你在想啥,你也想弄这东西是不是?”

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李天笑呵呵的看着向涛。上学的时候他和向涛的关系很不错,但毕业之后向涛就回了下河村。

下河村那地方离乡里太远,又没有电话,所以就一直都没联系。这次他见到向涛又想起了上学时候的那些事,毕竟是好朋友,他也想拉向涛一把。

见李天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向涛脸上一红,不过很快他就把那丝尬尴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可是跟谢老赖打赌两年之内要成为万元户的。

面子的事先不说,谢老赖家的丫头长的着实不错,现在在县城念高中呢。要是自己能成为万元户,那就真把谢老赖他闺女给娶过来。

“天子,不瞒你说,我还真想搞点啥生意干干,光靠打猎也发不了财,我还跟别人打赌在两年之内成为万元户呢。”

一听到向涛的话李天顿时哈哈大笑,万元户对他来说那就跟刚脱贫没啥区别。如果他要是想带向涛的话,不出半年的时间就能让他变成万元户。

这还是保守估计,如果向涛脑袋活肯吃苦,没准两三个月就能实现他的理想。

“涛子,咱们的关系就不用说了,我给你指条路。”

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李天一脸正色的继续说道:“我这里现在在搞柳编的工艺。柳编你知道吧,就是用柳树条子编的小框一类的东西。那东西现在很好卖,但做的人不多。如果你要干的话,你就找人编,然后送给我,我两块钱一个收,你看怎么样?”

李天说完就看着向涛,他知道向涛需要时间来消化他这些话。向涛听完李天的话就开始想,这东西肯定是有赚头的。

先说柳树,他们下河村最不缺的就是树,各种各样的树都有。尤其是柳树最多,光村头那一片柳树林子就有几百棵。

更别说河套那边还有不少,原材料倒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加工和收购的资金。村里面闲着的老娘们倒是不少,让她们干这个可能没有问题。

那剩下的就是资金的问题了,你从人家手里收购那东西肯定得给现钱,不然以后就没人给你做了。

自己倒是有些存款,加上今天这六百多块钱不到二千。一个柳筐他可以以一块钱的价格收过来,再卖给李天自己就能一个柳筐赚一块。

除去了雇车的钱一个柳筐最起码也能剩个八毛钱左右,这生意着实能干。只是资金是个大问题,自己手里这点钱根本就收不了多少。

“恩,先少收点,等到手里有了余钱再多收,这事不是着急的事,得量力而行。”

既然想通了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向涛拿起杯子跟李天碰了一下,捏着鼻子把那杯葡萄酒都灌进了肚子。

说来也怪,他第一口喝这酒的时候感觉有一股馊味,刚才喝就没那种感觉了。而且从喉咙到胃里都十分舒服,就好像三伏天吃了一块雪糕一样。

这顿饭吃了将近两个小时,向涛是知道什么叫奢侈了。那八个菜全是他听都没听过的东西,而且不光样子好看,味道也特别好。

向涛和李天这顿饭吃的十分高兴,两个人也没少喝。那葡萄酒当时喝着没劲,不过出门一见风向涛就有些迷糊了。

李天见向涛有些打晃就问他有没有事,向涛摇了摇头,又问了一遍柳编的事情,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向涛便晃晃悠悠的往乡里的沙场走。

早上的时候他和李大牛都说好了,还坐他的车回去,现在还没到中午,李大牛肯定在等他呢,所以向涛一出饭店就直奔沙场。

到了沙场,见李大牛果然在那等他,向涛晕乎乎的给李大牛塞了包烟。人家好心等他总不能白等,咋的也得给买包烟。

这烟可不比大前门,是向涛花了十块钱买来的。而李大牛一见到好烟比见了他爹都亲,也不问向涛在哪喝了这么多,直接把他扶上车斗,让他在里面睡觉。

“这葡萄酒后劲可真大,脑袋好晕。”

