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度量跟亲眼见到又是另一番感受，齐佳怡瞧着老孙倒吸一口凉气，就像着了魔一样蹲下握住，感受着老孙的冲动，她的心也是扑通扑通狂跳。
愿意用这种方式赊东西的又有几个是正经女孩，她是享受过男人的滋味的，而且她个人需求很大，所以见到天赋异禀的老孙，还是有些意动的
只是老孙年纪这么大了，她又怕老孙吃不消，所以没敢下手。
以前她有一个姐妹就是跟一个有钱的老头滚床单，直接把那老头给玩死了。
有前车之鉴的一般都谨慎。
老孙被握住，舒服得都想叫出来了，瞧着齐佳怡红艳艳的近在咫尺的小嘴儿，他情不自禁的往前一杵，惊得齐佳怡倒退一步差点跌倒。
白老孙一眼，她凑近嗅了一下说：“不行，你这味太浓了，我只能用手帮你。”
老孙一听就知道她愿意，试探问说：“要不我洗洗？”
“不要，我刚吃完夜宵。就这样吧，你要不愿意就拉倒。”
“那行吧。”老孙不敢逼她太紧。
齐佳怡边弄边说：“孙大爷，咱们是不是发展太快了？以前咱最多隔着衣服摸一下，这样下去，以后谁敢找你赊东西呀？可不是每个女孩都跟我一样有爱心，愿意关爱老年人的身心健康。”
说什么都是扯淡，老孙喘着粗气说：“那我谢谢你了。我也不是有意这么做的，主要是你老不还钱，这钱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要得回，总得拿点好处吧？”
两人边弄边聊，齐佳怡手都酸了老孙还没完，她气鼓鼓的说：“我说孙大爷，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別控制啊，我还要回去睡觉呢。”
老孙嘿嘿笑道：“不是跟你说了我很强的吗？没控制，我这是正常情况。你要想快一点的话，得来一点別的刺激。”他视线落在齐佳怡的高耸上。
齐佳怡身上就穿了套睡衣，可爱的卡通图案，看不出里头打没打底。
她一看就知道老孙想干嘛了，啐老孙一口说：“不行，那样我太吃亏了。”
老孙一舔嘴唇说：“你要是让我把手伸进去，別说呆会儿给你赊的东西，就是上个月的债都可以一笔勾销。”占人女孩这么大便宜，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你说的啊！不许反悔。”
老孙手一进去，顿时舒服得不行。
底下果然是真空呀，他一激动，劲儿就使大了，齐佳怡疼得咝咝抽凉气，叫道：“孙大爷，你轻点，你想把我捏爆呀？我又不是充气娃娃。”
本来齐佳怡是无声无息的给他弄，他一上手，齐佳怡什么声音都来了，听得老孙很快就受不了了，滋一下落在齐佳怡的脸上。
猝不及防，齐佳怡嘴都遭殃了，她愣了下才呸呸吐着口水，骂老孙说：“你脏不脏呀？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
老孙挺不好意思的，拉好裤子说：“我给你拿条毛巾洗脸。衣服上没有吧？”
“幸好没有，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把齐佳怡送走后，老孙只觉得浑身舒坦。
看来加尺度是可行的，就是有点费钱。
可尝过一次鲜后，女孩们好像约好了似的，很长时间都没人来赊过东西。
这天晚上，老孙憋得难受，正自己躺在床上玩，信号不期而至。
他乐得一下蹦起来，套条裤衩就去开门了。
门开，就着微弱的灯光，他瞧见门口站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孩正害羞的把玩着衣角怯怯看他，都不敢进来。
老孙瞧清女孩是谁后，愣了下才让开跟她说：“你先进来。”
这女孩他认得，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应该叫林杏儿，这是第一次来赊东西。
如果是別的女孩，老孙肯定心急火燎了，但这女孩却让他心火全灭，只是好奇的瞧着她，问说：“谁告诉你这么敲窗的？”
林杏儿不敢看老孙，声音小小的说：“齐佳怡。她说想赊东西的话，夜里可以来敲你的窗。规矩我懂的，她都告诉我了。”说着她眼睛一闭，挺胸说：“你来吧。”
老孙都让林杏儿的天真给逗笑了，第一次见东西都没拿就先付报酬的。
他拍拍林杏儿的肩膀，等林杏儿睁眼他才说：“我这儿不赊东西，你是不是搞错了？”
林杏儿急了：“我信得过的，我保证嘴巴很严，以后也不随便介绍人过来，你就赊给我吧！是齐佳怡介绍我过来的，难道你还信不过她吗？”
老孙叹了口气。
要是其他人，只要报了齐佳怡的名字，老孙都是信得过的，因为齐佳怡介绍的人嘴巴一向很严。
林杏儿的话，他也不是信不过，更不是觉得林杏儿不够格。
虽然不爱打扮，或者说没条件打扮，但林杏儿的美在海大是出了名的，人称海大最清纯漂亮的女生，那可不是随便说的，而是所有男生公认的。
她不仅脸蛋漂亮，身材也是没得说。
一米六五的个儿，虽然不算高，但也绝对不矮了。
大长腿，蜂腰翘臀，唯有上围不够饱满，可能是因为来自农村，家里条件不好，营养没跟上。
老孙介意的也正是她的出身。
林杏儿当年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进海大，因为家里穷，差点没能读成。后来一直靠奖学金跟勤工俭学才能继续学业。
