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同学玩勃起了:学长我错了高H

“走吧,你可以不用管我。”

站在人行道上,晓芙开口。

“我送妳回去。”

男人可回话了。

 文学

晓芙还以为他那张漂亮的嘴只用来笑。但想跟她回家?门,不,窗户都没有!

“不用了。我能自己回家。”

男人听了淡薄回答没反应,只是浅浅一笑。

笑,又笑?嘴不酸吗?!晓芙管不了他走不走,她可要走了。转身,头也不回地跨步扬长而去,依照原先谋划,甩了他。

咻—咻—

这冬日商业区里,街道空旷得凄凉,冷风飕飕。晓芙走了五、六分钟,到公车站牌。照理说她打个车最快,但她上个星期才花钱修了公寓水管,接着又去度假,有些透支。站在候车亭,她望了望。这里到她家的路线班次好像不密集,晓芙研究起公车站上的路线图。

“这字是写给蚂蚁看的吗?那么小?”

晓芙踮起脚碎唸,试图看清楚路线图最上面的时刻表。

“红245…八点…”

晓芙吃力地瞇起眼。

“八点四十五分。”

一个声音从晓芙耳边扫过。转头,俊逸的笑又出现了。

“你跟踪我?”

“我开车经过,刚好看见妳。”

他说完长臂一举,“我可以载妳回去,我的车在旁边。”

晓芙顺着他的指示望向路边…红色的…Porsche?

其实,晓芙对车并没有研究,除了大家耳熟能详的大众品牌以外,其他都搞不清楚。会知道这个牌子是因为她三姨妈的儿子整天在网上发文说这牌子的车是他的梦想,有朝一日一定要攒足了钱,买一辆!是说,他这职业的工资果然惊人,年纪轻轻就拥有一辆价值同一间房的车。三姨妈的儿子长得不好,不然干这行一定能让他美梦成真。

“怎么了?”

男人见晓芙若有所思,问,自动开启的笑容依旧外挂。

“我搭公车,不麻烦了。”

晓芙没多理笑得甜腻的人,自顾自走进候车亭,一屁股在一排椅子中间坐下。

才坐稳,她右边就落下一个人。他跟着她,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

“你干嘛?”

“我陪妳等车。”

……

昨晚偶像剧男主的一句台词呀呀飘过:有一种晚餐,叫「我陪妳吃晚餐」。这会儿,还有一种车,叫「我陪妳等车」!

晓芙自认是个谦恭有礼的好公民,脏话从不说出口。但她现在忍不住想:我X,这就是他们撩妹的手段?肉麻得胆都快吐出来了!

斜眼,她瞅了瞅坐隔壁说要「陪她等车」的男人。

玉树何止临风、相貌不只堂堂,清澈的眼神简直高不可犯似的。可,明明只是个牛郎!

晓芙不禁摇摇头。

“怎么了?”

晓芙的举动让小牛郎奇怪。

“觉得你傻啊!”

“什么意思?”

小牛郎又冒出那甜甜的笑。被骂还笑,果然傻。

晓芙清清喉咙,回:“我挺穷,每月扣除开支和房贷,所剩无几。”

“喔。”

他就淡淡应了声「喔」。

“我没钱给你!”

晓芙强力再补充。

小牛郎提眼凝望,噗哧,又是一个笑,但这次不是浅浅的笑,而是笑出了声。

笑X啊!!晓芙忍不住又咒。她自认是个谦恭有礼的好公民,从来不骂脏话的。可,马的,上面的话那一句好笑了?我穷好笑?我缴房贷好笑?还是我长得就好笑?

看着男人笑得像他拯救了全宇宙似的忘我模样,晓芙很火大,张口想骂人,可小牛郎却抢先她。

“姊姊不记得我了?”

他用他那如乐器般的清澈嗓音送上这一句话。

那脸上该死的笑,继续温温地延伸。

(三小时前……)

东城这条街,位在商业区与住宅区交接处,不长也不短,林立许多店家,不是普通的店家,是那种灯红酒绿、紫醉金迷的那种。

街口走出来一个男人,身形高挑,明显在人群之中。

他穿着一套浅灰色西装,剪裁就像是为他量身缝制般贴身,立体雅致的面容也完美犹如上帝定制。他走进一间店,光滑清水墙上只有一个黑色金属英文招牌,配上傍晚金黄暮色,看起来有种低调的奢华。这里,离「上班」时间还早,但他却见店经理已坐在前厅吧台边吐着云雾。男人见到他进来,将手上才刚点燃不久的菸往烟灰缸上捻熄。

“Oscar,刚好,今天接到一个外派工作,说是庆生会,去吗?”

宋含有些意外。

他才刚在这里上班不久,店经理见他生手,所以从没有安排过外派工作给他,今天却主动问他要不要。

“我可以吗?”