刚想到这里,向涛就觉得眼睛再也睁不开了,忽悠一下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向涛睡的特别的香,而且还做了个特别香艳的梦。他梦到二丫蛋子给他吹喇叭,自己的大家伙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那感觉简直爽的不行。

而且这感觉越来越真实,就好像真有人在自己的大家伙上不停的吸允。向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脑袋趴在自己的胯间,不住的吞吐着自己的东西。

本来他以为真是二丫蛋子,但借着外面的月光一看,居然是常桂香。这娘们用一只手握着向涛的家伙,吞一会儿舔一会儿,那样子就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东西似得。

而且她把衣服已经脱的精光,一边吃着向涛的家伙一边用手在她的私密处猛蹭,嘴里也“呜呜”的叫着。

“我次奥,这娘们奶子真大,一点都不比田巧云的小,平时咋就没看出来呢。”

见一对硕大的肉球不停的在自己眼前晃悠,向涛忍不住便伸手摸了一把。胸部被袭,常桂香立刻就停下了动作,抬头看向向涛。

“你小子早醒了啊,真是个坏种,也不告诉我一声。”

朝向涛笑了一下,常桂香手里依旧握着向涛的家伙不撒手,而且还拉起向涛的一只手塞到她下面,让向涛帮她过瘾。

手指一触碰到常桂香的私处,向涛就感觉自己的手指被淹没了。常桂香下面已经湿成一片,向涛的手指一进她的私密处,常桂香顿时就一挺身子。

“涛子,动作快点,嫂子难受。”

低低说了一声,常桂香就开始“哼哼”起来,向涛也特别兴奋,手指在常桂香的私处不断的抽送,常桂香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本来向涛打算睡醒了就去找田巧云过过瘾,没想到这常桂香却主动送上门来了。昨天在村长家她就帮自己吹了个喇叭,向涛知道这娘们也旱的够呛,肯定是想让他用大枪帮她滋润一下。

“嫂子,光用手你过瘾吗?咱有更好的东西。”

下面的东西已经严重充血,任东现在就想找个地方释放一下。常桂香一听到任东的话,顿时就爬到了他的小床上,把向涛的家伙扶正,对准了就坐了下去。

“哎呦,你这东西可真要命。”

刚坐下去半截,常桂香就不敢再往下了。向涛的东西实在太大,虽然常桂香已经生过孩子了,但还是感觉自己快要被撑裂了似的。

东西只进去了一半向涛十分不爽,见常桂香不动了,向涛习惯性的一抬屁股,大家伙出溜一下又进去了不少。

但常桂香却惊的站了起来,一脸嗔怒的看着向涛。“你这小子,想把嫂子给捅死呀?不行不行,咱换个姿势,我在下边,这个姿势能把你的大家伙全吞进去。”

说完常桂香就躺在了床上,把两条腿劈成个八字,已经泛滥成灾的洞口对准了向涛。向涛低下脑袋在常桂香那里闻了一下,没闻到什么味道倒是蹭了一鼻子的水。

这下把常桂香给逗乐了,说向涛跟他家那口子一个德行,老愿意在她那里闻,跟狗一样。向涛一听到常桂香骂他是狗,顿时心里就是一阵暴怒。

把自己的大家伙对准常桂香的私处,狠狠的塞了进去。“娘的,说老子是狗,那你就是狗日的。”

心里骂了一句,向涛便开始动了起来。这个姿势确实能把向涛的家伙全都吞下去,向涛每次进入都是直接到底,然后再整根抽出,再直冲到底。

只是几下,常桂香就开始浪叫。也幸好向涛家周围没有别的人家,要不然就常桂香这种叫声肯定得让别人听着。

向涛和常桂香的这一场大战十分激烈,怎么说常桂香也是生过孩子的人,比田巧云扛日。向涛弄了她半个小时她才到了第一个高潮,不过很快她就缴械投降了。

因为向涛一直在梦里冲刺,常桂香的高潮也一个连着一个,当向涛把自己的精华全部喷发到常桂香身体里的时候,常桂香已经彻底不能动了。

“你这个小子,真是天生日女人的货,从我结婚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有这种飞上天的感觉,涛子你可真厉害。”

好半响常桂香才缓过气来,在向涛的脸上摸了一把,十分舒爽的对他说道。而向涛只是嘿嘿笑了几声,在她的胸脯上摸了几把,随后把自己的家伙给抽出来,用手纸擦了几下。

“嫂子,问你个事,咱村的妇女会不会弄那个柳编啊?”

