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空就坐在案前看书,倪若被剥得一丝不挂的站在房中央被量尺量身,很是害羞。
量身的内容,大到腰臀周长,小到乳头宽度。
量完了身,把结果记录在倪若的调教档案里,芸就将倪若双腿大张的在调教椅上绑好,朝夏侯空福身,“教官大人,可以量穴了。”
什么?还要量穴,且穴要夏侯空亲自量?……怎么量?
倪若听了,顿时更觉羞耻,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夏侯空看了一眼调教椅上浑身光裸的倪若,合上书卷起身,来到她敞开的腿间。
芸恭敬地呈上托盘,里面摆了许多根长短粗细不一的木制“量势”,夏侯空从中取了一根男人拇指粗细的量势,抵在倪若的私处。
这是“穴深量势”,专门量女子的穴有多深,柱身刻有整齐的刻度。
倪若的穴内因塞了一早上的木势,还残留着一些水液,夏侯空就着那些水液,将量势直直插入,一直推到最深处的宫口上。
抵到宫口,夏侯空再将量势转了一转,有刻度的那一面朝上,附身看向卡在穴口的刻度——
二寸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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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有多深
量势在穴内转了莫约一圈,粗糙梆硬的柱身翻搅摩擦娇嫩的穴肉,倪若不适地闷哼一声。
夏侯空抬眸看了她一眼,对芸说了一句“动情前最短二寸八分”,手腕一使力,就继续将已经触到宫口的量势往她体内更深处推去——
“啊!”
倪若本以为量完了,谁知体内那根硬硬的量势又插到了更深更娇弱的地方。
量势粗糙的柱身持续破开娇嫩穴肉,好像抵着什么东西往体内更深处来,整个小腹被戳得酸酸涨涨。
他知道这只是她小穴情欲被唤醒之前的正常长度,还有一个最长的长度,那便是继续往里推挤胞宫,使穴道拉长,腾出空间,直到再也推进不了为止。
就如男女交合时,女子体内被男子阳物深深入到尽处那般。
夏侯空垂眸看向量势上的刻度,已经插进去三寸二分了。
观察着倪若脸上的表情变化,夏侯空握着量势又往深处推进三分,声音不带什么感情地问她,“疼吗?”
“疼。”倪若立马点头,害怕被捅穿小腹的恐惧都写在了那稚气未退的小脸上。
她此刻只愿男人不要再往她体内插量势了,她真的好怕会坏掉。
三寸五分。
夏侯空看了刻度和倪若的穴口一眼,两片粉嫩的少女贝肉微张,颤颤巍巍地含着量势。
男人拿捏好力道,手腕稍一用力,握着量势又是往那少女花穴里深入二分。
“啊啊——”
倪若拱起腰,眼角当即泛起难耐的泪花,尽力放松穴肉,小臀僵在半空一动也不敢动。
“不……不要再入了,教官大人……要坏了呀……”少女可怜兮兮求饶,短短两日,她已深知在此地能让自己少受点苦的便是服软求饶。
“放肆,夏侯教官岂是你能命令的?”芸在一旁训斥道。
“呜呜……求、求教官大人……”倪若立马多加了个“求”字,也不敢叫他“不要再入”了。
芸总算没再说什么。
那根冷硬的量势似要戳进胞宫一般,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了一个小包。
她知道昨日夏侯空破她身时也入得极深,按照凤娘的话说就是撞到宫门去了,可昨日她不曾觉得这般的疼,也不如现在这般深。
夏侯空看倪若终于露出该有的反应,知道这才是她穴内目前的极限,终于停了手,不再推着量势往里深入。
昨日破她身时,他的柱身虽还有莫约两寸未进入,但也已探得她穴内深浅,那时她已动情,依照他留在外的一截柱身推算,动情时穴深大抵有四点五寸,那么未动情时的穴深,就应当是现在量势测得的深浅才是。
“动情前最长,三寸八分。”
“是。”芸执笔在倪若的档案上的“穴深”一栏仔细记录。
接下来就是穴宽了。
夏侯空边旋转量势边从她紧窄的小穴里往外抽,比起直直抽出,这样比较不会伤到她尚不够湿润的娇穴。
可这样还是让倪若的穴壁被磨得难受不已,僵着身子动也不敢动。
调教椅旁的小木车上,放有一个专门装用过的器具的小盒子,夏侯空把沾有倪若湿黏春水的穴深量势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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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进更粗的玉势·量穴宽
