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忽然王寡妇问道:“刚子,你爸睡了吗?”
“他身体虚,刚黑就睡觉了。”
“哦,婶子的病……”
“来吧,屋里我瞧瞧。”荣志刚装着一副医者仁心的样子。
看见荣志刚这副表情,王寡妇原本难以欺说出的事情,也稍稍的有了些放松,荣志刚直接地带到了他的卧室。
王寡妇皱眉道:“怎么是这里?”
“我家堂屋挨着父亲的卧室,我怕这大半夜的吵醒了他……”
“哦……”王寡妇的疑虑顿时打消了。
她还以为荣志刚会对她那啥了呢,至此,她不由得苦笑,自己多心了。他一个年轻小伙,怎么对自己这种残花败柳有意思呢?
荣志刚给王寡妇搬来一张凳子,让其坐下,然后开始号脉。
“婶子肚子里有硬物,如果不取出来,明天发炎的话,后果很严重。”荣志刚早就知道黄瓜的事情,号脉不过是个假象。
故意说得很重,就是想让王寡妇落入他的彀中。
“啊……”王寡妇惊讶极了,不过还是扭扭捏捏,不肯说。
“婶子,我是一个医生,男女都一样。不能讳疾忌医啊……”
“这,这……”
“您的隐私,我绝对不会外传。”荣志刚加大了王寡妇的信心。
“好吧,其实你也知道,我们这种孤独的女人,都喜欢那啥,我把黄瓜断在了那里,你能去取出来吗?”
王寡妇说完,脑袋低垂,羞红了一脸。
“能,李狗蛋家媳妇孩子难产,我不给都取出来了吗?”荣志刚炫耀地道。
“是呢,我这个事儿对你来说是很简单的事情吧?”
“那是当然。”荣志刚取出一个医药盒子,里面装的是钳子,镊子之类的西医物件。
现在中西医合并,即便是纯中医,也会摆上这些东西,有时候需要这些东西处理一些中医器械无法处理的疾病。
村子很穷,在上任赤脚医生死掉了之后,没有新的医生来,这个位置便一直空缺着。
在这里,懂得基础药理的他,完全地承担看病的角色,他成了这里唯一的医生。
其实,他这一手医术也是在书上学的,虽然以前他爷爷也懂点医术,但压根就没教过他什么。
镇上书店的那些医书,被他全部买回来了,加上勤奋好学,有病人看,自然磨炼几年就成了一个不错的医生。
这里只要不是动手术的病,都在荣志刚这里看。
在酒精灯上消毒完毕长号钳子和扩阴器,荣志刚对王寡妇道:“婶子您张开腿。”
荣志刚故意装得很生涩,代表他还是个纯洁的青年。
王寡妇看见他这样,心里道,真是个处男啊!要是被自己享用,那多么美好!
欲望让王寡妇心里荡漾起浴火。
如果男人的器物来代替黄瓜,那自然比冰冷没有感情的死物舒服多了……
想到这里,王寡妇的身体立马就出现了动情的痕迹。
荣志刚幸好是蹲着的,不然鼓起的蒙古包一定非常出卖他的本性。
王寡妇并没有因为自己的骚变得羞涩,她还故意的把那神秘的一面给荣志刚看。
这代表了王寡妇很空虚,很火热,很想要某个东西去临幸。
“婶子,我开始了!”荣志刚压抑了一下心里的火焰,熟练地开始操作起来
“嗯……吖……”
禁不住,王寡妇深深地申银了一声。
瞬间的快感,从冰凉的扩阴器上传递到了她的大脑神经。
这沉长的舒服感,顿时让她脑子一片空白,进入半游离状态……
扩阴器继续的深入,到达了葫芦口的位置,清晰地可以看见一根调皮的黄瓜卡在了关口。
荣志刚马上用长镊子夹住了,慢慢朝着外面托曳。
可是黄瓜是脆的,而卡住的位置也很尴尬,太紧了,镊子夹住的部分拉就立马断裂,大部分依旧在里面。
“不好搞呢!”荣志刚无奈地道,“只能手去拿出来了。”
“恩,志刚,尽管那么做吧,没事。”王寡妇给荣志刚打气。
实则是,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手有温度,比起那冰凉的扩阴器而言,这样的操作,更能让王寡妇舒服。
尽管,不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只是异性的手。
但这也让空虚了多年的她,第一次如此爽舒。
荣志刚丢下了手中工具,用清水再次消毒,毛巾揩干了手,就立马投入工作。
左手掰开,右手深入。
不一会就触摸到了一个硬物,灵巧的手指钳住了它,一口气呵成拽出。
一根五厘米长的半截黄瓜出来了。
“婶子,你好些了吗?”
“舒服多了,那东西在里面塞得慌,心里跟猫爪一样。”王寡妇道,“你小子真厉害,回头我抱只兔子给你吃。”
“不用了。”荣志刚知道,王寡妇家也不富裕,她全靠养兔子生活,自从她男人去世了,经济一直紧巴巴的。
一只成年兔子,要买二三十呢,可以够王寡妇支撑三四天的开销了。
“这可不行啊,你帮了我大忙。”王寡妇没有将裙子放下,大河沟由着它张开,调皮的地方,可爱至极。
“小事一桩,我靠卖草药还能维持,婶子还是留着自己卖吧。”荣志刚摆手道。
“不行啊,要么婶子让你舒服一次,当做酬劳?”
“这个……不好吧?”荣志刚半推半就。
实际上,他火冒得三尺高了,早就想发泄了。
王寡妇突然阴笑道:“你就跟我装,婶子年轻过,知道憋着很不好,身体会憋坏。”
“额……”荣志刚顿时无语了起来。
他木讷地杵着,不住地怎么开始。
但王寡妇是过来人,压根不需要荣志刚动手,她身体压了过去,沟槽正好压在了蒙古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