“可以。”

男人从高脚椅上站起说。

店经理,三十多岁的男人,身着一套材质高级、平常不多见的深紫色西装,胸前还插着一条色调饱满的纯色丝巾。他长相斯文中又带点粗旷,或许是因为下巴上留着经过细心修饰的有型胡渣与飘散的淡淡烟草味吧。

他走近宋含,从西装兜里抽出手机,长指按了按,“是一间公司OL过生日,算是轻松活,钱你我四六分,小费算你的。地址短信给你。”

“叮咚——”

手机声响,宋含看了眼,点开短信时,目光弥留在手机一张洒满金穗阳光的风景底图上,感觉有些出神。

“有事就联络我。”

店经理说。不知道是不是不放心,他又补了这句话。

宋含点点头,手滑动,屏幕上金穗阳光关闭。

月色朦胧。

晚间七点,宋含按照店经理给他的讯息,在约定时间到了东区这家KVT。

他步出电梯,才走到包厢大门,就见一个年轻男人拿着手机跑出来。

“你是WR驿馆派来的人?”

那男人一看见宋含便不多思索问。

“是。”

宋含回。

“终于来了!”

男人喜孜孜一把攀上宋含的肩,瞧着他满意地自我介绍,“我叫小李,今天买你的人。”

宋含愣一下。

“喔,别误会,是帮里面的人!”

小李说完,热络将宋含带进包厢。

宋含是极具相貌的男人。身材挺拔,面容俊雅,眉眼间还流露出一种沉稳的高贵气息。他出现在包厢的瞬间,像划破原本膻腥空气中的一股清流,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但宋含诘亮的双眼,却注视着,站在室内中间一个闭着眼的女人。

小李喊了旁边一个扎马尾、笑容灿烂的女孩,“喜米,「礼物」来了。”

女孩见了宋含开心地将三条缎带塞到他手中,食指放在唇上貌似提醒他噤声,开口,

“好了,小芙姊,我们有三样大礼,这三条缎带选一条,眼睛不能张开喔!”

宋含的嘴角不由得一扬,因为女人的名字以及自己手中的三条缎带。然后她口中的小芙姊,闭着眼,豪迈地抽了一条。

“小芙姊,可以睁开眼睛了!”

女孩笑着又说,马尾轻盈晃了晃。

在女人睁开眼的一剎那间,宋含脸上绽放出的笑容极温暖。二人站得很近,不到二步距离,他甚至能看见女人左额发际处一道淡粉色小疤痕。

“小芙姊,喜欢吗?妳的生日礼物!”

喜米一说完,全部的人开始起哄,直喊:“在一起、在一起……”

……

女人的脸明显绿了。

“这是在演哪齣?我的礼物是个人?一个男人?而且看起来也太年轻了吧!另外二个礼物是什么?”

“小芙姊,他今天被我们买下了,随妳差使!”

小李贼笑,意有所指地说。

“你们为了未婚的我,可是用尽洪荒之力啊!”

女人有些哭笑不能,瞟眼打量她的礼物。

“您好,我叫Oscar,今天由我来替您服务。”

宋含开口。

但女人只是定立着明显没有任何表现的表现让他只好再补一句:“我们坐下聊聊?”

“不了,我想回家。”

女人回得干脆。

宋含能感受,那看着自己的眼,蒙着某种意兴阑珊,甚至轻蔑。

最后在一阵七嘴八舌、热烈推拱之下,他们俩离开包厢。

从步出包厢、搭乘电梯到下楼走出门这段路上,女人都没说过一句话,甚至没看宋含一眼。但宋含却没因此影响情绪,脸上仍然挂着笑容。

“你可以走了。”

她站在人行道上就说。

宋含没回应,淡淡笑着。

“走啊,你可以不用管我。”

“我送妳回去。”

宋含的话让她犹豫了,虽然时间很短,但他撷取到了,以及再次的,轻蔑。

“不用了。我能自己回家。”

相当残忍的拒绝。可宋含,依然浅浅一笑。

果然没有食言,她头也不回地跨步扬长而去。

宋含没跟上前。

安静望着远去的背影,他俊致的唇角微勾,某种不合理的愉悦。

宋含发动引擎,车缓缓驶出弯道,出了停车场,过了闸门,他右转,进入主要干道。

右前方的公车亭,一个人站在那里。

他减速,踩下剎车,停止。

宋含静望,接着开门步下车,走向那个人。

晓芙踮着脚,举止很明显是想看清楚路线图最上面的文字。

“红245…八点…”

她吃力地瞇起眼。

“八点四十五分。”

宋含凑近说。他的身高让他很容易读出站牌上的字。

晓芙在他胸前转头,略带惊讶。

“你…跟踪我?”

“我开车经过,刚好看见妳。”

宋含觉得他的回答引发晓芙警戒,高度警戒,从头到脚。

“我可以载妳回去,我的车在旁边。”

宋含试图表达出善意,举起长臂,指向停在路边的车。

晓芙一望,像思索着什么,没回应。

“怎么了?”

“我搭公车,不麻烦了。”

她的回答比今天的天气还冷,说完,走到站牌边的椅子上坐下。

从刚刚的时刻表显示,下一班车至少还需要等半小时。今夜温度很低,特别低,前二天还下雪。寒风冷冽吹袭,晓芙立起外套衣领,紧缩着身子窝在椅子上。宋含看着,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风口的位置。

“你干嘛?”

