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它上课不准流出来:第一次跟少妇开荤

 佣人悄无声息地退下,叶以澜心慌得揪紧了身下的地毯,哑着嗓子求饶,“沈沉……”

  话音未落,她差点两眼一翻的晕死过去。

  这也是为什么她那么惧怕沈沉的原因。

  每次她犯错,他都能用各种手段,来惩罚她。

  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每一次的惩戒,都足以让她生不如死。

  他喜欢这样掌控她的感觉。

  她知道,这是他故意的在折磨她。

  “放过我……求求你……沈……沉……”

  不知什么时候,她彻底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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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昏睡过去的女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开门吩咐佣人,“叫许然来,给她看看。”

  “是,先生。”佣人毕恭毕敬的应声。

  ……

  叶以澜醒来的时候,上身已经换了干净的白色衬衣,不算长,刚遮到大腿根部。

  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子正收着医药箱,语气不紧不慢的道,

  “已经给你上过药了,这几天注意一下,不要有过于激烈的床事……”

  他似乎对这情况已经习以为常。

  毕竟叶以澜被沈沉搞的不省人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过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他不过只是一个私人医生,有什么资格多管闲事?

  许然心里有些憋闷,拎起医药箱准备离去,却被身后伸出的纤细的手指一把扯住了衣袖。

  女人声音有些颤抖,“许然,慕之他,还好吗??”

  沈沉发现她和沈慕之私会,几乎是大发雷霆,她被带回别墅施以鞭刑,沈慕之那里也一定不会好过。

  他本来就双腿瘫痪了,她简直不敢想象沈沉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对待他。

  而叶以澜的问题,听在许然的耳中却是十分可笑的。

  他回头,一脸认真的盯着她,问了三个字,“你说呢?”

  叶以澜抓着他衣袖的手一点一点失去了力道,最后,彻底的垂了下来。

  是啊,以沈沉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格,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沈慕之呢?

  上次是打断了他的腿,这次,又会怎么样?

  慕之……

  想起那个温文尔雅的男子,叶以澜的心里就一阵一阵的抽痛。

  许然沉默了下,“你想要日子过得好一些,还是断了念想,别再见他了。”

  叶以澜的一双眸子里染着水雾,喃喃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能见他,我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去见他,可我有话想跟他说。”

  许然提了提肩膀上的药箱背带,不打算再多留。

  女人的眼泪对于男人而言是毒药,看的久了谁也会心软。

  “许医生,你帮帮我……帮我给他带话好不好?”

  他脚下迟疑了几秒,终究是心一横,“不行。”

  “扑通”一声,叶以澜从床上跌下来,竟是跪在了他面前,“许医生,算我求你……”

  许然脸色一青,一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叶以澜,你干什么?起来。”

  叶以澜却跪着不肯动,像是下了狠心一般,死死地攥着许然的袖子,

  “你答应我,答应我就起来,你跟慕之不是朋友吗?我不是想害他,真的,你就帮我带句话,好不好?”

  不知道是被那句话打动了,许然的眉头终究是松动了几分,点了点头。

  “你说吧,就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卧室门缝中,一道纤细的身影晃过,拖鞋踩在地毯上,并未发出过多的声响,

  季明蕊原本是要去书房找沈沉,却被卧室里一字一顿的哽咽声给吸引,停下了脚步,在听清里面说话的声音后,她面色一沉,在手机上划了两下,收音的位置凑近了门板。

  “你先起来,伤口刚处理好,再崩裂了对以后复原没好处。”

  许然扶着她的肩膀,将她安置回床上坐着。

  坐下的时候,她眉头明显一皱,露出几分痛苦的神情。

  “过两天就好了,忍着点。”

  “没事,我没事,许医生,谢谢你。”

  叶以澜这个谢谢,谢的自然不是帮她上药,

  许然皱了皱眉,沉默了几秒,

  “你说吧。”

  叶以澜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酝酿措辞,开口的时候声音里染着痛意,

  “你帮我跟他说,忘了我吧,以后也不要再想办法跟我见面了,我仔细想过了,我跟他以后,再也没可能了,我也……不爱他了。”

  许然的眉头皱的更深,似乎是没想到叶以澜要说的就是这些,忍不住追问道,

  “你是真的想开了,还是只是想让他死心?”