她过得很苦，这是全校都知道的。
作为宿管，老孙刻意观察过，她每天都是饭堂差不多关门才去打饭，一个青菜一吃就是一学期。而着装，她好像只有两身衣服，每天都是衬衫加长裤，土得掉渣，也不知道那些男生是从哪看出她的美的。
老孙不愿意给她赊东西，是觉得这样的女孩不应该被亵渎。
他再猥琐也是有底线的，可不能坑害好女孩，那种个性很随便的就无所谓了。
“你为什么要来赊东西？最近很困难吗？”老孙和颜悦色的问。
“嗯！”林杏儿话不多，脸红成了猪肝一样的颜色。
“那你拿吧，缺什么就拿什么，一会儿咱们再聊其他的。”
“不行的，我只要沐浴露，佳怡说那样摸一下就行了。要是拿其他的，我……我……”
老孙知道她误会了，苦笑说：“那你去拿沐浴露吧，要什么牌子的自己选。”
林杏儿小心翼翼的在货柜上看，老孙看她下不定主意的样子，于是问：“没有你喜欢的味道吗？”
林杏儿脸一红说：“不是。因为……因为……因为我身上有味道，我同学都躲着我，所以我想找一个味道浓一点的，可是我不知道哪个味道浓。”
“有味道？”老孙下意识往她身上一嗅，纳闷说：“没有啊！你身上有股淡淡的体香啊！”
林杏儿没躲掉，被老孙闻过后还是挺羞的，说：“我平时洗澡都不用沐浴露跟洗发水的，太淡了她们闻不到，就说我臭。”
老孙挺不愤的：“你別听她们瞎说。你一点都不臭，只是她们天天喷香水，习惯了那么呛。你大可以不必在乎別人怎么说，做人对得起自己就行。不过，你要是想跟同学一起玩的话……算了，你挑吧，洗发水也拿一瓶。不知道味道好不好你就打开闻，別只是看。”
得老孙壮胆，林杏儿终于挑好了。不过她没听老孙的也拿洗发水，而只是拿了瓶沐浴露，然后胆怯的站到老孙面前说：“我可以了，你来吧。”她又闭眼。
老孙看着她纯净秀气的小脸儿，说不动心是假。
这种女孩儿，他一辈子都没敢想过。说实话，他喜欢林杏儿这种类型的女孩，现在瞧着她都想亲下去了。他可以肯定，林杏儿的初吻还在，身体更是纯洁得像天山雪莲。
只是林杏儿的出身让人心疼，他下不去手。
拍拍林杏儿的肩膀，林杏儿没等到意想中的侵犯，看他时很是诧异
老孙笑笑说：“你走吧，报酬我已经收过了。”
林杏儿一愣：“你摸过了？我怎么没感觉？”
老孙老脸一红：“刚刚我不是嗅了你一下吗？那就是报酬。而且，你不用给我还钱了，因为我很喜欢你的体香。你以后还想赊东西的话，让我嗅一下就行。不过，你回去可不能跟齐佳怡说，也不能跟其他人说我是这么收你报酬的。她们要是问起，你就说跟她们一样吧，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林杏儿眨着两只纯真的大眼儿，抱着沐浴露想走，又被老孙喊住了，往她手里塞一瓶沐浴露才放她走。
老孙看着她走远，瞄一眼她的翘臀，还真有些可惜。
老孙都做好长期资助林杏儿的准备了，没想到没几天她就又来敲老孙的窗了，只是这回不是赊东西，而是还钱。
她说她找到一份家教的工作了，雇主人很好，给她预支工资。
她挺感谢老孙的，说多亏了老孙赊给她的东西，要不然她没有自信去应聘。
老孙挺开心的，没拿她的钱，推回去说：“不是说不用你还钱了吗？你已经付过报酬了。钱你拿去买几件衣服，出去打工可不比是在学校，形象很重要。”
林杏儿一怔，挺感动的，拗不过老孙，只好说：“那好吧，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介绍同学跟你赊东西。孙爷爷，你是个好人，我以前误会你了。”
敢情她以前不是这样想老孙的。
老孙觉得挺尴尬的，不过也没什么好说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自己清楚得很。
赊东西就不必了，他这是赔本买卖，人多不多无所谓，只要有就可以了。每个月有那么几天解解馋就很不错了。
既然都被当是好人了，干脆好人做到底。
老孙跟林杏儿说：“你等等。”
出来时他塞了几百块在林杏儿手里，说：“这钱就当孙爷爷借给你的，你买几件好一点的衣服，別省钱。出去工作，形象真的很重要。还有鞋子，高跟鞋就不要买了，你还是学生，买几双平底鞋就行，以后好好工作，努力学习，争取毕业后赚钱养家，报答你父母的养育之恩。”
“这……孙爷爷，我不能要你的钱，你不要我还钱我已经很感激你了，再拿你钱我会过意不去的。”
“都说了是借给你的了。快走吧，別让人看到。”老孙直接把她推了出去。
这事以后，林杏儿对老孙的态度好得不行，每次出入都跟老孙打招呼，这是前所未有的。
林杏儿工作一段时间后老孙就开始心疼了。
她每天都是天擦黑出去，半夜才回来。
有时还会误了关门时间，要不是老孙偷偷给她开门，她都能在门口蹲一晚上。
这姑娘太傻了，晚回也不敢叫门，大冷天的，一个人蹲在门口的角落里瑟瑟发抖。要不是老孙有留意她回没回来，偶尔出去看，还真会错过。
老孙狠狠训了她一顿，让她以后不管多晚都要叫门，把她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抱着老孙就哭。
孩子应该是在外面受委屈了，可问她她又不肯说。
要不是最近手头紧，老孙还真想再给她一些帮助，最好能说服她別再去打工