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在她腿之间有力的冲撞_大手覆上椒乳

一边松开握我的手,配合我将下身的浴巾也全部从身上褪去,并且用她那柔软的双脚从我的大腿一路下去,将还在我身上的裤子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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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们两个人没有一丝外物的舌吻着,并且相互蹂躏对方,董阿姨一只手继续,一只手配合着我的双手,揉摸着她。

不得不说,董阿姨的舌吻技术真的很好,她甚至用整个舌头舔变了我的牙齿,让我有一种她要把我整个人都吞下去的错觉,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时不时的发出嗯嗯的声音,就像一条蛇一样,在我的身体下面扭动着。

她那握着我的手,将我牵引到她的下方。

她张开双腿,继续牵引我,穿过浓密的毛发,我的龙头触碰到软绵绵的肉,与此同时董阿姨“嗯咛”一声,全身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我知道,我已经被董阿姨引领到她最后的堡垒。

董阿姨一边和我舌吻一边咕哝着说道:“儿子,跟姨妈来。”虽然模糊,但我还是听清楚了。

董阿姨在那最后的堡垒处停留,虽然我明显感受到她已经泛滥成灾,但还是按捺住直捣黄龙的急切心情,任她引导我轻轻的磨了好一会儿后。

听着董阿姨越来越急促的吟声,我配合着董阿姨的手,臀用力,往前面,董阿姨“啊”了一声,舌头与我的舌头分开,我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的洞里,这时候董阿姨握着我的手这才舍得松开。

我一只手继续揉捏着董阿姨的,时而蹂躏单独的一个,时而尽力两个各一小半合在一起蹂躏,时而逗她的葡萄,另一只手则撑在董阿姨的脖子下面,这才将董阿姨完全看到,董阿姨张开那周边不知是我的还是她的口水的嘴,娇媚的说:“傻儿子,你的真大,要慢慢进来哦,不然姨妈会受不了。”

我不解的问:“姨妈你说的什么话呢,你在北京我都吃胖了十多斤,把我养的白白胖胖,在天下哪里找你这么好的姨妈啊,踢被子还给我盖被子。”

姨妈继续摆弄着自己的手指,说:“就知道贫嘴,你怎么知道姨妈给你盖被子了。”

我说:“我睡觉一直喜欢踢被子,没有哪次睡觉被子是整整齐齐的,刘慧还老说我。”

姨妈继续柔声的说:“你个小机灵,姨妈是怕你冷感冒了,一晚上给你盖了好几次,盖好了没一会儿就被踢开了,还和个小孩子一样。”

我说:“谢谢姨妈,你不会是为了给你的宝贝外甥盖被子故意不睡守在这里吧。”

姨妈楚楚动人的笑着,白了我一眼,说:“美得你”,想来她被我这么一逗,已经忘记了刚才的烦心事,继续说着:“说正经的,这段时间你干嘛故意避开我。”

我明白了,难怪刚才姨妈问我这样的话,原来是察觉到我故意避开她了。但我总不能和她说实话吧,说你的外甥每时每刻都对你有非分之想,对你有爱慕之意,为了大家好,所以避开你。我打哈哈说:“姨妈,哪里的话,我是最近太忙了。”

姨妈眨巴着眼睛问:“真的”

我举起手掌,作发誓状:“千真万确,如有半句谎话,天。”

话还没说完,姨妈就用三根手指封住了我的嘴,说:“姨妈信你,傻孩子。”

那一刻,我感受到满满的甜蜜,亲着姨妈的手指,姨妈似乎也发现了不妥,赶忙将手抽了回去,尴尬的刚刚平息的脸红,又上来了,眨巴着眼睛,像个犯错的孩子。

为了缓解姨妈的尴尬,我故意用搞怪的口气说:“大宝sod,姨妈的最爱谁不爱。”

姨妈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搞怪,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我也笑了起来。但姨妈很快压低了笑声,示意我的声音也小点,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总是那么顾忌别人的感受,哪怕完全不相识的人。

姨妈收起了笑容,应该是又想到了此刻在病床上的姨父,长叹了一声:“不知道她姨父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要有事才好。”