  “想开么?我不知道怎么去想开,”叶以澜的眼中满是自嘲,嗓音艰涩,

  “我是认命。”

  从那晚喝醉酒的沈沉强暴了她,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开始,她就认命了。

  许然沉默了几秒,重新背好了药箱,

  “话我会原封不动的带到。”

  走之前,他比往常的动作慢了些,犹豫了一会儿,干净修长的手指在叶以澜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好好休息,没什么过不去的。”

  门缝中的那道身影迅速闪到走廊偏僻的拐角里,等到许然走了以后,镶了水钻的粉色指甲滑过手机屏幕,按下了确认保存键。

  沈沉站在书桌后,双手撑在书桌上,望着铺陈在桌上硕大的图纸——温泉度假村开发规划方案,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刚惩戒过那个不安分的女人,明明应该有发泄过后的餍足,可是他却什么也没感觉到,甚至于比之前知道她偷会沈慕之的时候更加烦躁。

  一阵敲门声传来,他不耐烦道,

  “进来,”

  “少爷,这些东西……怎么处理?”

  佣人端着托盘远远地站在门口,神情恭敬拘谨,眼眸低垂,不敢直视沈沉。

  托盘上是皮鞭,上面还沾着血迹,此刻已经干涸,凝结成了难看的褐色。

  沈沉脸色沉了下来,

  “第一次处理吗?这种事也来问我?”

  佣人吓得浑身一抖,磕磕绊绊道,

  “先前的都是洗净消毒备用,这个,这个皮鞭上的倒刺,磨损,磨损的厉害,橡胶也……也有些裂了…….怕您下次用起来,用起来不顺手,所以,所以我给少爷寻了一套新的东西,用起来可能会更加过瘾,少爷您您不如正好换了…….”

  “是吗?那我还真是错怪你了,”

  沈沉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却在佣人小心翼翼抬头试图打量他脸色的时候,猛地沉了下来,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对这些事指手画脚了?你算什么东西?给我滚出去!”

  佣人脸色煞白,腿一软,转身的时候差点撞在墙上。

  沈沉气不打一处来,

  叶以澜这个女人再不知死活那也是他一人的玩物,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这帮人,一天不教训,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笃笃笃”又是一阵敲门声,

  “我说了让你滚,再做些没用的事情就彻底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沈沉不耐烦的吼了一声,而门柄却依旧转了转,进来的也不是佣人,一张带着妆容精致的脸探了进来,眼神娇媚,半开玩笑的语气开口道,

  “沈总,怎么发这么大火?跟谁置气呢?”

  “怎么是你,”沈沉只扫了一眼,“你来干什么。”

  季明蕊背着手,步伐轻快的走到书案前,

  “听说设计部把新的设计图交上来了,我来问问你满不满意,不满意的话,我重新给你推荐几个设计师。”

  “这次的图还可以,之前推荐的几个人不错,谢谢了。”

  沈沉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工作上的事情,他从不含糊,季明蕊是他青梅竹马的发小,虽说跟大部分富家千金一样没什么能力,但是在建筑设计规划这方面认识的人的确不少,这次也是给他帮了不小的忙。

  “好歹是四个亿的项目呢,严谨一点也正常,你不用怕麻烦我的,沈沉哥。”

  “嗯,需要的时候,我会找你。”

  见季明蕊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沈沉抬起头,看着她问道,

  “你还有事?”

  “有件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季明蕊露出为难的神色,一双手反复的摸着手机,

  “你知道我也不是八卦的人,但是有时候就正好碰上了,我也是顺手,你别误会我啊……”

  “你想说什么?”沈沉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最烦吊人胃口的事情,眼下正烦心,没闲功夫陪着季明蕊玩什么你猜我猜的游戏。

  见他不耐烦,季明蕊露出几分悻然,赶忙划开手机递到他面前,

  “是这个,我刚来的时候听到的,那个……门没关,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粉色的指甲从眼前一晃,钻光闪了闪,便按下了播放键。

  手机里响起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你帮我跟他说,忘了我吧……”

  在听到叶以澜声音的瞬间,沈沉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而在听到最后那四个字的时候,他的目光已经阴沉到了极点。

  “我是认命”