芸再次呈上托盘,这回托盘里摆着的全都是长度相同,而粗度不一的“穴宽量势”。
由于这穴宽量势是要测量少女穴能容纳的最大宽度,往往要紧贴穴肉撑大少女娇穴,为了不磨伤穴肉,穴宽量势是用白色的玉打造的,且头部打磨成光滑的圆形,好挤开小穴口,插入穴中。
夏侯空挑了一根比自己的性器细了一个号数的五号量势,递给芸。
倪若已破身,今日一早被塞过木势,刚才又吞吐过一次量势,直接上比他小一号的量势不成问题。
芸接过量势,在量势上抹了薄薄一层润滑膏,再呈回给夏侯空。
这根量势虽比夏侯空细了一个号,但粗度已经很可观,夏侯空拿着它,掰开倪若滑嫩的两片娇唇,圆形的势头就按在小小的穴口前。
倪若躺在调教椅上,不敢看他们刚才换了什么器具,但现在她只知道,YPXPODUJIA私处紧紧贴上来一个又大又圆的,冷冰冰的东西。
下一刻,那冷物就撑开穴口挤了进来。
“唔!”倪若皱紧了眉头,异物太冰冷,又硕大,娇穴忍不住收缩排挤,抗拒它的入侵,连两个小乳尖都挺立起来。
“别用力。”发现穴内紧得几乎插不进去,夏侯空语气淡然地道。
倪若小口喘着气,夏侯空语气虽平淡,却沉稳,让她莫名感到安心,开始慢慢放松下来,
感觉前方穴肉不再那么紧绷,夏侯空手上用力一推,量势深深陷入穴中。
嘶——
好冰!
倪若深呼吸,咬唇强忍腹内的冰凉感只希望这场“酷刑”能尽快结束。
夏侯空捏着量势末端的手柄,在倪若体内转动,左右开拓。
她的穴虽被撑得满满的,但他知道她还能容纳更粗的东西,毕竟这根量势比他的性器小了一号,而破身那天她是可以接纳他的。
半晌,他抽出沾了少女汁液后湿滑晶亮的量势,放进小木车上的盒子里。
抹好了润滑膏,芸将量势呈给夏侯空。
夏侯空拿起量势,按在倪若的小穴口,缓缓推入。
这次却很艰难,那个小口怎么也打不开似的,量势压在穴口旋转了半天,也不过入了小半个圆头,穴口却已然绷紧。
而少女已经被恐怖的撕裂感吓得连连求饶,十只白嫩的脚趾不住蜷起,声音都带着哭腔,“太粗了,真的太粗了!……教官大人……倪若不行的……”
芸在一旁看着那颤抖的小穴被入了小半个硕头就再也入不得了的可怜样子,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夏侯大人虽堪称回春阁调教圣手,但向来秉承温和而事半功倍的方式,也是个会怜香惜玉的翩翩公子。
阔别两载有余,莫非性子变了?
这次……真要对这小妮子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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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空的内心 · “在我这,不可行” (收藏破1000加更)
就在芸浮想联翩之际,夏侯空已经拿开了那粗得吓人的七号量势,放进盒子里,只说了“六号”二字,便回到案前继续看书了。
“是。”
阔别两载有余,夏侯大人还是从前那个夏侯大人。
芸在档案上记录好后,松开倪若手脚上的绸缎束缚,让她穿好调教服,要带她去净身。
倪若还对方才的事心有余悸,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双腿发软,抱着双臂跟芸出去了。
夏侯空最后放过了她,可方才那冰冷的硕端不断在穴口施压试探,她是真的怕,怕他就把那个不知道有多粗,但若是插进来,她一定会被撕裂的量势插入。
夏侯空望了一眼倪若远去的娇小背影,视线回到手中的书卷上。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从昨日破身仪式开始,就一直对这个叫倪若的少女处处手下留情。
从破身仪式前凤娘责骂她时,自己的心生不忍;
从破身时,只用了一根手指破毁她的处女膜;
从交合前,自己硬得堪比铁杵的阳具;
从交合前,抹了足够多的的润滑膏;
从交合时,挑逗她那双美乳让她感到愉悦,没有下死力撞她的花心,更没有按照仪式惯例入到她的宫颈去;
从仪式结束后还想多待一会儿,不忍凤娘她们再折磨她,但还是提醒自己在她喝下避子汤就走人;
到今晨的例行检查时,狠心用手指入她,用力插入木势;
到方才温柔抽出穴长量势;
到方才先用五号量势帮她扩张,本想用六号量势插入,却狠心选了她不可能纳入体内的七号量势,似乎这样就能证明自己对她别无他情。
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他这是怎么了,莫非是许久未近女色,才会如此?