我说:“姨妈,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吉人自有天相”,看着姨妈略显憔悴的模样,我的心仿佛触痛了一下,“姨妈,就算有什么事,我养你一辈子。”

姨妈动容的看着我,说:“以前我和她姨父总想着要个儿子,但是我们那会儿计划生育严,如果再生,我们就得都丢了工作,这一直是她姨父心里的遗憾,但好在现在有你,谢谢你小张,姨妈其实一直把你当亲儿子对待。”

我见姨妈如此动容,不免开心:“姨妈,你和说谢我都不好意思了”,然后打趣到:“我可没把你当亲姨妈看哦。”

姨妈花容失色,刚刚还神采奕奕的模样瞬间黯淡下来,我自知这个玩笑开大了,马上接到:“我这么好看的姨妈,我肯定还要当小姨妈看啊。”

姨妈虽然不知道我这个什么梗,但见我的表情也知道我是在拿她打趣。又恢复了幸福的神情,要来掐我,说:“叫你总拿姨妈打趣,叫你总拿姨妈打趣。”温柔的拧了两秒,松了手。

我说:“我知道错了,姨妈,你看外面的风景多美。”

姨妈不说话,顺着我的视线看向窗外,看飞驰而过的树木以及村庄,星星灯火若即若离,我们两个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窗外,听着窗外的风声和“哐当哐当”

的火车疾驰的声音,我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似乎只有和姨妈这样,我才能静下来心来,充满温情。

我不知道姨妈是怎么想的,也许是想着躺在病床上的姨父,又或许去切身感受坐在她对面的这个男人她的外甥。

透过玻璃,我能看到姨妈精致的轮廓倒影在上面,时有时无让我感觉到虚幻。

我忽然想到,张宗盛的山丘里唱到“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大概就是这样的感受吧。

虽然得不到,但那一刻,我多么希望这火车就像雪国列车那样,永无止境的疾驰。

抵达目的地,到了病房,除了简短的寒暄并没有太多的话,姨父和姨妈也没有额外的情愫相互倾听,不知道是因为有我在这里他们不好意思,还是他们本来就话少,毕竟是老夫老妻这么多年,哪能像小年轻。

倒是快中午的时候,姨父的姐姐刘小云过来了,她长得倒还有几分模样,却是个泼辣女人,早在没结婚之前,我就听刘慧提起过她的大名。

刘小云比姨父大两岁,自小对这个弟弟就是百般疼爱,之所以我们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就是她打的电话,夸张的说她的弟弟癌症往期要死了,老婆小孩都不在身边,比乞丐还可怜云云。

来了之后,自然免不了对姨妈的一番冷嘲热讽,明里暗里指责姨妈一个人去了北京过好日子,却把姨父扔家里不管。

姨父自小被这个姐姐管的服服帖帖,也不敢回一句话,任她在那里絮絮叨叨。

想来姨妈以前没少受刘小云的气,以致于姨妈不回应她也不反驳,刘小云见姨妈不搭理她,是来气了,说话也是难听。

刘小云说:“明知道他身体不好,还要跑去北京,还不想着回来,你是不是在北京那边有想好了。”

这个话说得确实很过分了,我清楚的看到姨妈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心里不由得心疼,彷佛被针扎了一般,而此刻,我那窝囊的姨父,似乎无动于衷,任由她的姐姐欺负她老婆。

看到姨妈那委屈的模样,我真的很想冲上去煽刘小云两巴掌,但毕竟她是长辈。

我克制住冲动,用强硬的口吻说道:“姑姨妈,你刚刚在那里嘀咕我姨妈也就算了,我姨妈在北京干嘛你不知道啊,要一直照顾刘慧,你还说这个话,何况你觉得当着我一个小辈的面,说我姨妈怎样怎样,你不觉得过分吗?”

估计刘小云也很少见人顶撞她,一时哑口无言,那有几分姿色的脸蛋被憋得面红耳赤,只是这红不同于姨妈那惹人怜爱的红,而是令人心中暗乐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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