也用手纸擦了一下私处,常桂香撇了撇嘴说道:“那玩意哪个娘们不会呀,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会弄那玩意的。”

“啊?那我咋没看到谁弄这东西呢?”

有些疑惑的看了常桂香一眼,向涛平时没少逛东家窜西家的,但也没看到哪家的娘们弄这个,不禁有些怀疑常桂香的话。

“那东西又不能卖钱,谁弄它干啥。”

原来是没有动力,怪不得看不到那些老娘们弄这东西。向涛想了想,又对常桂香说道:“嫂子,你说要是有人收她们会弄吗?”

“弄啥?谁收那东西?”

常桂香又撇了撇嘴,这向涛也不知道是咋了,竟问那些奇怪的问题,那东西哪有人收啊,要是有人收的话村里的娘们早就弄了。

“你看看这个嫂子,你能编出这样的东西不?”

把屋里的灯打开,向涛把李天给他的那个有彩图的书拿了出来。那书上都是各式各样的柳编工艺品,李天对他说了,只要编出书上这样的东西他就全都收。

“涛子,你从哪淘弄的这东西呀?”在书上翻了一阵,常桂香便把书扔到了一边。

“这东西没啥难的,用不了半个小时我就能编一个。”

向涛一听常桂香说能编,顿时就问她:“嫂子,你说一块钱一个收这东西有人干吗?”

“一块钱?肯定有人干。”

常桂香说的十分肯定,而向涛一听顿时就乐了。如果这生意能成的话,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成为万元户了。

等到自己成为万元户那天,第一件事就是让谢老赖管我叫爷爷,然后再日他闺女。想到这里向涛脸上挂起一丝戏谑的笑,看的一边的常桂香只咧嘴。

常桂香在向涛这待到半夜才回去,为了来找向涛她把孩子都送到娘家去了。常桂香一走向涛就开始盘算着一天能收多少柳编工艺品,全村都一百多个妇女。

这阵又不是农忙的时候,每个妇女一天编十个,那一天就是一千个,然后转手就能赚一半的钱,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出半个月,他就能成为真正的万元户。

越想越是兴奋,向涛连做梦都在笑。第二天一大早向涛就早早起了床,直奔妇女主任胡大山家。

胡大山外号胡咧咧,一张嘴特别碎,比村里的老娘们都碎上不少。这家伙婆娘死的早,也没孩子,一直都是光棍。

不过他乡里有人,要不然也不能捞个妇女主任干。这家伙特别的好色,要不然也不能干这差事,十里八村男的当妇女主任的他是独一份。

但胡大山可不管别人怎么说,他就乐意干这差事。能借工作的机会跟那群老娘们摸摸索索,没有比这更爽的活儿了,就算是拿村长这个职位跟他换他都不干。

胡大山家住在村西头,向涛在小卖店买了两包红山茶,直奔胡大山家。红山茶在这个年代可绝对算是好烟,一包六块。

老张头家的小卖店自从进了这烟一包都没卖出去,向涛一下买两包倒把老张头给乐的够呛。

“大山叔,在家呢啊。”

一到胡大山见门口,向涛就笑呵呵的跟他打招呼。胡大山正在扫院子呢,见到向涛走进来就把扫把扔到一边,招呼他坐下。

“涛子,找叔有事吧,咱也不是外人,有事就说。”

给向涛发了根烟,胡大山自己也点了一根,喷了一口烟雾,他便直截了当的对向涛说道。胡大山四十六岁,有点近视眼,烟瘾也特别大,经常夹烟的那两根手指被熏得焦黄焦黄的。

“叔,我找你还真有事,你能不能帮我组织一下全村的妇女做柳编工艺品,我负责回收。”

将那本柳编书递给胡大山,胡大山接过,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便把书还给向涛,抽着烟不说话。

“咋了叔,这事有难度啊?”