“我陪妳等车。”

宋含说完,就见晓芙对他蹙起眉,接着摇起头。

“为什么摇头?”

“觉得你傻啊!”

“什么意思?”

宋含欣赏晓芙不留情面的打脸方式,喜恶力道完全表现在她脸上。或许很受打击但也直接得爽快。

“我挺穷,每月扣除开支和房贷,所剩无几。”

“喔。”

宋含听了简单应一声。

“我没钱给你!”

晓芙又说。

宋含转头看着她,终于忍不住笑。她对他轻蔑得相当彻底,不留余地、毫不手软地,而他却不生气反而用笑悠然带过。看着有些不悦的人,宋含试着止住自己太过分的欢笑,他用刚刚以笑暖身过的嗓音,清朗地开口,“姊姊不记得我了?”

目光暂停。

瞥望眼前男人,晓芙有点无言。还以为要使出什么独门招式。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老掉牙的方式搭讪?

冷风让她懒得废话,转头扔一句,“姊不认识你!”

结束话题。

笑。宋含听了,笑容不减反增。

晓芙有些想抽人。

宋含当然也看出那对晶莹的眼所挟带的不爽。他收敛起笑容,决定不再卖关子,在她火上来以前。

他标致的唇缓缓开启,“向阳街十八号。”

听见,晓芙双眼放大,似乎意会过来。

寒风又袭来,晓芙打了个哆嗦,捂紧领口疑惑问,“你怎么会知道那里?”

依然没想起来。

宋含轻叹口气。

望着男人失望表现,晓芙忍不住蹙眉,“你到底是谁?”

互视的两人安静至极。只有彼此的呼吸,在冷冷空气中形成一团团雾气,飘荡在两人之间。

升大二的暑假,晓芙住在向阳街十八号。

晓芙的外婆独居,那年夏天,她下楼时不小心摔伤了腿,行动不便,晓芙心疼外婆,决定搬过去照顾她。这其实也不是晓芙第一次住外婆家,小学四年级以前,她都跟外婆一起住,直到父亲在城里买了房子,她才离开外婆家。

外婆家因为位处小村镇,所以住宅都是矮楼、宽敞的老式独门独院,家家户户都爱在院前种植不同花花草草与果树。像晓芙外婆家院子,就种了一棵大番石榴树,一到夏末便丰密茂盛、结实累累,有时熟成的果子会自动从树上掉下来,一路滚到大门边,捡了就能吃。

小村里,邻居们皆来往热络,经常就彼此相互分送家里的独家农物。晓芙常常送完自家的番石榴后,外婆家中就会陆续出现东家的荔枝、西家的莲雾或南家的火龙果…有一次,晓芙还收到西瓜,那水甜得,感觉整个夏天都凉快起来。

这日,晓芙蹲坐在门坎边上,开心啃着一大片西瓜。这西瓜比人的两颗头还大,即使切片也是如臂膀长,尤其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品尝时,那豪爽滋味是城里没有办法享受的奢侈。就在晓芙蹲在门边,畅快朵颐之际,抬眼就见到一只长棍从墙边伸进院子,棍顶还绑着一个钩。

这有眼珠的都知道,这分明是要偷树上的番石榴。

晓芙大口咬着西瓜,眼珠溜溜上望,边看、边吃、边想。

实在不懂。

要吃进来要就好,干嘛偷?这是哪家的人?那么不知规矩?晓芙吞下口里滋润,擦擦嘴,放下手中香甜西瓜,走向门边,一探究竟。

她停在墙边,见到几个人影。

“你们在干嘛?!”

三、四个男孩子,本来顾着树上果子,听见晓芙叫喊,一个个做贼心虚、手忙脚乱,紧张抽回长棍,拔腿就跑!

“喂,我不是…”

晓芙并非要指责他们,但没想到一群男孩惊慌失措一哄而散并在小巷上狂奔起来,慌乱奔窜之余还鲁莽撞上了路上的一个小男生,犯案工具「带钩长棍」,也因此掉在地上。即使如此,他们没一个停下,继续逃,最后只剩那个被撞倒在地男孩。

晓芙上前关心。

“你没事吧?”

晓芙问,蹲下扶起男孩。

那男孩长得白白净净的,挺面生。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Polo衫,深蓝色短裤下的膝盖擦破了皮。晓芙用手拍拍男孩裤子上的尘土,“痛不痛?都流血了!”

男孩不知是不是吓懵了,没回答。

“你住哪?没见过你。”

还是没有回应。

晓芙看男孩的伤口有些深。

“我先帮你擦药,进来吧!”

晓芙说着走向家门,回头发现男孩没跟来。他似乎有些疑虑,停伫在原地。晓芙见状又开口,“我就住在这里,很快的。”

男孩看看晓芙,才缓缓移动步伐。

屋前门口阶梯上,男孩坐着,晓芙用消毒水清洗男孩膝盖上的伤口。有受伤过的都知道,这消毒药水一倒下瞬间,会痛到咬牙切齿、咒骂祖宗三代。晓芙抬头看眼男孩,只见他强忍住痛,没吭一声,仅稍微揪了一下眉。

“痛就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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