不可否认,倪若的姿色和玉体,都能轻易让男人为之神魂颠倒。
如凤娘所说,实乃人间尤物。
可冥冥之中,倪若吸引他的并不单是那娇美的皮相。
夏侯空手执书卷半晌,愣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末了,他索性放下书卷,修长的身影步出房去。
——
亥时,漆黑的夜空上繁星点点,调教部灯火通明。
今夜是破身初女们第一次求教官在她们穴内赐精的日子。
夏侯空坐在床边,沐浴过的他只着一件纯白的里衣,且衣襟半开,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
倪若则已脱去调教服,一丝不挂地跪坐在夏侯空面前,双手也不敢遮掩胸前的春光,只能任那双饱乳大刺刺地袒露在男人面前。
“请教官大人赐小女初精……”
与夏侯空独处,还袒胸露乳地在他面前说如此羞人的话,倪若羞得把头埋得低低的。
“抬起头来说。”
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却不带情绪。
倪若咽了一口唾沫,鼓起勇气,才缓缓抬头,一双水眸怯怯地望向夏侯空俊美无双的脸,心跳得着实快,再次说道,“请教官大人,赐小女初精……”
夏侯空居高临下地直视倪若娇羞的面容,幽幽道,“这是回春阁统一的呆板说词,在我这,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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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把穴掰开
“……”
倪若呆呆望着夏侯空的黑眸,顿时没了主意。
凤娘教的这套说词已经够淫荡了,除此之外,她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倪若愚钝,不知该如何说……”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碰了壁,倪若又把头低了下去。
少女柔若无骨的香肩,白嫩坚挺的乳儿,粉红鲜嫩的乳头,光滑无毛的花苞近在眼前,这活色生香的诱人美景,夏侯空只扫了一眼,“那便睡吧。”
说罢,他掀开被子就要上床就寝。
他不能对她再多生恻隐之心,调教该当如何,就当如何。
她将只会和白子萱一样,是他的一个工具。
倪若看着他掀开被子,顿时心乱如麻。
凤娘说,教官满意了才会赐精,不满意便不赐,还说如果明日早晨她穴内无精,后果——
好自为之。
……
不成,不成!
倪若就跪着的姿势上前两步,小手一把攥住夏侯空的裤腿,眼神哀求地望着他,憋了好半天才说,“请教官大人……入小女的……穴儿,赐精给小女……”
那一对雪白淑乳因她的动作而魅惑地左右晃动,加上她淫浪的请求,夏侯空感觉到自己下腹的欲望正悄然升起。
可他依旧面不改色,慢条斯理地引导,“你是谁?”
倪若愣了一下,仰头望着他面无表情的脸。
她是谁?他不是知晓的么?
夏侯空不语,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两秒,倪若很快反应过来——
“请教官大人,入……倪若的……穴儿,给倪若赐精……”
加上自己的名字后整句话变得更加羞耻,小穴似是听懂了她说的话一般,穴口随着这句话而酸痒不已。
稍加点拨便能会意,不错。
夏侯空将她清澈诚恳的眼神看在眼里,长臂一伸,把光裸的倪若一把捞上了床,掰开她滑嫩的双腿,露出已口吐芬芳的娇穴。
“是块当性奴的好料子,两句话便把自己说湿了。”夏侯空嘲弄地勾了勾唇,解开裤头,露出硬挺的肉刃,从床头拿了润滑膏,抹了一些在粗壮的柱身上。
她的湿润程度还不足以顺利接纳他的性器,需要抹润滑剂。
倪若被他说得自觉羞愧,本不敢看他的阳具,但不小心瞄到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
男人的阳具又粗又长,大如鸡蛋的顶端坚硬饱满,下沿棱角分明,褐色的柱身青筋若隐若现,末端是一片茂密的黑色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