  四个字反反复复的在他的脑子里回荡。

  认命……

  季明蕊见他脸色铁青,眼神中闪过一丝快意,添油加醋道,

  “沈沉哥,女人看女人和男人看女人角度是不一样的,你把叶以澜当个宝,其实可能并不知道她私下是什么样,我也是替你感到不值……”

  她话还没说话,便听到‘呲’的一道声音,

  循声望去,沈沉的双手压在设计图纸上,双手手背青筋暴起,逐渐攥起边角,导致整个设计图贴着桌面从中间部分开始往两边撕裂。

  她面色一僵,“沈沉哥……”

  “滚……”

  冰冷的一个字从他嘴里吐出,让季明蕊如置冰窖,浑身一抖差点拿不稳手机。

  她从未见过如此阴沉的沈沉。

  季明蕊离开后,设计图纸在沈沉的手中撕成碎片,纷纷扬扬从半空中落下,夹杂着他的愤怒,雪花一样的纸片落满了书案。

  他攥紧了手指,念及刚刚佣人送来的东西,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

  转眼过去了一个礼拜,除了不能出门之外,叶以澜在小别墅过得还算舒心,最起码这段时间沈沉都没有再来强迫她做什么事情,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七七八八。

  那天之后,许然一直没来过,她不知道她的话带到沈慕之那儿了没有,所以每天下午都在花园里翘首以盼,希望能早点看到许然的身影。

  “我就在这里走走,不会出去的,你不用看着我了。”

  叶以澜回头看了一眼女佣,

  女佣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像是哑巴一样,一个字的回应都没有,杵在原地动也不动。

  叶以澜皱了皱眉,不再说什么,自行朝着小花园走去。

  别墅里的佣人都这样,从不跟她说话,只服从沈沉的命令。

  正直春末,园子里面的花开的正盛,姹紫嫣红,争奇斗艳,尤其是通往亭子小路两边的红蔷薇,开的越发娇艳。

  叶以澜喜欢花,各种各样的花,所以这片小花园几乎是她对这个地方唯一美好的印象。

  女佣一直站在花园入口处,目光紧盯着叶以澜,无暇顾及其他,是以没发现沈沉已经走到了她身侧。

  等回过神想要打招呼的时候,沈沉面容冷峻的抬起手,手指动了动示意她离开。

  沈沉的目光落在叶以澜身上,她今日穿着一件嫩黄色的连衣裙,边角缀着一圈白色的雏菊样式,站在红蔷薇花丛中,微微俯身,正低头拨弄着蔷薇花的花蕊,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忽然露出一抹难得的笑意。

  沈沉的喉结微微滚动,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身后,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背后优美的蝴蝶骨上。

  他心火大盛。

  叶以澜正全神贯注的望着红蔷薇花蕊中的蚂蚁,一只被花蕊搞的晕头转向的蚂蚁,绕着同一株花蕊来来回回的转了不知道多少圈都没能转出来。

  微风从身侧拂过,送来浓郁的花香,闻着让人十分舒适,她笑了笑,伸手将花蕊拨弄开,想要帮它一把。

  手指刚触碰到花瓣的瞬间,身后忽然抵上一个炽热的胸膛。

  熟悉的清冽气息萦绕,她身子一僵,大感不妙。

  沈沉回来了。

  果然,下一秒——

  叶以澜惊慌失措地尖叫了一声,抖得跟筛糠一样,仿佛只要风一吹就能倒下一般。

  “不要在这儿…….”

  她哭着求饶,努力的压低声音,努力的抑制住哭声。

  “好,不在这儿,”耳边传来沈沉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我满足你。”

  话音刚落她便被扯进了亭子,

  “不要……”

  叶以澜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惊慌的尖叫了一声。

  “不要?呵!”

  沈沉的声音越发的冷冽,似乎这些事情对他而言只是折磨的方式,并不能让他本身有什么反应。

  “叶以澜,你真该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亭子西南角的树林里,一身米色家居装扮的男人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的望着远处亭子里发生的一切。

  “二少爷,还去么?”

  身后的佣人迟疑着问道。

  他却充耳不闻,似乎受到了极大地刺激一般,怔怔的望着亭子的方向,眼圈泛红。

  佣人皱了皱眉,直接将他推了出去。

  隔着一丛长势喜人的红蔷薇,佣人推着轮椅走近也无人发现。

  沈沉听到一阵滑轮摩擦的声音之后,嘴角边勾起一抹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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