天气太热,向涛不愿意一家一家的跑。而且他年纪轻,可信度不高,村里的老娘们不一定能信的过他。胡大山就不一样了,虽然他只是个妇女主任,不过在下河村妇女的眼里可是个信得过的人。

只要他出面,这事就成了一半。再说自己做生意咋的也得跟村里打个招呼,等把胡大山这边搞定了,他还得去趟村长家。

“难度倒是不大,不过得用村里的大喇叭广播一下,你也知道,广播平时都是锁着的,钥匙在村会计那把着呢,我和他不对口,这事……”

胡大山话还没说完,向涛就把两包红山茶塞到他的手中。一见到是好烟胡大山顿时眼睛一亮,要说他最大的爱好只有两样,那就是烟和女人。

这两样都是他的命根子,一看到好烟胡大山下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涛子,你这是干啥?拿叔当外人是吧?”

平日子向涛打猎倒是会给他送一些来,他对向涛的印象一直都不错,还真不好意思收向涛这两包香烟。

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胡大山的眼睛却一直盯在烟上。向涛也知道他,懒的掉渣,不过见了好处,他肯定撅着屁股帮自己办事。

“叔,看你说的,我这不是孝敬你吗。再说你帮我这忙可不小,要是这事成了,我天天给你买烟抽。”

一听到后续还有好处,胡大山呵呵的笑了起来。一拍向涛的肩膀,说道:“你小子还真厉害,没想到年纪轻轻就做起了生意。你放心,这事包在叔身上了,肯定给你办的妥妥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向涛就喝胡大山聊起了别的。这胡大山真不愧是个碎嘴子,竟扯那些没用的,向涛只听了一会儿就跑出了他家。

回家拿了两只以前打的野兔,向涛又往村长家走去。一是这事得跟村长打个招呼,二是看能不能弄到村里的扶持。

他身上的子弹可不多,只有两千来块钱。如果村里的老娘们一天能出一千个柳编工艺品,那他这钱也只够收两天了。

到了村长家门口向涛就看到二丫蛋子在井边上洗衣服呢,毛莹今天穿了一个白色的衬衫式半截袖,上边的两个扣子没扣。

随着她洗衣服的动作里面的奶罩若隐若现,看的向涛不由得就是一阵火大。一想到那晚在山上他对毛莹做的事儿,向涛下面顿时就有了反应,吓得他赶紧猫下了腰。

毛莹现在是放暑假,能在家待一阵子。向涛笑呵呵的走到毛莹跟前,对她说:“洗衣服呢啊?”

听到向涛的声音,毛莹抬起脑袋,想起那晚他救自己时候的英勇模样,脸色一红。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了,态度好了许多。

“涛子呀,你咋来了呢?看我来了?”

“嘿嘿,我来找村长,在家不?”

向涛可不敢说看她来了,这话要是让村长听着,以为自己在打她闺女的注意那可就不好玩了。

村长还指着毛莹找个城里的对象,他们老两口也摆到城里呢。本来毛莹还有个哥,不过那家伙不学无术,在县里乱混,很少回家,村长两口子也知道指望不上,所以把希望都寄托在向涛的身上了。

“我爹不在,你找他干啥呀?”

向涛没想到村长会不在家,不过也没关系,这事儿跟他家人说也一样,到时候转告他一声就行,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弄点赞助啥的。

“哟,涛子来了,快进屋坐,婶子给你倒杯茶去。”

白秀萍从屋里出来,见向涛手里拎着两只兔子顿时就热情的招呼向涛,那模样就跟招呼自己家姑爷似的。

在村长家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村长回来,向涛便把自己的来意跟白秀萍说了一下。白秀萍一听说向涛要做生意不断的夸他,而且也满口答应一定把这事转告给村长,顺便看看能不能帮他争取到一些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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